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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与基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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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瞄了一眼书封皮,一大串学术性的英文单词,组合起来特复杂。
“坐在车里看书容易近视眼。”沈昼漫不经心的说道,“对眼睛不好。”
“那看来你不近视啊。”司机师傅笑了笑。
“我眼神儿好着呢。”沈昼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的,特别着急,也没有心情跟人开玩笑逗乐,更别提看书学习了。
又加上他跟身旁这位表弟没话聊,人也摆出了一副“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的架势,沈昼觉得没意思。
他从兜里掏出一副耳机,塞在耳朵里,一路上都在淡淡望着窗外。
姥爷算是他最亲的人了。
他和亲妈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跟姥爷在一起的时间长。
姥爷那时候也总喜欢说:“照顾你,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又生了个儿子似的。”
退休以后,他就一直一个人住在乡下,养鸡种菜。以前他还能跟庄凛爷爷下下棋喝喝茶,但是自从庄凛爷爷突然去世,他连个伴儿都没了。
沈昼一直想回去看看他,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给耽误住了。
说真的也没什么大事,所以他才觉得愧疚,后悔以前没有多抽时间陪陪老人家。
他虽然戴着耳机,但是也能听见车里的人议论的声音。
听说姥爷人正在县医院,说什么都不肯转院。
姥爷一向固执,牛脾气。
一旦做了决定,谁都没办法改变。
这点沈昼跟他还挺像,是个别劲儿头,谁都拗不过。
他跟秦唐到医院的时候,姥爷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的长辈。
“昼昼来了。”小姨妈守在床前,在他姥爷耳朵根前提醒了一句。
本来塌着眼皮一直在休息的老人,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神采焕发。
小姨妈扭头跟她丈夫对视一眼,表情复杂。
“让他过来。”姥爷声音颤抖,已经不像沈昼记忆中那样中气十足,精神抖擞了。
沈昼一步步走到他的床前,慢慢蹲下来,望着姥爷那双混浊的眼睛。
“昼。”姥爷伸出胳膊,扒开身上的病服给他看。
皱巴巴的皮肤上全是药疤,一直从手腕蜿蜒到袖子里去,黑疮遍布整条手臂。这胳膊看来是不像是人类的皮肤,倒像是一截枯朽腐烂的木头。
沈昼从他身上闻到一种濒临死亡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悲伤。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跟我外孙说。”姥爷声音不大,可却像是圣旨一样不容违抗。
所有人面面相觑,然后都依言退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沈昼和姥爷的时候,他才用粗糙的手掌贴上了沈昼的面颊。
“我现在,已经吃不下饭了。”瘦成一把柴的姥爷叹了一口气说,“我恐怕是大限快到了。”
“不可能。”沈昼红了眼睛,“您不是说要等我毕业,看着我长大吗。”
沈昼哽咽了一下,抹掉眼角的泪珠:“我还没有长大,您别急着走啊。”
姥爷混浊的眼球突然涌出清澈的液体,一滴滴掉落在医院雪白的被单上。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姥爷重重的叹气说,“你还有几年才能毕业。上完高中,是不是还得上大学?”
“不久了。很快就过去了。”沈昼撒谎说,“就还有两三年。”
“昼啊,以后别那么任性了。”姥爷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咱们家不像是别人家,你这性格容易吃亏。”
沈昼点点头:“你好好吃饭,配合医生治疗,我也乖乖听话,成吗。”
姥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活到我这个岁数,也算是寿终正寝了。老庄都走了,剩我一个老赖皮,也没什么意思。”
沈昼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儿,抓住他的手说:“您还年轻着呢。”
说完这句话,护士就推门进来了,她看了一眼俩人说:“病人该吃药了。”
然后一堆人围过来要帮姥爷喂药,把沈昼挤到了一边。
晚上姥爷吃完饭,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让所有人都出去了。
沈昼留在医院为病患家属准备的房间里过夜,直到凌晨才睡着,做了个噩梦,惊醒之间出了一头冷汗。
然后他就听见门口一阵响动,门被人一把推开,有人喊了一句:“沈昼快起来,你姥爷不行了。”
他的心咯噔一声坠入了崖底。
凌晨三点多,秦首长的病房门口站着两排穿黑西服的男人。
大家都很沉默,脸上灰扑扑的,看不清表情。
有几个长辈小声的在讨论些什么,沈昼扭头一看,常年在国外的二舅也回来了,二舅旁边站着的贵妇,就是他的妈妈秦莉。
秦莉看见他也只是淡淡一瞥,转过头继续跟二舅讨论。
“遗产”“律师”沈昼偶尔捕捉到这样的字眼,他反感的皱起眉头,这还没入土呢,就开始争夺起遗产了。
“据说老爷子生前已经立好了遗嘱。”秦莉拎着名牌包包,眼尾用眼线笔勾成一个上扬的弧度,给她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增添了几分强势的味道,神色冷淡的说,“咱们争也没用。”
“口头遗嘱没用,老爷子还能懂这个?”秦朝的媳妇儿瞥了她一眼说,“莉莉你回来的还真及时,二弟也是哈。怎么就那么巧。”
“你什么意思!老爷子立遗嘱时,请了律师,具有法律效益。不听,就是违法。”秦莉一来到医院就让人查清楚了,遗嘱的内容对她非常有利。老爷子把三分之二的财产都留给了她儿子沈昼。
“我没什么意思。我一个老实人,没你们做生意的能说会道,会吹耳边风。哄得老爷子团团转。”她这话一说完,就把做生意的这几位全给得罪了。
秦朝恨恨看她一眼说:“闭嘴!医院门口讨论这个,不嫌丢人吗。”
长辈在聊天,沈昼没办法插话。他就一动不动的坐在板凳上,心情复杂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儿不安。沈昼站在医院的窗边,裹紧了羽绒服。拿起手机,忍不住给祁山打了个电话。
“喂?”
过了很久电话才接通,祁山声音里明显带着浓浓的睡意,嗓音含混不清。
听见他的声音,沈昼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昼哥?在听吗?”
祁山其实一夜没怎么睡好,忙活完店里的事,又带着宣宣去了季医生家一趟。
季医生年假调休,这几天都在家。
宣宣的病,他没少帮着出主意,要不然也不会控制得这么稳定。
宣宣在季医生书房里接受指法按摩治疗,祁山就跟大狗一起坐在院子里聊天,大狗突然间问他,你最近跟沈昼怎么走得那么近。
那一瞬间,他觉得特别感慨。
在夜色中低下头,抽了一口烟。
他说:“没遇见沈昼之前,我就像是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隧道里走,摸索着前行,突然间我就看到一束光。那光是从沈昼身上散发出来的。借着他的光,才得以照亮我的路。”
大狗没理解他的意思,摇摇头说:“不懂。”
“以前我也不懂。”祁山笑了一声说,“懂了以后,就再也没办法放下了。”
“嗯。听着呢。”
祁山觉得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昼才缓缓开口回应他。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听见沈昼的声音,他的心立马就提了起来,这状态不对劲儿。
“没事儿,就是感觉特别压抑。”沈昼叹了一口气,“就想听你说说话。”
“你现在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祁山说着就把衣服给套上了,“告诉我地址。”
“别来了。”沈昼低声说,“我不在晋城。”
“你回你姥爷家了?”祁山追问道,“是不是你姥爷出事了?”
“……”
有时候真是不得不佩服祁山的推理能力,只要是出了什么事,几乎都能被他猜中。
“你姥爷家在哪儿,告诉我地址。”祁山声音沉沉,透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坚定。
“别开玩笑了,远着呢。”
“告诉我。”
“你继续睡吧,别瞎折腾。”
“告诉我。”祁山丝毫没有动摇,一字一顿的命令他,“快点。”
“别闹。”沈昼轻声劝他,“乖。”
“你不说我去问庄凛,逼到他开口为止。”
“行。”沈昼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地址。
“等着我。”
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义无反顾的从晋城跑过来,大半夜的就动身。
沈昼觉得有些感动:“山哥,别对我那么好。”
要不然,我会误会的。
“以前你罩着我,现在我罩着你。互相照顾呗。好……”祁山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好兄弟,不就是这样吗。”
第48章 喜欢
秦老爷子把身后事安排的事无巨细; 遗嘱里连自己要火葬,葬在乡下这两点都列了出来。
他在遗嘱里说舍不得那件陪了他十来年的军大衣,火化的时候希望给他一并烧去。
除了这件大衣; 他连家里人都没怎么提。老爷子身后儿孙成群; 跟他的感情还不如一件破旧的大衣。
几个舅舅请了村里的掌勺大厨做白喜事,沈昼也帮忙搬着桌子; 干完活,在姥爷的院子里支起一个炭盆烤火。
木炭被烧得通红; 发出细微的响声。
他把双手棚在火苗上方; 嘴里衔着一支烟; 看门外大雪纷纷。从雪中走过来一个人。
干净而又深邃的眉眼,看向他时心无旁骛。
沈昼认出祁山身上的那件黑色羽绒服,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烤火。
祁山习惯性的冲他挑眉:“一大清早就抽烟; 不嫌烧嗓子吗?”
沈昼从昨天就没吃饭,肚子里很空。早上起来连一口水都没喝,就在前前后后的忙活,几个舅舅现在正在屋里吃饭; 刚刚叫了他过去。沈昼装作没听见,兀自坐在门口烤火。
“还成。”沈昼一开口,嗓音沙哑得不行。
祁山呼了一口气; 坐在他旁边说:“节哀顺变。”
“谢谢。山哥。”沈昼低头看见他一双手已经冻得通红,然后就有点儿奇怪,“你坐什么车来的?”
凌晨没有去乡下的汽车,祁山不会是骑摩托车过来的吧?
“我骑车啊。”祁山笑了笑; “路上还挺滑,摔了一跤。”
那路得是有多滑,能让祁山都给摔了。
“有病?”沈昼感觉有点儿窝心,“你就不会雇个车吗。”
“出租车还没我骑得快,再说了我这不安安全全的到了吗。”祁山刚想把手架在炭盆上烤一下,结果感觉手腕被人一攥,柔软温暖的掌心覆盖了过来。
沈昼轻轻搓了搓祁山的手,低下头哈了一口气。
沈昼的嘴唇不经意间碰了碰他的手掌,霎时,一股热酥酥的从手指尖穿过,流经他的全身,被这么一电祁山感觉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冻僵了的手也逐渐开始回温。
特别软,薄薄的,有着锋利的线条。
祁山看着沈昼颜色分明的嘴唇,感觉有点儿回不过神。
沈昼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衣里面,揣了一会儿说:“暖和不。”
隔着毛衣能感受到沈昼的体温。
非常暖和。
他的心都快化了。
“嗯嗯!”祁山点点头。
“沈昼?”秦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你干嘛呢?”
“不干嘛,跟我朋友说话呢。”沈昼握着他的手,不仅没松开,反而紧了紧。
“让你朋友先在屋里坐着,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秦莉目光盯着俩人握在一起的手,皱着眉头说,“赶紧。”
“有什么话您就直接说吧。”沈昼语气淡淡,压根没抬头看她。
“别不听话,我要跟你说的是咱们家的事。”秦莉站在门口不远处,瞥了一眼屋子里正在吃饭的几个人。
“家?”沈昼冷笑一声,“我还哪有家啊?”
祁山即使是背对着没看秦莉,也能够感受到来自她那边的尴尬。
“妈妈的家……就是你家啊。”
“妈?”沈昼勾了勾唇角说,“你还知道你是我妈啊。”
“你这孩子说的这是叫什么话!过了这么多年连一点事儿都不懂,妈都是为了你好!养你这么多年,跟白养了一样,到头来胳膊肘往外拐。”秦莉踩着高跟鞋走到沈昼面前,抬手想把他拽到一边,却被沈昼一个冷冷的眼神给制止了。
她突然意识到,儿子已经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小男孩了,面前的这个人是个有着自己思想的,男人。
男人天生都带有一种侵略性,像是某种兽类,必要时也会冷血无情。
“这么多年,你又见过我几次面?我一出生就把我丢给姥爷,间或打几个电话就算是关心我。每次一张口就是钱钱钱,好像全天下都欠了你的钱。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使?”沈昼皱起眉头,把这些年想要说的话全都给吐了出来,“既然你要钱,全都给你。我以后就再也不欠你了。”
秦莉看着沈昼,觉得他愈发的陌生,咬着嘴唇颤抖着指向他说:“你是打算气死我。”
屋里已经有人听见这边的动静,探出头看了一眼问:“莉莉,怎么了?”
秦莉揉了揉发涩的眼角说:“没事儿,跟我儿子说话呢。”
“你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跟你说吗?”沈昼笑了笑无奈的说,“因为我知道,你总是会用大人的那一套来压我。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可是你却从来没想过,我自己喜欢的是什么。强迫我干自己不喜欢的事,就是为我好?”
秦莉紧咬着牙齿,盯着他问:“你不就是喜欢玩摇滚吗?那你知道,你爸以前就是个摇滚乐手吗?我恨他当初把我丢下,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受尽白眼。”
“所以,你就把对他的恨转移到了我身上?”
秦莉突然愣住了,顿了顿,才继续说:“你最近□□透支了好几万,我找人查了一下,全花在买摩托车上了。是不是就是为你这朋友花的?”
“所以还是在跟我算账吗?”沈昼挑挑眉,觉得心凉至极,“花了多少钱,最好算出来一个数。看看姥爷留给我的钱,能不能填上你那个窟窿。”
“沈昼!”秦莉声音都嘶哑了,“你不要跟别人成天瞎胡混,你以前明明很听话的!”
听见这句,祁山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
“我以前是听话,所以你特别省心是不是?这两年不让你省心了。真是对不住了。”沈昼低头看了一眼祁山,然后说,“我愿意的,你也管不着。”
“沈昼!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别这么胡闹,净让人看咱们家的笑话!你不觉得丢人现眼吗?以后那些亲戚们会怎么说,我已经受够了别人的指指点点,你能不能懂点事?”秦莉作为一个女人,天生就比较敏感,刚刚看沈昼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俩人不对劲儿。
祁山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中,压抑得不行。一般按他的性格,听见这话他肯定立马站起来就走了。但是,这毕竟是沈昼的妈妈。血缘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
“我们不是……”祁山刚开口说了半句,就被沈昼打断了。
“我就是喜欢他!谁他妈都拦不住!”沈昼红着眼睛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炭盆,拉起祁山就走了。
怎么就不行了?凭什么不行?
他沈昼就是喜欢祁山,碍着谁了?
为什么人不能自由的去爱,谁规定俩人不能在一起?谁他妈说的?!
他偏不信这个邪!
这地方待不下去了,这些亲戚也让他感觉到恶心。
争去吧,抢去吧。不就是钱吗?谁爱要谁要。
送走了姥爷,他对这个家庭,彻底没了感情,也毫无牵挂了。
祁山心里翻江倒海似的,跟着沈昼快步的走在路上,冷风嗖嗖的吹,让人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昼哥。”忽然他扳过沈昼的肩膀,顿住了脚步,“你要去哪儿?”
沈昼转过头,满脸都是泪水。
祁山有点儿震惊,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轻声问:“昼哥?”
沈昼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嘶哑而颤抖。
“带我走,随便去哪儿都行。”
没过多久,俩人到了一家超市。
沈昼嘴角抽了抽:“不是,我说去哪儿都行,也不是这个意思。”
祁山没理他,径直往生活用品那边的货架走去。
从架子上随意扯下来一条围巾,给他系在脖子上说:“戴着。”
沈昼情绪刚刚恢复,就遭到了双重打击:“山哥,你是闭着眼挑的围巾吗,这个色不太适合我吧。”
围巾粉红粉红的,上面还带个蝴蝶结。
“不挺好看的,扑通扑通少女心。”祁山挺满意。
“得了吧。”沈昼把围巾从脖子上拽下来,选了一条米色的粗线围巾,随意往脖子上一搭,配着这身黑色大衣,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
几十块钱一条的女士围巾,看着竟然有点欧美大牌的味道。
祁山选了个同款围在脖子上,然后俩人就出门坐上摩托车走了。
祁山出门的时候,没有跟家里人打招呼。一听见摩托车声响,宣宣就拿着遥控器跑了出来。
他站在车铺门口看了俩人一会儿,半天才开口:“围巾是情侣的吗?”
小孩懂太多真的没什么好处,祁山这会儿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父子围巾。”沈昼面无表情的胡说八道,扭头就冲着祁山叫,“爸爸!”
“哎。”祁山应了一声。
“这么论的话,你得叫我叔叔。”宣宣踢着奥特曼拖鞋,走回屋里去,边走边说,“我寒假作业今天写完啦。”
“这么棒。”祁山摸了摸他的头,看一眼车铺的卧室说,“昼哥,要不然你以后,搬过来住吧。”
正在喝水的沈昼突然被呛了一下,咳嗽着问:“什么?”
所谓大悲大喜,这大概就是人生。
“估计你那帮子亲戚还会过去找你,你在我这儿住着,他们不敢轻易怎么着。”祁山解释了一下,“我没别的意思。”
“我倒想你有点儿别的意思。”沈昼这会儿恢复了理智,心里边隐隐有点儿担忧,刚刚他在自己妈面前那么大声的说,一群亲戚也全都听见了。
就是不知道当事人什么感受。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祁山低声笑了笑,用眼神解释了一切。
沈昼扑上去直接抱住了他,把宣宣压在了一边。
“啊,压到我了赔钱!”宣宣气愤的皱着眉毛捶着沈昼的背,“你别抱我哥哥!”
沈昼压根没当回事儿,紧紧搂着祁山不松手。
宣宣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着了,躺在沙发上怀里还搂着电视遥控器。祁山轻手轻脚的帮他盖好被子,然后离开了。
一转身沈昼就站在他身后。
“那天你也是这么帮我盖被子的吗?”
“你想起来了?”祁山走到卧室的轮胎沙发上坐下,“你不是喝醉了还能想起来?”
“想破脑袋了都快。”沈昼站在他对面,抄着兜轻笑说,“我记得压根没跟你告白,你是不是欠我个说法”
“可是刚刚你告了。”祁山仰躺着,手撑下巴看着他,“一样的。”
“不一样。”沈昼走近他,抬手把他胸前的玉石吊坠捏了起来,“是你先撩的我。”
“谁先撩谁?”祁山拽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拉,压低了嗓音问,“有区别吗?”
沈昼笑了笑,搂住了他的腰。
“我啊,怎么就栽到你手里了?”
眼前就是他想了很久的人,xing感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少年特有的淡淡清香。
灼热烫手,却又撩人。
看得祁山想在上面种几颗草莓。
“昼哥。”祁山低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你以后要小心咯。”
沈昼抬起唇角:“还没准备好。你先让我缓缓。”
头顶是灯光闪烁,在他眼睛里反射出流光溢彩的光芒。
沈昼闭上眼睛,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昼哥。”祁山深呼吸了一口气,在他耳边低声说,“小时候我特别爱吃糖,所以长了不少蛀牙。我牙疼起来的时候特别要命。趴在床上直打滚。但是每次糖果拿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仍然会毫不犹豫的放进嘴里。因为我不长记性啊,只记得糖果好吃,再疼也值了。”
沈昼没说话。
“所以,就算知道这是个错。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抓住你。因为。”祁山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我特别喜欢你。你特别值得。”
青春不就应该轰轰烈烈的犯一次错吗。
沈昼扬起唇角,凑过去亲了亲祁山的嘴唇。
“我也喜欢你,超级喜欢,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49章 舞台
沈昼在祁山家里住了两天; 他二叔不仅从来没问过原因,而且理所当然的帮他买了一双拖鞋放在门口。
沈昼挺感动的,把这事跟祁山说了。
祁山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哦; 你说那双拖鞋啊; 是当初我买内裤为了凑单买的。九块九包邮。”
“操/你大爷,你就不能让我开心开心吗。”沈昼瞪了他一眼。
“你换个亲戚操吧; 我大爷天天也挺累的。”祁山耸了耸肩膀。
“你哪来的大爷?”沈昼知道祁山就一个叔,压根没见过他有大爷。
“淘宝九块九买的; 包邮。”祁山笑了笑。
“滚。”沈昼直接把拖鞋扔在了他身上。
这一大早俩人起床; 唠了一会儿磕; 沈昼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了。
“该去录节目了,走吧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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