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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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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旬公子大驾光临,香姬奉上薄酒一杯,以示敬意!」
    香姬用一种略带些许的沙哑,不,应该说是磁性的低沉,显得非常有穿透力,极富性感的嗓音说道。
    随后从香姬身后步出两位彩衣美女,来到旬生席前卷衣跪拜,然后伸直娇躯,伸出两双欺霜赛雪的玉手为旬生把盏斟酒。
    旬生接过酒杯时,忍不住在奉酒少女的小手上摸了一把,却见她顷刻小脸泛红,连耳根都变得通红。
    狐熙看到旬生这般模样,不由得眉头紧皱。主人的眼光一直没错过啊?怎么会看上这个流氓般的男子?难道……
    「好了!今天我是特地为旬公子接风洗尘,妳们上好了酒菜就下去吧。」狐熙大声对香姬身后的女子们说道。
    旬生突然冒出一句话:「香姬就不用走吧,难道她不陪我们吃酒吗?在说我们才刚认识,话都没说上几句!」
    就算是老练如狐狸般的狐熙闻言也呆住了,不知如何应答。按道理应该满足他的要求,可那个白痴根本就不明白香姬是何等人也,人家是风采楼的老板,就算是王公贵族之流也轻易得不到她的陪酒,且不说象你这种人。再说要是有外人在旁边,主人吩咐的谈话如何进行呢?
    季槐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香姬,轻声道:「肚子饿了,请上酒菜吧!」
    狐熙连忙道:「是!上酒菜吧!」
    正在这时,一个美婢匆匆进来,在香姬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香姬的眉头一皱,马上对着狐熙微微一笑道:「请原谅,香姬有事得去一下,如果有时间,我自会前来陪旬公子。」
    旬生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直到看不见人影才长叹一口气,神情立显委靡。
    季槐一言不发,怔怔地望著杯内色如玛瑙的醇酒出神。
    狐熙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旬公子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请二位来此吗?」
    对啊!为什么?旬生心想。
    旬生也注意到季槐此时的神情,突然间懊悔不止。哎呀!我怎么能在她面前失态呢?但是在短时间里他又找不到补救的办法。一时间旬生也望着满桌的菜肴发呆起来了,甚至连喂肚子这样的大事也忘记得一干二净。
    这怪异的场景,一向自认足智多谋,见多识广的狐熙也深感茫然。
    「你说吧,到底有何事找我们?」季槐很想知道狐熙究竟有何图谋,开口问。
    「……这个……这样吧!我就直说了,旬公子长得很象我家的少爷,今天你们在街上时被我家的主人看到,所以才派我前来。」
    「咦!奇怪了,我就算是长得象你们家的少爷,可这个和请我们喝酒有什么关系?」旬生大惑不解道。
    「哦!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来自一个大家族,每年都要在秋季祭奠祖宗,这个很重要,关系到少爷的一生,他不能不去,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少爷由于练功的原因,得了一种怪病,见不得风,而且身体日见衰弱,很显然是不可能前往宗庙祭祖,主公也因此而焦急万分,正好遇上公子……你们也许不知道,旬公子长得几乎和我家的少爷一模一样,主公说也许是老天在帮忙,不然你们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出现呢?」
    季槐面容一变道:「你还是没说实话,据我所知,旬公子和你们家的两位少爷完全不可能相像,就是年龄也有很大的区别,你如果还想骗我们,那我们就马上离开。」
    狐熙闻言脸色大变,惊呼道:「妳……妳知道我主公是谁?妳还认识我家的两位少爷?妳是谁?」说完站了起来,脸色也渐转苍白。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槐你告诉我,看妳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对头啊,不管那么多,先吃饱肚子再说不行吗?」这时旬生仿佛才记起肚子来。
    「哼!你就知道吃,难道你就不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吗?」季槐气道,第一次看到季槐发脾气,旬生连忙闭上了嘴,并缩回刚伸向席上的筷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不光是知道你的主人是狐突,而且你们家的两位公子我也见过,狐毛与狐偃。」季槐不悦道。
    狐熙再次呆住了,然后像是突下决心般站直了身体,对着两人一躬身道:「既然妳什么都知道,那我也就不再隐瞒,其实我从没有欺骗你们,只是你们不了解我所指的少爷和你们了解的并不一样,而且有天壤之别……这也是天大的秘密,我也不在乎什么了,如果你们听了不同意,那你们绝对活不到明天的,我也命运将和你们一样。」
    旬生突然双手乱摆,惊呼道:「既然这样,你千万不要告诉我,我可不想因听到你们的秘密而惹上麻烦。」说完抬头看了季槐一眼后又说:「虽然我们不怕事,可我们绝对不做这种没好处的事情。」
    「谁说没好处,而且好处大着呢?」狐熙就象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答道。
    「那你先说说都有些什么好处?呵呵!一般的好处你就不用说了哈!我不是那种随便什么吃吃饭之类的就能打动的。」旬生一听到好处就来神了。
    「……」
    「别,好处你就不用先说了,先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吧!至于我们做不做那也得等我们弄清楚再说。」季槐神情严肃的对狐熙道。
    狐熙仰天长叹一声道:「既然你已决定,那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也许会后悔的。」
    旬生在一旁是犹言欲止,神情也陡然紧张起来。
    「我指的少爷是重耳公子。」
    「啊……什么?」季槐被惊得几乎从坐位上跳了起来。
    「是的,是重耳王子!」狐熙喃喃道。
    这次跳起来的是旬生。
    「什么?你让我去假扮王子?」
    季槐愣在一旁发呆。
    狐熙则因为这天大的秘密终于一吐而出而全身放松了下来。
    只有旬生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不停。
    「王子?我和他真的长得一样吗?」
    「……」
    「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尝尝做王子的滋味呢?为什么不……」
    季槐被旬生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我决定了。」
    季槐和狐熙几乎同时问道:「你决定什么?」
    旬生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同意他的要求……去做做王子,嘿嘿!再说还有好处呢?」
    「你真决定了?」季槐满腹怀疑的问。
    狐熙闻言则神情振奋,眼中异彩连连。
    旬生没有再做回答,只是转头问狐熙道:「现在你可以说说有些什么好处吧!」
    「当然!你如能帮助主公完成秋祭,那么整个狐氏家族都会对你感激万分……」
    旬生不耐烦的打断了狐熙的话道:「我不需要什么感激,那有什么用,还是来点实际的东西吧!」
    「其实以狐氏家族的强大,再加上公子重耳对您的报答,您得到的好处可就太多了。」狐熙说着说着发现旬生的表情有些不对,连忙道:「一句话,金钱和美女任你挑选。」
    「真的?那么说就是刚才那个香姬……我也可以……恩……」旬生兴奋的问道。
    狐熙闻言大为尴尬,满脸委屈的道:「那个……香姬……我实在是不敢保证,以我的身份是不可能让她……嘿嘿!不过如果主公出马也许可以让你一亲芳泽。」
    「哦!」
    「还有更大的好处等着你,如果你聪明,那么你可以在一个月内学会晋国王室的镇国绝学,从此你就可以进入一流高手之列了,天下都可以去了。」狐熙说着用羡慕的眼光望着旬生。
    季槐突然插言道:「他也许会因此而丢掉性命的。」
    「不,如果他有危险,那么我们整个狐氏也同样的危险,我们全族人的性命都在他手中,所以我们会尽一切力量去保护他的,请你放心。」
    狐熙的语气充满了激动之情。
    旬生伸手搽了搽嘴上的油脂,边打着饱嗝边道:「好!你带路。」
    做为晋国四大上将军之一,狐突不仅在外有封地,而且在王都有府邸,且将军府和晋王宫相隔甚近,同在一条大街上,这里是晋国权贵们的聚集地,准确的说,晋国的命运就掌握在这条街道的手中。
    在前往狐府的途中,旬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晋侯不立长子重耳为太子,而立三子申生。以及秋祭对重耳的重要性。
    重耳与荑吾俱为晋献公姬妾之子,只有申生乃是献公正室夫人齐姜所出。依照立储以嫡的礼法,申生当仁不让的被立为太子。而身为献公长子的重耳只得受封远离王都。
    当齐姜病逝,晋侯新宠骊姬生下奚齐后,晋宫风向突变,一直有传言说这次秋祭晋侯会有大动作,申生被废而立新太子,和太子关系亲密的重耳及荑吾两人难勉不被牵连,以至于狐突焦急万分而又无计可施,原因是重耳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前去祭祖,要命的是狐氏一族的命运又和重耳紧紧相连。
    依周朝礼法,凡周室子孙在祭奠祖先之日不到场者,轻则收回封地,重则从族谱除名。更何况晋王室正是风云多变之时,稍不小心,性命都难保。
    旬生就是狐氏一族的救命稻草。
    正文 第一章 名将狐突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2 本章字数:6925
        「哈哈哈!果然神似,老夫初看还存有一丝疑虑……相貌一关你已通过。」话音刚落,狐突神情突变,话锋一转道:「不过更难的在后面,希望你能不负我族重望。」
    旬生有幸见到被国人视为神仙一般的人物,自然神情恭敬。就连一直居住都城的季槐也是初见狐突。狐突身为上将军,长年不在王城,偶尔到王城也是朝见晋侯,如这次一样,明天就得回到边塞。
    狐突身材高大,就是连旬生也不得不抬头仰望。特别是狐突那眼神,深邃莫测,予人狠冷无情的印象,但亦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当狐突再次开口时,旬生发现自己已经是冷汗淋漓。
    「一个王子有着与天俱来的气质,那是天生的,也是假扮不来的。重耳德名传天下,且精通文礼武道,一身王家绝学也非凡人能及。你的任务很艰巨,要你假扮重耳也是为难你了……」
    大厅中狐熙和季槐站在一旁,季槐当然不能随便插言,而且也不敢。狐突的话就如同他的剑一般锋利,且不留丝毫空隙。
    当狐突说到为难你时,旬生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这些年来,他一直是在旁人鄙视的眼光中生活,由于自身的原因,他一直都没有能力去证明自己,现在该是时候了,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终于忍不住,旬生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不看好我,那又何必请我来呢?我想你既请我,必然有你的道理。」
    狐突闻言嘴角逸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淡淡道:「如果我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相信吗?」
    旬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做答,只得胡乱答道:「既然你都可以去做不得已而为之之事,我一介平民又为何不能做呢?」
    「呵呵!有点意思……来人,给我杀了他们。」
    弧突的话就如同他的战法般,让人捉摸不定,不过他的这句话也太出忽旬生所料。季槐也脸色大变,显然狐突这决定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
    狐突的话音刚落,厅内顷刻间涌现一股凛冽的杀气,瞬间弥漫全场。
    「吱」的一声。
    厅门无风自开。同一时间,两道白影腾空而入。
    「狐氏双雄?」季槐脸色再变。一手迅速抽出宝剑,拉开架势护住旬生。
    两名白衣男子身高年龄相差不多,但外表大不相同,左边一位可以说是英俊到及至,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再加上其不凡的风姿,恐怕就连在场的季槐都给比了下去。另一位的长像有点吓人,如果说世上有丑陋之人,那么他一定可以算上一个,黝黑的面孔,两只大似铜铃的牛眼在那张瘦长的脸上显得极不协调,特别是那张小嘴巴,一张一合间,露出参差不齐的大暴牙,让人一看就有呕吐之感。
    不过两人所表现出来的高手风范到是不相上下,都达到身无外物,心由意发之状。
    旬生其实已进入一流高手之列,他所缺的只是引子,只有与同级别的高手搏斗才能让隐藏的力量发挥出来。就如季槐所讲,武功到了一定的层次,单靠苦练是不能进步的,更重要的是思想和精神上的突破,能和程度相近的人作生死较量,便是给自己提供了一条疏通的渠道,开渠引水,方能使他更上一层楼。
    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旬生第一次有了兴奋之态,真气也呼之欲出,蠢蠢欲动。
    「为什么?你竟然出动你的两个儿子?想杀人灭口?」季槐强忍住怒火斥问道。
    狐突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轰」
    一名白衣男子飞快击出一拳。这拳划过空气竟然不带一丝的拳风,唯有局中人季槐明白那绝不简单。单是那随拳而至的一道暗劲,就让季槐暗惊,它似无若有,又像四下的空气都被他带动,由上下四方齐往季槐挤压过来,那种不知针对哪个目标以作出反击的无奈感觉,最是要命。
    目标明确。就是要阻隔季槐与旬生的联系,显然他们做到了。
    不得已,季槐一掌劈向气流中心……
    「蓬!」
    气动交击,形成一股涡漩,以季槐为中心四处激荡,附近家俱桌椅,风扫落叶般翻腾破裂,滚往四方。正在这时,突闻旬生一声大喝,飞身扑向另一位白衣人。
    季槐气急万分,心道这个白痴怎么改变一惯的做法,突然变得如此勇敢呢?你就算想勇敢起来,也不应该选择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还有这样要命的对手啊。狐偃是何等高手,且是你能匹敌的?
    担心归担心,但首先得顾好自己,只有自己存在着,才有机会救他人,否则一切都是虚无。对方拳风再至,季槐无奈的看了旬生一眼,心想,既然你选择死亡,那么我就陪着你吧!心一横,左手发出一股旋劲绕过狐毛身体,袭往他背心处,角度之妙,教人叹为观止,也让他无从逃避,只得伸拳迎上。
    「砰!」
    狐毛浑身衣衫鼓涨,随后大退三步。
    狐突也脸现讶色。
    「你是谁?晋国有你这般功力者并不多……毛儿!试试他的剑招,哼!我就不相信你能瞒过我?」
    狐毛应了一声,立即抽出青铜长剑。瞬间聚起千万道强芒,冲天而起,冲着季槐攻去。
    就在旬生一掌击向狐偃时,季槐和狐毛的长剑已接连碰撞数下,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狐毛在季槐凌厉的反击下不住后退。这也让旬生信心大起,在季槐半个月的调教下,他已能和季槐打个平手,就算是不济,也能让她留下一身香汗。
    旬生明白生死关头已到,为了今后能抬起头做人,为了不再逃跑,他一生的命运皆寄望在这次猛烈的决战中。
    狐偃感觉到旬生那一掌所产生的强大威力,但他并没有半点惊慌,而是以极其潇洒的姿势轻轻一转,双掌在转动身体的同时不停的挥舞,顷刻间,气流飞旋。
    「轰」
    双掌交接。
    电光火石间,旬生向他击出十二掌,他亦回了十二掌。
    两人乍合倏分。
    旬生刚站定,忽闻狐偃大喝一声,挥舞着双掌再次攻了过来。
    不由多想,旬生伸掌相迎。
    「砰」
    一道比刚才威猛数倍的旋劲,以那双交接的手为中心旋卷而起,刹那间波浪般推展至厅内的每一寸空间。旬生身不由己,打着转向一边墙撞去,心叫「完了」。突然体内生出一道无名真气硬生生的裹住旬生,并快速逆顺而出,形成一道和刚才绝然相反的气流反向旋去。
    「啊……」
    狐偃在这突如其来的暗流中东摇西晃,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叫喊声。
    旬生见状大喜,他明白自己在无意中进入『回天诀』的第二重境界,难道这就是我体内那股在水中形成的真气,心中一动,暗念着口诀,心随意动,迎之随之,以无意之意和之,再以无心之意御之驾之……
    「咦!」
    狐突脸色再次大变,颔下白髯无风自动,张嘴喊道:「不留余手,全力出击。」
    一直在勉强支撑着的狐毛闻言首先变招,长剑祭起万丈光芒,这一剑就如同在黑夜的天空爆出一朵白炽的光云,一股尖啸由剑身发出。
    剑光突变。
    蓦地扩大,爆成满厅的细碎光点。
    「戎族七绝剑?终于见识了……」季槐喃喃道。同时手中长剑飞快的急旋,以快对快,这剑招她绝对有把握应付下来,她家的祖传剑法也是当今一绝,比之“七绝剑”并不逊色,为难的是她根本就不能施展家传的剑招,不然肯定被那只老狐狸看穿。
    另一头,旬生也不好受,被狐偃的剑茫直裹了进去,人在剑光中就如同怒江中的一页孤舟,飘摇不定。
    狐偃见此情形,继续加大劲道,剑气夹杂着厉啸,如暴潮般往旬生涌去。
    自练『回天诀』有成,旬生的灵觉总能给他提示,压力愈大,愈是清晰,这一次也不例外。突然心生警兆,一种令他不能抵挡的感觉降临,他本能地顺势伏倒,向侧急滚。
    「唰」一声响,一道剑气几乎贴背擦过,从后脑掠顶呼啸着向前飞,「轰」的,大厅左边的桌椅被剑茫击得粉碎。
    这一剑之威几乎把旬生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击得粉碎,他感觉失败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失败就等于死亡。
    季槐见此情形心中大急,正想什么都不顾施出家族剑法时,狐突喊出一个字。这个字让季槐一喜一急,喜的是旬生生命无忧,急的是她差点就施出季家的剑招来,如果让狐突看见,后果不堪设想的。
    「停!」
    狐氏双雄在声音响起的同时便一跃而退,手持宝剑站立厅角。
    大厅顿时显得空旷起来。旬生疲惫不堪的勉强站立着,两眼充满疑惑的紧盯着狐突,很显然对他的举动不甚明白,那神情就像一只惊吓过度的兔子。
    季槐在暗叫侥幸的同时,身体也慢慢向旬生移去。
    「很是出乎老夫预料啊,你们的身手相当不错,你……」狐突谁着突然伸手指向季槐道:「你是什么人,老夫现在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既然你已经参与进来,那你就要好自为之,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都城。」说到最后威胁的语气明显加重,两道凌厉的目光如锥子似的射向季槐。
    狐突喊停后,旬生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狐突打量他的眼神中,便明白他的运气快来了,扬眉吐气的日子在向他走近。
    虽然他曾用敌意和肆无忌惮的眼神观察过狐突,但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半点的不安,唯一让他担心的是猜不到狐突下一步会如何走。
    狐突突然坐了下来,眼光徐徐扫向旬生,双目中闪过一丝惊异,又似乎是赞许的眼神。
    「旬公子请坐。」
    一直站立一旁没有任何动作的狐熙闻言后连忙做出请的手势,并小心翼翼的扶起被气劲震翻的椅子来。
    狐突等他坐定,才慢悠悠的开了口。
    「晋国自武公持兵自重,灭掉周边十余小国后,威势扩至黄河之西,成为名震天下的大国。大齐与楚蛮方不敢小视我们,甚至强秦也得给我们几分面子。我等身为臣子自当为此而荣幸,哎……自晋侯纳骊戎两姐妹,王室大难将至,晋国将永无宁日也。」
    狐突说到这时,见旬生听得目瞪口呆,完全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便明白和他说这些是没用的,以他对此人的了解,唯有以利动之。
    「说简单点吧,目前正是王室之争的关键时刻,如果你能全力帮助重耳公子度过这一关,你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富贵和权势你将唾手可得。」
    旬生本应该激动起来才是,可不知怎么了,他竟在闻言后异常冷静,甚至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很小他就听说过狐突的大名,听说他才智过人,武功通玄,从不对人假言慈色,那知对他这个刚出道的愣小子这般客气。
    「你只需告诉我如何做?还有……是否具体说明一下权势和富贵是指……?」旬生笑着问道。
    狐熙大喝道:「大胆!主公讲话时你竟敢随便插言?」
    狐突并不见怪,反到露出一丝有趣的神情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感觉到一丝新鲜,不快的向狐熙一摆手道:「你退下。」
    狐熙闻言便低头退出厅外。
    狐突接着答道:「金钱和地位,剑术和美女是不是你所追求的目标?至于如何做法,只要你能全心投入,我相信你定能完成。」
    旬生顿时喜笑颜开,大步走向狐突,一伸手道:「好!我相信你,成交。」
    一直自认为早已做到形喜不显于颜色的狐突也被旬生的表情和举动所打动,立时哈哈大笑起来,并伸出已十余年没和别人相握的手来……两掌相交。
    「啪!啪!啪!」
    大厅顿时响起狐氏兄弟的掌声。
    季槐则是一副又惊又喜的神情。她到此都不明白,以狐突的精明和为人怎么会如此迁就那个大白痴呢?
    狐偃突然向旬生施礼道:「刚才冒犯公子,请原谅」
    旬生愣了一下后,连忙摆手道:「怎么会呢?嘿嘿!我知道你只是在试我的武功,是吗?」
    狐偃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连季槐都觉得不可思意,怎么他突然变得聪明起来?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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