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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教官,宠宠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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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许黛茉的心，对那片蓝天，有了不一样的憧憬。那是一颗急于飞翔的心。现在，她突然能明白，为什么人喜欢玩滑翔翼，喜欢幻想某一日自己能飞翔在蓝天。
裴永晟在一旁就这么看着许黛茉，她眼里的那种期盼，裴永晟看的真切。莫名的，他的嘴角勾起了笑，正好迎上许黛茉已经收回的目光。
许黛茉看着裴永晟，问的直白：“裴中尉，你为什么会选择了飞行编队？”
裴永晟学着许黛茉，看向了那一片的蓝天，许久以后，他才答道：“就和你刚才眼里的神情所表达的一样，被这片过分蔚蓝的天空吸引了，想在蓝天里翱翔。”
突然，许黛茉有些明白裴永晟带自己出来的原因。有些东西，不断的讲述，和你亲自的看一眼，那样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当你再亲自的可以飞上蓝天的时候，那你就会完全的被你眼前所看见的一切美景给征服了。
许黛茉笑了起来，这个笑很灿烂。伸起手，挡住了突然露出脸，显得格外灿烂的冬日的暖阳，抬头看着蓝天，深呼吸着。
裴永晟被这样的许黛茉弄的似乎有些心跳加快。那在阳光下灿烂的笑，不免的醉了人心。
“黛茉，再过三天，就是第一次考核。检验你这个月来的理论实践情况如何。通过考核。那么三天后，你就将真正的开始飞上蓝天。”裴永晟安静了好一会，突然对许黛茉开口说着。
难得的，许黛茉开起了玩笑：“是像学校那样的考试吗？一人一张桌子，一份试卷，到时间交卷走人 ？＇…99down＇”
“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裴永晟没好气的接了句，而后才解释着：“考试不是我来的。而是随机抽取的人，也可能是骆上尉，也可能是别的军官，也可能是我……”说着，裴永晟停了下，在许黛茉疑惑的目光中，他才继续说道：“也有可能是墨军官本人。”
又是一个月不曾听过墨希赫的名字，突然听见时，许黛茉的手微微颤抖了下，但很快，她就恢复了一脸的若无其事。那平静的面庞上，让人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好一会，她说：“就算是墨军官又如何？总不可能考超出飞行以外的东西吧。”
裴永晟看了许黛茉好一会，而后，爽朗的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难得放肆的用大拇指和食指弹了弹许黛茉的脑门，这才说着：“你这小女人，真的有些意思。”
许黛茉依旧站在原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多说什么。最后，还是裴永晟先转身回了实验室，很快，许黛茉也跟了上去，两人又恢复到了先前的节奏，开始进行最后的系统培训。
许黛茉依旧听的认真，裴永晟也依旧讲解的仔细。
时光就在这样的你来我往中，不断的流逝着。
指挥中心办公大楼
那一日的墨希赫，在等方子枪杀了胡云天后，一行人便回了指挥中心。而他去总统府时，偏偏忘了手机，也不曾想到会在总统府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本想亲自送许黛茉回第一特种部队，也避免骆祁东对许黛茉的责罚。
结果却不曾想到，等他到了别墅的时候，早就已经看不见许黛茉的身影，问了管家，管家才告知，许黛茉已经回了第一特种部队。
墨希赫立刻派人去打听了情况。结果却大大的出乎了墨希赫的意料的。许黛茉并没受到多少实质性的惩罚，而只是落一个全军通告的记过处分。
他的眸光略微的敛下，藏住了情绪。
38．155 主考官
在墨希赫的理解里，骆祁东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开除了许黛茉。毕竟，骆祁东对许黛茉的这种空降身份绝对不可能因为她通过考核，或者表现有多出色就有所改观。若真的如此，那也就不是骆祁东。
若，骆祁东拒绝了许黛茉，那么，这一切对墨希赫而言也不算坏事。把许黛茉放在第一特种部队是没办法之举，若能一直在自己身边，也不乏是个好主意。
可显然，一切超出了墨希赫的控制范围。
再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没听到对许黛茉的任何不满。到是对她的赞不绝口，似乎许黛茉天性就属于蓝天，适合飞翔。但却不知为何，这样的评价却让墨希赫皱起了眉头，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决定有了悔意。
似乎他的在乎，却一点点的把许黛茉从自己的身边推离的更远。似乎许黛茉就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他羽翼保护的鸟儿，而是可以展翅高飞的雄鹰辶。
在墨希赫沉思的间隙，办公室外传来了敲门声。他收起了思绪，按下开关键的同时也说道：“进来。”
接着，传来刷卡的声音，方子出现在了墨希赫的办公室内。
“墨军官好。”方子行了一个军礼，而后在墨希赫的示意下，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这才卸下了刚才的面貌，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檫。
“有动静吗？”墨希赫问着方子。
方子明白墨希赫在问什么，他问的则是胡云天的那些个余党是否有什么动作。难得的方子也皱起了眉头，显然现在发生的事情让她也有些不太理解。
停了很久，她对墨希赫摇了摇头，这才说道：“怪就怪在这。那天胡云天被击毙了以后，在我的理解里，他的余党要不就是惊慌失措，要不就是找新的领导者。可这一个月就快结束了，竟然风平浪静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为止。”方子说着自己的感受，边说那眉头仿佛皱的更紧了。
这时，她才不由的认真思考起墨希赫那一晚的那种怪异的情绪和反应。但胡云天是她亲自开枪击毙的，又是铁铮铮的事实，这一个月来的风平浪静也众所周知，就连现任总统也不曾再提及胡云天这么一号人。
就好像，这一切都已经划上了一个句点。
墨希赫听着方子的话，眉头也皱的很紧。许久，他说着：“不能松懈警惕。一直到所有余党全部落网。”
“明白。”方子应允着，突然她的嘴巴动了动，但最后仍旧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墨希赫看向方子的神情，挑了挑眉，方子自嘲的笑了笑，这才说着：“没事，胡思乱想而已。”
墨希赫也不多说什么。方子却径自陷入了下一轮的沉默。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非常离谱的想法，也许那晚死的人并不是胡云天呢？但后来法医也确认过身份，完全看不出任何怪异的地方，所以，这样的想法也仅仅是一闪而过而已，并没太深入的多想什么。
两人就这么各据一方。谁也没再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希赫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什么时候考核？”
方子楞了好半天，鹦鹉学舌的重复着墨希赫的话：“什么，什么时候考核？”接着，她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她恍然大悟了起来。明白过来墨希赫话里的意思。
他说的考核，是第一特种部队新兵入队以后的第二次考核。
挑了挑眉毛，方子收起了下属对上司的态度，换上了一副调侃的神色，看着墨希赫说着：“赫，据说，你的小茉莉在裴永晟的飞行编队里表现的很出色。让大家赞不绝口呢？”
墨希赫抬起眼看着方子，没回应她的话题。但方子倒不以为意，又继续说着：“我说赫，你在那茫茫人海里就这么撞见你家小茉莉，真的是缘分呢？也许，你家小茉莉天性里就属于我们的世界，她能做那个站在你身边，最耀眼的星辰。”
“你太多事了。”墨希赫终于开了口，那语气很冷淡，摆明了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
方子也识趣的不多说什么。轻咳了一声，这才说道：“三天后就是考核日。赫，你也在主考官的名单之内。”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墨希赫已经再度开始低头看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换新总统起，墨希赫这里的关于三军的一切公文就从没少过。方子看见墨希赫此举，便很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了墨希赫的办公室，走了出去。
走了一半，碰见迎头而来的黎辛，他手里的资料袋上赫然的大字倒是吸引了方子的目光，黎辛和方子点了个头，擦肩而过的时候，方子开口把黎辛喊住。
黎辛停下脚步看着方子，眼里有着询问。方子干脆走上前，看着黎辛资料袋上的字，然后笑了起来，说道：“赫简直心口不一……”
说完，她就继续朝前走着，留下了一脸莫名的黎辛。皱着眉，他进了墨希赫的办公室。把一叠的急待签署的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才想开口说方子那莫名其妙的话，却已经被墨希赫打断了。
“这个，改过。我要当许黛茉的考官。”墨希赫说的直白，一点隐藏也没有。
黎辛这下恍然大悟，他明白了方子那句“赫简直心口不一”是什么意思。但黎辛聪明的不多问什么，点头应允着。墨希赫签完文件后，黎辛再度抱着一叠资料走了出去，即刻把这些文件都发到相应的部门。
第一特种部队会议室
会议室内正在进行新一轮的抽签。在飞行编队里，为了避嫌，各自的教官若抽到是自己的学员，那么则要重新抽取。当三名新兵的主考官都抽取完毕时，他们把这个结果呈报给了骆祁东，骆祁东正准备在文件上签署自己的名字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告骆上尉，这是指挥中心下的急件。”士兵手里拿着资料袋，快步的放到了骆祁东的面前。
骆祁东停下了正要签字确认的手，先打开了文件。看见文件上的内容时，他皱起了眉头。很快，骆祁东撕了桌面上已经打好的报告，把手上的文件迪给一旁的人，让他按照上面的要求，重新打过。
所有人都有些错愕的看着骆祁东的动作。这时，骆祁东才慢里斯条的说着：“许黛茉的主考官改成墨希赫军官。”
会议室内的人，先是楞了一下，很快，一阵细碎的议论传了过来，最后所有人把目光落在了裴永晟的身上。裴永晟敛下了眸光，若有所思后，才抬头说道：“我没异议。”
一场例行会议最后在墨希赫的一份急件下而结束。这个小插曲留了些非议，但谁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谁也猜不出墨希赫此举之下有何用意。
裴永晟走出会议室后，在飞行编队的实验室内找到了许黛茉。许黛茉正准备离开，看见裴永晟的时候，叫着：“裴中尉。”
裴永晟没应和许黛茉的招呼，若有所思的打量了许久的许黛茉。许黛茉被裴永晟打量的有些奇怪，她皱着眉，才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裴永晟就已经先开口说道：“明天，你的主考官是墨希赫军官。”
许黛茉楞了一下，看着裴永晟，不确定的问着：“您说什么？”
“你的主考官是墨希赫军官。”裴永晟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次。
许黛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嘴里呢喃着，脸上写着不敢相信的神情。很快，许黛茉镇定了下来。她迎向裴永晟的目光，裴永晟却继续说道：“他主考你，只有两个目的，要不让你考核不过关，直接回去。要不就是，直接保你考核过关。你觉得，哪个更可能点？”
前者。许黛茉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但她看向裴永晟若有所思的目光时，却淡淡的回答着：“不知道。但我想裴中尉不会让自己的得意弟子出乱子的，对吗？”
裴永晟看了许黛茉许久，终于问了一句话：“黛茉，你爱他吗？”
许黛茉的目光没变，还是这么看着裴永晟，但这个问题，她却没有了答案。裴永晟也不强求，改变了话题，径自说着。
“墨希赫军官当任主考官，真没几次。尤其这五年，他卧底在前政局里，甚至和诸多人都断了联系，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但，在五年前，他当主考官一共就三次，可通过率为零。在别的教官看来，非常出色和优秀的学员，也无法顺利的从他的手下考核合格。而他问的问题却都在专业知识之内。所以，诸多的事情，造就了墨希赫这样的一个传奇。不单纯的是他的战功显赫这么简单。”
裴永晟说的很详细，这话听到许黛茉的心里，瞬间让她的脸色变的难看了起来。裴永晟的话，无形中把许黛茉打入了地狱。
那种莫名的恐惧再次的油然而生。墨希赫倒底是什么意思？她却始终无法猜测的出。两人的气氛也变的有些怪异，彼此站立在不同的位置，静默着。
39．156 怎样的传奇
“他……”最后，是许黛茉先开了口，但起了个头，她便停住了。最后，许黛茉还是说出了口：“他到底在你们的心里是怎样的传奇？”
被许黛茉这么一问，裴永晟倒也奇怪了起来。他看着许黛茉摸，反问着：“你没了解过墨希赫？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
裴永晟这话虽无心，但却刺痛了许黛茉的心。她笑的有些惨淡。是，她纵然和墨希赫在一起，她却从不曾了解过这个男人。一直到政变发生了，也仅仅是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再多的，许黛茉一无所知。
一直到现在，依旧如此。
墨希赫就如同一个活在黑夜里的神秘人，黑色抵挡了他所有的秘密，成了最好的保护色。任在清亮的眼眸也无法看穿这其中的秘密辶。
从许黛茉的眼神中，裴永晟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不知是残忍，还是想打散许黛茉眼里最后的一丝眷恋，裴永晟继续说着：“若墨希赫的生活轨迹继续下去，我觉得，站在他身边的人应该会是向语晴，而非是你。”
许黛茉的心有一丝的受伤，但她依旧挂着笑，安静的听着裴永晟的说辞。
“当然，除非墨希赫愿意放弃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和你浪迹天涯。不然向总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个手握重权，统领三军的男人。对任何一个在位者而言都是一个威胁。为消除这种威胁最好的办法则是把他变为自己人。殚”
裴永晟说到这，停了下来。剩下的话，不用他说的明白，许黛茉岂会不知。变成自己人，就意味着墨希赫会成为向擎的成龙快婿，这样，政权，军权都独立在一个家族的手里，才显得最为保稳。而向擎的任期到了以后，也有一个绝对信任和可靠的人可以接下总统之位。
许黛茉虽不至于说深入了解的每一个细节。但好歹也混迹社会一段时间，对这些权钱交易还是知晓些。莫名的，在这之前，墨希赫对自己的态度，一点点的进入了她的脑海。也或许，这一切都是前兆呢？
莫名的，这样的想法，让许黛茉心里升起了怪异。但她却把这些情绪隐藏的很好。迎向裴永晟的目光时，淡定自若。
裴永晟看着许黛茉的反应。意外的，他在许黛茉的脸上只看见平静无波，再无其他情绪。
许久以后，只听见许黛茉淡淡的声音传来：“说说他吧。我想知道，他在你们心里是一个怎样的传奇。”
许黛茉想把这样的传奇，记在自己的心里。
裴永晟挑了挑眉，到也自然的坐到了许黛茉的身边。缓慢的述说着他对墨希赫的全部记忆。这也是第一次，许黛茉通过他人的口，走入了她从不曾见过的墨希赫的世界。
“墨希赫和我同一批进入第一特种部队训练的。当时的基地并不在这。而且条件异常艰苦的山区，地形比这恶劣许多，天气气候也不如帝都。墨希赫打入队的第一天，因为太过于出色的外表，被老兵给挑衅着。因为……”裴永晟停了停，在想一个合适的措施。
许黛茉接的很自然：“因为他俊美的不像一个士兵，倒像是杂志里走出来的花美男。”
“对。”裴永晟赞同的点了点头，末了还不忘自嘲的说了句：“这书读的多的，就是和我们不一样。哈哈……”
换来许黛茉没好气的眼神后，裴永晟才继续说着：“接着，全行武装上演。比你来的那天刺激多了。结果你猜怎么的。墨希赫别看那么没肉的感觉，却都是真才实料，先是一个人动手，轻易的白他摆平，接着，二个，三个，一直到最后，他一个人放倒了十个大男人。而且都还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特种兵，这才让这些人有了后怕，不敢再找他的麻烦。”
说到这时，裴永晟的眼里意外的出现了一丝少见的崇拜。许黛茉很安静的坐在原地，没开口。就任裴永晟冥想后，继续说着关于墨希赫的回忆。
“之后就如同你们一样，一个月的新兵训练。无论条件多么艰苦，无论训练难度多大，他就和一个不知疲倦的战士一样，在我们看来，他完成一切都再轻松不过。后来一年的训练期，不似你们这样的分配编队，他是这么多特种兵里真正做到了十项全能的人。能格斗，能飞行，能夜战，能野战……不仅有武，更有谋略。”
“你要知道，政变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势必是经过长期的谋划才可能收获成功。你看见的政变，也许你们觉得，就是五年的时间颠覆了政权。其实则不然，至少十年以上的时间。而他也在这十年内飞跃的成长。特种兵就算是未来这一年的专业训练里，不是全然只在这片训练营，你们要接受更多的实战训练。很多人，不是考核没过，而是他死在了实战任务中。”
许黛茉听着裴永晟这么说，心跳加快了很多。显然，她的想法太过于天真。裴永晟也似乎看出了许黛茉的想法，淡淡的问了句：“你怕吗？”
许黛茉楞了下，仍旧老实的回答：“怕。”
本以为，她这话一出会得到裴永晟的一阵奚落。但显然，她想错了，裴永晟却带了一丝的惊讶看着她，很久以后才说着：“知道吗？你的答案和他一样。而除了你们，我问过很多人，他们为了自尊也好，面子也好，给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后来一次和他的聊天中，我才知道，他说，因为怕，所以才要在每一次任务中努力的让自己活下来。人在死亡面前，做不到淡然，都有那种最原始的恐惧。”
突然，裴永晟有些明白，墨希赫就算明知结果的前提下，却依旧排除万难，在政变即将发动的那段时间，依然和许黛茉在一起。
因为，墨希赫的眼光很精准。他或许很早就能看出，许黛茉和他是一类型的人。而许黛茉听到裴永晟的答案，也显得有些意外。但她还是保持了沉默，一言不发。
“他接的任务，一次比一次难。好几次，他都在险象还生。甚至有一次，我们以为他牺牲的时候，竟然看见他带着满身的鲜血，回到了营地，那时候，他真的只留下最后一口气。抢救的军医当时都说，他行医这么长时间，从没见过这么强意志力的人。也许这样，他爬的很快。是第一特种部队当时最年轻的负责人。一直到，向总统开始谋划政变，他义无反顾的接下了任务，成了前政局的卧底。而在他去之前，向总统就对他承诺，若政变成功，那么，他一定是统领三军的总指挥。他真的做到了。”
裴永晟用了很简短的话，讲述了墨希赫的传奇。没有太过于具体的描述，却听的许黛茉心惊肉跳。她很难想像，墨希赫是在怎样的环境里一步步的走出来。
很快，许黛茉皱了皱眉，突然开口问道：“可……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疤痕。”说到着，许黛茉的脸色虽然如常，却难免的有了一丝的不自在。
裴永晟停了下，很快也明白了许黛茉话里的意思。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停了会才说道：“为了别人不起疑，毕竟混在这样的地方但卧底，有时候有些必要的身体接触，他做了全身的皮肤修复。遮掩了那些战功所带来的一切记忆。”停了停，裴永晟突然笑了起来，看着许黛茉继续说道：“不要怀疑他那张脸，我保证他没整容过。”
“……”许黛茉有些无语。第一次她发现裴永晟也会这般的冷笑话。
“再之前，墨希赫的人生是如何，我就不知道了。”裴永晟的话到这，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而后他看着许黛茉，两人又陷入了一阵的沉默。
很久以后，许黛茉突然问着：“你也认识夜阑珊吗？”她记得，墨希赫说过，夜阑珊的父亲是他最初的军官，那么是否裴永晟也认识夜阑珊呢？夜阑珊在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裴永晟被许黛茉问的有些意外，他有些吃惊的看着许黛茉，说道：“他带你去过夜阑珊那？”
许黛茉点了点头。而这下，裴永晟看着许黛茉的眼神显得更加的奇怪。许黛茉有些不解，裴永晟解释着：“阑珊的父亲——夜振平，是我们的第一任军官。若他能带你到阑珊那，就证明你对他而言，真的有不一样的意义。”说到这，裴永晟也有了些不解。但他也没多说什么。
对裴永晟这样的话，许黛茉没给予回应，只是抱了一个淡淡的笑。
“但是，夜军官，说来奇怪，政变谋划时，他却失踪了，传说很多，这就是后话了。很多事情，一时半会解释不清，需要你以后自己慢慢发现，只要你有机会的话。”裴永晟说的很明白。
有些东西，涉及太多机密。有些东西，也不是靠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的。许黛茉自然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她聪明的也不再继续开口询问别的。
“好了，故事说完了。许黛茉，明天祝你好运。只要在我可控制的范围内，我相信，你一定会通过考核。”裴永晟算是给了许黛茉保证。
许黛茉笑了笑，说着：“谢谢你，裴中尉。”
裴永晟又看了眼许黛茉，便起身离开了实验室，独自留下许黛茉一人。没一会，许黛茉也离开了实验室。回宿舍的路上，却被骆祁东给拦了下来。许黛茉不卑不亢的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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