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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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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道:「其实就是离开此地,我也是无路可去的,天下虽大,竟然没有季槐的容身之地。」
旬生见状,大感羞愧,立道:「好吧!是生是死咱们一起。」说完,扶起季槐向悬崖边走去。
随着旬生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箭啸声破空而来。
「嗖—嗖……」
「啊——」
旬生大叫一声,密急的箭蔟急射而至,其中至少有三箭射中旬生,好在是背部中箭,丝毫也没能影响旬生的去势,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求生本能,顺着高高的悬崖瀑布两人手牵着手,飞身投入万丈深渊。
旬生不知道是何时醒了过来,只是隐约记得狂暴的急流把他们哗啦一下便卷了进去,以至于紧抓着季槐的手不得不被乱流冲开。人如同流星般直坠而下,强大的急流冲得他全身隐隐作痛。只听见「噗咚」一声清响,掉进冰凉的水流里。水流急泻,旬生身不由己地被带着往下流冲奔而去,昏头昏脑间人已不知去向。
追兵的声音迅速减弱,远远地被抛离。旬生暗叫侥幸,或许又一次远离了死神的垂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急流遇到一座峡谷的阻拦,水流才慢慢缓了下来。旬生疲惫不堪的爬上岸,一口气松了下来,倒地便睡。
醒来时已是太阳高挂,阳光的照射下使得旬生的眼睛都难已睁开。哎!旬生长叹一声:「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生活在别人的追逐里?难道这就是我那该死的命运?」
旬生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季槐生死未卜,此地是不是安全,都让旬生揪心。以后将何去何从……
深感茫然之中,旬生还是强忍着肌痛筋疲站了起来,向峡谷外的荒滩走去。他深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季槐,可在这茫茫大山里,她会在哪里呢?
水流。
旬生精神大震,顺着水流直下不就可以离开这座大山吗?也许……季槐就在前面。旬生不再多想,再次跳入冰冷的水中。
已绕过峡谷的水流更是汹涌狂暴,如同刚出笼的猛虎般不可阻挡,急泻而下。旬生本以为已经进入比较平静的水面,那知转过峡谷是一道更高更凶险的瀑布在等着他。
「啊……」
随着旬生的一声狂叫,转瞬间他已被急流吞没。
旬生顿感五胀六腑翻转不止,人也随着旋涡在打着转,水流带着他缓缓下沉,眼看一口真气已竭,正感绝望时,小腹缓缓升起一道无名的真气,慢慢进入丹田,接着一股气流涌了上後背处,沿背椎窜上脑际,灵台一片清明。
『回天决?』难道我在山洞里胡乱练了几下现在起作用了。
旬生依稀记得这种情况是达到『回天诀』第一段的特征,难道说『回天诀』非得在水中才能修炼吗?一想到此,旬生顿时兴奋不已,知道白己在这先天秘境里因着这恶劣的环境,意外地到达了修炼的境界,体内真气生生不息,就像胎儿在母体里不用口鼻呼吸,只凭脐带的供给便有足够的空气和养份。
在狂暴的急流旋涡中,旬生体内先天真气运转了叁百六十周天,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灵台澄明如镜,知道无意间功力又深进了一层,由后天转为先天。
後天可从精进励行,有为而作里求取进步,可是先天只能无意得之,无为而作。
这也是先天秘境为何如此珍贵罕有。
他的耳目顿觉灵敏起来,水中鱼儿游动的声音清晰可闻,那狂暴的水流旋动的声音现在不再是那么可怕,而是有层次有节奏的流动,偶尔把头伸出水面,他甚至感觉岸边的草更绿,山更青,天更蓝。
而他的六识竟与身侧那似是无处不在的青山密林苍茫天地无分彼此地融合为一体,合体的灵觉似乎能把握住身边所有的一切。
此刻旬生的心境中,那超然于物外令人不知所从的心之共鸣……那种历经沧桑,脱胎换骨的感觉,使他忍不住大啸一声……
「我成功了!你们等着吧……我来了……」
水流突缓,眼前出现七八道分支,纵横弯曲。
旬生一时难已取舍,只得离开水中,跳上岸来,眺目远望。
落日下的龟背山,显得苍茫无边,残阳如血,一切都被血红色所笼罩着,对于以前没有心情欣赏美景的旬生来说,此时此刻是那么的美丽,甚至可以说令他感动不已。
他亦不急于离开,反而缓步前行,一边调节着体内的真气一边在思索着……突然间,他神色一动,迅速展开灵觉四下搜寻,两眼也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
有人类的气息。
一具人体。
静静在躺在一道河滩边,一动不动,旬生隐隐约约感受到来自人体的生机未绝。
「啊!」
旬生走近后发出一声惊呼。
是季槐……
旬生再也顾不上大饱眼福,几乎看也没看她那衣服尽裸的玉体,立刻上前把脉查看。
单从脉象上看,似乎毫无生机,体内生机已绝,旬生不甘心就此失去她,毅然施出一道真气探向她心脉处,惊喜的发现还有一口真气未断,连忙探气入体,『易天大法』的疗伤篇终于派上用场。
「吁」
季槐长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秀目。
「你……我……还活着?」看着眼前旬生激动的脸庞,季槐喃喃道。
旬生的面色逐渐由白转红,虽然因疗伤而大费真气,但他还是感觉到无比的开心。一是因为季槐的回归,二是因为他明白自己的功力有了质的飞跃,再也不象以前般脆弱而渺小。
「是的,我们都活着,新的生活将开始。」旬生昂然道。
季槐当然知道他指的新生活是什么意思,因为『先锋营』的条例规定,凡在战争中失踪人员将被列入死亡名单,再也不受晋军的束缚。
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奇怪之处,眼前的旬生和她昨天认识的人有了很大的区别,神态,意识,甚至于身体都给她强有力的冲击。虽然她说不清楚他有多大变化,可她肯定他在离开她这一段时间内一定发生过什么。
季槐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你怎么找到我的……还有你是怎么逃过……」可没等她说完,旬生就堵住了她的小嘴。
旬生自修炼『回天诀』有成后,心态也起了极大的变化,以前他总觉低人一等,就算是和女人欢好时也依然如此,所以只是抱着调笑的态度。现在则不一样,他能感觉到自己内心强大的信心。特别当看到她醒转过来并露出小女人的娇态时,不由得食性大发。
他相信没有人能面对一个衣衫不整并露出雪白修长丰润大腿的美女而不动心,于是暗暗咽了咽口水就扑了上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一双手毫不客气的脱下了她仅有的裹体之物,季槐顿时满脸羞红,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娇躯一阵一阵颤抖著,小口不住喘息呻吟,体内膨湃的情欲倏地攀上最高点。她显然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在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刻还想到这种事情。
正当旬生欲更进一步时。
季槐娇躯乱颤,突然在千钧一发间警觉过来,低声求饶道:「求你放过我吧……啊……」但是迟了。旬生的手已迅疾的滑向她身体的禁区。
嘿嘿!难道要我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吗?你当我笨蛋啊?旬生决心已下。一双手加快游走的节奏,雪白的耀眼的两座大山峰在转瞬间已被他征服,在他手指间变形变硬。
「不……要……」季槐的喉头接着发出「咿咿唔唔」的喘息声,刺激得旬生欲火倏地高涨起来。
突然他双手一松,离开了她的身体,继续贪婪狂暴地痛吻她鲜润的红唇,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洪水般淹过旬生神经的中枢。
她那种充满情焰的眼神,连旬生自认为见惯美女娇态的人,也怦然心动。双手再次摸了去……
「呜……不要到那里……好痛……」季槐娇叫着。
一阵阵强烈的欲潮,开始向季槐侵袭而去。她也正如所有身处被动的女孩一样,本能的进行狂乱的挣扎。但由于那个流氓男人调情手段太过高明,她脸上逐渐泛起红潮,丰满的身体也慢慢无力的停止挣脱。
「真是绝品啊!身体竟然这样敏感?」旬生暗自庆幸的同时,猛的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手指也悄然摸向她的神秘禁地。湿滑的舌尖也慢慢滑到她的乳沟中,含住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
「啊……吁」
她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昂然高呼起来,紧绷起了身体,并不住地向前挺起丰满的酥胸。
旬生知道时机到了,分出一只手来褪下自己的衣服,让肉与肉相接。由于是第一次裸身接触到男子的身体,季槐顿时间霞烧双颊,婉转**,秀目内喷著欲焰,就像个最淫荡的妓女,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好了,我就来了。」
旬生怪叫一声,紧跟着挺腰轻送,让粗大的肉棍顶到狭窄的**后,才猛然用力,直朝里头尽根而入。
「呀……”」
季槐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
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正文 第十章 公子重耳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2 本章字数:8938
秋意渐浓,遍地的野草已泛出苍黄之色。
旬生和季槐一路风餐路宿的向晋国王都进发,自打两人的关系在峡谷有了质的突变后,季槐一改往日那种高不可攀之态,女性的温柔展露无疑,让旬生充分享受到温柔乡的滋味。
虽然路途遥远,旬生却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每日极尽鱼水之欢,并且在武功实战经验上也经季槐一一指点,自感信心爆棚,急需应证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进步。
一晃三十多天过去了,威武雄伟的翼城城墙已是历历在目。
翼城内街道重重,屋瓦相连,望之无边。不愧为天下大国之都城。
旬生跟着季槐绕开正街,专走小道深巷,行至原晋国大夫季夯的俯第后门处才停下脚步。
「啊!光是后楼就有这般宏伟?难怪天下人莫不想入朝为官……」旬生正惊叹时,突然发现季槐神情异常,不由得马上闭上了嘴巴,心中不停的骂着自己,明知道她的心情不好,过门而不能入的痛苦之处,当不是外人所能了解的。
「小槐啊!走吧!妳不是告诉过我这里有很多的有趣的地方吗?快带我瞧瞧去?」旬生变着花样想要转移季槐的注意力。
眼见季槐无动于衷,旬生急道:「妳不是说妳已经忘了你这个家吗?再说他们当初是如何对妳的……妳忘了?现在妳就是回心转意回去,妳的身份也不允许啊,除非妳改名换姓在家里躲上一辈子,不然只会给妳的家庭带来灾难。」
季槐听着听着,斗大的泪珠纷纷沿着脸颊滑落,神情凄然。
旬生见势,慌得不知所措,使出全身解数,又是哄又是激的,最后还得强行把她拖离此地才让她稍微平静下来。但是季槐仍然一言不发,任凭旬生一人说个不停。
旬生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得想办法让她恢复清明才是,哎!要是手中还有钱,找一家客栈,把她哄上床……嘿嘿!说不定她就……哎!都是废话,那来的钱币呢?
不光睡觉的地方没着落,就连下一餐饭都不知道在哪里?一想到此,旬生的肚子不由得咕咕地叫了起来。
季槐好象听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饿了?」
旬生面露窘态的摇了摇头,内心却深感惭愧,今天早上他把两人最后一块烧饼都吃掉,为什么自己饿得如此之快呢?哎!不争气的肚子。
季槐轻声道:「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
「咦!槐儿!妳该不是在说反话吧!应该是男人照顾女人才是啊……」旬生用一种极不自然的语气道。同时内心暗暗咕哝道:「难道我把她的那一份吃了,她有意见?不可能的啊,是她自己让给我的嘛。」
「公子莫急!让我想想……」季槐爱怜道。
望着旬生期待的眼神,季槐忍不住道:「我有位闺中密友,可她离这里太远,远水不解近渴……恩!只有去……」季槐主意已定,继续道:「我们走吧!希望在天黑前能到。」
旬生正想问到底有多远,瞧了瞧季槐的神态,便把话吞了回去。由于一路的风尘,加之季槐一身的男子打扮,破旧的衣衫,一脸的落漠之态,再也不复从前那种飘逸神彩。旬生便心中有愧。他连忙用力点了点头,大声道:「妳知道我是不会离开妳的,妳去那里,我就跟到哪里。」说完后他忽然想到,难道她去茅房……想到这里,旬生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
又一次听到了他的这种「坏」笑,季槐便知他又在想什么让她羞愧的事情,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一想到在峡谷……在途中的每一个白天和夜晚,他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快感与**时,便脸上霞飞,心中也春潮上涌。
翼城之繁华自不是旬生能想象到的,各种各样的建筑,街上行人那千奇百怪的服饰,甚至各族的语言,都让旬生新奇不已,以至让他暂时忘记饥饿,不住的睁大眼睛东瞧西瞅,一脸的兴奋神情。
季槐的心情也随之被感染,忧伤的表情慢慢转化。
突然,旬生的眼睛被一辆迎面驶来的马车吸引住。
一辆豪华的琉金马车沿大街飞驶而来,五拾名虎偾骑士前呼后拥,浩荡而行。路人皆向街道两旁闪避,留出一条宽阔的通道,以便马车通过。
「哦!真是够威风的!」旬生一脸羡慕的表情。
「在王城里,能这样子出行的,只有大将一级的才能有这样的规模,就是士子或者是上大夫之流也只能带二三拾名护卫。」季槐知道旬生不可能了解贵族制度,轻声解释道。
「哼……总有一天……」旬生喃喃道。
季槐闻言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并没有做任何的表示,她很明白旬生此刻所想,男人对权势和富贵莫不求之若渴,她父亲如此,旬生也是如此。
就在马车经过旬生身旁时,从深掩的门帘后传出一声轻咦,随之一道凌厉的目光穿透帛帘直射旬生而来。
如果换做以前的旬生,他绝对感受不到来自马车中的隐隐气流,但自从他在峡谷中参透『回天诀』后,所有投射到他身上的光或者气都丝毫逃不过他的灵觉。
旬生也立即接触到来自马车上的强大气息,在好胜心的驱使下,他没有做丝毫的退让,顽强地坚守自己的心神,同时也展开灵觉探入车内,谁知车内之人在瞬息间收回真气,旬生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就如同注入一道真气进入汪洋大海般,立即无影无踪。
马车也悠然驶过,旬生若有所思的目送着马车远去。直到季槐轻唤才回过神来,随既自嘲的笑了笑,对季槐道:「我们走吧。」
季槐闻言俏脸轻扬,道:「公子何所思耶?」
「嘿嘿!马车中人极为厉害。」旬生脱口道。
「咦!那会是谁呢?」季槐鄂然道。只有她明白旬生本身具有的功力,一般人是不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触。
「晋国有四位上将军,而四人中通晓文武者不过两人,先轸远在边塞,唯有……狐突……」季槐分析道。
「难道狐突如此厉害?比之介子推还要厉害?」旬生忍不住问道。
「公子自是有所不知,当年先父曾言,晋国能当得上高手之称的人中,唯有两人他是看不透深浅的,其中一人便是狐突。」季槐解释道。
「哦!那还有一位是?」
季槐突然眼中异芒闪动,声音也随之变得坚硬起来:「晋国上大夫里克。」
旬生自知有异,随后经季槐讲述便得知一切。
里克是晋献公之下晋国最大的权贵,其交游天下,才顷晋国,且门下食客众多,皆是身怀绝学之辈。而季槐之父便是因得罪了里克,才身陷大牢,最后病死狱中。季槐落到如此田地,皆拜里克所为。
旬生正想着该如何安慰她时,心中突生感应,立即回头望去……
在阳光在照射下,旬生仔细的打量着跟了他们半条街道的男子。那个中年男子身材矮小,面孔焦黑如碳,鼻子眼睛和嘴唇都挤成一堆,看上去呆头呆脑的,令人一看便生出厌恶之感。
「这位公子安好!鄙人狐熙。」
旬生心想我可是身无分文,自己都饿到快扶着墙走路的地步了,你还能和我玩什么花样。于是疑道:「你跟着我们干什么?」说完突然想到他该不是看中我身边的美女了吧?不会啊……旬生上下打量了季槐几眼,怎么看她都不象个女人啊?是不是那里出问题了?
季槐也被旬生突如其来的目光弄得全身不自在起来。
「看公子神情,一定是远道而来吧?」狐熙丝毫不介意旬生投来厌恶的目光,依然一派从容的说。
很显然目光已不堪受到那副丑陋面孔的刺激,旬生收回目光,恶狠狠的催道:「有话就讲,有屁快放,不要诡诡祟祟的跟在后面。」
狐熙笑着道:「如果公子肯赏脸,我们找个酒楼坐下谈如何?」
刚看到狐熙露出笑容时,旬生便感叹不已,心想这人的脸皮恐怕比我还要厚实,但是一听到酒楼这两个字时,马上便面露喜色道:「真的?……你请客吗?」
「当然由鄙人做东。」
旬生又把目光投向季槐。
季槐未做任何的表示,她觉得既已从了这个男人,就应该以他为主。
感觉季槐已经默认,旬生接上那男子的话问:「这里那家酒楼最大?」
「风采楼!」
「那就走吧!还站着干什么?」说完话旬生觉得有点不妥,连忙对狐熙道:「呵呵!可以去了吧!」
「当然!请!」
风采楼在翼城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名楼,在楼中既可远观翼北河,又可近赏晋宫雄姿,是以成大多数贵族大家设宴的首选之地。
狐熙恭请两人坐下,自己还没来得及落坐,一阵阵轻脆的声音传来。
「哟!是那阵风把我们的狐大总管请来?」
随着门帘轻动,一阵阵香风扑鼻而入,在一位美**在带领下,身着彩衣的五个美丽女子手持托盘款款飘进来,看得出她们走路的姿势是经过长期训练才能培养出来的,能最大限度地展示出她们的妩媚和娇柔,再加上身上衣物散发出来品流极高的醉人幽香,令席上的二个男人如醉如痴,皱着猎犬般的鼻子猛吸香气。既便是季槐也为之一愣,虽则风采楼的大名她是久有耳闻,毕竟这种场合她也是第一次来。
旬生的眼睛直直落到了为首的美妇身上,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喷火的胴体该粗的粗,该细的细,该圆的圆,该凸的凸,曲线玲珑令人心荡神摇。吹得破的桃红粉脸,真令人咽口水,恨不得狠狠地咬上她一口才过瘾。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漫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季槐则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六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哈哈哈!没想到几天没见香姬,妳到是越发的美艳了,而且竟还记得鄙人,为此我就应该大浮三杯啊!」狐熙目放异彩笑着道。
香姬闻言发出一阵娇笑,发出一阵比银铃还好听的声音,俏然道:「都成老婆子了,还谈什么美艳,现在的天下是她们的啦!」说着俏指指向身后五人。随后又接着说:「您是谁啊!在都城有谁还不认识您?您能记得香姬就是香姬的福分。」
天下间没有谁不喜欢听夸奖之声,狐熙也不例外,细小的眼睛突然间大涨,不过当他的目光扫到旬生身上时,仿佛突然想起是似的,眼睛也慢慢恢复原样。接着双掌一击,对香姬道:「来!来!来!我给妳介绍一位贵公子,妳可要好好招待哟!」
这时狐熙才猛然间想起他还不知道这位贵公子姓氏名谁,从何介绍起?
而一直静坐一旁的季槐则在暗地里偷笑着,心想看你如何收场?旬生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到美妇人身上去了。
狐熙也不简单,哈哈一笑道:「呵呵!不过我们这位公子有个习惯,他不喜欢由旁人来介绍自己,特别是对着美人时。」
香姬的美眸中闪过迷惑的神情,在对上旬生那灼灼的目光时,不禁垂下螓首,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她连忙轻声道:「香姬很高兴认识公子,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旬生好象没听到香姬的话似的,还是那般直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丽人不出一声。
季槐暗自哼了一声,显然对他那种口水都有流出来的模样大为不茬。不由得偷偷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咦!谁……」旬生刚想开口时突然想起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这般踢他,也就乖乖闭上了嘴巴。只是他还是不明白季槐为什么要踢他,而场中的每个人又都紧盯着他。
就在所有人都大为不解时,狐熙哈哈干笑两声道:「想必是香姬的魅力无比,才让公子一时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足见香姬魅力无比」
旬生总算明白过来,站起身来,摆出自己认为最潇洒的姿态道:「本人姓旬名生,旬族人,很高兴能认识妳。」
「欢迎旬公子大驾光临,香姬奉上薄酒一杯,以示敬意!」
香姬用一种略带些许的沙哑,不,应该说是磁性的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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