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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_不爱过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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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凌之羡坐在车上眉头紧蹙,何望川说林海风偷走了丽和山庄的钥匙,照片是他布局拍的,但根据林海风的说法,照片早就拍好,被何望川收在自己房子里,自己是花钱买的。这两个人,谁在说谎?
  还有,林海风关于自己前任的暗示到底是什么意思?
  
  27、
  凌之羡回到凌宅的时候,正巧在院里碰到了刚下车的蒋月生,两人便一道往里走。
  凛冬寒月里,蒋月生终于没再骑他的拉风摩托,换了辆雷克萨斯RC。蒋月生其实也算半个富二代,和这世界上的大部分富二代也相似,爱好大抵不过美女与车。但蒋月生又有他的特殊,他爱美女,却从来尊重她们;爱车,却不会只挑贵的买。
  凌之羡想起当年年轻气盛的蒋月生,再对比如今老练狡猾的蒋月生,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站在凌渊和自己这边,真是难能可贵。自己前段时间因为误会他和阿渊,下意识有些疏离了他,实在心中有愧。
  “阿生,我们晚上去喝一杯吧。”
  蒋月生闻言差点脚底打滑,脑子里瞬间万马奔腾了把,但一开口:“好啊~”脸上依旧是阳光灿烂。
  凌之羡点头,觉得今晚一定要真心诚意好好和他喝杯补偿一下。
  凌渊在书房里看书,不知哪里来的一只白猫,此刻正趴在他大腿上晒太阳。凌之羡进门看到这一人一猫和谐温馨的样子,嘴角不禁牵起了弧度。
  “哪来的猫啊?”蒋月生走过去掐着白猫的后颈将它整个拎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另一只手还抓起那小尾巴,仔细瞄了瞄它的屁股,得出结论道,“是只公的啊~”
  “早上佣人在院子抓到的,我看暖手不错就留下了。”
  凌之羡看小猫被拎在半空,可怜兮兮得抖着四肢,便从蒋月生手上接了下来。小猫大约才五个月大,有点营养不良,上午佣人们已经给它清洗和梳理过,并送去打了疫苗。
  趁凌之羡抱着猫打量,蒋月生赶紧用眼神询问了下凌渊,后者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小猫似乎很喜欢凌之羡,挂在他手臂上居然就眯起了眼睛。凌之羡将它放在飘窗垫上,带着些回忆道,“我记得小时候家里也养过一只白猫,可惜后来跑走了。阿渊还有印象吗?”
  “记得,那是哥你送我的小白。是我没看好它,结果有一天它跑出宅子就没再回来了。”凌渊看着阳光下的小白猫说道。
  “不怪你,那时候我也不懂。小白那会儿是到发情期了,所以才老往外跑。”凌之羡后来查了书才知道关于猫咪节育的问题。
  “为什么我仿佛已经预见这只猫将来变成公公的命运了。”蒋月生同情说道。
  “哥,你今天那边怎么样?”凌渊不理他,转头问凌之羡。
  “三叔对林海风的信任,超出了我的预计。”凌之羡坐在小猫边上,一手慢慢抚弄它的小脑袋。
  “为什么这么说?”蒋月生好奇道。凌渊看小猫在凌之羡的抚摸下舒服得发出“呼噜呼噜”声,有点想让人把它抱下楼去。
  “我暗示过他,林海风的存在对凌佐显所具有的潜在威胁性,但三叔似乎并不以为然。”凌之羡回想着凌展的态度,“不过,他提到不希望林海风进凌远集团。”
  “不是吧?!‘凌远集团’四个字简直对等‘此处是金库’,什么样的事业能比集团赚?就他投资的那两个小公司吗?”蒋月生搞不懂凌展的想法,“果然不是亲儿子,完全不上心嘛~”
  凌渊对此不予评价,又问凌之羡道:“哥,你见了那个林海风,他怎么说?”
  “关于丁后河,他否认认识。在他左手手腕内侧,我也并没有看到有黑痣。”凌之羡注意过林海风为自己倒茶时的左手,说道,“凌佐显遇害那晚,他宣称自己在别墅里。”凌展别墅里的佣人不少,如果林海风当晚有离开,佣人们必然是会看到。这点很轻易就能得到证实,凌之羡倒是不怕他撒谎。而关于照片和何忘川的事,凌之羡还是选择隐下。不到必要,还是别让阿渊知道得好。
  “不是他?”凌渊食指在腿上轻轻敲击,心中总觉得怪异。
  蒋月生靠在桌边说道:“就算不是他本人,但也不能排除他指使的可能。我昨晚又去了趟赵森出事的那家酒吧附近,找到了卖药的家伙,那一区都是这家伙在卖,但他说他并没有卖过药给凌佐显,那么凌佐显的药是从哪里来的?而且那家酒吧不是什么大经营,酒吧老板之前也说对凌佐显没有什么印象。”
  “凌佐显在那里并不是巧合,他是专门去找赵森的,身上还带着事先准备好的药。”
  “没错。”
  “所以他是找谁买的药?又是从谁那里知道赵森当晚的去向的呢?”
  另一边,凌展别墅里。
  已经是午后,卧室里原本该休息的凌展,这会儿正坐在床边拿着一个相框细细看。相框里的照片已经泛出点点黄,显然有些年月了。
  林海风敲门进来,走近瞄了一眼照片,不动声色继续跟凌展描述凌之羡的情况。凌展心不在焉得随意点了点头,视线却仍然不离照片。
  “爸爸……”
  凌展循声看向林海风,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投射在他身后,凌展出神看着跟照片中人有着六七分相似的脸,一时恍惚,“老师……”
  但这一声很快被林海风打断,“爸爸,下楼吃点东西吧。今天早上到现在,你都还没进食过。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凌展醒过神来放下相框,单手捏了捏鼻梁,起身道,“走吧。”
  临关门的时候,林海风又看了眼那个相框。继而,面无表情将门彻底关上。
  被遗留在床边的相框,里面是一张两人的合照。其中一个是戴着眼镜的文雅男人,他身边则是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的少年。两人靠得很近,男人冲着镜头笑得温和,而他旁边的少年,眉眼间是一派洒脱艳丽,照片正好捕捉到了他爽朗大笑的那刻。
  
  28、
  说是一起喝酒,但凌之羡和蒋月生最终只进了家静吧。
  酒吧里,乐队在暧昧的灯光下演奏不知名的爵士曲调,主唱以沙哑的音色低低吟唱,抒情动人的旋律环绕着在座听众,不少人停下聊天,专心倾听。一曲终了,凌之羡和蒋月生随大家一同鼓掌。
  “这家的驻唱乐队很特别,主唱是酒吧老板自己,其余演奏都是他朋友。”蒋月生解说道。
  凌之羡点头,两人接着开始东南西北闲聊,话题说着说着,不免扯到了钱先河、赵森,提到了林海风,还有凌渊。
  蒋月生给凌之羡和自己各又点了只烟。凌之羡抬手将食指与中指间夹住的烟递到嘴边,徐徐吸了一口再慢慢吐出。如此两三次后,他便将烟搁在桌上烟灰缸中,也不熄灭,任他继续烧。
  蒋月生在旁边吞云吐雾,看他这样,不免问道,“羡哥是在戒烟吗?”
  “没有,只是抽多了烟味太重,阿渊不喜欢。”
  “……”蒋月生大约是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力,才将涌到喉头的吐槽全数压回肚子。
  “对了,阿生你是不是知道阿渊和我的事了?”
  “咳……咳咳咳咳……”即使年少时候头回吸烟,蒋月生都没被烟呛得这么厉害过,简直是咳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掐灭了烟,等好不容易咳完,蒋月生眼眶泛着泪花,抖着声问,“羡哥……你刚说什么?”
  “不是吗?”凌之羡端起酒抿了一口,轻笑说,“阿渊在你面前并不怎么掩饰,以你的洞察力,应该早就有所发现。但是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惊讶。”凌之羡想起昨天早上佣人来收拾完房间的懵然表情,以及何管家看到他和凌渊出房门时那一副气得要晕倒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其实……我也就知道一点……”
  “阿渊告诉你的吗?”
  “也不算是吧……”不要再问了啊大哥!
  “那上次在Garden……”你知道后来是阿渊吗?
  “你说那技术妞?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你们已经有意向了嘛,不过说到那妞,技术是好,又刺激,就是难约~”打死不能承认。
  看来他并不知道——凌之羡看着蒋月生,又问:“阿生对我和阿渊的事,有什么想法吗?”。
  你千万别离开他,也千万不要知道我和他之前的事!“我觉得你们在一起也没什么,阿渊从小就特别依赖羡哥你,除了你,谁都可以不要。而你也一直最宠他、护他。”
  凌之羡苦笑,“可我原本一直只当他是弟弟。”
  “羡哥,不是我说,我就没见过你像宠阿渊那样宠你家老三和老四。”蒋月生心中暗暗翻白眼,嘴上苦口婆心,“再换个角度想,如果对象不是阿渊,而是凌耀、凌越,或者是别的男人,羡哥你会同意和他们中任意一个一起吗?会对他们产生心动、或者欲望吗?”
  “别说了……”凌之羡完全不能想象,一想到不是阿渊,他就有点反胃。
  “所以呗,你是当局者迷啊~”蒋月生重新点了一支烟,“吧嗒吧嗒”吸起来。
  凌之羡无言轻晃手中的酒杯,任浸在金酒酒液中的冰块发出小小的碰撞声。
  凌之羡回凌宅不算太晚,何管家正在和佣人做一些宅子的常规检查。
  何管家见凌之羡进门,知道他是喝了酒回来,说道:“大少爷你回来了。厨房炖了醒酒汤,要喝一碗吗?”
  凌之羡颔首。等他喝完,却发现何管家在一边踟蹰,便问:“怎么了何伯?”
  何管家筹措了下说辞,开口道:“大少爷,对于你和二少爷的事,因为知道得太过突然,所以可能一时无法适应。
  “二少爷今天找我谈过,这也是他第二次这么正式跟我谈话。第一次是大少爷你回来前,他说等你回来一定要我们照顾好你。这一次,二少爷恳请我一定不要为难你。”何管家说着有些哽咽,“大少爷,二少爷已经告诉我情况,是我错怪了你,对于我之前的行为,我实在难堪。我虽然老了,但我不是多嘴的人,同时也会让宅子里的其他人守口如瓶……”
  何管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凌之羡都没来得及插上一句,他已经果断带着佣人离开了。
  回到楼上自己房间,发现凌渊正靠在床头看书。凌之羡也没问他怎么不在隔壁房间,只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便去浴室洗漱。身上烟酒味还是有点重了。
  “哥,你今天喝得不多啊。”凌之羡洗好回到床上,凌渊便靠到他怀里嗅了嗅。
  “喝多被拐了怎么办~”凌之羡意有所指地揶揄。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你。”凌渊不接,只淡定表白。
  凌之羡含笑抱着他,不一会儿开口道,“阿渊,你好像有长肉了。”
  “?”
  “背上摸着不再都是骨头了。”凌之羡摸着凌渊的背,喃喃道。
  “哥哥是嫌弃之前的我吗?”凌渊脸埋在凌之羡怀里,声音有点闷。
  凌之羡笑笑,亲了亲他的头发,“我的阿渊怎么样都是好的,我怎么会嫌弃。只是现在这样更健康,我也更放心。”阿渊特意为他去找何管家,凌之羡能猜到他一定是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阿渊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保护他呢,凌之羡想着,心中有些酸涩和感动。也许,真的像之前蒋月生说的,自己对他的爱其实早就变了,只是不自知而已?
  
  29、
  B国新年是1月1日,从这天开始是为期两周的法定假日,不同于前一晚跨年的热烈与欢腾,今天的街道要显得平静不少。不过在出市的高速路口,则是截然相反的景象,这里排满了要去往各地旅游的家庭车。
  虽说是法定假日,但有些地方却是全年无休的,比如一些娱乐场所,比如赵森出事的那家酒吧。
  蒋月生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了他需要的消息。酒吧里一个最近跟他关系不错的调酒师告诉他,昨天有人辞职了。一共两个人,一个是18岁的男性服务员,叫小关,另一个是24岁的男公关,也就是陪酒牛郎,叫Tony。
  手机上发来了两人的照片和登记的家庭地址。蒋月生将信息转给金律师,二十分后,他收到了回复。
  叫小关的孩子是家住本地的高中生,地址和留着酒吧的一致,而那个Tony的地址核实后发现那块地方早就被拆迁了。蒋月生又问了那个调酒师,对方说Tony是两年前来酒吧的,业绩一直很好,这次不知怎么就突然走了。至于小关,那孩子好像要准备春天的考试。
  蒋月生对当晚真正的行凶者一直有种疑虑,因为赵森这个明显的嫌疑人,警察对酒吧工作人员和在店里消费的客人放松了警惕。凶手可能未必第一时间就离开,那个人也许是偶然误入包厢和凌佐显发生冲突的客人,也很有可能是某个酒吧员工。
  负责这间包厢的服务员曾说他见到凌佐显和赵森发生争执,但之后这人因为肚子疼离开过岗位一段时间,那正好是凶案发生时间,因此其实任何人都有可能在这个时间段进入过包厢,然后行凶后离开。
  酒吧的客人流动性太大,没办法查实,蒋月生只能寄希望在员工身上,希望赵森的运气没那么差。如果真是员工,稍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立马就消失,那样目标太大。最好的方法就是等一段时间,选一个合适的理由在正常不显眼的时候辞职离开。酒吧年底是旺季,高收时节,因此最近都没什么人离职,但新年假期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关和Tony,蒋月生决定先去找比较可疑的后者,至于那个小关,就让金律师来吧。
  这天早些时候的凌宅。
  新年伊始,阳光温煦。宅子里,何管家指挥着佣人们开始一天的忙碌,两位主人还没起床,但午后会有客人陆续登门,他必须提前准备好。
  何管家突然想到点什么,便去厨房吩咐道:“今天两位少爷的早餐里再各加两个蛋。”
  厨房师傅疑惑,“可今天早餐里有蛋卷了。”
  “咳咳,让你加就加。”何管家想起今早看到的,老脸一红,希望两位少爷最近可别太劳累了。
  凌之羡已经醒了,但他怀里的凌渊还在熟睡。凌渊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但却并不安然。凌之羡不止一次发现他半夜会惊醒,惊恐如同溺水寻浮木那样急切靠近自己,冷汗涔涔。凌之羡问他是不是做恶梦了,可他却总说记不清了。于是凌之羡现在所幸都抱着他睡,这样即使他半夜一时醒来,发现是在自己怀里,情绪也会安稳许多。
  凌渊长睫毛微微颤动,已经转醒,“哥……”
  “嗯?”
  “几点了?”
  “七点一刻。”凌之羡扫了眼不远处的时钟。
  “嗯。”凌渊问话全程没有睁眼,但大约是想上厕所,他慢悠悠翻身起床,下地的时候明显踉跄了一步。
  “没事吧?”凌之羡跟着起身给他披衣服。
  “没事,我去厕所。”凌渊耳根有点红,披上衣服后阻止凌之羡的搀扶。
  上完厕所,凌渊半撑着洗手台洗漱,双腿还是软得厉害。
  凌之羡在外面听到唤他,以为凌渊人不舒服,赶紧进了浴室。
  “怎么了?阿渊……”
  待凌之羡看清状况,觉得他想要却就是不开口要求的样子格外可爱,走近亲了亲他的额角,“阿渊是在撒娇吗?”
  凌渊的目光湿亮,坦然点头。
  凌之羡的手沿着他的腰线往身后探去,确认到他的后穴状况,皱眉道:“虽然昨晚上过药,但你后面还肿着,今天不能做了,不然要受伤的。”
  昨晚凌之羡难得做得过头了。其实原本也是好好的,但是零点后没多久,有人给凌渊的私人电话打了电话。新年夜有电话很正常,只是凌之羡注意到,这个铃声明显和平时的不一样。铃声没多久就停止了,随即手机响起接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凌之羡那时候不知怎么了,心里很是在意,他停下抽插,伸手去拿凌渊的手机。
  From 望川:凌先生,新年快乐!刚冒昧给您电话了,不知是不是打扰到您,很抱歉。我只是想给您说一声,祝您新年心想事成,健康平安!
  望川?何望川?那个阿渊包养过的小明星?阿渊为他设置特别的铃声?!他凭什么?!那刻,凌之羡心中的愤怒、嫉妒夹杂着欲火一下直冲脑门,燃尽了他的理智。他扔掉了手机,从凌渊身后抓着他的腰开始狠撞,眼里完全没了温柔不迫的样子。等他射完冷静下来,凌渊已经被他折腾得半晕了。
  “昨天我太过分,弄疼你了。”凌之羡叹息,对凌渊道歉。
  凌渊摇头,“我不疼,哥哥别担心。”
  凌之羡亲吻他的眼睛,轻声说,“对不起,哥哥现在补偿你好不好。”说着,凌之羡蹲下身,抚着凌渊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慢慢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因为追查到Tony的信用卡刷卡记录,蒋月生开车一路追,当天下午终于在临市的一个小车站找到了他。彼时,对方正在等一天一班开往某个偏僻乡下的班车。
  蒋月生装作自己是侦探和他聊,三下两下就把这人给摸清了。Tony这个人很简单,老家在个穷乡僻壤里,家里排老大,底下有两个弟弟。他十八岁出来飘,因为学历不够便一直靠脸吃饭,到处做男公关,赚了钱就往回寄。
  本来一切都正常,但年前接到老家一个邻居的电话,说他爸摔断了腿,在家躺了好几个月了。眼看就要过年,邻居看不过眼就悄悄给他去了个电话。Tony一惊赶紧打电话给他妈,这才知道之前寄去的钱都被他两个弟弟卷走了,两个老人在家过得紧巴不堪,加上老父种田时候不小心摔断腿,家里这几个月更是难以为继。Tony为此才急忙辞职赶着回去。
  至于凌佐显遇害当晚,Tony表示他那晚一共两个单,前后都一直和同事在包厢里陪客人,他的同事可以作证。蒋月生又问他中间休息时段是否有经过事发包厢。
  Tony回想了下,“没有,我中间休息那会儿就去厕所吐了一次,然后在过道抽了支烟放松而已。厕所里也有碰到人,是服务员小关,他应该也能帮我证明。”酒吧的包厢区有两个厕所,Tony是在离案发包厢远的那个。
  “小关?是他吗?”蒋月生拿出手机上的照片给Tony辨认,对方看了点头。
  “这么凑巧,那他当时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没有啊……哦不,好像有……”
  “是什么?”
  “那时候我去厕所催吐,完了出来看到他一直在洗手,就那种没完没了的搓手。我那时候猜他估计是碰到咸猪手了,那孩子长得清秀,侦探先生你知道有些客人挺那什么的,尤其是喝完酒之后。”
  蒋月生点头,Tony的班车也来了。蒋月生给了他几千块作为答谢,便匆匆准备往回赶了。
  “喂,金律师,我现在开车往回走了,那个小关怎么样了?”蒋月生上车联系金律师,Tony的话让他心底不安,他急需知道小关的动态。
  “蒋先生,糟糕了,那个孩子不见了!”电话那头,金律师慌张说道。
  
  30、
  “什么?!”蒋月生简直想骂人,“怎么会不见的!”
  电话那头,金律师拿着汗巾不住擦额头,“我也是没料到。早上因为家里孩子有点事,所以我下午才去小关家。但去了他家,那孩子的奶奶说他年前报了一个寒假培训营,今天一早就出发走了。”
  “什么营?”
  “就是类似补习夏令营的那种,由学校牵头组织的。”
  “新年头一天去补习?”蒋月生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耳朵有问题,那这理由也太扯了。
  “确实不现实,我查过,别说我们市,就是全国都没有学校是在今天组织寒假补习、培训的。”金律师证实,扶了扶眼镜接着说道,“估计小关也是随便找个借口应付家里那位80岁的奶奶。”
  “他爸妈呢?” 蒋月生再次提档加速。
  “他父母都在外经商,常年不在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回来。他是由奶奶带大的,我跟他的几位任课老师询问过,小关在学校并没什么朋友,很独的一个人。大概是因为生活无聊,所以才跑去酒吧做服务生。”金律师讲诉了解到的情况。
  “啧,那现在完全没他的踪迹吗?” 
  “目前没有。但我说服了小关的奶奶,由她向警方报案,只是目前还没到24小时,暂时还不能按失踪进行处理。”金律师胖胖的身体在这大冷天里依旧热量充沛,他坐在办公室里一手点着鼠标在电脑上查地图,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和蒋月生通话,额头上不时又冒出点点热汗。
  那孩子没有车,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搭乘公共交通,金律师看着小关家门口的车站、路口摄像头的位置地图,开始设想他可能的路径。助理已经在跟相熟的警察那里寻求视频支持,当然,是以 “有个孩子离家出走,家人万分着急”的名义。
  “操!”
  正想着事,金律师突然被电话里蒋月生传来的一吼吓到,忙问,“蒋先生,怎么了?”
  “先别管孩子了,快帮我通知凌渊,我车子刹车失灵了,我现在在XXX桥上,过了桥我得找机会进行撞击减速。妈的,居然被算计了!”蒋月生快速交代完,扔了蓝牙,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等下了桥又开了大约五分钟确认后面暂时没车,右边又是一片平地的小树林,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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