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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渡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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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没那么脆弱,我能承受,承受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所以我请你,”贺棠溪话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所以我请你想清楚好吗?你不要,不要。。。。。。”
他没有在说下去,而林靖予也是沉默。
房间里贺棠溪刻意压抑着的急促呼吸声同林靖予沉闷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从上而下网住他们两个人,谁也没办法逃脱。
贺棠溪想,他不懂要怎么去勇敢怎么去爱,而林靖予不懂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思。
他们什么都不懂。
两个傻子。
良久,贺棠溪开口,他声音缥缈如一缕青烟,转眼就散逸在空中:“回去吧哥哥,我需要时间,你也需要时间,咱们彼此都想清楚好吗?”
“可我放心不下你。”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林靖予顿了顿,又开口问道:“如果,如果我在当初你高考的时候明确态度支持你,你会不会过得比现在快乐?”
“和你没关系,我爸爸他。。。。。。他专制独裁惯了,就算你支持我估计也改变不了什么,当时你说要我想,说我开心就好,其实就是在支持我了,是我自己没有勇气敢抗争到底。”
贺棠溪声音很轻,但语气笃定:“这次我下定决心了。”
“好,贺叔叔那边我也会帮忙说的。”
林靖予伸手把被子朝贺棠溪那里掖了掖,“睡吧。”
贺棠溪闭上了眼,对林靖予说:“晚安。”
第44章
“哥哥。”贺棠溪快步跑了出来,跑到林靖予的面前仰头看着他。
林靖予自然地接过贺棠溪的书包又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家走。一路上贺棠溪都在说话,他声音绵软,带着几分奶气,再怎么说也不让人觉得烦,只觉得可爱。
那是小时候的贺棠溪,脸颊上是丰盈的婴儿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浓密,笑起来嘴角弯弯,像极了柜台里摆着的洋娃娃。林靖予不知道为什么贺叔叔会不在乎这个可爱的洋娃娃,他想,若贺棠溪是他的亲弟弟,他会把他保护得很好很好,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和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
不过贺棠溪不是他的亲弟弟也没有关系,他也会保护他给他最好的东西,林靖予把贺棠溪的手攥得更紧了些,他想,他要一辈子待在贺棠溪身边,要守护着他快乐平安地长大。
“老师说乖乖听话的小朋友会奖励小红花,我在幼儿园可听话了,老师奖了我好多的小红花。”贺棠溪和林靖予分享自己在幼儿园发生的事情。
“嗯,真棒。”林靖予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带着几分稚气,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比贺棠溪高出多少,他眼睛向下一看,发现自己穿着制服,手脚短短,是小学生的打扮。
“哥哥,”贺棠溪突然停了下来,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林靖予,奶声奶气地问他,“如果我一直听话的话,你会永远对我好吗?”
“会啊。”林靖予听到自己笃定答道,“就算你不乖,我也会永远对你好的。”
贺棠溪甜甜地笑了,他笑起来很可爱,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嘴角的梨窝中聚集了世间所有的甜蜜,好似世界上再没有比他的笑更甜的东西了。
他仰着头看向林靖予,眼中似蕴藏着万千的星光。他兴奋地说:“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欢哥哥了!”
林靖予睁眼从梦中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林靖予不常做梦,却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地梦到贺棠溪,梦到小时候的贺棠溪。
有重物压在他的腿上,林靖予偏头去瞧,贺棠溪正搂着他的腰睡得香甜。
他的睡相很差,长这么大一点也没变,像个八爪鱼,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
林靖予盯着贺棠溪的脸在看。
贺棠溪长得很好,是极具亲和力的英俊,睡着的时候更显得人畜无害。贺棠溪嘴唇湿润,微微张了一个小口,他的呼吸声很轻,湿热的气息从他鼻腔喷洒到他的锁骨上,泛起极细微的痒意。
梦中带着婴儿肥的脸与眼前的这张脸慢慢重合,小时候软糯的贺棠溪长大之后依旧软糯。自己给予了他那么多的伤害,可他却还是愿意给他开门对他说:“上来吧。”
林靖予的心软得像一团棉絮,突然,他脑中浮现出了一个单词,一个用来形容贺棠溪的最好的词语——“innocent。”无罪的,纯洁的,天真如羔羊般的。
雾气慢慢消散,答案渐渐也变得明显。
如果他注定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要和那个人一辈子在一起的话,那个人一定会是贺棠溪。
除去已经成为习惯的责任感,除去哥哥对弟弟那样的管控欲和占有欲,他对贺棠溪确实是有一些其他的冲动。
比如现在,他看着贺棠溪的嘴唇,会想要吻下去。
这应该就算是爱情吧?
睫毛如蝴蝶扇翅般颤了颤,下一秒睡美人的眼皮缓缓掀开,他眼神迷惘,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在眨到第三下的时候,他就彻底清醒了。
贺棠溪反应过来了自己现在的姿势,他默默地把腿从林靖予身上撤了下来,搂在他腰上的手也放下了,他朝后撤了些,同林靖予拉开点距离,然后强装镇定地同他道:“早啊。”
林靖予对他微微笑了笑,说:“早。”
贺棠溪有些尴尬,他睡相一直都这样,小时候和林靖予在一起睡的时候他就是手脚并用缠在林靖予身上的,等到他一个人睡的时候这些毛病就消失不见了,他睡得规矩,睡前是啥样睡醒也是啥样子。没想到现在长大了和林靖予睡一起他又“旧病复发”。
贺棠溪急匆匆地就要起身穿衣服,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林靖予,勇气好像只属于夜晚,就像是仙度瑞拉的水晶鞋,到点了就会自动消失。
昨晚他可以和林靖予躺在床上,坦诚地向他说出他对他的爱意,可到了早上他却只能别过头,不敢去看林靖予的眼睛。
“我,我先下去吧,不知道一鸣起来了没有,要是他还睡着你就赶紧收拾走吧。”贺棠溪慌乱地说。
“你这就赶我走了吗?”林靖予问。
“我,”贺棠溪停了一下,他的语速慢了下来,一字一字说得很艰难,“咱们昨晚不是说清楚了吗?”
“我不会回去,我会一直待在这里,我也不想再见你,至少在你想清楚之前不想。”
贺棠溪能感觉得到林靖予的目光凝在自己身上,他的脸颊开始烫了起来,被那视线灼烧的热意透过那一小块儿皮肤顺着血管一路烧到心脏。
他的心里感到一阵钝痛。
他不是想逼林靖予或是要挟他一定要给自己一个yesorno的答案,他想要爱,不想要习惯、责任和妥协。
他想成为被爱的那个,更想成为被偏爱的那一个。
如果林靖予给不了他这些,那他宁愿不要。他是喜欢林靖予,他也可以只到喜欢为止。
如果林靖予说了no也没关系,虽然他会伤心痛苦,可他还年轻,他会有足够的时间疗伤,也说不定会在以后碰到另一个人。
贺棠溪越想越伤心,这些安慰的话并没有让他心里觉得好过,痛意在心中激荡,一层一层地往上泛。
他知道不可能,他可能对林靖予只到喜欢为止,但是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人了。
因为再没有人把他从摇篮中抱起,也没人牵着他的手从幼儿园一直走到今天。
“好,我会走。”林靖予低声说,他也坐起身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公司那边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还有贺叔叔……”
顿了顿,林靖予继续说:“你不用担心,贺叔叔那边我会给他说的,你只专心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就好了。”
贺棠溪闷闷地应了句“嗯”,然后又补了句“谢谢”。
说完之后他们之间好像就无话可说了,在林靖予要开口前贺棠溪穿好了衣服匆匆扔了句“我先下楼看看”就夺门而出。
周一鸣今天起来得早,正坐在沙发上煮麦片,他听见楼上有动静就往上瞟了一眼,贺棠溪顺着楼梯走下来,他脸色有些奇怪,问周一鸣:“你今天起这么早啊?”
周一鸣正想回答,就看到楼上又有一个人走了下来。
贺棠溪的神色有些慌张,他匆忙想向周一鸣解释:“那个……我,不是……”
“算了,”周一鸣摆摆手,“我昨晚听到动静了但是没说,你吃早餐吗?我煮了麦片。”
说着他又白了林靖予一眼,说:“不过只给你煮了,他可没有。”
贺棠溪讪讪地笑了笑,走到沙发边和周一鸣并排坐着,林靖予也下楼来,他走到周一鸣面前,很诚恳地对他说:“昨天是我误会了,还没有向你道歉,对不起。”
周一鸣愣了一下,旋即反应了过来。他不是小心眼的人,虽然还生着气,但听到林靖予这么诚恳的道歉心里残存着的闷气也散了个七七八八,况且……
周一鸣看向林靖予的脸颊,他脸上的青紫瘀痕可比自己要严重得多,他们二打一,除过刚开始时没有反应过来被林靖予压着打了两拳,后面基本上也没吃什么亏,该还的都还回去了。
想及此心底最后的那一点不满也都散了。
“算了算了。”周一鸣摆摆手,“我不追究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你要在这儿住吗?”周一鸣问道,他想如果林靖予要在这儿住的话,家里还有一间空房。
没等林靖予开口,贺棠溪就抢先替他答道:“不用,他一会儿就走了。”
周一鸣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林靖予笑笑,说:“是的,我还要回国一趟。”
他话是对周一鸣说的,可视线一直定在贺棠溪身上。视线太露骨,不止贺棠溪觉得不自在,周一鸣也看出了不妥。
贺棠溪打了个岔将这件事翻过,林靖予也知道现在贺棠溪需要时间和空间,两个人硬凑在一起反而会尴尬,他聊了几句就说自己要赶飞机,便告辞了。
林靖予走后贺棠溪就一直沉默着,他的表情平静,可周一鸣却从中看出了伤心。
周一鸣问贺棠溪:“其实他不是你哥哥吧?也不是关系好的邻居,他是你的情人吗?你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
贺棠溪摇摇头说:“不是。”
“我和他,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第45章
林靖予脸上的青紫瘀痕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他到机场时还有警察上前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林靖予礼貌地向警察道谢,他本来没打算回去,但是现在他想通了一些事情,需要回去一趟处理好所有的东西才能再来。
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林靖予不觉得难受,他心里是一阵久违的轻松。
对他来说认清自己的感情是一个很艰难很漫长的过程,但幸运的是他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答案。
飞行十几个小时,这十几个小时中林靖予没有睡觉,他在脑海里把和贺棠溪有关的事情全部拉出来复盘了一遍。
他的人生很大一部分都有贺棠溪的身影,而他所做的关于人生的重大决定也受着贺棠溪的影响。
周长吟问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当初提分手的原因,说那就是答案,而他的原因是贺棠溪,那么贺棠溪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承认喜欢也没有那么艰难。
可能世界上真的存在所谓的命运和所谓的红线,是他太傻,到现在才发觉。
落地时国内正是早晨,长时间的飞行让林靖予觉得骨骼僵硬太阳穴发涨,极不舒服。
他将手机换好卡后开机,等待了几秒,然后短信和来电提醒蜂拥而至,林靖予翻看了一下,在看到贺叔叔三个字的时候他手指停滞了一下。
林靖予先回电给了父母,至于贺叔叔,贺叔叔为人比较固执,而且事情在电话里说也说不清楚,他打算下午去找一趟贺沛卓,和他当面聊一聊贺棠溪的事情。
在t3大厅里,林靖予还意外碰见了要出国的周长吟。
周长吟一见到林靖予就惊讶地大张嘴巴:“你,你这是怎么了?被贺棠溪打了?”
没等林靖予回答,她就否定了这个猜想:“不至于吧,贺棠溪他竟然也舍得打你?”
“不是,这是个误会。”林靖予并没有和周长吟详细解释的意思,他岔开话题问,“你要走吗?”
周长吟点点头:“在国内待太久了,而且我那边还有些事情。”她的注意力还是没有从林靖予的身上移走,周长吟把话题又重新拉了回来,“什么误会能把你弄成这样?不是,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贺棠溪人呢?你们没谈拢?”
“我回来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完了我就会再去找他。”
“说起来我还得给他道个歉。”
林靖予看向周长吟。
“之前那个馊主意是我出的,而且我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报自己的私仇,想逼他一把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子,其实细细想想我也没那么讨厌他,我确实有错。”周长吟叹了口气,“现在呢?你们怎么样了?”
“我”“别说你还没想好,这也太拖拖拉拉了,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别想个这事还要瞻前顾后想东想西,这也太累人了。”周长吟抢白道。
林靖予摇摇头:“不是,我想好了。”
“想好了?”周长吟听到这个回答还惊奇了一下,“真想好了?”
“嗯,真想好了,不过男生和男生要在一起困难很多,我准备先解决这些困难。”林靖予语气平和,但周长吟听出了里面蕴藏着的坚定。
“你,你的意思是你要和他不,是你先要向你家里?”
“既然我想好了,那就要把和他的以后也都想好,至少先把会出现的障碍全部清除掉。”
周长吟点点头:“可以,这很可以,我知道为什么我高中的时候喜欢你了,你确实”“你加油吧,”周长吟拍了拍林靖予的肩膀,“我先去安检了,至于道歉电话,等你们稳定了我再打吧,应该不会太迟。”
林靖予和周长吟道了别,在坐上出租车司机问他要到哪里的时候,林靖予本来想说自己家,但他心念一动,说出了贺棠溪小区的名字。
贺棠溪之前送了他礼物,可礼物被扔进了水池里,他只把盒子捡了回去,现在他得先把礼物找回来。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林靖予付钱下车后直接奔着水池那边去。
水池旁围了一圈人,旁边还放着一个抽水用的机器。
林靖予走了过去,他走到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人旁边问:“这是要干什么?”
保安斜瞥了他一眼,说:“马上夏天了,要给水池换水,这换之前还不先得把水放干把池子里面清理一下啊。”
林靖予的眉头微微皱起,他问道:“现在就要开工吗?能再等等吗?我之前有个东西掉在里面了,我想下去找找。”
“多大的东西啊?”保安问。
“很小。”林靖予想起落入池里的那道银光,应该是吊坠项链之类的东西吧。
保安“啧”了一声,叹道:“那么小怎么找啊,池子这么大,底下还有一些脏东西淤泥什么的,你那东西扔进去被泥一裹看都看不见,要不这样,你等我们把水抽干了再下去找,这样方便些。”
“不了,那东西太小了,我怕它会跟着水一起被吸走。”
“可我们马上就得开始干活,物业说今天就得把水换好,你现在下去,我们一帮人怎么办啊?干等着?”保安抱怨道。
林靖予思索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包:“这样吧,我给大家点钱,算是误工费,怎么样?”他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钱递给保安,“如果不够的话我再去取,现在就先麻烦你了。”
保安把钱捏在手里思索了一阵,然后就去吆喝其他人,说等会儿再开工,现在先去休息一下。他凑到林靖予的面前低声对他说:“先生,最迟到中午,要不今天的活我们就实在干不完了。”
“哎,要是实在找不到也别勉强,重新买一个也是一样的。”
保安安慰了几句见林靖予不搭腔,也就不再说了,他和其他人一起走了,池边只留下了林靖予一个人。
林靖予挽起袖子走入水池中。
池子里的水很浅,淹到小腿处,但是水质浑浊,什么都看不见。早晨的水仍是冰的,那寒意从皮肤钻进去一直钻到骨头里。林靖予走到记忆中那点银光没入的地方,弯下腰一寸一寸地在底部摸索着。
水池里有股浓浓的腥味,当底部的污垢被搅起时,水更浑浊了,散发出的味道更是让人作呕,林靖予不觉难闻,他细心地摸索着。
日头逐渐移到中央,小区的其他住户也被这在水池里弯腰翻找的身影吸引,三三两两地聚在池边,还有大爷劝林靖予:
“算了吧,多重要的东西啊?找不到就别找了,重新买一个得了。”
“对啊,你这样找得找到什么时候去,小伙子,人要看开一点……”
“……”
林靖予对这些劝告声充耳不闻,他坚持寻找着而且他相信他一定会找到。腰因为长时间弯着泛起了针刺般的疼痛,林靖予直起腰活动了一**子准备继续寻找。
太阳移了过来,水中似是有道反光突然闪到了林靖予的眼睛,他眯着眼走过去伸手一捞。
是一枚……一枚戒指。
“找到了吗?”池边的人看林靖予呆呆地站在水池中央,不由得扬声问道。
“找到了。”林靖予轻声说给自己听,旋即他声音大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宣告。
“我找到了!”
林靖予上了岸,他裤子下半截已经湿透了,身上也满是泥点,他的嘴唇有些发青,手上指甲缝里全是淤泥脏污,但林靖予全然不觉自身的狼狈,他把那枚戒指拿起来对着阳光细看,是枚很素但设计得很精致的戒指。
林靖予的手捏着戒指一寸寸地摸过去。
然后他发现,在戒指的内环刻着他名字的缩写——LJY。
林靖予眼眶突然一酸,他不知道贺棠溪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设计这枚戒指的,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这枚戒指当作礼物送给自己的。
“林靖予,你真他妈是个傻比。”
林靖予把戒指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湿了眼眶。
第46章
林靖予把戒指妥帖的装好,换了身衣服之后就直接去找贺沛卓。
在去找贺沛卓的路上林靖予一直在想要怎样开口同他讲才能打动他。
他和贺沛卓的接触不算多,对贺沛卓的性格也不算太了解。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平淡的就像是屋檐下的陌生人,除过一些特殊的时刻节日父子俩还会有些来往,平时他们双方对对方都是不管不问。
但也不是完全的不管不问,贺沛卓不和贺棠溪直接联系,他会通过林靖予来了解一些贺棠溪的现状,林靖予知道贺沛卓心里是有贺棠溪的,但这些表现出来的太晚也太迟,贺棠溪现在已经不需要他的关心了。
说实话,林靖予不喜欢贺沛卓,贺沛卓看问题的方式太过理性,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说动他,但是他要尽全力试一试。
秘书一路把林靖予引到了贺沛卓的办公室门口,他笑着说:“贺总接了您的电话后推了下午的会议,一直在等您来呢。”
林靖予对秘书点了点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敲了一下门之后就伸手推门进去。
贺沛卓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报表,他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来人,问:“听说你前两天出国了,是去找贺棠溪?找到他了吗?”
林靖予走到办公桌前沉声道:“找到了。”
贺沛卓眉头微皱,“随随便便就抛下公司跑出去,真是胡闹。”
“他在那边干什么呢?在那儿玩?”
“不是,贺叔叔,”林靖予的语气平静了下来,“他在那边学……画画。”
“画画?”贺沛卓放下了手里的文件,他正视着林靖予,重新问了一遍:“你说他抛下所有的东西跑到国外,是为了去学画画?”
林靖予点头:“是的贺叔叔。”
“所以你去了这一趟不仅没带他回来,而且纵容他留在那里学画画?”
“是,”林靖予坦然承认,“他在那里很开心,而且他也喜欢画画,所以我支持他的决定。”
“那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呢,是劝我别找他?”
“我今天来找您,一是想告诉您棠溪的的现状让您不用太担心,二是想劝劝您能理解棠溪,能尊重他的决定。我只是希望他过得快乐一些。”
贺沛卓看着他,而林靖予平静的和贺沛卓对视。
半晌之后,贺沛卓开口:“那么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要求我这么做呢?人生在世本来就是半点不由人,他屁股一拍扔下所有的事就走留下一堆烂摊子去追求所谓自己的喜欢在我看来是完全不负责任的行为,而且……”
“我从没有阻止他学画画,高中学习那么紧张,他每周末要出去学画画我从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我只是反对他去艺考,反对他将画画当成是一个职业,毕竟搞艺术那么多人,能凭艺术吃上饭的也没有几个。”
“他要学画画可以,下班之后的自由时间他爱干嘛干嘛没人管他,他要把画画当成爱好修身养性我根本不会反对而且会很支持,这够尊重他了吧?”
贺沛卓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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