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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默如雷-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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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中——
  倏地,刑毅笑了笑,“算了,不逗你了。”
  秦戍仰起头叹了口气,“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
  “秦老先生,我不得不说,你太小瞧刑某了。”刑毅双手插着口袋,走到窗边。
  刑毅这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转头看向秦戍,沉稳笑道,“对秦默,我一直出于真心——你有钱,但你收买不了他的感情,更收买不了我的。”
  “你……你不打算害他?”秦戍脸上露出了相当意外的神情。
  “刑某喜欢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不是让仇恨或者别的什么来操纵我前进的轨迹。”刑毅微微一笑,“我爱他,疼他都来不及,为何要害他?”


第二百零九章 无话可说
  秦戍于当晚病逝。
  在离世之前,他将秦默叫到病房,缓声道,“你和刑毅的事……我准了。”
  秦默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律师宣读遗嘱的时候,他清楚听到,父亲将资产一分两份,一半给了他,一半给了刑毅。
  刑毅低笑了一声,道,“我不需要,都给他吧。”
  过往的仇恨与秦默无关,却与秦戍有关。
  他爱秦默,不代表他可以原谅秦默的父亲。
  将死之人的心态总归是比较微妙,即便是铁石心肠,也难免会因大限将至变得柔软起来。
  刑毅知道,老头子想用这样的方式弥补亏欠,求得自己内心的平静,但——没那么容易。
  也正是这一句“不需要”,让秦戍死都没能瞑目,直接睁着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父亲过世,真相大白,秦默已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面对刑毅,更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父亲的离开。
  多年来的不闻不问,造就了秦默独立坚韧的性格,也使得他和父亲间的关系疏远陌生。
  他站在病床前,望着父亲的脸,试图从过往的记忆中抓出一丝值得回味的经历,却发现——几乎没有。
  关于父亲,他只记住了两点,一个是他名字的由来:万当万言,不如一默,一默如雷。
  另一个就是遭遇吴夜背叛,公司风雨飘摇时,父亲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句:“我的儿子不能懦弱。”
  此外再无其他。
  事到如今秦默仍很难感到悲痛,眼前这个在病床上逝去的男人,是他的父亲,亦像个陌生人。
  所以恕他不能上演一幕父慈子孝的临终送别,更无法扑到床上哭得悲痛欲绝。
  他不能,就是不能。
  倡导绝对坚强和独立的养育方式的家庭,父母很难提前预知,它其实是一把双刃剑。
  当人的心被培养得过分坚硬,在你脆弱需要陪伴时,它也不会为你而软化了。
  “秦默。”刑毅在秦默肩上握了一下,“如果你想哭……”
  秦默转过头,冷冷看了刑毅一眼,迫使刑毅打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然后秦默没出声,只是转身走了。
  刑毅没多想,只以为秦默心情不好,迈开步跟了上去。
  他们坐在去机场的车上,谁都不开口说一句话。
  乘上回国的飞机已是深夜,秦默根本无心睡眠。
  离开医院以后他冷静下来,想了很多。
  以他们这五年的相处,以他对刑毅的了解,他认为,刑毅在病房说的话,不无可能是气话。
  说不定,刑毅只是想气气父亲,让父亲悔一悔——这绝对是刑毅做得出来的事。
  但……谁能保证一切真如他想得那么好?谁能保证刑毅不会是第二个吴夜?
  秦默转过头,皱起眉头注视着刑毅。
  他真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想问问,事件的来龙去脉是如何——可万一刑毅是抱着复仇的心态找上他,又怎么可能跟他老实交代?
  倘若不是,问出这话就代表着不信任,如果他们之间连信任都不存在了,交往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他想问。
  可这一切,他又怎么问得出口?
  “怎么了?”刑毅的语声很温柔,像是生怕不小心揭了秦默的伤疤似的。
  “我……”秦默哽了一下,随即摇头,“没事。”
  不论刑毅对他是真情还是假意,现在都不适合谈这件事。
  如今正是收购吴夜公司的当口,新区竞标也需要他们通力合作,再者,吴夜公司的股价还没被压死——他还有周旋的余地。
  秦默知道,现在和刑毅拆伙,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他只能多加防备,杜绝上次吴夜暗中搞鬼的事再度发生。
  一切都得等彻底击垮吴夜,再从长计议。
  “秦默,你说得对,你父亲确实不喜欢我。”刑毅找了个话题。
  “……”
  秦默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白——他的心,已经开始抵触、提防刑毅。
  “你心情不好,就早点休息吧,航程还很长。”刑毅让空服去拿了两杯酒来。
  当秦默伸手接过酒杯,刑毅才发现秦默的手受伤了。
  秦默的手臂破皮严重,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刑毅一把钳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的脸问,“怎么回事?”
  从没这么害怕过这种仿似能将他整个人扎穿的目光,秦默别开视线回避了一下,道,“摔了。”
  “只摔到手?”刑毅抬起一边眉,心知秦默根本没和他老实交代。
  秦默直接把手抽出来,闭上眼,保持平稳的语声道,“别想太多,我睡了。”
  回国之后,秦默和刑毅照常保持着合作上的往来,该论事论事,该部署行动部署行动。
  一开始没人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劲,但久而久之,不止是对气氛敏感的宋邱和罗砚,就连非凡都发觉这两人可能存在什么矛盾分歧。
  “好奇怪啊,秦默对咱们这样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到刑毅面前,也是除了公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非凡挠着后脑勺对罗砚说。
  “唔,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罗砚喝了口咖啡,“秦总这态度好像是……”
  “敬而远之。”刚巧这天宋邱也在。
  宋邱整理了一下会议桌上的文件,站起身,又道,“其实,有时候呢,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是密不可分,越容易因为一个裂痕彻底崩毁。”
  说着,他一边的嘴角微微扬起,“很多情侣就是这样,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分了。”
  “你就幸灾乐祸吧。”非凡直接把手里的香蕉皮扔了过去。
  宋邱敏捷地躲过,微微一笑道,“我刚递交了辞呈,和两位共事期间很愉快,再见了。”
  吴夜已经彻底垮了,资金周转不灵资不抵债不说,还官司缠身,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缓刑一年。
  复仇是宋邱加盟的原因,现在仇报完了,他没理由继续留在秦默的公司。
  退一万步说,秦默这男人疑心很重,有可能背叛他的不稳定因素他全会驱除,即使自己留下,也永远不可能得到重用。
  正所谓飞鸟尽量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宋邱主动递交了辞呈,免去秦默找理由赶走他的麻烦。
  他两手空空地离开,什么也没带走。
  监狱中——
  吴夜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仰望着天花板。
  他从没这么闲过,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一切一切都被刑毅和秦默弄没了,要说重新开始,似乎也不太切合实际。
  搞笑的是昨天还有记者来采访,问他从王座上忽然摔进牢房,有何感想。
  他笑。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是输了,能有什么感想?
  要说感想,就是对秦默有点小想法。
  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能足够人回忆很多往事。
  第一次接到秦默的电话,那欲拒还迎的问询。
  第一次他当面提出合作,秦默那又是惊讶又是欣赏的目光。
  第一次他表现出同仇敌忾的态度,秦默眼神里慢慢的震撼,以及……信任。
  把自己的公司交给他代为管理,秦默没有一点怀疑,不设一点提防。
  其实秦默这人做朋友还真不错呢。
  可惜,最后一切都被他亲手毁了。
  毁了秦默对他的信任,毁了他们的友谊,他们在商战中一路制造着伤亡,最后秦默赢了,他输了。
  或许吧,是他机关算尽太聪明,殊不知一个错误的决定,会连带着炸毁自己的前程。
  “吴夜。”门哗地一下被拉开了,“有人保释你。”
  吴夜抬了下眉,没想到自己这边已是树倒猢狲散,还会有人保释他。
  离开前,吴夜问狱警,“谁保释我?”
  预警不耐烦地道,“我哪知道,有人保释你就该偷着乐了,管他是谁呢?”
  走出监狱大门,重见阳光,吴夜还觉得眼睛有点不适应这么刺眼的阳光。
  这时,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
  吴夜转过头,眯起眼,宋邱的面容在视野中逐渐清晰起来。
  宋邱唇边含笑,说,“你看,最后你就只剩下我了吧?”
  吴夜微微蹙起了眉。
  宋邱收敛了笑容,没再说话,只是迈开步子,走了。
  略显单薄的身影逐渐远去。
  吴夜盯着宋邱的背影看了会儿,唇角缓缓浮起笑容,朝着宋邱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第二百一十章 各自保重
  窗外下淅淅沥沥的雨。
  刑毅走到秦默桌前,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飞往德国慕尼黑的机票,“战争结束了,我认为我们该好好放松一下。”
  “我——”秦默瞥了眼桌上的行程表,“不好意思,我的行程排满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自己去吧。
  刑毅沉着一张脸,拉开秦默桌前的椅子坐下来,揉了揉眉心,忽然道,“我们……是不是已经没话可说了?”
  从美国回来以后,秦默的态度就一直很微妙。
  刑毅并不是察觉不到秦默在疏远他,防备他,他们连合作收益现在都是掰开算的。
  但他只当是受到亲人离世影响,秦默的心情不好。
  秦默这人嘴上无情,心却未必无情。
  时间安静地流逝,办公室中的氛围,被沉甸甸的压迫感占据。
  半晌,秦默点了一下头。
  这段日子来,他确实不知道该和刑毅说什么。
  怀疑造成了他们之间的裂痕,但却不是导致他们如今这种状况的主因。
  自己的父亲害死了别人的双亲,虽是世仇,却让他觉得无颜继续面对刑毅。
  有时候他真想问刑毅——我父亲害死了你的双亲,你看见我不觉得恶心么?跟我朝夕相处,你不膈应么?
  但就连这些他也问不出口,他根本没资格说这话。
  每天遇到刑毅,被那种热切的目光注视的时刻,他只想消失,想蒸发变成空气。
  “我不明白,我刑毅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吗?”刑毅皱起眉望着秦默。
  “你怎么会对不住我?是我对不起你。”
  秦默如此想着,话都到嘴边,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受不了继续这样的场面,却无话可说的日子了——如果你是想分手,大可以直接说。”刑毅撑着桌子站起,从上至下扫来的目光刺得秦默心头生痛。
  静默了片刻,秦默忽然冒出一句,“你愿意放手么?”
  大手重重落在桌面上,砸出轰响——
  “我当然不愿意!”刑毅吼了一声。
  他紧盯着秦默,发狠的目光像是要把面前的人吞了似的,“但我能拿你怎么办?你闷闷不乐,你连话都不愿和我多说一句,想碰你一下你都要躲……我……”
  深邃的眸底燃着熊熊烈火,刑毅气到差点说不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稳住情绪,“可管我有多舍不得,你仍旧不改冷漠的态度——除了放手,你告诉我,我还能拿你怎么办?”
  秦默不敢迎上此刻刑毅的目光,平静望着桌面,缓缓道,“对不起。”
  这样下去,终究是不行了。
  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何必?
  所以前仇旧怨都算了吧,他能给刑毅更好的放手的理由。
  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桌上,秦默暗皱了一下眉,抬眼看向刑毅,强作出一个笑容,“我想了想,发现果然还是没玩够——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想结婚,也不渴望安定。”
  “你给我把这句话收回去。”字像是一个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刑毅的眼底布满危险和低压,“如果是因为结婚让你有压力,我们可以不结婚。”
  秦默抬了一下眉,“你非要我说得那么透?”
  刑毅一把扯住秦默的领子,将他拉进自己,“我问你——你爱我吗?”
  灼灼目光想要将他的脸烧穿,秦默微微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感觉心底有种难忍的疼痛向上直烧。
  刑毅一直不愿考虑那种可能,现在却不得不考虑——
  如果一切只是秦默在逢场作戏?
  只是为了拉拢他共对仇敌所施的手段?
  李天华倒了、宋家倒了、吴夜倒了,他对秦默而言便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
  “或许我该问,你爱过我吗?”刑毅的语气中火药味浓重。
  秦默根本答不出来,忍痛忍泪合上双眼,抿紧嘴唇,沉默以对。
  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此刻都显得沉重无比,最后刑毅放开手,定定注视着他,道,“你给句话,我绝不再纠缠。”
  秦默吞咽了一下,克制着不发出颤音,缓缓说,“今后各自保重。”
  把话说完,秦默始终闭着眼。
  半分钟后,推门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知道,刑毅走了,带着失望与愤怒走了。
  他没有目送刑毅离开,倒不是害怕分别会不由落泪,而是怕自己的心会追随而去。
  眼角滑下的一滴泪很快被风干。
  几个小时后,王烈推门进来,差点被屋里的烟酒味呛得咳嗽,“你这慢性自杀进行得够快的啊。”
  “你不是去纽约了?”
  “今天走,来看看老朋友。”王烈坐下,掏出烟盒。
  但他转念思及这里雾霾程度已经够高了,于是皱了一下眉,又把烟盒收回去了,“想来我王烈在这里能称上朋友的,也就是你秦默了。”
  “于耀不算?”
  “管他去死。”王烈冷哼了一声。
  “行了,你有什么事?”秦默了解王烈的性格——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哦,是这样,你那个朋友在酒吧和人起了点争执。”
  尽管王烈是老烟枪,还是受不了这屋里的空气质量,站起身去开了窗,才接着说,“可能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吧,把找事的人揍进医院去了——重伤。”
  秦默心头紧了一下,故作平静地问,“为什么跟我说?”
  “你赶紧把他保释走,谁想面对他那张臭脸,我手底下的人被他呛得鼻子都气歪了。”
  “你去找唐韵或者魏寒。”
  王烈含在嘴边来不及点的烟直接掉了,“你不管?”
  “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以后他有什么事,叫你的人找他朋友便是。”
  “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也有走到尽头的一天?”王烈似是想笑又有点恼,“行,那就当我没来过。”
  王烈走了,接着进来的是非凡和罗砚。
  他们是想要辞行。
  因为打算结婚了,又不想影响公司声誉,决定暂且离开一段时间,就当是度蜜月。
  秦默点头答应了,并签了七百万的支票给他们践行。
  今时不同往日,他不仅摆脱了拮据的状态,还有自己根本挥霍不完的钱,或者说……他也就只剩下钱可以给了。
  不管怎样,这两个人尽心尽力为自己忙活了这么久,理应得到嘉奖。
  “老板,你可别太想我们,思念是一种病呀。”非凡临走还不忘耍嘴皮子。
  “秦总怎么会想你。”罗砚忍不住臭他。
  非凡歪着嘴哼哼,“想不想他自己知道。”
  而这时,秦默却忽然开口,说,“会想。”
  非凡和罗砚离开后,秦默接到唐韵的电话。
  唐韵为刑毅不平了一番,在怒挂电话前,最后说了句,“秦默,你是不是真觉得一个人生活最好?给你个忠告,人在高处,高处不胜寒——到时候冻不死你的。”
  转眼间就到了下午,秦默喝光了办公室酒柜里的所有酒后,开着车去了墓园。
  他在墓园买了块地,给蓝。
  蓝的遗体已经送返她的祖国,墓地里只埋了一些她生前的衣物。
  秦默一手拿着花束,一手拎着瓶酒。
  微风渐起,将他的黑发缭乱,拂动他的西装衣摆。
  他眯起眼,将鲜花献上,然后拧开酒瓶盖字,喝了一口,剩下浇在墓碑下的土地上。
  树叶在风中摇摆,发出莎莎响声。
  雨后的阳光明媚静好,将整座墓园笼罩。
  秦默蹲下身,从墓碑下拿出一份报纸——看来在他来前不久已有先客。
  报纸上的头版头条,说的是关于他的。
  新闻详细叙述了他是怎么熬过低谷,经营生财有道,重回本市富商榜首,甚至一跃成为本省排名首位的富商的。
  上面还说,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有望在三年之内登上福布斯榜,和国外的那些亿万富翁并驾齐驱。
  来放这份报纸的人,应该是为了让蓝在天之灵得以慰藉吧。
  阳光温暖柔和,秦默却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当初陪伴在身边的人,一个个,接二连三都离开了。
  他又变回了一个人——孑孑独立,无牵无挂,不受羁绊,这样似乎也不错?
  由失败走向成功,只是一个过程。
  当人站上巅峰,会发现顶端的景色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美好。
  其实,成功并不寂寞,无人一同分享成功才寂寞。
  世间最难避免的就是生老病死,聚散离合。
  曲终人散,唯有成就永恒。
  ……
  【正剧部分结束,下面开始甜蜜温馨】


第二百十一章 终成眷属
  相机的闪光灯接二连三亮起,秦大志站在台上,目光环视全场。
  在座的除了他海外的狂热粉丝,还有不少知名电视台、杂志社的记者。
  这里是美国纽约,他巡回签售会的最后一站。
  “Mn战,Fans都知道你很擅长做些可爱举动——你的祖国用什么词汇形容这种行为?”一个记者问。
  秦大志原本的英文水平其实并不高,但经历了周游美国各大城市后,也逐渐练得炉火纯青了,于是,他以流利的英语回答,“Sell…Meng(卖萌)。”
  在座的人皆陷入沉思,之后面面相觑地点头,照单全收。
  “噗……”秦大志乐了,紧接着说,“这是个玩笑,各位不要当真。”
  话落,众人皆为他这句话倾倒——当然,这里的“倾倒”是贬义词。
  战寒是个性情恶劣的作者,不论海内外的粉丝都了解这点,他总是写些出乎人意料的剧情,有些桥段甚至会令人觉得忍无可忍,抓心挠肝,只想摔书而去。
  但——最后还他妈忍不住想往下看。
  “Mn战,我想请教一个私人问题。”一个粉丝脸红着站起来,“您有恋人么?”
  “现在?没有。”
  “为什么?”
  “初恋太刻骨铭心,总觉得谁都比不上他。”秦大志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了。
  “——他?!”
  全场哗然。
  “你没听错。”秦大志说。
  吴夜已经被斗倒,秦默公司的根基也已稳固,秦大志认为,他已经可以公然出柜了,“他是我的启蒙老师,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我如今的成就和他脱不开关系——虽然我们分开好几年了,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
  “哇!这可是重磅新闻!!!”记者们狼血沸腾,“Mn战,请问‘他’是谁?”
  “是我。”忽然,台下响起一个声音。
  众人皆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沉稳有型的中年男人。
  没想到在自己的签售会上再遇李青阳,秦大志整个人都懵了,眼神闪烁几下——
  “抱歉抱歉!今天就到这里!”嚷嚷了一嗓子,秦大志转身就逃,结果下台时不慎踩空,摔了个狗吃屎。
  “嘤嘤嘤嘤疼死了。”秦大志捂着摔疼的脸哀嚎。
  台下一片爆笑——真是一群没同情心的书迷!!!
  李青阳想过去扶秦大志,却被记者团团围住,“神秘男士,请教一下,你和Mn战过去进展到什么地步。”
  李青阳苦笑一下,“只差一点力了。”
  这时四周传来纷纷低叹,“没用啊”、“不行啊”、“太惨了吧”、“真亏”、“是不是男人啊”……
  “那……你还爱他吗?”记者接着问。
  李青阳转头看向叫苦不迭的秦大志,笑道,“我的心从没改变过。”
  说完,李青阳拨开记者,走到秦大志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小鬼,我现在终于配得上你了,跟我走吧?”
  “我我我……你你你……”秦大志一下慌了手脚,这心头小鹿乱撞的,快赶上彗星撞地球了。
  李青阳直接拦腰抱住脚底下抹油的秦大志,低笑,“还想溜?”
  “你听错了你听错了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秦大志张牙舞爪地扯着嗓子嚷,“讨厌讨厌讨厌放开我!!”
  李青阳直接单手制住秦大志乱动的双手,扳过他的下巴吻他,“还讨厌?”
  “唔——”秦大志发出弃犬般的哼声,最终服了软,“看我丢人你最开心了是吧?”
  几秒后,他顶着一张臊红了的脸在李青阳唇上吧唧亲了口,“你怎么那么讨厌?”
  闪光灯骤亮,记者们抓紧时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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