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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快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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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韩译趴在他身上一拱一拱,怪可怜的……
肖昊咬咬牙,把最后一点脸扯下来丢在地上。
“来!”
☆、番外:去找韩译吧2
肖昊偷摸锁上门; 转头还有些战战兢兢的。
“不会有人进来吧?”
“不会。”
韩译上去亲了一下,把他拖到了床上。
给家属住的房间干净整洁,床上的被褥都是随时拆换的; 看上去有些像宾馆,但上面褥子有些薄; 躺上去跟躺在地上似的。
肖昊被他推着靠在了豆腐块的被子上,整齐的被子一下就被推翻了; 肖昊跟被烫了似的跳起来; 慌张地回头看。
“被子散了!散了!我们也要叠成这样?”
韩译被他勾得天雷地火,哪儿还有精力管什么被子,压上去道:“待会儿我帮你叠。”
说完就封住了他的嘴。
肖昊半推半就地被他脱了衣服,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来这一趟算什么,一进来连口水都还没喝呢,就滚床上去了。
简直dirty!
肖昊抵着他的肩膀。“我还没喝水呢。”
韩译在他脖子上亲了亲; 拉开起身从肖昊提来的两个兜子里拿出一瓶水; 拧开给肖昊喝了。
“行了吧?”
才刚把水放下; 肖昊又被推倒下。
韩译三下五除二扒了他裤子,把一条腿抗在肩上; 低头帮他扩张着。
没有润滑的东西; 过程有些艰难。
韩译一边弄一边亲着他的嘴角安抚。
肖昊半个身子靠在被子上; 胸膛被顶高,两点红艳艳的,引得韩译凑上去亲了亲。
肖昊难耐地哼了两声,韩译动作顿了一下; 抓住他大腿的手臂肌肉紧绷,拉着肖昊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被子上,屁股撅了起来。
韩译拿出了刚才从肖昊袋子里翻出来的套子,覆在肖昊身上亲了亲。
“你是不是早就想来找我了?”他咬着肖昊的耳垂,模模糊糊地说:“想不想我干你?”
韩译把盒子丢在他眼前,里面散落出好几个未拆封的。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肖昊耳边响起:“想疯了吧?”
肖昊乍一看到这个,吓得瞪大了眼睛。“你从哪儿拿来的?”
“你拿来的袋子里。”
肖昊脸上一烫,之前来找韩译的时候,他去超市转悠了一圈,买了些吃的,最后还在生活用品区那边停留了一下,这盒子东西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偏偏这个时候韩译还在他身后得意的笑。
肖昊恼羞成怒,抬脚就踹,却被韩译一把抓住,低头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肖昊哎哟了一声,“你属狗的吗?”
韩译没回答,提着他的胯顶了进去。
一年没有被侵入的地方瞬间被撞开,肖昊倒吸了一口气。
韩译动作停下来,摸了摸两人连接的地方,不见血,又问:“疼?”
“没……”肖昊感觉了一下。“涨涨的。”
韩译笑了起来,微微动了动,压上去道:“干多了就不涨了。”
肖昊拾起旁边的枕头丢了过去,被韩译拦了下来。
韩译不断耸动着腰,大刀阔斧地顶进肖昊的身体里,一边弯下腰,贪恋地享受着和肖昊肌肤相亲的美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含着肖昊的耳垂,低声道:“肖昊,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肖昊身体一阵紧缩,身后韩译的动作再次激烈起来,撞得肖昊的话支离破碎,半天也说不出来。
韩译低头扳过肖昊的脸亲吻着,又觉得这样肖昊不舒服,抬着他的身体直接转动了一百八十度。
激烈的快感让肖昊忍不住叫出来。
“别动……别……”
韩译再次撞了进去,亲密地吻着他的嘴唇。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沉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声,偶尔会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
不知过了多久,韩译用力将自己挺进肖昊体内,过了一会儿,拿过桌上的套子拆开换上。
肖昊半死不活地躺在被子上,一抬头看到他这动作,吓得浑身一颤。
“你要干死我吗?”
“是啊。”
韩译答了一声,顶进去,一刻不停地又操干起来。
肖昊买来的一盒,第一天就被用掉了一半。
韩译把剩下的收起来,十分担忧地说:“怎么办?这里没有超市啊,剩下的挺不到两天了。”
肖昊抬起虚软的腿一脚踢在他背上,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房间里的光线更加昏暗,肖昊眨了眨眼睛,看到韩译坐在桌子另一边,开着台灯,正在低头写什么。
肖昊支起身子,刚动一下,大腿就感觉酸得不像话。
韩译听见动静转过头来。“醒了?”
肖昊挪过去,看到韩译正在写报告,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背上。
“你们还写报告呢?”
“写。”韩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微微弓着腰让肖昊靠得舒服点。“饿吗?要不要去吃饭?”
“饿。”肖昊摸了摸肚子。“就是走不动。”
韩译转过身来,低头在他脸上啄了啄。“要不我给你带回来。”
“算了。”肖昊坐了起来,活动着身体:“我还想出去逛逛呢,第一回来部队。”
他站了起来,套上了衣服,韩译在一旁道:“没什么好逛的,天都黑了。”
肖昊套上衬衫,瞥了他一眼。
“怪谁?”
韩译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转头道:“待会儿吃完饭要点名,你跟我一块去吧。”
两人去食堂吃了饭,肖昊一看满眼都是短寸军服,不良学生顿时有些紧张,紧紧地跟着韩译去打了饭,抬着去角落里吃。
途中还遇上了几个年纪相仿的士兵,问肖昊是谁,韩译一律回答是表弟。
吃完了饭,肖昊就跟着韩译去点名,十多个士兵站成一排,规规矩矩地报完数就是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肖昊觉得有些无聊,站在一旁等着他。
散了队,韩译留下来和几个人说了会儿话,转身才来到肖昊面前。
“无聊了?”
肖昊甩了甩手中的草叶子。“你们当兵就闲着?”
他过来这一天,肖昊整个白天都在和他厮混,晚上点个名就没事了,比上课还轻松。
韩译伸手捏住他的脸。
“平时训练的时候有的受,放假了还不让人放松?换做你一天就能累趴下。”
肖昊抬着下巴。
“那可没准。”
韩译就稀罕他这小模样,心里被勾得痒痒的,拉过他的手道:“无聊我带你回去睡觉。”
肖昊一扭头,见韩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猛地一甩手。
“不去!我来找你是为了干那事儿的吗?”
韩译说:“不是吗?”
“是你个头!”
韩译只好和肖昊一块到处逛了逛,才走到另一边的树林里,就把人给拖了进去。
肖昊紧张地看了看周围,见这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连忙用手抓着树干自救。
“韩译,我告诉你,我现在还不想!”
韩译把他的手从树上抠下来,把人往肩膀上一松,扛着他往里走。
“待会儿就想了。”
☆、番外:去找韩译吧3
于是两人又在树林中厮混了一回; 终于还有人路过,肖昊吓得浑身紧绷起来。
韩译又爽又难受,抱着他朝树林中央走去; 省了好几个套子,剩下的刚好够用。
韩译简直精打细算。
过了两天; 肖昊拿着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译送他出去。
肖昊这两天被他欺负得狠了,不太搭理他; 由于睡眠不足; 整个人都蔫蔫的。
韩译吃饱喝足心情好,肖昊不理他,他也能逗得很开心,一直到部队门口才停下来。
“下次你什么时候来?”韩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巴不得肖昊一直留下来。
肖昊心里还有气。“不来了!”
还来个屁,来一次得修养一年。
韩译拉着他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低声哄他:“生气了?”
肖昊不说话。
韩译捏了捏他的脸; 凑上去亲了一下。“不气了。”
“你当哄小孩呢?”肖昊不满地推开他。
韩译说:“可不就是小孩吗?”
肖昊瞪了他一眼。“我走了。”
刚走了两步; 又被韩译拉回来,挤在角落里抱着他。
韩译的下巴就抵在肩膀上。
“那你等我回去; 还有一年了。”
肖昊蔫蔫的没了脾气; 哼哼唧唧地答应着。
好不容易把肖昊送走; 韩译刚回到寝室,就听几个人在说着出任务的事。
韩译听了一会儿,打断他们道:“还有出国的任务?”
韩译一从军,就不能随意出国; 就算是退伍后,两年之内也必须留在国内,更别说到时候还要从政,出国更是困难。
而韩译,想要和肖昊结婚。
从他和家里谈判的时候,韩译就有了这个打算。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肖昊面前,再恨不得找根绳子把肖昊就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国内不能结婚,而且不能曝光,那就去国外。
战友解释道:“这种任务风险高,要是在外面出了事,尸首都找不回来,只能按失踪处理,很多人都不愿意去。”
韩译没说话,过两天就联系了韩江,让他悄悄把肖昊的护照办下来,如果哪天他能有出国的机会,就直接把人送过去。
做完这一切,韩译又等了一年,终于在即将退伍的时候拿到了一个任务。
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穿越密西西比河抓住一名潜逃的毒枭,在热带雨林中潜伏了十天半个月,终于将其击毙。
刚完成任务,韩译就马不停蹄地去准备了结婚用的教堂和登记证明。
两天之后,他们结婚了。
又过了一段瞬间,他有条不紊地按照自己的计划,将肖昊一点一点和自己绑在一起。
直到韩译重新回到了学校,和肖昊住在校外租的房子里,午夜醒来,还会朝身边看去。
见肖昊正躺在他身边,韩译心里就满满涨涨的。
他凑过去拉着肖昊的手,一下一下地玩着他的身体。
肖昊被他亲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韩译?”
韩译在他的锁骨上亲了一下,抬头道:“肖昊,我们来做吧?”
肖昊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半夜三点半。
“你是禽兽吗?”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韩译。
韩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密密实实地亲着。
“你困就睡。”
“别了……”
“乖一点。”
“韩译!”
“嗯?”
“……算了,你弄吧。”肖昊自暴自弃。
韩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肖昊,我爱你。”
肖昊被他撩拨得浑身一趟,咬牙摸上去。
“艹!不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只剩下江承和汪锐这两对了,为啥我感觉负债累累
☆、江承&大头
江承在春节前夕从俞槐镇回了家; 父母搬家之后,这是他第一回到这边来。
他站在小区门口,还在和大头说过年要买什么年货; 消息还没发出去,江母就走了出来。
才一年不见; 江母两鬓的头发就已经斑白,她五十不到; 看上去就已经显出老态来。
江承将手机收了起来; 看着她走近。
“妈。”
江母露出了一个浅笑,模样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是好久没有笑过了。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不是说去车站接你吗?”
“我知道地址就直接过来了,天气冷,你就不用跑了。”
江母早年腿受了伤; 温度一低了就会疼。
江母一听这话; 眼眶慢慢红了; 终是没哭,低头伸手要去帮江承拿东西; 被江承避开。
“不用; 这点东西我自己来就成。”
江承提着东西向前跑了两步; 跟着江母进了家门。
屋子里的装潢和俞槐镇以前的家很像,江母一向是念旧的人,就算搬了家,家具的摆设也都一样。
江承站在玄关朝里面看了一圈。“我爸呢?”
“他出门锻炼去了; 一会儿人就回来。”
江承点点头走进去,将带来的东西放好,正跟着江母收拾卧室,江父突然走了进来,嘭一声推开门,一看到江承,横眉怒眼。
“你来干什么!给我滚!”
江承扭头看过去,见江父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扶在门上,卧室里还回荡着门砸在墙壁上发出的嗡嗡声。
江父气得脸色张红,指着江承破口大骂。
“你那头发是怎么回事?像什么样子?”
“我染头发,你以前不是就知道了吗?”江承垂着目光道。
江爸爸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江承的手都抖了起来,半天说不出来。
江母连忙走过去拍着他的胸脯帮他顺气,一面担忧道:“江承是我叫来的,都要过年了,我让他回来过个年怎么了?你要生气就和我生,和江承发什么脾气?”
江父脸色发白,手指抖了抖,被江母扶着到了客厅,给他准备了热水和药,亲自看着他吃下去。
江承跟出来,看到江父手上的药眉头一皱。
“什么药?生病了?”
“不用你管!”江父把水杯咔一声放在桌上,显然怒气未消。
江妈妈解释道:“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是这儿出问题,就是那儿出问题。”
江承走过来,见江父的脸色比一年前衰败了很多,道:“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
江母随口说了一句,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站起来转身去做饭。
江承不想继续待在这边,干脆转身回了房间继续收拾东西,还和大头约定过两天就回去。
可还没等到年三十,就出事了。
二十九那天,一直没和江承说两句话的江父突然拧着他,要让他去把头发给染回来,扯了他耳朵上的耳钉,揪着他出门。
江承挣扎了一下,和江父吵了起来。
自从出柜被关在家里,江承又逃出去,江父和他断绝关系一来,他们还没说过这么多话。
江承拧着眉站在玄关不肯出去,听着江父的谩骂一直没吭声,一直到他连大头也骂了起来,才终于道:“你不是都和我断绝关系了吗?你还管我干什么?大头有什么错?你骂他干什么?”
江父拍了拍身边的鞋柜,沉着声音喊:“就是他给你带坏的!如果不是他,你现在……”说到一半,他又看到江承头上的红发,气得脸色涨红。“你现在给我去把你这头毛剃了!”
“不去!”
江承转身要往里走。
江父气得在他身后大喊:“你要是不剃,就从这儿给我滚出去!”
“我是来看我妈的,这儿是她的家。”
江承往后瞥了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翻了。
江承没忍住转过头来,看到江父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放在鞋柜上的金鱼缸被打翻,水溅湿了他的衣服。
江承猛地一震,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他的头。
江父身体僵直,脸色惨白得不像话。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出去买菜的江妈妈一进来,看到地上的情况惊呼了一声,丢下手中的东西连忙喊:“送医院!快去医院!”
江父被推进手术室的手,江承站在外面,大头刚好打电话过来,他双手抖了半天,才终于按了挂断,一声不吭地等在外面。
江母站在一旁担忧道:“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
江承揉了一把脸。“什么病?”
“肝硬化。”
江承浑身一瑟,江父是公务员,平时应酬不少,没其他嗜好,就是喜欢吃烟喝酒,以前江承在的时候还稍有克制,近一年来却越来越凶了。
“三个月前就查出来了。”江母叹了一口气。“他不让我告诉你,这次让你回来,是想要好好过个年。”
“在做治疗吗?”
“他不肯。已经申请了□□,如果没有合适的……”江母声音顿了顿,隐隐哭起来:“只剩不到一年。”
江承脑海中轰隆一声,苦笑起来。
“他不治疗,是因为我?”
江母没说话,江承的笑容更加苦涩。
一直到半夜,江父的病情才稍稍稳定下来,住在附近的几个亲戚赶了过来,嘘寒问暖一番,一看到江承,脸色都变了变。
出了门就拉了他一把。
“江承,你总算舍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真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江承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应该叫二姑的人,垂眸。
见他不说话,二姑又道:“要不是因为你,你爸怎么会得这种病?肝硬化晚期,这和死刑有什么区别?”
旁边的几个人跟着喋喋不休起来。
“我们怎么劝,他就是不肯接受治疗,还不是被你给气得?你非要看着他死了你才高兴?”
“都是亲父子,哪儿有你这么狠心的?”
江承微微低着头。“他不会听我的。”
“他不听,你不会哄着点吗?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断了关系,好好陪在他身边,等他高兴就好了。,你脑筋怎么这么不开窍?”
“那些狐朋狗友和你爸的命比起来,谁重要?”
江承皱着眉道:“他不是狐朋狗友。”
“你还敢顶嘴?要不是你做的那些糊涂事把你爸气坏了,他怎么会这样?好好一个公务员,退休了正是享清福的时候,现在可好,一年的活头都没有了。”
二姑和另外几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江承一直低着头,过了一会儿,听见江母喊他,才起身走了过去。
“你爸醒了。”
江承进门,看到江父靠在床上,脸色惨白,十分萎靡。
“接受治疗吧。”他说。
“你给我滚!”
江承顿了顿。
“我会把头发染回来,接受治疗吧。”
江父转头看着他。“和那边的人断了关系。”
江承不语,江父又怒道:“不答应就给我滚,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江母走过来轻轻地推了江承一下,冲她摇了摇头。
江承咬紧牙。
“知道了,我会的。”
出了医院,江承直接去了一趟理发店,几个小时后再出来,一头鲜亮的红发已经变得乌黑,这还是他的妥协。
等回到医院,江父看到他的头发,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喝下了他一同带回来的热粥。
又过了一个月,江承被江父江母看得紧紧地,一直不敢联系大头。
在年后的第一个月,他正准备出门给江父买药,刚走出小区,就见了大头。
他的大头,身上背着行囊,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袋子,穿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江承看到里面放着一些烟花。
大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
“你的头发……”
江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样也挺好看的。”大头突然笑了一下说道。
笑得江承心疼得厉害。
他突然想起这个时间,江母会带着江父在小区里散步,连忙道:“我们去其他地方说吧,你找到旅馆了吗?我过段时间来找你。”
他急匆匆地说着,一边回头看,担心会被江父撞见。
大头被他推着出了门,一声不吭。
直到他们停在了路边,大头突然抬起手放在他的头上。
黑色的发丝没过了他的手指。
江承一动不动。
大头挑了一下嘴角。
“我等你回来和我一起放烟花。”
他顿了顿。“你没来。”
江承心头一紧,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所以我来找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微虐微虐
☆、江承&大头
江承把大头安置在家附近的旅店中; 不敢多做停留,说下次过来找他,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买了药回到家。
江母陪着江父刚好出门散步回来,看见他急匆匆的模样。
“你怎么了?”
江承摇摇头; 她没想到自己再见到大头,竟然会这么害怕。
他捏了捏手里的袋子都过去; 故作镇定道:“没什么……爸的手术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 江母就苦了脸。
“医生说□□很难找,现在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病,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眼看着又要哭起来,江父在一旁呵斥道:“哭什么?早死晚死不都是死!我就说不用在医院浪费那些钱,有那个时间,还不如给江承结婚找个老婆。”
江承愣了一下; 没有接话; 提着药走进去放进柜子里。
江父跟着他进来; 在他身后道:“你那学校怎么样了?你年纪这么大了,还得去参加高考; 再过几个月就考试了; 你不好好看书怎么行?”
“我平时都在看; 会跟上的。”江承转过头,看着自己这位倔强的老父亲。“爸,我学习上让您担心过吗?”
江父绷着脸道:“学习还算省心,就是你……”
说完;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变,停了下来,转身走了。
江承知道他要说什么,再加上刚才见了大头,心里乱得很,收拾了东西就回卧室了。
到了晚上,江承说自己要出去夜跑,出了小区去找大头。
一进旅馆的房间,之前大头搬来的那些烟花还放在玄关。
江承看了一眼,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也只有这个傻子,才会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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