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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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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天才到,远水难救近火啊!”
重耳一个激灵,骇然道:“如此说来,这次他们是准备彻底撕开脸面了,我们还能回晋吗……”
狐射姑喟然道:“属下刚才想了想,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不下手则罢,下则不会留后路给我们,甚至是夷吾……”
裘无极呆了一呆,看了看重耳,又望向狐射姑,“不会吧,也许是那家伙被逼急胡说八道。”
重耳知道他是一个尽量往好的方向想的粗人,遂摇了摇头,”我明白了,定是献公自知身体不行,否则不会如此仓促下手的,哎!如今我远离晋土,兵权亦收回,蒲邑……但愿她们不会有事。”
狐射姑眼中突然精光一闪,满脸恳切地望向重耳,一字一句道:“不若招回颠硕与游宫藏等一干猎手,我们连夜赶赴蒲邑,整合蒲邑众族,再与乱贼周旋。望公子拿定主意,有一个盘踞之地便是争战的本钱。”
谋反?那落在里克手中的小凤怎么办?丢下她亡命天涯?
重耳愈想愈拿不定主意,只感头皮发麻,脊骨生寒,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波荡的情绪道:“事关重大,等子推与雪丹清回来后再议吧。”
“那现在?”
“时间紧急……嗯!无极你马上出发,赶往蒲邑,带八匹善走骏马,路上不要作任何停顿,先把弄玉与季槐接出来,在我们回去的路途相会……就黄果岭吧。”
“遵命!”裘无极知道时间的重要性,因此毫不犹豫的转身而去。
除了裘无极的跑动声,重耳与狐射姑均陷入沉默。
“公子!”
“主人……”
雪丹青与琉璃一脸担心的冲进大厅,不用说,她们肯定知道重耳遇袭之事,或者遇上裘无极,明白即将会发生的大事。
“你们回来了,好!玩得开心吗?”重耳勉强压下烦乱的心绪,脸带浅笑道。
“好……只是担心公子。”雪丹青紧紧挽住重耳的胳膊,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重耳,似乎想从他脸上查探些什么。
琉璃上下打量了重耳一阵,轻嘘了口气,美目圆瞪道:“我们杀回翼城,公子去作大王。”
重耳想笑却笑不出来,叹了口气,抚摸着琉璃的长发道:“傻丫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公子可有打算。”介子推缓缓出现在厅门。
“啊!介大哥定有办法。”琉璃像是发现救星般迎了上去,亲昵的拖着他来到座椅前,“帮帮公子,让他不再受那女人的欺负。”
纵使以介子推的定力,亦显得神情尴尬,白净的玉脸上难得的浮起一丝红晕,“夫人……”
“我现在还不是……”琉璃突然发现说走了嘴,见四人均面带微笑的瞧着她,不由得跺脚娇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都看着我干什么,谈正经事。”
“看我们的琉璃有多么的漂亮啊。”经琉璃这一闹,压抑感顿时减轻了不少,重耳目光一转,对介子推道:“我想先听听子推的意见。”
介子推目光一凝,开门见山道:“世事孰难预料。据我看来,太子之死定不能免,至于夷吾,当无性命之忧,公子的决定也许将左右局势。”
“为什么太子就一定会死?”琉璃小心翼翼问道。
“性格。太子申自幼知文达礼,生下来便作为未来的大王培养,因此养就一副逆来顺受之性,即使大王赐死于他,他也绝不敢反抗,严格说来,他不合适做战难时期的君王,若是国泰民安时期,他定是最好的大王。”介子推深深的望了重耳一眼,沉声道:“若公子向里克示好,我们便有一搏之力,甚至还要站少许上风……”
“不,要我向那老贼示好,还不如杀了我。”重耳腾的站起,眼神冰冷如万年潭水,他不是不明白介子推的话中之意,只要虚于委蛇,便能合力拿下晋国,一旦凳上晋君宝座后,再索回小凤,擒杀里克。但是他做不到,小凤在里克身边一天,他就一天不得安心,心如刀割,虽然身边的女人不时给他安慰,但小凤那凄凉的声音却无时无刻不在呼唤他。
雪丹青目放神采,这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她愈来愈觉得能遇上他是自己的幸运,“我赞成公子的观点,救出小凤是目前唯一必须去做的。”
琉璃看了看介子推,又望了望重耳与雪丹青,半天才取舍,“我听丹姐姐的,那就去救回小凤姐姐吧,她太可怜了。”
介狐两人对望一眼,均流露出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相视摇头。
“啊……”琉璃忽然想起什么,眼睛投向重耳道:“戚妃有消息传来,说公子可以开始行动。”
蔡姬之事?重耳脑中一震,想那么多干什么,先能完好无损的离开洛邑才是,”狐射姑你想办法发布一条流言:就说蔡姬已染上花柳病,并想办法寻找两个有病上身的年轻男子,送往蔡姬府。”
狐射姑知道重耳主意已定,不由长叹一声,颓然道:“我这边还认识不少人,散布流言没有问题,病人……可以去娼僚院找到。”
重耳沉声道:“争取在我们走前见效,目前先保证安稳离开洛邑,其它……等与季槐她们相会再说吧。”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仿若万道霞彩洒落洛邑城。
虽说昨天的大街刺杀已然传得沸沸扬扬,但阳光依然高挂,天空亦如往常一样。即使是昨天事发地点的一片狼籍亦经过夜雨的洗刷,重新回归那份喧嚣,半点尘埃都未落下。
不过重耳被刺杀的流言很快就告一段落,对洛邑人来说,重耳不过是一个诸侯国的贵公子罢了,毕竟离他们太遥远,怎及得艳冠洛邑城的蔡姬那般让人牵挂呢。
狐射姑果然不负重耳所望,只是短短一昼的时间,蔡姬得了风流病的消息便传遍全城。并有洛邑名医从蔡府被踢:据说他亲眼看见一个年轻男子不治而死于蔡府。
不消片刻,姬卫青与周僖王便有了反应。
姬卫青更是得知消息后便赶往蔡府,没多久就脸色发青的走了出来,不停的催促:“快!快离开。”
周僖王派了最得宠的戚妃与御医前往,半晌后,亦是灰头灰脸的逃离。
到了中午,这个以前门庭若市的豪宅便人烟皆无。
重耳带着狐射姑登门拜访。
好半天依儿才阴沉着脸拉开大门,看见重耳,眼睛一亮,顿时一丝泪光浮上眼眶,“还是公子重情意,今天我们府里的奴仆都跑了不少,夫人正发脾气哩。”
“哦!”重耳稍稍一愣,他没想到蔡姬竟连两个亲密的丫头也瞒住不说,可见她的心机之深。不过他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聪明而有忍耐力,据他观察,她很有可能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厉害的高手,其实从戚府出来时,他便想到了对付拓王的办法--把蔡姬拉进来,他们相距又近,只要晓以厉害,或者说她从自己身上得到的比以前更多,那么这个女人便可以成为一着奇兵。
他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但他深信,一旦脱困,或者说在晋站稳,她必然会成为拓王最后的噩梦。
园子里景致依旧,微风吹拂草木,把一些奴仆扔下的碎物吹得向空中扬起,天地间充满了一种萧条感。
小依对着楼上一指,示意重耳上去。
重耳蹑手蹑脚踏进阁楼。
“又是那个派医生来了?”房中传出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全然失去了以往的柔媚。
“咦……”蔡姬突然竖起耳朵。
一道轻碎的脚步声响起,咋听杂乱无章,脚步虚而漂浮,但她还是聆听到一种熟悉之感。步点虽轻,但每一下都落在实处,显示出坚定的力量,表明此人的意志必然极为坚定……
“重耳……你可害得奴家不浅。”蔡姬口中虽有嗔意,可行动却完全相反,她带着一股香风迎出房间。毕竟长时间习惯了热闹与追捧,任谁也不能短时间适应。有人光临当然欣喜若狂,而且这人又是她十分思念的人儿。
“我帮夫人摆脱了那两个老头,你不谢我倒罢,怎么怪罪于我?”重耳露出一个充满男人味的微笑。
蔡姬咯咯一笑,伸出柔媚无骨的右手,轻点重耳的额头,半依在他身上昵声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把别人都吓跑,自己来独享佳人。”
“哈哈!笑死我了,亏你想得出来。”重耳用力捏了捏她的小嘴,摆出一个自认为极有魅力的姿势,示威道:“像我这种美男子,即使要追个把女人,也用不着去做那么烦琐的事情嘛。”
“嘻嘻!我才要笑死了哩!你这种美男子?在洛邑像你这样的男人我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你了解戚崇多少?”重耳突然话题一转,“僖王定然喜欢这里。”
“那个冷死人……啊……讨厌……不许提他,想起来我就想吐。”
“戚大夫不爱这调调?”
提到了戚崇的名字,似乎蔡姬也受到影响,刚才还媚眼如丝的凤目却突然回复清明。
“那个家伙是个孤老鬼,哼!总看我不顺眼,三翻两次想撵我走人。”
重耳眼睛大亮,心想:果然如此,看样子拓王都拿她没办法。
“孤老鬼?不明白?什么意思?”
“断子绝孙之意,没儿没女的,活该。”
“他不是有个女儿吗?戚妃……”
“戚妃是他的养女,他不爱女色,亦没有妻室。怎么公子突然对他感兴趣起来?”
不爱女色,没有后人,再加上心坚似铁,这岂不毫无弱点?重耳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公子和他之间定然有事?对吗?”
重耳眼色深沉,苦笑道:“是的,你猜对,但我不能告诉你。”
“哦!这样啊……”蔡姬沉思半晌,仰头道:“说吧,我能为公子作些什么。”
重耳涌起一股歉意,叹道:“为难你了!”
“这算什么,公子不也帮了我的大忙吗。”蔡姬柔声道。
“不,我没有帮你。”重耳目光一凝,开门见山道:“你若想脱离他们,怕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办到,甚至比我的主意更好,只不过我恰好遇上你想走罢了。”
蔡姬娇躯一震,一双柔眸里闪烁出丝丝寒芒,抿了抿粉樱色的唇瓣,忽又发出一阵娇笑,”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自我来周后,便只有两个人觉察到我身怀武功,其中一人已然确定,另外一人到现在却只能怀疑。”
“那两个人是?”
“剑主,戚崇。”
重耳恍然大悟,为什么拓王给他的信中只猜测此女身怀绝技,却没能证实。
“怀疑你的那个人是戚崇?他为什么前来不求证呢?”
蔡姬晶灿的水眸一闪,“他还没那个实力。”
“你说他没有实力?”
蔡姬娇嗔的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实力并非靠武功高低决定,他若是到了剑主那个程度……纵然不用相见,亦能凭气息察觉到,我知道戚崇厉害,但我有办法让他动我不得。”
“什么办法?”重耳犹如瞎子见光般激动。
“不能告诉你。”蔡姬笑得花枝乱颤。
“好啊!你竟报复于我。”重耳贴近蔡姬晶莹如玉的耳边,低声道:“助我平安离周,再帮我查一查戚崇,我需要了解他的密宅所在,也许在洛邑,或许远在千里之外。”
“第一个问题好办,第二个我不能保证。”
楼下传来小绮的声音。
“夫人……戚妃到访……”
重耳暗地里把戚妃所有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这才依依不舍的爬身而起。
蔡姬同样不堪,紧闭的双目微皱,显然极为恼火,“她怎么又来了?”
重耳目光迷离的盯着床上那具傲人娇躯,心中却暗暗盘算:就是啊,不是上午来过吗?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戚妃……夫人就下来……”楼梯间传来小绮慌张的声音,很显然戚妃已经强行登楼。
重耳顿时失色,急急忙忙的寻到丢弃在地的衣物,却听得房门被推开,一个宫装美人正笑吟吟地瞧了过来。
“终被我逮到了,哼!撇开夫君与圣上,竟在此偷欢。”
饶是以蔡姬之定力,亦又羞又怒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戚妃狠狠瞪了重耳一眼,话里有话道:“公子不怕花病么?”
一点礼仪也不讲,那能随便闯人家闺房的。重耳心中大怒,脸上却陪着笑脸道:“你都知道的啊,难道昨晚与我定计的那个美人不是你?”
没想到重耳随便的一句话却使得戚妃心中一荡,竟不由得避开重耳的目光,美目浮上一层水雾。看到现场的情景,她突然便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让她作了一夜绮梦的男子。
蔡姬见势立即展开返攻,遂一本正经的道:“原来你如此算计于我,便是为了那个老头子,或者是为了他?”说完微微有些促狭目光瞟向重耳。
“哼!才不是哩。”戚妃娇嗔着轻跺了跺脚,但晶莹的粉颊却飞上红霞,暴露出内心的心虚和羞赧。
重耳亦配合着干笑两声,“昨晚……”
“不许提……”戚妃说完红晕顿时布满了整张娇魇。天啊,这不是不打不招么,本来没事也得闹出事来,真是羞死人了。
蔡姬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重耳,又略有疑惑的望向戚妃。心中寻思:这个几乎从不动情的女人,不是曾立下誓言相伺周王的么,怎么……
看着戚妃那柔若无骨,风韵天成的娇躯,重耳心电数转,脸上泛出一片坏笑,朝戚妃走去。
戚妃虽说眼睛没有瞧向重耳,但心神却一直关注着重耳的任何举动,当即大惊道:“干什么?别过……来。”
蔡姬继而笑道:“你不是送货上门吗?正好他憋着一肚子……”
戚妃一咬玉齿,仰起小脸,仿佛突然间壮了胆子,直视重耳道:“是琉璃让我来的。”
“哦?”重耳顿时止下脚步,回首对蔡姬道:“夫人能容我和她单独一谈吗?”
蔡姬仿佛早料到会是如此似的,竟毫不犹豫起身道:“那就让给你们好了。”
走过戚妃身边时,还不忘揪了一把她的肩肉,嘻笑道:“便宜你这小妮子啦。”
“什么呀……你以为都像你那般不成……”戚妃羞不可遏,连她都奇怪,为什么与别人相处时都能平心静气,纵使内心多么恼怒,亦不乱心神,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有了醋意?
蔡姬竟毫不在意,柔媚的娇呼着:“先去泡个澡,这房间就交与你们,爱用多久用多久。”
戚妃禁不住酸意大泛,鼓眼瞪向他,“都快死到临头了,竟还想着偷香之事,哼!”
重耳哈哈一笑道:“人总归难免一死,偷亦死,不偷也得死,我宁可做个偷香之鬼。”
戚妃还来不及反驳,他的后一句话却使她又羞又气。
“反正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不若先让我偷完你再去死吧……”
“你就不能正经点?亏得那么多美女对你顷心相许,气死我了,真替琉璃妹妹不值。”
她们不知多快乐哩,总比你跟着个死老头子强。重耳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膀,关上房门,四下环顾,突然松了口气,小声道:“刚才有丫头偷听,现在走了,是拓王让你来的吧。”
戚妃呆了呆,她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这使她惊喜过后,却无由的多了些失落感。原来自己并不能令他陷入神魂颠倒之中。
重耳眼**光,声音低沉而清晰道:“拓王轻易不会找我,说吧,有什么变故。”
“拓王让你别参加明天的天子之宴,今晚就动身回晋。”
重耳闻言一震,莫非拓王也得到晋将有变的消息。定然是了,否则他不会催促我连夜归晋,但就目前的形式来看,我的势力看似极强,其实却比任何对手都来得脆弱。狐突虽领兵数万,但亦受制于虎符,若没有献公的半边虎符,那些兵马只能用来观赏;欧阳家族实力超群,无论文臣武将均有不少族人涉足,但有利有弊,家族过大,一个挂名女婿能有多大分量,作为一族之长,晋之栋梁,欧阳埙得为家族着想,若重耳得势,他当然毫不犹豫的顷力相助,若是奚齐势大,他亦会绝然相投,这是一个家族的生存法则,最后见到欧阳埙时他亦说得很清楚--他不能为了一个女儿,毁了族内千万个女儿;然后是太子与夷吾,但他们自身都难保,还有什么力量施于别人;若与里克联手,倒有一搏之力,但这点早在他夺走小凤的那一刻起,便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原来自己唯一依仗的便只有蒲邑和一帮猎手。重耳暗暗一叹,抬头向戚妃望去,“拓王还有什么话交代?”
戚妃美目中透出一丝奇怪的神色,“公子怎知?”
“呵呵!”重耳苦笑道:“若没有话说,他亦不会催我回去送死,我应该还有利用价值,不过我想不出朝中那位大臣会和拓王有牵连。”
“公子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哩。”戚妃突然展颜一笑,仿若百花齐放让重儿眼睛一迷,”忽而天真,忽而急色下着,忽而却又似一位睿智老者,忽而又像沙场战将般勇猛……哎!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我有那么复杂吗?不觉得啊。”重耳搔了搔头皮,难得露出窘态,“她们都说我这个人太简单,一眼便能望穿。”
戚妃脸色连变,叹道:“繁亦简,简亦繁,好了,不说这个,公子准备怎么离开洛邑城?”
“难道很难离开吗?”重耳深感她话里有话,遂眼神一凝,“你听到什么消息了?”
“根据义父判断,明天将有人对你下手,姬少支今天大量外调好手,虞贵人亦行踪诡秘,今天和厉无厘会晤后,一改以往的死灰脸,笑脸洋溢的去订了美酒百盅,对了,你怎么会和厉无厘接上仇怨的,他的后台极硬,便是义父亦让其三分。”戚妃脸浮愁容,幽幽道:“况且你昨日大施辣手,使得一些人对你是又恨又怕,虽说你做晋君的希望极为渺茫,但他们却不敢冒这险。”
重耳的表情大出戚妃意料,不仅没被吓到,反而笑道:“有趣!能让这么多人牵挂,便是绝色美女亦难做到,重耳是受宠若惊啊。”
“亏你还笑得出来,不知道你这人有没有心。”戚妃啼笑皆非的嗔骂道:“虽说你的敌人不少,可亦有不少的人为你牵肠挂肚,譬如义父、琉璃……”
“你呢?有没有为我担心?”重耳深邃的眼眸里浮上一丝涟漪。
“哼!鬼才为你担心呢。”戚妃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听说弄玉公主极美,可惜,待我回洛邑,她已经返晋,公子与厉无厘的怨便是为她结下的?”
重耳心中有鬼,遂干咳几声道:“谁知道那家伙怎么恨上我了,也许是见我比他帅吧。”
“天啊,这样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戚妃作跌倒状,眼神轻转,终于说到了令重耳心惊肉跳的话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夺美藏娇之举,人家要找你报仇那也极为自然。”
浑身一震,重耳脸色连变,本欲准备与其争辩,忽又想到她是拓王义女,自然明白其中究竟,半晌,他不得不低头认输道:“既然厉无厘盯上了我,那我岂不很难走脱。”
“哼!算你聪明。”戚妃顿时笑魇绽开,俏声道:“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你已经欠我两次人情,你打算何时还?”
重耳听到那句犹若打情骂俏的“你打算何时还?”的话语时,心中不由一荡,心里顿时浮现起夜入周宫的那一刻,心中不由一荡。再望向眼前这具玲珑剔透的柔媚娇躯,遂脱口道:“现在先还你如何。”
不过说完之后,他便突感不妥,要是这女人当真要他履诺,一次人情一夜,二次人情那就是两个晚上,那还走个屁。
“明知你说的是唯心之语,但看在义父的份上,就先放你一马。”戚妃笑意一顿,不无忧虑的道:“要想平安离周,需得让他们放松警惕,否则召陈宫外日夜有人监视,鸟儿也飞不过南山。”
重耳脸色一沉。这一点他也想到过,但什么法子方能让厉无厘及姬少支等放松警惕呢。
戚妃接着道:“拓王只能尽量避免冲突公开化,否则明暗齐来,神仙也保不住你。”
“厉无厘的武功如何?”重耳忽然抬头道,眼神里却多了些色彩。
“剑主的得意弟子,武功在年轻一辈中绝对是其中翘楚。”戚妃愣道:“怎么?公子还有心思与其一争高低?”
“对,我要与他约斗,就在明晚的宴会结束之后举行。”重耳得意的扬眉道:“你觉得如何?”
戚妃初始秀眉一皱,突又惊喜的娇呼一声:“好!好主意,如此一来,便算是稳下他们的心,到明天决斗前,公子当毫无危险。”
“哈哈!我这就让射姑发一邀斗信函给他,嘿嘿!夜了我便离开洛邑。”
戚妃笑着摇头道:“只是这样一来,临阵逃脱……对公子的名声……”
重耳毫不犹豫道:“生命都难保,还要什么名声。”
“那我就先预祝公子平安达晋,等待公子的好消息。”戚妃突然亲了重耳一口,便飞速的转身离去。
“公子到了翼城,会有人前来和你联系,也许他可以帮你的忙。”
“喂!那个人是谁?”重耳追到门口,那道迷人的身影已然消失在楼梯间。
“神秘的女人!”重耳扶着门框喃喃道。
“那小妖精走了。”
重耳正欲下楼,蔡姬却悄然出现。
她的打扮很是怪异,穿着一身民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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