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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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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出原因,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弟子为什么会选择死亡,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前进,却到达了一个那样的结局。
那不是他所希望的,为了一个弟子去牺牲另一个弟子,从来不是他所想要的结局。
于是上天怜悯,他有了再一次的生命。
他不再因为宛枷的天生聪慧而将注意力过于放在天生痴傻的斐仪身上,他要好好看着自己的小徒弟,不忍他经历一分一毫可能导致他死亡的事件,即使是修行,也没有对他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压力。
这里的清河,就是在这样一个宛如温室的环境下长大的。
可他却没有宛枷的记忆,没有宛枷的经验……更没有宛枷的心境。
一个普通的孩童即使再如何聪颖,在这样的教育纵容之下,也逐渐腐烂,修行偷懒,突破之时则寻找丹药这样的捷径——反正他从来不缺资源,一切对别人而言需要历练才可获得的宝物对他而言触手可得,天资就这样被消磨成了平庸,最后沦为一场笑话。
映秋山清楚小弟子是被冤枉的,但他也同样不想他去流离镜,就顺着这件事将他关在了屋里,不让他出来,却没想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小弟子会变化这么大,他甚至怀疑,小弟子是不是和他一样重生了,只是重生的那个小弟子是前世自杀的那一个。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信任他这件事伤害到了小弟子,他显然更希望是这样,至少这样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清楚,会选择自杀的小弟子所经历的绝望绝对不是他一两句话就可以挽回的。
映秋山不知道前世的小弟子为什么会自杀,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对现在的小弟子是否会生效,他所说出来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切身的感受,重活一世,他的修为很快就提升到了前世的地步,人人都在夸他天资聪颖,潜力非凡,可他自己却清楚,他已经无法更进一步了。
他有了心魔。
前世小弟子的死成了他的噩梦,成了他的心魔,他害怕小弟子走上前世的老路,可他的所作所为又在将小弟子往另一条不好的道路上引领,他知道自己的错误,可越是清楚,就越是不知该如何改变,越是看着小弟子变化,他就越是心魔根种。
他早就做不到他说的那样平静。
明明他说起来看得很透,但仅仅是话语,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又如何去说服宛枷?
他恐惧着的是失去,但宛枷恐惧着的,却是更深一层的东西,无法用语言表述,甚至连回想都做不到,想到的那一瞬就将此深深埋藏,因为宛枷清楚,一旦他开始在意他所恐惧的那样东西,他就不是他了。
“你觉得这里的景色怎么样?”自山顶往下望去,云雾缭绕,一派仙气,映秋山忽然就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就好像是在自夸一般,有些滑稽。
宛枷的回答十分干瘪:“师尊所做,自是极美。”
映秋山接的很快,好似话语没有经过脑子:“那若是你来做,你觉得会是怎样一番景色?”
宛枷忽然沉默,很久,他才轻声道:“无数人来来往往,皆为过客,但是……好歹热闹。”
映秋山没想到这样的回答,愣了一下才问:“……你觉得这里冷清了?”
“不,只是觉得我会这样做,无关喜好。”宛枷的眼神空茫,“人世百态,看看就够了,带一些距离感,看着人们的悲欢离合,自己就不会有什么感受了。”
“一旦自己深陷其中,就很难出来了。”宛枷垂眸,“即使知道,一切只是虚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仿佛水了一章→→才不是Re:talker看多了
主角语言逻辑从正常的角度看有些混乱,因为我写的就是他疯了(写他心理的时候感觉自己也快疯了)
这里主角无论是沉默还是顾左右而言他,都只是在逃避,逃避自己真正黑化的原因,但有些问题,不去直面就没有办法解决,而狮虎虎的问题想要解决,首先还是要解决主角的问题啊。
说好的日更就因为这么几分钟没了→→
第124章 极地模式
是什么时候产生一切都是虚假的想法的呢?
宛枷想了想,良好的记忆令他很快回忆起了在流离镜中的那一幕,两道光柱直冲云霄,紧接着的萤火之光与皓月之光两相对比,看到的人们只觉得斐仪的气运与宛枷相比只能叫不自量力,可宛枷却看到了另一层东西。
系统曾与他说过,支撑这个世界的支柱共有七个人,即他所攻略的七个人,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为世界所钟爱,应当有常人所无法匹及的气运,若连这都没有,他们也无法做到所谓的支撑世界。可那天的景象却超乎了他的想象,甚至可以说是颠覆,他无法理解,气运远超世界支柱的他在这个世界扮演的是怎样一个角色。
而在这时,系统曾经被他驳回的一套说法浮上脑海,如果,这个游戏只是一场游戏呢?
作为游戏的玩家,他是毫无疑问的主人公,他所要攻略的对象也是游戏的主要构成部分,但再怎么也比不上他,如此再一想,他不能和皑皑在一起的原因,莫不是因为皑皑并非游戏中的攻略人物,即不可攻略?
如此一想便停不下来,宛枷拒绝接受这样的答案,可他却找不到这个想法的漏洞。
以这个想法为根基,之前经历的一切难以解释的事情都通了,越想就越是发现想法的正确,他能做的,只有制止自己再想下去。
他在畏惧着,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思考下去的终点,就是他的疯狂,他的脆弱一定无法让他撑起这样的结论,只会招致灭亡。于是,他甚至都没有向系统提出这个想法,只是将其深埋心中,用漫不经心的态度掩饰自己,最后,连自己都被欺骗。
他成功了,所以他没有直接入魔,只是卡在一个危险的角度,一着不慎便会坠入深渊,但好歹,他还没下去。
可是映秋山看出来了,他的过度关注让他很快注意到了小弟子的不对劲,可他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询问,旁敲侧击,语言柔和。
有那么一瞬,宛枷想说,再也没有比映秋山更好的师傅了,可在教导上,他还远远比不上前世属于宛青的师傅。
映秋山有天赋,是修真界都罕见的天才,可他不适合收徒,他对徒弟,要么太放心,要么太不放心,两边不能做到平衡,最后只会两边都受到伤害。
但这个在这里并不重要,映秋山此刻正为宛枷的话语而感到开心,不是因为内容,只是纯粹因为宛枷开口说话了。
他尚且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但有一个突破口,一切就有可能解决。
于是他继续问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呢?”
宛枷一愣,他没想到映秋山会继续追问,因为他回答的时候就想过让对方放弃,然而得来的却是对方的锲而不舍,坚持到令他都动容,于是他轻声笑道:“因为这个世上,一切都会遂我的心意。”除了一些……游戏剧本中没有安排好的东西。
映秋山忽然就松了口气,他对宛枷的回答有些想笑,毕竟这些年来他的经历倒不能完全说是遂了他的心意,但好歹说了一个方向,他就有可能去制定方案:“遂你的心意?清河,你可知道你这些年的顺风顺水只是因为为师在?”
“那您说一件您觉得我不能办到的事情?”
映秋山想了想,自家小弟子现在的修为是结丹中期,全是这些年磕丹药磕出来的,如今心境又不稳,便随意道:“那就……一年之内提升至元婴期?”他本想说个长点的时间,但此时讲的是不可能,自然要将条件说苛刻一些。
宛枷一愣,倒不是说这怎么不可能,有前世记忆的他同时也拥有经验,但修行很多时候都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纵使渠成只是一瞬间,水到却需要时间的积累,短短一年提升一个大境界,纵使是他也不敢夸下海口。
“呵,为师跟你开玩笑呢。”明明是最不会开玩笑的人,此刻却笑得和蔼,与宛枷记忆中的映秋山变化很大,他忽然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那个谪仙一般的师傅有了这般烟火气,“这样吧,一年之内,让宗门内的人都对你改口好不好?”
见宛枷还愣在那里,映秋山又道:“做不到也没关系,有为师在,你不必太过强求自己。”
宛枷的心忽然就被软化了。
他遇到过很多攻略对象,往往他都是作为一个照顾者对待着他们,为他们着想,呕心沥血为他们勾画一个美好的未来,但这一回不一样。
这一回他没有心力再去照顾别人,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但就是这一回,他第一次品尝到了被人毫无理由关照着的感觉。
即使是提出要求,要求的内容也是为了他好……他何曾被如此温柔地善待过?
作为宛枷走来的一路,全是艰辛坎坷,即使能很好地将一个个问题解决,却也遭受了无数常人一生只会遭受一次的痛苦,纵使他总以微笑为假面,掩饰自己所有的疲惫,却还是希望能有一个人对他说:有我在,你不必太过强求。
两行清泪落下,夹杂着这些年来无数的辛酸委屈,此刻他终于卸下了名为微笑的假面,像一个真正的人一般或喜或悲。
映秋山望着他这样,手忙脚乱道:“可是为师说错什么了?别闷在心里,都跟为师说好了。”
“我没事。”他忽然扑到映秋山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声音闷闷的,“就是沙子进了眼。”
映秋山倒是不信他蹩脚的谎言,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金丹期的修士能被沙子迷了眼,却也不揭穿,只慢慢地拍着宛枷的背,嘴上道,“多大了,还向师傅撒娇。”又怕宛枷因为这句话不再与他敞开心扉,便改口道,“不过也没关系,偶尔撒撒娇……还是很可爱的。”
宛枷抬头,眼角还有些红:“师尊,男人不能说可爱。”
“呵。”映秋山只笑,“在为师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孩子。”
听着这句话,宛枷直直望着映秋山的眼,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却又觉得太过荒诞,不敢置信。
最后,他将这个想法深深埋入心底,只道:“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眼中的孩子一年内能做到什么地步。”
提升到元婴期有些不太现实,但是一个小境界的突破倒还好,他完全可以利用经验,另外则是让宗门内的人改口,搞好关系,提升好感度这种事他最熟练了,一年之内做到给映秋山看也不难,但在他心中,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个东西,这一年之内,他还想查到一样事。
他想知道,是什么让映秋山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在此之前,首先要打好关系,第一个目标就是斐仪,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但这些年来映秋山身上的事应该是他最为清楚,而巧的是,依照他上一次的记忆,今日,就是流离镜关闭的日子,而去流离镜的人归来的日子,也不远了。
与映秋山聊过之后,宛枷就选择了闭关,他首先需要解决的,就是自己内心上的问题,于是他直接去了问心阁。
问心阁这地方他熟,到了之后,见到熟悉的魏今安,他下意识打了个招呼:“魏老好。”说完便浑身一僵,怎么刚来就暴露了呢?
好在此时的魏今安没有宛枷帮解心结,并不在意他的所言,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宛枷尴尬,摸了摸头便直接进了问心阁。
这行为在他身上是寻常,但其他人看来却是另一番景色,原来,这一世的清河因为映秋山的过度关照而变得骄傲自大,先不谈会不会礼貌地喊人,但凡遇到有人这样爱答不理的态度,他也不该是这么轻易地了了的。
先前所有人避他如蛇蝎,他没说什么已经很奇怪了,如今他还自动来了着修行的地方,更是奇怪。
毕竟清河,可是有名的磕药小霸王。
然而常人的想法宛枷不清楚,他只照着自己常有的步速走进了问心阁,望着熟悉的单调的景色,勾了勾嘴。
只是刚走没多少步,他就迈不动脚了,这问心阁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他看到的,自然是他最在意的景色,而心境不同,看到的也不同。
这一回,他看到了甄皑,随意地坐在一个蒲团上朝他笑:“怎么不走了?”
他心知这是虚幻,却不忍移开双眼,便站在原地,近乎贪婪地望着。
甄皑也不在意他的目光,手指着一个方向道:“坐下聊吧,你不就是来谈心的么?”
宛枷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蒲团。
他是无法拒绝甄皑的要求的,所以他顺从地走过去坐下,还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肌肉有些僵硬。
“呵,我又不会吃了你。”甄皑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接着别直入正题,问道,“你应该知道这里一切都是幻境,那为什么……还会这般紧张?”
宛枷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在我看来一切都是真实,我有记忆,虽然是基于你的记忆造出的,但我此刻却觉得自己是真的,就算是假的我也不想承认,毕竟假的永远比不上真的,一旦承认了,我的存在就太可悲了。”甄皑轻声道,“我应该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而不是你眼中某个存在的替代品,你明知我是假的,却还是因为那个真品而不忍对我说什么,我不喜欢这样。”
“是真是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和同学去看电影,就提前更啦~
第125章 极地模式
是真是假,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在甄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宛枷在内心又何尝不是在这般问询自己呢?
他质疑这个世界,怀疑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虚幻,若是那般,他所做的一切皆没有意义,他所痛苦的一切皆成了笑话,也因此,他险些入了魔。
可是真是假真的那么重要吗?纵使眼前皆为虚幻,他的感情却不是假的,他所为之烦扰的,他所为之思考的,他所为之沉沦的,皆产生于眼前的一切,而这些感情,都再真实不过了。
就像眼前这个伪造的甄皑,即使他知道自己是假的,却也想要有一个独立的存在。他是假甄皑,假是名词,而不是形容词,无论目的是什么,只要存在于此,那就应该有他的意义。
这就是问心阁给出的答案。
这个世界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里,你拥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情,你拥有着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要实现的愿望,你的存在就有意义。
宛枷轻声一笑,转身离去,他在这里已经得出了答案,那么便没有必要再继续待下去。
走出问心阁的那一瞬,宛枷微微侧身,想要再看那熟悉容颜一眼,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自己都走出那么远了,幻影怎么可能还会存在呢?然而他转身,甄皑依旧坐在原地对他笑。
那是甄皑从未有过的笑,这种笑,他只在一个人的脸上看过。
那个人名叫闻远……是谁来着?
明明名字已经浮上心头,宛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好像断了层一般,关于此人的记忆杂乱而无纲,甚至连他的相貌都想不起来。
好像被刻意遮蔽了一般,宛枷立刻便开始询问系统,既然他都感到不寻常了,这段记忆一定存在什么。
“抱歉,这段数据还未收集到。”然而系统的回答却令他失望。
他忍不住追问道:“什么叫还未收集到?”
“关于这个我曾经解释过,宿主所有的攻略对象身上都携带有两样东西,一个是甄皑的记忆碎片,那影响着他们对你的初始好感,另一个则是宛青的灵魂碎片,其中包含的属于宛青的记忆侧重点也不同。”
宛枷有些危险地眯起双眼:“这个你之前可没和我讲清楚。”
而系统的回答也是无赖:“是宿主你没有问啊?”
宛枷闭了闭眼,不与系统计较:“先给我解释清楚。”
“是这样的。”系统也不矫情,直接道,“那七片碎片,主要由宿主的七情主导,即喜怒哀惧爱恶欲,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恶和欲了,我想,关于闻远的记忆应该就在这里面吧。”
宛枷皱眉:“可以先把映秋山身上的提取出来吗?”没等系统回答,他就道,“我知道你可以,先前你给我的记忆里就有应该属于斐仪身上的爱的情感吧,不然我不会回想起关于皑皑的一切的。”
“……需要时间。”系统加快了语速,“之前也是在有十年的基础上系统才会接收到那么多数据的,现在你来的时间还短,我连映秋山身上发生了什么还没有查清楚……”
“系统。”宛枷神色淡淡,“我要你有什么用?”
“……但是按我之前的说法,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可以获取甄皑的一部分记忆碎片,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有好吧?”
宛枷沉默,很久才抬起头,眼中已然没了情绪:“算你识相。”然后抬脚走出了问心阁。
刚出去,门口的魏今安便抬头望了他一眼,宛枷嘴角扬起一个熟悉的弧度:“怎么,我出来晚了?”
“……是太早了。”魏今安闭眼,不再看他,“年轻人,问题还没解决,就急急忙忙出来……”
“不是没有解决。”宛枷轻声道,“只是新的问题产生了,我却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哼。”魏今安冷哼一声,“那就希望你不要丢失掉最后的自我吧。”
宛枷却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如今琐事缠身,他要完成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系统给了新的诱惑之后,他对攻略的事情更加上了心,比起和凌天宗的人搞好关系,他更想知道映秋山身上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抬脚就要回央禾山,然后一个声音却拦下了他:“哟,我刚想说我们的嗑药小霸王怎么想起修行跑来问心阁了。”宛枷转身,来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原来不过是走个过场,做给映师伯看啊?”
来人正是宛枷认识的王佰万,只是这里的他是否认识却不清楚,宛枷对王佰万并没有什么恶感,因此对于他的挑衅也没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没有看到他身后王佰万狰狞的面孔:“清河!”
第二天,整个凌天宗便传遍了清河因为不认真修行被揭穿的事情恼羞成怒,见到王佰万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去的消息,整个宗门对他的恶感进一步加深。
宛枷很是无奈,像这样随便一个行为便被人恶意曲解的事情他不是没有遇见过,只是像这样幼稚的事情却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也是,他从未有过这样差的名声,前几次的他要么从小打造了一个良好的形象,要么过去对他的影响不大,像这样因为前身的作为而影响到自身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经历。
虽然有些新奇,但在目前急着攻略的宛枷眼里却很是麻烦,破坏一个好人形象不难,但要从一个坏人形象上建立一个好人形象就很难了。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建立这样一个形象,他需要一个足够好的契机,一举消灭这些误解。
可是没有。
现在的时间不属于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时间段,他不知道未来有什么足够大的事情能够作为契机发生,只能依靠自己来察觉,可凌天宗那样大一个宗门,过小的事件不能影响全部,过大的事件又不是仅仅他一个人能解决的,想要有足够巧合的情况出现实在太难,把握住又需要极大的精力,若是以前的他还好,现在他却只觉得这极为难耐。
而或许是先前宛枷庞大的气运响应了他,这样一个契机居然真的出现了。
“清河。”映秋山将他叫到了自己的住处,“算算日子,你师兄他们早在半个月前就应该回来了,但他们至今未归,恐遇到了什么变故,为师要去看看。”
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这件事不太对劲,因为去的人里面有很多长老的弟子,那些长老们几乎都去了,如今宗内空虚,为师担心你……”然后又闭了闭眼,“可惜掌门让为师也去看顾那边,那边情况未明,为师实在不放心带着你。”
“清河,你在宗内一定要小心谨慎,遇到什么事不要和别人较真,实在不行出宗也好,待为师归来,总会给你讨个说法。”说完,他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千万不要逞强!”
宛枷点点头,虽然有些失望不能和映秋山一起出门,但还是很乖巧道:“弟子这几天的表现师尊也看在眼里,难道师尊还不放心弟子吗?”
确实,这段时间宛枷虽然内心焦躁,表面上却是踏踏实实地在树立良好的形象,纵使宗内的名声尚且不好,但至少映秋山信了他。
果然,映秋山满意地点了点头:“为师就知道,你是最有慧根的了。”
听着这话宛枷总觉得有些怪异,他敢保证,前身是不存在慧根什么的,若当真有慧根,即使被过度溺爱了,也不至于被楚盈怜轻易陷害,那么,映秋山是从哪里那么肯定他是存在慧根的呢?
莫非……这个映秋山就是他上一世的师尊?
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若真是,对于现在的他,映秋山应该更加担心才对,毕竟那个自杀的清河,和现在自己塑造的形象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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