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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苦逼打工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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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别傻笑啊,看着点脚下。说了这菜园子脏您又总喜欢跑过来,不顾好自己这是要给老婆子我添乱吗?”阿婆徉怒嗔怪道。
之前庄靖谪已经来过好几次了,知道阿婆的说话风格,明明是关心别人的话,说出口了听起来却会因为那说话习惯让不细心的人以为是在不耐烦。
但好在阿婆和府里头的大家似乎相处的都很好,大伙见到了阿婆都会尊敬的打声招呼,就是不知道阿婆是什么身份的,又怎么会在这里干料理菜园子的活。
见着阿婆弯腰扒拉着绿油油的藤条和叶子,庄靖谪有些好奇提着袍子下摆走了过去。
“阿婆,您这是在弄什么啊?”
“别靠那么近,小心染了虫子回头身上痒。”阿婆没直接回答庄靖谪的问题反而是担心他粘到虫子先让他走开些,然后她才继续说道:“最近天气好,这园子里前些时候种的黄瓜长成了,老婆子来摘一些回头让厨房给你烧些菜。”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嗒声阿婆从藤上摘了条油绿的壮实黄瓜出来,庄靖谪一看果然在阿婆手边的菜篮子里已经放了好几条刚新鲜摘下的瓜。
“长得真好啊。”庄靖谪从篮子里拿起一根拿在手上看着,不禁赞叹,然后使了水诀把手上的黄瓜给洗了。
“阿婆,我能尝尝吗?”说着就把洗好的瓜掰成两断往嘴里塞。
“嗤,坏小子,都吃上了还来问我这老婆子。”阿婆嗔怪了一声然后又问:“怎么样,有脆吗?够不够甜?”
庄靖谪啃着手上的瓜忙不兀的称赞:“嗯嗯,可脆可甜了!阿婆您也尝尝。”说着把手里另一半递给了她。
阿婆接过瓜,顿时笑得连脸上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她说:“这瓜虽然甜脆但吃多了也不好,少爷可不要又贪嘴了。”
庄靖谪把手里最后一小节塞进了嘴里,一边点头应承,然后道:“那我再拿一根好不好?一根不多,我保证吃了没事!”
最后阿婆在庄靖谪的软磨硬泡之下无奈的妥协了,又给了他一根,只是嘴上还说着一定没有下一次了。这句话庄靖谪也不记得听了多少次了,所以也就嘻嘻哈哈的应承着。
又得了一根瓜,心里自是喜滋滋的,出了菜园子就直接洗了开吃。
天然无污染无添加剂的绿色食品啊,可比原世的那些零食什么的都好吃多了。
庄靖谪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啃着瓜悠悠的走着,忽闻前方传来一阵嗷嗷叫,庄靖谪“=A=”着脸停下了脚步,想看看这是什么人大白天的抽风了。
然后庄靖谪就听见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然后在他堪堪看到一个模糊身影的时候那黑影快速的冲向了他!
庄靖谪心下一惊,搞不懂这是谁,要搞什么鬼,于是在那人影就要撞到他的时候,身体快过思考直接几乎是本能的就对着那人的脸一挥手。
一声清脆但肉疼的啪声响起,随后又是一阵嗷嗷叫,但好在那个人终于是停下了没有撞到他。
看着那飞扬的碧绿碎屑庄靖谪直心疼,才刚咬没几口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给牺(浪)牲(费)了。
啊!小生的零嘴儿!
啊!心痛!
庄靖谪咬一口另一只手上的半根黄瓜又庆幸的心里暗暗道,还好还剩了本根。
但人要作死是是永远无法阻止的,徒然一双手就那么攀上了庄靖谪的双肩,然后一张糊了一脸黄瓜碎屑的脸就猛地出现在他眼前。
庄靖谪条件反射的就又要挥手用手里剩下的另外半根黄瓜拍他,这次他却速度很快地抓住了庄靖谪的手腕,脸上既是狰狞又是委屈的控诉道:“子安,你这是要把哥哥我毁容了啊?”
二十四、庄宁
若要说人与人有什么差别,庄靖谪觉得有这么两点可以作为区分——脸皮厚与不厚。
而又刚巧方才想要搞‘突袭’的那个家伙就是个脸皮厚的,明明是他自己唐突了,他竟然还有脸“嘤嘤嘤”的抱着庄靖谪嗷嗷叫,顺便把他那糊了一脸的黄瓜碎屑和汁水都蹭他身上。
庄靖谪抽着嘴角把他从身上扒开,按着他的头道:“劳烦,让开点,我和你不熟。”说罢也懒得理他转身就要走,衣服被弄脏了他得去换过一身,不过却又被他拉住了。
“等等,你怎么这就要走了?这都大半年没见了,我刚回来你就这样待我?”
庄靖谪回头瞥了他一眼,“我和你很熟么?”
“这是当然啊!”
庄靖谪停下看着他,“既然你说你我已经有大半年没见了,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最近这一两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他摇头奇怪的问:“你怎么了吗?看起来没事啊,精神气色都不错啊。”
然后他围着庄靖谪转了两圈猛一拍大腿道:“嘿!莫不是外头又传你如何败坏门风,天天和哪个女女支或者小倌厮混了?”他拍了拍庄靖谪的肩膀,以一副习以为常的口气说:“不要管那些人乱说的那些,这都多少年了,你早该习惯了才是!”
“……”‘又’?好几年?
庄靖谪挑眉看向眼前人,“你和我很熟啊?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那人揽着庄靖谪的肩膀,哥两好的样子砰砰砰拍着自己胸膛,“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问我和你熟不熟,但是咱们谁跟谁啊,我可是你哥关系必须好啊!”
庄靖谪一个曲肘往他腹上一顶,待他松开揽着自己肩的手抱着肚子叫疼的时候庄靖谪又抬腿给他补了一脚,冷冷的睥着他:“虽然我是忘记了些事,但我还是记得东临王府只有两位公子,一个是我大哥,一个我。你敢占本世子的便宜,当真是胆大的很那!”
原本还因为庄靖谪拳脚相加疼得在地上打滚的那个家伙,听他说完话后反倒停下来了。
他揉着肚子吸了口气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收起了刚才那一脸的滑稽模样,皱眉看着庄靖谪:“你说你忘记了些事?这是怎么回事,这半年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庄靖谪见他刚刚还因为被他踹了脚在地上打滚,现在就一脸严肃的问他事情,脸上一点刚被揍过的痛苦都没有,他来了点兴趣,有些好奇,这家伙是谁?
所以庄靖谪抬手一指湖心亭,道:“有兴趣么,去那边喝杯茶再聊如何?”
他点头应予,“好。”
到了湖心亭庄靖谪反倒不急,悠悠的喝着茶吹着风,实在是闲逸地紧,只是他不急,眼前人却急得很。
现在那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也是个容貌俊美的公子哥儿,收敛了那份故作的丑态也端的是世家子的气派儒雅。
他未动庄靖谪给他倒的茶,只是看着他,“子安,你刚才的那话真不是开玩笑的?”
庄靖谪摇头。
“那你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庄靖谪道:“不如你先介绍一下你自己,比如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说这些做什么?”
“因为我忘记了,现在的我根本不记得你是谁,你难道不介绍一下?”
他探究地看着庄靖谪我:“你这真的不是在同我开玩笑?只是半年未见你不必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吧?”
庄靖谪撇嘴,道:“你不信就算了,那请你离开吧,该干嘛干嘛去。”说着抬手朝着亭口随意一指。
他无奈妥协,“好好好,我信你,我说还不成吗?”
他叹了一口气端起了桌上的茶一口喝掉,然后才道:“我,庄宁,表字时年,南晋王嫡长子,比你虚长一岁,所以说是你哥哥也并不为过啊,只是是堂兄嘛。”说着他又扑过来然后被庄靖谪推开了。
“我们哥两从小一起玩儿到大,这交情可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可你现在……你……嘤嘤……竟然说不记得为兄了,为兄实在是心痛不已哇!不过是区区半年而已,嘤嘤……”
庄靖谪僵硬着手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碰了碰他,“呃……那个,堂兄是吧?你能先静一下听我给你解释一下么?”然后庄宁秒停,瞬间正襟危坐地认真的看着庄靖谪。
庄靖谪默默擦了擦额角的黑线然后开始胡扯:“咳咳,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己也是不记得了,只是有天早上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头痛欲裂的躺在自家卧房,而且对于所有的事情都忘了个精光,所以忘了你也还请见谅。”嘿,说他失忆的可不是他自己,要是这人到时候要追究,就让他自己去问好了。
“他们……竟然真的敢对你动手!他们这是不想活了罢!”冷不丁响起的低沉而阴戾的声音激得庄靖谪头皮一阵发麻,庄靖谪转头看去,发现他那所谓的堂兄庄宁竟是表情狰狞,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竟好似要将谁生吞活剥了。
庄靖谪打了个冷颤推了推他,“堂兄,你刚才说什么?”看起来这是有谁会遭殃的感觉啊。
庄宁一愣,然后回神很自然的收起了脸上的狰狞,伸手来揽庄靖谪的肩膀,嘻哈着道:“啊,没什么,一时想起了些事而已。”然后他又一拍庄靖谪道:“叫什么堂兄啊,太生分了,咱哥两这从小的交情,就算是你真忘记了那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还是叫我阿宁吧,听着比较习惯。”
庄靖谪奇怪:“怎的你唤我的表字,却要我唤你的名?”
他说:“你略特殊些,你的表字你爹娘给你取的早,因而自小我都是这么叫你的,而我是过了束发家里才给取的,自然还是叫阿宁来得好啊。”
庄靖这明了了。
过了半响庄宁先出了声,他道:“我说,子安呀,从刚才我就隐约感觉到你身上的灵力波动,而且这感觉不似是护身法宝散发出来的,你这是?”
看他一眼庄靖谪为自己斟了杯香茗轻抿了口,悠悠然道:“不过是因祸得福罢了。”
庄宁似惊讶又有些好奇,“这是怎么个说法?快与我说道说道。”
然后庄靖谪便给他大致的讲了刚来时出门溜达然后遇到爆烈鹰的事,其中自然跳过了X神,只和他说是被爆烈鹰伤了,回来便‘莫名’的开了灵,可以感应元素驱动灵力了。
“唔,我感觉到你周身徐绕着一股温和的水元素,你这觉醒的是水属性吧?”
庄靖谪抬手凝了颗小水球,赞叹道:“我方才并未驱动元素,不想只是这些因为被吸引而徐绕在我周身的水元素就被你看出来了,阿宁当真好本事。”
忽然庄靖谪又想起了之前听说的一件事,于是道:“世人传言皇室血脉初生婴儿便是八品灵者境,想来自小修炼的阿宁如今当有大成,也是一大能力者了吧。”
不料他反摆手道:“诶,子安身为皇室中人怎可妄信了世人的传言,即便是我皇室子弟也并非皆一出生就是八品境元灵师。虽说皇室中人确实出生时天赋较之普通百姓与平民是好许多,但却也非如传言那般,只是及个别的婴孩才会初生便是八品境,不然这如蓝大陆岂不是早就是我东夏的天下了?”
庄靖谪问:“那你是不是那及个别的特殊之一?”
他虚握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下,“啊,得上天垂怜,不才在下确实是这天生的八品幸运儿。”说着还偷瞄了庄靖谪一眼。
庄靖谪心里顿时有些酸溜溜的,人家天生就是八品,然后又修炼了多少年,现在这都指不定是七品巅峰还是六品,而他却还要从九品底层开始奋斗,真是心酸。
可这嘴上却还是要为自己挣回点面子来,“虽然你是天生的八品但你也不要得意,老天开眼让我也能修炼,虽然迟了那么点,但以本公子的资质定是不需几年就能赶超你的。哼哼,你可悠着点哩。”
有时候谁也想不到只是随口说说的话,日后还真有应验的时候,而且会来得那么快,没过多久庄靖谪果然远远的抛下了庄宁。
二十五、告一段落
这日上午庄靖谪正在上王义的课程,忽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人找他。
“嘻,东临小王爷许久不见呀——”眼前着了嫩绿短衫的少年弯了身子对着庄靖谪呲牙一笑,“小王爷看起来很不错嘛。”而这人不是前段日子和他哥哥一起来过东临王府的苏家老五苏惜是谁。
庄靖谪一点也不好的咬着牙想让苏惜走开,但奈何他现在正两手各绑着几十斤的沙袋在梅花桩上扎马步,只咬着牙绷紧了身子防止自己摔下去都来不及,根本腾不出多余力气去和苏惜“寒嘘”,只冲着素惜呲牙咧嘴了一番。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不错了?!
经过之前那次见面,苏惜被庄靖谪给搞得下巴脱臼后,庄靖谪还以为苏惜以后都该怕他了,不成想苏惜这么快就又蹦跶着来找他了,当真让他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受#虐狂?
“嘿!那边穿绿衣服的矮小子,你哪来的,不要在那去妨碍他!”王义王将军的声音徒然响起,他方才去解手了,现在他一边把湿漉漉的手往自己身上擦一边指着苏惜道。
苏惜听到王将军的叫喊有些讪讪的回头对着王将军一笑,而后规矩的行礼:“小子苏家老五苏惜,打搅了将军的授课万分抱歉,还请原谅。”
王将军先是一皱眉,而后一拍脑袋道:“啊,我有点印象,你是苏家主苏陵渝最小的小子吧?”王将军把苏惜拉倒跟前上上下下看了遍,“嗯,根骨不错,还是水木双属性。啧啧,我当年见你的时候你还是那么矮的豆丁,”说着还用手在大腿下去点的位置比了比,“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就是个子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变化。”
苏惜先是一愣而后无奈的说:“将军说笑了,当年见将军时小子也才是九岁的孩子,如今过去这么些年小子可是长高了不少的。”
庄靖谪看了看他们两的身高对比,默默为苏惜点了根蜡。王将军本就是身形粗扩,块头大但人也高,那和庄靖谪站在一起也都才到庄靖谪肩膀高度的苏惜和王将军比起来,那真是……
果然是个矮子……
“啊!”
脚上一阵吃痛,庄靖谪不敢动头,只眼珠子提溜地转着看到一个小石子正落下,而后王将军走过来对他说:“子安那,不要分心好好蹲着啊,我同苏家五小子去喝杯茶叙叙旧,一会儿就回来,不许偷懒啊,知道吗?”说着还伸手在庄靖谪肩上拍了两下,顿时庄靖谪脚下一软差点就要倒了,好在他死咬着牙撑住了,对王将军点了点头,而后目送他们去凉亭喝茶纳凉,独剩庄靖谪一人在这烈日之下咬牙坚持。
王义的课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随便’锻炼一下,强身健体罢了。
而要庄靖谪说这就是每天都是体力的极限消耗,前天劈个柴,昨天跑个步,今天蹲个梅花桩,其实都很简单嘛……才怪!
如果去掉劈柴要他用的是百十斤重剑劈个三指大小的柴火还不准他砸碎,一定要劈成匀称的两半;跑步要他穿百斤铁衣拉着大石块,后面还放狗追;蹲梅花桩双手各绑一袋近百斤的沙袋,脚下踩着半掌宽的木桩,地上插了一堆仙人掌如此等等这些的话,庄靖谪相信只是普通跑跑步、劈劈柴、蹲蹲马步什么的他还是可以的。
但天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是个大老粗的王义竟然能想到那么多鬼点子来整他!
想到一会儿还要去上李老太傅的课,庄靖谪就顿觉自己苦逼,其实他也蛮不容易的OJL。
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庄靖谪整个人都已经累成死狗一般了。
他四仰八叉的趟在草地上,无力地翻着白眼直喘气,忽然头上一片阴影遮住了光,他眨了眨眼去看只看到一片嫩绿衣角。
“你怎么趟地上?天那么热,地上又那么脏,你这样做未免有失身份。”苏惜在他身后蹲着,为庄靖谪遮住了那已不算过于炎热的阳光余辉。
庄靖谪抬起酸痛的好似灌了铅的手擦了把脸上的汗,感觉呼吸平稳不少后才开口:“我一下午都在负重修炼,现在累得恨不得直接睡过去,还哪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失不失身份。”
苏惜将手肘支在膝上手掌托着下巴很是云淡风轻地道:“我看了一下午也没什么嘛,你现在做的不过都是最基本最简单的罢了,我与哥哥姐姐们八岁时就都要这么做了,怎么你这么大了还不如当年尚是幼儿的我们?”
庄靖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他很想对苏惜喷口水。
我特么的是最近才开始修炼的好么?!我以前只是个宅好么?!
你难道不知道阿宅只想窝家里一辈子最好都不要出门,出门就是见光死么?!
哦凑!你们这些异世的蛮牛!
“诶,我都等你一下午了,不陪我玩会儿啊?”苏惜用手戳了戳庄靖谪的脸。
庄靖谪撇开脸,道:“我在休息一会儿换身衣服还有课要上,你要等得了就等我上完课再说吧。”
“诶?!怎么这样啊,难得我今天有空特意过来找你,你就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你有空我可没空,一边呆着去别吵我休息。”
然后苏惜就愤愤地拔了根草往庄靖谪脸上甩了把,就气冲冲地走了。
除了隔三差五就跑来串门的庄宁,苏惜是第二个和庄靖谪同龄来找他玩的。虽然庄靖谪也挺想和他一起扯扯皮喝喝茶什么的,但他又确实累得紧,再听他在耳边闹腾难免就心烦了。
只是刚才说话似乎确实重了些,估计是惹他生气了。
庄靖谪悻悻然地叹了口气,望着天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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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苏惜这人似乎是个越挫越勇的性子,之前被庄靖谪弄得下巴脱臼了他还敢来,昨天被庄靖谪骂走了,今天却又满脸笑容的来了。
这次他没再吵闹,一直都很安静地在一片呆着,看着庄靖谪上课,只在庄靖谪休息的时候过来和庄靖谪聊两句,但却全然不提之前庄靖谪对他说重话的事,反倒和庄靖谪交流一些庄靖谪正好学习过知道的修炼上的话题,直到晚霞布满天际,他婉拒了留下用餐自行回家去。
接着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他都这般,庄靖谪摸不准他怎么忽然就变了性子似的,但这样相处似乎也没什么也就由他去了。
有时庄宁来串门会和苏惜碰到,起先他们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到了后来日复一日渐渐地大家也就相互熟悉了起来,许是性格合得来,三人不久就成了好友,那感情好似都认识好几年了一般。
要是恰巧哪日庄靖谪没有课休息的时候大家都有空,三人便是商量着结伴出行游玩。
日复一日,时间如指尖流水,初来时还是有些微凉的天气转眼两个月过去现在已是炎炎夏日。
王将军此次回朝一是复命向天子报告边境情况,二是回来休假的,如今一月有余他也就差不多该回边境了。
在王将军离开前夕东临王命府里准备了酒席,宴请王将军,既是感谢他对庄靖谪的授课也是对他的送行。
一个多月的相处对于这个总是下手不知轻重的老师庄靖谪也是生出了些感情的,如今他要走了心里竟也生出了些不舍。
王将军临走前未对庄靖谪说过多的话,只是揉乱了庄靖谪的头发朗声笑说,要是以后有机会让庄靖谪一定要到他驻守的边境去找他玩,说东夏边境其实并非如传闻那般荒蛮,那是一处众多儿郎挥洒热血与抱负的地方,那里有着这繁华京城永远无法比拟的东西,他去了也一定会喜欢的。
庄靖谪听罢笑着抱拳躬身答谢王义这段时间的教导,并说以后一定会去找他同他一起看看被他守护着的国门,同他一起品一品那特有的美酒。
……
自那日王义回了边境以后,似乎大家都开始变得忙了起来。
孙晨冶听说是皇帝给他下派了任务需要到其他洲省去处理些事,而李老太傅似乎也有要事要忙,一时间三位老师就都走了,原本的课程也就结束了。
不止如此,就连平日隔三差五就会来串门的庄宁和苏惜也都忙了起来,很少到东临府来找庄靖谪了,渐渐地竟是一月也未必能见上一面。
一人无趣庄靖谪索性整日都泡在了藏书阁,看书修炼两不误,这日子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这天庄靖谪早上起来后就不太想再去藏书阁了,因为他在里面泡了半个月其实也挺烦的,于是他就想出去走走,这次还是只有他和炳子。
这次庄靖谪想去集市上看看,所以让炳子备了车直到了集市因为人多才弃了车改为步行。
到了集市庄靖谪不禁感叹不愧是帝京的集市,繁华而热闹,却井然有序。
随处走了走因为出来并没有什么目的性,所以走了不久庄靖谪就说累了,和炳子一同在一处人来人往的集市上找了家临街的茶楼休息。
点了茶水点心,庄靖谪心不在焉的看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们,神情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徒然庄靖谪眼睛一亮,他看到不远处有个窈窕美人正向着他们现在落脚的茶楼缓缓走来,莲步轻移姿态窈窕,身上那一袭淡粉罗裙更显得她灵动可人。
二十六、打算
庄靖谪看着那个少女同她的丫鬟一起进入茶楼,上楼来四处环看,庄靖谪思衬着她可能是在找位置,他想要不要上前邀请她们和他们合桌,不料少女的视线猛地与他的撞在了一起。
庄靖谪一愣然后对少女颌首笑了笑,少女却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羞愤与鄙夷,反气势汹汹的朝着庄靖谪走来。
“庄靖谪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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