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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后我闪婚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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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旧货市场淘的。”许薄苏敲敲今天上午搬回来的桌子,整个人坐上去:“很结实,给你用怎么样?”
“桌子没问题。”张叙咬了一口雪糕:“但是摆放的位置有问题。”
“怎么说?”许薄苏看他。
“应该分开摆,”张叙指着一个背对背的方向:“我不看书学习,我只会打游戏。”
摆在一起会影响旁边的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许薄苏撑着桌子坏笑:“你可以先试一试,我会不会被你影响。”
吃雪糕的小张和他对视,感受到了红果果的挑衅。
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吃完雪糕,到隔壁行李箱拿出笔记本电脑,走的时候顺便把空调关掉。
书房和卧室一起开空调,耗电。
打开电脑准备联网,背后伸过来一双胳膊,修长十指在他的键盘上飞舞,帮他连上了网络。
“玩吧,我要忙了。”许薄苏说了句,拍拍张叙的肩膀,回到隔壁自己的座位上,投入众多资料中。
张叙出于好奇瞄了几眼,只见密密麻麻,全是他看不懂的天书奇谈。
许薄苏却看得聚精会神,偶尔还在纸上写东西。
瞧着挺专业的……
本来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张叙,下意识地放轻动作,根本不想打扰别人。
察觉到隔壁的安静,许薄苏笑了笑,有点摸透了张草莓的脾气。
吃软不吃硬。
许薄苏用钢笔在A4纸上写了一句话,移到隔壁。
「草莓草莓。」
戴着耳机吃鸡的张小爷看见这纸条,嘴角一歪,从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回了句:「有病就治。」
许薄苏:「该练字了。」
张叙的一笔狗爬字遭到了鄙视,导致他干脆不回把字体写得像艺术品的学术大佬,继续专心地玩自己的游戏。
所以没注意到,许薄苏把A4纸写上日期和地点,小心收了起来。
十点钟左右,许薄苏出去了一趟,回来推推张叙:“别玩了,去洗个澡。”
“嗯。”张叙摘下耳机,心不在焉地洗完澡……又仔仔细细,刷了一遍牙。
“这里。”许薄苏站在卧室的门口,此刻只有卧室里还有灯光,其余房间都关灯了。
张叙脸皮有点热地走过去,犹带水汽的漆黑双眼,像一只故作镇定的林中小鹿,美丽脆弱,灵动。
青涩的身形在微弱光线下,让人想到了夏天的青柠檬汽水,以及阳光下的彩色泡泡。
站在那儿等他过来的雅痞男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幅扼住他呼吸的画面。
张叙走进来,许薄苏把门关上:“需要关灯吗?”
“随便。”张叙在床边坐下。
许薄苏摁在开关上的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还是没关:“看不见也不太好。”
比如说他之前买的东西,没有光线的情况下操作不来。
两个人并排坐着,许薄苏的身高依旧比张叙高一截。
感觉许薄苏的手臂搂过来,张叙抬头,正好那家伙低头,两张脸碰在一起,闻到了彼此唇边的清新薄荷味。
嘴角同时都勾了一下,然后试探地碰在一起。
这个阶段许薄苏给张叙的感觉就是温柔,没有什么攻击性,让他感觉,自己也能做1的错觉。
那天晚上的印象,张叙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不太好受。
“今天送你去学校的司机,是谁?”许薄苏一边温柔地啄着五迷三道的小青年,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脑子呈一团浆糊的张叙,敷衍地哼唧:“没谁,不重要。”
这都问不出什么,警惕性够强的。
“不说我会想很多的。”许薄苏抵着张叙的额头:“还是说,你要我用别的办法让你说?”
“嗯?”张叙不仅表情迷糊,连声音也迷糊了。
但他很快就知道许薄苏所说的别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混蛋。
那天晚上的记忆汹涌而来,帮张叙记起了最重要的事情。
许薄苏这个人,真的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优雅无害。
他坏着呢!
“他是谁?”许薄苏觉得,自己能够坚持盘问张叙,也是一种能耐。
但是没办法,他心眼小,天生善妒。
“他是我哥……”张叙想了想,选择老实说道。
“没骗我吧?”许薄苏加重语气。
“没,真是我哥。”张叙在这里乖得不像话。
但是许薄苏一点都不买账,反而酌定了什么似的,身上的气势倏然压得人喘不过气。
“草莓,你没有亲人,哪来的哥哥?”许薄苏在张叙耳边说道:“你唯一的亲人只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菠萝:平时温柔体贴,某种时候善妒霸道,草莓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第17章
张叙就有些懵了。
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一个人,转瞬间就变了个样,让他毫无对抗的办法。
“许薄苏。”张叙咬着牙警告:“你别太过分……”
“这种事谁说得好。”许薄苏说:“你不是指望我坐怀不乱吧?”
“干……”张叙骂了句。
对方没有用暴~力,也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可张叙就是觉得自己如同惊涛骇浪上的一叶小小舟,时刻处于翻船的边缘。
许薄苏最后的温柔,大概就是始终没让他翻船,始终让他保持在还能够勉强撑住的临界点。
张叙有一百句国骂要赐给许薄苏这混蛋玩意,但是他一句都骂不清楚。
偶尔他想,许薄苏是不是要他离开这人世。
偶尔他又想,许薄苏隐约很稀罕他,一种他搞不清楚有多稀罕的稀罕……
在张叙意识要模糊的时候,他听到许薄苏变了个样的声音低低在耳边笑:“你现在知道……”
知道什么?张叙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是不是男人了?”许薄苏早就想这样对草莓说一句。
只是前头还不熟,他不敢。
当然现在也没多熟,趁着草莓七荤八素,过把嘴瘾。
张叙的耳朵轰隆轰隆的响,大部分是他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这种半死的感觉,让他想起了校运会上跑800米的感受。
只是跑800米流汗不流泪,还收获了冠军和掌声,和许薄苏做坏事流汗又流泪,收获自己不想接受的一面。
“还好吗?”许薄苏才发现,张叙这么久了还没缓过来,他都慌了神,对着额头亲了亲。
虽说,他自己也是心跳如雷,难以平静。
“你滚到书房去,让我自己静一静……”张叙待了一会儿,用破嗓子外强中干地使唤许薄苏。
“不是不行,但你先等会儿。”许薄苏说着,快速去洗手间弄水盆和毛巾过来。
很快听到张叙嚎叫:“……你不能用凉水么?”
许薄苏的心跳都快让他喊停了,赶紧洗好了,用上凉凉的药膏:“这样好点了没?”
张叙这才重新放松躺尸,像个没有灵魂的,被二哈拆过的沙发垫。
怪可怜的……
“我给你倒点水喝。”许薄苏叹了口气,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出门倒水。
是他太过分了。
没有酒精作用的这次,更为清晰自己做了什么,他这样别说草莓生气,普通的女孩子也会骂人。
当然,他没有机会被女孩子骂,许薄苏心想。
回到卧室,小心翼翼伺候他家张小爷喝了水,对方瞪眼:“你怎么还不滚?”
“这就滚。”许薄苏赔笑脸,麻溜出门。
穿着一条大裤衩坐在没开灯的书房里,许大公子双手捂着脸:“啊……”然后趴在桌上,枕着手臂唾骂自己无下限。
以后不这样了。
定下心来,许薄苏稍微平静了一点,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看看他刚才的骚操作对戏张叙会不会有害。
结果查了半天,只查到一堆和谐文,搞得许薄苏想下楼夜跑两圈静静。
实在担心,许薄苏发信息问嘴巴严实的沈飞卿:「飞卿,我问你个事情。」
关于男女那点事,陆凯当然是他们之中经验最多的,可是陆凯为人五大三粗,这种事他未必注意过。
沈飞卿:「你问。」
许薄苏含含蓄蓄地说了,也没指望沈飞卿给出很明确的答案,毕竟沈飞卿看着挺清心寡欲的,未必比他清楚。
事实让许薄苏吃了一惊,他清心寡欲的兄弟竟然说得头头是道的……
沈飞卿:「你不是喜欢男孩子吗,怎么问这个问题?」
许薄苏:「看片有感而发。」
沈飞卿:「你看男女性向?」
许薄苏:「偶尔看看。」
沈飞卿:「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许薄苏这人挺自律的,这个点还没睡觉挺反常的。
「马上睡。」许薄苏看了眼黑漆漆的书房,叹气,不敢告诉兄弟自己被赶出来了。
沈飞卿:「明天周日,陆凯邀我一起去你那看看。」
许薄苏:「要不下周?」
沈飞卿:「行,我跟陆凯说一声。」
两个人聊完,许薄苏靠在椅子上,脑子浑浑噩噩的,这对他来说可新鲜了。
做科研的,脑子一向很清晰。
工作,父母,自己的生活,清清楚楚。
那些对别人来说很晦涩的东西,许薄苏信手拈来,仿佛他天生站得比别人高,成就获得比别人容易。
那倒也是,在许薄苏的人生里,还没有遇到让他感觉特别棘手的问题。
哪怕是出柜,和父母划开生活的界线,他内心也很冷静,并没有别人认为的那么难受。
性取向,其实只是许薄苏追求自由的借口,毕竟他出柜的时候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哪来那么大的执念。
所以张草莓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实实在在是个意外惊喜。
也不知道这个惊喜,现在睡着了没有。
“唉。”
许薄苏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推开一点点门。
里面黑漆漆的,他摸进去躺下,三秒钟之后,手臂传来要掉一块肉的痛感。
“嘶……”许薄苏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忍着没动。
张叙尝到铁锈味,松开嘴巴躺到一旁。
“生气再来一口。”许薄苏把手臂递过去。
“我不是生气,我是怀疑人生。”张叙的嗓音惨不忍睹地道。
“噗……”许薄苏想笑不敢笑,不过怀疑人生这个词用得太好了:“我也……”
震惊了。
“老子不想跟你讨论,住嘴……”张叙道。
“好,我不说。”许薄苏小声道,悄悄靠近一点点身边的青年:“草莓,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张叙没搭腔。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家里吗?”许薄苏抬手,用手指碰着枕边属于张叙的头发,说道:“我父母对我管教甚严,我从小就学会了两面三刀,阳奉阴违……”
“噗嗤——”张叙乐了出来,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吗?
真逗。
“你笑点真低。”许薄苏好笑,继续哔哔从没对别人说过的心里话:“那个完美的形象我很容易构造,但那不是真的我。”
如果一直待在父母身边,许薄苏就只能是完美的许薄苏。
“你们有钱人真会玩。”张叙吐槽。
“草莓想不想认识真正的我?”许薄苏离张叙越来越近。
“不想。”张叙一句否决:“请你继续保持绅士优雅,不要随意变身。”
“像今天这样不会了。”许薄苏垂眸承诺。
已经靠近耳朵的低声保证,听得张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混蛋的声音,堪比深夜撩妹的电台男主播。
够酥的。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张叙率先睡着,打着有规律的小呼噜。
喜欢这种感觉的许大公子,心满意足地把脸埋进草莓的颈窝里,听着治愈力十足的小呼噜,陷入睡眠。
次日,太阳高挂。
已经放暑假的大四青年,无所畏惧地赖床。
今天依旧休息的许薄苏,上午起来熬了一锅粥,待在卧室,一边看资料一边陪伴还在睡的人。
只是整个上午,资料约莫只看了一两页吧,根本看不进去。
眼睛一有空就往床上打转,凑过去看一看,脸蛋睡得红扑扑的青年醒了没有?
“草莓……”许薄苏小声喊了一句,微不可闻。
说到底,他还是不忍心叫醒酣睡的张叙。
许薄苏觉得自己太离谱了,这样下去什么都干不成了。
张叙的菱形的上唇翘翘的,颜色还是昨晚那种漂亮的嫣红色。
他的男人守在床边盯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凑上去啄了一口。
睡着的张叙太乖了。
憨萌憨萌的。
又看了不知道多久,自律性一流的许大公子,拿着资料去了隔壁的书房。
时隔几年没有触碰专业,重新回到这个领域展开工作,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但也绝对不容易。
许薄苏喝了杯水,静下心来,按照往日的节奏,恶补着这几年变陌生了的知识。
……看了没多久,他拿出手机,翻出张叙给他发的那张汽车图片。
上网搜了搜这个车,不贵,高配置也就三十来万。
“唉。”许大公子抹了把脸,说了不碰金融的他,心里蠢蠢欲动。
就因为张草莓想要这辆车。
被许薄苏段时间内联系两次的沈飞卿,有些惊讶,因为许薄苏找他要了两百万。
不多不少,只够套点小钱。
说实话,沈飞卿不介意拿出全部积蓄给许薄苏创业,所以他当初对刚离家的许薄苏说:“你想白手起家,我们陪你。”
可他太清楚了,许薄苏志不在此。
那么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你缺钱?”沈飞卿说:“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许薄苏说:“看中一辆车,三十来万,我暂时拿不出钱。”
“你?看中三十来万的车?”沈飞卿笑了。
不为别的,许薄苏以前开的车,一个轮子就不止三十来万了。
现在看中三十来万的车,真……让人有点百感交集。
“谢了,飞卿。”许薄苏说了句。
虽然他知道,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可是真说不好,一年,两年……十年,生活已经完全不同的他们,会不会一直这么要好。
“客气。”好在沈飞卿没有多想。
其实哪怕是他,也认为许薄苏是个……怎么说呢,方方面面都没有死角的人。
特别地正统,周到,从不出差错。
出柜离家,是所有人真的没想到的。
身为交情要好的兄弟,沈飞卿到现在仍然觉得不真实。
这大概也是许家的感受吧。
说不准许薄苏很快就会回去,一切又变得跟从前一样。
第18章
隔壁屋里,张叙进入了浅眠的状态,翻了个身,直接把自己痛醒。
昨晚和许薄苏厮混的记忆,一一涌现在脑子里。
包括他如何眼泪横飞,如何叫许薄苏做爸爸的惨状。
“卧槽……”张叙坐起来,捂了下脸,然后拿开手,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很好,这画面有点上头。
张叙重新倒下去,用枕头捂着脸冷静了一会儿,分析分析,自己怎么就跟许薄苏搞上了。
是爱吗?
呸。
认识区区几天,说爱就太搞笑了。
是寂寞。
或许还有一点点等价交换的意思……吧。
张叙承认,自己现在像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没地方可去了。
除了缩在许薄苏这里,他想不到可以去的地方,也不想去哪里。
挺失败的,就……
心口难受着,张叙突然想起一句毒鸡汤,叫什么来着,你现在所过的生活也许不是你想要的,但一定是你自找的。
说得真有道理。
眼泪横流糊一脸奔溃嗷嗷嚎,都是自己造的。
不过,可是除了这样又能怎么样?
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没办法假装自己的生活很美满。
那是病态的,不能以‘大家都这样’‘你已经很幸福了’来安慰自己。
当然,张叙也不想过于自负,觉得自己什么决定都是对的。
该认傻逼的时候他还是会认傻逼的。
比如现在,就挺傻的。
傻逼张叙爬起来,默默捡起大裤衩穿上,想了想,把T恤也穿上。
“嘶……”熟悉的难受,时隔九天再次侵袭了记吃不记打的张叙同学。
真疼。
虽然许薄苏给他抹了点药,但还是迈不开腿,只能扶着点什么东西走。
可以想象,姿势肯定特别丑。
于是张叙走到门边偷看了一下,万一许薄苏就在客厅,他岂不是要众目睽睽之下一瘸一拐地上洗手间?
好在,许薄苏没在客厅。
放心走出来的张叙,没多久就看见书房那扇门打开,迎面走出来的人不是许薄苏又是谁。
张叙一下子把身体站直了,手也不扶着墙了。
“醒了?”许薄苏说了句废话,狭长好看的眼睛,里面光芒熠熠地,过来把张叙小心抱起来:“我送你去洗手间。”
张叙倒抽一口气,搂着许薄苏的脖子,安稳后脸皮发烫,牙齿咬得咯咯响,因为他刚才的惨状,这人明显是全看到了。
“用不着吧,你这房子有多大?”张叙浑身酸不想动,否则他就挣扎下来了。
许薄苏被他怼了,也不反驳。
到了洗手间,里面有一张椅子,上面放着一个坐垫,那是平时没有的。
一看就知道,准是许薄苏今天才准备的。
“别,我要放水。”张叙说着,下地走到马桶边,忍了忍还是伸手撑着墙。
这样才好受点。
“对不起,都怪我活不好。”许薄苏叹气道,拿起牙刷挤上牙膏,等张叙好了,把水递过去让张叙喝一口,然后给牙刷。
“感谢你有自知之明。”张叙摁开电动牙刷的开关,转身坐在马桶上刷牙。
许薄苏给他端水,拧毛巾洗脸,可忙。
“草莓,除了肌肉酸痛,劳损过度刺痛,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许薄苏挺不放心的,以防万一还是问清楚点好。
“这些还不够吗?”张叙瞪着许薄苏,同时有点不明白,男人对这种事趋之若鹜,怎么轮到他只有难受的份儿?
“不是那个意思,”许薄苏蹲在他面前,目光温温柔柔地跟他平视:“你平时有去医院检查吗?控制身体激素什么的,有注意过吗?”
张叙闭着嘴,因为他并不喜欢跟别人聊这些事情。
这方面的事情,青春期开始他就没跟任何人聊过了,包括张楚南。
许薄苏握着他的手,耐心等待。
张叙把手抽出来,不自在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身体向后靠去:“我的激素不紊乱,不需要吃药,每半年检查一次就行了。”
“好,那我们很幸运。”许薄苏笑了。
对于许薄苏的表态,张叙掀了掀嘴唇,皮笑肉不笑。
而许薄苏,想起之前在网上查到的例子,有很多触目惊心的各种症状。
大部分都需要靠吃药调理。
就挺心有余悸的。
张叙这样实属幸运。
最重要的是,两处都生就得很完整,没有畸形,也不显得难看。
不过许薄苏有个疑问,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很粗鲁的人,相反他耐心等了很久。
许薄苏觉得吧,自己的两次表现都在正常水平范围内,不至于那么糟糕。
可张叙还是这么严重。
要么就是自己活真不好,要么就是……他长得跟张叙不匹配,总之肯定不是张叙的错,嗯。
“饿不?”许薄苏站了起来,再次伸手想帮忙……
“我自己就行。”张叙拍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
“那你小心点。”许薄苏体贴地走在前面。
接着拐进了厨房。
厨房煨着粥,还有许薄苏反复练习过才做出的鸡蛋饼。
刚做出来的时候是好吃的,过了几个小时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许薄苏有点担心不合张叙的口味。
只能说这婚结得很仓促,两人还需要磨合的东西太多了。
不仅仅是口味上的问题。
“有点简单,你将就着吃点。”许薄苏坐下:“要是不好吃,我现在就去做午饭。”
“谢了。”张叙说过自己不挑嘴,端过来就吃了。
虽然心里憋着一点气,但还是道了谢。
不管怎么说,许薄苏管吃管住,还给他洗衣服,这年头上哪去找这么老实的人。
哦,还给钱花。
成了,许薄苏在张叙心里,彻底成了老实人。
对象随时都会跑的那种。
“渴吗?”并不知道自己成了老实人形象的许薄苏,起来倒了一杯常温的矿泉水:“别喝冰的,怕你闹肚子。”
张叙:“……”
要不是年龄对不上,张叙简直想喊他一声爸。
哦,不对,亲爸都没这么周到。
“为自己活烂赎罪?”张叙笑得不怀好意。
“啊,我不是一直这么好吗?”许薄苏跟旁边坐着,无处安放的长腿存在感一流。
显然这种小户型沙发并不适合他的身材。
张叙想到这个问题,又想到难受的自己,跟沙发是一样的道理,型号不合,顿时一口水从嘴里喷出来。
操。
“咳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了?”许薄苏吓一跳,赶紧抽纸巾给张叙擦嘴,拍背。
顺便反省一下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有问题吗?
“没事。”张叙酱红了脸,肯定不会透露自己想到了什么。
也太污了吧。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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