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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艾利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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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没回应?这个词显然不是特别美好。
“她睡着了没听见吧。”丁瑞猜测。
“不可能,她没关门铃,我按了很久,睡得再熟也该醒了。”夏满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除非,赵菁属于睡着再也醒不过来的那种情况。
“或许她早起出门了。”陶醉还是不想以最坏的打算思考这个现实。
“不可能!”夏满反驳,“赵菁姐姐昨晚那么害怕,都想和我一起睡了,怎么可能单独出房间。”
“有备用房卡吗。”凌堃问。
“按理说是有的,但不知道严老板是否销毁了,”夏满说,“我们一起上去看看吧,我很担心赵菁姐姐。”
一行人上了三楼,路过3021房间时,众人各怀心事,但都默契地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3021号房间门没关,虽然看不到严轶的尸体,但众人知道,他依旧坐在那里。
3045房间。
“你们都来了,”贾琰看到众人上楼,挺意外,“我一直在按门铃,还是没有反应。”
“踹门。”凌堃说。
“这种需要体力活的时候,于骥竟然不在。”陶醉抱怨道,毕竟这种踹门的活,显然是男士上前,女士退后,而陶醉有自知之明,自己常年不锻炼的体能,对踹门这种急需力量的活望而生畏。
陶醉虽然体能不行,但也不好意思让女士上前,主动上前了一步,丁瑞紧随上前,曲慎远平时一副优雅得体的模样,此时也表现得十分绅士,没让女士动手动脚。
秦淮当然不会拒绝。
“金先生呢。”贾琰发现除了于骥,还少了一位男士。
“他在楼下收拾东西。”凌堃说。
四个男人合力踹门,门却纹丝不动。
“我第一次觉得酒店的门这么牢固!”陶醉感慨,他以前还担心酒店的安保措施不过关。
“砸锁。”凌堃已经拖来了一把椅子。
四人抬起椅子拼命砸锁,折腾了半小时,才有了成果,锁一落地,陶醉率先进入房间,失声尖叫,惊得后面的人都不敢上前。凌堃撇开愣神的陶醉,见到了床上全身赤/裸的赵菁,还有被鲜血染红的床单。
“陶先生,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进来。”凌堃将陶醉推回身,陶醉才逐渐回了神,这幕太刺激神经了。
“怎么了,怎么了。”丁瑞焦急又好奇。
陶醉的脸依旧煞白,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她死了,死得很惨,你们千万别看,晚上会做噩梦的。”
丁瑞见一个男人都吓成这样,识趣地退回了走廊,曲慎远显然更对死人没兴趣了,也回到了走廊,贾琰也走了出去,她已经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与一股说不清的味道,令人反胃。
“凌堃,什么情况。”秦淮害怕见到赵菁惨死的模样,又担心凌堃,犹豫不决。
“出去,别打扰我。”
秦淮听得出凌堃的心情不太好,只能乖乖退回了走廊。
“我去帮凌堃姐姐。”夏满试图进去,却被陶醉拦住。“夏满妹妹,连我都后悔见了这幕,你别进去了,对女生不好。”
“没关系,我习惯见到尸体了。”夏满趁着陶醉回味这句话时,走了进去,被这幕惨状逼退了几步,定神后才敢继续靠近。
“凌堃姐姐,需要我帮忙吗。”
“尸体交给我,你去检查现场,看看有什么可疑之物。”
“好。”
大概半小时后,凌堃和夏满出了房间,“下楼再说。”
下楼回到餐厅,那位金先生已经不见了,昨晚这桌还有十人,现在参与讨论的只剩下七人,也不知道下次坐一起讨论还会剩几人,下下次呢。
“赵菁的死亡时间是昨晚11点至12点,具体死因没有解剖过我不敢轻易下定论,但从表面看,她的头部遭受过猛烈撞击,应该是凶手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撞墙所致,还有,她被人强/暴过,而且是多次,死前死后皆有。”
“谁这么丧心病狂!想金条想疯了!”丁瑞震惊。
“如果这起案件不是发生在这座破岛,凶手很容易被锁定,他留下了太多证据,精/液,毛发,以及残留在死者指甲的皮屑,”凌堃说,“这些线索一经化验,凶手逃不了。”
“但现在也挺简单,死者反抗抓伤了凶手,谁身上戴伤,谁就是凶手,”夏满说,“验身吧。”
“那我们四人先找个房间互验?”陶醉提议。
“我赞同。”丁瑞回应。
“没意见。”曲慎远回道。
秦淮看了凌堃一眼,见凌堃没看自己,他只能点头,毕竟他对脱光给外人看还是很排斥的。
“不必了,你们不是凶手,”凌堃似乎在等他们的反应,“不怕验,那还有验身的必要吗。”
“这么说来,只有于骥和那个神神秘秘的金先生了?”陶醉反问。
“我希望诸位排除那位金先生。”凌堃说。
“为什么,他也是男人,凭什么他能排除。”丁瑞不解。
“他大概有成人轻度自闭症,他不会伤害任何人。”凌堃说。
“自闭症?!”全场震惊。
“我不知道他的家人出于什么想法,竟然让一个自闭症患者孤身前来,若真是度假也就算了,但现在他被迫加入了这个残忍的游戏。”
“你怎么确定他是自闭症患者,自闭症患者就不会攻击别人了吗。”陶醉追问。
“我是医生。”
“那么现在,答案清晰了,凶手是于骥。”夏满说。
“这人真是丧心病狂,杀了严老板还不够,又杀了赵小姐,他是想杀尽我们全部人,一个人独吞全部金条吗!”丁瑞的情绪十分激动。
“你错了,杀害严老板和赵小姐的未必是一个人,”凌堃说,“以目前的情况看,于骥杀害赵小姐的嫌疑最大,但杀害严老板的凶手,我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于骥不是凶手。”
“你们看过《无人生还》吗。”贾琰发言了。
“你的意思是严老板诈死,杀害赵菁姐姐,引发我们互相猜忌,让我们自相残杀?”夏满顺着贾琰的思路猜测。
“他制定这个游戏规则的目的不就是让我们自相残杀吗,”贾琰的语气透着讽刺与愤怒,“如果他死了,怎么躲在暗处欣赏我们自相残杀?”
“不可能是严老板,我检查过严老板的尸体,他真的死了,”凌堃说,“刚才那把椅子是我从3021房间拖来的,当时我又检查了一遍,他死得好好的。”
砸门的四个男人一想到拿过的那把椅子来自一个死人的房间,手都不知该怎么放了。
“我也觉得不是模仿《无人生还》,那个故事只有十人,但加上严老板,就有十一人了,严老板是中毒死的,赵小姐被撞死,这些都不符合那首童谣,所以,我认为有人杀了严老板,目的是金条,但于骥那个大色狼是强/暴赵小姐时遭到了强烈反抗,他恼羞成怒才失控杀了赵小姐。”秦淮说完才发现凌堃认真地看着自己,秦淮一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往哪看。
“先散了吧,大家最好组团行动,于骥的体格健壮,一个人面对他不好对付,况且,他已经杀过人了,对杀人犯而言,一个和多个没有本质区别,难保他不会发狂。”凌堃建议。
第66章 解晋
会议散场,曲慎远走上了楼,陶醉和丁瑞出了酒店,夏满和贾琰也随之走出了酒店。
“凌堃,现在我们去做什么。”
“找道具。”
“啊?”
“果然不能对你期待太高。”凌堃没头没尾说了句话,秦淮更加疑惑了,“凌堃,什么意思。”
“你看过《无人生还》?”
“嗯,我记忆力可好了,我还记得整首童谣,”秦淮跃跃欲试,想在凌堃面前表现自己,“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背给你听。”
“我对恐怖童谣没兴趣。”
“哦。”秦淮讪讪地跟在凌堃身后,却不料凌堃突然止了步,秦淮直接撞了上去。
凌堃转身后,秦淮立即跑开了,“凌堃,我不是故意的。”
“你过来。”
“我不过去。”秦淮十分配合自己的话,摇了摇头。
“过来,我不打你。”
“真的?”
“你再多话我真打了。”
秦淮小心翼翼挪动步子走近凌堃,发现凌堃确实没想揍自己,他才安了心,“怎么了。”
“你刚才说《无人生还》是十个人,而我们有十一人。”
“对啊,是十人,我能把他们的名字背给你听,劳伦斯·约翰·沃格雷夫,他是法官,就是他诈死,他才是幕后黑手,……”
“闭嘴,”凌堃打断了秦淮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严老板诈死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真的死了。”
秦淮听得莫名其妙,不是诈死当然是真的死了,凌堃在说什么傻话?
“十一人,严轶死了,刚好十人。”
“你认为凶手想凑齐十人,模仿《无人生还》?”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但我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一点点意外足以导致他的计划全线崩溃,他的牺牲将毫无意义,风险太大了。”
秦淮越来越听不懂凌堃的话了,他倒是开始担心凌堃了,凌堃思考太投入,魔怔了?
“如果真相如我所想,绝对能找到杀人道具。”凌堃说。
“我们也要杀人?”
凌堃瞪了他一眼,“自保。”丢下这两个字走了,秦淮赶紧跟了过去。这次,秦淮学乖了,和凌堃保持着安全距离,以免追尾。
果然,凌堃又停住了,秦淮及时驻足。
“你去通知那些人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我找到了于骥的尸体。”凌堃站在礁石堆上,俯视看到了摔得头骨破碎,血浆四溢的于骥。
秦淮震惊,尸体?!
“快去!”
“哦,哦。”秦淮匆忙跑走了。
赶来查看情况的只有夏满。其实,秦淮还找到了陶醉,丁瑞,贾琰,但这些人一听尸体,脸色都白了,显然有了心理阴影,纷纷表示知道就行了,至于现场,让它见鬼去吧。
夏满赶到时,凌堃正从礁石崖下爬上来,夏满搭了把手,“什么情况。”
“死亡时间和赵菁差不多,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抓痕,赵菁是他杀的,”凌堃说,“应该是他杀人后逃出来没注意脚下,失足摔死了。”
“失足摔死?”夏满对这个结论不知该说什么评价。
“你不信?”凌堃看出了夏满怀有疑问与异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夏满俯视着崖下的尸体,暗自出神。
“你有没有想过严轶自杀的可能性。”
夏满的注意力立即被凌堃的话吸引了,“自杀?”
“他抽取了十个普通人来岛上,发布了寻金条的游戏,这个规则摆明了会令玩家自相残杀,如果我们都是生活不如意的人,突然有了一个暴富的机会,你会怎么做,对金条,对可能的冠军之位无动于衷吗。”
“如果真如你所说,他为什么要自杀,坐山观虎斗岂不更有趣?”
“他需要一根导火线,引发道德沦丧的导火线,他选择了自杀,并布置成他杀,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以为有人为了金条,迫不及待杀人夺金。”
“他完全可以杀其他人代替,他有这么多钱,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他好不容易时来运转,换作是我,我就不想死,更想好好活着。”
“就是这点我想不明白,”凌堃眉头微皱,他也在怀疑,“他发了大财,一般人绝对会独享,况且以他制定这个游戏规则来看,他的道德觉悟并不高,他找人分享他的财产这点就很不正常,除非,……”
“除非,……”夏满同时也看向了凌堃,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与自己相似的答案。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秦淮打断了两人的“眉来眼去”,他完全不懂两人的“除非”在打什么哑谜。
“你查到的信息有关这方面吗。”凌堃没理会秦淮,继续和夏满讨论。
“我查的不是很全面,毕竟,我想不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找机会解剖,我得找证据证实我们的猜想。”
“其实也不一定是他的生理出了问题,心理有病同样能做出这种疯狂的行为。”夏满说。
“心理出问题总不会无中生有,我更相信是生理出了问题,引发了心理疾病。”
“你觉得什么时候适合解剖。”
“晚上吧,就今晚。”
“好,我和你一起,今晚做晚饭时我趁机选几把合适的刀,约12点,大家该睡的也睡熟了。”
“可以。”
“你房间在哪。”
“3132。”
“你还真敢说,昨天赵菁姐姐暴露了房间号,她就不幸遇害了,”夏满浅笑调侃,“你也不怕我对你不利。”
“你敢来就行。”凌堃笑了笑,招呼了秦淮一声,走了。
“你真的认识那位金先生?”夏满在凌堃身后追问。
“不认识。”
“你怎么知道他姓金?”
“沉默是金。”
夏满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气得骂了句脏话,幸好,除了一个死人没人听到这句失态的话。
午餐时间,来了八人,还好,这段时间无人死亡。
午餐后,丁瑞终于忍不住问了,他原本以为凌堃会提,却没想到她什么话都没说,只顾吃饭。“于骥真的死了?”
“嗯。”
“怎么死的。”陶醉问。
“我觉得你们还是别知道的好,毕竟我们刚吃完饭。”
丁瑞和陶醉一听这话,全都有了呕吐的反应,凌堃知道两人脑补的画面比现场更惨烈。
“我想请大家帮个忙,找信号屏蔽仪。”凌堃说。
“信号屏蔽仪?”陶醉反问。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岛上真的信号不通吧。”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我在这鬼地方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陶醉起身匆匆往外走。
“你怎么不早说!”丁瑞念了句,也急着出门了。
曲慎远这次也没上楼回房间,走出了酒店。
夏满和贾琰这对组合也走出了酒店。
那位沉默先生正打算离开,却被凌堃拦住了去路,“你好,认识我吗,我是凌堃,我们聊聊吧。”
男子没回答,但他后退的肢体语言已经明确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你知道这里死人了,你一直不说话,你会被当做凶手,等我们出去后,警察介入办案,他们可没我这么有耐心,我相信你不是凶手,你还记得昨天吗,我帮了你,我们是朋友。”
凌堃的语气越听越温柔,秦淮吃醋了,凌堃从来没这么温柔对待过自己。
“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解晋。”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妈妈让我来的。”解晋的语速很慢,幸亏凌堃对病患还是有耐心的。
“度假?”
“嗯。”
“你妈妈带你看过医生吗。”
“没有。”
“你回家后让你妈妈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你告诉她,是一个医生建议的。”
解晋看了凌堃几眼,不再说话。
“以后你有想法就告诉我,我们是朋友,我会保护你,照顾你。”
解晋还是没说话,但秦淮有很多话想说。
“你的房间是几号。”
“3092。”
“如果有人敲门,除了我,见到任何人也别开,知道吗。”
解晋又不接话了。
“我的房间是3132,你有事可以来我房间找我,”凌堃特意重复了一遍,“3132,你记住了吗。”
解晋终于有了回应,点了点头。
“你先回房间,吃晚饭了再下楼。”
解晋离开,凌堃终于松了一口气,装温柔实在是太累了!
“凌堃,我们……”
“等会再说,你先让我转个状态。”凌堃实在太久没装温柔了,他上次装温柔是勾引一个连环杀人凶手,至于这个杀手有什么特征,杀人手法有什么特别的,他已经忘了,反正他杀的都是连环杀手。
凌堃坐了五分钟才起身,“走吧,早点找到屏蔽仪早点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沉默是金”这个梗来自一个我喜欢的up主。
第67章 作证
哐当,清脆的落地声。
“小心点,碰落菜刀多危险。”贾琰正在炒菜,侧身瞥了一眼事故发生地。夏满却愣在原地。
“小满,怎么了,快捡起来,看看刀摔坏了没。”丁瑞也闻声瞥了一眼,随后继续炒菜。
“少了把刀。”夏满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冷,格外远。
贾琰停止了动作,丁瑞也愣了。直至他们闻到了烧焦的味道,贾琰才继续炒菜,“你再数数,可能你记错了。”
“不可能记错,我每次都会数,中午还是齐的,”夏满愣愣地说道,“谁偷了刀。”
贾琰和丁瑞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加快了炒菜的动作,真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待开饭的五人见到三人从厨房出来,神色各异,但都以各自的特点表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怎么了。”陶醉好奇问道。
“先吃饭,吃完说。”贾琰说。
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安静吃完饭,收拾好,又开始了圆桌会议。
“我发现厨房少了一把刀。”夏满说这句话时,扫视全场,那些刚知道真相的人,那位沉默先生面无表情,游离在外。曲慎远显然是震惊的,秦淮的反应挺大,表现出了害怕,凌堃皱了皱眉,陶醉的反应与秦淮不相上下,眼神写满了震惊。
全是演技派。夏满在心里讽刺地笑了笑。
“谁拿了刀不重要,我希望他的目的是自保,令自己产生安全感,而不是想主动杀人,”凌堃说,“我和夏满怀疑严轶是自杀,目的是让我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我找到了于骥的尸体,他身上的抓痕符合我们对杀害赵菁的凶手的基本判断,这样一来,我们之中没有凶手了,我希望拿刀的那位谨慎用刀。”
“别,这是你的猜测,别冠以我的名义,”夏满盯着凌堃,语气是疏离而冷漠,“于骥不是失足摔死的。”
凌堃平静看向了夏满,没有反驳。
“于骥是被人推下去摔死的,”夏满注视着凌堃,试图看穿凌堃的内心,“我到过现场,凌堃告诉我于骥失足摔死,我起初没多想,后来我看到被我碰落的刀,我才发现,于骥的尸体离得有些远了,如果他是失足,就该靠近崖边。”
“刀和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刀的重量和人显然不在一个层面上,如果于骥摔落时是身体往后倾,摔落的距离离崖也会较远。”
“这说明他是背对悬崖失足摔落,而发生令他背对悬崖这种情况,说明了他前方有人,这个人能威胁到他的生命,他不得不后退,以至于他后退时没注意到脚后。”
“当时于骥刚杀了赵菁,情绪不稳定,此时的他格外疯狂,而在场能令于骥感到恐惧的人,你觉得会是谁。”凌堃反问。
“至少不是女人。”
“你的推理有一定的道理,按照你的说法,杀死于骥的凶手仍在我们之中,为了你指出的这种可能性,我们又得担惊受怕了。”凌堃说,但他的语气却听不出任何惧意。
“你们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我可斗不过于骥,他看到我绝不会害怕。”陶醉率先自辩。
“我也是,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经常加班,没时间锻炼,我怎么能斗得过于骥。”丁瑞也自辩道。
于是,全场的注意力出现在曲慎远和秦淮身上。
“我觉得吧,或许是于骥看到了鬼,”陶醉想了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比如严老板,赵小姐,世上能有比鬼更恐怖的存在吗。”
“有。”
所有人的视线又默契地移到了凌堃身上。“如果对方拿了枪,于骥会不会后退,会不会感到恐惧。”
“难不成这岛上还有枪?”丁瑞不可思议惊叹。
“猜测就该大胆点,这不失为一种可能性,”凌堃说,“严轶身怀巨款,通过非法手段弄把枪也不是难事,如果存在枪,那么,女人也不该排除。毕竟,能令于骥感到恐惧的只有枪,至于持枪者是谁,他应该不在乎。”
“为什么不是刀。”陶醉好奇。
“纵然是平时,于骥会恐惧刀吗,更何况,当时他刚杀了人,肾上腺激素飙升,他更不会畏惧刀。”凌堃解释。
“你们俩越说越吓人了,如果于骥真是被枪胁迫摔死的,这意味着我们之中不仅有凶手,这凶手还有枪。”丁瑞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最坏的推测。”
“不,最坏的推测是杀死三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他先杀了严轶,后杀了赵菁,最后用枪威胁于骥走到悬崖边,逼迫他跳崖,再将这一切嫁祸给于骥,最后以严轶自杀,赵菁被于骥所杀,于骥失足坠崖而死的结论结束这一切,”夏满笑了笑,笑容却格外冰冷,“你觉得我的猜想如何,凌堃姐姐。”
“没毛病。”凌堃认真地接了话。
全场再蠢的人怕是也听出了夏满针对的是凌堃,这恐怕都不是暗示凌堃是凶手了,简直和明说没区别。
“昨晚我和凌堃一起睡的,我作证,她绝不是凶手!她整晚都和我在一起!”秦淮特别看不惯夏满,这个女人上午还和凌堃眉来眼去,才半天功夫,转变得太快了,果然善变!
“你能保证她没趁你睡着溜出去?”夏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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