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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可耻但有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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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衡：“做公司，说白了就是为了赚钱，如果APP本身不能够直接赚钱，那就是APP能够帮他们赚到钱。所以重点在于，他们到底看上了什么。”
“APP上线还没有多久，能有什么价值呢？”简纯生皱眉，“最有价值的也就是上面的了，可是这些版权都在公司里，哪怕他们入了股，也拿不到这些版权。”
“你们APP现在有的不止是这些作家，就我看来，至少还有两点吸引到我，第一，国内最大的文艺原创内容APP；第二，庞大的流量。”周衡说，“你们APP跟其他APP最大的不同，或者说内容向的产品跟其他产品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前者的用户忠诚度更高。”
“但他们自己也是做内容的，只是面向的市场群体有差异，如果是为了这一部分流量，我觉得没有必要吧。”简纯生说，“他们自己的流量可是我们的好几倍。”
周衡沉默片刻，说：“我回头帮你去打听一下他们最近在干什么吧。”
简纯生：“为难吗？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反正这件事成不成跟我的关系也不大。”
周衡：“不麻烦。”
“这个三文鱼腩怎么有点腻？”简纯生苦巴巴地皱眉。
周衡闻言，夹了一片试了试。
“还行。”
“是吗？”简纯生叹了口气，“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吃肥的，一点点脂肪都觉得腻。还是三文鱼更好吃。”
“你吃五花肉也吃得挺开心的。”周衡说。
简纯生：“那是因为五花肉烤了之后，肥肉都变硬了。”
周衡笑了笑，摇摇头。
“说起来，我有点想吃烧烤了。”简纯生充分展现了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吃货本性。
“我们这周六去吃吧。”简纯生提议。
周衡蹙了蹙眉，说：“这周六许博宏订婚宴。”
“这样。”听到许博宏三个字，简纯生脸上的笑一下子收了起来。
“好吧，那算了。”
说到许博宏就想起了上一次他装醉，还试图劝他不去参加许博宏的订婚宴。现在回想起来，果然是他太自私了。简纯生觉得，自己再不喜欢许博宏，也不要用自己的态度去影响周衡。两个人的交友圈和生活圈都不同，很多事情都不是说不去就不去那么简单的。
“那你周六打算干嘛？”周衡问。
简纯生说：“我找言辞和莫倾婉出去吃好了。”
“也行。”周衡点点头，“你们去吃，我请客。”
————微博@舟自横520
第135章 订婚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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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这一天，周衡从公司里出发，来到许博宏的订婚宴地点时已经是十一点半。
会场很多熟人，他一一打了招呼。
这次订婚宴的场地设置在了户外一块宽敞的草坪上，还没开始，大家都举着酒杯跟周围人寒暄。
周衡交了礼金，往里面走，很快就看到了许英他们一伙人。
许英见到他，笑容明媚地摇摇手，“周哥哥！”
这一声周哥哥让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周衡不禁微微皱眉。
以前还不怎么觉得，自从简纯生醉酒的时候总是抱着他喊他周哥哥，一声声喊得软软糯糯，又是委屈又是蛮横，再从许英这里听到这三个字，怎么也不适应，觉得不舒服。
许英朝他走了过来，脸上笑容爽朗干净，就像从前的那个小女孩一样，张扬恣意。
“周哥哥，小宝没有跟你一块儿过来吗？”许英问。
“小宝？”周衡挑眉，反问许英。
“我听他的朋友们都这么喊他，所以跟着这么喊他了。怎么，不行吗？”许英问。
周衡心里面不舒服，但却不能说出口。他淡淡地说：“随便你。”
这时，顾思远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周哥对简纯生还真是护得紧啊，连小宝这个称呼都要独占，小英，我看你还是不要跟周哥抢了。”
周衡转头看了一眼。
顾思远两只手抄在裤兜里，脸上还是挂着平时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这样的表情其实不少见，有些人做，显得目中无人十分装逼；但有的人做，则显得吊儿郎当、纨绔招摇。顾思远长得好看，生了一副好面孔，又有一个好家世，从小就知道穿着打扮。他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在他们面前站定，勾嘴一笑，看着周衡说：“不过，周哥，你可不要太见色忘友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不管怎么样，彼此知根知底。有些人可就不知道了。”
他这话一说，这一帮子人都沉默地收回视线。
周衡淡淡地看了顾思远一眼。明明两个人身高相当，但顾思远却从周衡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视。这种略带轻视的目光叫顾思远心生不满。现在又有几个人敢用这样的目光看他？可是周衡有这样的底气。顾思远也只能忍下。
这时，许英忽然站出来打圆场，道：“哎呀，你们俩干嘛呀？小时候就喜欢吵架，怎么现在还喜欢针锋相对？”
顾思远一丝冷笑：“我怎么敢跟周哥针锋相对。”
周衡再次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许英，你恐怕记错了，我从来懒得跟人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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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远，你是早上出门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被门夹了？”一个角落里，许英怒视顾思远，同时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正在不远处跟人寒暄的周衡。
即使是跟人寒暄，依然身姿挺拔，面容端正，既不高傲恣意，也不目中无人。
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
一想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跟别人在一起了，许英心里就一阵刺痛。
连带着，眼前的顾思远也变得更加碍眼了些。
顾思远拧起眉，说：“怎么？我帮你说话，不仅被他挤兑，还要被你嘲讽？”
“谁叫你无端去惹他？”许英被顾思远这一提醒，回想起了刚才周衡那一句“随便你”，心情更加抑郁，“你要是什么时候真能把周衡给打败了，我也不至于喜欢他这么多年。”
顾思远面露愤恨之色，“你们一个两个，非要往我心口戳刀子是吗？”
许英面露哂笑，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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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伯母。”
周衡向许博宏的父母鞠了一躬，态度恭敬地说：“我父母让我向两位转达他们的歉意，这一次时间不凑巧，他们正在国外，赶不回来，等博宏结婚那一天，他们一定亲自过来给两位道喜。”
许父笑着拍拍周衡的肩膀，说：“不碍事，一个晚辈的订婚宴，不劳你父母这么大费周章的。你和博宏从小一块儿长大，不仅博宏把你当兄长看，我和伯母也一直把你当做我们另一个儿子看待，你能抽空过来就已经很好。”
周衡：“博宏是我兄弟，我理应过来的。”
许母感慨地叹了口气，说：“当初我家臭小子惹出了那么件丑事，如果不是你帮忙压了下去，这次订婚也不会这样顺利了。”
她话中的丑事便是纪千帆那件事。
许博宏和纪千帆的事情当时已经传遍了整个圈子。的确是周衡出面，找人吹了一阵风，这才把许博宏从这件事中摘了出来。许母对周衡的感激也的确真心实意。
这件事本来不算什么，可周衡也没想到，纪千帆偏偏是简纯生的室友。
这事说穿了也是他做得不对，为了把许博宏给捞出来，他把纪千帆描述成了一个费尽心机想要接近许博宏的小人。
这么做不厚道。
简纯生只知道他跟许博宏是朋友，但并不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
如果要是被简纯生给知道了，还不知道简纯生会是什么反应。
许父皱眉看了许母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事情干什么？也不怕亲家听见。”
许母脸色一变，匆匆四顾，没见着亲家的人在周围，才吁了口气。
周衡再次鞠躬，说：“那我就不打扰伯父伯母了，我去看看博宏。”
“好，去吧。”许母点头。
等周衡离开后，许母看着周衡的背影，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叹了一口气，说：“要是博宏能有周衡一半，我也不至于这样操心了。”
许父哂笑一声，“要是你儿子真跟周衡一样，你现在恐怕哭还来不及。”
他想到自己前不久听说的那些传闻，心中泛起几分冷意。
周衡来到休息室门口，敲了敲门。
许博宏的声音从门里响起：“谁？”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
周衡：“是我。”
过了片刻，门从里面被打开，许博宏出现在在休息室门口。
————微博@舟自横520
第136章 订婚宴2
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系了一条红色领带，化妆师帮他整理了一下发型，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舒朗，五官俊美。
只不过，眼眶却是红的。
“周哥……”许博宏嗫喏了一声，就像小时候受委屈了见着周衡时那样。
周衡走进屋子，将门关上，盯着许博宏，“大好的日子，哭什么？”
许博宏抿紧嘴，满脸愁郁无奈，“周哥，我不想结这个婚。”
“这个婚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周衡脸色严肃地看着许博宏，“现在说不想结？”
许博宏摇头，“我、我没有反悔，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跟周哥你不一样，没什么本事，唯一的价值就是帮家里娶一门好亲事，只是周哥，我担心我做不好。”
“许博宏，有的人结婚是为了利益，有的人结婚是为了爱情。当初我就问过你，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帮你推掉。但是我也跟你说过，我可以帮你推掉一次、两次，但是我不能帮你推一辈子。你这辈子要么自己强大，要么……只能服从你父母的安排。”
“我知道，我知道。”许博宏点点头，面色灰白地低着头，都不敢直视周衡的眼睛，“我会好好结这个婚的。”
“你记住你答应我的，一旦结了，你可以不爱这个女人，但你要负起你该负的责任。婚姻可以没有爱情，但必须要有承诺。做好你一个男人该做的。”
“我知道了……”
看着许博宏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周衡心里面也不好受。
除了周良，他是真把许博宏当他另一个弟弟看的。
他也恨其不争，可是真当他痛苦、悲哀的时候，周衡却也无法置身事外。
“行了，许博宏，你已经是一个男人了，不要再这么垂头丧气的。”周衡走到他面前，想了想，最终还是张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论如何，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我。”
“周哥……”许博宏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地抬起头，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
周末的市中心人流量至少是平时的两倍。尤其是餐饮店、奶茶店之类的地方，更是人满为患。随处可见一队队长龙横截人行道，也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青年学生们招摇而过。他们中有人穿校服，但穿得不老实，衣袖上用黑色马克笔画了一些月亮星星之类的图案和一些英文字母。
简纯生：“真怀念读书的时候啊。”
言辞手里拿着一杯幽兰拿铁。虽然是出来逛街，但她从妆发到穿着依然很精心，前不久才刚重新烫过的头发蓬松、富有光泽，口红也涂得仿佛要去效仿吸血鬼吸人血似的。一条灰粉色的阔腿裤与白色大衣相配，脚踩一双驼色高跟鞋，与周围的女学生们划了一道泾渭分明的区别线。
“读书的时候有什么好啊。”她纠结地看了手中的幽兰拿铁一眼，想喝，又担心今天卡路里摄入爆表，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大脑的分析，“读书的时候又丑又没钱，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也敢招摇过市，盲目自信，盲目天真，傻得跟脑子进水似的。”
对于言辞如此尖酸刻薄的评价，简纯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小点儿声，这里学生这么多，等会儿她们要揍你，我可打不赢。”
莫倾婉：“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第一个跑的，言辞，你可不要怪我，我前两天才做的美甲，不能帮你打架。”
言辞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终于不再纠结于是不是会长胖，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
“但还真是有些嫉妒啊。”莫倾婉咂咂嘴，说，“现在真是老了，一天不贴面膜，脸就干得跟去大漠旅了次游一样，都可以撕下来当标本了。明明以前三天两头不洗脸也没有什么事，真是不得不服老。”
言辞剜了她一眼，“你给你妈听到这句话，看她不把你的脸给撕下来。”
简纯生笑，“就是，你才二十四岁就喊老，你叫你公司里那些比你年纪更大的怎么办？”
莫倾婉撇撇嘴，“人家是什么样的工资，我是什么样的工资，人家用的是什么段位的护肤品，我用的是什么段位的护肤品？她们一个个皮肤吹弹可破的，看上去可比我年轻多了。”
“女人，你的名字叫贪心。”言辞老神在在地感叹，“就跟你感叹羡慕那些高中生一样，你的上司们也在羡慕你啊。”
简纯生点头表示同意。
莫倾婉一巴掌拍在简纯生的背上，斥：“你一个男人在这里点什么头！”
简纯生气道：“我是男人就不能点头了！”
三个人在路上逛了一会儿，简纯生又陪她们两人逛了几家店，充分发挥了一个“男闺蜜”的职责，鞍前马后出谋划策。
等到两个人血亏，接下来半个月都得靠吃土才能过活，简纯生大发慈悲地请她们俩到一家咖啡馆休息，喝下午茶。
言辞坐在了店内的一个视线死角处，她脱下高跟鞋捏了捏自己的脚后跟，倒吸两口冷气，说：“今天至少走了一万步了，累死我了。”
“我明天会早起去偷你蚂蚁森林的能量的。”莫倾婉说。
最近莫倾婉沉迷于支付宝开发的这个小程序，偷能量种树。
每天走得越多，能量越多。
最开始几天，莫倾婉为了让自己的能量多一点，甚至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楼下疯狂疾步凑步数。
后来她坚持不下去了，于是订了个早上七点的闹钟，雷打不动地在这个时候醒来，把支付宝所有好友的能量给偷个遍，因为每个好友能量成熟的时间有几分钟的不同，所以这个过程中她可以完成洗脸刷牙、化妆做头发、收拾东西等一系列琐事。
对此，简纯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却从不效仿。
他每天早上也早起，不过是为了晨练。
有时候出门去晨跑，有时候在家里的跑步机上跑，有时候不想跑步，就在瑜伽垫上做做仰卧起坐和俯卧撑。
要他像莫倾婉一样为了某个虚拟产品而浪费掉每一个早晨，他做不到。
当然，莫倾婉并不觉得那是浪费。
————微博@舟自横520
第137章 怎么办1
三个人坐在咖啡馆里休息了将近两个小时，到最后手机统统没电，又找服务生借了三个充电宝，继续待着给手机充电。
简纯生在手机上把公司里新签下的一本读完，可能是眼睛看屏幕看久了，眼睛有点发涩。他把手机搁到桌上，闭目养神片刻，忽然想到常泰，于是问：“倾婉，你跟常泰的事情解决了吗？”
“啊？什么事？”莫倾婉退出了一个时尚编辑的公众号，满脸疑惑地看着简纯生。
简纯生说：“你上次不是说，你想要搬去跟常泰一起住，但是常泰不肯吗？”
“这件事啊。”莫倾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撇撇嘴角笑了一笑，“没解决啊，还是僵着，他不肯跟我一起住。”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呗。”一副无所谓的口吻。
但作为莫倾婉多年的好友，简纯生十分清楚，莫倾婉越是用这种看似无所谓的口吻说话，内心则越是介意这件事情。
他张口就想说“要不你们还是分手吧”，但这句话到嘴边又重新咽了回去。
这话他跟言支炳以前已经不知道说过了多少遍，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也不用现在来说。
一想到这，简纯生就不禁叹了口气，把话给咽了回去。
“言支炳呢？”莫倾婉自己也知道这个话题说起来不开心，主动转了话题，“他不是说十月份回来吗？怎么现在还没有个信？”
言辞：“不知道，最近没跟他联系。”
听她们这么一说，简纯生蓦地反应过来，他也很久没跟言支炳联系过了。
————
周衡拒绝了许英一块儿去看画展的邀请，在参加完许博宏的订婚宴后，赶回了公司。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回公司后，他没有片刻休息，连着开了两个会，会议结束后又在办公室处理了一些积压的文件。
下午四点，周衡从办公室出来，一个人开车来到机场。
天说变就变，中午还艳阳高照，下午三点一过，风起云涌，乌云来潮，雨眼见着就下了起来。
雨珠落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周衡将车停好，举了一把大黑伞下车，在大雨中朝里面走去。
言支炳身边立着一个行李箱，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拇指不断往下划，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墨镜将他的眼睛挡住，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因为这点神秘感，反而叫周围经过的小姑娘们纷纷投注而来。
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仿佛周身有一个自动屏蔽装置，把周围所有目光都挡在外面。
直到一双沾了雨珠的黑色皮鞋出现在他视线当中，他终于抬起了头。
“周先生。”言支炳抬头看向周衡，点头致意，脸上浮起一抹略激动、又隐忍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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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言支炳到底为什么突然回国。”莫倾婉用银叉小心翼翼地把她面前小碟上装着的那块草莓蛋糕切下一小块，送进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感慨：“啊，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想试试这个新出的蛋糕，可惜太贵了，我一直望而却步，谢谢简大佬请客！”
简纯生呵了一声，“女人，你有钱买化妆品，没钱买蛋糕。”
莫倾婉笑眼弯弯，“我不好意思叫你送我化妆品，但我好意思叫你请我吃蛋糕嘛。”
“呵。”
话题复又回到言支炳身上。
“言辞，言支炳突然回来就没有告诉你是什么事吗？”简纯生看向言辞。
相比起平时，这会儿言辞却格外话少。
言辞把脑袋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没说。”
“直接在群里问问吧。”莫倾婉说。
简纯生嗯了一声，“那我问问。”
简纯生：@老番茄是男神，言支炳，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言支炳回复。
“他没看见吧。”言辞说，“你们手机电充得怎么样了？是时候去吃晚饭了。”
“晚饭吃什么？”莫倾婉问。
简纯生看了一眼两人那堆起来的大包小包，说：“要不先把你们的东西送回去，我们再出来吃？”
言辞：“也行。”
莫倾婉：“不如你们去我那儿吧。言辞先把东西送回去，我和小宝去超市买食材，我回去给你们做。”
“你不累吗？”简纯生问。
莫倾婉：“在这坐了几个小时，早恢复过来了。”
“那行。”简纯生点头，看向言辞，说：“那我跟倾婉去超市，等会儿见。”
“OK。”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言辞叫了辆车开到咖啡馆门口，小心翼翼地护着她那些战利品上了车。
简纯生满脸愁色，“那我们该怎么办？”
莫倾婉：“咖啡馆这儿不是有伞出借吗？我们先借两把就是。”
她指了一下门口的自助伞架。
两人并不知道，言辞上车之后，给言支炳发了一条语音。
“小宝和倾婉刚才问起你来了，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们吗？”
过了一会儿，言支炳回复：“告诉他们也没用，只会给他们增加烦恼。”
而简纯生在群里@言支炳的消息，却迟迟没有回复。
言辞望着车窗外仿佛要遮掩整片天地的雨幕，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
————
言支炳放下手机，看向正在开车的周衡。
他一向自诩为天下第一美男，可是在周衡面前，这样的自封总是让他感到几分心虚。
以前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言支炳总因为这件事对周衡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情感。嫉妒中混杂着敬佩。敬佩中又带着几分不服气。他总觉得，如果是自己，他也不会做得比周衡差。
言支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需要周衡的帮助。
“你家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周衡开口道，“不过，你父亲的情况比较复杂，毕竟……虽然情节不严重，但他受贿是既成事实。”
“我知道。”言支炳点头，脸色苍白，双手捏紧。
这些天，他经常从梦中惊醒。梦里，他梦到他父亲被执行枪决，“砰”一声，心跳停止跳动，生命结束。
第138章 怎么办2
他一直以为，他对他父亲不怎么爱的。小时候他父亲总是责罚他，训斥他。成绩稍有下降，总是一顿耳提面命。进入初中后，他叛逆，却从来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很大一部分原因恐怕也是因为畏惧他父亲。
但无论如何，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总是高大伟岸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这一天。
“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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