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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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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险阻,愈往后愈是艰难……但是此刻如若拥兵自居,恐落入某些人的期望中,虽说主公手握重兵,但也不到晋军总数的六分之一;蒲邑的确处于主公的绝对控制之中,但其种族繁多,且民风凶悍,关键时刻任何一族都可以成为燎燃之火,从而引发混乱;虞国的情况更是不堪,相对较为富饶之地常年马贼横行,贫瘠之地则连年荒灾,民不聊生,人口也急剧下降,国弱兵虚,不足取也,对主公来说,只是个拖累罢了。」
赵衰一捋胡须,沉声道:「如此说来,我们只剩下被动挨打一途?不动是死,动也许还有生机。」
狐射姑再叹一声,摇头道:「赵将军此言差矣!动则死,拖则可寻觅到胜机。」
「愿闻其详!」赵衰眼神一亮。
「世事孰难预料,何况晋之多变。不动是等待,等待他人犯错,等待献公归西,但凡了解宫中之事的人都清楚,像献公这般沉溺女色的大王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一旦那日到来,论才论德,谁能与主公匹敌;当然也不是坐等,我们可在此期间内笼络人心,特别是几位权重德高的上卿大夫,如若能争取到文里武旬的支持,再加上主公之舅狐突,即便是献公,也奈何不得主公。」
「精彩!」重耳一拍巴掌走出门檐,目光如炬的直射赵衰道:「赵将军因何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狐射姑一愣,起身施礼。
赵衰更是一脸惶恐,连忙起身伏地,颤声道:「下将罪该万死。」
「给我个理由。」重耳沉声喝道。
「主公息怒!赵将军也是一心为主公着想。」狐射姑插言道。
「哦!」重耳神情一动,一挥手,道:「两位将军请起来说话。」
狐射姑起身谢礼,两眼直视重耳,脸色凝重道:「大王今晨传来急令:命主公所率之上下两军立即赶赴稽考,支援白善。」
重耳听得眉头大皱,献公此举早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罢了,难道那白善如此不济,才三天不到就支撑不住了。
赵衰明白他此刻所想,遂为重耳汇报虢都的战况。
许房荒自惨败给重耳后,无论是心态还是战法都比以往收敛许多,他采取最为稳妥之计,不管白善如何叫战,他就是屯兵不出,而且在白善到来前,施清野之策,迁移了整个外城的人口,粮食、铁器,以及一切可以成为食物的东西都被搜拢一空,包括庄稼地里即将收获的谷物,甚至还在周围大小三十余湖河以及池塘中投下毒药,城外一切有可能制成攻城云梯的粗壮树木全部付之一炬,作好一切准备,积蓄粮食全力坚守。
而白善则认为对手连重耳这般新手都敌不过,所以根本没把许房荒放在眼里,也不顾士兵长途跋涉之苦,没给任何休整的时间,便在城外十里处扎下马蹄形帐营,对虢都形成包围之势。来之前,他在献公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赶在重耳之前拿下稽考,因为拼命赶时间,因而只准备两天的食物,并且一干攻城重淄等全然未带,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与虢都相邻的耠山上。他们一致认为,只需抢占耠山的有利地形,便可绕过城墙,令虢军无险可守,从上往下强攻虢王城。
岂不料许房荒早料到这一招,既然晋军无攻城器具,而且又听说重耳之部已经远撤百里之外,那么他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在耠山囤积重兵,把整个耠山弄成一个来得去不得的阎王殿。上山一片坦途,毫不设险,但在下山通往都城的八里山野上,遍地狼坑陷阱,每隔一里地设五百弓箭手和长戟队,山脚下布好铁桶般的密集战车大阵,几乎连只苍蝇都没可能飞跃。
白善命人叫骂一整天,虢军就是不予理睬,弄得晋兵白白紧张一天,既然虢军下决心做缩头乌龟,那么只剩山上一条路可走,白善与奚齐商量后便决定出击,绝不可让重耳占得先机,更不可让重耳先破城,特别是奚齐,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这次攻虢之争是他夺回颜面的大好机会。
诸多因素导致晋兵大败,但最重要一点却是先轸在右城的移动蒙骗了白善的眼睛,使得他们认为虢军会分心对付重耳,而不可能全力它途,同时嫉恨也烧红了白善与奚齐的心,失败已经不可避免。
可笑的是,许房荒都明白先轸的五百人只是个幌子,根本不足以撼动虢城,而他万万没想到,晋军自己人蒙骗了自己人的眼睛。
一切都是天意,注定白善与奚齐会成为重耳与先轸的手下败将,他们输得冤,士兵更惨,三万人几轮冲击过后,便死伤一半,可谓血流成河,漫山尸骨,才两个时辰不到,晋军便溃退四十里。好在虢军不敢贪心,否则白善将落个全军覆灭之灾。
重耳听得心花怒放,兴奋的拍了拍桌子,「好个先轸!好个许房荒,果然不负重望,哈哈!早知道如此,我应该给许房荒去个口信,向他保证我们绝不联手,让他痛击落水狗,最好要了奚齐那小子的命,这样也许将来会少很多的麻烦。」
赵衰与狐射姑面面相觑,神色极其怪异。
重耳发现有些不对,遂讶道:「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公子……」赵衰欲言又止道:「大王命令……」
重耳轻蔑的挥手道:「不就是让我们再去攻虢吗,这个在我们的意料之中,赵将军为何……」说到这里,重耳突然一顿,脸色一变道:「难道又出了什么难题给我?」
狐射姑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不语。
重耳的眼神投向赵衰,他也是一脸忧虑之色,犹豫了片刻,才猛然站了起来,愤然道:「大王让我们配合白善,拿下虢都,而公子……您则要交出兵权,要在四天内到达王都洛邑,代表晋侯为周天子庆寿。」
没有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重耳听罢神情木然,眼神一片迷离,良久,才仰天长叹:「老天为什么总和我作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一片嘈杂声从厅门传来,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和魏犨那洪亮的大嗓门:「我们反了它奶奶的,杀到翼城去。」
魏犨全身甲胄,猎刀斜挂的迈着大步而入,身后是一干猎手头领,个个目露精光,狭悲壮激昂之势。
行过大礼后,卓锋首先开口道:「我们支持公子的任何决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魏犨与游宫藏亦身体一挺,随声附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重耳,一副充满期待的焦虑神情。
重耳听罢,脸现前所未见的凝重神色,默然扫视众人。
韩少坚与众不同的打扮引起他的注意,与其他人全副武装不同,黑油油的长发随便挽在顶端,用一支白玉发箍缩住,加上了一根青丝发带,一身葛麻长袍,腰中无剑,站在那儿宛若临风玉树,显得潇洒不群。
重耳心中不由一动,这个一度被列国唾弃的年轻人,应该对逆君之罪最有体会。
「韩将军有话要说吗?」
韩少坚眼中神光一闪,朗声道:「下将认为不可以起兵犯君。」
魏犨当即发出几声嘲笑之声,不以为然,反驳道:「难道任凭他们摆布,坐以待毙乎?」
韩少坚苦笑道:「身在官位,而不接受君命,是为不敬;如若再起兵攻君,更是对宗族的不忠;失去忠与敬,公子将会毁了德名,而德行是公子的立身之本,武力绝然不能安国;下将虽不能与公子相提并论,但我是个很好的例证,叛离主君,天下无处可容,如不是公子收留,定然会终老荒山。」
听罢此言,几个力主反叛之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都找不到反驳之词。
「想必韩将军已有应对之策。」重耳急道:「快快道来……」
还没等重耳把话说完,韩少坚便重重叹了口气,摇头道:「良策没有,不过……」
重耳一挥手道:「但说无妨。」
韩少坚思量片刻,认真道:「保存实力,周旋中等待机会。」
魏犨粗声粗气道:「我听不懂,能不能说明白点。」
赵衰吁一口气,叹道:「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以后得更加小心,不能出丝毫差错,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那公子……」
重耳心中叫苦不迭,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可让他去反抗献公,自己做什么晋王,这也不是他所要的,他的要求很简单,就目前这种生活,拥有几个大美女,有吃有住的,便满足之极。
狐射姑一脸忧虑地问:「公子的意思……」
重耳颓然答:「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既然君父有令,明天我便得回晋,只是放心不下你们。」
「那我们真去听那白善指挥吗?」赵衰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替大家说出了心里都想知道的问题。「还得为他拿下虢都?」
重耳愣了愣,拿不定主意道:「这个……」
「当然得拿下虢都。」
话音刚落,介子推飘然而入,对着重耳施礼道:「贪婪是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的,特别是像骊姬这种女人,一动不如一静,就让她滋生事端罢了,多行不义,必然自取灭亡,等到满朝大臣皆对她生出不慢之心,而偏向公子时,公子的势力自然坐大,呵呵!她是在帮公子的忙。」
重耳点了点头,虚心请教道:「可兵权……」
介子推淡然一笑,歉然道:「能保多少就尽量保,太子申与欧阳家族的兵马可借机奉还于他们,绝不可落入他手,公子的亲兵团自可带走,而猎手营……」说到这里,介子推眼放神光,坚定地道:「他们是公子最大的倚仗,可以让他们前往蒲邑,帮助训练更多的骑手,就地补充武器装备,充实步兵战车,并整治城郭,严防生乱。」
赵衰不住的点头,对介子推愈加佩服,如此谋略深远,兼之武功高强,得此人才,实是公子的福气。
重耳稍稍放心,望了一眼众部属,赞成道:「子推与韩将军的想法很一致,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介子推想了想,又说:「公子从蒲邑带来的兵马,恐怕很难再要回来,他们肯定会再出新招,以阻止精兵回归公子,不过,他们跟随公子多年,又经历几次胜仗,即使归他人所辖,但心却始终在公子一边,时机到了,公子只须登高一呼,他们自然会反戈一击,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暗的势力往往大过明势十倍不止,而公子则是正义的化身,没有正义就没有号召力,势力再大,没有正义,反而会崩溃得更快。」
韩少坚插话道:「有了正义,则有了势力,势力一大,则使之民心所归,公子有了这天下最厉害的两大武器,何人能撼之。」
「你们才是我最有力的武器。」重耳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感叹道:「不管前路有多少艰险,只要有你们的支持,我将毫不畏惧。」
介子推虽没有像赵、魏等人那样满脸激动,但可是他的眼神里却满是欣慰和赞赏。
重耳显然很满意自己的表现,遂信心十足地安排部署起来:「韩、游、卓三位明早离虞境,回蒲邑修整协防;虢国战事就交给赵衰、先轸两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尽量保存实力,再图发展。」
赵衰显然是受到鼓舞,所以听到重耳的部署也不感到意外,遂欣然领命。
介子推显然是成竹在胸,不待重耳说出来,便笑着请命道:「下将与狐射姑将追随公子,一窥洛邑风采。」
重耳精神一振,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子推啊,前去洛邑怎么可以少得了你呢,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
待一切布置妥当,重耳便亲自将大家送出虞宫大门,返回时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次回翼城一定险恶重重,该不该带上雪丹清以及琉璃一起去呢。
琉璃这块鲜肉还没到手且不说,雪丹清可是他的心头肉,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么舍得分离,以她们的功力,除非剑主或者寺人披等人出手,其他人却也休想讨了便宜。
想到这里,里克那巍如高山的背影忽地冒上心头,不知怎地,对这个充满男性魅力,举止潇酒不凡的晋国权臣,重耳却没来由的生起惧意。
该来的迟早会来,宁可得罪一千个骊姬,也不想树下一个像里克那样的敌人,嘴角抹过一撮苦笑,重耳无精打采地向她们练剑的花园走去。
正文 第十一章
更新时间:2009…2…11 21:12:01 本章字数:10859
难道满朝文武也是睁眼瞎子吗?或者当自己是个灾星,不敢接近。
重耳叹了口气,正准备弃马与琉璃、雪丹清共乘一车以免尴尬时,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把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狐射姑“咦”了一声,侧首对重耳道:“有大批马队过来,最少有百十骑以上,嗯,还有车轮辘辘声?会是何人呢?”
重耳心中一动,正了正盔甲,抬头挺胸,一挥马鞭,迎了上去。
转过街角,约四十名开道骑兵成四路缓缓奔驰而至。随后是一辆金碧辉煌的长辕驷车,马饰非金即银,走动时发出的铃声十分悦耳动听。车的两侧,各有二十名同一打扮、同一高矮的剽悍护卫。再往后是些零零散散的,打扮各异的游骑。
看这个仗势,重耳一愣,这是谁啊,比狐突的排场还大。
介子推眼神一亮,低声道:“里克。”
重耳全身一震,勒住缰绳。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城外一人都没有,那帮权轻位低的大臣夫子们谁都不敢冒头欢迎,所以当里克出面迎接重耳时,这才依附其后而来,反正献公怪罪有里克顶着。
说实话,他害怕和里克过多的接触,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总让他有种被看穿一切的无力之感。另一方面,他又颇感自豪,权倾晋国的太子太傅亲来迎接,这证明重耳在他心中的位置之重,这不禁使他精神为之一振,坚持到底的决心更加坚定。
蹄声静止。
一个容貌英俊,眼如光电,威武非凡的男子打开车厢,正是连献公也顾忌三分的晋朝权臣里克。
重耳见他没有丝毫下车的意思,遂强打笑脸,下马施礼道:“重耳见过太傅!”
“免礼!公子为我大晋立下不世奇功,里克本应出城迎接,真是失礼了。”里克莫测高深的笑道:“能和公子单独谈谈吗?”说着作出请上车的手势。
重耳心下奇怪,似里克这等城府深沈有若大海,喜怒不形于色的权贵,通常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亲近之举,特别是在晋王室形式不明的情况下,这样做等于告诉献公他支持谁。那么是什么情况,使得他一改往日飘移于争分之外的策略,而毅然明确立场呢?
里克见重耳望向他身后的那帮人,遂温和地道:“公子不必考虑他们,我会告会他们一声,改日再让他们宴请公子吧。”
重耳忐忑不安的向介子推望去,直到介子推给出一个鼓励的眼神,这才安然踏上马车。
马车声”滴滴答答”愈加显出车厢中的沉闷。重耳明白在这眼心皆精的当朝贵胃面前不能说错半句话,因此里克不开口,他也就闭口不言,心想,你喊我上车必有事谈,不怕你不开口。
果然不出重耳所料,里克沉默半晌,忽然露出一个罕有的笑容,缓缓道:“公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重耳一听,立即吓得脸色发白,刚想辩解。
“虽说公子自幼明贤明,但稍显柔弱,可没想却有着绝佳的战争天赋。”里克一抬手,阻止了他说话,叹道:“自文公后,晋再无贤君,可惜啊!君上没有免你之心,作为君上使臣,更作为太子太傅,我即使违背大王旨意,也得为大晋考虑。”
重耳一惊一喜,顿时胸口强烈地起伏着,待平静些许,才怔然问道:“里太傅的意思是?”
里克正容道:“吾要助公子度过此劫。”重耳不由全身一震,再也说不出话来。
里克双目神光电闪,垂下的长发无风自动,一字一字地缓缓道:“公子不必惊讶,里克这么做都是为了太子申。你们三兄弟中,夷吾身有反骨且多变,不可从之;大王的所作所为,使得太子心灰意冷,几欲让出太子之位,只求安身曲沃,若不是你在虢虞之战大发神威,使太子看见一线曙光,里某也不会冒大不韪,前来助你。”
重耳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说不清是喜是忧,苦涩的道:“在天子与君父的双重强压下,纵使太傅有回天之力,恐也枉然。”
里克淡淡一笑,悠然:“天覆地载,是君主的胸怀。人有好恶,但不能把自己的好恶强加于人。君主也好,天子也罢,皆源于天地,都得按四时运行,这样方能德泽云布,四方风动,日月朗照。不以智慧累心,不以私欲累己,荣辱祸福,皆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在于君主。”
重耳好像直至此刻方认识他般,呆看半晌,点头问道:“恕重耳愚笨,太傅有何应对之法?”
里克蓦地露出一个诡异奇怪的笑容,缓缓道:“有一只猛虎抓到一只狐狸。狐狸说:你不敢吃我。天帝派我掌管天下野兽,现在你吃我,是违背了天帝的命令。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在你前面走,你跟在我后面,野兽们看见我没有不逃跑的。如果有野兽不跑,你再吃我也不迟。老虎一想,觉得它的话也有道理,就跟在大摇大摆的狐狸后面。野兽看见它拼命逃窜,老虎不知道野兽在害怕自己,还以为它们是怕了狐狸。”
重耳思前想后也不明白这故事和他有什么关系,遂痛苦地抓了抓头发,呻吟道:“哎……太傅不妨明说,耳还是不明白。”
里克皱起眉头,眼神精芒闪烁,叹息道:“天下没有万能的君主、天子,君主的智慧不足以窥视天下,那么,君主就得借臣下的眼睛与力量。反过来说,聪明的臣子也同样可以利用君主的力量。”
“好像明白一点,只是……”重耳双手一摊,苦笑道:“上哪里去找这样的依靠呢?周天子身边的大臣我一个都不识。”
里克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是人,皆有趋利性。至于怎么利用,在乎使用之道。即使从不相识,也有不相识的好处,相认相知了,也就有了厉害冲突,如若有人引荐,效果往往更好。”
重耳知道他说的乃唯一的求生之道,遂精神大震道:“这人是谁,与太傅的交情……”
里克避而不答,转移话题道:“世人皆知天子重三公,宰孔,夏渊,季牙子。可真正能令当今天子移口的乃一女子。”
“啊!”重耳一喜,他觉得自己对付女人的把握大过男人,正想追问,马车嘎然而止。
里克长身而起,伸手请道:“到达公子府邸,公子长途疲乏,好好休息,来日再议。”
重耳则有些意犹未尽之感,虽说有了一线希望,可话不说不明,他很想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可以说好奇心甚至超过对生命的担忧。望着已起身相送的晋国权臣里克,重耳深感茫然,有些失望的说了几句客气话,便糊里糊涂的下车而去。
“公子……”
“公子真乃神人,力败两国……”
“老奴恭迎公子!”
重耳醒过神一看,翠圆管家带着一帮从仆站在门外高声欢呼。
“许安?”重耳感到可笑,没想到听到的第一阵欢呼声竟然来自狐突府上的一些下人。”你怎么在狐府?”
许安满脸激动,一把跪倒,颤声道:“翠园已被查封,老奴得旬息与狐将军照应,得以来狐府安身,可怜翠园那些个丫鬟和仆人……呜!呜!”
重耳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里克把他送往狐府而不是翠园。那些下人的命运不用许安说出来,他已然知晓,男充军,女卖娼獠。
想到此,重耳眼内寒意结凝,仰首长笑……
“公子……”
苍凉的笑声惊动了雪琉二女,两人急匆匆的赶到重耳身边。
雪丹清爱怜的望着重耳,双手抚上他的肩膀。
琉璃见重耳脸色铁青,遂担心道:“发生何事,公子的脸色……”
重耳强压下自己波动的情绪,轻轻地摆了摆手,打断了琉璃的话,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沉声道:“累,我想休息。”说完迈开大步登上台阶。
许安紧跟几步,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重耳暗暗奇怪,不由放缓脚步,轻声道:“许安可是有话想说?”
许安不安地道:“老奴本不敢打扰公子歇息,可……”
“说吧!”重耳一挥手道。
许安长出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外厢房有客拜访,一大早便来等候。”
“是谁?”
“前后有四拨人。”
“哦!四拨人?”重耳异道:“都有谁?”
“有欧阳家的,娄族的娄无尘与伯己,还有上大夫旬息与几位大夫,还有……”说到这里,许安表情尴尬的看了雪琉两女,苦笑道:“有个叫香姬的,说是公子旧识,老奴不敢阻拦,她说有急事求见公子。”
“哼!香姬,她是不是真的很香?”琉璃目光灼灼的投向重耳,娇嗔道:“看不出来哈,公子竟然把那个艳名震翼城的妖女也勾搭上了。”
雪丹清则在一旁安静的浅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重耳心知不妙,唯有假装糊涂笑道:“香姬?我不认识啊,她找我干什么?”
雪丹清横了他一眼道:“公子就承认吧,琉璃妹子对你在翼的一举一动,早就查探得清清楚楚,我都知道你那晚在‘风采楼’的艳遇。”
重耳惊呼一声,指着琉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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