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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黑即白_唇亡齿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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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元礼早有准备,来别墅的路上已经打电话叫看管房子的保姆送了食物过来,由于今天是乔铭易的生日,还特意叫她准备了蛋糕。
    乔元礼让儿子休息一会儿,自己披了件丝绸浴袍去到厨房,在冰箱里找到食材和蛋糕。匆忙中佣人弄不到什么豪华的生日蛋糕,只送来一块小小的,烘焙店里卖给小女生的那种小点心。事出突然,乔元礼不好责备人家不周到,只能凑合了。
    夜深了,乔元礼不太想大动干戈,便简单热了一些微波速食品,又翻箱倒柜找出一根蜡烛,插在小蛋糕上端上楼。
    乔铭易非但没对蛋糕尺寸发表什么意见,反而相当惊喜,裹着被单像个诈尸木乃伊似的跳起来,从乔元礼手里抢走蛋糕。
    “要给你唱生日歌吗?”乔元礼在他身边坐下。
    “……不要,都几岁了,又不是小孩儿。”乔铭易故作老成。
    “那你许个愿吧。”
    乔铭易举着蛋糕,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乔元礼听不真切,觉得像在念咒。
    乔铭易的愿望有好多好多,不列一张清单根本数不清:希望考试不挂科,希望能拿到奖学金,希望兼职的小店给他涨薪水,希望室友们和睦相处,希望世界和平,希望身体健康,希望乔元礼身体也健康……
    最希望能和爸爸永远在一起。
    哪怕前面所有愿望都实现不了也没关系,最后这个成真就足够了。
    他吹灭蜡烛。
    “许了什么愿?”乔元礼问。
    “说出来就不灵了。”乔铭易拔掉蜡烛,将蛋糕塞进嘴里。
    奶油的甜香弥漫在口腔中,柔软的芝士入口即化。蛋糕几乎被他一口吞下,乔铭易意犹未尽地砸砸嘴。
    “好吃吗?”乔元礼问。
    “还行吧!”
    “让爸爸也尝尝。”
    他抬起乔铭易下巴,温柔地舔去他嘴角所沾的奶油,舌尖滑过湿润的嘴唇,钻进温润的口腔中,风卷残云般扫过贝齿,卷起舌头挑弄纠缠。
    乔铭易被他亲得浑身瘫软,呼吸急促,眼看又要开始一场酣战,他连忙推开乔元礼,抹去唇角溢出的津液:“你……你从前不是教我食不言寝不语吗,能不能以身作则!吃饭就好好吃行不行!”
    “行啊。要不要喂你吃?”
    “我自己有手。”
    “那你来喂我吃?”
    “……老流氓!”
    乔元礼笑嘻嘻地靠在床上,将乔铭易拉到自己膝上好一顿揉捏,狎昵地说:“你才知道?”
    原来乔元礼面对情人的时候是这副厚颜模样,乔铭易可算开了眼界。
    圣光战士的人类老父真是不可小觑啊……至少耍剑的本事堪称一流……
    两个人磨磨蹭蹭吃完夜宵,乔元礼简单收拾了餐具,回到床上和乔铭易抱在一起睡过去。
    乔铭易累得够呛,躺在爸爸怀中,不一会儿便意识模糊。乔元礼却精神亢奋,听着儿子的呼吸逐渐平稳,窗外海风习习,潮汐阵阵,规律的白噪声足以引发困倦,自己却毫无睡意。
    记得上一次和乔铭易睡在一处时,乔铭易还在上幼儿园。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许会由父母带着睡,可乔铭易自小就拥有自己的房间,顶多让保姆佣人陪护。只有做了噩梦或是怕黑、怕打雷的时候,才会撒娇地爬上乔元礼的大床,钻进爸爸怀里。
    乔元礼不怎么会带孩子,虽然儿子愿意和他亲近他非常高兴,但往往也十分为难,尤其乔铭易还喜欢让他讲睡前故事。他绞尽脑汁回忆世界经典童话,结结巴巴地开始讲《白雪公主》:“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美丽的白雪公主……”讲了几句觉得这种后妈虐待孩子的故事似乎在含沙射影,万一乔铭易听了胡思乱想怎么办,于是半途改口:“白雪公主的国家住着一个小红帽……”乔铭易完全没有发现破绽。
    一转眼儿子都这么大了,两人睡在一块儿,也不再是爸爸带孩子那么单纯,彼此间的关系发生了彻底的质变。至于这变化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还是往坏的方面滑坡,乔元礼无法预知,但他愿意为之努力。
    男人迈入三十岁后半的年纪,觉得是时候收收心,找个稳定的伴侣度过后半辈子了,却未曾想到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悄无声息地被他忽视了二十年。
    所幸现在还不算迟,他们未来还有许多黄金般的日子。只是……乔元礼深知,和铭易之间的关系一旦确立就不可改变,不能像找个普通人那样过不下去就分。普通人分则分矣,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深刻复杂,乔铭易可是跟他的养父发生了关系,一旦他们……
    裴子莘最后的话语犹如诅咒一样在他耳畔响起:你可要当心,否则你儿子的一辈子就毁在你手上了。
    不,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只是一个不甘的嫉妒者所撂下的刻薄狠话罢了。难道他还指望裴子莘祝福自己不成?
    他绝不会对乔铭易始乱终弃。而乔铭易爱他至深,也绝不会移情别恋。
    怀中的这个年轻人是他珍爱了二十年的宝贝,将来还会十倍百倍地疼惜下去。
    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夜都能拥着铭易入睡,乔元礼就觉得胸口满溢着幸福,仿佛要将他融化了。
    再也不必去思考别的事情,只要这样就够了。
    
    第16章
    
    乔铭易一觉睡到中午才悠悠醒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于他仿佛一场美丽而炫目的幻梦,睁开眼睛之后他简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是醒,瞪着天花板好一阵才确定自己身处于现实世界。
    身边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乔元礼不知所踪。他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妥便飞也似跑下楼,生怕乔元礼睡完自己就拔屌无情走人了。
    结果在厨房里发现了乔元礼的身影。
    乔元礼正在做饭,听见脚步声,回头冲他笑笑:“醒了?”接着若有所思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昨晚……累到了吧?”
    乔铭易脸上一热,红晕从面颊一直泛到耳根。后穴直到现在还有些不适,穴口周围的肌肉酸痛不已,可是一看到乔元礼那慵懒魅惑的笑容,身体深处便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不仅前面起了少许反应,后面也变得好奇怪……
    “再去睡会儿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乔铭易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急着离开。乔元礼掌勺的场面对他来说非常新鲜,他从不知道乔元礼居然会做饭,毕竟这位黑帮大佬怎么看都是“君子远庖厨”类型的人,而且家里有厨师,并不需要他亲自下厨。他到底是从哪儿学会烹饪的?
    “从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乔铭易倚在厨房门框上说。
    “这是基本生活技能吧?应该人人都会才对。”
    “……我就不会。”
    “要我教你吗?”
    “才、才不要呢!我要学不会自己去找厨师学吗!”
    “那你就别在这儿碍我的事了。”乔元礼冲他摆摆手,“对了,你最好把衣服穿整齐点儿,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乔铭易低头看看自己——他起床后急着寻找乔元礼,所以只草草披了件睡袍,腰带胡乱一系就下了楼,现在大半个胸口都敞着,白皙的皮肤上散布着星星点点吻痕,如同雪里落着片片红梅,下半身更是几乎毫无遮挡,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在一起,腿上的指印还未消退。
    乔铭易大为窘迫,连忙扯紧睡袍溜回卧室,原打算换身衣服,却发现自己没带换洗衣物到别墅,昨天穿的那身被乔元礼拿去洗了,衣柜里只有乔元礼的几件衬衫。
    他拿出一件衬衫,抱在怀里嗅了嗅,只有清新的洗涤过的味道,没有乔元礼的气息,大概没怎么穿过。
    他阅片无数,经常看到女孩子穿男友衬衫的情节,还蛮喜欢这个梗的,不知道乔元礼喜不喜欢。他偶尔也想让爸爸开心一下。
    于是乔元礼做好午饭呼唤儿子用餐后,就看到乔铭易穿着他的衬衫扭扭捏捏地走下楼梯。乔元礼比儿子高些,身材也更结实,所以他的衣服被乔铭易一穿就松松垮垮的,领口中露出引人遐思的锁骨,下摆垂到不着寸缕的大腿,堪堪遮住秘处。
    “爸,我……”乔铭易根本不敢看乔元礼,局促地揪着袖子,“我衣服洗了,穿你的没关系吧……?”
    话音未落,他便被乔元礼拦腰抱起,扔到餐桌上。
    “小东西,从哪儿学会的勾引人?”
    乔元礼撩开他衬衫下摆,握住双腿间的性器用力揉弄。乔铭易被他弄得喘息连连,不由自主张开腿,姿势简直如同欢迎乔元礼进一步入侵。
    “爸……还要吃饭呢……”他欲迎还拒地推搡着乔元礼。
    “只想吃你。”乔元礼低下头扯开衬衫的衣扣,含住乔铭易胸前的小巧乳粒。
    “真不行了……爸……求你……”
    乔元礼牙齿一碾,乳粒被轻轻拽起,然后弹回原处,原本浅褐色的乳晕被蹂躏成魅惑的肉红,胀大了一倍不止。
    “铭易,教你一课。”乔元礼温柔地舔了舔白皙胸膛上昨夜他留下的红痕,“想求我停下,就别叫爸,越喊我爸爸,我就越把持不住。”
    “唔……停下……乔元礼!”乔铭易咬牙切齿地喊出爸爸的名字。
    乔元礼从他胸前抬起头,弥漫着情欲雾气的浅色双眸捕捉了乔铭易的目光,令他犹如坠入蛛网的蝴蝶般不可逃脱。
    “暂且放过你。”他替儿子扣好衬衫,“吃饭吧。”
    刚转过身,手臂便被乔铭易抱住。
    “哪有你这样的!挑起火来又不负责!”乔铭易半是撒娇半是恼恨地说。
    “不是你说不要的吗?”乔元礼故作惊讶状。
    “待会再吃……也不迟。”乔铭易用手臂遮住面孔,一副极害羞的模样,软软地叫道,“爸。”
    “这回可真是你主动勾引我了。”
    乔元礼还有心情笑话他,不疾不徐地慢慢在乔铭易身上处处点火,却偏偏不碰下面挺翘的那一根,磨得乔铭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试图减轻一些下体的麻痒。
    “……妈的!你还上不上了!是不是男人!”乔铭易急得破口大骂。
    乔元礼稍稍拉下裤子,阴茎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
    他挺身楔入乔铭易体内。昨天欢爱了一夜,乔铭易下面的小穴尚且无法完全合拢,穴口红肿,一直微微张着,仿佛盛开的肉红色淫花。乔元礼进入时丝毫未受阻碍,一路进到最深处,整根都埋在柔软湿润的秘肉中,只剩饱满的囊袋露在外面。他轻轻往前顶了顶,似乎恨不得连囊袋都进到里面去。
    “还吃饭吗?”他一边抽送一边笑着问。
    “这样怎么吃啊!”乔铭易浑身瘫软,被他弄得连腰都挺不直,只能躺在餐桌上,大开双腿任由男人侵略,倒真像一盘美味佳肴。
    乔元礼将他拉起来,扶着他的臀部换了个姿势,让他改为趴在桌子上。阴茎在后穴中转了180度,强烈的快感令乔铭易差点泄出来。
    乔元礼将一盘食物拉近,拾起筷子塞进乔铭易手中。“吃吧。”
    “你……变态!禽兽!”乔铭易骂人词汇有限,重复来重复去都是这么两句。
    乔元礼温柔地在他体内进出:“不是饿了吗?这个姿势不耽误你吃饭。”
    “妈的……乔元礼……你……衣冠禽兽……!”乔铭易羞愤得眼角都红了。
    乔元礼俯身吻他。“可别说话了,一说话就忍不住亲你,再亲下去你就没空吃饭了。”
    乔铭易真的被他弄哭了,就是分不清到底是气哭的还是爽哭的。
    乔元礼怜爱他,弄了半个小时就停下了,射在他股间,然后两个人坐下吃饭。只不过乔铭易暂时坐不得坚硬的椅子,只能坐在乔元礼大腿上,又被“上下其手”了一番。
    ……最后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乔元礼喂饱了。
    父子俩在海滨别墅住了半个月,期间不是吃饭就是做爱,偶尔手拉手去附近的海滩上散步,或者由乔元礼掌舵乘小帆船出海——往往演变成野战的结局。
    乔元礼使尽浑身解数满足儿子的渴望,用尽各种花样手段开发这具年轻生涩的身体,耐心地寻找每一处能引发快乐的位置,引导他学会接受和释放自身的欲望,同时取悦和满足拥有他的男人。
    这样从零开始亲身“教育”一个年轻人,对乔元礼来说尚且是头一遭,更别提对方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他满怀热忱,如同对待一件无价的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开拓,为乔铭易的每一个进步而狂喜不已。
    乔铭易初尝性爱的美妙滋味,整日沉溺于同乔元礼耳鬓厮磨,恨不得一辈子都躺在乔元礼的床上。他从未想过自己最隐秘的旖念竟有成真的一天,夜里沉睡时,时常做遭到乔元礼拒绝的噩梦,惊醒后发现自己躺在父亲怀中,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总要乔元礼深深吻他才能放心睡去。
    与养父产生超越亲情的关系到底对还是不对,他已经无从分辨了。他只知道自己喜欢乔元礼,乔元礼也喜欢他,在床上结合的时候,他快乐得都要哭出来了。
    清晨和傍晚时在沙滩上散步,挽着乔元礼的胳膊或是被他搂在怀里,每当这时乔铭易心里就仿佛有什么温暖的东西要溢出来了。如果乔元礼忽然恶作剧地亲他一下,他觉得自己会像台暴走的机器一样直接过热爆炸。
    海滨别墅是一座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对乔铭易来说则是从小到大所待过的最愉快的地方。这里没有规则,没有束缚,没有人为划定的界限,也没有需要维持的尊严,更没有会来打扰他们的人。这个地方只关乎爱和幸福,只有乔铭易和乔元礼。
    
    第17章
    
    乔元礼觉得儿子满二十岁了,应该送件贵重礼物以示庆贺。生日的时候他把人家拐到海滨别墅吃干抹净,没来得及送礼,事后才想起来补上。
    理论上来说送辆名车就差不多了,身边那些大佬讨儿女欢心似乎都是这么干的,但乔铭易岂是普通人,虽然天天对着乔元礼的幻影流口水,但送车还真不一定会笑纳。乔元礼委实拿不准儿子的喜好。
    所以他单刀直入,问乔铭易:“没来得及送你礼物,你想要什么?”
    乔铭易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问:“要什么都可以吗?”
    “嗯,你尽管说……但是也别太离谱。”
    “……买个X音miku的塑料小人儿行吗?”
    乔元礼:“???”
    乔铭易解释了半天乔元礼才搞懂,所谓的塑料小人指是日本产的动漫人物小模型。他搞不清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会迷上那个,果真是有代沟了么……而且在这种几千块的小玩意儿上花钱对乔元礼来说就相当于走在路上不小心掉了个一毛硬币,根本无关痛痒,乔铭易应该开口要个更昂贵的东西才对。
    乔元礼打电话给部下。每天都有专门的佣人往别墅送食材和日常用品,没过两天,礼物便和每日食材一起送过来了。
    乔元礼看着那个绿头发美少女百思不得其解。
    “以后这种东西……你想买就自己买吧,何必叫我送……”
    “自己买和你送的怎么一样!”乔铭易振振有词,拿起美少女偷看人家的小裤裤。
    乔元礼哭笑不得。别家的黑帮少主,俗的爱玩车玩表玩枪,雅的爱收集标本古董字画,还有些剑走偏锋独辟蹊径的在搞艺术玩乐队,自家儿子却钟情于美少女手办……他自己对这种东西毫无兴趣,所以儿子到底是在成长的哪一步出了错,养成这种奇怪的爱好?
    虽然没办法理解,但乔铭易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乔铭易拿到塑料小人之后爱不释手,摆在桌子上拍个不停,要不是怕碰坏了哪个小零件,恨不得睡觉都搂在怀里。就连装小人的盒子都舍不得扔,打算一并带回乔家大宅。
    可乔铭易不愿把塑料小人和八角尖尖的漂亮盒子和一堆杂物放在一起,万一他和乔元礼“情难自禁”的时候不小心碰坏了怎么办!
    卧室里没什么地方。乔铭易记得别墅也有一间书房,书架上方的空隙恰好足够放下一个盒子,还不容易被弄坏,便屁颠屁颠地搬来人字梯,将空盒子和塑料小人摆到书架顶端。
    爬下梯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书架上的书,几本硬皮大部头哗啦啦掉了一地。乔铭易跳下梯子收拾现场,将书本塞回原位。
    除了书本,被他不慎碰落的还有一本蓝色活页夹,就是普通用来夹资料档案的那种。乔铭易没有偷看的想法,他和乔元礼在这方面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乔元礼不会乱翻他的漫画书小本子,他也不会瞎碰乔元礼那些神秘兮兮的文件,与其说是他们相互尊重,毋宁说是他们对彼此的领域都丝毫不感兴趣。
    但活页夹掉落时里面的纸张也一并摔了出来,乔铭易弯腰拾起的时候,发现那是一幅铅笔素描,画着一个裸男。他从不知道乔元礼会画画,还是这种人体艺术作品。爸爸的兴趣爱好真是广泛。
    他红着脸将画作放回活页夹中,可一打开才发现里面全是裸男素描。
    等等,这画中的裸男……怎么好像是他?
    他仔仔细细一张张翻过去,发现果然画的是自己。画中的他神态迷醉,摆出各种性感姿势,有几张甚至露骨地画出了性器官的模样。
    他脸上火烧似的发烫,身体更因为目睹了这种撩人画面而微微起了反应。
    乔元礼这是要搞事啊!干嘛偷偷摸摸地画他的裸体?对着撸吗?到底是什么时候画的?难道他睡着的时候,乔元礼就在旁边暗搓搓地画画?他以为他是杰克么?!
    但是想到爸爸对自己抱有这种不可言说的秘密心思,乔铭易又觉得有些兴奋不已……人人都有奇怪的性幻想,原来乔元礼喜欢这个……
    以乔铭易阅漫无数的眼光看来,乔元礼画技算得上是大触级别了,如果改行以绅士漫画出道,肯定会获得无数拥趸。
    就是有个地方画错了。画中人右额上有一条伤疤,乔铭易的伤却在左边,位置也不大对,可能是乔元礼记错了吧。而且疤痕这么画的确更帅气一点,要不是乔铭易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真会以为画中人是位黑帮大少呢。
    快乐的时光终究是短暂的。半个月后,他们不得不返回乔家大宅。乔元礼总得回去主持帮派大局。他是父亲也是情人,更无法脱开黑帮魁首的身份。乔铭易觉得可惜,但乔元礼晚上总会回到他身边。
    大宅子里的佣人们很快就发现了两人的关系——毕竟乔元礼虽然没明说,但也没刻意隐瞒。主人每天晚上都和少主人同床共寝,第二天床铺上总会出现可疑的凌乱和水迹,再加上乔铭易的脖子和手臂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答案简直呼之欲出了。
    一些佣人认为父子间发生这种事不可理喻,但更多人则觉得意料之中,毕竟养父风流潇洒,儿子俊俏可爱,两人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在同一个屋檐下日日相处,即使擦枪走火也无甚稀奇。
    有些佣人的钱包里多了或少了一些钞票,原来多年前他们私下就赌过大老板和小公子会不会发生什么,现在赌局结果总算见了分晓。
    一天早餐的时候,厨师做了好些高热量高营养的食物端上桌。乔元礼对食谱的变动相当敏感,问:“一大早就吃这么丰盛?”
    厨师是乔家十几年的老佣人了,和乔元礼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尊卑之分,揶揄地回答:“给铭少补补身子。”
    乔元礼沉默地盯着他。
    厨师继续道:“铭少还年轻,万一纵欲过度搞坏健康就不好了。大老板可得节制一点儿。”
    乔铭易难为情得恨不得钻进餐桌下面!
    乔元礼也有些狼狈。“你们都知道了?”
    “我们做下人的又不瞎……”
    既然佣人们都知道了,乔元礼也不再顾忌什么,此后在家里不论是亲吻还是做爱都光明正大地来,也不回避他人的眼光。
    乔铭易脸皮薄,总觉得在服侍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保姆佣人面前有点儿抬不起头,好像做了什么羞于见人的事一样。可不知是不是他自以为是的错觉,总觉得下人似乎对自己更尊敬了一些。毕竟他现在不仅是大宅子的少主人,更是唯有的两个主人之一了。
    就是常常觉得佣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尤其是那些在乔家工作多年的老人。这也难免。他当乔元礼的儿子当了那么多年,突然之间变成了乔元礼的情人,佣人们一时适应不了、甚至内心鄙弃也很正常。
    那些看着乔铭易长大的老佣人们常常对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乔铭易常猜测他们到底是要劝告自己,还是抒发什么不满?终于有一天,他叫住自己的保姆松姨,问:“松姨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我又不是我爸,不会大发雷霆的。”
    松姨犹豫了一会儿,问:“铭少,大老板对你好吗?”
    乔铭易莫名其妙:“他对我当然很好啦。”
    “他有没有对你说过奇怪的话?”
    “……怎么样算是奇怪?”
    松姨摸了摸他的脑袋。小时候这个动作代表亲昵,现在乔铭易已经比老妇人还高了,摸头就显得有些滑稽了。
    “没有就好。”老妇人意味深长地笑笑。
    之后不论乔铭易怎么追问,松姨都不肯透露她这番问话的缘由。
    乔铭易拿同样的问题问乔元礼。父亲若无其事地捧着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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