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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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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天后,傍晚,迷雾山庄兰院。
“知道吗?几日前国师受了重伤,正在寻求药材,还找上了我们迷雾山庄。”宛方正望着眼前一个个落难的“贵人”,既没多尊敬,也没多不屑,只如常问道,“你们说,我是给还是不给?”
谢瑾闻言皱眉:“给什么给,让那国师恢复了伤势好来杀了我们吗?”
莫明澜却摇了摇头:“虽说确实不应该给,但不给就太明显了。”
“若是不给,那国师怕是很快就能发现你们在这里了吧。”刚练完剑的陆栖擦着汗走了进来。
莫明澜轻笑一声:“没错,况且不管我们在不在,若是不给,迷雾山庄肯定讨不了好。”
“若是这样,那我们少给一些如何?”谢瑾提议,“我们肯定是不能让国师太快好起来的,但他们要的药材我们也可以说库存不足啊?”
“呵,你们说的不错,而且我看了那份药材单子,有些药材太珍贵了,要的量还很大,想来是哪一家都出不来的。”宛方正笑道,“既然别人家拿不出来,那我们拿不出来也是合理的。”
陆栖忽然想起了什么,提议道:“再给他们一些迷雾草吧,我记得庄内还有很多?”
宛方正一愣,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陆栖,直到陆栖被盯得浑身不舒服,问道:“你干嘛?”
他才悠悠回答道:“小子,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蔫坏蔫坏的?”
“不给他们想要的,同时还送了珍贵的药材表达了己方的关心,让他们无法怪罪我们,陆小兄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很有想法啊?”谢瑾笑道。
莫明澜眼中也露出一抹赞赏:“若你不修仙,将来官场之上,搅弄风云之人,定有你一席。”
陆栖摆摆手:“我读书不行的,还是好好跟着师傅多出去走走更适合我。”
“说到你师傅,这件事我们再如何想办法也没用,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最后在座各位的身家性命还是寄托在那位清河道长身上啊。”一直沉默的楚战忽然开口,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有些苍白,对于尚武的他而言,遇到这样因武力而无能为力的事,令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众人沉默,楚战说的这一点谁都知道,可却也是他们最无能为力的一点,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向来惯于将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手中,哪像现在,全仰仗他人过活。
正沉默中,忽然一道惊雷闪过,映亮了有些阴暗的屋子,众人震惊地抬起头来,望向后山,只见天空之上云雾密集,仿佛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很快,一道闪电宛如怒吼一般劈下,照亮了众人苍白的脸色。
“那里……莫不是清河道长所在之地?”有人问到,却没人回答他。
此刻众人的心绪都被此情此景吸引,他们虽不知宛枷在做什么,却同时在祈祷他无事。
因为除了祈祷,他们无能为力。
也就只有修炼了一段时间的陆栖心中隐约有所猜测,他记得,宛枷给他的书中有些,修士心动期后,每跨一个大境界都会经历雷劫,若渡不过,则肉身消弭,若渡过了,则一步登天,实力晋升。
而渡劫一事,他人不可插手。
于是他只能静静地望着,心中有所感悟。
而现实果如陆栖所想,宛枷望着那阴沉的天,此刻他的气息已是心动圆满,早先刚来云州城之时,他心境便已至结丹,只是压制了修为,没有急着突破,原本他一闭关,应该很快就能突破的。
但甄皑之事在他心中的确留下了深刻的印记,竟是在一个小小的结丹期便引来了心魔,若不是有前世的阅历,了解心魔之事,他怕是会困在里面,不得而出。
天雷劈下,宛枷闭上了双眼,这一世练剑,他自不会错过天雷锻体的机会,他要变强,才可以掌控一切,才可以不因外物而失去自己在意的东西。
心魔不可动摇心志,天雷不可劈散肉体,这一刻,宛枷终于达到了他压抑如此久以来的第一个蜕变,自此之后,天上地下,再无可以阻挡他前进脚步之人。
天雷劈了一夜,迷雾山庄中也没有一个人睡了好觉,直至天刚破晓之时,动静才逐渐消弭。
虽没了动静,众人却反倒更紧张了,他们紧盯着后山,直到一个人影从天空之上,缓缓步行而下,宛如仙人下凡,无尽风华。
及至宛枷走到他们身边,他们才缓过神来,却觉得有些东西变了。
是看他们的眼神。
以往宛枷看他们,像是在看一个认识了很久的熟人,眼中的熟稔让他们对他没有多重的戒心,可如今的宛枷望着他们,却仿佛在看着芸芸众生,无悲无喜,仿佛他们就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便是被宛枷收为徒弟的陆栖也是如此,不,他还是有所优待的,宛枷下来第一个问的就是:“陆栖,剑练得如何了?”
可陆栖却没有惊喜,表面上认真道:“不曾懈怠。”心中却是暗自下定决心,要变得更强,这样……师傅就能将他看在眼里了。
“不错。”短短的两个字,仿佛敷衍一般,却无人说他什么,他们隐约猜到或许是与那小狐狸有关,却没人敢提。
原本就安静的屋子此刻更加沉闷了。
望着熟悉而陌生的人们困顿的眉眼,宛枷只道:“明日出发去京城,你们今日好生休息吧。”没有管众人反应如何,便转身离去,自此往后,他与这些人怕是再没有联系了。
他在迷雾山庄逛了一圈,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以不是庄主的身份逛这里,心情有些微妙,而现在的迷雾山庄与他建下的迷雾山庄也有着很大的不同,但好在格局是一样的。
行走之间,他觉得这个世界很有趣,仅仅是因为一个人身份的改变,许多事物就变得不同了,本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本该消失的东西还存在着,明明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却能让这个世界变得翻天覆地,向着不可获知的方向前进。
这个世界会变得怎么样呢?那个世界又会变得怎么样呢?一个小小的变量是如何做到对整体产生那么大影响的呢?
宛枷轻笑一声,这或许就是卜算一道的有趣之处了吧,难怪前世的宛青会那么喜欢,毕竟是从信息时代过来的人啊。
闲逛了一天,终于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回到了宛方正给他准备的院子里,却发现有个人站在那里。
是陆栖。
他在这里等了多久呢?
“师傅,您回来了。”陆栖恭敬地向宛枷行礼。
宛枷摆摆手:“等我多久了?”
陆栖只道:“刚来。”
宛枷瞥了眼他身上因久站而沾上的落叶,没有戳破:“来干什么?”
“徒儿有些问题想请教师傅。”
宛枷垂眸:“进屋说。”然后便领着陆栖进了屋子。
陆栖先是就自己在修行一道上遇到的问题问了宛枷,待宛枷耐心地一一替他解答之后,才有些紧张地问道:“师傅……不知大师兄他怎么没一起回来?”
虽是明知故问,但陆栖清楚,如果他真不问,就和其他人一样了。与其被师傅一直忽略,最终沦为路人,不如撕碎了师傅表面的平静,将他心中一切苦痛暴露出来。
这样,师傅或许才会正视他吧。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宛枷轻飘飘的一句:“他叛出师门了。”
陆栖有些愣怔,从他听来的话推断,大师兄不应该是为了给师傅拖延时间死在皇宫了吗?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他不听我的劝告,自以为是,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宛枷面色平静,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之人,看得陆栖心里有些发冷,他转头望向陆栖,“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弟子,遇到外人,可别说我曾收过那样一个徒弟。”
陆栖离开之后,宛枷独自一人站了很久,待屋内的蜡烛烧完最后一截,整个屋子沉入黑暗之中,他才松开自己紧握的双拳,脸上流露出一抹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考科四的我今天居然还更新!所以……修文木有了→→
第98章 噩梦模式
“前些日子国师被打至重伤,现在你赶过去是短时间内最有可能打败他的,和他们一起走只会拖延时间,最终让他的伤势得到进一步的恢复。”前往京城的马车之上,系统在宛枷的脑海里絮絮叨叨,“当然,你也可以多等几年,待在凡界,他的修为只会越来越低,而你却可以越来越强。”
“这样的局势持续得越久越不好吧?”宛枷撩起马车小窗的帘子,望向窗外飞速而过的景色,虽然天色已黑,但由于先前遇上的客栈已经住满,他们只能连夜赶路,“这样一直拖着,本该施展抱负的人无法施展,本该被惩治的恶人还在逍遥自在,这样的世道,放任不管下去,恐怕将来即使有世界支柱,这个世界也会崩塌吧。”
“……你又猜到了。”
宛枷放下撩起帘子的手,闭上了双眼:“前几天我不是问你要了所有攻略目标的资料么,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马车行进着,早先晴朗的天到了夜晚却有些变了,令马儿都有些不安起来,发出烦躁的嘶鸣声,“他们不管人是好是坏,不管结局有我没我,在他们所处的位置上,都做到了同一时间段内最大的影响力,而一旦他们的影响力达不到原有的程度……”
一滴雨水落到地上,溅起一地水花,宛枷睁开了双眼,眼中透着了悟:“那么他们所谓世界支柱的身份就没有意义了,这么想的话,国师的目的也就浮出水面了。”
“有刺客!”马车外忽然传来随行保护马车的莫明澜手下的声音,很快外面便是一阵乱糟糟的叫喊声,然后兵器相交,发出铁器互相碰撞的声音,在来得极快的雨中,带着一种冷硬肃杀的氛围。
系统忽然道:“你不帮他们吗?万一外面的刺客伤到他们了呢?至少现在他们的影响力足够,必须保护吧?”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过不去,将来我走了之后怎么办?”宛枷眼神冷冷,没有半分因系统话语而产生的波动,“既然他们拥有那份影响力,就应该有足以匹配那份影响力的能力,我们不用担心他们,反倒是国师……”
宛枷嘴角勾起一个不带感情的笑:“他在谋划着的,怕不是……”
“嘶——”刀尖刺入马车柔软的布料,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将宛枷的身形暴露在外界,一个身着黑衣的刺客提刀正打算劈砍下来。
宛枷不含任何感情地看了他一眼,正当刺客被这一眼吓到之时,便听得宛枷一声:“有些吵了。”
然后抬起手,仿佛嫌弃一般挥了挥手,一道巨大的肉眼无法看清的剑气在空中挥过,从即将跳上马车的刺客方向往后,同一个方向的黑衣人整整齐齐地被切成了两半,连带着那一刻落下的雨水都被劈开,而与他们交战的莫明澜手下却分毫未伤,仿佛只是被一道微风拂过了一般。
场面忽然就静了下来。
最后还是莫明澜的手下先反应过来,其中一人大喊道:“还不快杀!”
然后原本还因为奇袭而有些胶着的战局便一面倒了。
不一会儿,待场面平静下来,意识到无法逃脱的刺客都服毒自杀了,为首的莫明澜手下在向莫明澜禀报了情况之后便前来向宛枷请罪:“仙长恕罪,是属下懈怠了。”
宛枷却没有说什么,不是不生气,而是根本不在意,仿佛只是打死了一只苍蝇般:“此地不宜久留,稍微整顿一下便出发吧。”
那人一愣,望着裂开一道口子的马车,忙道:“仙长,这马车怕是……”挡不了雨了,刚想这般说道,那人便发现如此大的雨,连坐在马车里的人都多少因为被风吹开的帘子而淋了些雨,但宛枷身上却是一点雨都没沾上。
宛枷理解了他的意思,只道:“无妨。”
然后那人便见马车先前裂开的那部分忽然无风而动,仿佛有看不见的线一般将裂开的口子缝合起来,很快马车便恢复了原状,连一丝尘埃都没有沾上。
马车遮住了那人的视线,没有看见宛枷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其实,宛枷并不擅长术法,擅长术法的是宛青。
而刚刚那一手不过是将灵力凝聚成丝线,穿过布缝补起来,这还是前世宛青修行之时为小狐狸缝补衣服练就的,只是他目盲,缝得不好,待小狐狸化形之后便不再缝了。而之前从甄皑的记忆之中,宛枷有看到他缝的那些衣服,甄皑一直都保留着,可惜他再也穿不到宛青为他缝的衣服了。
忽然,马车之上传来轻微的几不可闻的声响,宛枷神情淡然,仿佛早就猜到了一般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便见一人从帘子外面翻了进来。
是问天。
“你受伤了。”宛枷望过去,问天的衣服虽将他身上的伤口藏得很好,但血腥味却暴露了他受伤的事实。
问天没有回复这个,只道:“你们为什么要回去?”他好心地没有把“送死”两个字说出来。
“你不是知道吗?”宛枷垂眸,视线却没有从问天的脸上移开,“若是放任国师这样下去,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你想必已经看不到了吧。”
问天瞳孔一缩,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当年宛青一家被灭,却还有一个血亲侥幸逃出,后来宛青找到了这个血亲,并向他的后代传下了一个术。”宛枷轻声道,“宛青虽目不能视,但其于卜卦之术上极有天赋,为了让自己的血脉不致于断绝,他创出了一个术,只有他的血亲可以修习,而这个术没有任何攻击上的用处,只能看到与自己有关的过去与未来,从而来预测吉凶,躲避祸患。”
“只能传给血亲?”问天没有询问宛枷怎会知道这个,只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既如此,那他们为何要灭我全族,去夺取我族秘法?”
“既然能知过去,必然不会是你们传承中的问题。”宛枷望着问天,没想到数千年过去,宛青家族的血脉流传了下来,却也只剩下一人,“我想,不过是因为人性的贪婪,故意曲解了这样的解释吧。”
问天一愣。
“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你们一族的某个人与他的友人提到了此事,但传着传着,忽然有一个人产生了贪婪之心,想要谋取你们一族人的血脉,但是当所有人都开始争取的时候,他们发现,拥有你们血脉的人太多了。”
“为了防止残杀,更为了防止这种为了某个目的而与你们一族人结合的虚假感情,你们封闭了这个消息,并且……”宛枷眼中露出一丝嘲讽,“感受到你们的警惕,意识到原先的想法无法成功之后,那些外人也更愿意相信……秘法与血脉无关。”
问天握紧了双拳,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许久才说:“今天我来其实是有别的事要说。”宛枷说的他又如何不懂,只要点出一点,后面的他就都可以猜到了,他感激宛枷的提点,也不去问他是如何得知的,只将今日谈话的重点引出,“关于你之前给我的画。”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宛枷坦言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画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一开始我只是找了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问天皱眉,“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被国师知道了。”
“你感到很奇怪。”宛枷望着他,接下了问天的话,“因为你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未来。”
闻言问天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了:“果然这件事有问题么,那国师究竟是……”
宛枷点了点头:“他是天玄宗弟子。”
“天玄宗?那不是早……”问天一脸震惊,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忽然就变了,“他主导这些事,莫非是……”
宛枷点了点头:“想来你也注意到了。”他神色冷然,像是面对着什么极为严峻的场面一般,“你看到的未来,改变了。”
问天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若是未来改变,会怎么样?”
“你的先人没有告诉你吗?”宛枷闭上双眼,念诵一般道,“习此秘法者,未见之未来,皆为虚无。”
“国师想要的,是拥有改变过去的能力,但他所做的,却只能导致未来的毁灭。”宛枷望向窗外,属于宛青的记忆再次复苏,“因为天玄宗的毁灭,早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数千年前,那个丧失了一切情感的青年立于雪山之上,藏书阁化形的少年站在他身后悠悠叹息:“看来当年开派祖师说的话要成真了。”
宛青望着脚下的重重云雾,没有回应少年。
“不过没有毁灭就没有新生,这一切果然是注定的呢。”少年将手背到身后,忽然加大了声音,“将来我会被凌天宗接手……你转世之后,会去找我吗?”
天地之间,一片静谧。
许久,宛青毫无波动的声音响起:“你不是早就算到了吗?”明明是问句,却因为语气没有波澜而成了肯定句,“明明早已知晓,何必再问。”
少年望着他的背影,掩住了眼中的情绪:“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想法罢了。”
“我的想法与我转世的想法无关,你所问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我的未来已经注定,但我的转世却拥有无数的可能性。”宛青转过身来,神色无悲无喜,“选择权在他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嗯……就是考驾照的那天,回老家考的,然后家里空调坏了,晚上热得睡不着,到考试之前就睡了两个多小时,当天还没什么,到晚上想码字的时候就发现精神完全没办法集中,也不想随便写写敷衍了事,就直接睡了,没想到连着两天都没什么精神。
失眠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这两天想睡的时候睡不着,不想睡想码字的时候又集中不了精神,真心是越发感慨起期末考那段时间的自己,能熬过那十几天真不容易,每天都不怎么睡得了觉,满门心思想着复习。
嗯……虽然今天还是困,这一章也码了很长时间,但比前两天好多了,就码一章吧,不补之前的了。虽然是暑假,不是很需要早起,但还是保持健康的作息比较好,希望看文的小天使们也注意好好休息哒~
咳,说了这么多,结果我还是到了这么晚才更→→
更之前登阴阳师抽了波卡,满世界的ssr,然而别人都是辉夜姬,只有我是小鹿男……然而颜值太高舍不得返魂QAQ但是……怎么用他啊QAQ好想要辉夜姬小姐姐啊,感觉全世界都有辉夜姬就我没有QAQ
第99章 噩梦模式
当第一只脚踏入京城,一股看不见的气宛如一道波纹一般荡开,坐在马车内的宛枷睁开了双眼,他清楚,国师已经知道他们的到来了。
先前那场刺杀,莫明澜等人有诸多猜测,但宛枷却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派人来杀他们的绝对不可能是国师,却也没有参与他们讨论的想法,他早就明白了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定位。
他是来杀国师的,仅此而已。
“如此光明正大地闯入本座的阵中,你还是那个抛弃情人的你吗?”带着讥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马车骤然停下,所有人都惊吓地四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宛枷掀开马车的帘子,缓步走下:“我来了,你说个地方。”
“呵,说个地方?现在提要求的可不是你啊。”国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如今全京城的人的性命都在本座手上,应该投鼠忌器的人,是你!”
宛枷垂眸:“你入魔了。”他遥遥望向一个方向,“害人性命者,皆为魔。”
“说我是魔,你就不是了?”带着恶意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是谁,亲手将自己的小情人送向了死亡!”
宛枷不语,过了片刻方言:“你在拖延时间。”他神色平静,没有半分被激怒的模样,“你的伤还没好,是也不是?”
“……那又如何?”被点破了心中所想,那声音便破罐子破摔道,“你总是破不了我的阵法的。”
宛枷轻笑一声,姣好的容颜笑起来一如既往,但根本上却有什么变了:“我可是你师叔祖啊,你的阵法……如何会困得住我呢?”便听得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笼罩于京城之上的巨大阵法竟是裂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化为碎片飘散而去。
“你、你是如何发现那阵眼的?”那声音带着惊疑不定响起,似是没料到宛枷会这么快破了他的阵法。
宛枷只笑,没有回答,他确实没办法那么快找出阵眼,但他有系统,在对付国师这件事上,系统绝对会倾力帮助他。
而也是通过这,宛枷才发现系统背后的能力与意义,大得有些令人害怕。
“捉迷藏结束了,出来光明正大地打一场吧,也算是在天道面前……论一论我们的道了。”宛枷朗声道,还未待回应,便似是察觉了什么,向着一个方向而去,不再过问留在这里的人。
皇宫,炼丹房,一人身着红衣斜倚在一处软塌之上,望其面貌,竟是一青年模样,面容间却透着一股阴柔之气。
宛枷进来一看不由大惊,他能感受到面前此人正是国师,然而之前所见国师乃是一个中年男人,且容貌绝无此般柔媚。
宛枷皱眉,无往剑出鞘指向国师:“你是何人。”
“你不是猜到了吗?”国师轻笑,先前的凛然之气全然消失,处处透着怪异,“哦,是我这身子让你觉得奇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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