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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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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工整精致,而是让感情的个性色彩融于笔端,章法别致,用笔灵动,不仅有文雅秀逸之气,而且具有潇洒浑脱之趣。诗画清丽工秀,或精细淡雅,或墨彩浓润,旦凭一支笔,丹青纵横千万里,名震东周。」
「那么他现在呢?」
娄无尘语气一黯道:「哎!菰蒲君本是个不善伪装之人,率性天真,但他的宽容秉性害了自己。」说到这里,娄无尘顿了顿又道:「他的父辈有位仇家,人才武功均及不上菰蒲君,那人曾经三翻五次下手暗算于他,但每每擒他后便掷剑大笑而去,希望以此感化于他,但事与愿违,最终双腿断送在仇家手上,此画便是大彻大悟后所作。」
重耳依稀明白她谈到此画的意思,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道:「生活的遭遇给了他迎头一击,以至画风大变。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怎么帮你?现在我的手下均被日夜监视,稍有风吹草动,我便脱不了干系。」
娄无尘眼里露出激动的光芒,连声道:「绝对不会连累公子半毫,只要公子答应,成与不成都是我娄族的恩人。」
重耳第一次看到这个沉稳端庄的贵妇流露出失措的娇态,心已然软了半边。这个美妇有着不同于傅荃晶的艳丽,清秀脱俗,更显出一种出尘的美态。他甚至产生一种想要打破什么的冲动,糊里糊涂脱口而出:「如果我的条件是要你而不是那个娄族小美人呢?」
娄无尘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重耳见她显示慌乱之色,便乘胜追击道:「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交易作废。」
娄无尘愣了愣,脸色变幻万千,幽幽道:「还请公子尊重奴家的名节,不要作弄于我,你如果是真心的,奴家定会依从你,但是……」说着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就像一只蚊子发出的嗡嗡声。
重耳暗忖「我还真怕你就此答应呢,若不逼你收回要求,我怎么对得起自己。」想到这里,他一跨步,一伸手,虎掌轻抚上她的玉脸。手掌下,他清楚感到她纤巧温润的下巴,柔柔的颤动触动着他的心弦。一对美眸也变化万千,重耳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其传达出不同的感情,从惊惶,到茫然,然后又变成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娄无尘偷扫了重耳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麽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竟然让一个男人如此近身而失去反抗之力。
重耳终于等到最佳攻击点,紧盯着她的秀目,骤然大声道:「答我的话。」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娄无尘浑身一震,美极的胸部不停起伏,呼吸急促,修长的手臂举起又缩回,似乎十分害怕这条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掌。一对美眸突然流露出一丝的无奈与乞怜之色,迷朦的雾气开始在眼珠蔓延,她克制不住的泪水滴落到重耳火热的手掌上。
重耳平素最见不得美女哭,她这一流泪,顿时让他不知所措,连忙缩回手掌。急道:「你别哭,我收回刚才的话行吗?」
谁想到他这一说,她反而大声哭了出来,就像受到天大的委屈似的,泪水像开闸的提一般,一逸而出。
重耳大惊失色,他望了望厅外,心想你这样哭出来,他们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他深感头疼,又无有它法,也来不及权衡,只得长叹一声道:「我……我答应妳还不行吗?」
「啊……」这句话就像一道止泪符,娄无尘猛然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盯着重耳,一副不敢轻信的神态。
「你是重耳公子哦,说话自然一言九鼎,我代表娄族先谢过你,以后再投回报。」娄无尘说完一跪到地。
重耳隐隐觉得自己有上当之感,但话已然出口,想收也是收不回来,只得无奈的接受她
的大礼。
一阵高贵的幽香飘来,娄无尘挺直的身体弯了下来,其高度与坐下的重耳平齐,娇艳的脸庞距离重耳几寸不到,如兰的口气,不断侵袭着重耳的精经,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魅力。
重耳强忍着冲动,声音极不正常的道:「请起。」
娄无尘这才站起身来,见重耳还呆呆的看着自己,俏脸一红,低声道:「公子!你……」
「哦……没事,现在开始谈正事吧,妳也坐。」
娄无尘长长一叹,似乎不想触及脑海里曾经被遗忘的往事。半响才道:「娄族与公孙一族原本同族,至夏商而分,入周而为世人所忘。当年本为两大族长轮换,至商末时,公孙一族的族长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他一心想坐大本族,于是开始残酷的毒害娄氏一族……」
说到这里时,娄无尘的眼泪再次喷涌而出。
重耳怜惜之心大起,宗族间的世仇影响几代人,每个族人都被仇恨的种子折磨。
娄无尘眼中神色转为悲痛道:「经过一场无耻的偷袭后,娄族仅剩二十余人逃过一劫,过着东躲西藏的凄惨生活。好在娄族人天性聪明勤劳,多年漂泊后终于在楚落下根,并以祖传煅造术名闻天下。本以为公孙家族应该就此罢手,但是他们在市场上见娄就压,手段卑劣之至,并且买通猎手刺客甚至一国军臣,在边界,在娄族运输要道上进行截杀,半年前,我的夫君便死在一次兵器交易中,下手者正是这公孙榷。」
重耳轻伸右手,绕到娄无尘颈后,轻柔地抚摸着,娄无尘低头不语,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伤里。
良久娄无尘抬起头来,眼中闪现坚毅的光芒道:「天也怜我,使他来到我的身边,不杀此贼,我何以对得起夫君在天之灵,请公子助我。」
重耳收回手臂,「哦」了一声,心想「我纵然想帮妳,可也无能为力啊。这公孙榷是齐国使臣,是以能带大批护卫入城,而且他还有尚家的支持,想杀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他本身就麻烦不断,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哪还有闲心去管别人。公主和欧阳倩之事,还有那虎视眈眈的奚齐与骊后,甚至于『红龙』的猎杀令……
想到这里,重耳深叹了口气道:「说吧,我怎么做才能帮你,只要能帮我一定帮。」
娄无尘闻言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男人让她经历一次地狱般的磨难,喜的是他终于肯施以援手,报仇有望。
「有尚家人在他身边,永远难以下手,是以需要公子以弄玉的名义修书一封,指名邀他前往翠园一晤。只有这样那尚鱼才不至于跟在他身边,因此尚家的高手必然无法兼顾两头,我的人手可以选择在他前去或者离开翠园的途中来个伏击。」
再「哦」了一声,重耳心下大定。这个好办,只要不让他去动手,不死在翠园,那么一切都好商量。
「好!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娄无尘低声道:「还有一事相求……」
「还有……妳说……」重耳隐隐觉得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心头再次蒙上阴影。
「我们的人手不足,如果等到娄族来援,需一个月后,到那时,那贼子肯定离晋,因此……我需要公子驻留在城外的人手。」
「什么?」重耳惊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们真够狠的啊,竟然把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哼!既然不能瞒过你们,那么更没可能瞒过尚鱼。想到此,重耳很快被情绪稳定下来,清了清嗓子道:「我的确有三百手下驻留城外,但是绝无进城的可能,除非想造反。」
「不,我有办法让他们进城而不被人发现。」
重耳奇道:「什么方法?」
「娄族有地道可以不经城门而自由出入。」
「啊!」重耳又惊又气。这下麻烦了,看来是被粘住,推都推不掉了。这段时间发生事情之多之快,几欲让他窒息,每每关键时刻总是节外生枝,他需要时间静一静,好好理顺思路,想想来自各方面的问题。
「具体的以后再说吧,我想先行告退。」重耳说完不等娄无尘做出表示,便起身推门而出。
「公子的神情不对?一定出了什么事?」
「烦人的事情,我落入他们的圈套。」重耳接过季槐送上的一杯茶,皱起眉头答道。
季槐疑惑道:「是否和那个伯己有关。」
重耳忿然一口咕干手中茶水,清了清嗓子道:「当然和他有关,不过到现在为止他的意图还不是很清楚,他夹杂在她们中间究竟为什么呢?」
「那会是什么事情呢?」
「他们要我杀一个人。」
「啊!杀谁?」
「公孙榷。」
季槐惊呼一声:「啊!公子难道……答应了?」
重耳长叹道:「没错!只怪我做贼心虚,以为被他们看破行藏……」
季槐破天荒的没有指责他,反而柔声安慰道:「公子既然答应,想必有自己的道理,总会有法子的,别懊悔。」
重耳本来准备好硬着头皮挨一顿训斥,以至于听到季槐的话后一时间愣了半饷,不敢相信似的抬头向她看去。
这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子总能使他惊奇,甚至在排除她美艳的外表与男女间的私欲后,依然让他有不能割舍之感。有时,她是那种我见犹怜,需要男人去呵护疼爱的女子,有时她比一些男人还要坚强,执著而能忍耐,离开重耳,她便有种不肯向任何人妥协的倔强。她的美貌固然闻名翼城,但她的温柔亦如她的剑招般无可抵挡。
华美的厅堂,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后院传来,打破了这温煦的空间。琴律轻重缓急,若即若离,一时似在迢迢千里之外徘徊,一时又像轻拂衣襟的柔风,变幻丰富,有如随风起舞的翠竹。
季槐莞尔一笑道:「公主之能,身通百艺,这琴声当得人间少有。」
「是弄玉……许安曾说公主回晋后从未抚琴,今天怎么突然有此雅兴?」
季槐道:「周王托厉无厘送来一具竹制独弦琴,据说采自东海龙骨之首,公主见之如宝……」
重耳闷哼一声,脸色一沉打断她的话:「妳为什么不去凑凑热闹,既可欣赏公主琴技,还可再睹那名闻东周的美男子风采。」
季槐闻言,不由暗暗一叹。看来公子为他动了真气,嫉妒之心可杀人,难道他真不明白,弄玉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为什么他那样固执呢?自己纵然想帮他,却也无法施以援手,更不想见他失落的样子,心情实在是矛盾之极。
接着她又想到了自己的问题,来翼已多日,家也没去理会,甚至已忘记自己曾经有个家,却跟着这个男人一起在权利与情欲里周旋。原本以为极其简单的事情,现在变得复杂起来,翼城里隐藏着多少危险,现在还是是未知数。如果公子能绝然抛开这一切,即便是两人流浪天涯,她也会毅然接受。
重耳见季槐一脸幽怨的低下头去,顿时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虽然她一直明白自己对弄玉的企图,可这次表现得也太过明显,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情急之下道:「即使我失去一切,但我还有槐儿,对吗?」
季槐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抬起头来,满目凄迷的望着重耳。
重耳被她那双美目瞧得神情具动,一个健步上前搂住她……
季槐一声轻呼,似拒还迎的倒入他的怀中,小嘴急促得直喘粗气,这个男人只要俯下头,便可再次享受到她香唇的滋味,而且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行动。
望着怀中美女那张绝世娇颜上的幽怨神情,重耳更觉刺激。一改健媚风姿的季槐今日里略带些许的柔弱,看起来更让人有股怜惜之感,很少看到这种神态流露的重耳早已是心神俱醉。猛的一低头,用力压在季槐含苞欲放的樱唇上。
转瞬间,季槐的明眸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紫雾,身体也好像突然之间散了骨架似的,瘫软了下来,呼吸逐渐加速,任他为所欲为。
房内除了他们急喘的吐气声,显得宁静而自然。良久,两个人的唇才慢慢分开。季槐的脸上愁容不再,泛起幸福的霞光。重耳极为满足的捏了捏季槐那丰满而充满弹力的背肌,柔声道:「有了妳,我觉得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季槐立刻打断他的话,道:「不,是我应该感谢上天,如果再让我回到没有你的日子,我恐怕半天也……」
重耳不等她说完,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毫不迟疑从她的衣襟处滑了进去,以行动代替语言。
季槐在重耳的突然袭击之下,身体一颤,猛然醒悟似的伸出双手想去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做怪的大手,却又在半途无力的下垂。娇躯也不堪刺激,在重耳的抚弄下轻轻扭动。这样一副想动又不敢动的娇羞样子,让这个男人更是冒出热烈的想法。
室内响起一阵衣服剥落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不断增强的急喘声。
重耳的嘴唇开始往下移动,从她雪白的脖子上开始亲吻,然后再一路向下,到了娇嫩的雪峰,去感觉那美妙无比的弹性和柔腻。
「啊……」
早已到承受极限的酥胸遭到攻击,季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一张俏脸散发出炽热的火焰,鼻孔也冒出甜美诱人的哼声。
重耳已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正准备发动最后攻势时,房门嘎吱一下,一个人影踉跄了半步,双手扶着门框,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们。
第六章琴不自禁
正文 第六章 琴不自禁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5 本章字数:6064
「萌儿……妳……」季槐又羞又恼的惊呼一声,连抛落在地的衣服也顾不得拾起,飞也似的逃入内厅。
重耳半晌才回过神来,望了望已是满面驼红的萌儿,再瞧了瞧自己,近乎全裸的身躯与象征男性雄风的物件还傲首高扬。眼瞅着一场美事就这样给搅和了,简直气炸了肺。
萌儿显然还处在晕眩状态中,或者说已是全身瘫软,迈不开步,否则以目前的处境以及重耳那可以吃人的眼神,哪还敢直愣愣的盯着重耳,早就逃之夭夭了。
等到她醒悟过来时,却已迟了。
重耳慢慢朝她走来,嘴角浮起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回过神来的萌儿芳心狂跳,翠园之夜的情景再次浮上她的心头。
「既然你喜欢偷窥,那么我就让妳看个够,以前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吧。」
萌儿看着这具充满男性雄气的身体一步步靠近,想看又不敢看,闭眼则又恐慌,双手伸出,像要去阻挡什么似的胡乱摇摆,上气不接下气的解释道:「不……是公主着我来请……公子……不要过来……」
「你敢破坏了本公子的好事?妳得赔。」
「赔?赔什么?」萌儿仿佛痴呆了般喃喃问。
「你刚才看见我们在做什么?」重耳的话如同一道针硭刺入萌儿要害,「嘿嘿!妳明白了?」
听出了重耳话语中的含义,萌儿吓得魂飞魄散,但同时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涌上一股既酸涩又慌乱的甜蜜感觉。自那次翠园西山被他轻薄后,他的身影就几乎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神,一天看不到他或者没听到他的名字,她便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似失去了什么。以至于,每天前往重耳住所成为她生活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抬起头!」重耳低声命令道。
萌儿猛然发现,她已经被重耳挤压在门框边,全身感受到来自男人敞开胸膛的可怕热力,大惊之下,强压心中的惊慌,抬起双手抵住重耳赤裸裸的胸口欲推,却发现根本不能推动一分一毫。
「好家伙,反了妳!」重耳佯怒着伸手掐住萌儿的玉颈,使那张精致的俏脸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嫩滑的粉颊,脸上露出邪恶笑容。
「睁开眼睛,看着我!」
萌儿迟疑片刻,抬起头来,长长的秀目,露出不解和乞怜的神色。
「喜欢我吗?告诉我妳一直在想着我!」
萌儿闻言浑身一震,眼中忽显迷茫忽显羞涩,几翻转换之后,显然是不胜负荷,「哇!」的一声,猛然哭泣起来。
重耳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声音渐转温柔:「别哭,我收回那个问题行吧。」说着双手一紧,把她搂得更实,感觉她全身震抖得厉害,知道已到她能承受的极限。
「我喜欢妳!第一次看见妳就知道妳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
「啊!……!」
萌儿甚至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她的樱口已经被男人的嘴唇给结结实实地封起来了,唯一能做的只有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喘息声。一股粗犷而浓烈的男子气息吞噬了她的嗅觉,粗暴的手法更让她惊慌失措;使得她象征式的挣扎片刻便瓦解,同时一只火烫滚热的大手也抚上了她高耸的酥胸,隔着衣服肆意地揉捏起来。
重耳似乎将所有的郁闷与积压的情欲,在这一刻如熔浆般喷发出来,他将萌儿的脸使劲往上仰,贪婪的捕捉着她的嘴唇,右手也从外至内滑入她的衣襟中,他的动作开始有点近乎疯狂,到后来却是越来越温柔……
萌儿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发出一声高吟,娇躯不停的扭动,顺着他的抚摸**地颤动,一双玉手也深深插入重耳长长的头发之中,享受着重耳手和嘴给她带来的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重耳似乎感觉到萌儿身体的异常反应,却不做半点停顿,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动作反而变得更为狂烈放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与微微翘起的嘴唇仿佛在宣告:妳已经成为我的女人!
萌儿娇躯不断抖动,死命搂紧重耳的虎腰,全身酸软无力的任凭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轻狂,让自己腻滑丰盈的娇躯成为一具乐器,轻哼吟唱出身体最深处的热情之歌。
重耳终于忍受不了高昂情欲的冲击,粗野地扯开她的衣襟,一身白玉般的柔细肌肤闪现在他眼前,一双圆滚饱满的突挺双峰散发着无穷的魅力。紧接着他的手毫无怜惜地将她下身的衣裙扯落,使之下衣中散,两条修长美直的雪白玉腿半屈半贴在门框上,全然不设防似的欢迎那只粗糙的掌指光临……抚揉握捏中,使得萌儿全身颤抖,又慌又怯的颤声呻吟道:「不要……别……我要做你的女人……啊」
听闻此言,重耳的情欲之火暴涨,一把抱起那具发烫且软滑的躯体向房内的那张大床走去……
就在重耳享受着萌儿娇媚的吟唱时,『卧云亭』中也传出一阵恍若天籁般的歌声,如梦如幻,悠扬婉转……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綌,服之无斁。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澣我衣。害澣害否?归宁父母。
良久,厉无厘的喝彩声划破卧云亭的沉寂:「好,好一首葛覃曲,算上这次,我已是第二次倾听公主吟唱此曲,幸之,幸之也!」
郑吏弦高手抚长须高笑道:「鄙人曾周游列国,识闻雅乐无数,唯此曲为最。使我等依稀进入生机盎然的大自然,长满茂密叶子的葛藤蜿蜒伸展,叽叽喳喳的黄雀上下飞鸣,聚集与灌木林上,动静相间,声色并茂,朴素和谐,呈现出一片绿意和生命活力,令人流连陶醉的景致。谢公主赐此美曲。」
弄玉正要说话,公孙榷身后站起一人傲然道:「两位所言差也,此曲只应天上有,如非出自公主妙喉,等闲人安能奏之。此曲重在乐韵,音调时而明快,时而低沉宛转,平和中暗藏激动喜悦,花前月下,天上人间,诗的节奏韵律相融一体,实乃雅乐极品。」
厉无厘有些为此人惋惜,如此深通乐韵之人竟然是公孙家的食客,以公孙家族的飞扬跋扈来看,既便是齐王雅量,也终会落个极为悲惨的下场。
弦高与公孙榷倒没有想这么多,他们紧张的是弄玉的喜好,都怕给对方比了下去。公孙榷尤其紧张,当他听到尚府密报说郑太子以厚礼赠公主时,勃然大怒,大声呵斥手下情报不力,已至于落与人后。今天他听说郑使与厉无厘均前往翠园时,便迫不及待的携重宝『龙首独弦琴』不请自来。
弄玉目不转睛的瞧着他们,一丝笑意似是漫不经意的从唇角逸出,接着扩展成一道灿烂胜似天上星空的笑容,她身着平纹绢葛服,衣袖兼有朱红与石黄两种颜色的刺绣,腰束绢带,尽现曼妙体形。倾国倾城之色,也不过如斯。
公孙榷立即全身剧震,双目放光,彻底被她的绝世笑颜所震撼。
厉无厘与弦高也看呆了,但其原因却不同。厉无厘想到以前在镐京的日子,虽然相处时间极多,但弄玉的笑容却不多见,难道是思乡之情?
弦高是情不自禁的暗骂自己了一声,他竟然拿公主和他的夫人小妾们相比,全然忘记自己的身份。
一时间,『卧云亭』内显出一股异常的寂静。
忽然,弄玉目光溜到亭外,含笑道:「槐儿来得正好,咦!怎么就妳一人,重耳呢?」
季槐闻言娇躯为之一颤,脸上霞起,显示这问题让她不知如何做答,也让她想起刚才那段令她尴尬之事。
弄玉发现季槐表情有异,微皱眉头后,没有追问下去。
亭中除了公孙榷一行人外,都是季槐旧识,因此纷纷站起施礼问好。
公孙榷早知重耳身边有个极受宠爱的大美女,今日一见,果真让人有惊艳之感。
一对又深又黑的眸子,在山水翠竹的衬托下,犹如水波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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