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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娘的都市田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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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就不由得想起了捕蝇草的夹子来。捕蝇草的夹子都有一定的生长期限和捕食限量,若是捕蝇草夹子到了生长期限或到了捕食限量,旧夹子就会自然脱落,由新生的捕食器夹子代替。
她再看向捕鼠藤其他那些碧绿莹润如玉的藤茎,一条条生机勃勃倒也不像生了病的样子。
顾爽这么想着,手不知怎么地就伸向了食鼠藤的翠绿藤茎,温润微凉的触感非常舒服,夜晚捕食老鼠时那般血腥惨厉的藤茎,此刻落在顾爽手中却仿佛最细嫩柔润的藤茎,光滑柔润……
突然,顾爽脑海里窜过一个抱怨:吃不饱啊吃不饱,不然还能结更多的血果啊……
顾爽生生地打了激灵,却强迫自己镇定地保持姿势不动。屏息静听,温室里静悄悄的,她甚至都能听到远处两位大妈打招呼的声音。
这几天忙糊涂了,累的出了幻觉了吧!
顾爽自嘲地笑了笑,摇头正要把脑海中诡异的念头甩掉,却又明显地感到一个念头。对,是念头,就像她突然凭空知道了别人的思想,没有声音,却知道对方想的什么。
吃不饱啊吃不饱,不然我们就可以给主人贡献更多的血果啊!
这个念头再一次出现,顾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目光终于缓缓地落在了掌心中托着的食鼠藤藤茎上。
她缓缓地把手移开,远离食鼠藤藤茎,果然,脑海中那个莫名的念头随之消失了。
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愣了一会儿,根本无法用自己的将近三十年的所学所知来解释,干脆咬咬牙,伸出手,放到了食鼠藤旁边的瓶子草上。
入了冬之后,瓶子草长势仍然不错,可顾爽总觉得它们有些蔫蔫的,不如夏秋季节的时候旺盛。
这一次,顾爽的手一触及瓶子草的叶片,脑海中立刻就传来一个弱弱的病恹恹的有气无力的念头:饿死了……
顾爽心头一颤,手也下意识地缩了回来。心头砰砰地跳的厉害,大脑快速地旋转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能够和植物交流?这算是交流吧?算吧?还是意识交流……太先进了,可也太坑爹了,有了这种能力,她以后还怎么种花种草啊?
可是,一转念,顾爽又立刻兴奋起来。
有了这种能力,她就可以知道植物的需求,生病啊,生虫啊,需要什么营养啊,她都只需要用手碰碰就能知道了哇……
这种能力对于别的人或许没有什么意义,可对于一个靠种花卖花吃饭,还要将绿化作为事业的人来说,这算不算是得了个逆天的作弊器?这简直和游戏里的全防御一样好用嘛!
顾爽越想越兴奋,禁不住朝着一种有一种植物伸出了手。
开了三个多月,终于要开败的菊花意念虚弱:告别了,待到春风吹满地,我们再相会!
噗,这还是个文学菊花!
瓷玫瑰活泼泼地嚷嚷,呃算不上嚷嚷,只是意识比较快比较强:不够暖,不够湿润……
拖鞋兰比较文静:需要阳光,但不要太强……
刚刚冒头的水晶兰脆脆的:不要那么多人看,人气太强,我们受不了……
茶花名品十八学士很矜持:这里环境太差了,气流不通畅……
……
顾爽一种一种的交流下来,第一个温室还没走下一半,她就觉得头晕眼花了,等到第一个大棚走了三分之二时,她的脑袋就像锥子在钻一般刺疼起来。
她不得不捧着头停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居然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过了半个多小时,身体的疲惫和剧烈的头疼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她挣扎着爬起来,可也不敢继续和植物交流了。心下也明白了,与植物交流也是要消耗体能的,更要消耗精力,看来什么事都不能贪多,否则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吃罢早饭,顾爽的身体异常基本就消失了。她也没继续探查,只是按照早上和植物交流的情况,和员工们开始有侧重地打理起各种花苗花卉来。
过了腊月初十,当地的花商开始大批量地进货,顾爽带着全体员工有起早摸黑的忙碌了一周,直到腊月二十,春节花卉的忙季才算基本过去,在接下来的日子,也就是个别花商的某个品种订货不足前来补货啥的,零零碎碎的,一两个人应付就足够了。
过了腊月二十三,顾爽就给几位老人和胡俊修放了假。写字间那边只剩下那个内勤值班,温室这边则只剩下她和朱莉。顾彬则趁着年前不算忙的这段时间,天天去驾校学习,争取年前把场地和障碍考完,年后只需通过路考就可以拿到驾照了。
忙忙碌碌中,郑卓然的亚马逊花店也来了一个很大的订单,不过只有春节花卉,却没有再继续捕虫草的业务。顾爽也没有另眼相看,价格什么的都和其他花店同等对待。
给员工们放了假,顾爽和朱莉收拾温室,将网店上的最后一批货发了出去,并在网店公布休假日期。结转网店和这段时间的各种账目,最后两个人将这一季销售旺季的账目核算完成时,看着现金栏里那一串长长的零,简直称得上惊喜了!
“我的眼睛没花吧?没花吧?”朱莉声音颤抖着神精质地一遍遍唠叨,就像丢了孩子的祥林嫂。
顾爽很快从惊喜中恢复过来,懒懒地瞥了那个丢脸的女人一眼,知道对方已经虚幻了根本不需要她搭理,径直起身去继续和植物交流,并按照交流结果或是浇水,或是施肥,或是挪动地方以寻找合适的光照,或是打开通风口,增加空气流通……
经过半个月每日与植物的交流,顾爽发现她这个能力也是可以通过锻炼增强的。现如今,她不但一次能够和一个温室的植物交流,而且交流的信息也越来越多了。
忙碌了一阵,抬头看看由于出货稍显清冷的温室里,又一层生机盎然的小苗,心中不由升起更坚定地信心和希望。
正沉浸在美好的思绪中,猛地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美好。
“啊!我要车!”
顾爽不愉地转回头,斜睨着那个疯女人,懒洋洋道:“面包修好了,还有金杯,你爱开哪辆开哪辆!”
“啊,不要!”想起那两辆被改造过的货车,朱莉立刻尖叫着拒绝。
不过,叫完立刻注意到了顾爽的白眼,可她根本不予理会,冲上来抱着顾爽的胳膊摇晃着:“我不管,我不管,你说有我的股份的,我要分红,分了红我去买车!”
顾爽狠狠地看看这个看似精明,糊涂起来比谁都糊涂的女人,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上,“你那存折我还没动,你要买车拿去!”
朱莉似乎微微一愣,脸色几变,终于不再闹腾。
静默了片刻,朱莉拉着顾爽在休息区坐了下来,垂头思索了片刻,终于抬头望向顾爽道:“小爽,我和你说件事……”
看着朱莉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表情,顾爽心头一跳,突然感到自己将要知道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而且,这个消息很有可能会打破她现在生活的安乐宁静,不由地畏惧起来。
心跳的厉害,顾爽的脸色也微微的变了,可她还是没有逃避,暗暗攥拳,镇定地望向朱莉:“说吧!”
朱莉的脸色很难看,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怎么,透出一抹苍白。她难得的一脸肃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似乎终于纾缓了自己的情绪,这才缓缓地开口道:“那些钱,不是我的。”
顾爽有些了然,曾经的疑惑真的成真了。她没有搭话,只是挑了挑眉,示意朱莉继续。
朱莉两眼直直地盯着顾爽,仔细地关注着她脸上的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朱莉的性子大咧咧的,有什么事儿说什么事儿,是那种心里不存事的人。可就是这种性子,她却将这件事藏在心里近半年,若非今天说到这里,若非她那天看到那人那般模样,她更愿意就此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憋死也不说出来。
看到顾爽只是紧抿着嘴,却并没有太多的其他表情,目光也依旧镇定沉着,朱莉暗暗放了点心,继续开口,说出整件事的重点:“那些钱是陈飞让我给你的。”
顾爽心头猛地一跳,仿佛全身的血液一瞬间都被挤进心脏中,凝固在了那里,忘记了流动,停止了心跳!
几息之后,她的心才恢复了跳动,砰砰地,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那么沉重。
深深地吸了口气,顾爽道:“干嘛,补偿?”
朱莉见她如此心有点儿紧,她怕顾爽想起那些屈辱伤痛,却知道那些东西积压在顾爽的心底,就像一块被强力封闭的毒疮,并不会随着时间的延长愈合,反而极像一颗隐形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就会触发引爆。今天,既然挑起了这个话题,她就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毒疮挑破了,挤出脓血,疼是疼了些,却可以彻底治愈。
“小爽,陈飞生病了。在离开你之前查出来的:肺癌中期,已经开始浸润。”
肺癌!肺癌!肺癌!
这两个字在顾爽的脑海里轰鸣着,她的眼前却好像又一次看到医院手术室看到的那辆推车。那个推车上的人是那么瘦弱,盖在棉被下,几乎看不到人形……
那还是原来那个强壮健康的男人吗?
那样无声无息的,她怎么也无法与曾经那个每日都笑容满面,阳光开朗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好一会儿,顾爽的大脑仿佛才开始恢复工作,然后她猛地抓住一个重点,她开口问道:“离开前?浸润是什么意思?”
朱莉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顾爽的第一个问题,然后道:“浸润是指人体免疫系统彻底破坏,癌细泡开始飞速繁殖,往往浸润就是癌细泡转移的前奏。你也应该知道,目前的医疗条件,有些癌症在早期发现的话,可以通过手术切除还有治愈的可能。一旦癌细胞转移进了淋巴、进了骨髓甚至脑髓,这个病人基本上就可以宣布无药可救了。”
顿了顿,朱莉又加了一句:“而人体内的肺周围是淋巴系统最为丰富的器官,一旦浸润基本上就标志着已经转移。”
顾爽的脑子里,朱莉的话一句句在回响,她却似乎根本没有思维一般,木木地坐在那里,脸上无喜无悲,竟没有任何感情泄露出来。
朱莉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暗暗着急,顾爽和陈飞的感情曾经那么好,曾经也让她羡慕嫉妒恨的咬牙,虽然经历了种种,可朱莉一直都猜测,顾爽其实一直都没放下陈飞。顾爽每日的笑都被她看在眼里,无论怎样灿烂的笑容,她总能够在她的眼底看到一闪而逝的没落和轻愁。
她暗暗懊悔,真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她不是已经答应陈飞,不将这件事告诉顾爽吗?他是宁愿她恨他,也不愿意让她遭受那种痛失爱人的悲伤的。
朱莉有时候也觉得陈飞是对的,可每每看到顾爽那清冷而孤寂的身影,她就总是有一种冲动,将这一切都说出来。她怕她不说,等有那么一天,顾爽知道了真相,可那人已经不在了……
那种痛,那种悲,她不想顾爽承受。
选择今天说出来,朱莉也是考虑了好久,纠结了好久的。最后她还是选择说出来,她赌一次,赌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宁愿亲眼送爱人离去,也不愿接受爱人的背弃。
偌大的温室里,格外的安静。就连宝宝和熊熊也被周老太拢在家里,看着她蒸年糕了。整个温暖的空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沉默,沉默,一直沉默。
过了好久,久的朱莉几乎坚持不住想要冲过去唤醒两眼空洞神游天外的顾爽。
顾爽却动了。
她先是眨了眨眼睛,随即稍稍挪动了下身子,腰身坐的直直的,手慢慢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茶杯温热的表面,幽幽地开口道:“元旦那天,宗伟做手术的时候,我其实见过陈飞了……”
“啊?”朱莉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难道顾爽早就知道了,只是瞒着她没有说出来?
“我只是在手术室里遇到了陈飞的爸妈跟着一辆手术车,我根本没看到手术车上躺的是谁……后来,我出来的时候还看到了郑雅薇,当时,我还纳闷,是谁生了病做手术,能让陈飞的爸妈和郑雅薇一起到场?现在都明白了,那天进手术室的不是别人,就是陈飞。”
顾爽的语调意外地平和,没有质问,没有激动,甚至也几乎听不出悲伤。只是,说到最后,她抬起眼睛看向朱莉,那眼神里却突然包含了一种希望,不是希望得到赞同,反而是希望朱莉否定她。
那样的眼神,让朱莉一阵心疼。可她还是缓缓地点了头:“是的,那就是陈飞!”
“他的情况现在怎样?或者,他还……”在吗?
顾爽想要问那个问题,可终究没能吐出那两个字。
“他的情况非常不好,这一次的手术已经是他的第二次手术了。第一次他切除了三分之一左肺,这一次,只是打开腹腔就缝合了。他的癌细胞已经完全转移……手术无效了。”
顾爽的表情仍旧很镇定,她有些木木地愣了半晌,然后缓缓道:“还有多久?”
朱莉看着她这样,心疼的厉害,走过去,将顾爽搂住,也没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希望顾爽能够借她的身体靠一靠。顾爽的问题朱莉没有回答。可这沉默本身就是回答。
顾爽脑子里乱哄哄响成一片,心痛的一抽一抽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这么看她的吗?她在他心里就是那么软弱那么不堪吗?这算什么?她被逼的带着孩子连个立身之处都没有,转头,还要感谢人家,感谢这个生命最后时光都不让她母子陪伴的人……这还算是亲人吗?这还算是爱人吗?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翻滚纠结,顾爽头像要炸开一般,轰鸣着刺痛着,靠在朱莉身上解决不了问题,也缓解不了她的不适,她努力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朱莉,低声说了句:“我没事,你放心。”转身,默默地走出了温室。
她没有回家,而是下楼开了高尔夫慢慢地出了小区。
车子随着人流慢慢前行,顾爽握着方向盘,注意着身周的车流。刚刚开车没多久,握住方向盘下意识的紧张,让她似乎稍稍舒适了些,至少,专注于开车,脑子里那些乱哄哄的念头消散了不少。
不知不觉的,顾爽才发现自己来到了原来居住的小区。
车外,不时走过看着面熟的老邻居。顾爽也没下车,默默地开着车来到原来居住的楼下。坐在车里,抬头,就能看到那个窗口。小小的窗口上,仿佛能看到一个年轻的妇人满脸幸福地望着窗外,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白胖白胖的宝宝,她们一起等着家里的男人,她们的老公、爸爸回家!
什么时候,那个温和幸福而柔弱的女人不见了?
转而,只剩下一个神色坚毅的母亲,领着孩子一步步往前走。
陈飞,这就是你要的效果吗?
那么你该很满意你要看到的。
没了男人,女人带着孩子也可以过得很好。不缺吃穿,温饱无虞,今后女人会有自己的事业,孩子也会受到最好的教育……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吗?
盯着那扇窗看得时间过久了,顾爽的眼睛刺痛起来,她才眨眨眼睛回过神来,再次抬头,瞥了那扇窗户一眼,默默地开车离开。
回到小区,朱莉正在温室里来回打转,手里握着手机一遍遍输入顾爽的号码,却一直没能拨出去。
她太了解顾爽了,这个外表看似柔弱的女人,内心实在是强大的。经历了婚变,经历了种种逼迫,她却仍旧能够咬牙挺过来。她觉得这件事必须告诉顾爽,她不想等陈飞不在了,再让她了解到真相。她有权知道……不管是伤害,还是维护!
那都需要她自己去选择去分辨去应对,那是她的生活,别人无法置喙,更不应该强行安排!
想着顾爽那样僵着身子,摆着一张平静的脸一步步走出去,朱莉心疼的同时不禁暗叹,恐怕这一次陈飞大错特错了。那么多年的爱人、夫妻,他怎么就不了解顾爽的性子呢?
门嘭地被推开,沉浸在纷乱思绪中的朱莉被吓了一跳,急慌慌地转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挂着风淡云轻的微笑的脸。朱莉愕然。
“傻了,妞?不要车了?那我走了……”说完转身作势要走。
朱莉愣怔怔地,猛地大叫一声冲了过去:“要,我要!”
抱住顾爽的胳膊,朱莉兴冲冲道:“说好了,别想随便弄辆车糊弄我,我要自己挑!”一边说着,一边靠到近处偷偷打量顾爽的表情,却只看到她除了脸色显得稍稍有点儿苍白外,竟再也看不出丝毫的其他负面情绪来。
暗暗叹了一声,这就是陈飞要的吗?真不知道这种强迫的成长是幸还是不幸!若是有的选,恐怕大部分女人都会选择依靠自己的男人,没心没肺地过日子吧!
垂下眼眸,掩去了那丝心疼和黯然。
顾爽嗔怪地瞪了朱莉一眼,把像八爪鱼一样拘在她身上的朱莉扒拉开:“给你买车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说完,径直朝着周老太家走,一边儿走还一边说:“走,反正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了,我们叫上阿姨和宝宝逛街去。过年的衣服和年货也该买了!”
两人想跟着,还没进门,顾爽的手机响了。
看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尚凡!
顾爽微微挑了下眉,尚凡打电话干什么?难道是兰花出问题了?
这么想着,顾爽按下了接听键:“你好,我是顾爽。”
“呵呵,顾爽你好,”尚凡好听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不复一贯的慵懒,反而低沉干练,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怎么样,这几天忙不忙?”
“还好,尚凡有什么事吗?”顾爽张开嘴的时候还想着称呼尚总,可转念,自己与尚凡并无业务往来,基于兰花买卖的关系,对方在自己买车的时候还帮了忙,似乎勉强算是朋友,不如干脆称呼名字。更何况,对方也是这么称呼她的。
电话那端,尚凡无声地咧了咧嘴,又道:“明天有个珍稀花木交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哦?”珍稀花木啊,顾爽自然感兴趣。更别说,她就是靠绿植吃饭的人,自然不嫌弃珍稀花木多。“不知需要准备什么?”
这么说,顾爽算是已经表明了自己要去的态度。
尚凡脸上的笑意更浓,声音却只能听出淡淡的愉悦来,“其中有些注意事项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不如我们约个地方,详细谈一下。”
“呃,还是流水东路好吗?”顾爽略一迟疑,还是报出了地点。
今天都农历腊月二十五了,明天去参加珍稀花木交易,也没时间陪朱莉买车了,她可是打算好了二十六和顾彬一起回家的。
尚凡微微一挑眉,这小女人买车上瘾了吗?前几天听说还去买了一辆金杯的,只不知这一次她要买什么车?终于知道要买好车了?
想到这里,尚凡的嘴角勾起一丝轻嘲。果然啊,女人这种动物就没有不虚荣的不无知的!
“好的,那我们一会儿在流水东路见!”说着,尚凡挂断了电话。
顾爽这边自然也很快,带上周老太和宝宝,宝宝吵着做副驾驶,顾爽就让周老太抱着他坐了前排,朱莉则抢过钥匙充当司机,顾爽无谓地笑笑,坐到了后排。至于熊熊,则主动地跑到温室门口看门去了。
临近春节,路上的行人特别多,汽车也如流水一般,还是那种水流不怎么顺畅的流水。一路堵堵停停的,将近一个小时,一行人才来到流水东路。到了这里,因为已是郊区,新规划的道路也非常宽敞,车流才快速流动起来。
顾爽在路上问过朱莉,她有没有想好买什么车子,朱莉却无所谓(买车时临时起意,她根本没想过买什么车)地摇摇头,丢过来一句:“逛逛呗,看中哪辆算哪辆了!”
让顾爽一阵无语。
来到流水东路,顾爽正要从第一家车行开始逛起,就接到了尚凡的电话。听说顾爽她们已经到了,干脆告诉她们到一家路虎专卖店找他。
“咦?路虎嗳?爽爽,你不是要给我买辆路虎吧?”朱莉一看店标就夸张地说道。
顾爽撇撇嘴,下车接下宝宝和周老太,一边道:“你开路虎,还看得见人吗?”
朱莉不干了,不满道:“嘁,你个一六零的人还好意思嘲笑我?”
“我有自知之明,买的就是小车。”顾爽抱着宝宝陪着周老太往里走,朱莉锁了车门,也跟了上来。
原本想着再斗几句嘴呢,可一进大厅,她的眼睛就不够用了,冲着几款小型进口车冲了过去。
尚凡此时也走了过来,笑着点点头,打发身后的一个人跟着朱莉去看车,他自己则陪着顾爽慢慢往里走。
周老太也认出了尚凡,就是上次买兰花的人,知道他和顾爽有事要谈,接过宝宝去找朱莉。可宝宝小东西也是个男人,对于车的喜爱几乎就是天性。根本不让周老太抱,挣扎着下地,挥舞着小胳膊小腿直奔展厅中的一辆犹如装甲车的大家伙奔去。
顾爽眼角里瞥见冲到那辆车下,犹如大象脚底下的小蚂蚁般,却仍旧兴冲冲地撅着小屁股就要往上爬,禁不住抽了抽嘴角:儿子,眼光不错啊,一眼就瞄上了悍马加长版!
尚凡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孩子,还有那边对着一辆辆精致的小车惊喜不已的朱莉,干脆引着顾爽在休息区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里隔着展台不远,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小一老和朱莉的一举一动。
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些珍稀花木交易的规则,最后道:“到时候都是现金交易,你若是想要出手,记得多准备一些现金……嗯,一般情况下,几百万、上千万都有可能。”
从刚才尚凡介绍规则,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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