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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就要抱最粗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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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一处依山傍水仙云缭绕的地界,从上空俯视这里只能见着地界里有一小座独立的茅草屋,茅屋不大但胜在小巧干净,外头还搭了一块地的小亭子,上头铺着稻草,下头用的是竹节制成的亭身,亭子里还放着一张案几,几把凳子,案几上放着一壶刚烧开不久的茶水,正冒着袅袅香气,看起来就是一个适合提前步入养老生活的好地方。
  这壶茶本是谢阮用来陪烨离唱大戏的临时道具,但很遗憾的是他还开场没多久,双方就已经打的不可开交,想来这时要再邀烨离喝茶谈人生谈理想是不可能的了。
  烨离拉着自己的徒弟凑到谢阮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面色纠结,神情古怪,看起来是在想要怎么处理了这个人,他伸出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你躺地上干什么”
  谢阮灿烂一笑,不说话,抽出自己放在屁股底下垫石子的手指了指自己写出来的几个字。
  烨离默了默,点头同意,他本也没什么要杀了他的意思,直言道;“你跟谢枕是什么关系”
  躺在地上的男人有意无意的看向烨离身后的白衣少年,让烨离不得不不注意到他的视线,转过头见这地上的人看的是自己的徒弟,蹙了蹙眉;“你看他作什么”
  “你这徒弟看人的眼神太凶,不看他看谁”谢阮笑的一脸欠扁,看起来就有几分不怀好意。
  魔王的眉眼抽了抽,觉着这人没有一点作为俘虏的自觉,见着自己的徒弟确实是眼神不善了些,回头对躺在地上的人道;“那你自戳双眼好了,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
  “我啊,我就是。。。。。。”谢阮有几分故弄玄虚的意思,一句话拉了好长就是不说出来,看起来很是有持无恐。
  烨离呵呵一笑,一脚踩了过去,直接给踩在了肚皮上面,力道十足的留下一个分外鲜明的脚印子,又不太解气的用力碾了几下,看躺在地上的人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并且吐出了一口血,这才心情舒畅,大发慈悲的收回了自己的贵脚。
  谢阮另一只用来垫屁股的手也不得不伸出来,被人踩的用手压住自己的肚子,以此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疼痛,嘴里含着一口血,口齿有些不清的道;“是兄弟关系,亲兄弟关系”
  烨离的眉眼一蹙;“倒是从未听阿枕提起过,你可有证据”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眼里还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证据,我这一身的血脉你是看不出来,还是你没自戳双眼就已经瞎了”
  这下烨离没有去踹他,倒是站在他身后的少年举起了他那把带血的宝剑,一剑挥在了谢阮的头顶,但见少年收了剑以后,地上的谢阮,头皮顶上就秃了一大块,还很贴心的在前面那块头皮,修出了一整块齐整的圆形区域,谢阮原本躺在地上还可以按话本里讲的‘这男子虽是战败,但一身相貌气度仍是不掩其风华”
  这下被剃秃了头,再接着他那张俊脸,怎么看都怎么的觉着好笑,烨离当即不给人面子,对着躺在地上已经气的七窍生烟的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慢悠悠的带着一副悔恨不已的神情道;“我还不如自戳双眼”
  谢阮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抹了一把自己脸上断掉的头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烨离身后的白衣少年,突然就释怀的笑了,对着烨离笑的一脸暧昧浪荡“只要你高兴就好”
  果不其然的看见那白衣少年一副恨不得把他砍了的样子,上前就要提着那把刀打算把谢阮的头发再剃个圆出来。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忙高声喊道;“我知道谢枕在哪里”
  烨离拉住了自己要上前补刀的徒弟,言简意骸“说”
  谢阮得意的冲白衣少年挑了挑眉:“在我肚子里”
  魔王的眉眼沉了沉,皮笑肉不笑;“你耍我”当即放开了自己的徒弟让他再给地上的人剃秃一块皮。
  躺在地上的人又再次高声的喊道;“你不听我讲完,那我讲了有什么意义”
  烨离打算再给地上赖皮的东西一个机会,伸出手拉住了白衣少年的衣袖,这次谢枕顺竿爬的牵住红衣男子的手掌,反手握在了自己的掌中,在听话的回头瞬间,放下了自己的剑,那剑被注入灵气直挺挺的一剑扎在了谢阮来不及收回的大腿上,离着他自己的二兄弟不过几个指甲盖的距离。
  谢阮面色变的铁青,这差点他就给谢枕断子绝孙了,还真是恼了,不过,这便更有意思了。
  魔王的面色沉静,在自己的徒弟握住他手的那一刻,他就想抽回来,奈何他徒弟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长大,力道大的让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还把脸埋在他的背上,搞的人颇为不自在。
  只好轻声的安慰;“不气不气,我待会就收适了他”说完试了试动下自己的手,发现还是收不回来,只好妥协的任由徒弟牵着。
  却是不知埋在他背上的白衣少年却是面上阴沉,谢枕本是想向他心上人来个爱的抱抱,却发现现实残忍的告诉他不可以,因着他现在少年的身体,虽这一百年长大了一些,但也就与着烨离差不多高的样子,在他的设想里,他应该是把他的头放在心上人的肩膀上,然后甜甜蜜蜜的求安慰,求抱抱。
  事实却是他要真想把脑袋放在肩膀上,那他就得垫个脚才能完成这个动作,气的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靠在人的背上,闻闻味道也是好的。
  若是被烨离知道,他大抵会诚恳的问上一句,你也不嫌味道会嗖,他们之前在与尸傀交战的时候,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了尸傀身上的血,尸傀本就是尸体,炼制了之后,他们身体里的血液也就更加的难闻。
  烨离朝地上的人,眯了眯眼道;“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
  谢阮撇了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说说说,我说,能不能麻烦把我胸口上的箭拔下来。然后我再说”
  “你这箭矢怎么了”烨离问。
  “这箭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的,这上面我可是认认真真的上了禁制,没想到,倒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说完,谢阮眼含真诚的看着烨离。
  魔王呵呵一笑;“你让我怎么信你”这男人这么早的就投降耍猴,他也怀疑是这根箭矢的问题,到现在这箭矢上面还外三圈内三圈的裹着符文禁咒,看来这人还真是为了对付他们,准备的很齐全嘛。
  谢阮睁着自己一双眼睛,像个俏皮的少女一样,捏着自己的嗓音;“不啦不啦,信信奴家,好不好”再配上他被剃秃的毛发,再好的容貌,看起来都让人想暴起身子,打他个鼻青脸肿。
  站在烨离身后的白衣少年这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大对劲,眉目一凝,抬眼望去,正好撞上了谢阮笑意吟吟的神色,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刚想拉回红衣青年的身体,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脑子里一疼就迅速的陷入沉睡,
  听见后面重物倒地的声音,烨离下意识想转过身子去看,不想自己竟是突然之间全身无力,四肢发麻,一下子跪坐在了地面上,膝盖撞击在地面上传来的疼感让人的神经一麻,就见本是躺在地上的男子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饶有兴趣的绕着烨离走了一圈,啧啧赞叹道;“你说说,我那弟弟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个没用的玩意;有意思有意思”
  烨离本是没什么意识的神经为之一震,阿枕喜欢他?没法再去看自己的徒弟,强撑着身体道“你什么意思”
  谢阮仔仔细细的打量他的神情,见他是真的不知道,眼神里似是有抹激动,笑得时断时续;“哈哈哈,好笑好笑,我原以为谢枕早就跟你说了,没想到他竟然耗了几千年的时间,哈哈哈”
  大笑的男子抹了抹自己笑出来的一点泪花,在红衣青年震惊的眼神中接着道;“我说他怎么就变的这般的蠢,原是跟你处了几千年”
  烨离的双手颤了颤;“他究竟去了哪里”
  “我说了,在我的肚子里,你应该明白同胞相食是什么意思吧”谢阮道。
  “你胡说,不可能”烨离的身子还是软软的,眼目有些兹裂,看着谢阮的眼神里带着绝然的杀意。
  谢阮摸了摸下巴,好笑的道;“你怪我?可我弟弟与其说是我杀的还不如说是你杀的”
  烨离缓了缓神,眼眶还是泛着红“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懂?虽说修道一途寿命漫长,但你也该明白自己今年都十几万岁了,在修为上到现今都无进展,顶多再活个几百年的时间就该道陨身消,可我那弟弟就不一样,他若是想跟你长长久久那势必得想办法,怎么,不相信,这个答复不合你的心意”谢阮笑眯眯的问着。
  又看了看白衣少年躺在地上的身影,意味深长的表象之下,却是在道,他们俩之间要真的能杀死对方,又何苦费尽全力相互折磨对方那么长的时间。
  长到这世间从只有他们俩再到这欣欣向荣的一切。
  

  ☆、第五十九章

  
  烨离爬伏在地面上,两只手握成拳状紧紧地撑在了地面上,双手因为捏的过于紧而在手背上泛出了青筋。
  面上冷行直下,容色苍白,贝齿紧咬着下唇,努力的让自己的神志保持着清醒,强撑着自己身体看向那个站立在他面前,眼神倨傲嘲讽的男人。
  忍着腹里不断翻绞的疼痛道;“他从未与我说过这些”
  他这几百年,外界只知他一直闭关是为了提升实力,沉迷于此道而苦心造诣,甚少参与魔族事务。
  难成想,阿枕居然会把这些事情看的清清楚楚,难怪当初托与他接手的时候应允的那般干脆,他还以为阿枕志在此处,倒是他想差了。
  谢阮皱眉看着自己身上还没拔下来的刀剑,箭矢,不太耐烦的用食指轻点刀面,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剑就碎化成无数个细小的光点,消散在了阳光的余韵中,这会正打算把自己身上这倒霉的箭矢也给他取下来,就见红衣青年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心情霎时好了不少。
  分出了点心思,慢悠悠的道;“反正人都没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红衣青年压下腹中翻涌不停的情绪,心里闪过苦涩,难过,压抑,后悔,悲痛与一丝决然。
  他到现在若还不明白,谢枕之与他究竟是什么岂非是多活了十几万年,也许是因为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久到不想分离,也许是在很久以前,虽知他来历诡异,却早已生出了些许情意。
  但他不能,也不可以,他那短短二千年的时间较之于谢枕的寿时,无异于一个人类百年中的一天。
  待所有的快乐过去,留下来的那个才是最为可怕,守着过去,陷在回忆里,而不愿再往前前行一步。
  他做不到,也不希望别人去尝试,所以才早早的拔了自己的情根,以期自己再懵懂一些,明白的再少一些。
  烨离喘了几口气,问道;“那你今日为何要抓我”
  谢阮笑着拔下身上的箭矢,感叹这箭矢又费了自己几番功力,对着过会要封了谢枕而感到心情愉悦。
  悠悠的叹了口气道;“生同穴,死同寝,这不是为了完成我那弟弟的心愿,这才来找的你”
  毕竟越是痛苦挣扎的灵魂,吃起来才是最为美味,更何况还是一个魔王的灵魂。
  男人拔完了自己身上的刀剑,箭矢,又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身上施了一个净衣术。
  摸了摸自己秃了的脑门,冷淡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白衣少年,暗道,待封了你之前,定要在你身上讨回,才能泄今日所受的折辱。
  看了看地上静默下来的红衣青年,不甚在意的道;“如何,都那么长时间了,可是准备好了”
  红衣青年不做声,只是安静的跪爬在了地上,像是一个僵硬的傀儡,没了任何的思想与感观。
  谢阮蹩了下眉,面上有着明晃晃的烦躁与不耐,道;“既然是默认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若是在平时他还会极有耐心的去逗弄自己的猎物,让他们更加的害怕惶恐,可现在,他就想快点把这餐吃了,好去收拾自己的好弟弟。
  谢阮抬起自己的右手,在虚空里握成爪,身体里的气息调动,地上的人就像是被人无形提住了脖颈一般,自发的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用一股无形的力量吸附到了人手中。
  谢阮提着那红衣青年的身体,手中力道不断的收紧,面上荡起的就是舒爽异常的笑容。
  他同谢枕斗了这么的久,好像还是第一次要把他护于羽翼之下的东西,生生拖了出来,毁掉,想来到时他的表情定然是好玩的。
  缓缓的收紧自己手中的力道,打算就此杀了此人,好吸了他的神魂,却在此时异变突生。
  本是毫无反应的红衣青年,竟是猛然的抬起了头,面上疯狂的神色一闪即逝,一把抓住秃皮的男人,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挣开。
  而与此同时他身上开始散发出森然红光,束发的羽冠不知是何时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头墨发四散。
  本是晴空万里的地界开始变的黑云沉沉,正有红紫色的雷云正往此处慢慢布来,雷光开始轰鸣四起,厚厚的云层中还夹杂一会幽蓝一会妖红的闪光。
  本是柔风和煦的地界,妖异诡邪的狂风却带着猛然的恐怖,吹起了红衣男子身上的长袍,从而被风吹鼓出了一个弧度。
  红衣男子的脸上开始慢慢地爬上了妖艳的红色纹路,侵占了半张柔媚的脸庞,缓缓的勾起了一抹邪肆疯狂的笑。
  谢阮神色大惊,放开了掐住烨离脖颈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给死死捏紧,心中暗道不好,这人分明是要用自己的神魂自爆,却偏要拖着自己一起。
  虽自己并不会死,但若功力大减,此行要封印谢枕的目的必将付诸东流,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秃皮的谢阮脑子转了几转;紧忙喊道;“你等等,等等,谢枕他还没死,就算是死了,也是可以救回来的,你又何必毁了自己转生的机会”
  烨离的神色冷然,根本不想再相信这个满嘴都是谎话的人,冷哼一声道;“那就当是为了他除了你这个祸害”终归他自己是要死的。
  红衣男子身上毁天灭地的气息越来越强烈,没有半分的迟疑,虽仙魔尚有一线生机转世而生,可这机会太过于渺小。
  且不论天道会应许者,古往今来便没几个大能成功过,更不论这些个成功者能回本源者根本就不存在,还不如让他杀了这祸害。
  谢阮见他是真有了自爆神魂的打算,沉下脸来;“你还真是自不量力,这世上能杀本尊的根本就不存在”
  说着当即就甩开了抓住他手的人,狠狠的将他甩在了茅屋的木柱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茅草屋,伴随着一阵轰鸣声,应声倒塌,一些碎屑被加中了力道刺入了烨离的后背。
  红袍青年咳嗽了几声,嘴角的血慢慢流淌,天上的异象开始慢慢地散去,像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细雨,平白的就让人看了一场笑话。
  烨离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显的不可置信,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神色阴郁着咳嗽,吐出了一口黑血道;“你究竟是谁”
  能够拦住他的神魂自爆,绝非普通仙魔,这力量就算是漫天神魔联手,都未必打的过。
  “我。。。。呵。。。。”谢阮本想说些什么,却见红衣青年的胸口处飘出了一团白色的光团,那光团渐渐的落在了地面上,幻化成一个黑衣男子的模样。
  男子剑眉星目,长像俊朗不凡,头上半束着发,戴着一顶黑色羽冠,额前配着一块墨色玉石,用发带束于脑后,穿着一袭黑色锦袍,肩膀上用金线绣着大片绽开的莲花。
  只单站在那里,就有股华贵逼人的气势,无视谢阮投过来的视线,男人蹲下身抱住了红衣青年的身体。
  烨离只感觉自己的背后被一股森然的凉意所包裹着,但很奇异的是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害怕,而是一种熟悉到深刻于骨里的感觉。
  他的眼神里有丝错愕,喏了喏嘴唇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少许问道;“是阿枕吗,是你回来了吗”烨离望着虚空的方向悲喜交加。
  男人没有回应他,只是将怀中已然脆弱的青年抱的更紧些,半响在红衣青年已经苍白的唇角上用冰冷修长的手指为他擦去流出来的血迹,又珍而重之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冰冷带着疼惜的吻。
  烨离的身子震了震,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正要夺眶而出,就听那冰凉的气息道;“一定要记住我”
  记住什么?烨离想问,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疲惫,囚禁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谢阮看着那张自己分外熟悉的脸,眯了眯眼;“你居然把自己的神魂割给了他”
  他还道谢枕给他下的封印什么时候会这么的轻,还以为谢枕是被人打伤到如此地步,原来是割了自己的神魂,怪不得,怪不得。
  “你居然割了自己的神魂,谢枕你还真是跟这种下等的东西待在一起太久了”
  谢阮想笑,又有些不知名的妒忌,谢枕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变的这般丰富,情爱当真如此神奇。
  谢枕的神魂没有说话,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白衣少年旁边,化为了一道流光融在了少年残缺的神魂里。
  地上的白衣少年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从肉眼可见的程度,慢慢地开始抽长长大,直到停在了跟那融进来的神魂一样的高度,这才不急不缓看向对面的人道;“那又如何”
  一句话说的轻飘飘,好像这仅仅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谢阮笑笑;“你还真是大方,怎么这个人跟别的有什么不同”
  谢枕没回他这句话,只是偏了偏头,笑的温柔和善,看着他道;“百会”
  谢阮神色一变,立时就感受到自己的额头处被穿出了一个血红的洞,鲜血慢慢淌过了他的面门,聚在了下巴处,滴落了一大滩在衣襟上,疼痛感立时传遍了头颅,抬手就结出一个法印打了过去。
  谢枕抬起衣袖一挡,那道功力十足的法印被反弹了回去,打在谢阮的身上,又是一道暗伤。
  白衣俊朗的男人笑着眯了眯眼;“欺负他,嗯?天枢”
  应声的是一道沉闷的哼声,透露着主人的痛苦与不甘。
  

  ☆、第六十章

  
  秃皮的男子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嘴里含着浓烈的血腥味,一咧嘴笑开,就能看见那被鲜血浸泡的牙齿。
  红白掺杂,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亦正亦邪,虽是被面前白衣冷面的男人打成了重伤,却是摆出了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天道不会放过每一个意图改命的人,你就这么自负”
  白衣男人的嘴唇偏薄,看起来很是薄情,却因唇色带着点粉,又显得不是那般的犹如覆雪的霜花。
  狭长的丹凤眼带了点浅淡的笑意,却不直达眼底 ,但那微微翘起的唇角,却会让人误以为此人的面相就是这般暖如三月骄阳。
  男人不是很在意趴在地上秃皮男子话里的挑拨,稍显慵懒的抬了抬自己的眼皮;“璇玑,紫宫”
  应声之下就是跪在地面上的男子,胸口的上下两处各被穿破了一个血红色的洞口,霎时身体里传来的疼痛让他再一次不得不用手撑住地面,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胸腔里涌上来的血液也选择性的再次吞咽回腹中,秃皮的男子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这具身体已然是撑不了太久,往后退了退自己的身子。
  刚好就靠在了两具尸傀的身上,给自己当了个靠墙的东西,放下了双手无力的垂在了地面。
  不再去管自己身上的伤势,尽管白衣男子没有回他话的意思,他还是再次像是说给别人听又或者是在说给自己听;“好吧,残缺的就是残缺的,希望有天你能真正的杀了我”
  谢阮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一身华贵的墨绿色锦袍在经历过多次的摧残后早已变的破败不堪,露出里面白色带血的里裳。
  头顶上带的发冠也有些歪扭,秃掉的那一整圆块的白净头皮,显得他这副好似看尽世间沧桑的模样显得分外违和好笑。
  谢枕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好听的笑声从唇齿之间慢慢地溢出,漠然的看着秃皮男慢慢的变的透明的身体,抬了抬手就见谢阮的身体逐渐的与空气中不可见的一切融为了一体,并且小范围的刮起了旋风,带走了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跟占了半个院子的尸傀军。
  待一切尘埃落定,谢枕本是站的挺拔的身子微不可见的一软,本已是长至成年男子的身体,一下子就像是时间倒回一般,缩回成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
  少年不大自在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微微的滚动,就把那潮湿的血气压制了回去,偏头看向靠在木柱上的人。
  缓缓的展露出一丝笑容,像是初雪后第一抹照入大地的光线,带着暖意腐蚀人心,他的脚步看起来有些不稳,却依然走到了红衣青年的身边。
  蹲下身来缓缓的把他抱入自己的怀中,虽以少年人的体格勉强了些,也掩不住他拥入青年身体时的好心情。
  谢枕的手掌慢慢抬起,手心里聚的是自己割裂的神魂,仙魔之界虽有在婚典上交换灵魂部分的说法,但神魂割裂与灵魂割裂却是不同的意思。
  在人界人类简单的把自己分成了肉身与魂体两部分的概念,即分则灭,在仙魔两界却是要把自身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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