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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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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枷一愣,瞬间明白了谢瑾说的是先前和楚战的那一次比斗,苦笑道:“那次不过是宛某心中有所迷茫,算不得什么的。”
谢瑾却摇头:“谢某虽不通武功,但毕竟有个好武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懂些的,宛庄主虽说当时心有迷茫,但剑却是不会骗人的,您的剑中带有愧疚,而会愧疚的人,才是心怀慈悲的人。”
“既然愧疚,无非是有过,怎称得上慈悲?”
“若是有过却无愧疚,那才可怕。况不谈此事,庄主心怀正道,如今也是目光清明,想是不再迷茫,如今的庄主怕是能挥出比那日更为璀璨的一剑吧。”谢瑾微笑,让宛枷一时有些愣神了。
然后陆栖打断了宛枷的发愣:“这位是?来此可有什么事?”语气虽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却隐隐有些不喜。
“在下谢瑾,为陈家之事而来。”谢瑾见好就收,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陆栖刚想说话,忽然一阵风吹来,有些冷了,不由打了个哆嗦。
宛枷注意到后便道:“还请这位谢公子上座,在下与栖弟方才练武出了些汗,去打理一番再来与您商议此事可好?”
陆栖知道宛枷根本没有出汗,但听到此言心中却是一番窃喜,没有说什么,同意了宛枷的安排。
一边谢瑾也没说什么,跟着似月去了客厅,凝霜则去准备二人的换洗衣物。
“表哥,送我到这里就好了。”宅子附近有一处温泉,里面放了不少迷雾山庄特有的药材,正适合练武之后泡澡用。
宛枷挑眉:“怎么?这温泉还不许我去洗了?”
“不、不是,我看表哥没出什么汗……”陆栖有些脸红,有觉得奇怪,两个大男人洗澡怎么了,他怎么会觉得不好意思?
“唔……这温泉加了药草,便是消除疲劳也不错。”说到这份上,陆栖也没办法再拦宛枷了,只好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宛枷身材极好,他的脸或许美得有些雌雄莫辩,但身材却绝对不会让人误认为女子,毕竟常年习武,早就练出了一身肌肉,反观陆栖,就有些看不过去了。
注意到陆栖羡慕的眼光,宛枷轻笑:“栖弟若是勤于练武的话,终有一日也可如此。”
“真、真的?”陆栖目露期盼,心下更是想要练好武功了。
宛枷弯弯眼角:“我何曾骗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感觉码了好久,中途好几次不想码了,感觉今天一天都好累啊,为什么我放假回家还要写作业啊!!
好了,去睡觉了,晚安。
第51章 地狱模式
大堂之中有些冷清,本就是暂居的地方,宛枷也没有布置得多精致,况且会客的话,有足够好的茶接待便足矣。
谢瑾喝下一口似月端上来的茶,不由称赞:“好茶!”
“谢公子谬赞了,这茶再好,也需要泡茶之人的一双巧手,真正该夸之人应是似月才是。”宛枷恰好从外面走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陆栖跟在后面,脸上还带着刚出浴的红晕。
“确实,陈姑娘的手艺确实令在下佩服。”谢瑾称赞到,但这一句话却如同一块巨石,砸在了众人心中。
几乎是立刻,陆栖就绷紧了脸:“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边的似月脸上虽没什么变化,手中的水壶却有些碎了。
“栖弟,你这是什么问题,谢公子不是说了么,他可是谢瑾啊。”宛枷笑了,“巧的是,当年在江南任知府一位的那位大人,也姓谢,乃京城谢家人士。”
“所以……你是来阻拦我们的吗?”似月冷冷的声音响起,好像只要谢瑾一回“是”就动手杀人一般。
谢瑾却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只喝了口茶,淡然道:“我来这里做什么,宛庄主想必是清楚的。”
宛枷挑眉,没再卖关子:“这位谢公子确实不是来找茬的。”他运起内力,将破碎的水壶移到一边,“毕竟谢公子可是站在陛下那一方的人,若是我没有猜错,陛下怕是要动大手脚了吧?”
“不愧是宛庄主。”谢瑾忍不住称赞,接着正了正表情道,“当年由陈家一案牵扯出来不少旧案,陈大人会死得那么冤也与这些旧案有关,而陛下最近想干的就是查清这些旧案,拔掉这些旧案背后的家族。”
闻言,陆栖有些紧张,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地和他们说了,实在是让他觉得距离感。
太不真实了,这样大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与他的紧张不同,宛枷的脸上一片平静。
“所以陛下想让我们做什么呢?”没有去询问所谓旧案背后的家族,宛枷直接地询问需要他们做的事情。
“一个引子。”谢瑾说,“一个引出这些旧案的引子。”
“陛下可曾应允什么好处?”
此话一出,众人的眼神都有些诡异。
“……”谢瑾仿佛被噎着了一般,好一会儿才道,“庄主这话说得可有些势利了。”
“你想让我们干的事可是有可能触及性命危险的,我自然要把该问的问好。”宛枷沉着脸,如此一看还有些吓人。
“……你们可以去申请重审当年的案件,我们会尽力为你们阻挡来自世家的阻挠,只要你们证据足够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宛枷就笑了:“成交。”
谢瑾松了口气:“既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宛枷瞥了眼外面的天色,客套道:“快到中午了,谢公子可要在这里吃点?”
“不用了不用了。”谢瑾回到,“谢某还有事要赶回去,多谢庄主好意了。”
一番推脱之后,谢瑾终于离开了这宅子,走的时候脚步明显比来时要仓促许多。
“所以说,这谢瑾究竟是什么人?”谢瑾前脚刚走,陆栖就忍不住问出口。
宛枷端起茶杯,里面倒着似月新泡的茶:“京城谢家庶子,自幼于清河县别庄长大,其母为救其离开本家死于谢家后院之中。”宛枷喝了一口茶,味道果真不错,“他,应该是恨着谢家的吧。”
“可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陆栖反驳,他看不透谢瑾此人,只觉得此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就像先前和宛枷打架的人,就像那个被说是陛下的人一样。
宛枷轻笑:“我不知道,但陛下却是知道的,不然陛下也不会用他。”
“……”陆栖有些无言,只有些生气地鼓着嘴。
“呵。”宛枷戳了戳他的脸蛋,“怕什么,你们还有我呢,不会有事的。”
一边收拾茶壶碎片的似月一愣,不小心被碎片划伤了手,鲜血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似月。”宛枷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去让凝霜给你包扎一下,这里先不用收拾了。”
“是。”似月低头,却没有立刻离开,许久,才小声问道,“真的……不用担心吗?”
“不用。”宛枷柔和了双眼,“我这个庄主在这里都出事的话,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了?别想太多了,今日下午我们就去找人。”
“找人?”陆栖有些疑惑地问道,“不去衙门报案吗?”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来了这么久还不去?”宛枷解释道,“那样太慢了,衙门那边的事太多了,真去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但我们可以去找人向陛下递折子。”
“可是陛下不是知道此事?”陆栖有些不明白了,怎么这么麻烦?
“所以说我们是一个引子,似月你先去包扎。”挥退了似月,宛枷和陆栖解释道,“我们需要一个有足够分量的人去为我们写一份请求陛下彻查此案的折子。”
陆栖听听觉得很有道理,却不明白该从何做起:“可有身份的人会帮我们吗?”
“陛下自是早有授意,只看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些被授意过的人了。”宛枷嘴角微微勾起,别的不论,他心里已经有好的人选了。
陆栖顿时紧张起来,开始思考自己知道的京城的那些官员们,可他哪里清楚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只觉得这对他们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心下有些沮丧。
又见宛枷一脸轻松,忽然想起宛枷与问天乃是好友,这些事情宛枷定然知道,却不告诉他,让他在这里担心受怕,顿时有些不爽:“你早就知道该找谁了是不是?”
“算是。”
“什么叫算是?”
“因为这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过,我们也有足够的理由去他府上。”
“什么人?”
“保密。”
坏心眼地说完这句之后,宛枷就放下了茶杯,悠悠走出了大堂,徒留陆栖一人愣在里面,许久才反应过来,大骂宛枷坏蛋。
京城,将军府。
“我、我们来这里干嘛?”虽然有些赌气,但陆栖还是跟着宛枷来到了这里,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将军府的人了。
宛枷轻笑:“道歉。”
“啊?我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么?”
宛枷但笑不语,一边的似月则向门房递上了拜帖。
很快便有人请他们进去。
将军府占地还是挺大的,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之中算是极为少见的了,尤其是那一大片练武场,更是京城之中许多家族都没有的。
“是你!”看到楚战,陆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如何也想不到,那日伤了宛枷的人竟是楚战楚将军。
楚战却没有看他,只望向宛枷,问道:“你来做什么?”
宛枷笑着回答:“当日宛某状态不佳,没能满足将军比试之意,今日特来道歉。”
楚战皱眉,有些不喜道:“没什么好道歉的。”
“我知道,道歉是最没有用的,不若我们重新比试一番,算是全了前日的遗憾。”宛枷表情不变,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连楚战的反应都猜到了一般。
“……你的剑呢?”楚战也没有想到宛枷会如此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注意到了宛枷什么武器都没有带,不由有些气恼,“你连武器都不带,是瞧不起我么!”
“……我的剑那日不是断了么。”宛枷有些无奈,“出门在外,哪有那么方便,况且将军府中收藏兵器甚多,随便挑一把给在下便是,本就是比试,自是不需要什么神兵利器的。”
楚战闻言有些尴尬,许久才点了点头,吩咐手下去取剑。
很快便有人捧着一把剑出来,剑看上去很普通,却极为锋利。
“按你所说,不是什么名贵的剑,却极为锋利,只是不知出处,故称无名。”楚战一边说着,一边将剑递给宛枷。
宛枷拔剑出鞘,一缕发丝落下,竟是被剑气所割,果真如楚战所言一般锋利,而剑上什么花纹都没有,剑鞘也极为普通,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此剑甚好。”不知为何,这剑一到手上,宛枷便极为喜爱,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甚至能感受到剑身上传来的喜悦之意。
楚战走了练武场的一边,见宛枷对这剑爱不释手的样子,便道:“既然你喜欢,这剑赠与你便是。”
宛枷实在喜爱这剑,便没有推辞:“多谢将军赐剑。”然后抚摸着剑身,宛如情人呢喃一般道,“你如此锋利,割开一切都极为顺利,是为无往不利,既如此,便称你为无往罢。”
宛如错觉一般,剑身轻颤,似是同意了宛枷的命名。
“宛庄主,可准备好了么!”一边楚战有些不耐地问道。
宛枷闻言一笑,低头望了眼手中的剑:“早就准备好了。”从那日败于你枪下起,不,从更早,从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渴望着,能拥有一身武功,与你切磋一番,而不是缠绵病榻,望着你离去的背影。
男儿,当壮志凌云,当执剑天下。
傲气冲天,我有何惧?
“战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回校了,今天堵车堵得我要疯,回来后连澡都不去洗了,直接过来码字,我是不是超级好→_→
快夸我快夸我!
第52章 地狱模式
“叮——”伴随着一声清鸣,剑与枪相交,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分开。
与上次不同,两人身上都没有伤,只是沾了少许灰尘,但这都不是他们在意的。
他们在笑,他们的眼中满是战意,他们为此而快乐着。
不同于平时轻笑时略有遮掩的情绪,宛枷此刻笑得无比真实,仿佛此刻才是真正的他,毫无束缚,一往无前。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楚战也控制不住勾起了嘴角,只见他大喝一声:“好!”然后提起□□,往前一跨,□□挑起,大开大合的招式,却没什么破绽。
宛枷抬剑迎上,用力道进行了比拼。
然后一声巨响,两人回到了先前站的位置,不,还是有改变的,楚战往后多退了两步。
意识到了自己的落后,楚战却愈战愈勇,向前大跨一步:“再来!”
宛枷微微一笑,先出了招,那一剑,如光如虹,正当楚战打算抵挡之时,这剑又变得飘忽起来,仿佛一团迷雾,令人看不真切。
“叮”的一声,先是楚战的□□发出了响声,紧接着楚战的右手臂流出了血。
“将军!”有侍人大喊,然后赶紧跑上前来给楚战包扎起了伤口。
楚战皱眉斥道:“不过小伤尔,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坏了我的兴致!”
宛枷轻笑安抚:“今日点到为止便好,将来总有机会与将军比试一番的。”
但楚战还是皱着眉,许久才道:“我不如你。”
宛枷摇摇头:“将军枪法乃是战场所用,大开大合,乃退敌所用,宛某剑法则是武林比试所用,本就长于单打独斗,哪里谈得上谁比谁强?”
“但我终究是输了你这一招。”楚战止住了宛枷想要继续说话的动作,“别说了,你的事我会帮忙,我不是输不起的人。”
“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的,宛枷微笑着望着楚战,就像是在看一个故人,“不愧是将军,这就猜到了我的来意。”
楚战微睁双眼:“不必难为自己说这些客套话,我知道你不是喜欢这样的人。”
宛枷一怔,双眸微敛,嘴角下意识勾起了一个弧度:“将军如何知道在下是怎样的人呢?”
“你的剑。”楚战伸出手,指着刚刚还属于他自己的无往剑道,“你的剑告诉我的。”
宛枷神色有些恍然,好像就在之前,有人说过,自己的剑透露了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么,他忽然有些想知道了,在楚战眼中的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呢?
但他还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谁喜欢说客套话,不过是大环境下的不得而为之罢了。”
“这里的环境不需要你不得而为之。”楚战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仿佛无论哪个世界的楚战都始终如一一般。
但还是不一样的,经历不一样,造就的人就不一样。
可宛枷还是有些忍不住,想去问问这个与他认识的楚战无比相似的人,去问问他,究竟会不会恨他。
话咽在喉中,反复咀嚼,终究还是意识到了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他暂时放弃了询问,转而接起了先前的话,仿佛要与楚战好好辩论一番一般:“但人终究不可能永远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下的。”
楚战没有回复,只是反问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既然不能处于那样的环境之下,那就用自己的能力去改变环境,这,就是身为将军的楚战的回答。
可是,这却不适合宛枷,不适合作为攻略者的宛枷,因为感情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能用武力去强求的东西。
于是他说:“客套话是少不了的,总要给人一些台阶。”也给他一些空间,独属于自己的,不会被别人看出的空间。
将真正的自己深深掩埋,才能不被伤害。
楚战没有接话,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吧。
宛枷知道楚战的喜好,只要他想,他可以说出让楚战满意的话,但他却没有,仿佛小孩赌气一般,放纵了一把,最后狡猾地藏起了自己。
宛枷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存在,但认真算来,每个人都是由矛盾组成的,如此看来,宛枷还当真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我们回去吧。”陆栖的话将宛枷从沉思中拉了回来,看着陆栖略带担心的眼神,宛枷忽然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他对着陆栖挂起了往常的笑,这让陆栖感到一丝令人熟悉的安心:“好。”然后对楚战行礼道,“时间不早了,宛某便告辞了。”
楚战点头,没有挽留。
前行不过数步,宛枷忽然停了下来,喊了一声:“将军。”他没有回头,又或者是他在畏惧回头,“若是有一个你很在意的人,为了你做了一个可能会让你痛苦一辈子的决定,你会恨那个人吗?”
然后仿佛逃跑一般,想要离开。
一时之间,仿佛连风声都消失了。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继续前行时,楚战的声音响起了。
“既然是我在意的人,便是再大的苦,我也甘之如饴。”
啊,是这样啊……
宛如脱掉了背负已久的包袱,宛枷忽然觉得一阵轻松,他想笑,眼睛却越发生涩,涩的让人想要流泪。
“谢谢。”他说。
“这有什么好谢的 。”楚战平淡的声音响起,“不过是回答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罢了。”
宛枷轻笑,是啊,这对楚战确实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因为楚战就是这么一个直白而简单的人。
“有机会再好好打一场吧。”宛枷转身,“痛快地,欢畅淋漓地战一场吧!”
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话,楚战笑了:“好!”
一边的陆栖看着宛枷和楚战之间的互动,眸色有些复杂,仿佛在酝酿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绪。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着宛枷的手,沉默地走出了将军府。
“要去买些菜吗?”宛枷忽然问道,“似月,你们先前去哪里买菜的?”
闻言不仅是陆栖,连似月也是一愣,“那里人多,还乱,没什么好逛的。”
“唔……我见栖弟这几日饭量大了不少,想给栖弟多挑些喜欢的菜。”
陆栖闻言脸都红了:“我……我该不会要长胖了吧?”要是长胖了,表哥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呀?
似月也反驳道:“菜的话宅子里面都是够的,庄主您没必要去那种地方的。”
“栖弟的话就是长胖了也很可爱的。”宛枷先是安抚了陆栖,接着对似月道,“不是有你在么,我总会护好我们的。”
一句话下来,两人都下意识红了脸,便是老练如似月,也讷讷地点了点头,同意了宛枷的任性。
倒是陆栖有些不满:“我可不想长胖。”
“说不定是长个子呢?”宛枷机智地换了种说法。
陆栖瞬间就乐呵了:“那我们去做骨头汤吧!”
一行人欢笑着走远,适时夕阳西下,宛如世间最美好的景色。
次日上朝,将军楚战于朝堂之上将陈家旧案翻起,帝震怒,命大理寺彻查此事。
很快,当年暗害陈宗言的谢家子弟也锒铛入狱,紧接着谢家当年在此案中做的手脚也被揭露出来,谢家一时大厦将倾。
终于,皇帝还给了陈家一个清白,还为陈家冤死的人重立了坟冢,但这毕竟只是名头上的,当年因此惨死的人终究是不在了。
然而,事情到这里还远远没有结束,只是在这京城之中,属于似月和凝霜的事情却结束了。
行远山上,似月一身白裙,拉着同样身着白裙的凝霜向宛枷告别。
“你们这之后要去哪里?”陆栖带着些担心道,“你们两个女子,总有些不方便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定要告知我们。”
似月拱手:“多谢栖公子关心,我打算带着霜儿先去一趟江南。”她俯视行远山,前途茫茫,不见终点,但好在她身边还有人陪伴。
“我们想去看看父亲当年看到的景色。”凝霜的脸上带着有些怀念的悲伤,但她是笑着的,“自京城一路南下,直至江南,看一看那里的风土人情,见识一番武林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故事,如果可以的话……”
凝霜眨了眨双眼,似乎想要眨去眼中的泪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找找父亲的墓……”真正的,埋葬着那个忠良之人尸体的坟墓,而不是现在这个供后人参拜的表象。
“这些年多谢庄主照料了,似月感激不尽。”似月朝着宛枷的方向,再次行礼,有些抱歉道,“可惜暂时不能服侍庄主了。”
宛枷没有望她们,只自行远山眺望山下,然后道:“你们觉得这里高吗?”见他们都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然后笑着说,“尚不够高,却能看到那么远,有些景色,你不去看,就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所以我是支持你们离开的。”
“不要想什么服侍我照顾我的,我又不是个孩子,难道还不能照顾好自己?我只希望你们这次出去能开阔开阔眼界,圆了自己心中的结,不要太过沉溺于过去,也不要太过强求。”
“若是惹了什么事也不要担心,我迷雾山庄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打开,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宛枷没有望着他们,但他的眼神也无比温柔。
“噗——”陆栖笑出了声,“表哥你这样真像一个老妈子啊!”
就在宛枷有些不爽地转过头望他的时候,陆栖拉住了宛枷,正色道:“不过,你确实是一个足够好的庄主。”
“我见过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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