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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后我闪婚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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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张叙酱红了脸,肯定不会透露自己想到了什么。
也太污了吧。
“你想到了什么?”许薄苏趴在桌上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看张叙,眼神充满兴趣。
“什么什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叙移开自己的饭碗,转到另外一边吃。
只用红透了的耳朵尖冲着身后的男人。
这也太可爱了。
以为第二天会被打死的许大公子,揉揉自己的心口,有点遭不住。
其实,张叙很懂事。
真的,特别不想给人添麻烦……
怪让人心疼的。
“吃完继续睡午觉么?”许薄苏问。
“你养猪呢?”张叙立刻道。
许薄苏又笑了,说不上来为什么,今天一整天就是想笑:“你确实挺瘦的,能养胖一点挺好的。”
“滚。”
不过吃饱以后,张叙确实又犯困了,这不能怪他,只能怪人类的本能。
趁着许薄苏不注意,张叙抱着手机滚上了床。
打开微信,他昨天下午发的那条朋友圈,引发了好几个小窗。
一个是张楚南,问他有什么必要去打工?
又是这种问题。
说实话,张叙都麻木了,不想去解释那么多了,反正不管他说100句,还是1000句,在对方心里都等同于放屁。
这种情况有多恶心,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为了不恶心自己,张叙果断地删除了对话记录。
另一个是四眼,他问:「张叙,你真的要去打暑假工吗?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发消息的时间是昨晚九点,张叙正在带妹吃鸡。
张叙马上回四眼的信息:「是真的,你有什么想法?」
四眼:「x广场的肯德基和哈根达斯都在招聘,我想去试试。」
张叙:「?不找和咱们专业对口的工作?」
四眼:「那个不好找吧,咱们还没到实习期……」
张叙:「我先上网看一看,然后投简历。」
四眼:「反正只是暑假工,我随便找一份算了,实习再仔细找。」
张叙:「主要是肯德基和哈根达斯,我这脾气可能做不来,没得到时候还要倒贴钱给老板。」
四眼:「我觉得也是,那你上网看看?」
张叙:「嗯。」
稍微有点名气的报刊杂志,肯定不收毫无工作经验的暑假工,不过一些小公司就难说了。
张叙抱着试一试的心里,在网上投了几份简历,等待对方联系。
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找工作。
心里面竟然没什么紧张感,投完之后就睡了。
“还说不是猪……”许薄苏走进来,见张叙睡得很熟,走过去偷摸着香了一口。
然后两口,三四五六七八口。
够了许薄苏,在自己的自律督促下,许薄苏和衣上床,胳膊贴着张叙的胳膊,腿碰着腿,小睡了一觉。
下午起来,泡上一杯浓茶,收收心工作了一下午。
效率差强人意吧,只能算还行。
晚上和张草莓一起吃晚饭,许薄苏不时给张叙碗里夹菜:“我明天要上班。”
“哦。”张叙吃着碗里的肉。
“你自己在家行吗?”许薄苏问。
张叙反问:“为什么不行?你怕我拆了你的房子?”
许薄苏笑了:“不是,你细胳膊细腿的,我不担心,我就是担心你饿着。”
顿了顿。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上班?”许薄苏眼含期待,看起来不像开玩笑地说。
“不去。”张叙拒绝得很干脆:“我不会一直待在家里,我要出去打工。”
“嗯?”许薄苏眉头微蹙。
“已经投了简历了。”张叙抹抹嘴,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如果这些对口的公司不录用我,我再去试试别的行业。”
“不是,暑假工那么辛苦。”许薄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舒服,小心劝道:“而且也赚不了多少钱,你不如安心等待实习期,再攒工作经验也不迟。”
“可是我无聊啊。”张叙看他:“难道你希望我每天在家里等你回来,和你睡觉,这样你就满意了?渣男。”
许薄苏:“……”
其实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但不是为了睡觉,他只是不希望张叙去受那个罪。
打工是什么体验,想想也知道。
“放心好了,我找的工作不辛苦,动动笔杆子而已。”张叙撇嘴,不是不清楚许薄苏为他好,但是他现在太迫切地想要独立,想要做个有用的人。
起码不用再住别人的房子,不用再伸手问别人要钱。
“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做太辛苦的工作,成吗?”许薄苏退让了一步,和张草莓约法三章:“服务行业不可以做,需要加班的不可以做,需要跑腿的不可以做,总之,我不希望你受一点苦。”
“噗——”张叙闻言笑趴在桌面上,手指抓着桌沿,质问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许薄苏微愣,他每次都被张叙与众不同的笑点唬得一愣一愣的,这次想明白之后,自己也笑了起来。
“你这个臭宝宝……”
让人稀罕死了。
第19章
陌生的称呼听得张叙一愣,然后趴着继续笑; 心想; 臭宝宝什么的; 跟臭弟弟是一个意思吧;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词儿就是了。
“我吃完了。”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张狂,张叙坐起来; 垂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桌子。
“再抠就烂了。”许薄苏说了他一句,接着站起来; 消失在客厅。
干啥呢?
张叙看一眼对方的碗,还有饭; 没吃完。
上洗手间吗?
不是; 许薄苏只是去切了个水果,用透明的沙拉碗装着; 给张叙端出来:“那天的梨还没吃完。”
张叙愣愣的。
“但也别吃太多; 凉肚子。”许薄苏叮嘱道,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今天做的菜挺多的,为了不浪费; 他一个人慢慢地都吃完了。
“还吃吗?”桌面上只剩下沙拉碗里的水果; 许薄苏问张叙。
“不吃了。”张叙霍霍了几块,待在椅子上玩手机。
“那我吃完了。”许薄苏笑笑,端到自己面前准备吃。
“这样算不算分梨?”张叙用膝盖托着下巴,哔哔了一句。
许薄苏拿起梨块往嘴里送的动作一顿; 大约思考了半秒钟; 他把梨放回去:“突然不想吃; 还是倒掉吧。”
不顾张叙捶桌狂笑的样子,许薄苏一本正经地收拾起来,倒进厨房的垃圾桶。
“我们要相信科学。”张叙义正言辞地呼吁:“不能盲目迷信。”
“不是这样的,张草莓同学。”许薄苏看他:“假如迷信就能一直跟你在一起,迷信就是我的爸爸。”
张叙思考片刻。
张叙说:“那你不如直接认我做爸爸?”
避重就轻的调皮,只是让许薄苏笑笑,没说什么。
感觉气氛变得有点儿浓稠,张叙拿起抹布,心不在焉地撸了两遍桌子,就继续玩手机。
再然后,许薄苏去了洗澡。
水声隔着门板哗啦啦的响,一瞬间令人浮想联翩。
没办法,都是二十郎当的年纪,随便看到什么都能联想颜色,更别说昨晚和他滚过床单的人,就在里面洗澡。
如果手里有铅笔和速写本的话,张叙甚至可以三分钟涂一副许薄苏的果画。
咳!
说来奇怪,最近脑海里总是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再来一个也不出奇。
张叙天马行空地想着,手指痒痒地,他瞟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估摸着许薄苏也没那么快出来。
于是起身来到书房门口,推开门进去找铅笔和纸张……
挺幸运的是,许薄苏桌面上的笔筒里,搁着两支削好的铅笔。
张叙拿了一支,在旁边坐下,抽了张a4纸刷刷地开始画。
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画画是张叙比较喜欢的消遣娱乐,其次才是打游戏。
不过张叙的画技略粗糙,没有经过系统培训,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有时候是日常生活中见到的实物,有时候是意识流,全看心情。
但真的比较少画人物
第一,长得好看的人太少了,激发不了张叙动笔的冲动。
第二,画人物挺暧~昧的,就怕被人误会。
说了这么多,张叙必须承认,他画许薄苏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许薄苏颜值在线,身材不错。
别的不说,活着的果体,除了雕像和许薄苏的,张叙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别人的。
即使是室友,也少不了一条裤衩挡着。
他不想看别人的,也不想别人看他的。
东想西想着,笔尖在白纸上勾勒出一名成年男人的躯体。
修长健硕,线条流畅。
细节慢慢填充,从身体到头发,画到五官那儿顿住,不好意思再画下去。
神奇。
张叙服了自己。
刚才画屁股的时候都没有不好意思,轮到许薄苏的脸他就下不了手,奇哉怪也。
所以这幅画一直没有脸。
“在干什么?”许薄苏洗完澡了,顶着湿湿的短发,探了一个头进来。
“思考人生。”张叙脸不红心不跳,随便拿东西挡了一下,反正又没有画脸,许薄苏总不能凭屁股看出来这是他自己。
“我吹干头发过来陪你。”许薄苏好像听不出来他在敷衍似的:“你要是有想不开的问题可以跟我讨论讨论。”
“好的,人生导师。”张叙说。
“前面加个专属词。”许薄苏笑笑:“张草莓的人生导师。”
因为,不是每个人的内心世界他都想去了解。
又开始骚了,张叙撇开视线。
客厅,传来吹头发的声音。
没有脸的果男,被张叙折起来,扔进垃圾桶。
因为跟实物一对比,他画得再好也不像。
没有心跳的感觉,还是实物更带感。
再次回到书房的许薄苏,身上穿起了睡衣,难得没有光膀子。
张叙臭不要脸地想,对方这样做肯定是为了跟他保持一致。
而不是为了遮掩背上和手臂上的抓痕。
“思考得怎么样?”刚洗完澡的许薄苏,浑身懒洋洋的,眼神和声音一样柔和。
这样的人真的很难让人讨厌起来。
不,应该说,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喜欢他。
“嗯?”张叙既不希望自己成为许薄苏的裤下之臣,又不得不承认,这样对视着很嗨皮。
感官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直白点说就是赏心悦目,心情舒畅。
“不是思考人生吗?”许薄苏撑着下巴微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叙的眼睛:“突然很期待跟草莓谈谈人生。”
“……”张叙的注意力,却被对方眼睑下的卧蚕吸引住了。
这家伙竟然有卧蚕。
难怪一笑起来眼睛像是在放电,太骚了简直。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想亲你的。”发现张叙看自己看愣了,许薄苏笑弯了眼睛,倾身向前……
淡色的薄唇轻碰了一下张叙的唇瓣,纯情的不得了。
呸。
张叙想起昨晚的遭遇,忍不住冷笑,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举止优雅风度翩翩的男人。
事实证明天下的男人都一样。
只要脱了衣服就都是禽兽。
“不跟我说话了?”许薄苏收起嬉皮笑脸,挂着温和中透着担忧的微笑,坐回自己椅子上。
张叙:“你忙吧,不用管我。”
潜在的意思就是,别烦。
许薄苏叹气:“看不进去啊,心里乱糟糟的。”
张叙好笑道:“你有什么好乱的?”然后顶着一张不买账的脸,瞅着意外认真的男人,却被灼热的视线烫了一下。
赶紧缩回来。
“你信不信我是认真的?”许薄苏直勾勾用力看进张叙心里去。
“鬼知道你是不是。”张叙低头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开心消消乐。
这一关死活过不去。
张叙死了两次开始搓火,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许薄苏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拿过他的手机:“帮你过关亲我一下。”
“喂……”张叙准备打人,结果看到许薄苏玩得飞起,他就闭了嘴静静看。
全程内心闪过卧槽、高手、怎么可能,等崇拜的字眼。
毕竟在张叙的认知里,财阀大少爷的娱乐消遣活动应该是高尔夫和骑马,而不是开心消消乐这种辣鸡小游戏。
“过关了。”许薄苏抬头,指指自己的嘴唇:“来。”
“来你的头。”张叙直接抢手机。
许薄苏躲开了:“做人要言而有信。”
“滚。”张叙觉得自己特冤:“许薄苏,把手机还给我。”
“好吧。”许薄苏还了手机:“真的不亲一下?”
脸皮厚厚的,倒也不强硬。
拿回手机继续玩了一会儿,还是特别难,张叙把手机塞过去:“再过一关,我亲。”
许薄苏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音,像极了礼堂里的大提琴:“可以。”他从张叙手里接过手机:“等我三分钟。”
这句话就像在蔑视张叙智商,听得张叙想打人。
可是不得不服,难上天的关卡,到了许薄苏手里就是能迎刃而解。
“行了。”又过关了,这次许薄苏眼巴巴地看张叙。
已经答应会亲他的张叙,也不含糊,因为刚才已经足足准备了三分钟之久……
连用什么角度亲上去都策划了好几个方案,但最终还是使用了最平淡无奇的一种——直接嘴碰嘴。
想来一个蜻蜓点水就离开的张叙,亲完之后想撤退,结果没退成。
许薄苏把他拦截了,揽着肩膀将他带回去,很不要脸地撬开双唇,索取了一个正正经经的吻。
这不是张叙事先预设好的,所以有点猝不及防,没发挥好!
“好乖……”许薄苏情不自抑地喟叹了一声,依依不舍离开张叙的唇。
张叙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呼吸里和感官里,全是许薄苏的气息和味道,非常霸道地把他包围了。
“学习吧,一直这样还是不好的。”许薄苏低声细语地说,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张叙听。
“那你倒是把手指从我脸上拿开。”张叙建议道。
于是许薄苏才收回修长的手指,捻了捻指尖残留的滑腻和温度,在张叙的注视下,放在唇上亲了亲。
张叙顿时觉得浑身发麻,同时还有点忌惮。
妈的……
就从目前来看,眼前这个男人的段位显然比他高太多了。
如果对方有心,可以把他玩得死死的。
张叙收回目光,低头打开自己的电脑,试图用游戏来冲散这份心悸的感觉。
在他隔壁的许薄苏,拿起钢笔投入到工作里去,偶尔看一眼表情清冷的青年,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到了晚上十点多,张叙关上电脑,收拾东西。
“睡了?”许薄苏说:“那你先睡,我再看一会儿。”
双方整个晚上没有说过话,经过犹豫,张叙说了句:“嗯,你也早点休息。”
“好。”许薄苏一笑,目光送张叙出门。
对方走了之后,他长舒了一口气,趴在桌上倾听乱糟糟的心跳。
真的糟了。
第20章
眼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垃圾桶里有一件可疑的垃圾。
“嗯……?”许薄苏用手指将折叠好的a4纸夹起来; 一点点打开。
一个不穿衣服的素描男体; 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倒真是让他有点意外。
许薄苏挑眉; 这是……张叙的杰作?
画得还挺好的,说实话; 就是没有脸,看不出来画的是谁。
许薄苏想问问来着; 不过张叙既然把这幅画扔了,表示不在意……
一时间许薄苏都不知道该怎么选; 是希望这幅画画的是他还是别人。
仔细收起无名氏的男体素描; 许薄苏起身关掉空调和书房的灯,去了一趟洗手间。
回到卧室; 张叙在床上玩手机; 从他拿手机的方式,许薄苏大概能猜出来他在玩什么游戏。
“你会画画?”许薄苏躺过去,双手枕着头部; 和张草莓一拳之隔。
“啊。”张叙说。
“画的谁?”许薄苏问。
“没谁; 随便画画。”张叙回答。
“怎么扔了?”过了良久,许薄苏又问。
“没画好。”张叙随口说,打完一局,他把手机放枕头下; 准备睡觉。
许薄苏看着他; 迟迟没有关灯。
这就是恋爱吗?
一点小事搅得心神不宁。
“晚安。”不知道过了多久; 许薄苏伸手关掉灯,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你心情不好?”张叙在黑暗里睁开眼睛问:“怎么了?”
“没有。”许薄苏笑了笑:“我在想那幅画是谁,脸长得帅不帅,你愿意告诉我吗?”
张叙无语,这人怕不是醋精转世吧?
连这种事都斤斤计较?
躺了一会儿,反正也睡不着,张叙从床上爬起来。
“怎么?”许薄苏问,顺便把灯打开了。
“你管呢。”张叙说,穿上拖鞋走了。
只见他重新打开书房的门,又打开书房的灯,拿了张a4纸,刷刷画起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打底,张叙画得得比第一次还要快,还要好。
可以说是超常发挥。
五分钟后,张叙拿着新鲜出炉的画,回到卧室,把画往许薄苏胸口上一摁:“晚安。”
张大画家躺下睡觉。
许薄苏愣愣把画一看,是一张有头有脸的人体素描,不是他又是谁。
“画得真好。”许薄苏很惊讶,也很开心,张草莓居然会哄他。
早上许薄苏起得很早,因为要上班,赶地铁,他得早点起来做早餐,争取让张叙一天吃两顿他做的饭。
这可难为了张叙,七早八早的,他根本不想吃东西啊,赖床多好啊,不赖床的暑假还能叫暑假吗?
“你真有病。”张叙的身体是起来了,但是灵魂还在床上。
“吃饱再睡。”许薄苏说:“早上9:00之前吃早餐才能养胃,超过9:00吃不健康。”
张叙打了个不小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了:“那我十二点吃。”
许薄苏笑着给他盛粥:“那叫午餐。”
“又是粥?”张叙看了一眼。
“还有炒面。”许薄苏说:“吃吧,我试过还行。”
短暂而仓促的早餐过后,穿戴整齐的许薄苏出门上班。
“拜拜。”准备回屋睡觉的张叙,给了对方一个眼神。
“下午见。”许薄苏快速抱了他一下。
牛油果绿的门关上,张叙回屋继续躺尸,然后想到那几份简历……心里一慌。
如果真的被录取了,就要上班了。
通勤是什么概念,还没踏出校门的学生狗,拒绝去细想。
能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有一天过一天。
这大概是很多即将毕业的人的想法吧。
据张叙所知,就考研的一部分人里面,其实不是有多爱学习,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社会。
也许刚出来工作的时候,20出头的普通大学生们,反而会羡慕那些十几岁就出来混社会的人,真是畸形。
一觉又睡到十一点,差不多恢复了精力的张叙,感觉和许薄苏滚床单的后遗症消退了不少。
吃过早餐的肚子开始饿了,冰箱还有早上留下的没吃的炒面。
许薄苏在里面加了鸡蛋和火腿,味道还挺香的。
张叙把炒面拿出来热了一下,穿着大裤衩在冷气充足的卧室里,边吃边看手机。
四眼给他发来了信息,说自己今天去肯德基面试。
张叙回了过去:「四眼,你的面试怎么样?过了吗?」
四眼很快回:「没过,不过哈根达斯要我了!明天上班!」
张叙为他松了一口气:「那挺好的,恭喜恭喜。」
跟他们相比,四眼的各方面条件……嗯,略微窘迫。
主要是人长得矮矮小小的,口才也不咋地,张叙和老牛挺为四眼担心。
老牛还说过,如果四眼混不下去,就跟着他干。
不过老牛的城市很远,在松花江边上,若非迫不得已,四眼应该不会远走他乡。
又聊了会儿,张叙才知道,当小开的老牛回到家后,被他爹提溜到了公司里,现在也开始西装革履地上班了。
似乎一转眼,大家都成了社会新人。
吃着嘴里有点干的炒面,张叙起身到冰箱拿了一瓶酸奶,才回许薄苏问他醒了没的消息。
「醒了,在吃你早上留下的炒面。」
约莫过了20分钟的样子,许薄苏才回他:「我也下班了,现在去食堂吃饭。别只吃炒面吧,我给你叫个外卖。」
张叙一看时间,正好是12点整:「不了,你没看新闻吗,妙龄女孩吃外卖吃出一肚子寄生虫。」
许薄苏:「这么可怕么,我给你叫的这家很干净,我向你保证。」
张叙看了眼窗外的太阳,不是一般的大。
哪怕小区里面的绿化挺好的,一路上都有树荫,也还是不想出去。
犹豫片刻,张叙还是答应了:「好吧,你点。」
虽然这里离小区门口的面馆也不远,饿了可以出去吃。
许薄苏:「好,给你叫个口味清淡的套餐。」
张叙:「你考虑得真周到。」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许薄苏到了食堂,隔壁的李教授本来想跟他聊聊工作上的事情,结果看见他一直在看手机,摇摇头。
“年轻人啊。”李教授说。
许薄苏笑了:“我对象自己在家,他不会做饭,我给他点个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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