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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进化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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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犹豫,使出更加变幻莫测的《云舞秀》,却是用的《凌风》的步伐,以假乱真,让人看不出问题来。
一霎那,无数个凌澜围绕在凌舜身边,让他辨不出真假来。
凌舜索性不辨,直接抬起长剑将所见之处所有‘凌澜’拦腰劈成两半。
没有,全是假的。
凌舜凌厉的眉头狠狠皱起,忽然灵光一闪,想也不想将长剑挥向左边。
“嘿。”凌澜拍了拍他:“我在右边。”
说完,早已蓄力的拳头狠狠挥向凌舜,凌舜连退好几步后坐在地上,咳出几丝血来。
凌澜乘胜追击,飞身过去,用尽全力补了一脚,继而抽出长剑架在对方脖子上。
一直充当局外人的裁判抬起无精打采的双眸:“这一局,凌澜胜。”
台下凌父长舒一口气,几位长老喜形于色。
就在这刻,与初时一般,狂风大作,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不过这次众位长老早已做好了准备,皇室中人也严阵以待。
凌澜蹲下来,逼着凌舜吃下了一粒软骨丸,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凌舜狠狠瞪向他:“凌澜,你够狠!今日若是不死,来日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凌澜毫不留情一脚踹过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今日还真得让你死了才行。”
三长老见状,跳上台来,也跟着补了一脚:“老实点,敢乱来老夫立刻杀了你。”说着,像提麻袋一样将人提起来。
“咳咳,咳咳咳。”凌舜接连咳了几声,笑道:“哈,哈哈哈,杀了我?是啊,我不过是你们凌家人眼里的一个打手,一条狗,有事的时候是我们这些弟子去冲锋陷阵,没事的时候还要对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凌家嫡脉卑躬屈膝,凭什么!都是姓凌的,凭什么!”
三长老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连回答的兴趣都没有。
整个凌家能受到优待的小辈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仗着自己出身正宗嫡脉的凌训,还有一个,就是天赋卓绝,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凌澜。
至于其他人,凌家一向一视同仁,是凌舜自己心太高,不知足,才会养成这副性子。说白了,今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三长老不理几乎陷入癫狂的凌舜,将人拎入众长老之中,打晕了随地一丢。
凌澜紧跟其后,一齐站进长老之中。
狂风依旧呼啸,背后之人似乎还没有露面的打算。
普通百姓早已撤离,大长老全神贯注的观察周围情况。
“来者不善。”皇室一名长老说道,话音一落,这位长老以及大长老同时向同一个位置飞去。
风沙模糊了景物,叫人看不真切两人的动向。
半晌,一道声音在整个比试场地响起。
“凌家长老,还有皇室长老?我的面子可真大啊。”对方阴阳怪气地说道。
“昼商?”大长老惊呼:“你居然还活着!”
“那是谁?”凌澜不解。
身旁的三长老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僵了僵,半晌轻轻摇了摇头,不欲多言。
凌父见他当真好奇,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他是凌家一个外门弟子,是大长老捡来的孤儿,后来偷师学艺,想要学会凌家内门功法甚至外传,族长仁善,打了三百乱棍,丢下了悬崖,至此不问死活。”
“……”又是一段讲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仇。
“这昼商积怨太深,又不知去哪学了一身不入流的功夫,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凌父继续说道。
“是啊!我还活着,想不到吧,哈哈哈……”昼商大笑:“我回来找你们了,我要你们凌家为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大长老冷哼一声:“代价?我们凌家问心无愧,你当初所受的惩罚都是你应得的,饶你一命已是仁慈,莫要再来自寻死路。”
“啧啧,大长老,不不不,应该是,师父?”昼商讥讽道:“当初是你把我带回凌家,是你教会我功夫,也是你教我如何为人,若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归根到底还不是你教得不好?你怎么就只记得罚弟子,不记得罚一罚自己呢?”
“荒谬,从小就是劣根性,老夫好不容易将你带大,不知你又去哪里学了一身腌臜之气,将整个凌家搞得乌烟瘴气。我凌家从未负过你,只有养育之恩,断无亏待之说。”大长老正气凛然,言之凿凿。
昼商大笑出声,慢慢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来,他竟不知不觉到了比试台上。
“别说这些虚伪之言了,我发过誓,要让凌家付出代价,出手吧!”昼商说完,飞身而过,扔下几枚火弹,‘砰砰砰’炸得震天响。
几位长老躲过火弹,朝昼商袭去,等到几位长老出现在昼商方才出现过的位置时,昼商早已不在原地,这一招,正是《云舞秀》。
凌澜皱眉,没想到他也会《云舞秀》,这下子倒是落实了《云舞秀》的失踪和他有关。
凌澜正出神,忽觉不对,想要闪身,却已来不及,只觉背后一痛,‘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凌澜双腿弯了下去,等到凌父躲过火弹,才发现凌澜受伤:“怎么回事?”
他无力回答,又吐出一口血,艰难说道:“快去,看看,凌舜还在不在。”
凌父转身望了望,果然不见凌舜踪影。
看到凌父如此反应,凌澜苦笑一声,果然如此,好一招声东击西,一出同归于尽的大戏当真演得好。
凌澜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李修德
“澜儿,有没有好一点?”凌澜微微睁开眼,便见自家爹爹一脸关爱和焦急地看着他。
“爹……”凌澜的嗓子有些干哑,发出来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诶,爹在这呢,澜儿啊,快起来把药喝了。”凌老爹慢慢将人扶起来,端来药,准备喂他。
凌澜抿抿干裂起壳的嘴唇,撑起身子自行接过药,一口一口将苦涩难咽的汤药喝完了。
凌父见状,很是欣慰,又去倒了杯水。
凌澜将水喝完,才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爹,我是怎么回事?”凌澜斜靠在床上问道。
凌父想起昨日一事,还是有些后怕,他说道:“昨日昼商打了你一掌之后便领着凌舜那小兔崽子跑了,众位长老遍寻不得,皇室中人看出了昼商施展的《云舞秀》,已下令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索。”
“至于你,因为受的这一掌颇严重,且掌中有毒,众位长老便一齐将你体内的毒逼了出来,好在现在已无大碍。”凌父说道,颇为不安地拍了拍他的手。
凌澜宽慰道:“我无事,爹爹只管放心。”
知道自己没大碍,凌澜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只关心另一件事:“下一次比赛是多久?”
“不急,还有一个月。”凌震安抚道:“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再说。”
凌澜嘴上答应得挺好,心里却已经开始默默计划。
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了。
凌父走后,凌澜轻轻喊道:“弈离,弈离……”
“嗯。”
“趁着这段时间,我想去幼灵山转转。”
幼灵山,离古蒙国都最近的一座古山脉,常有刚刚出师的弟子前往幼灵山脉边缘小打小闹,捕一两只低级小兽证明自己的实力。
“可以。”幼灵山脉确实是个提升实力的好地方。
凌澜又休息了一日,感觉自己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便去与自家爹爹说了这回事,凌震虽然一脸忧虑,但还是同意了。
“小心些,以安全为主。”
凌澜点头:“谢谢爹。”
“路上小心些,遇到危险及时逃跑知不知道?”凌父再三嘱咐,见自家儿子执意要去,轻轻叹口气:“去吧。”
凌澜颔首,背着一把破天剑便离开了。
凌澜一路马不停蹄,堪堪在日落之前到达幼灵山脉。
“入夜的幼灵山很危险。”弈离现出身形,说道。
凌澜心里很清楚,他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粉拿出来,以两人为中心洒了一圈。
这药粉只能驱赶低级野兽,不过幼灵山脉外圈也只有低级野兽,足够用了。
做完这一切,凌澜也不讲究,躺下,睡觉。
奔波了一路,这一觉凌澜睡得很香甜,等到他才再次睁眼,太阳早已上了三竿。
“走吧,到处看看。”凌澜爬起来摘了几个果子,边啃边说道。
“慢着。”弈离闭上眼,一道淡蓝色的光芒从他手中发出。
半晌,说道:“往这个方向。”他抬起手指向西南方向。
凌澜好奇:“为何?”
“有灵石。”弈离淡淡说道。
凌澜不再犹豫,施展《云舞秀》头也不回地往弈离所指方向赶。
大概赶了两里路左右,弈离出声:“停。”
“在这里面。”弈离指着面前的小土坡道。
这里面?凌澜摸摸下巴,想了想,蓄了一道力,向小土坡射去,小土坡应声炸开,露出里面晶亮晶亮的灵石。
凌澜眼睛瞬间和灵石一样亮,他惊讶的看了弈离一眼,得到对方一个白眼后,摸摸鼻子,将注意力转回灵石身上。
他毫不客气,将灵石全部收入手镯里,弈离不急着吸收,而是指挥道:“继续往前,还有。”
凌澜依言照做,途中遇见几只低级野兽,也被他轻易解决。
一上午的时间,凌澜遇到了不少于十只低级野兽,弈离收获了不下千枚灵石。
“这些灵石能助你恢复到什么程度?”凌澜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手中烤着野兽肉,香气四溢。
“千分之一。”
凌澜算了算说道:“这样一来,想要助你全部恢复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上一年半载?”
弈离想了想,点头。
凌澜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所谓:“成吧,等比赛结束,咱们就在这里找灵石。”
他几大口将野兽肉吃完,站起来一抹嘴巴:“继续。”
两人再次出发,这次的收获和早上差不多,眼看着已近黄昏,弈离提醒道:“天黑了,此处不够安全,先找地方休息。”
“你方才不是说前面还有?”凌澜将手中灵石收好:“继续。”
弈离想了想,点头:“最后一个地方。”
凌澜同意:“成。”
到了地方,凌澜如法炮制,蓄起一道力,欲将前方山洞轰开。
“凌澜?”
凌澜及时收回手,若无其事地转身。
看到来人,凌澜下意识挑眉:“李少爷?”
李修德敛眉,做出谦卑的样子:“你我同辈,叫我名字就好。”
“哦。”凌澜冷淡的点点头,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
“凌澜兄方才打算做什么?”李修德似无意问道。
“没做什么,天黑了,想把这个山洞砸开,进去休息。”他漫不经心道:“不过现在看来嘛,好似真的炸不开,算了,换个地方试试。”
“可否让在下试试?”李修德说完,不管凌澜同不同意,走上前一击便将洞门炸开。
“凌澜兄,现在可以进去了。”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骄傲和不屑。
嗯,凌澜没有忘记,这个李修德也是暗害他的嫌疑人之一。
凌澜不搭理他,自顾自走了进去。
李修德紧跟其后:“我今日也没有找到休息的地方,凌澜兄若不弃,便允了在下在此处休息如何?”
凌澜薄唇微启:“嫌弃。”
李修德面不改色,好似没听见凌澜的拒绝,继续道:“那在下便多谢凌澜兄收留。”
呵,这个李修德,脸皮比凌舜那小子厚了不止一星半点。
凌澜也不和他呛声,靠在墙上假寐,心里却是在盘算:山洞里并没有灵石,那这里的灵石在哪里呢?
墙壁里,很丰富。
弈离出声道。
凌澜‘唰’一下睁开眼,正见李修德将驱赶野兽的药粉洒在洞口。
见他转身,凌澜再次闭上眼。
李修德做完这一切,靠在凌澜对面的墙壁上休息。
李修德比你厉害。
弈离的声音再次在凌澜脑子里响起。
很多。
他补充道。
凌澜有些牙疼,如此一来,岂不是只要李修德有心出手,他无论如何也打不过?
但李修德不知道你的真实实力,心中有所忌惮,不会轻易对你动手。
弈离继续说道。
再者,李修德未必就是当初暗害你的人。
先睡吧,我帮你看着。
弈离最后说道。
有他这句话,凌澜放心了,他靠着墙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凌澜一睁开眼,便见李修德抱着一堆果子走进来。
“你醒了?我刚刚去摘的果子,给。”
凌澜审视着看向对方,半晌才接过果子。
“久闻凌澜兄大名,上次匆匆一见未能好好聊聊,今日有缘在此地相遇,不如结伴而行如何?”李修德微笑道。
上次见到李修德,只觉此人不近人情,不好接近,今日一见,又觉得此人很是外向。
凌澜不客气道:“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凌澜兄,在幼灵山这种险恶之地,有人帮衬总比一个人要好,在下虽不才,但也绝不会拖凌澜兄后腿。”
凌澜听不进去:“我习惯一个人了,李兄还是找别人结伴吧。”
李修德笑笑:“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若是结伴,自然要找凌澜兄。”
凌澜光明正大地打量李修德,李修德也坦然让他看,并不恼。
有些人,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比放在暗处冷不丁地来一下要安全。李修德莫名其妙缠上他,凌澜并不觉得对方是真的想要和他结伴。
他想了想,松口道:“说得有理,既然如此,便听你的。”
有了李修德这个碍事的,凌澜没办法继续找灵石,只好一路杀野兽,训练对战技巧。李修德跟在身后,时不时出手帮忙。
凌澜的态度也慢慢软了下来,开始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无意中问了问两年前他昏迷一事,李修德面色不改,只说自己不知道。
凌澜便没有再问。
两人结伴走了三天,凌澜将李修德的实力摸得差不多。
“有野兽。”李修德忽然说道。
凌澜也听见了声音。
躲。
弈离出声道。
既然弈离这样说,说明这只野兽凌澜根本对付不了。
他想也不想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凌澜兄,好不容易遇到这般凶猛的野兽,咱们一起将它拿下如何?”李修德说道,不由分说地将凌澜往野兽的方向拽,凌澜竟然丝毫挣脱不得。
野兽也看见了他俩,怒吼一声向两人冲来,凌澜急了,一脚踢向李修德下身,对方被迫松开手。
“凌澜兄,这是何故?”李修德目露不解。
凌澜微笑道:“修德兄,我对这般体型的野兽没有兴趣,就不奉陪了。”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李修德面露遗憾,眯了眯眼,一把抓住凌澜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原地。
正在这时,野兽已来到两人身边,一爪子向两人拍去。
李修德不慌不忙,在兽爪快要接近他时才堪堪放手,往另一个方向躲去。
凌澜反应也不忙,李修德放手的一瞬间,他足尖一点,云舞秀之力在脚下盘旋,轻轻将他往后推送了好几米。
但野兽似乎盯上了他,另一只爪子毫不犹豫的往他身上招呼。
凌澜一看,心里直想骂娘。
他一边躲一边向李修德喊道:“修德兄,你方才不是说要与我一同对付它?”
李修德凝着的眉头一瞬间舒展了:“正等凌澜兄这句话。”
说完,几个飞身坐到野兽背上,取出长剑,狠狠插入野兽眉心。
野兽发狂,驮着李修德撞倒了好几棵树。
凌澜解了困。
“他莫不是当真想帮我?”这个念头只出现一瞬间便被弈离打回现实。
“防人之心不可无。”弈离淡淡说道,语气中保留对李修德的怀疑。
也是这个理。
正在这时,本来驮着李修德跑远的野兽又跑了回来,血红的眼睛执拗的看着凌澜,似乎明白了凌澜和李修德是一伙,既然伤不到李修德,便拿凌澜来出气。
野兽怒吼一声,再次向凌澜袭去。
☆、原形
凌澜这次不避不让,取出破天剑,直直地插向对方的眼睛。
野兽用头将剑拱开,继续向凌澜撞去。
凌澜向下一滑,破天剑在野兽的腹部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奈何野兽皮太厚,空有痕迹却无伤口,除了激怒野兽再无他用。
“这是什么皮啊,破天剑居然划不破。”腹部是野兽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若是连腹部都划不破,破天剑岂不是难以伤它分毫?
凌澜没了辙。
李修德也终于支撑不住,从野兽背上掉了下来,还差点被踩死,好在他经验丰富,及时躲开了。
“你的力量不够,我借你一些,你再试试。”弈离说道。
凌澜还不懂什么是借,便感觉到手腕上出现一股强大的内息,源源不断的涌入凌澜的身体。
“你快点,这些内息支撑不了多久。”
凌澜点头表示明白,再次取出破天剑直直的对准野兽。
野兽似乎也感觉到他身上忽然涌现的强大力量,慢慢退后了几步,既不走也不攻击,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凌澜却不想和它耗时间,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内息正在一点点流失。
他举起长剑,率先攻向野兽头部。
野□□再次将他的剑撞开,凌澜故技重施,向下一滑,长剑一点点划破了野兽肚皮,鲜血丝丝掉在地上。
有用。
凌澜一鼓作气,将长剑狠狠插入它的腹部。
野兽嘶吼一声。
发了狂向他撞去,凌澜不敢大意,没有和野兽硬碰硬,而是趁着野兽一击未中,翻身骑上它的背,再次将长剑插进方才李修德伤过的位置。
鲜血喷薄而出,野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甩,将凌澜甩到旁边的树上,大量鲜血一股股流出来,终于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凌澜摔在一棵万年老树上,感觉五脏六腑几乎要被甩出来。
他从树上掉到地上,一口鲜红的血液喷了出来,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凌澜兄凌澜兄?”毫发无损的李修德跑到他旁边关切地喊道。
“凌澜兄,你这就不行了?”李修德微微笑:“可否需要在下将凌澜兄送回凌府?”
凌澜强打起身子,一字一句问道:“当初害我的人是不是你?”
李修德面色不改:“凌澜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凌澜冷笑一声。
李修德似乎不耐烦了,忽然将占了兽血的长剑取出来,直直对着凌澜。
“这一次,大概要把你大卸八块才不可能复活了吧?”他爱怜的拂过剑身,慢条斯理道。
“果然是你。”凌澜直勾勾的看着他,心中暗暗发誓,要是今日不死,一定要对方血债血偿。
“是不是我已经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你凌澜,永远不是我李修德的对手,还有子瑶,她是我的!”李修德说完,长剑直取凌澜命门。
却不曾想,长剑在距离凌澜只剩一寸时,再无法前进一丝一毫。
“怎么回事?”李修德大惊:“是谁,你给我出来。”
“是我。”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李修德身后响起。
李修德转身,正见弈离满脸冷漠的看着他。
“你是谁?”李修德神色警惕,未敢轻敌。
“你没资格知道。”话音一落,弈离轻轻抬掌,隔着几寸的距离,将掌力打在李修德身上。
李修德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只觉五脏六腑犹如在火中焚烧,强烈的灼痛感让他无法撑住自己,重重跪在地上。
弈离满脸漠然,再次抬起掌,掌中蓄积的力量发出紫色的光芒,这一击若是打在李修德身上,对方必死无疑。
凌澜正如此想着。
就见弈离毫不犹豫的再次将掌中之力打向李修德。
李修德咬了咬牙,手中一番动作,竟在弈离的掌力完全打向他之前消失了。
“跑了。”弈离淡淡说道:“用了法宝,至少跑了数十里,我追不上。”
他的力量只恢复了不到百分之一,无法维持过久的实体。
他重新变为一道魂体,钻进了手镯了。
凌澜轻轻一探,发现手镯里的灵石都消失了。如此想来,应该是方才弈离将这些灵石都吸收了,才能在关键时刻将他救下来。
凌澜一言不发,慢慢站起来,往幼灵山外走去。以他现在的状况,随便一头稍微有实力的野兽都能秒杀他。
回到凌府,凌澜不声不响,偷偷从后门溜进去。
用上好的药粉给自己涂了伤口,忍着剧痛包扎好,冷静的坐在床上,目光慢慢变得坚定。
第二日一早,天微微亮,凌澜去药房找了各种各样的外伤内伤药,还去凌父和三长老那里要了一堆救命的法宝,收拾收拾又去了幼灵山。
弈离还在休息,自从昨日一战,他便没有出过声。
凌澜甫一进入幼灵山,就展开一场毫无目的地屠杀,所见之处野兽,不管大小,无论实力,通通奋力一战。
一天下来,遍体鳞伤,他却好似不曾察觉,拿出伤药随意抹了一下,便开始打坐修炼。
几日下来,一共只休息了几个时辰,身上的伤从没好过,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你在干什么?”凌澜再次将一头实力不低的野兽击败。
弈离现出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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