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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与基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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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分成黑白两色; 祁山不动声色的说:“好看么?”
“还成,片子有些年头了。”
“我是说我。”
嚣张的五官; 一笑起来就容易让人显得特别坏,祁山歪了歪头看向他; 眼睛里有光。
“你。”好看死了。心底有个声音说; 沈昼低头一笑; “就那样吧。”
“俩大老爷们儿装矜持,有意思吗?”清吧里庄凛勾着沈昼的脖子说,“昼哥; 我觉着吧,你就是过不去那个坎儿。”
沈昼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酒杯里的橙黄色液体,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桌子上。
“我是把他当哥们儿来着。”
“真正的哥们儿就是在你需要对象的时候; 成为你的对象。”庄凛没羞没臊的笑了笑说,“你说对吧。”
“尴尬,别扭。”沈昼皱着眉头体会了一下把祁山当成对象处的感觉。
那可是一男的; 不是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他比自己还爷们儿呢,能把摩托车骑得飞快,干好几瓶五粮液都不倒。
真刀实枪的北方爷们儿。
可是; 昨天晚上他就对着这样一个爷们儿硬了。
简直羞耻。
沈昼捂着脸仰躺在沙发上,觉得有点儿烦。
沈昼你不能觉得带感啊,你得保持别扭和尴尬,你要挺住啊,绝对,不能有非分之想!绝对!
庄凛拍拍他的肩膀:“快别想了,咱们要找的人过来了。”
沈昼一抬头,看见一个染着白头发的小哥走了过来。穿着身铆钉皮夹克,耳朵上打了一整排的耳洞,浑身上下就写着俩字儿:“朋克。”
沈昼跟这哥们儿对视了一眼,冲庄凛挑了挑眉说:“学校不让染头。”
“什么呀,他不是染头的。”
沈昼又瞄了一眼说:“那我也不办卡。”
“我认识你们要找的人。”白毛小哥有点儿听不下去了,“那只蝎子,是我纹的。”
蝎子!
沈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激动的握住了白毛小哥的手:“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白毛小哥伸手跟他握了握,面无表情的说:“记得,连他叫什么我都知道。”
庄凛挺得意:“我把晋城所有纹身店都跑遍才找到的这老板。”
“不会认错?”沈昼偏过头问庄凛,“毕竟也没见图不是。”
“不会。”白毛小哥特别坚定的说,“纹在右手上的两尾蝎子,就是我设计的图案。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他叫李冲。”
李冲这几天点儿特别背,今天又把带的钱全给输光了。追债的那帮子人就在他们家门口守着。
前几天蒋小龙给他介绍了点“生意”,可给的钱压根不够还债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够。
这蒋小龙也太不地道了。
“呸!”李冲恶狠狠的吐了一口痰,走在小胡同里,飞起一脚把易拉罐踢得老高,“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当年你哥跟着老子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发泄完,李冲钻进了超市,从货架上拿起两瓶啤酒,大摇大摆的往桌子上一拍说:“微信转账。”
店主瞥了他一眼,点了点桌子说:“扫码。”
李冲拿着手机扫了半天也没扫出来个屁,转头来了一句:“赊账!”
店主看他挺凶的也没敢说话,等他人走了才开始在人背后骂骂咧咧。
李冲拉开拉环,一口喝完了啤酒。
然后就摇摇晃晃的转到了超市后面,在没人的地方解开了裤腰带,正准备撒尿。
迷迷糊糊就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手里全都拎着家伙。
李冲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一群半大的愣头小伙子气势汹汹的朝他走过来,后面的人还竟然都穿着校服。
领在最前面那个他好像认识,是祁瘸子的侄子,叫祁山。
李冲往背后看了一眼,后面也围上来一群愣头小伙子,让他连退路都没有。
李冲是典型的社会混混,虽然狂得不得了,但是有时候人也挺怂。一看见这阵仗,当时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逃跑。
祁山压低了眼神看着他,目光里带着危险的火光。
就是这人领着一群流氓把他辛辛苦苦经营的车铺给砸了,就是这人趁他不在,欺负二叔跟宣宣。
操他大爷的!
祁山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说:“揍他,揍到冒烟。”
说完他上去一脚就踹在了人心口上,后面一群人呼啦围了上来,对着李冲一阵拳打脚踢。
沈昼站在一旁,单手抄兜夹着烟,眯起眼睛看向李冲,轻声笑了笑说:“活他妈该。”
最后李冲被揍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求饶,拽着祁山裤腿说:“别打了,求求你,跟你说实话吧,那天是蒋小龙让我去砸店的。他一开始说好了给我一万块钱,后来就只给了六千,我也是受害者啊。”
祁山就像是踢开垃圾一样,踢了他一脚,蹲下身拎起他的领子说:“走,去趟警察局。”
祁山想撕了蒋小龙的心都有了,就知道他哥出来以后,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这次的事儿还是他搞得。
为成宇出气是假,给他大哥报仇才是真。
“没事儿。”沈昼拍拍他的肩膀,“蒋小龙这次跑不了了。”
“关几天就被保释出来了。”祁山摇摇头说,“他上次打人也是。”
“这次,有庄二爷呢。”沈昼摇摇手上的菩提串子,笑得一脸邪气,“这次,哥就让他瞧瞧,到底是他命硬,还是哥后台硬。”
经历过了一次事故,祁山家的车铺又重新装修了一次。
格局改了改,把旧货架全拆了,只剩下一台双开门冰箱。
大狗职高的,他学校放假比较早,期末结束了就帮着祁山倒腾他家车铺。
把货架清了屋子就特别空,大狗挠着脑袋问:“大山,这是不卖牛奶了吗。”
“嗯,以后就修摩托车,不卖奶了。”祁山把两箱子酸奶搬了过来,拆开放进冰箱里码好,“这个天气,估计不开冰箱也没事。”
“那还买这么酸奶干嘛?”大狗指了指冰箱说,“这新买的?挺有排面啊。”
这么大个一冰箱估计得好几千吧,抠门山竟然这么大方,使它专门用来放酸奶?
“酸奶?”祁山把掏空了的箱子扔到了一边说,“因为我家昼哥爱喝啊。”
“哟。”沈昼晃晃悠悠的走进屋里,看了祁山一眼说,“仿佛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我帅。”
“长得帅了不起啊?”大狗特耿直的怼他一句,“长得帅能当饭吃吗?”
沈昼不仅没气,乐呵呵的跟他道歉:“唉,真是对不住了啊,我也拿这张帅脸没办法。”
“一边儿去吧,别来给我添乱了。”祁山把他往屋里推了推。
沈昼伸头一看,卧室里换了一张崭新的双人的大床。
“你把床给换了?”沈昼站到祁山身后,凑近他耳朵低声问,“什么时候换的?”
祁山感觉耳朵后面一麻,坏笑着侧过脸问:“还满意吗。”
沈昼非常满意,转了一圈躺倒在床上说:“看来以后我得经常过来了,物尽其用嘛。”
宣宣跑进来指着床说:“我也想睡大床。”
沈昼一把把他抱坐在床上说:“使劲儿蹦吧,蹦塌了算我输。”
没过一会儿,沈昼手机就响了,他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祁山喊也没喊住他,还想提醒他一句别走远了,等会儿就吃饭呢。
结果没过多久,屋子里突然涌进来一大帮子人。
方宪,庄凛,肖俊,他们班班长孔白释,副班长沈灯,还有小结巴谢井原全都来了。
顿时屋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沈昼脖子上挂着个电吉他,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吉他的白毛小哥。
俩人对着弹了首恭喜发财,沈昼跟着节奏晃头,感觉特别摇滚范儿。
“噢噢噢哦哦!!!”庄凛怀里抱着一瓶香槟,突然喷了周围人一身沫子,大家也跟着兴奋的嚎嚎起来。
“祝山哥,开业大吉啊。”
沈昼勾起唇角把吉他放下,揽着祁山的脖子说:“怎么样,够捧场吧。”
祁山点点头,没说话。
大狗从角落里搬出来一箱子啤酒,几个兄弟一人拿了一瓶,往桌子角这么一磕,把瓶盖给起开了,对着瓶子就干了起来。
沈昼站在人群中间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说:“来起个兴啊,为我们的青春干杯!”
“干杯!”
“干!”
祁山仰脖咕咚咕咚把一瓶倒了个干净,啤酒顺着他年轻的喉结淌下来,流到了脖子里,他却没有擦。
因为他在想。
青春是什么呢。
是跟沈昼一起打架,在楼道里罚站。是跟兄弟几个打球,在大雨里奔跑。飙车。躲雨。是一起拥抱着取暖。躲在厕所里抽烟。
是听他唱完一首歌。
然后把手里的酒,一滴不剩的干完。
喝完扔了酒瓶子,祁山在人群中默默握住了沈昼的手。
原来,我的青春,全都跟你有关啊。
第46章 喝醉
因为高兴; 最后大家都喝大了。
沈昼头一回喝红了脸,趴在桌子上吆喝着要把自己衣服掀起来,祁山拉都拉不住。
屋里暖气开得很足; 玻璃窗上水汽都凝结成小水珠了。沈昼撑着下巴望着祁山傻笑; 漆黑的眼睛里仿佛也有化不开的水雾。
庄凛倒挺机灵,他不敢在肖俊边上喝酒; 要是喝多了做出点儿什么出格的事儿,估计都能让他遗憾终生。
班长跟大狗俩人伸着脖子正在划拳; 他俩的酒量; 简直不分伯仲。
庄凛一直在起哄架秧子; 鼓着掌说:“好!够爷们儿!海量。”
二叔突然走进来看了一眼,祁山顿时感觉不太妙。
没想到他竟然没骂人,还嘱咐了祁山一句:“等会儿别忘了送人回家。”
庄凛拉了拉二叔说:“叔; 您也坐下来喝两杯吧。”
二叔笑着摇摇头走了:“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就不掺和了。”
最后散席的时候,祁山打算出门把人挨个都给送回家。
他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被庄凛给按下了。
庄凛往旁边努了努嘴角:“你把昼哥看好了; 我送这几个哥们儿回去。”
沈昼是真的喝多了,平时他虽然没正行,但起码也有个度; 点到为止。
这会儿直接就脱衣服解扣子,往沙发上一赖,别人推都推不动。
沙发上被吐得挺不堪入目的,沈昼稍微动一下; 整张脸都能埋在呕吐物里面。
祁山无奈的摇摇头,把他从沙发上扶了起来。
“昼哥,难受不?”祁山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温水递到他唇边。
沈昼喝了一大口,然后闭上眼睛舒服得叹了口气。
“睡一会儿吧。”祁山把他从沙发上架到床边,刚想转身关门就被一股力量拉了回来,他低头一看,沈昼的一只手正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下摆。
“别走。”沈昼嗓音低哑,“我特别好,你要是把我弄丢了,被别人抢走了,别人肯定是不会还回来的。”
“嗯。”祁山坐在他旁边,俯视着他的脸,轻声答应了一句。
“你怎么那么好呢。”沈昼傻笑了一声说,“怎么就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好呢。”
他这话有点儿前言不搭后语,祁山低声笑了笑,看着他说:“没你好。”
沈昼的头发被汗濡湿了,贴在额头,打着卷儿,有点儿扎眼睛。
看得祁山心有点儿痒痒,伸手帮他拨开了。
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没来得及拿开,就被他攥住了。
祁山望着他那双暗光浮动的眼睛,疑惑的问:“怎么了?”
沈昼抬起唇角笑了笑,用力一拉就把他拽倒了。
祁山和他一同躺在床上,感觉他的手从腰后围了上来,愣了一下以后想要推开他。
“头疼。”沈昼呼吸声很沉,“你帮我揉揉。”
话刚说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凑到了他的胸前。
祁山微微翘起了唇角,抬起手揉了揉沈昼的头发。
沈昼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山哥。”沈昼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听好了……”
祁山竖起耳朵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等了很久他也没说话,祁山抱着他跟抱着个火球一样,身上都出汗了,感觉特别热。
“昼哥?”祁山微微侧过脸,这才发现沈昼已经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浓密的睫毛覆盖住那双好看的眼睛,眼角底下躺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祁山以前都没怎么注意过他的这颗泪痣,凑近了看,就跟半个芝麻差不多大。
他鬼使神差的把头低了下去,吻在了沈昼的眼睛上。
轻得仿佛羽毛拂过,沈昼压根没有察觉。
这个人虽然平时没有一句正经的,但是祁山知道,他其实什么都懂,他就是不说而已。
祁山又低着头看了他一会儿,拿了毯子给他盖在身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
临近期末,祁山连晚自习都开始按时到校了。
有时候他坐在座位上,用一整节课的时间,也就解两道题,只做一张卷子。
祁山喜欢动脑子,只要解开一道题,他就能灵活运用到各种题型中去,他一直不怎么喜欢题海战术。
沈昼也跟着他开始上起晚自习来,头天在桌子上刻了个“早”字儿,第二天一看不知道谁添了几笔,变成了“草”。
沈昼没在意,过了几天,发现桌子上的“草”已经变成了“草你妈”。
“这他妈谁啊!”沈昼拍着桌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有意思吗?在我桌子上乱涂乱画,公德心呢?”
祁山偷着乐了半天,没敢承认。
快放假的这段时间特别冷,沈昼上学唯一的动力就是能有事没事儿跟祁山唠几句嗑。
后来班长戴了一顶强盗帽进班,整张脸就露出来俩眼。
他一进后门,一群人就一哄而上,把他围了起来。
沈昼一抬头把他帽子给摘了,拿在手里看了半天。
“这帽子厉害了啊。”沈昼举着帽子就是不还给他,“班长啊,你是不是打算放学顺道儿去劫个银行?”
班长踹了他一脚,奋力把帽子抢了回来:“天儿冷着呢,这帽子戴上特暖和,不信你试试。”
“不试了,我有偶像包袱。”沈昼摆摆手说,“算了算了。”
“冷啊,你看沈灯,还不如我呢。他浑身上下贴的都是暖宝宝。”
“那儿也贴了吗?”沈昼问。
“哪儿啊你说哪儿?”
“你不是说浑身上下吗。”沈昼勾起唇角笑了笑,“就是男生的小秘密啊。”
“三句话不离开车。”祁山有点儿听不下去了,“昼哥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啧,我就不信你不懂。还在我面前装纯洁呢,甭装了。”沈昼抄着兜站在课桌前面,俯下身问他,“山哥,你就没看过片儿?”
“我晚熟。”祁山理所当然的说,“年纪也小,听不懂。”
“哎对了,你多大?”沈昼一直没问过他,“我17周岁,明年满十八。”
“我也是啊。”
“那你几月份生日。”
“四月。”
“!!!具体点儿。”
“四月六号。”
“我靠。”沈昼笑了起来,“山哥,咱俩同年同月同日生啊。”
“哟,这么有缘分。”祁山张开双手说,“昼哥!”
“山哥!”沈昼重重的跟他拥抱了一下。
“太开心了,这样刚好就不用送你礼物了。”祁山开玩笑说,“又省了一笔钱。”
“我什么都不要。”沈昼说,“就要你。”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祁山痞笑道,“咱们俩睡过的,你得对我负责。”
一提起这茬,突然就有些尴尬。
沈昼哈哈哈哈哈哈了半天说:“哈哈哈啊哈哈。”
祁山挑了挑眉毛道:“其实你那天喝醉了,躺在我家床上不走。跟我说了很多话。”
???
沈昼对于那天的记忆完全就是空白的,听他这么说,顿时有点儿紧张。
“我都说什么了?”
祁山暗自笑了笑,表面却很认真的说:“说你喜欢我啊。”
沈昼表情瞬间就变了,皱着眉头解释说:“喝多了说的胡话,你别放在心上……也别当真”
“已经放在心上了。”祁山一本正经的骗他,“没办法不当真。”
当天放学回家,沈昼一夜没怎么睡好。
半夜里抱着被子打滚,翻来覆去的想不通祁山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脑子突然糊了,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弄得现在,俩人关系特别尴尬。
沈昼不懂祁山当时的语气是接受或者是拒绝。
他也没敢细问,就匆匆搪塞了过去。
现在却跟百爪挠心一样,心里出现了一个答案之后,又不停的将它否定。
然后他就坐起来开始抽烟,兜里一包烟也不知道剩下了几根。
第一根是“他喜欢我。”
第二根是“他不喜欢我。”
“喜欢。”
“不喜欢。”
“喜欢。”
“不喜欢。”
……
“他喜欢我。”最后一根抽完,沈昼翘起了唇角,楞楞的把烟灰掸了,然后在烟灰缸里捻灭,仰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的“星光”,默默重复了一句,“他喜欢我。”
我靠!
这是真的吗!
他喜欢我?
即使是由于碰了巧,可是他喜欢我啊。
那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是真的呢?
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啊……
沈昼把打火机放进兜里,手指一动,结果又摸到了一根烟。
“他不喜欢我。”
拿起那根被遗忘的烟,他的心情就像是坐跳楼机一样,瞬间直接从高高的地方坠落下去。
心情直接down到了谷底。
唉。
当做没看见好了。
他默默把烟掐成两半,感叹了一句:“机智如我。”
期末考完试,沈昼去参加了个唱歌比赛的海选,名叫什么《星光之途》。
庄凛陪着去的,俩人就为了参加海选,得到一张附近海鲜楼的优惠券。
当初那个节目组给沈昼打电话,他就压根没在意过,来一趟纯属就是凑个人数。
比完赛俩人就去吃海鲜了,结果一打开手机,微信都卡死了。
他刷新了一下,点开一看,未读消息99+。
数十个好友发来诚挚的问候:“刚刚在网络上看到你了,你上节目了?”
“星光之途那人真的是你吗?”
“我在选秀节目的直播上看见一人,跟你长得特别像。”
“兄弟,背着我偷偷摸摸出名了,不地道啊。”
这破节目这么多人看?
沈昼皱了皱眉,刚想把手机关了,就看见祁山发来一条消息。
【最近挺忙的?】
【是有一点忙。】沈昼立马秒回。
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忙,但是考完试以后,没再往祁山家里跑。
快过年了,他估计过几天就得回姥爷家。
【嗯,我在电脑上看见你了。】
祁山刚刚正在给人修车呢,突然就听见宣宣叫了一嗓子,声音从屋子里传过来:“昼哥!”
祁山撂下扳子就往屋里跑,打四周望了一圈也没看见沈昼,于是就问宣宣:“昼哥呢?”
“电脑里有。”宣宣指了指电脑屏幕说,“他也能看见我们对吧。”
祁山盯着屏幕上那张装酷的脸,兀自笑了笑。
自从那次尬聊之后,沈昼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一直躲着他。
快放假了,再不见估计就得等年后了。
祁山想半天又给他发了一句。
【有空来我家玩吧,宣宣跟爷爷都挺想你的。】
他顿了一下,咬住了嘴唇。
【我也是。】
第47章 照顾
【宣宣和爷爷都挺想你的。】
【我也是。】
沈昼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刚想回祁山一句什么,手机突然就响了。
“沈昼,你在哪儿呢; 赶紧给我过来一趟。”舅舅的声音里带着一如既往的严肃。
“我在外面玩呢; 等会还有事儿。”沈昼说完拽着庄凛就走了。
“甭管你有什么事儿,赶紧给我回来。”
“怎么了这是?”
“老爷子突然犯病了; 在医院里头住着,指明了说要见你。”秦朝在电话那头皱起了眉头; 老爷子一向不服老; 不舒服就瞒着他们所有人; 说自己身体健康得很。前几年也没检查出来什么毛病,这次肺炎突然被送进了急诊,看样子这一住院; 怕是要出不来了。
沈昼和秦朝的儿子秦唐都是老爷子看着长大的,但是这次他却只说了要见沈昼,对于秦唐的态度,总冷冷淡淡的; 连提都没提到。
秦朝有点儿不高兴。
沈昼在这边儿一听,此刻只觉得手机格外的烫手,脑子一片空白。
于是他就立马挂了电话; 马不停蹄的往舅舅家赶。
半路上没忘记给祁山发了一条短信。
【山哥,我有事,改天再去找你。】
沈昼刚到秦家门口,就被一辆黑色的奔驰给接走了。
他矮身钻进车厢; 一抬头就看到表弟秦唐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正低头看得认真。
沈昼从他旁边让过去,坐在了一角,刻意跟他保持了距离。
司机扭头看了俩人一眼,夸赞道:“怪不得唐唐学习成绩那么好呢,坐车的时间还在学习。”
沈昼瞄了一眼书封皮,一大串学术性的英文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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