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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默如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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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了咬牙,冷笑,“你管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刑毅把拳头握得嘎吱作响,眼神像恨不得当场把我撒了,“人们常说秦默是个没心没肺根本不会爱的人,我花了五年去验证他们是错的,最后我发现,错的是我,爱对你来说只是个累赘。”
    他其实没这么想,只是气得口不择言,我知道,但我也有情绪,现在它正在逐渐失控。
    我冷冷发笑,挑眉看他,“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好吧。”他气极而笑,对我说,“你可以把戒指摘下来了,我放手。”
    我感觉心被撞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可以放弃得如此干脆。
    闭上眼长叹一口气,我把戒指摘了下来——扔向他。
    他没接,戒指碰到他身上弹起,然后掉落在地面,发出啪嗒一声响。
    我最后看他一眼,拧开门锁。
    拉开门,我迈出一步,又倏地转头。
    他望着我与我对视,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我皱了皱眉,半晌才开口,“你不懂。”说完,我回过头,向前迈开了步子。
    但还没走出两步,后方传来一股猛力,我被拖回刚才的茶水间,门立刻又被锁上。
    刑毅脸上没什么情绪表露,他只是抱起手臂看着我,道,“把话说完再走。
”    
    “何必多说。”我不喜欢把自己的心剖开给谁看,从来不喜欢。
    “说。”
    “。。。。。。”
    他眼神有些恼怒,“秦默,你不能总是擅自扔下一堆疑问让我猜——”
    “你在乎吗?”我语气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
    “这话该我问!”他钳住我的后颈,力道很重,“如果在乎你就该说出来让我知道,别以为有谁理所当然该懂你——”
    好像有火在眼睛里烧,我感觉眼眶发烫,猛地拉过他的头,狠狠封住他的唇,“我不在乎?妈的,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为什么会这么怕?!我秦默没少被骗过坑过——我早免疫了!”
    我不怕别人欺我诈我背叛我,但唯独刑毅,我无法容忍哪怕一点他背叛的可能。
    同样我也害怕有人发现我的弱点——我害怕别人知道对我而言,他是这么重要。
    身处高位的人不能有弱点,这是父亲教会我在商场沉浮安身立命的要诀。我知道父亲是以的,但我做不到父亲那样铁石心肠,了无牵挂。
    我有弱点,而且这个弱点很致命,我能做的只有把它藏起来。
    可现在我藏不住了,在刑毅面前我向来很难隐藏自己,他真的是我的克星。
    “秦默。”刑毅将钳着我的手放松了些,但还保持着不让我逃脱的力度,“我们隐退好吗?”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怀疑刚才是幻听。
    “我们已经很出名了,赚到的钱几十辈子都花不完,这难道还不够吗?”他从我的唇吻到我的喉结,“我最近经常想,名与利真的值得我们倾尽一生去追求吗?”
    我笑了一声,“这话真不像刑毅说的,你的野心和斗志去哪了?”
    “跟你好好说话你就损我。”他有些生气地乱揉我的头发。
    我低下头捕捉他的唇,而他故意使坏似的在我接近时避开,不让我得逞,追逐躲避的途中我们的鼻翼不时相碰相抵,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发烫。
    将手探到他的身下,我抓住他的弱点施力在前端揉搓,他受到刺激动作一滞,我成功攫取了他的唇,啃咬着问他,“戒指。。。。。。呢?”
    “在你口袋里。”他含混答着,解开了我的皮带。
    “喂,你给我适可而止——”
    接下来他用行动证明他根本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撞进来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忍住几欲出口的痛呼,咬紧唇挤出一句咒骂,“混蛋。。。。。。”
    他停下来,沉笑着问我,“要不要继续?”
    我瞪他。
    “跟我结婚。。。。。。怎么样?”他在一个不适当的场合下以十分卑鄙的方式提出了要求。
    我眯起眼,“做完再说,不行么?”
    他故意顶了我一下,“我也,不想用这么卑鄙的方法,但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老实点。”
    热汗顺着我的脸滑落,我皱皱眉,感觉有些混乱。
    我向来冷静,他向来沉稳,可每当我们碰到一起,事情就会朝失控的方向发展,就如现在。
    片刻的沉默过后,我把他的头拉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说,“好,我答应。啊——”
    他忽然动了起来,我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掐住他的肩膀,“啊,别。。。。。。突然那么,快。。。。。。”
    他笑,“我已经,很克制了,嗯。。。。。。”    


番外 大志VS青阳
    斜倚着沙发的黑发青年双眼明亮,目光柔和。
    他望着被雨水模糊的窗,仿佛要将外面朦胧的景物全部纳入眼底,进行拆解分析,形成文字的具象化表达。
    比如雨水的流速、附着在玻璃窗上水珠的形状,以及在暴风中奔行的车辆,和狂摇不止的大树。
    写作和观察永远分不开,想要更加生动地描绘一样东西、一个人、一件事,你必须站得更近,只有站得近了,观察仔细了,你才能还原事物的本来面貌。
    李青阳曾说这是作家病,他嘿嘿傻笑着答,“我不说,谁知道我这么想了?”
    如此李青阳便知道,实际上,秦大志是个理智的人。
    他从不想让谁觉得自己很冷漠不易亲近,所以才在犯二之余,又搞出更多自毁形象的事来。
    李青阳走过去,抱住秦大志,下巴在他脖颈和肩膀间轻轻磨蹭,“宝宝,黑尾的女儿又生了。你再不控制一下,咱家可要猫灾泛滥了。”
    秦默忙起来以后,秦大志便带走了黑尾。
    原本备受冷落的黑尾换了住所后,可谓是上了天堂。
    秦大志是绝对的宠猫一族,黑尾过来没几天就肥了两圈。
    不仅好吃好喝好生照料,秦大志还四处寻猫来和黑尾配对。   
    这不,一年过去了,不仅黑尾生了两窝崽子,崽子都生崽子了,好端端一个家容纳了二十几只猫,活生生成了猫舍。
    “尿好烦哦~”秦大志嘟着嘴瞪李青阳一眼,“我就喜欢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喜欢抱着一堆小猫咪睡觉,大叔你嫉妒了吧,嘿,你绝壁是嫉妒——”
    李青阳忽然觉得很不爽,小王八蛋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
    他紧紧盯着秦大志,脑补了一连串把臭小子干翻在地板上,揍到他全身骨折下半生不能自理的画面,才总算平复了一点心情。
    “哎。”秦大志叹了口气,眨眨大眼睛,“大叔,你的表情把你的想法全都出声了你造吗?”
    李青阳冷哼,“都奔三的人了还恶意卖萌很无耻你造吗?”
    秦大志怪笑一声,“我本来就很萌,还需要卖嘛?大叔你千万不要太嫉妒哟,你已经老了,萌不起来唔——”
    直接用吻堵住秦大志的嘴,李青阳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秦大志眼神闪烁了一下,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李青阳的头发,“去床上好嘛?”
    李青阳的呼吸加重了,啄吻着秦大志的脖子抱紧他,沉声道,“就在这里。”
    “你不行总这么霸道啊。”伤脑筋般地感叹了一句,秦大志笑着频频与李青阳湿吻,两人很快就赤裸相见,在沙发上交缠成一团。
    进入前一刻,李青阳低下头吻他,随后粗喘着问,“喜欢,被我上?”
    秦大志抬起眼回视他,“当然,不止喜欢你上我,还喜欢你看着我,喜欢你在我耳边低声说话,知道吗,你的手很温暖,只要被你抚摸我就克制不住心潮澎湃的感觉。。。。。。”
    看小家伙一本正经地煽起情来,李青阳真有点忍俊不禁,“我发现,写小的人说起浪漫的话,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秦大志笑了,“喂,拜托,我很认真的。”
    “是——吗?”
    “真的真的。”秦大志扑过来,在李青阳的下巴上咬了咬,“我这么喜欢你,说几句肉麻话怎么啦?!我就高兴说,你不想听也给我听着吧!”
    李青阳一时无言,感觉秦大志又在自己下巴上吻了吻,才抬了抬眉,道。“我想,也喜欢。。。。。。”‘也怕 。’
    “阿阳,说真的,我觉得人与人之间表达最重要了。好时光不多,我们都该珍惜。”秦大志嘿嘿邪笑着咬住李青阳的唇,“要有一天你老了干不动我,就换我来干你吧。”
    “擦。”李青阳忍不住低咒,狠狠把秦大志压倒身下,“就冲你这话我非得多坚挺几年不可,干不翻你这混小子的——”
    “啊啊啊!!!轻点轻点,混。。。。。。蛋,禽。。。。。。兽,嗷——让你轻点了!嘤嘤!!!呜呜!!你妹!”
    “我、没、妹。”
    “你——大爷的!”
    “我,是你大爷,还差不多。。。。。。”说着用力一顶。
    “嗯呃!!!”秦大志咬牙切齿发出闷哼声,“王——八——蛋!!”
    “擦!!你又嫌弃我?!”怒不可遏。
    “哦!又嫌弃又爱是多么复杂的感情——看来只有月亮明白我的心!”仰天长叹。
    李青阳哑然失笑,“但月亮不能干爽你。”
    秦大志调皮地冲他挤挤眼睛,“那你到底干是不干?”
    “先。。。。。。问你一件事。”
    “什么?”
    “电影的事。”
    本来秦大志年初的新书有望电影化,在今年的热门小说中,这本小说是最具竞争力的。
    可却因为他GAY的身份,频频受阻,甚至小说销量,也有所下滑。
    “不拍就不拍了。”秦大志知道出柜会造成怎样的影响,他早有觉悟。
    “或许。。。。。。我们转到地下恋情会比较好?”李青阳实在不忍心阻碍他的发展。
    “嘤!难道你要抛弃我?我——不——要——”秦大志八爪鱼似的抱住李青阳,“妹的,同性恋又怎么样?大导们不待见又怎么样?你不准再给我说这种话!我才不管那么多!”
    这番话令李青阳少有地动容,他吻了吻秦大志,闭上发烫的双眼,“好,我再不说这种话了。”
    古往今来,强者往往风光却孤独。
    而那些选择自毁形象的另类强者不过是渴望更平凡的生活,更多的爱。
    秦大志不愿做个太清醒的人,不愿独自站在高处忍受寒苦。
    如果爱情是种毒药,终有一天会害他前程尽毁,那么便来吧。
    对他而言,世上再没什么比沉浸在爱中溺毙更幸福的事了。


番外 爱火灼灼(上)(魏/唐)
    “你相信上帝存在吗?”
    如果一年前有人这样问唐韵,他想必会回答,是的,上帝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蛋,他亲手将两个人推近,而后又残酷无情地驱离。
    唐韵并不是个悲观的人,大多数时候他都活得很开心,除非他在乎的朋友冷落他。
    寂寞可不可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唐韵是怕的。
    魏寒知道唐韵不喜欢孤单的感觉,可能这也是唐韵不笑时显得稳重成熟,笑起来却有些忧郁的原因吧。
    按理说男人不该太感情用事,至少魏寒觉得不应该。
    可唐韵就是这样了。
    唐韵就像个没完全成熟的大男孩,眼里透出隐隐约约的忧郁和不易察觉的脆弱,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走近他,拥抱他,给他温暖。
    曾经唐韵问过魏寒,最喜欢自己身上哪个部位。
    魏寒的回答是眼睛,他觉得唐韵的眼睛会说话。
    回答时,魏寒正吻唐韵的眼,唐韵眼皮和睫毛细微的颤动传向魏寒的唇,他忽然觉得怀里这个人好可爱。
    然后唐韵问他,明天是七夕,我们怎么过?
    他有些摸不着头绪地停下动作,说,七夕。。。。。。怎么了?
    唐韵一下子睁开眼,强调道,七夕是传统情人节。
    他好像明白了唐韵的意思,回问,你想过情人节?
    结果唐韵恼了。
    推开他套上衬衫跳下床,咕哝了句,“你不想过就算了。”
    然后唐韵就走了。
    魏寒有点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哦,不——他怎么会错?
    晚上吃饭的时候,魏寒把这件事随口一说,立刻换来刑毅丧病的眼光。
    “你怎么连老婆都不会哄。”刑毅那眼神,像是把他当成了外星生物。
    “都是男人,哄什么。”魏寒才觉得刑毅的思维逻辑不可理喻。
    “问题现在是你老婆跟你闹别扭了,不是我的。”
    “前提是你得有个老婆。”   
    “。。。。。。”刑毅的脸立时三刻拉下来了,也就是魏寒敢在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这样,我和他把明天的行程空出来,你也安排一下时间,我们出去玩一趟,”魏寒提议说。
    “我还得找个老婆呢。”刑毅当然不去,他可不想做电灯泡。
    “我帮你找,你喜欢什么样的?”魏寒很认真地思考解决方法。
    刑毅睨他一眼,“你们去就行了,玩得开心点。”
    吃完饭结完帐,道别时,刑毅又拍了拍魏寒的肩,道。“记得带束花。”接着一抬手,令手下将买好的花送到魏寒手边,并道,“进门前洗把脸,别擦干。”
    魏寒抬了下眉,“弄一脸水干嘛?”
    “那不是水,是汗。”刑毅笑了笑,“洗把脸,看着逼真。”
    “你当初也这么哄秦默的?”
    刑毅沉默了几秒钟,“他不需要我哄。”
    魏寒转头望着老朋友,一本正经地道,“别太牵挂了,虽然这样的人再难找到了,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谢谢,你可真会安慰人。”刑毅有些哭笑不得。
    “是的,我经常把朋友安慰哭。”
    “。。。。。。”
    于是就这样,魏寒送了花,约唐韵过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个情人节。
    其实没什么太新鲜的节目,以魏寒的脑子也想不出什么太浪漫的事做——他们预定明天去海边烧烤,晚上就住在海景酒店,唐韵挑了间视野最好的房间。
    B市近几年开发得很好,GDP增长迅猛,经济也突飞猛进。
    因为环境保护得好,不少外国人都进驻B市,在这里安家或者度长假。
    晚上的海滩上外国人随处可见,拎着酒瓶坐在海边吹风,或者坐在咖啡店外的观景平台上,谈笑风生。
    魏寒这天难得没有穿严谨的西装,而是灰色长裤搭配深蓝色的短袖衬衫。
    他站在刚搭好的烧烤架旁弄着炭火,风吹动他的衬衫衣摆,亦将他一头深黑的头发缭乱。
    唐韵觉得这样的魏寒看起来特别MAN,忍不住轻轻扬起了唇角。
    虽然魏寒冷面寡言,却一直在默默地搞定一切。
    他从没让唐韵为他担心,甚至唐韵的衣食住行,经常还是他在安排。
    唐韵走到魏寒身边帮他整理烧烤的食材,说,“我觉得——你挺可靠的。”
    “我知道。”魏寒答。
    唐韵愣了一下,“你知道?”
    魏寒平静地把肉放到烤架上,边道,“我不可靠,你怎么会选择我?”
    这逻辑可能有些奇怪,有些让常人无法理解,却是不争的事实——
    魏寒想给唐韵的,也不过就是他认为最好的,他认为自己就是最好的,所以他把自己给唐韵。而唐韵接受了他,说明唐韵也这么想。
    晚上魏寒一直在烤肉,烤好了,就装进唐韵的盘子里,叫唐韵来吃。
    其实唐韵从来不习惯被谁关照,他平时都是照顾别人的那个。
    也就是魏寒,不管他需不需要,总在照顾他。
    生活是如此,做爱的时候也是。
    做爱时的魏寒总归是强硬了些,唐韵会被他弄疼,但绝不会被弄伤。
    在唐韵看来,魏寒即便在床上也很冷静。
    他会认真地确认扩张是否做好,看看还差点什么,要不要再加点润滑油,或者延长前戏的时间,诸如此类。
    尽管这样保证了性爱途中的安全性,但也让唐韵很难感觉到他的热情。
    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唐韵却发现自己还是摸不透魏寒的心思,这让他有点恼。
    以前唐韵不太理解为什么刑毅和秦默都在一起了,刑毅还不满意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展,现在他明白,换做他也一样。
    交往再久,无法了解对方的想法,这是会让人觉得难受,觉得这份感情不够紧密。
    吃完烧烤,他们便坐在海边喝酒。
    “喂,我是不是很不好?”唐韵率先开口叫了魏寒。
    魏寒喝了口啤酒,没什么表情地转过头;“是吗?”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怎么可靠?”
    “没觉得。”  
    “可。。。。。。”唐韵推了谁鼻梁上的眼镜,“你好像从没依赖过我。”
    “我爱你。”魏寒只是答了这三个字。
    唐韵突然有点难为情,“你——别岔开话题。”
    魏寒站起来,伸手揉了揉唐韵的头发,说,“我们回去吧。”
    “恩。”唐韵愣神几秒才答。
    随即他站起来,弹了弹衣服裤子上沾到的沙粒。
    他们一起收好了烤肉架,放到汽车后备箱,才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吹着海风回到房间,他们身上还带着烤肉的烟熏油腻味道。
    魏寒让唐韵先去洗澡,唐韵却直接把魏寒拉进浴室。
    男人总是很难控制自己发情,唐韵现在就想和魏寒一起洗澡。
    魏寒没有拒绝,他让唐韵坐到浴缸里,然后倒出香波为唐韵洗头。
    被魏寒轻轻揉着头发,丰盈的泡沫顺着后颈往下流淌,这让唐韵觉得不好意思极了“你这样会把我惯坏吧?”
    “会吗?”
    “你不是一直要求我更自立,更成熟?”
    魏寒没说话,只是继续帮他洗头。
    魏寒总是这样,一边要求他独立坚强,一边又像要惯坏他似的照顾他。
    有时候他都觉得魏寒的言行自相矛盾。
    洗完头,两人都走去沐浴房,冲去一身泡沫。
    唐韵抹去脸上的水转过脸,就发现魏寒正在看着他。
    魏寒唇边带着不甚鲜明的笑意。。。。。。
    就和那天一样。。。。。。
    唐韵不自觉想起了那天,漫天的大雪,耳边传来仓促凌乱的脚步声,接着他就被结实的臂弯搂住了。
    也不知那时怎么起了一股脱离禁锢自己的,炽热的怀抱的勇气,他竟然推开他,对他说——你活该。
    这绝对是唐韵思及过往最后悔的一件事。
    在魏寒最脆弱,难过的时候,他竟然走了,因为那点可笑的固执和愤然。
    然,后悔无济于事。
    和魏寒在一起后,唐韵一直希望能做什么弥补。
    可久而久之,唐韵发现,他没有那样的机会——魏寒不需要他做什么,魏寒可以搞定自己的一切。
    从过去就是这样,魏寒什么都很擅长,什么都做得很好。
    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唐韵心目中的魏寒就是英雄,完美得没有一丝破绽,近在身边,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发什么呆?”魏寒缓缓凑了过来。
    温热的鼻息打在唐韵被水沾湿的脸庞,他犹豫了一番,抬头正视着魏寒道,“我认为我还欠你一个道歉,为以前做的那些蠢事,说过的混帐话。。。。。。你会原谅我么?”
    魏寒盯着唐韵的脸看了一会儿,皱着一边眉头,嘴角微微上扬,“我没在意。”
    燃烧着热度的目光灼得唐韵有些想逃,他尴尬地后退半步,却立刻被握住腰拽了回来。
    魏寒还是一动不动看着他,现在唐韵觉得更窘迫了,有些慌张地询问,“怎、怎么了?”
    魏寒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脸,直视他的双眼,道,“我要吻你。”


番外 爱火灼灼(下)
    魏寒的唇直接地贴了过来,唐韵眯起眼,伸出舌头,勾引似的在魏寒上唇轻轻舔舐了半圈。
    耳畔传来的呼吸声变沉了,魏寒一手扣住唐韵的后颈,更深地索取他的吻,一手顺著他平滑的胸膛向下游走,握住他半勃的阴茎揉捏套弄起来。。。。。。
    被热水浸泡过的大手不再像平时那样冰凉,温热的手掌掠过肌肤,激起唐韵内心深处更蓬勃的欲望。
    唐韵因为接吻微微发红的薄唇,在浴室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反射出莹泽,儒湿的脸庞上,黑色双眸中有期许的光团闪烁。
    他拉著魏寒往后退了一点,让自己的背可以靠在整体浴室玻璃牆壁上,滴咕般说,〃我们。。。。。。好像还没在浴室做过。〃
    魏寒用手指逗弄著唐韵圆涨饱满的倒心型囊袋,询问道,〃你想去床上?〃
    纵然眼底依旧淡漠没有温度,他的唇角却微微扬起了。
    〃我。。。。。。嗯。。。。。。〃
    〃你想在这里被我干。〃言罢,捣弄囊袋的修长手指向后滑去,直接攻进阵地。
    〃魏。。。。。。寒。。。。。。〃敏感部位遭受强烈刺激,唐韵顿时有点难耐。
    在体内持续蹿升的情欲令唐韵慌张害怕起来,他扭动著身躯想躲避,想逃开,却被欺身上来的魏寒牢牢压制住,无法动弹。
    魏寒了解唐韵身上每一处敏感带;他知道怎样能让唐韵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撑开后穴深入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中,熟练地变换著角度按压刺激着敏感神经。
    唐韵眼角很快便被生理的泪水儒湿,微张的唇间吐出的呼吸也变得灼热急促。
    〃只是手指你就吞这麽深?〃魏寒一边嘴角轻扬,低下头,吻住唐韵的喉结,同时用另一只手爱抚唐韵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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