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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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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花这么多钱干嘛,肺癌是恶性肿瘤,术后存活期平均都不超过三年,你们折腾什么呢,不如保守治疗吧。
  “表妹你没了妈妈,但是你还有爸爸。你看看我,总是比我好对不对。
  “医院里有句话,治得好的是病,治不好的是命,
  “人怎么能斗过命呢?”
  李蔓丽愣愣说不出话。
  向长宁一字一句说完:“户口你们要喜欢就留你们家吧,不配合没关系,以后我有钱了自然能想找人想办法迁出来。钱既然你们嫌少,我也不想还了,就这样吧。
  “姨爹不用上来和我聊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滚!”


第35章 不值得生气
  接下来的场景就很玄幻了; 向长宁要把李蔓丽推出门去,李蔓丽扒拉着家具坚持不离开。
  双方僵持不下; 姚真不好拉李蔓丽; 只虚虚拽着向长宁手臂; 劝着。
  向长宁要越过姚真去抓李蔓丽,被逼到角落的李蔓丽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坨; 只会摇头。
  姚真虽然挡在他和李蔓丽之间; 可三个人各自有各自目的,一时场面混乱。
  而李蔓丽又开始哭,不要说向长宁; 姚真都听得头疼。
  手下的拽住手臂似乎在发抖; 姚真初初有这个感觉; 不由诧异去看向长宁; 目光所及,只见向长宁唇角抿起,脸色比纸还白,向长宁手上力气并不多大; 但是下定了心思要去把李蔓丽拽出门去,坚持顽固中; 眼神带着平日没有的凶狠。
  一个伸手拽; 一个哭着躲,中间还有个说着让不要激动的。
  很有那么一两分钟; 姚真在中间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贴在向长宁手腕上的触感一久; 也确定了; 向长宁真的是在颤抖,被气的发抖。
  姚真有这个意识后愣了两秒,下一刻鬼使神差伸出另一只手也将向长宁拽住。
  两只掌同时握住腕骨,手感顿时清晰,向长宁仿佛从里到外,都克制不住的在颤抖。
  经历这一场谈判到现在,姚真被混乱湮没的自我感触刹那甚嚣尘上,
  心疼呐。
  向长宁没他力气大,姚真几乎片刻间就将人定住。
  向长宁生气愠怒道:“你别拦着,我不信力气还比不了女生……”
  “你在发抖!”
  极近的距离,蓦然一嗓子底气又足,震得焦躁的向长宁有片刻耳鸣。
  他身形定住一刻,姚真和他四目相对,似乎要从他眼睛看到心里去。
  从皮相深深看入那个脆弱又震颤的灵魂。
  这种气氛持续不过须臾,向长宁挣扎回避,语无伦次:“你先放开……”
  向长宁是被气狠了,此刻不把李蔓丽赶出去誓不罢休。
  被愤怒左右着,他管不了那么多,要挣脱。
  动作间有些不管不顾的决绝,姚真惊讶之余,不敢强行挡着他,思考后放开手。
  得了自由,向长宁小半步刚迈出去,正要冲着哭嚷的李蔓丽过去。
  顷刻之间,姚真亦谋定而后动。
  此时的向长宁若是一层层剖开来看。
  他额头青筋突突跳着,头脑混乱,盛怒之下内里不断有昔日的场景冒头,任美的脸在他记忆中不断被打捞起又被强行按下去,向长宁仿佛处于两个时间维度,一个是二十七岁沉稳镇定的他,另一个是十七岁经历痛苦绝望的他。
  因着李蔓丽的要求,向长宁无法将自己定在任何一刻时刻。
  他在时间的长河上溯回。
  愤怒冲刷着,身体颤栗着。
  就在这种情绪极度失控的时刻。
  向长宁腰上被轻轻一带,随即整个撞入姚真的怀抱中。
  夏初穿的少,炙烧般的热度从姚真肌肤上每一寸透出,再浸入向长宁冰冷的骨子里。
  灼得向长宁瞬息头脑一片空白。
  “你在发抖呢”
  低低的呢喃紧贴着耳根传来,直达向长宁心底。
  声音和他的情绪截然相反,镇定又沉着。
  “嘘——不要气,不值得”
  “不值得,冷静”
  “嘘——”
  持续的声音传来,像是一个个浪头猛打在向长宁身上,将那失控的愤怒打个碎散。
  向长宁嘴唇颤抖,闭眼,紧皱起眉心,神色极为痛苦。
  姚真能感觉到怀中人脊背的颤栗一时加大,不过转瞬,颤抖的频率便低下去。
  姚真倾身抱着他,不算多重,力道也说不上大。
  向长宁能感觉到姚真的手在轻抚他背脊,配合着他喃喃的低哄,一下一下,抚掉他的焦灼,抚掉他的愤怒,也抚掉他骨子里所感受到的寒冷。
  慢慢,慢慢的,
  在姚真坚持下,向长宁放平眉目,舒缓着深吸口气吐了出来。
  一时之间,室内李蔓丽的哭泣声还在,可那仿佛离向长宁很远了。
  随着他的冷静,怀抱松开。
  向长宁睁开眼,只能看到近处姚真坚定的目光,眸子里闪动着略带天真的关切。
  被这种眼神觑着,向长宁喉咙不自主干渴。
  姚真对他微微笑,引导着:“再深吸口气放松,嗯?”
  向长宁依言。
  这一室之间,便只有李蔓丽睁大眼睛将他们望着。
  向长宁在姚真的牵引下,心愈发安静。
  姚真问他:“你还记得前两天答应我什么吗?”
  向长宁开口沙哑:“冷静解决?”
  “嗯。”姚真看他一头的冷汗,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发闷,声音就越温柔道:“你现在回卧室坐一会,或者躺一会静静好么?”
  向长宁听完目光不由往李蔓丽身上飘。
  姚真从容:“她交给我解决,你冷静你的。”
  好半晌,向长宁点了头。
  #
  姚真将人半推半哄带到卧室,伸手触了触向长宁额头,果然是湿冷一片,向长宁从姚真动作中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挣扎着要起来,说:“我去擦个脸。”
  在沙发上还没起来,被姚真轻轻一推又陷入沙发里。
  “等着。”
  “别出去了,这里隔音。”
  姚真都离开了,反应慢半拍的向长宁才惊觉听不到那嘤嘤扰人的哭声。
  哦,真的隔音呢。
  向长宁给人拿了热毛巾出来,又在厨房给倒了一杯水,在冰箱中翻了两块还没被吃完的人肉代购巧克力,手上满满当当往卧室走去。
  李蔓丽站在客厅将姚真望着,姚真连一眼都没看她。
  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客厅,此刻清冷的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无量的孤寂空虚环绕。
  姚真进去没有多久,陪向长宁安静坐了会,大概是力气耗尽了,向长宁直眯眼。
  看在眼里,姚真想着外面那个刺头,还是劝向长宁再去睡一会。
  向长宁今早本来也没睡足,情绪从头到脚翻覆过一刻,大起大落的,累的慌。
  才拉上窗帘,向长宁呼吸就匀了。
  向长宁看手机,上午九点半。
  睡够起来正好吃午饭。
  姚真出卧室见李蔓丽,李蔓丽在低泣,姚真也不说话,把自己的手提抓过来,开始做被打断的项目。
  李蔓丽一脸懵逼,在这种冷漠中,又哭泣起来。
  姚真不为所动,只说了一句:“纸在这里,不够家里还有。”
  足足半个小时,姚真专心起来仿佛听不见哭声一样,时大时小的啜泣声对他丝毫不产生影响。和姚真估算的几乎不差,半小时多,李蔓丽眼睛红肿着,情绪宣泄完,也哭不动了。
  姚真又等了几分钟,确定人真的安静下来,才关闭画图软件。
  放下手提,姚真将桌面上的一堆检查报告拿好,说:“走吧。”
  李蔓丽不解。
  姚真:“你爸爸不是还在楼下吗,向长宁不和你们家说了,我还有话说。”
  李蔓丽上齿咬下唇。
  姚真犀利:“要是你不想解决问题,只想闹,这屋子都可以给你们住,我还能带着他去朋友家。到时候找不到人,不是我的损失。你确定?”
  十多分钟后,李蔓丽走出单元门,手上拿着一堆检查报告。
  姚真跟在她身后,该讲的话他都讲得很清楚。
  跟着李蔓丽走到那辆车前面,远远能看到车内焦灼的中年人,几乎在看到他们的片刻,激动得差点站起来,李蔓丽一走近就被拉着问东问西。
  夏初的阳光有点灼人了,姚真估摸着还有一会,选了个树下阴影处站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轮到姚真和李凡交流。
  姚真正经打量李凡开口道:“向长宁现在的态度,阿姨的情况,您应该都知道了。
  “向长宁现在不想要户口了,钱也不想还,他的脾气一直很倔,决定的事情我也没办法。
  “我这一趟下来就是专门想问一句,省医院呼吸科专家的加塞床位你们还想要号吗?”
  “您不管我哪里来的,没点关系当然弄不到,肿瘤发展迅速,能早点做手术自然是最好的,这点阿姨和您心里清楚的。
  “呵——我一个外人您和我说费用什么的,网上那么多卖房卖车众筹的,我看您家还没到那个地步吧?既然之前想买向长宁老家的房子,阿姨手里怎么也会有点积蓄,不至于一下子掏空。
  李凡说了几句话。
  姚真嗫嚅重复:“掏空怎么办?”
  姚真微笑,不失礼貌:“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外人,既轮不到我管,其次您家真还没卖车卖房,您作为一个有积蓄的中年人来问我这个一穷二白没毕业的青年,不合适吧?”
  “我下来的目的很清楚,这个号您要吗?您不要我拿去转卖给市医院肿瘤科的病人,总是有需要的,多的不说,人命关天的事情,要个几万不算过分吧。您家没有这个条件,总是有人既有钱又没相应关系的。”
  “什么条件?”
  姚真慢慢正色:“我也不要您什么多的,向长宁欠的钱我可以帮他还,利益算干净两清最好,有关人命的事情我没有那么绝。
  “其他的只有一条,您安静瞒着阿姨把向长宁的户口转出来就是,向长宁不愿意我会去劝,您也没必要告诉阿姨这个病人。等户口转出来,这个加塞的床位我就给您,您家里人自己安排转院,不负责事后服务。”
  “哪个医生?自然是那种排几个月都不会有床位的专精医生,不用从我这里探口风,具体没落定前我不会说的。
  “哪来的关系?我家里还行,人还认识几个的。”
  姚真见李凡纠结,看了眼时间,淡然:“您考虑一下吧,这几天给我答复就行。
  “不用刻意吊着我。向长宁现在不在乎户口不户口的。
  “而阿姨的情况如果您不着急,我更不急。
  “言尽于此,我先走了。”
  走出没几步,身后李凡蓦然叫住姚真。
  姚真脚步顿住,缓缓,露出一个笑。
  此刻向长宁的手机上也收到一条信息。
  抬头写着“喻雅”:
  【认识医生加号的事情问过了,可以。我就不收你贿赂的饭钱了,下周我回B市,你记住了啊,从我回来开始,你就是我名义上的男朋友了!!】
  【从今天开始我给你说一下我的细节,你先熟悉一下,从称呼开始吧,亲爱的】


第36章 新晋情敌
  姚真回到家里时; 已经午时过半,向长宁还没醒; 姚真进门叫人; 向长宁迷迷糊糊揉眼睛; 头有些疼。
  一不注意睡过了。
  等向长宁再次洗漱换衣服和姚真出门吃饭。
  手机屏幕一点亮,已经有好几条短信占据提醒。
  都来自同一个人。
  向长宁看完头疼。
  须臾点开微信; 找到对应的人; 他问:【我要是现在说不需要了】
  几乎是秒回:【你再打一遍字试试。】
  向长宁:……
  雅:【我顶着大太阳妆都要笑花了一天才搞定的事情,你确定?】
  向长宁无言看着屏幕。
  须臾认命道:【来吧,你在微信上讲细节吧; 我记】
  雅:【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嘛】
  【亲爱的~~~~; 比心。JPG】
  看着那个五彩斑斓的心; 向长宁选择死亡。
  【你下周什么时候回来?】
  【买的周四的机票; 但是不一定按时,看这边的安排情况,要是人太少安排不过来或者有很严重的病人,我都会延时】
  【我知道了】
  死刑缓行期:仅6天。
  #
  赶走李蔓丽之后; 奇异的,姨爹他们没有再闹上门; 向长宁还以为会拒绝许多次才成。不过他心里面已经决定的事; 来多少次都会是一个结果。
  但一次都不来,人是不可能短时间改变的; 向长宁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周一开始高强度工作; 近几天回家发现姚真也不在家; 最近设计院似乎很忙。
  三天里,最离谱的周二向长宁在床上迷迷糊糊了,才听到门锁响的动静,他低低唤了一声名字,姚真应一句,向长宁才踏实睡沉过去。
  次日向长宁比姚真醒得早,向长宁坐起来发现自己是仰卧入睡的,他迷糊记得昨夜是侧卧放任习惯在等姚真,但是他没有记忆自己翻了身。可能,是姚真帮他挪了挪……
  有这个推测并不奇怪,好多次回来累的在床上想玩会儿手机再睡,玩着的时候一闭眼就睡过去了,姚真没住进来之前,第二天向长宁都是侧着醒过来的,然后伴随着一天的腰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延续一天,向长宁就疼记住几个月,然后松懈了再犯。
  百试不爽。
  后面向长宁已经放弃纠正自己。
  而自从姚真住进来几乎侧卧醒来几乎没有过。
  身边的人还在熟睡,向长宁想通这些再看他的脸,神情难得有些发愣。
  缓慢,刚睡醒的向长宁歪了歪脑袋,笑起来。
  真好啊。
  如果能一直在身边,就更好了。
  周四向长宁调休,姚真请了假,早上叫起来向长宁,他守着看人把早饭吃了,也不说多的,让向长宁把身份证带着跟他走。
  向长宁迷迷糊糊,头一天累着了也不想多问,只跟着走。
  姚真找同事借了一天的车用,把向长宁塞后座,自己在前面驾驶位开车。
  高速路上再看后视镜时,向长宁已经闭上了眼睛。
  直到向长宁拿到了手头的户口本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实在太快了。
  他的记忆节点只留在几个特定的点上。
  姚真叫他起床,起床了;姚真叫他吃饭,嗯,吃了;姚真叫他跟着走,然后就上车了,话说姚真哪里来的车?
  不,这不重要。
  然后姚真让他签字,他就签字了,零碎有几页的那种。
  然后,他就被塞了一本户口本。
  向长宁惊讶之余,站在政府办事大厅内,明亮亮的瓷砖反光耀眼,扫视一圈,既没看到姨爹李凡也没有看到任丽,只能将面前的姚真望着。
  姚真笑:“不是之前一直发愁吗,现在好了,走吧。”
  向长宁被姚真拽着走了好几步之余才有反应,
  等等等等!
  走什么走,这是怎么肥四!说清楚啊!
  姚真把人牵着往外走,向长宁就愣愣的,从三楼走到一楼就问了几句话:
  “这、怎么回事?”
  “不对,怎么突然转户口了?”
  “不对,你是不是答应他们什么了,我说最近这么安静呢——”
  向长宁反应三连,一连比一连迟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颇有些无奈和愤愤。
  怪不得最近这么安分,原来全都是被姚真按下去的。
  姚真回头看他一眼,把最重要的说了:“没吃亏,我又不是你,他们没什么立场要求我的。”
  向长宁气愤:“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他们?”
  姚真闻言回过头来细细看向长宁,打量的目光刻意,看得向长宁抿起唇,一霎之间,姚真笑了起来,酒窝深陷,阳光把他的瞳孔打照成琥珀色,笑眼弯弯好看极了。
  向长宁:……
  姚真拽向长宁,边拽口吻里还带着笑意:“真没有,走吧,站在这儿说也不好,你要想知道我慢慢给你说就是。”
  混乱的向长宁才反应过来,手都被人家牵着呢——
  其实最近这个事情在姚真处理起来,很顺了。
  和李凡谈妥之后,李凡刚开始还有点爱搭不理的,姚真自然不急,随着任丽检查一步步的深入,李凡和李蔓丽了解的越多,对他的态度也就越好。
  有些人大概就是这样的,你对他们和颜悦色他们不感激,你不理睬,有事相求时,反而将你捧着小心恭维着了。姚真做的事情没有向长宁考虑周到细致,但是因着那么一点请求,反而两边更好掂量清楚所处的位置。
  刘老给出的结论当然是尽早手术。
  李凡和李蔓丽着急,千丰县这边是李凡找关系处理的,户口本都先打了出来,该签字的他们率先签完了,就差向长宁的签字。小地方人人都认识,也不存在弄虚作假的情况,故而姚真今天一带向长宁回来,把手续走完,就给发了新的户口本。
  向长宁听的时候,脑子已经清醒了。
  在高速路上姚真开车,向长宁立刻反问:“那我欠他们的钱呢,他们不会不要的吧?”
  这部分姚真出了点,没有出完。
  原因很简单,有一部分拿去给主治做人情关系花销掉了。
  姚真还钱的时候寻思着这钱不能自己傻fufu掏了还讨不到好,便将这笔钱的从欠款中扣了出来。
  任丽家当然不愿意,可不愿意也要憋着。
  主治都是姚真找的关系插队,这关系没收他们费用就不错了,再开口提更多,就很不识相了。
  向长宁既然问了,姚真想也瞒不了他,便老实讲了。
  向长宁听完一时没说话,垂着头,好半天,倒是没有说姚真什么,淡淡只问:“医生的关系你哪里来的?”
  “家里认识的有,求我妈帮了个忙。”
  向长宁又沉默了。
  姚真调侃:“我以为你还会说我什么的来着呢,至少你现在应该急着把钱还给我才是正常反应吧?”
  有一阵子,耳边向长宁惯常清冷的声音带了丝难耐的沙哑:“我没有那么不识好歹,谢谢你,真的。”
  低垂的脸被阴影打叠得遮盖表情。
  此刻向长宁双眼微微发红,将那户口本盯着。
  虽然上面只有孤零零一个人,但是以后涉及买房以及其他私人需要在政府办的事项,就方便多了。从十八岁开始的第一次,向长宁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姚真口吻故作轻松:“你没有什么想答谢我的?”
  “你想我谢你什么?”
  “嗯——”
  这反问真的把姚真问住,连表白都没有的姚真窘迫,半晌,憋出一句:“留着以后说。”
  ‘以后’两个字出来时,向长宁挑了挑眉,姚真一脸正色。
  向长宁看了他一小会儿,缓缓露出一个笑:“好。”
  既然还有以后,那就是个心里有打算的。
  向医生意识到这点,开心啊。
  可说到以后,姚真愁。
  向长宁姨妈家的事情好办,但是他的事情反而难办,本来要回国的导师,因为师母想去玩,又推迟了几天回国时间,要是这几天导师再不回来,姚真到时对着导师哭着叫爸爸怕是也晚了。
  设计院新接了个大项目,还没分配下来,按照姚真的打算,要是他导师不来给他想个办法,估计他试用期之后只有给自己唱一首“凉凉”送别。
  如果异地,不知道北宜年中途要背着自己介绍多少个老王给向长宁呢?
  不,姚真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觉得头上发绿。
  不行,他一定会留下来的!
  一路上两个人同车异心各自烦恼各自的事情。
  向长宁烦恼什么?
  向长宁开心没过多久,收到一条要求接机的微信,来自喻雅,他便也愁了。
  车开入B市,向长宁心一横,干脆直接报了地址,让姚真开车去机场。
  反正要面对,不如拉着喻雅说清楚。
  他不想在关系还没开始前就先破灭掉。
  姚真在机场找停车位时,手机震动了几下,是实验室的群。
  停好车的姚真看了一眼,这一眼大喜过望,想曹操,曹操到,他导师发言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回国了啊!
  感激涕零之下,姚真对向长宁道:“二哥你先上去吧,我打个电话就来,很重要的电话!”
  #
  向长宁站在约定的出口等喻雅。
  不多时,便见着一个细高跟,戴墨镜的黑长直走出来,难得一见的穿着纯白系的纱裙,裸露出的小腿又长又直,仙气飘飘的。
  喻雅看到向长宁,走近,摘了墨镜对他笑:“难得啊~”
  向长宁没什么心情开玩笑:“走吧,先回B市,送你回家。”
  喻雅把墨镜收入包里,妆容精致,深红色号的口红涂在嘴唇上,被她驾驭得很好。
  喻雅当然不动,笑着说:“别啊,难得穿这身,你给个评价呢?”
  向长宁敷衍:“挺好看。”
  “女神系列么?”
  “……”
  向长宁看了一圈周围路人的视线,但凡走过的路人眼神都往他们这边来。
  向医生直白:“和我有什么关系?”
  喻雅还是保持笑容:“我听北宜年说你最近在勾搭小朋友,难得你这颗铁树要开花,北宜年给我好好赌咒发誓把你骂了一遍,追溯祖宗十八代那种骂法,气的不行。”
  “……”
  向长宁:“……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他给我发过照片。呐——那个是不是?”
  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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