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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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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洋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正好喷洒在娄横的侧脸上。
不知梦到了什么; 他眉眼弯弯,浅浅一笑; 露出了一对儿酒窝来。
娄横探出手,徘徊在那细腻的皮肤上; 在酒窝处轻轻打转儿。
似乎察觉到脸上的动乱,欧洋半张着唇,低声呢喃了一句话。
几乎能听得黏腻气息的呓语,娄横眼中沉了沉,趁着无人,毫不掩饰其中翻滚着的情绪。
平日里,只是小小地占便宜,越发无法满足他日渐膨胀的晦暗心思。
收紧了手,娄横俯身上前,动作颇有些急躁,将薄唇印在了那白腻的脸颊上。
似乎存在极浅的恶意,他极轻地咬了咬,眼底浓重的墨色却昭示着自己的心思: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停留许久,娄横才抬起头,颇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用手轻抹了抹。
“欧洋。”
他暗哑着嗓子,伏在欧洋的耳旁,意味绵长地呢喃着,一遍又一遍。
又忍不住,娄横探出头,轻咬了咬那小小的耳垂。
偷香完毕,他满意一笑,又翻过身,陷入了睡梦中。
夜色中,欧洋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睫毛以极快的频率颤动着。
因娄横刚才急躁的举动,将睡梦中的人惊醒了三分。
半昏半醒中,欧洋只记得一微凉的唇印在自己脸上,而后耳中回荡着那一声声缠绵的轻唤。
他想要睁开眼来,一探究竟,却又因为浓重的睡意,怎么也睁不开。
但实在过于迷迷糊糊,他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便又坠入了沉重的梦乡中。
第二天,清晨。
欧洋率先清醒了过来,意识朦胧了一分钟左右,才彻底清醒过来。
猛地想起昨晚模糊的记忆,他侧过身来,盯着睡得正熟的娄横,纠结地皱起了眉头。
比之现在,欧洋觉得梦境的可能性更大。
欧洋爬起身,故意放缓的动作依旧惊醒了身旁人。
“娄横,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
见娄横清醒了过来,他自顾自地犹豫许久,才询问道。
心里兀得一慌,娄横为防昨晚的事泄露,一本正经地胡诌道:“很早,熄灯之前应该就睡着了。”
小单纯见他毫无说谎的痕迹,又出于对上铺的坚实信任,自然也相信了。
这么说,昨晚的事,就是他自己做梦梦到的。
他竟然梦到了娄横偷亲自己。
欧洋猛地捂住自己的双眼,脑中杂乱的想法不断蔓延开来。
想来想去,这一事件的唯一可能,让他无端端质疑了起来。
小爸爸说过,梦里出现的事,很有可能是现实中做不到的事。
抱着膝,欧洋陷入了自我纠结中,因窘迫与慌乱,脸上涨得通红。
“怎么了?发烧了吗?”
见欧洋神色不对,娄横探出手,碰了碰他的脸,无比滚烫。
欧洋飞快转过头,触及他关心的目光,脸上更加如火烧一般,眼神慌乱。
“没事,没事,我没事。”
他不停地摆手否认,往后挪了挪身子,逃也似得翻身下床。
盯着欧洋匆忙的背影,娄横一头雾水,头一回摸不透他的心思。
……
因心虚,一整天下来,欧洋都不敢与娄横对上眼神,做起事来更是慌慌张张。
上语文课时,语文老师正站在上面,就着课文的含义,大谈特谈,喋喋不休。
欧洋不停地记着笔记,无意间思绪又飘到了娄横身上,眸中渐渐空洞。
有意注意着他,娄横很快瞥见了他走神的模样,伸出手,轻轻推搡了一把。
欧洋一僵,手抖了抖,笔滚落了下去,发出砰得一声轻响。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联想到他一大早的古怪行径,娄横脸色微沉,暗自捏紧了手中的笔。
这小傻子,可能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了。
下课铃声响起。
待语文老师走出门,娄横立马转身,压着身旁人的双肩,面沉如水,强硬询问道:“欧洋,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
欧洋红着脸,躲避着他的目光,一边吞吞吐吐地应付道。
根正苗红的欧洋同学实在不擅长撒谎,眼神飘忽,言语不自然,一眼便让人看破了。
生怕对方再问些问题,而自己答不上来,他匆忙站起身来,胡乱说道:“我去上厕所。”
娄横皱眉,钳制着对方的双手,直视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道:“等等,你真的不告诉我吗?”
原先,欧洋全然处在懵懂状态时,便对他的举动生不出什么心思来。
现如今,他一抬头,触及娄横眼底浓重的烦躁,忽的被吓到。
从未见过,娄横这样情绪外露,他不知所措。
“我……真的想上厕所。”
欧洋飞快挪开目光,哽咽着说道,因惊吓与委屈,黑眸里浮起一层水雾来。
见他可怜的小模样,娄横没有办法,松开手,任由他逃开了。
一眨不眨地盯着欧洋的背影,他猛地重重一捶桌面,发出砰得一声巨响来。
教室里的学生都一惊,莫名的目光往娄横投了过去。
……
一整天,两人都处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之内。
夜修结束,铃声响了起来,欧洋飞快地收拾起书本,背起自己的书包。
他低垂着头,闷声不响地站起身来,正要走出座位。
“你去哪里?”
娄横拉住他的手,询问道,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感。
欧洋的心情平复了些许,依旧有些畏畏缩缩,说道:“我去跑步。”
“不行,你的脚受伤着,不能运动。”
娄横伸手,拦住了他,又放柔了声音,继续哄道:“乖。”
低哑磁性的嗓音刻意放柔,好似卷上了无数柔情。
欧洋又兀自地红了脸,脑中迷迷糊糊,乖乖地坐下了。
一天下来,娄横都摸不透他的想法,见眼前绯红的小脸,这才勾起了一丝笑来。
他很快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说道:“走,回去吧。”
他们并排走着,气氛已经缓和下来,不时开口闲聊两句。
欧洋顿住脚步,纠结不已地咬着唇,缓缓开口道:“娄横,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见他这副下定决心的模样,娄横还以为他愿意敞开心扉,笑着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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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对同性恋有什么看法?”
欧洋半仰起头,眸里酝酿着认真; 轻声问道。
话罢; 他想了想,又重重地强调道:“说实话。”
“爱情不分性别; 由不得人控制。”
娄横垂下眼来; 遮住了其中万般情绪; 格外认真地说道。
一失了神; 他也没有留意到欧洋话中隐含着的情绪,彻底失去了借此发挥的机会。
话罢; 为了再给欧洋洗洗脑; 他又复而说到:“就像你的大爸爸和小爸爸一样; 他们非常相爱; 也很幸福。这说明,两个人如果真心相爱的话,那就与性别无关。”
得到了娄横的答复; 说明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欧洋赞同地点了点头; 面上舒展开一个笑容来; 心里顿时无比轻松。
大爸爸说,如果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就应该努力一把。
虽然娄横不是女孩子; 但自己也要努力。
欧洋微微握紧了拳头,自顾自地想着; 顿时生出了如山一般的重任来。
单纯天真的欧洋同学,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全然将娄横当做了女孩子; 准备靠着自己的努力把人给娶回家。
察觉到身旁人的情绪变化,娄横没有多问。
他心里想的是:小欧洋现在连心里的事都不愿意说,自己应该更努力一把。
于是,各怀着心思,他们俩都高高兴兴地回了寝室。
……。
因欧洋的脚受伤为理由,娄横包揽了打饭和照顾对方等职责,忙活得开心。
而熄灯过后,他们也会睡在一起,凭着欧洋的脚伤,成功搪塞住了宿管老师。
每每熄灯,欧洋都睡得很踏实,很快就陷入梦乡中。
而因着上次的偷香,娄横愈发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露骨地打量着他的睡颜。
趁着欧洋睡着,他便偷偷摸摸地揩油,大方而自然地占着便宜。
甚至于,有一两夜,欧洋在半梦半醒中,也察觉到了他的举动。
每次清醒,他都以为是自己做的梦,没有放在心上。
因睡眠充足,他们上课时都精神奕奕,状态非常好,多次得到语文老师的夸奖。
一次班会上,徐老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同学们,说道:“我今天要表扬一下娄横同学,成绩优异,学习认真,上课专心听讲。你们的语文老师,都对他表扬有佳。”
话罢,他重重敲了敲桌子,猛地倒下一碗鸡汤来,说道:“比你们聪明的人,还比你们更加努力。高考在即,你们还有什么资格不去奋斗呢?”
一语毕,他又接连说了好几个往届的例子来,将现场的气氛炒得很热火。
说完一番鼓励的鸡汤,徐老刹住话头,命各组组长分发下试卷。
见大家都在低头填卷子,他拿起笔,将黑板上的日期,改动了一下。
距高考仅50天。
…。。
某天,数学课上。
徐老依照着自己的教学风格,拿着一张卷子,正喋喋不休地讲着一道难题。
此时已近高考,学生们的积极性得到了质一般的提高,都抬着头,认真听讲。
第二组的第三只桌子上,胡月也仰着头,神色认真地听着。
忽的,她的目光无意间一挪,落到了不远处的杨佑身上,顿时便走了神。
自从上次的事件过后,杨佑便决绝地与胡月决裂了。
每一次遇上,他的态度都无比冷淡,几乎不搭理胡月的话。
杨佑越加不理会自己,她反而更加慌乱,浓浓的恐惧感在心上弥漫开来。
身为曾经的班长,胡月无比地重视自己的形象,更加难以忍受他人对自己的非议。
敏感多疑的催使下,她时刻担忧着杨佑和陈才将那一件事泄露出去,大大地抹黑自己。
饶是濒临高考,胡月依旧害怕其他同学奇怪的目光。
午夜梦回之时,梦中的指责声犹在耳畔,直打击得自己精神萎靡。
思绪翻飞,她的眼神渐渐空洞起来,双眸失了焦距,不受控制的笔尖在本子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来。
徐老的眼神很好,一眼便注意到了胡月的状态。
他扳起一张脸来,放下手中的卷子,快步走到胡月桌旁,怒喝道:“胡月!”
被这声吼一惊,胡月回过神来,眼神恍惚间,微微颤了颤身子。
不愿耽误时间,徐老压下满腹怒气,敲了敲她的桌子,说道:“下课后,你来办公室找我。”
胡月愣着神,默默点了点头,眼里隐约生出几条血丝来。
顿了顿,杨佑记笔记的动作放慢了下来,眉头微皱起。
他仰起头,望胡月的方向瞥了过去,眼底尽是漠然。
自顾自地耸了耸肩,杨佑又继续努力抄题。
这一段时间以来,因陈才的开导,他早已对胡月彻底放手了。
同时,不远处,陈才也抬起头来,意味复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
见杨佑无所谓的态度,他不由得勾起了浅笑,低下头来,继续学习。
高高地扬起眉,他愉悦的情绪尽数显露出来,唇边的笑意越发显眼,甚至泄出了极低的笑声来。
史上最幸灾乐祸的人,非陈才同学莫属。
李天不解地皱起眉,对于同桌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甚理解。
他摇了摇头,古怪地打量着陈才,心里暗自嘀咕着。
跟着杨佑和娄横混在一起,陈才原先好好的学霸,也变得不太正常了。
果然,他要和黄吉一起,远离他们那一群人。
很快,下课铃声响起。
徐老少见地没有拖堂,只怒瞪了胡月一眼,转身走出了教室。
自然明白那一眼的意思,胡月神色焉焉地站起身来,也跟随着走了出去。
在他们身后,陈才垂下眼,考虑过后,也站起身来,走出教室。
……
办公室内。
徐老怒意冲冲,猛地拿起桌上的一份资料,重重地拍打在她面前。
“看看!你上次的成绩和最近一次考试的成绩之差有多大!”
听得那一声砰得响动,胡月一惊,往后退了一步。
而后,她颤巍巍地上前,拿起那一份资料,看了看。
其实不用徐老提醒,胡月也很清楚自己成绩倒退得有多严重。
因着心理原因,她睡眠质量奇差,上课走神,一遇上考试便焦虑不已。
“我本来以为,前几天的谈话,能够让你有所改变。这几天,各科任老师都在我面前提起过你的状态问题,上课走神频繁,你到底怎么了!”
徐老定定地盯着她,紧绷着一张脸,怒意涌出那双眼。
第48章
自从发现胡月心不在焉开始,他就撤了这个学生的班长职位; 本以为能让她放下压力; 却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胡月无言以对,只得面色煞白; 低垂着头; 泪珠缓缓滚落。
她很清楚原因; 但是如何也调整不好。
第一次退步时; 自己也曾恐慌,后来反倒不以为然了。
宁愿拼尽所有的心神; 胡月也要捍卫那并不存在的形象。
徐老不甘心她就这样颓废下去; 又费了许多口舌; 苦口婆心地劝导着。
已然习惯了班主任的这一套言论; 胡月不免又开始走神,望向了窗外。
正好,同班的两个女生正好从旁走过; 一抬头; 对上了她的目光。
匆匆走过时; 她们说说笑笑,谈论着各种有趣的八卦新闻。
然而,在胡月看来; 那两张笑脸分明有嘲讽自己的意味,格外刺眼。
不知不觉间; 她的脸色渐渐扭曲了起来,往窗边挪了过去; 企图听听她们的对话。
正说得唾沫星子横飞,徐老忽的注意到她的举动,顿时又是一怒。
他猛地一拍桌子,闷响与震动声夹杂在一起,声响极大,依旧掩不住徐老的怒吼。
“胡月!麻烦你认真听我说话。”
见她紧抿着唇,额上弥漫着汗珠,徐老叹了一口气,面露沧桑,神色尽是痛惜。
高考在即,自己不便再给胡月施加太多的压力,他摆摆手,说道: “高考只剩下多少天,你自己很清楚。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件事了,回去吧,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老师再见。”
胡月的眼中泪光盈盈,哽咽着说出这句话,踉跄着步伐走了出去。
正当胡月走出办公室时,一个身影从拐角处走了过来,两人正好撞上。
胡月望着来者,身子一僵,畏惧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抬眼,冷冷地打量了她一番,陈才面无表情,正准备绕过去。
犹豫了许久,胡月咬了咬唇,刻意避开那锐利的目光,低声询问道:“你是不是把那件事告诉了陈灵?”
虽是询问,却是异常肯定的语调。
这几天,她总觉得舍友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一些奇怪的意味,不时议论纷纷,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而整个寝室,与胡月素来不和的人,只有陈灵一人。
实际上,知道那一件事的人并不多,在外人面前,杨佑和陈才都绝口不提,根本不可能泄露。
胡月越发神经质的怀疑心理,以及胡乱猜疑后做出的一系列举动,才是她的舍友远离自己的关键。
可惜,胡月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自顾自地妄想着,在脑中编织出另一片世界,摧毁着自己。
陈才听罢,脚步一顿,不由得嗤笑一声,没有回应她。
绕开挡路的人,他迈开步,往办公室走去。
虽然KTV内,胡月说出那一番话,肆意侮辱了杨佑。
但对她来说,也只是失去了一个殷勤的追求者罢了。
导致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主因,反而是胡月自己脆弱的内心,骨子里的不容击败的骄傲与病态的敏感。
胡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泪痕凝结在脸上,不知所措。
她颓废的表情与浑浊的眼眸相衬,更显得那苍白的脸色凄凉无比。
曾经何其骄傲自信的一个女生啊,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只怨得自己病态一般的心理。
自我否定间,更加催发她疯狂地敏感与猜疑。
……
办公室内。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徐老定定站着,长叹一声。
自上学期,他便清楚地知道:胡月强烈的好胜心与自尊心,很有可能一朝奔溃,带来极大的反噬效果。
尤其是当娄横取代了本该属于她的荣耀时,胡月更是暴露出了性格上的缺陷来。
但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这个格外信任的班长,竟会被恶劣的情绪牢牢控制住。
思绪翻滚间,徐老提笔,飞快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听得脚步声,他抬起头来,见陈才来到,非常意外。
陈才走到办公桌旁,瞥过徐老的神色,开门见山地说道:“老师,我有一件事想征求您的同意。我和杨佑是舍友,关系比较好。高考不远了,他的成绩比较差,我想调换座位,和他成同桌,可以互相学习。我询问过李天,这也是他的意思。”
实际上,最后那一句话完全是陈才胡诌的,但确实猜得很准。
徐老听罢,沉默了许久,定定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缓慢地点了点头。
身为班里的成绩代表之一,陈才好学而话少,尤其在胡月和娄横的衬托下,更显得他沉稳有加,以后定有过人之处。
况且按照徐老多年的经验以及学校领导的倡导,在高考逼近前,最好顺着学生的意思,不要给予他们太大的压力。
这一政策,也是为了在高考上,学生们能够正常发挥,不留下遗憾。
见班主任同意下来,陈才的神色不变,完全在意料之中。
……
得知换座位的事后,杨佑也很开心,李天更甚。
因杨母的刻意交代,陈才彻底担负起杨佑的学习监督对象,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待在一起。
久而久之,杨佑也习惯了与他腻在一起,甚至与对学习提上了几分精神来。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熟络,天天腻在一起。
这天下课。
他们坐在座位上,陈才监督着,杨佑正苦思冥想着一道数学题。
突然,不远处一阵喧闹,伴随着女生的吵闹声与哭声。
听得熟悉的声音,杨佑仰起头,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胡月正瞪着一双眼,怒意上头,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同桌——陈灵。
无非是因为一件小事,向来看不对头的两人彻底闹翻。
因着胡月近日的神经质举动,大部分同学都站在了陈灵的那一边。
被集体针对,胡月的情绪越发奔溃,猩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人。
杨佑眼中隐有情绪闪过,定定地望着那一边。
“这一步错了。”
陈才忍不住一皱眉,敲了敲他的脑袋,指着练习本说道。
那一敲的力道并不小,杨佑一声痛呼,将注意力重新落回了自己的作业本上。
反倒是陈才走了神,凉飕飕的眼刀往那个方向直掠过去。
胡月正燃着满身怒气,以一人对抗其他人,忽的周身一颤,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话。
第49章
一周过去,在娄横的精心呵护下; 欧洋的脚伤痊愈得很快; 基本上可以正常走路。
又是一夜,新任的宿管老师前来查寝; 又抓到了睡在三号床上的娄横。
这一回; 他是彻底无奈; 晃了晃手电筒; 说道:“既然那么喜下铺,那四号床和三号床的同学调换一下吧; 三号床的同学; 到上铺去睡。”
在他看来; 娄横经常睡三号床; 无非就是喜欢睡下铺,没有想到更深层次的原因。
听见老师的话,欧洋微愣;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如果让欧洋睡到上铺去; 那和他自己睡上铺有什么区别?更何况; 欧洋有点儿恐高。
娄横揭开被子,默默地翻身下床,爬上了上铺。
宿管老师又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 这才转身离开。
没有例外,一离开了欧洋的被窝; 娄横又陷入了彻夜无眠的状态中。
欧洋作为安眠药般的存在,又毫无副作用; 对娄横极其重要。
如此反复,好几日失眠下来,娄横的精神状态又降了下来。
进入了四月下旬,天气越来越燥热,去年体验过的暑热又反复而来。
呼呼吹动的风扇声格外催眠,配之老师的讲课声,直引得人昏昏欲睡。
因夜晚睡眠不足,也被闷热的天气催发了倦意,娄横睡觉睡得越来越厉害。
前些日子还被班主任夸奖过,这几天他却频频被各位科任老师叫去谈话。
下课时,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娄横直接趴在桌上,合眼补觉。
欧洋望着正睡得沉的娄横,不由得担忧地皱起了眉头。
……
夜晚,为了缓解压力,欧洋和娄横照常到操场跑步。
至于,杨佑则被陈才扣下来,做数学题。
漫天星辰下,他们慢跑着,保持着极缓的速度。
待欧洋跑累了,两人便停下来,到附近的石椅上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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