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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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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要说的时候,只觉得肩头一沉。
向长宁迷迷糊糊,头靠在他肩上浅睡过去。
对面大爷看着,只见姚真伸出手,不但没推开,反而拨了拨向长宁头,向长宁整个侧脸就窝在他肩膀上闭着眼。
大爷双眼暴突看着姚真。
姚真沉默也看着大爷。
……
下一站,大爷到站默默下车,这节车厢就剩两个人了。
向长宁呼吸拂在姚真的颈项,有些痒痒的,不是很舒服。
但是姚真舍不得推开。
又过了两站,姚真侧过脸,趁着四下无人。
长指轻抚向长宁的下颌,
凑在向长宁的额头上浅浅亲了一口。
吧唧。
微弱的一声,像是姚真此刻的心情。
垂目,渐渐压不住表情,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来。
#
回了家,向长宁先洗漱。
等姚真洗完澡走回卧室,向长宁窝在单人沙发上。
姚真看着自己蜘蛛网的手机放在一边,向长宁手上正是今天买的那个。
他进门刚好向长宁装好卡,把卡槽推进机身。
打开,屏幕上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显现出来。
姚真后知后觉:“给我买的?”
“对啊”
姚真的手机在塌方的时候屏幕全都碎了,回来了又忙着后续的处理,根本没有时间去买。
向长宁想给姚真买个好的礼物,实用的。
这就是首先想到的了。
姚真坐在他身边,看手机打开,向长宁开始设置。
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嘟囔一句:“……太贵了。”
向长宁一个医生,刚刚规培期结束也没多久,之前还一直还姨妈的钱……这手机之于姚真不算什么,但是之于向长宁,有些贵了。
向长宁笑笑:“你不是帮我还了我姨妈的钱吗,我还没给你,手头还有钱。”
向长宁说了几次要还,姚真没收。
姚真不自然挠了挠头发,轻声,略带笨拙道:“不用还”
向长宁好笑:“为什么不用还啊?”
姚真被问的说不出话。
向长宁抬眼看姚真,眼睛半眯着,床头这个灯实在太黯淡一点,气氛被柔光一打,暧昧的要死。
姚真觉得耳朵有些发烫,吞吞吐吐:“我们不是,不是在一起了吗?”
“哦,在一起了就不用还了?”
“也、也不是”
向长宁奇怪,下意识:“那我现在还你?”
“不不”
姚真在向长宁的注视下,声音更低,口齿不清嗫嚅:
“不用还我。因为是想,在一起,
“在一起很久那种关系”
第57章 第一眼看到,我就想要你
姚真说完; 向长宁只将他看着。
淡然的注视中,气氛越发稠密。
姚真的耳背通红。
向长宁心跳从最初的淡然; 到急如擂鼓,像是有什么要从心脏里破壳而出。
欢快着; 叫嚣着; 甚至有点炫耀的镶嵌在他身体上; 和他整个人都格格不入。
向长宁皱了皱眼眉; 开口难耐; 声音低哑:
“我以为……
“以为……”
喉头哽咽,向长宁闭眼低头; 姚真有些失措; 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是有什么不该说的吗?
这个念头没转圜完,向长宁抬头; 眉眼微蹙,眼角带着一些淡淡的红。
向长宁声音近乎泫然欲泣,低喃:“以为只有我是这样想的呢”
姚真怔怔:“什么样?”
“在一起很久——这样想——”
声音沙哑,带着难耐的心绪; 情感充沛; 还有些小心翼翼。
姚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听出这么多的内容层次,听着,将向长宁望着; 正要说几句话; 但见向长宁把手机带着线揉一堆; 胡乱扔一边; 对姚真张开双手索|求:“要抱”
男子哑然的声音并不比女子撒娇的嗔语柔媚,可就是像羽毛在姚真心上挠了挠。
姚真走近,倾身过去,向长宁一把搂住人的肩颈,姚真只感觉天旋地转的一瞬后,被向长宁压在了单人沙发上,向长宁坐在他大腿上。
姚真无措:“二哥……”
尾音消失在急切的热吻中,向长宁纤长的五指插入姚真的发中。
向长宁主动极了。
唇舌探入逡巡,两个人呼吸交缠,姚真感觉热。
“真真”
低低的呢喃破碎在唇齿间,磨人得紧。
津|液|交缠,水声啧啧作响。
向长宁这个坐姿,很快两个人就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反应。
两片唇粘连又分开,每每姚真觉得差不多了,向长宁却舍不得,又压回去索取。
待向长宁彻底缺氧,舍得分开喘气时,姚真也没好到哪里去。
向长宁把头抵在姚真的肩膀上,嘴唇摩擦得痛,颧骨到耳前一片都是淡淡的红绯。
姚真叫了他几声,向长宁才把头抬起来,双眼还含着水雾。
本就艳丽的五官带上一层绯,姚真说不上来,只觉得璀璨夺目,让人挪不开眼。
姚真被这种容光所摄,伸手手指轻点在向长宁如血欲滴的唇上,轻轻滑动。
向长宁含雾气的眼将姚真看着,看得姚真不自主吞咽口水。
“好看吗?”
姚真嗓子也沙哑:“嗯”
向长宁问完,猝不及防偏头,张嘴就将姚真作祟的食指含住,湿滑的舌头舔过指尖,知觉传达清晰,姚真看见这一幕,石更得发疼。
那双凤眼一瞬不瞬看着他,软软说:“想要。”
姚真怔愣,那声音重复又道:“想要你”
说完这句,向长宁俯身整个蜷成一团,靠在向长宁的胸膛之上。
脸颊贴着的地方和他的心跳不相上下。
向长宁闭眼:“真真,想要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我就想要你。”
姚真声音中饱含情|欲粗粝:“嗯”
向长宁一股脑不停顿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对我笑。
“我就在想,为什么有人的笑容能让人移不开眼。
“后来我想明白了,不是笑容。
“是因为”
“我对你这个人就移不开眼,看不够。”
“现在你是我的,
“也要你一直属于我——”
声线又变得霸道强势:
“专属于我
“仅属于我”
#
实际发生什么,当然是不可能的。
姚真的手没缝针已经很好,再裂开折腾不存在的,向长宁是医生当然知道轻重。
向长宁的失控,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互相冷静好久。
向长宁不管身体反应,就慢慢给姚真把手机卡装上,然后看着姚真把旧的手机数据内存备份到新的上面,期间互相都不敢再触碰,就怕擦枪走火收不住。
新手机装好,向长宁抓着跑浴室。
回来把手机塞姚真手里说:“来,给你拍了一张luo照,等你走了才准看。”
向长宁说的淡然,但是姚真直觉得手拿着的手机变成一块火砖,烫的要握不住。
向长宁把姚真的旧手机拿起来,说:“这个给我吧。”
“?”
屏幕碎成蜘蛛网,这个手机在姚真看来只差扔掉最后一个步骤了。
向长宁声音仍旧淡然:“里面应该有你的照片吧,等你走了我能翻一翻”
“……好”
确实有一些,都是以前做项目的时候存档拍的团队照。
基本上很少。
骤然,姚真想到什么,睁大眼睛,看着向长宁一时有些忐忑:“那个……”
“相册能,让我处理下吗?”
向长宁识破:“有很多南琴的照片对吧?”
姚真硬着头皮:“是”
“没luo照吧?”
“没没有!!!”
向长宁笑起来:“那不给你,合照到时候我把她截图截掉就好。”
“……”
“你怕我看了不高兴?”
“不,会吗?”
“会吧”
“!!!”
“但越是这样,越不想给你,前任还是放回忆里吧,删照片触景生情想多了就不好了”
“……”
好半天,姚真妥协:“好吧”
向长宁:“对了,你什么时候走呢?”
姚真诧异:“怎么这样问?”
“我又不傻,你这几天在设计院时间不长,肯定是在内部走流程,而且张阳的事情也处理下来,你导师还要给你改论文,算算也是这几天了。六月份的毕业典礼,赶回去改论文也花时间,差不多了”
姚真垂目:“明天,下午的车票”
向长宁叹口气,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好快啊”
“嗯”姚真声音也低。
瞬间相对无话。
#
姚真没收拾几件衣服,带来的箱子放了一半东西在向长宁家里,只带了几件T恤裤子离开,向长宁看着他收拾衣服,也说不上什么心情,安静着。
中午两个人吃完午饭,下午向长宁送姚真到车站。
四点的票,两个人坐在候车厅等检票信息。
向长宁既舍不得,又觉得,没什么好舍不得的,总是要毕业的。
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向长宁话不多,基本都是姚真再说。
“我走了你少抽烟,最好不要抽”
“……”他现在就挺想来一根的,向长宁咽口水,半晌艰难回应,“……好”
“老王送你的打火机我带走了,下次我帮你还给他”
向长宁内心:!!!
面上淡然:“哦”
姚真:“睡前少玩手机,我看你侧睡玩手机睡着过几次了,我走了没人帮你翻身,不平躺小心腰疼”
“……哦”
“天气马上热了,开空调的时候穿点衣服,注意保暖”
“嗯”
姚真每说一句,向长宁就有点失神,直到姚真都发现向长宁的不对。
“怎么了这是?我说的太严苛了?”
向长宁摇头:“不是”
“?”
向长宁张了张嘴,看姚真半晌,轻声说:“只是觉得两个多月,你就这么深入我生活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话落定,姚真还没回话,和广播声音一起,身后显示屏刷新出来检票信息,赫然是姚真的车次开放检票。
向长宁也不需要姚真回答,站起身:“走吧”
顿一顿,又补一句:“早去早回。”
两个人走到检票口,队已经排起来了,向长宁双手揣在裤子兜里,神色淡然努了努嘴:“去吧”
姚真将向长宁看着。
向长宁微笑:“还想我说什么?”
姚真:“没有。”
“那走吧”
“嗯”
话这样说,姚真脚一时没动。
有个一分钟,姚真着实想不出来该说什么,只干巴巴道一句:“我走了”
向长宁点头,话都不说了,安然将他看着。
姚真走两步,回头看向长宁一眼。
向长宁眼神有些放空,不知道在看哪一处。
姚真又走几步,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向长宁站在原地近乎一动不动。
姚真转过身,脚步骤然停顿。
分别时,刚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心情,此刻在脑子中变成话语。
向长宁只觉得心有些空落,整个人发神,目光散在空中定不住,他有些难受,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心情,不想被姚真察觉。
这种失神,骤然被一声“二哥”打断。
向长宁看着大步流星向他走来的姚真惊讶。
“你怎么……”
动车的检票只有十多分钟,要是耽误了会很麻烦。
话没说完,几步走到面前,姚真不管不顾伸手在大庭广众下将他抱得死紧,向长宁霎时连呼吸都是姚真的味道,直想溺死在这个怀抱中。
姚真将脸深深埋在向长宁肩头吸口气,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等我回来”
口吻是言之凿凿的坚定。
向长宁的心被柔软的敲了一下。
拥抱极其快,放手也是。
姚真也知道要迟了,是跑着离开的。
向长宁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骨骼都烫着那种难舍发疼的力道,虽然只有那么短短几瞬,但是那力度仿佛刻在了他的骨子里般。
周围有人看向长宁,向长宁察觉不到。
耳边只留着姚真的那句话,眼内还残留姚真飞奔离开的身影。
向长宁想抽烟。
转身离开车站,眼眶还是有些不可自抑的润了。
舍不得啊。
上地铁回家时,明明车厢人多,却觉着身边安静得出奇。
滴——
手机响了。
向长宁动作有点像牵线木偶打开手机,微信。
真真发来的。
【二哥,开车了】
【我会很快回来的】
向长宁失笑。
笑着笑着又觉得难受。
半晌,向长宁打字:
【好】
【不要让我想你太久】
第58章 是心动的感觉
向长宁回家枯坐了半个小时; 大家都知道姚真今天走; 北宜年和喻雅在群里絮絮叨叨的问他话,他朋友群里的消息没回,直到北宜年给他打电话才有些回神。
北宜年听完向长宁中气不足的回答;
心情如下:……
北宜年叹气:“神不守舍的; 你舍不得你家小朋友啊?”
向长宁垂目,看了一圈卧室,声音显得有些木讷:“只是——平时没有觉得家里大; 他一走没人; 感觉好像又特别空?”
声音偏低; 语调沉,听得北宜年都能察觉到分别痛苦?!
北宜年服气:“我以前只觉得你长得好看; 今天我觉得你声儿也挺耐人寻味的。”
“……”
“老陈跟他爸回老家了,我家空的; 要来次卧住两天吗?
对面没声; 北宜年疑惑:“怎么不说话?”
好半天; 向长宁:“你觉不觉得”
“?”
“你刚才的话你,特别像找电视剧里出轨的对象对奸|夫说的话?比如 ‘亲爱的; 我老公今晚不在家~~’那种”
“……”
北宜年微笑; 内心强大:“亲爱的,我老公今天不在家,你要来和我偷个情吗?”
向长宁看了一圈家里; 平时也不觉得大; 姚真一走; 空荡荡连活力都抽走了。
他确实有些受不了这种安静。
起身拉开衣柜门拽衣服,回答:“那先来两天的份吧。”
“……艹”
向长宁拉了个箱子,下楼坐地铁,半个小时不到就抵达北宜年的家门口。
北宜年正在吃樱桃,听着向长宁敲门了,没穿着鞋吧唧吧唧光着脚跑来开门,开完门又跑回沙发上窝着,佛性吃樱桃。
向长宁把箱子提进门,熟门熟路关门换鞋。
一边换一边找出自己专用的拖鞋,说:“你又光着脚,小心老陈回来削你。”
“不可能,他回老家至少几天,有本事倒是飞回来啊!”
向长宁提着箱子走到次卧,啧啧道:“听起来就像是老夫老妻互相不待见的言论啊。”
吃樱桃的北宜年愣了愣,半晌,说:“你不说我还没发觉,大三在一起的,现在也好多年了呢~”
这个向长宁记得清楚,一边整理衣服熟门熟路挂在衣柜里,一边说:“快七年了。三年前你们买的房。”
“哦,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向长宁换了身居家服好动,走出去看着北宜年大开口的衣领下还没消下去的吻痕摇了摇头,没眼看:“你们两还是先把腻歪劲儿消了再说痛痒吧。”
“那不行,我就喜欢腻歪的!”
北宜年往边上挪,让出位置:“来,坐啊,异地是比较痛苦。”
以前老陈也去过外地大半年,北宜年能理解这种感觉。
向长宁可有可无:“哦”
看了一圈木质原生态的装潢,在沙发上拿了个抱枕窝着,声音还是没精打采的,但是不像是北宜年给他打电话时那么蔫巴,听起来又有了几分活力:“我记得你们房子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吧。”
北宜年把电视综艺的声音调小,有一搭没一搭说:“对啊,当时买的时候就说一起住嘛,我这人你是知道的,要是分手了肯定住不下去,如果是抓小三这种分手,也不能让他顺利把房子卖出去。”
北宜年一直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向长宁知道。
“哎,突然这样问,去年你不是在看房子吗?想买了?”
向长宁垂目:“买是一直想买,之前没想好,现在要是和姚真走下去,也还不知道具体买哪里。”
北宜年转过头来,他脸显小,带着大学生的一股子清澈,直率问道:“你老家的房子真不想卖吗,我看你一年到头也不回去几次啊——
向长宁今年父母的墓地也要到期了,他不知道还续约不。
“这件事我会想好的。”
北宜年心知他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这个话题看向长宁回避,顺势换了个话头:“话说,前几天我看你在问喻雅,说是要去省医院找工作还有A市市医院艰难不?你们私聊怎么样啊?你是想他来不了B市,你就去A市?”
向长宁:“我还没想好。”
“这件事有什么好想的,无非是二选一?”
“这个……先等他毕业吧”
刚听的时候北宜年觉得没什么,听完咂摸一下回味过来没对,北宜年转向向长宁,惊讶:“什么叫先等他毕业,你觉得你们两这事,还能有变数?”
向长宁淡然:“那你就笃定押死了,你和老陈就能一辈子走下去?”
这个北宜年还真不能。
话被怼得卡在喉咙里片刻,北宜年一个咕噜翻起来,眉目正经:“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听你这话怎么,怎么如何听都觉得不对呢?”
“哪里不对”
对视半晌,北宜年小声喃喃:“好像,好像随时准备分手,有变故似的……”
向长宁轻叹口气,北宜年眼睛越睁越大:“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要告诉我我感觉没错!”
本来没有想说这个话题的,但是北宜年问到了,向长宁也不会回避。
向长宁诚恳,声音轻:“心里是准备好的……”
“卧槽,你们这才几天,你给我说这个?”
向长宁投射到北宜年身上的目光淡然:“你没发现吗?”
“?”
“姚真自从来了B市其实一直接触的都是我这个圈子,大家都半弯不直的,有些话虽然说的重,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歧视,但是说起来——他在Y校才是他正常的生活,他既然要回归自己正常的生活,就需要正视正常人的眼光,还有他父母。
“毕业说好是留在A市设计院,临时要转到B市,以我对姚真的理解,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的话,来B市工作之前,会和父母说破的。”
北宜年:“说破什么?”
“说破我的存在,以他新对象的身份。”
“卧槽!!现在的小朋友都这么有担当了?”
向长宁垂目,微笑:“我觉得是。”
北宜年警惕:“……你这笑又虐狗了啊!!”
向长宁声音淡然:“所以看吧,看他怎么想”
北宜年怔忪:“还能分手啊?”
“你当年和头一任谈了那么久,好的时候什么天长地久没说过?结果如何呢??如果不是那次伤狠了,我至于大学次次去酒吧捡你吗?”
好半天,北宜年声音变低:“如果,那如果他受不了父母压力呢?”
“好聚好散吧。他——本来就挺好的,不来趟这浑水,也挺好”
“你……操啊……就这破态度?”
向长宁如水洗的眼睛将北宜年看着,微笑淡定,带了两分淡然的惆怅说:“我都快二十八的人了,不是当年你那样为爱寻死觅活了,况且……”
“?”
向长宁垂目,声音翻沙:“不想他为难。
“我父母早就没了,他的还在,如果真的不能有善果——我舍不得他像你头一任那样两边为难——”
“……”
好半天,北宜年愤愤:“你|他|妈大爱无疆!”
向长宁:“谢谢夸奖”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眼睛蕴着过多的水气,看起来晶亮。
北宜年都准备好的毒舌,又压了下去。
沉默好半晌,北宜年开天辟地头一遭说了句姚真好话:“别这样,我看他不是那种人。”
这句话把向长宁也逗笑了,声音附和,中气十足的:“我也觉得他不是,只是说说最坏的打算。”
“……”
“你看,你偏要问”
“!!!”
待北宜年回过神,啐道:“妈的!你这山路十八弯的狗粮,发的清奇!!”
向长宁终于大笑了起来。
#
回到A市,姚真在家里吃了饭,姚母让他搬回家,姚真在马上要求搬走的宿舍和家之间纠葛不过一瞬,拒绝了回家。
姚父一直提倡放养,说了一句中间话:“都这么大了,毕业了。之前给他买的房子都是装好的,他想住哪里住哪里。男孩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于是姚真吃完饭立刻脱离强权,在家里衣柜拿了两件衣服就火速坐地铁回校。
宿舍里只有高子凡在。
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他们四个凑一起,每个人的导师都不一样,高子凡没出去实习,这哥们一心求学,目前已经保送博士。
姚真开门的时候,高子凡正在刷自己鞋子,高子凡偏瘦,戴着一副眼镜,淡然看了一眼门口道:“就猜到是你了。”
姚真默默关门:“?”
高子凡关水,说:“卫海还在实习,关晨这段时间天天被他爸逼着在公司基层轮岗实习来着,也不在学校。我已经一个人住了快两个月了。前几天我撞着你导师和张阳在说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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