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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不爱过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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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四个孩子里,老大凌之羡几乎在他懂事之后便是作为继任者来培养。而他也一直很优秀,深受上一任族长凌镇山的喜爱。但事情转折出现在凌之羡考入商学院的一年后,他遇到了一个叫简雅静的女孩。对方只是个在孤儿院长大,靠自己努力的开朗女孩儿,她也并不知道凌之羡的身份,几次巧合之后两人熟识,继而相恋。相较他父亲的多情风流到处播种,凌之羡却是个很专一且有些传统的人。因此在两人的恋情开始半年后,凌镇山要求他跟另一家族的长女联姻的时候,他拒绝了。
凌之羡将那个女孩保护得很好,但百密一疏,最终还是被凌镇山钻了空将她掠走。
等凌之羡再次找到女孩的时候,女孩已经毁了。她被注射了毒品扔在最混乱肮脏的夜总会里,接受各式各样客人的非人性虐。
之后不久凌镇山被软禁,不到三个月凌镇山临终,凌之羡放弃继承权,改由凌渊继承族长之位。再之后,凌之羡离开凌家,在花开时节从容不迫得离开。
赵森越看越不对,这凌家,其实是凌大少白送给BOSS的?
凌渊恢复得不错,一觉睡到自然醒。等他下楼的时候,客厅里正好只有凌越一个人在那儿叽叽咕咕得打电话。
“在家呢……才不是,是在B国……我家里有事啊……哈哈哈……我过两天就回去了……哈哈,才没有……谁骗你了,家里真有事!……你管我!我就不,我……哇,二哥!”
凌越一回头看到凌渊,吓得手抖挂了电话。
凌渊放下水杯,挑了挑眉,“怎么不打了?”
凌越涨红了脸,不确定他二哥听到多少,支吾道,“打完了……二哥你怎么起来了?”
“已经没事了。”凌渊看他一张红脸装自然也不戳穿他,转而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大哥呢?”
“啊?哦,大哥去看大嫂了。”凌越见话题转移了,眨了眨眼,老实回答。
凌渊听到他的回答,眉头不自觉一皱,明显对这个答复不满意。“他们又没有结婚,你别乱叫。”
凌越无所谓得耸肩,但继而想到什么又严肃点头自语,“也是,大哥以后要有新大嫂,会混淆的。”
“说到这个,小越你交女朋友了么,是刚才电话里的人?”凌渊走到凌越对面闲闲坐下,看着弟弟笑问。
凌越则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话题不是过去了么。
等凌渊跟凌越闲聊完,后者满脑子已经就只剩‘既然有女朋友,过年时候就带回来给我看看’这句。他感觉自己要完。
凌渊和钱先河在书房谈完话的时候,凌之羡从外面回来了。
原本的好天气不知怎么一下转了性子,远处积云陈厚,是暴雨将至。
钱先河出门和凌之羡打了个照面,原本一身痞气的钱先河今天却穿得很正式,眉眼间的邪气收敛沉淀,只规矩地跟凌之羡行礼告辞,这副反差模样倒是让凌之羡多看了一眼。
凌之羡想着,阿渊确实会看人,之前他见过的赵森以及今天的钱先河,做事怎么样他虽不清楚,但以他的经验来说,看得出两人确实都是能做大事的人。
凌之羡去了书房,出乎他意料,凌渊并不是在处理公务,而是坐着对着窗外发呆。
“怎么没有好好休息。”书房里偏冷,凌之羡有些担心,便过去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已经没事了。”凌渊抓下凌之羡的手并不放开,笑道,“哥哥总以为我还是小孩子。”
“胡说,小孩子可当不了凌家的族长,而且还当得那么好。”凌之羡也笑,凌渊小时候体弱,难受的时候又不喜欢说出来,这让他养成了动不动就去探他体温来判断是否舒适的习惯。
“这些年,辛苦你了。”
“是我主动跟你要的,我就一定会好好打理。”凌渊的眼里散着碎光、印着温柔,“哥哥,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是一个人?”
“怎么问起这个……”凌之羡有点尴尬。
“是因为简小姐吗?”
“雅静?可能吧。”凌之羡话刚出口就感觉到凌渊抓着自己的手一下攥得十分用力,他讶然,接着苦笑解释,“阿渊你可能误会了,我跟她并不是恋爱关系。”
5、
一场暴雨如期而至,前庭几株玉兰树上仅剩的残叶被无情打落在地上不得翻身,间歇闪电劈裂天空,雷声沉闷响彻远近。
凌家书房里,凌渊紧紧攥着凌之羡的手,琥珀色的眼珠里瞳孔紧缩。
“不是?”
凌之羡耐心解释,“简雅静是我在商学院那会儿认识的学妹。当时我因为突发想学法语,而她辅修就是法文,因此就经常碰面交流。她确实是有跟我提出说要交往,我没有答应。不知怎么就被传成我们曾经是恋人了。”
“那爷爷让你联姻,你拒绝了?”
“啊,”凌之羡摇头,口吻里尽是愧疚,“我只是不想要像父亲那样的婚姻。却没想到,后来连累了她。她是一个无辜的人。说不定,我其实继承了父亲克妻的基因。”
凌家四兄弟的父亲凌南和凌之羡的母亲是家族联姻,结婚后双方却依旧没有什么感情,因此生下凌之羡没多久两人就分居了。凌渊凌耀和凌越是凌南在外面的各种风流债产物,但凌南大约是命里克女人,几个和他亲近的女人最后都不得善终早逝人间,而凌南自己更是在凌越出生没多久,因为车祸去世了。
失去爱子之痛一直是凌镇山心里的一根刺,多年下来那根刺变成了一把剑,时不时刺激着他的精神,让他不得不靠服药来平复。也因为这样,凌镇山最后那两年偏激、固执得厉害,已经到一旦觉得的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就变得不能容忍的地步。
“没有,你不会的。她不是你妻子,她的死是个意外。”凌渊看着凌之羡的眼睛。
凌之羡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全身僵硬的凌渊,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了,我现在只是没遇到合适的。”
难得和弟弟讲起感情上的事,凌之羡不免也关心起他,“倒是你,天天就知道折腾自己,也该留点时间给自己的感情啊。”
凌渊收回手,不自然得转开了眼睛。
“嗯?”看他这反应,凌之羡心下有种猜想,这猜想让他有点点不愉快。
“我有喜欢的人了。”
果然!
“是什么样的女人?”
“不是女人,是男人。”
“……”凌之羡脑子一阵晕眩,他听到了什么?
“男的?”
“嗯。”
“你……他是谁?!”凌之羡口气里尽是狰狞。哪个不要命的敢染指我宝贝弟弟!
这个年代,C国、E国等几个相对开放的国家早年都已经陆续立法通过同性婚姻,B国在前年也跟上了时代的步伐。但凌之羡工作所在的A国属保守型,在那里同性恋者并不受欢迎,同性恋情更是不被认可。
“不告诉你。”
凌之羡的脑子里迅速略了一遍身边的人,是赵森?钱先河?还是哪个他没注意到的家伙。
凌渊坐着看他哥原本英俊的脸都开始扭了,不慌不忙道,“你不用找他麻烦,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
“!”凌之羡思想一瞬间改变,从‘哪个混蛋居然敢诱拐我弟弟’一下变成了‘哪个混账居然敢让阿渊暗恋他’。
凌渊余光注意着凌之羡脸上不愉的神情,露出受伤的表情,“哥,我是个同性恋,你是嫌弃我了吗?”
“当然不会!”凌之羡一下站了起来,满脸严肃地澄清,“阿渊,哥哥只是担心你被人骗。”
也许是离开凌家后断层的时间太久,凌渊对着他时的神情跟小时候又是那么像,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凌之羡总是会忘记他已然是个能镇住凌家的一族之长,本能得觉得他还是那个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照顾的柔弱弟弟。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人的?”
“十六岁。”
凌之羡觉得今天受到的刺激真是一个接一个,十六岁,那就是他离家前,那时候阿渊还没成年!就有那么个人了!
弟弟的同性喜好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如果是后天的,会不会是那个人做了什么影响了他?阿渊说对方不知道他喜欢他,但是会不会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肯定不会是陌生人,一定是跟阿渊有频繁交集的人。
凌之羡开始急速回忆当年跟弟弟有过接触的人。是跟他的同学?给他治疗的医疗人员?还是族里的什么人?
凌渊大概能猜到他哥心里的想法,但他并不解释,只任由对方越想脸越黑。
“哥,你不必勉强,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我是个妓女的孩子,还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胡说!”凌之羡心中一疼,上前将坐着的凌渊环抱进怀里,“阿渊,从小我就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你是凌家的孩子,是我的弟弟,其他的不要放在心上,还记得么?现在就算……就算你喜欢同性,这是你的选择,哥哥也不会为此嫌弃你的。阿渊你是我最爱的弟弟。”
凌渊靠在他身上上,闻言点点头,一双手轻攥着凌之羡的衣角,声音有些闷闷,“哥哥曾经告诉过我,强者才会有控制权。只要我变强了,我便能得到我想要的。可是,我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呢……”
凌之羡心中酸涩,抬手摸了摸凌渊的头,“阿渊,你告诉哥哥他是谁,哥哥帮你,好不好?”
见怀里的人摇头,凌之羡暗暗猜想那人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跟他是不可能的,现在我只要能看到他就满足了。”
“为什么不可能?”
再问,凌渊却不愿意回答了。凌之羡心里急切想知道,那个‘他’究竟是谁?
而他没有看到,怀里的凌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其中没有难过、挣扎之类感情,有的只是强烈的势在必得。
6、
凌之羡站在院子里算着时差给他B国学校的校长打电话请假。来之前因为事发突然,他只请了两周的假,眼看着时间已经快要到了。
凌耀和凌越有事这两天已经相继离开,凌之羡出于多方考虑还是决定暂时留下。
电话很快被接通,校长听说他是家里事情没结束也不难为他,答应批长假给他。人老了难免啰嗦,虽然同意批假,老校长却开始用顺溜的英文对他开始一通爱的教育,洋洋洒洒地从作为教职人员的思想教育讲起,说到要响应国家号召生二胎三胎。这显然是最近开会时候的演讲稿外语版。凌之羡听得头疼,最后借口说有人找才结束了对方的长篇大论。
A国近些年一反过去的常态,开始鼓励多生育,甚至出了一系列政策。凌之羡虽然是外教,但外型好、人随和,又会A国语,平时在学校颇受学生和老师的欢迎,几个同事都还曾想给他在当地做媒。对此,凌之羡实在是敬谢不敏。
凌渊那天问他为什么还是一个人,其实他这些年在A国有交过两任女友,可惜都没有好结果。也许真的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继承了父亲的某些不良基因。这两任女友中,前一个谈了没多久就劈腿被他发现,分手了。另一个谈了三年,正当他以为两人终会组建一个家庭的时候,女友却告诉他说她家里不同意,一定让她去另外相亲,于是分手了。
凌之羡心中怔忪,希望弟弟不要跟他一样感情不顺才好。
凌之羡并不歧视同性恋,但同性恋情的艰难他是知道的。在A国,这类人群被边缘化,遭受各种非议,而且听闻他们的感情也相当不稳定。B国虽说已经将同性婚姻合法化,但毕竟时间短,很多人也还是不会信服。就拿凌家族里几个老古董来说,如果族长喜欢同性这件事被他们知道,肯定不会让凌渊好过。
这边凌之羡为弟弟的感情问题忧心忡忡,另一边凌渊在集团办公室里面沉如水。
事情出在昨夜,凌家主营航运,跟海关关系密切。昨夜他们得到消息,集团的船被人匿名举报偷运禁品,明早将要查验。凌渊让人连夜去查,手下回来说发现有人用他们的船走了一批军火,所幸数量不算大,已经及时解决。凌家并不是不接类似黑货,但一般都会提前打点好,从没有像这次一样在不知情情况下被人打个措手不及。这明显是族里有人趁着他不在私下接的,却又没能力处理好后续。
凌渊手里扣着那批军火,早上到办公室就听赵森说他三叔他们已经在等他了。
凌渊将外套脱下随手交给赵森,随后坐下开始看文件、签字,完全不理会对面坐着的两人。凌展是凌镇山的小儿子,少时骄纵,年纪大了后倒是识时务,这也是当年凌渊没有动他的原因,只除了他有个不安分的儿子。
凌佐显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看凌渊根本不理他们,心里紧张那批货,“堂哥……”
刚出声就被他爸的咳嗽声打断,凌佐显赶忙改口叫了声族长,“那批货能还给我吗?”
“还给你?”凌渊停下笔,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如果不是我提前得到消息及时处理了,现在整个凌远就该上海关黑名单了。你居然还只惦记你那点货。”
“我也不知道怎么好端端就被人给举报了……”
“真是愚蠢。”凌渊眼皮不抬,开始继续签字。
凌佐显被凌渊当面耻笑,倍感丢脸。
凌展看儿子憋红了脸,便开口对着凌渊解释,“这次是佐显年轻鲁莽了,让人钻了空子。我回去会好好让佐显闭门思过的,今天来也并不是要回那批货,主要是想跟族长你道歉。”
“爸!”凌佐显不乐意了,年轻的脸上满是气愤。凌远集团这次一点事没有,凭什么东西都要被凌渊拿走!那批货价值虽然不算多,但他之前可是跟人打包票了的,这要是拿不回去岂不是狠打脸!
“闭嘴。”
一旁的赵森安静为凌渊递换需要签字的文件,镜片后的余光瞄着对面凌展父子,心里对凌佐显相当得看不上眼。这位今年刚满22岁的小少爷估计是在外面飞扬跋扈惯了,不知被谁诓得私下里居然接了这种单子。犯了错,现在还敢在BOSS面前叫板,真是够傻。
凌渊没有任何回应,只不停快速处理手上的事。他不在的这些天,除了一些必须他签字的文件被搁置了,凌远集团运作一切正常,赵森做得不错。
凌佐显心中不忿却在他爸的威压下不敢动弹,只能瞪着眼睛看凌渊不慌不忙处理文件。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沙沙”的翻页以及钢笔笔尖滑过纸面的声音。
等签完最后一份,凌渊放下笔,身边的赵森迅速归拢文件然后行礼退出办公室。
“是谁托你运的这批货?”凌渊向后靠在椅背上,轻蔑得看着凌佐显。
凌佐显本来心里怒气正在翻滚,被他一看,后颈一麻,立时感觉自己矮了两截。
“是……是个朋友。”
“凌佐显,你最好交代清楚,我不管那是你朋友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但这个人很有可能蓄意策划让凌远集团陷入危机,你想为了你那所谓的朋友,背起这整个黑锅吗?你要知道,作为族长,我是可以因此让你滚出凌家的。”
凌佐显被唬得没了气焰,呐呐开口,“他叫李舟和,是个开军械爱好俱乐部的。他说他零散采购了一批军火想进B国,说知道我们家有能耐,就想借个顺风船……”
等凌佐显断断续续讲完自己知道的,凌渊便毫不客气让他们离开。回到车上,凌佐显还是觉得自己四肢有些麻痹,他爸一路上跟他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到,满脑子都是凌渊那震慑人心的眼神,整个人显得垂头丧气。
凌展看儿子轻易被吓得魂不守舍,眼神一暗。却也不再说什么,只吩咐司机回家。
凌展父子走后,凌渊招来钱先河,“你亲自去查那批扣住的军火,另外,派人去找那个叫李舟和的,把人给我带回来。”
凌渊有种直觉,这件事不是个巧合。
傍晚的时候,钱先河还没回来,但凌渊却收到了北区一间仓库爆炸,以及钱先河重伤被送ICU的消息。
7、
B国首都近海,政府在城市北面港口附近专门开辟了一块航运仓储专区,许多企业的仓库——包括凌远集团的仓储基地都直接设在北区。傍晚北区仓库爆炸的消息迅速传开,各大新闻记者第一时间争相奔去现场探知消息。
晚八点时分,火势已经被扑灭,这次爆炸总共造成一人当场死亡,一人重伤,以及三人轻伤。现场被拉起了警戒线,同时仓库里发现的一批军火残骸让在场警员们都很是吃惊。B国有军械武器管制,个人或企业需要有备案登记才能合法持有枪械,但凌远集团明显并不在之列。当晚网络上各种爆炸现场视频被上传,电视新闻里也开始滚动播报这起爆炸,凌远集团非法存储军械事件被迅速传播开。
午夜已过,凌之羡终于在医院ICU外找到凌渊。
钱先河伤得很重,内脏器官受损、全身多处骨折,超过60%皮肤肌肉组织破裂。当时他离爆炸物近,虽然反应快及时逃开,但还是被炸药碎片击中昏迷。凌渊神色淡漠得透过玻璃窗看病房里那个浑身包满了绷带的手下。
“阿渊,”凌之羡走过去与他并肩站着,扫了一眼里面躺着的人,将目光收回仔细查看起凌渊的情况,“跟我回去吧。”
凌渊顺从移开视线,跟他哥离开。
“赵森呢?”凌之羡开车,看凌渊坐在副驾一脸阴沉,便问起他另一个手下。
“让他去准备明天的司法询问了。”
凌之羡点头,又问“爆炸物是什么?”
“是一批我昨天让人扣下的军火。早上不放心,让钱先河去重新查。但不知怎么,他下午才去,而且检查的当场这批东西爆炸了。”凌渊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他跟着我有些年了,一向听话。能让他没在第一时间去执行我命令,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族里几个家伙晚上来过电话,我都让何伯拦下了。回去你先休息,明天的会议那些老家伙怕是啰嗦。”凌之羡空出一只手越到副驾,握了握凌渊搭在大腿上的手。
“我知道。”凌之羡的手很温暖,凌渊反手抓住了,贪恋着不愿放手。
享受着哥哥的安抚,凌渊心里安定,脑中开始高速运转:有人故意接近凌佐显,说服他为自己运送违禁货物,同时这么巧又有人向海关举报?这恐怕是同一个人。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人是想让货提前拉出来,等货被转移到凌远集团的仓库,再找机会引爆藏在那批货里的炸药?
根据赵森晚上查到的,那个叫李舟和的男人已经在当天离境去了F国。而关于他的背景资料,大部分都是假的。这人为什么要大费工夫地制造这样的爆炸案?难道仅仅是为了让凌远爆出丑闻么?
临睡前,凌渊思绪还在纠结,忽然听到敲门声。
凌之羡端着杯牛奶待弟弟开门,走廊上昏黄的灯光轻柔印在凌渊脸上,衬得他愈加柔和。
“估计你还没睡,给你送杯牛奶来。”大概是夜晚太静,凌之羡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凌之羡的声音很好听,在这样安静的时刻,拨动着凌渊的心弦。后者就好比是久在冰雪中跋涉,突然看到了一簇火种,于是本能想要接近这团名为“凌之羡”的火。
“哥,我有点失眠,你陪会儿我吧。”凌渊一脸依赖,凌之羡自然不会拒绝。
坐在床边看凌渊喝完牛奶,凌之羡想了想开口,“阿渊,是我太自私了。”
凌渊明显有些愣住,凌之羡继续说道,“阿渊,这些年你真的有开心么?”他当年丢了个烂摊子给他,凌渊却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身体撑起了原本属于他的重担,凌之羡有些愧疚。
“哥,你从小就教育我,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我想要凌家,我喜欢掌控的感觉,我为我现在所拥有的而感到快乐。”凌渊直视凌之羡,嘴角带着弧度,缓慢而又认真得说道,“我会守好你给予我的,你放心,我不会勉强自己的。但是,没人能妄图动我的东西。”
凌渊说得直白,凌之羡倒并不觉得他的想法有问题,凌家的族长从来都不会是没野心、好欺负的。凌之羡道:“我当年脱离凌家,现在不方便插手凌远集团的事情。但如果有需要,阿渊你就告诉我。”
“嗯,我知道。哥,你能在家里多留些时间么?”
“放心,我已经跟学校请了长假,短时间内不会离开。等这件事结束了,哥哥还想见见那个你喜欢的人呢。”凌之羡笑着打趣凌渊,大有为他做主的意思。
凌渊却只是淡淡笑笑,“好,只是到时候你别吓到就好。”
不知是牛奶发挥了作用,还是凌之羡的声音太让人放松,凌渊在他的陪伴下没多久就进入熟睡。
看着弟弟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凌之羡心中熨贴。小时候的阿渊一直很乖巧,在其他两个弟弟疯着到处野的时候,阿渊总是安静跟在他身边,不吵不闹。无论自己告诉他什么都仔细听、认真记,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和信任让凌之羡总不自觉对他更加偏爱。分开了这些年,他想着阿渊长大了、当了族长,应该已经不会是小时候那个喜欢粘着自己的阿渊了。这想法让他的心里隐约失落。但事实上,阿渊对他却并没有太大变化,这是多么欣喜的一件事!
只是,现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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