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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昭阳路未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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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自己很难一个人找到的东西。
  奥摩山谷里绚烂的蓝光一闪而逝,皎月没有想到不找法这么灵验,也没想到这个组织居然大胆到在自己眼前晃,就像不怕被发现一样。
  “你们有看到一道蓝色的光吗?”宫昭在队伍中间、隔着皎月三五个人的位置,因为他蹲下系了个鞋带,从皎月身边被挤到后面去了。
  “没有啊。”
  “你看错了吧?”
  “哪儿?哪儿有蓝光?”
  “彩虹吗?刚刚没下雨。”
  奇怪,为什么他们看不到……
  宫昭下意识看向皎月,和皎月闻声转头对了正眼,交换了信息:整个队伍,只有他们两个看见了那道,蓝色的光。
  “导演,我和咏阳有事儿,有事儿打电话找我。”
  “这儿也没信号啊……”导演看皎月淡定、宫昭略猴急的样子,恍然点点头,“成吧,那你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咳咳,也不要走太远,太阳落山之前归队。兄弟,衣服手机放的地方找好,小心被偷。”
  语重心长地拍拍宫昭的肩膀,导演跑步跟上带队的当地导游,去再步行五分钟就可以到的拍摄地点。
  宫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打完招呼,皎月就迫不及待地和宫昭向山谷后那道蓝光跑去,中途皎月号称没力气,要去附近休息一下。同为休息,宫昭坐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皎月在附近的民居向语言不通的当地非洲居民很顺利地借到了一辆车子,是那种声音像拖拉机的蓝色四轮车,能做五六个人,挤一挤八个人也不成问题,中间镂空,顶头有个遮阳的木板盖子,正中午大太阳晒起来并没什么用。
  “厉害啊,怎么借到的?”
  皎月身上有一个挎包,轻便小巧,包的大小还没脸大,一个狸猫的形状的塑料包,机场随便买的。现在这只狸猫鼓着的腮帮子瘪下去了,皎月从里面找出几张500比尔的纸币(比尔是埃塞尔比亚金钱单位),“不是借的。”
  坐着赵大款买的二手车,宫昭被不适应颠簸的车的皎月逗乐了。
  “开你的车!”皎月没坐过拖拉机,没去过游乐园,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抖的车,握着钢棍又被烫到反射性收手,收手了重心不稳就左右歪来歪去的,很是狼狈。
  “遵命!老板!”宫昭还是笑。
  车开过山谷,开到溪流,前面就没有路了,只能沿着河开,皎月下车比划从此地到看到蓝光的地方,应该没错,就是这里,再开就偏离路线了。原地只有三面山一条河,空出来的一大片空地,和周围的地面相比就是一方低洼,□□裸地写着:你们的鸭子到嘴边飞了!哈哈哈哈!
  ……
  “黄晔,你猜,这撑得了多久?”王麒润手里转着一支两头粗中间细的笔,粗头各一颗圆珠子镶嵌在里面,此时里面一边是皎月他们看到的那低洼陆地,另一边的透明珠子里放着屋顶种树的房子,用放大镜还能从窗户里看见里面的人。
  “哎你别转!转坏了怎么办啊!魔术部老大向实验部提供的设想,两大部门联合出品,有点信心吧,几十分钟还是撑得下去的。”黄晔在望远镜里看见两个人,他近视三四百度,看了两三遍还是不敢相信,“王麒润,你看一下,这两个人,我们好像认识。”
  “认识?被踢出去的?”王麒润从善如流,果然辨识出两个若干年前的熟人面孔,“实验对象!”
  “什么实验对象?不是老班长和转学生吗?”黄晔和王麒润是科德高中17届13班的。
  “你□□看多了大脑被关局子里了吗,我们为什么去科德上学,不就是为了监视实验对象,十年前的任务,忘性很大啊,黄晔!”王麒润解答的时候还不忘嘲讽。
  “那怎么办?要是他们在时限之内没有踏出那片区域,不就……”黄晔往不好的方面想,望远镜里皎月和宫昭还真就下车在低洼观察地面,敲敲打打,想把地面原本的建筑打出来。
  宫昭踹也踹了,打也打了,连一点地基都没看到,“这总不能是草皮了,你觉得呢?”
  沉吟深思的皎月想的不是建筑被拆了然后换地皮,他连穿越都经历了,这世界上有没有超能力呢,或许,有一种能力,就可以把一栋建筑变没。
  “我怀疑是超能力作祟。”
  “超什么?”宫昭以为自己听错了。
  “……超能力。”
  啊……宫昭心想,朕英明神武,果然没有怀疑错,皎月压力太大连幻觉都出现了,的确该再找心理医师给他看看。
  ……
  大火烧毁了羊皮卷上的破解方法,还在吞噬周围其他的书籍。
  打了个盹起来就被火海包围的小实验员欲哭无泪,停止呼吸,降低生命体征,他可以在高浓度的一氧化碳中存活半个小时左右,他身上自带的水系魔法可以抵御大火,他只是来帮忙顶替一个高速公路上堵车的学长,怎么好端端遭遇无妄之灾。
  监控室的人呢?他虽然才大二,正准备今年转入实验部,当个伟大的实验员,现在还是咸鱼,但也是一条宝贵的生命啊,说不定将来就是一个大实验员了。
  有些实验室是没有从内往外开门的权限的,这个时常惹人吐槽的设定几乎要了小实验员的性命。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监控室的人能够看到他,或者学长赶到……无论谁都好,快来人救救他吧……15分钟……30分钟……45分钟,小实验员依旧没有放弃希望,就在第46分钟,门终于开了……
  外面的导师看到里面的熊熊大火,长按实验室门口的某个按钮扑灭了火,然后劈头盖脸就骂,“都大三了,你居然一个小测试都通不过,实验员在自身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也要保存好试验资料这是基本的守则,你在大一的时候都背得滚瓜烂熟,现在做起来就那么难吗?啊?——啊?你谁啊?为什么在薛奕实验室?”
  委屈巴巴的小实验员:“学长堵在三环了,叫我帮他看着什么时候玻璃球里有火冒出来,就按照羊皮纸上的方法去把火灭了……”
  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导师:“……”
  姗姗来迟的薛奕在同学“保佑你平安”的眼神中一路狂奔到实验楼,远远地就在自己实验室那层楼闻到烧焦的气味……不好,该不会……
  薛奕实验室五个字在实验室大门上挂着,小学弟在门口站着,都相安无事,那么只有……实验室里的乱七八糟的黑灰和水就不说了,宝贵的书籍资料被烧毁就不说了,养的鸟被烧死就不说了,玻璃球上的火呢?玻璃球都他喵的不见了!
  “学弟,”薛奕现在没心情管导师了,“你扑火了吗?”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全是火,根本不是我一个人能灭的了的,而且我试过了,普通的水只能起到抵御的效果……啊,你说玻璃球啊……我……我睡过去了……”
  “有!还是没有!”
  “……没有。”
  “扑不灭是因为这不是普通的火,是魔术部的火。你知道表演部有两个学长出任务了吧。这颗玻璃球,是起到提醒作用的,他们手上用的海市蜃楼空间交换器只能维持一定时间,海市蜃楼空间交换器还在实验期,如果他们超过了交换时间,扑灭了玻璃珠的火就能在出现故障前直接换回来。要是没有人踏入,玻璃珠的火根本不可能越烧越大,肯定出事了,肯定出事了……完了完了完了……”
  薛奕深深地懊悔,怎么就贪图便宜买了个离学校那么远的房子呢,王麒润,黄晔,对不住了,你们这次任务失败领罚得算我一个。
  ……
  黄晔紧盯着望远镜里皎月、宫昭二人的一举一动,可他们成心要找出点蛛丝马迹似的,就是不离开,找完没收获还原地讨论了起来,你们就不能离开慢慢讨论吗,黄晔心里着急,“要不我们干脆露面把他们哄走算了。”
  “不行,他们肯定会起疑心。”王麒润不急,任务完成与否都无所谓。
  “诶,黄晔,你看,玻璃珠两边变红了!变深红色了!变黑了!你快拿着!”
  “我拿着干嘛?”傻乎乎接过笔的黄晔被爆炸的玻璃珠喷了一脸灰。
  黄晔:“……”
  王麒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宫昭:作者你偏心,黄晔和王麒润完全把戏份抢了。
  皎月:不需要理他。
  黄晔:略略略,有本事你打我啊笨!
  王麒润:黄晔你这个傻【哔——】……
  lilies:纪姐说作者下一章要虐,QAQ,师傅做错了什么!
  纪灵:咳咳咳……来人,把这个剧透的闯祸精拖下去——


第18章 平行世界
  “两个小娃娃呀,正在打电话啊,喂喂喂,你在哪里呀,哎哎哎……”
  ……
  “赵咏阳!——”
  “你再不出来我们就回家了!”
  在床底下躲着的赵咏阳立刻从里面爬出来,“别啊,我爸妈都不在家,你们陪我吃饭吧。”
  “哈哈!被骗啦!我们抓到你了!”得逞的小男孩嚣张地挥挥拳头,“快趴下,输的人做乌龟!”
  “哦。”
  八岁的赵咏阳乖乖趴下,当乌龟的感觉不是很好受,因为小胖——不喜欢被人叫他小胖的小胖子——太胖了,骑在身上乌龟一样的爬,感觉好难受,快要喘不过起来了。下次才不会被人轻易抓到了!
  “小乌龟,你爸妈为什么老是不在家啊?”小胖骑得很过瘾,指挥人往这边往那边。
  扎双马尾的小女孩问:“对呀,还让你住山上,这么偏僻的地方,要不是得做小组作业,你再给我一百块我都不来。”
  “切,她不来我来。”小胖幻想着一百块可以买好多好多的零食……
  赵咏阳一边爬得气喘吁吁,一边回答:“你们放心……呼,你、你们走的时候……我……我一定会把钱给你们的。”
  “那好,小胖你下来,我们再接着玩!”
  小胖乐呵呵地:“好哇,老规矩,被抓到的人是乌龟!”因为几乎每次都是赵咏阳被抓到,所以小胖连没抓到人的规矩都没说就催促赵咏阳去躲起来。
  “99……98……97……”
  ……
  “赵咏阳!——”
  “小阳我们要回家了!你快出来吧!都五点半了!”
  我才不受你们骗呢,骗了一次又一次,我又不傻,略略略……赵咏阳心想,除非小胖服输,不然他就一直待在拆房里不出去!我才……不呢……想着想着,无聊的赵咏阳就睡了过去,有人惦记着自己的感觉很舒服,赵咏阳一点没嫌弃柴房的空气,窝在角落抱着木头睡得很熟,没有听见柴房外的谈话。
  “他是个骗子!我们都要走了还不给钱。”
  “下次再也不来玩了!”
  柴房长年累月堆着用不着的木柴,都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多余的、用剩下的,一些半加工的边角料也干脆丢这儿。这片地段的空气好,养人养树,这些木头堆起来也会是一笔小财富。一点一点堆积,也快堆满整个柴房了。赵咏阳一觉睡到第二天,一个囫囵觉从下午睡到第二天日晒三竿都没有醒。
  柴房的门被人推开,“柴房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了,就放在这儿吧,以后得重新找一个地方放了,这些木料一直放着不是个办法,先把门锁上,再问问有没有人收的。”把木柴往柴房里接近门口的地方一堆,一个木头的金字塔堆砌得很饱满。
  另一个声音有些懒散,“随便随便,卖给老刘都可以。”
  “那个奸商,无恶不作,还抢了我的女人,我就是一把火烧掉都不卖给他!”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消消气,消消气,咱哥俩去喝点小酒……”
  柴房落锁,赵咏阳翻了个身腰被咯到,爬起来一看,天还是白的,以为时间才过去一两个小时呢,又等,等了一会儿肚子饿,傻乎乎地饿着肚子等,“小胖和洋洋怎么这么慢……”赵咏阳想要开门的时候,门怎么也打不开了。他摇晃门,听得到铁锁哐当哐当撞门的小细响。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赵咏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被锁住了,明明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锁是没有的。
  微醺的夜晚,月半弯,好浪漫,伤心人,更断肠,柴夫的酒瓶子里装着他的忘情水,可是天空那轮笑容就好像在嘲笑他,任凭他怎么喝酒,眼前总是有个讨厌的白色镰刀,“去TM的狗男女……老子就是烧了,嘿嘿……烧了也不卖!”柴夫手里有酒,口袋里有打火机,酒一口闷了,酒瓶子——摔了!往里头摔!打火机点着了树叶子往柴房的户牖里扔,“噗——”柴夫把口里的酒也往里喷,“嘿嘿……老子再给你加一把火……”
  好冷好饿……被酒瓶子惊醒的赵咏阳看着房间里的大火,吓得哭了起来,大声呼救:“叔叔!叔叔!救命!叔叔救命!救命啊!哇啊啊!”
  柴夫也不知道是耳朵比较尖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还是因为纵火了不想被人发现,脚底生风跑走。
  一直在上帝视角观看全程的皎月和宫昭无法出声,他们的身体在倏忽间都动弹不得,行动自由了之后第一个问题是:“这是你小时候?”
  “不是。准确的说,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小时候。我十二岁才穿越过来,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就一个呼吸机维持我的正常呼吸,赵昺说,薛家对我看管不当,让我溺水了,所以他把抚养权抢回来了,以后只要认他一个爸爸就够了。我虽然对此不置可否,但他的确提供了我相当优质的教育资源和医疗资源。”皎月不知道赵咏阳童年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亲父子应该怎么对话,但他从赵昺的说话语气就直觉两人关系不似正常父子,他没有喊爸爸、父亲,而是直呼赵昺的名字,对方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不像穿越小说那样,一来就接手了宿主的全部记忆,这里的说话方式,这里的礼仪,皎月以恢复身体为由,在病房住了将近一年,通过向电子书籍和家庭教师学习,才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没有露出马脚。
  其实他也看过一些网络上的小说,在查电子书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翻阅到了,他学到了一个词汇,叫穿越。那几年穿越剧正大火,大多都是从现代穿越到古代,对于皎月而言,他是从现代来到了未来,但他不想留在未来,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还有一个深爱的人还需要他的保护……
  ……
  红色的火精灵跳着复刻自己,一个翻面,另一个红色诞生了,和年幼的赵咏阳一样,宫昭和皎月可以站的地方越来越小,火舌把天上地下四面都吃掉,就差吃人了,“皎月,站门口的木头上!”宫昭与赵咏阳的眼睛撞上,字面意义上的撞上,他们就一个往左前方,一个往右前方地撞上了,但是赵咏阳的身体穿过了宫昭,很快,灼热的滚烫的火也烧不到宫昭和皎月身上了。他们又变成无法动弹,口不能言的状态,一个孩子在地上打滚,然后他忽然不见了,凭空地……消失了。
  睁眼闭眼又是一个天地,只是这片天空的云彩很熟悉,飘动的轨迹似曾相识,街上穿着布衣、素锦的人们的叫骂催促也很眼熟,皎月做噩梦的时候往往不会梦到这里,做美梦的时候会想起这里鞭策自己不要沉溺深情的假象,导致他现在对宫昭深情款款的样子免疫力过高。
  “人生真是一眨眼的事儿啊……”皎月还有那个闲情吐槽。
  行刑前有一段时间是让犯人被拷在笼子里环城一圈,让大家看看罪大恶极的人就长这个样子,也让大家看看朝廷办事的能力,皎月行刑的时候是一群人看了告示在午时三刻带着菜端着碗来看,还有一帮子青楼妓院的、得过皎月关照的、同事,相约好了在午时二刻哭丧,乡音和京城话的哭丧混杂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臣受了莫大的冤屈,就算是一个被污蔑的好人,这阵仗也太夸张了,收门票的话可以管一年不开张了……不过大理寺又不是收钱就可以通融的地方,斩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这一个有冤,诉不出来就不是办事不力。
  高台之上,皇帝的表情莫测,“大理寺在菜市街口问斩犯人,怎么没有上禀朕?”
  “这……回皇上,大理寺每年要审理那么多案件,处理几十起奸细罪,也没见您件件都过问啊……”皇帝是个软柿子,谁都想捏一捏,身边的太监都感这么不尊敬,可想而知他在宫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自己看着自己问斩和自己看着自己曾经很好拿捏的软脚虾模样完全是两种体验,反正都不是什么有趣的体验就对了。
  施行者刀刃立在洁白的脖子上,垂着头的空洞眼神没有看到背后的小细节,可上帝视角的皎月看到了一招“以石击卵”,十分细碎的小石子,横空飞来,点在施行者麻穴上,一颗点到,另一颗撞击前一颗再点一次,施行者就在刀砍下去的时候浑身一震,手部失控,无法握住刀柄,刀掉落在地上。做到这一点,对武功的要求不高,但是做到行家都看不出门道,就需要下很大的苦功了。
  随后,一个砸鸡蛋的男人用平凡有煽动力的声音高喊:“巫女使用巫术了!大家不要看她的眼睛!烧死巫女,还我三十万将士性命!烧死巫女,以告慰忠臣们的在天之灵!”
  一小撮人就在“烧死巫女”、“烧死巫女”地带节奏,每人一根木头凑齐一堆柴的是他们,自告奋勇地去把人架在柴火上固定住的也是他们。宫昭痛苦地看着无法挽回的一切,他知道皎月无辜,但是的确有奸细混在人群中,为了伤害一个干净美丽的人,为了逼他背负一个昏君的罪名。
  可恶……


第19章 呼之欲出
  两段纪实回忆,无比真实地呈现在宫昭和皎月面前,一些真相呼之欲出。
  按皎月原来的设想,这个神秘组织拥有修改记忆的化学武器,那有可能让自己穿越的就是这个组织,这么多年来也不一定没找过自己和宫昭,只是记忆被修改了,他们忘记了。那么对方为了一些更重要的目的,势必不会伤害他们。可对方为什么又让他们在这幻境中呢?体验穿越过程?
  皎月抓住了一根线,抽丝剥茧,这个组织……是个科研组织?
  许久没听见皎月说话 ,宫昭紧张地驱赶四面八方的火焰,炽热的火碰到他的袖子却自动躲避,“皎月,你没事吧?”
  “宫昭……”
  皎月害怕地抱住对方,猛地将眼前人推向火中,而火焰也随之退后,几簇明灭后,火焰熄灭,四周归于寂静,静到光都不见了,空气中的化学反应几乎凝固。皎月怎么走都碰不到一样实物,正着走不行,那就倒着走……四面漆黑,让人分辨不清是自己失去了视力还是在幻境中。
  定是在幻境中。
  皎月倒退走,背部与一人相抵,他转身一记手刃迎风呼啸刮过对方脸颊,血珠连着指尖滴落,宫昭不敢置信地颤抖道:“皎……月?”
  糟糕。
  皎月回进几步,尽量避免出声。
  “啊!——宫昭?你为什么攻击我?”皎月在手上划了两寸长的伤,血腥味在两米之外引着宫昭走过去。
  “我在这里,你别相信他!他是假的!”宫昭盲人摸象,摸到皎月的伤,心疼地亲吻他的伤口,“我曾对自己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结果又没能保护你,我真没用。”
  皎月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小伤。”皎月扯扯嘴唇勾出一个笑,意识到对方看不见,笑容又消失了,“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利用最简短的语言尽可能地向宫昭传达了自己的猜测,皎月每讲一句就心情更加沉重。
  “你是说,那个什么组织觉得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为了不暴露,要把我们灭口,于是把我们扔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宫昭闲暇时间少,根本没空去看什么小说,这些世界观构建起来有些不易,“这……怎么可能呢?唉,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吧,我们试着找找有没有什么门啊窗户之类的。”
  “……好。”皎月也不希望被最悲观的可能打击到丧失生的意志。
  ……
  被困的第一天,时间在这里都是虚无的。两个人佩戴的都是名贵的高档手表,没有电子表按一下亮彩色小灯的功能,连时间都看不到。滴水未进又没有食物,皎月的生物钟为他敲响晚餐的闹铃。
  “哈哈,你的肚子在咕咕叫诶!”今天宫昭是有力气笑的。
  “肚子叫算什么,我还会用肚子唱卡农呢。”难得皎月也会开玩笑,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的节拍很有动感地奏响,宫昭也拍掌应和,空荡荡的黑色幻境里音乐让人忘却了恐惧,一丝丝生机拉扯着绝望。
  “安可!安可!再来一首,来一首《意外》!”宫昭很卖力地提议,起了个头,“我在清晨的路上~谁被我遗忘~”
  双人人声乐队今日成立,响指打拍子,宫昭主唱,皎月和声,一曲《意外》仿佛是对十年后不期而遇的重逢致谢,他们彼此的默契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是无可替代的。
  咕咕咕和啪啪啪的奇怪乐器在连奏了好几曲之后罢工,第一次的无观众演奏也很尽兴。
  “宫昭你还会唱歌?”
  “带员工出去聚会,KTV总要露两手的。我也没想到,你还会口技啊!”
  “吹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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