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功夫之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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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瞬间受到打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反思。
　　　　“也许我不应该轻视任何一个中国人，因为他们总能做出让人始料不及的动作，布鲁斯是一个，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泰格，东方国度果然神秘无比，以后我应该收敛些。”罗礼士现在已经摆正了心态，他对王小虎也心服口服，发自内心的佩服。
　　　　李小龙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走进客厅，用无比关怀的口气问道：“可怜的查克，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有？”
　　　　罗礼士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上前大步来到王小虎面前，伸出自己还能活动的左手说：“泰格，你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获得了胜利，同时也让我心服口服，我现在对剧本安排已经没有任何意见，愿意服从你的调度。”
　　　　“嗯？”王小虎微皱眉头，随即释然，有时候他感觉西方人也并不是那么讨厌，起码他们在发现自己是错误的时候，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改变自己的态度，这点要比国内某些明知道错误却还要熟视无睹的人强很多，于是他微笑着点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说：“谢谢罗礼士先生的配合，很高兴你能融入到我们的剧组中来，相信你的参演会为影片增色很多。”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你让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强大。”罗礼士苦涩的摇摇头，然后他认真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习练柔术多久了？”
　　　　王小虎认真的想了想，如果不算前世的话，自己好像也只是练习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吧，于是他伸出一个手指说：“大概有一个月左右。”
　　　　“上帝啊，你真打击我！”罗礼士拍拍额头说。
　　　　李小龙在旁边抱着膀子说：“查克，之前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什么？”
　　　　李小龙说：“泰格平时经常跟我进行实战训练，而且他能跟使用七成功力的我勉强打成平手。”
　　　　“见鬼，你怎么不早说！你一定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对吧？”罗礼士闻言大为震怒。
　　　　“呵呵，还有，他现在是我的关门弟子，拥有截拳道三级段位资格，想不到他今天能把你打败，我不得不重新估计他的实力，你说是不是应该给他再升一级，换成四级段位资格呢？”李小龙有些犹豫不定的说。
　　　　“三级，该死的，那是助教水平，他现在完全可以在世界随便那个地方开一家武馆了，布鲁斯，我上了你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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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导演也有烦恼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句话此时用在王小虎身上非常贴切。
　　　　本来王小虎提出《义侠》的制作成本最少保持十万港元，作为民初时装戏所需的服装、道具不在少数，而且片中还需要十几套西装，更不用说那些手术设备什么的小道具了，可是当他看到嘉禾送过来的道具时禁不住有些发火。
　　　　“欣哥，这就是邹老板让你送过来的道具、服装吗？”王小虎拿起一件做工非常粗糙的西装对嘉禾道具师王家欣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破烂都是从庙街地摊搜刮来的吧，你回去给邹老板说一声，这批东西我不要，让他给我找些中档货，这是在拍戏，不是在玩乞丐讨饭。”
　　　　王家欣算是嘉禾的老员工了，当年在邵氏的时候就跟随邹文怀打天下，如今受到王小虎这个后生仔如此不客气的退货，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咳嗽了两下说：“阿虎，反正你拍的片也是小制作，凑合凑合嘛，公司现在资金有些缺口，所以”
　　　　“所以你就拿这些地摊货来打发我是吧？”王小虎将西装扔在车上说：“我就纳闷了，《精武门》首轮票房可是六百万呢，除去了分红起码还有大部分收益，更不用说东南亚和日本的票房了，再说我只要一些中档货，要求不过分吧？”
　　　　“要求一点都不过分。”王家欣尴尬着说：“只是阿虎，做我们这行的也有苦衷嘛，邹老板就是这样吩咐的，我也没有办法，所以，阿虎你就别为难我了。”
　　　　“欣哥，是你在为难我！”王小虎语气有些不悦的说：“算了，这些货先扔这里吧，我亲自找邹老板谈谈。”
　　　　王家欣忙千恩万谢的安排人员卸货，临走还不忘扔给王小虎一根香烟。
　　　　“靠，这个邹文怀果然不安好心。”王小虎捏着那根香烟嘟囔道：“早知道就应该阻止小龙哥跟嘉禾合作了，现在闹的，哎，太被动了。”
　　　　其实王小虎心里很清楚，跟嘉禾合作基本算是最佳选择，因为李小龙的协和公司只是空架子，除了他本人和自己及其七小福众人，别的一无所有。而嘉禾方面提供道具、服装、拍摄机器等，另外还安排后期的剪辑处理，和院线发行，占据30％的股份不未过。
　　　　只是邹文怀这种好像打发要饭一样的行为，让王小虎多少有些不舒服。思索再三后他还是给邹文怀打电话抗议一下，哪知道邹文怀接到电话后竟然长吁短叹起来。
　　　　“小虎啊，最近咱们嘉禾忙着筹拍好几部片子，其中《猛龙过江》还要去罗马拍外景，占据了公司预算的60％左右，罗维还要去台湾拍《冷面虎》，争取在暑期档跟邵氏拼一拼，这个，所以对你那部片子的资金”
　　　　王小虎不等他说完立刻挂了电话，狗日的邹文怀，竟然拿这种理由来推搪自己。妈的，一定要想法子尽快脱离这种局面，坚决不能让邹文怀继续压榨自己了，要知道如果不从嘉禾的圈子里跳出，他以后很难实现心中的梦想。
　　　　若不是李小龙念旧情留在嘉禾，王小虎真想拉他出来单干，可是现在木已成舟，自己再说什么就显得多余了。
　　　　还有就是院线了，一提起院线，王小虎顿时有些挫败感，谁都知道院线是好东西，那是拼票房的最终战场，谁手里把握着充足的院线，谁基本就能垄断整个电影发行市场，否则即使你的电影制片公司再牛叉，没有影院播映你的电影也是空谈。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根基也要一点点的打，起码在73年7月20日之前不能跟邹文怀闹的太僵化，不过这并不代表王小虎没有自己的想法，他现在最渴望的事情就是尽快把班子组建起来，可是纵观身边这些人，一个个除了能做做龙虎武师、武术指导什么的，其他如场记、道具、灯光、摄影、剪辑的还真缺货，不行，就是靠拐也得弄几个靠谱的。
　　　　“做导演不容易啊！又当爹又当妈！”王小虎重重叹口气发出感慨。
　　　　接下来的两天里，王小虎一直待在废弃的工厂里，李小龙、罗礼士、罗勃贝克、黄仁植等《猛龙过江》的主要演员也都窝在这里，王小虎按照分剧本镜头给他们排练动作。
　　　　武打动作已经设计完善，参演人员人手一份，不过排练的效果让李小龙很不满意，所以李小龙不得不将他们带到这个废弃工厂来，由王小虎亲自把关，毕竟《精武门》就是这样流畅拍摄出来的，这间废弃工厂俨然就是协和公司的演员培训基地。
　　　　“停！帅哥黄，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麻烦你下一次发动低鞭腿的时候速度在快一点。你不要摆什么POSS，你还担心小龙哥被你踢倒吗，开玩笑，我设计这个动作就是表现小龙哥截拳道种截击的原理，后发先至，高手典范你懂吗？算了，你又听不懂汉语，我还是亲自示范吧！”
　　　　王小虎口中说的帅哥黄，就是黄仁植，在《猛龙过江》中扮演空手道高手，《死亡游戏》中他饰演一层的合气道高手。
　　　　刚才叫停的哪部分训练，是因为黄仁植每次在出腿前总要摆出一些所谓的帅气小动作，让王小虎大为不爽。
　　　　黄仁植虽然听不懂粤语，可是他能从王小虎说话的表情和动作中猜到意思，当下脸色有些恼怒。当他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罗勃贝克拉住。
　　　　“黄，如果你认为你比罗礼士还要威猛的话，我不阻挡你上去。”
　　　　“你是说他的身手比罗礼士还要厉害？”黄仁植不解的问道。
　　　　罗勃贝克耸耸肩说：“这个，你最好亲自问罗礼士吧，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他们说罗礼士第一天来时对剧本很不满意”
　　　　“呃，如果罗礼士都没有什么意见了，我还是算了吧，我前天还被罗礼士狠狠收拾过”黄仁植听后顿时泄气了。
098　毫不客气的阿芝
　　　　王小虎并不知道，罗礼士在他身上受到的打击，原原本本的送还给黄仁植身上，因为黄仁植刚来时也表示不服气，说什么大韩民族云云，说的那个民族自豪感都让罗礼士感到无地自容，丫还跟我比爱国？上去一拳就把黄某人掀翻在地，指着鼻子说：“要是你再发什么牢骚现在给我滚蛋。”
　　　　小黄同学当场就乖巧了，出来混的总要看气势，气势衡量的标准之一就是拳头，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这是生存的本能，更是大自然的规律。
　　　　既然王小虎都比罗礼士牛叉，那小黄同学也不敢再跳脚蹦达，整个剧组的演员也开始对王小虎这个年轻的武术指导重新定位，无形中他的地位通过口口相传得到了奠定，一个个也开始乖巧听话的按照王小虎提出的要求排练动作，不再挑三拣四，不再牢骚一堆。
　　　　《猛龙过江》的武打动作基本过关后，王小虎又跟袁和平等人设计《新唐山大兄》的动作，怎么说袁八爷也是做了好几年的武术指导，王小虎往往说出一个指导思想，袁八爷就做出好几个动作示范，不过每一次他设计出来的动作，都不如王小虎来的精彩，来的巧妙罢了，即使如此，也使他学到很多适用的东西。
　　　　这天王小虎等人设计的动作很顺利，心情大好，于是提议大家去自家餐厅坐坐，说来这“李小龙餐厅”自开业至今几乎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尤其是开业当天李小龙亲自到场剪彩，并跟影迷们共度一个难忘的下午，让很多人能为近距离跟偶像接触提供了良好的平台，生意自然是红火的一塌糊涂，每天的收入也节节攀高。
　　　　七小福几十口子人，有些真如元秋所言厌倦了这种辛苦的打拼生活，于是找王小虎商量到餐厅上班，王小虎那是巴不得呢，都是自家的兄弟也信得过不是吗？这也无形中解决了一部分人员就业问题，要知道几十口人跟着王小虎吃饭，他鸭梨很大呢。
　　　　来到楼上的经理室，元彪将桌上的东西归并好，又跑去厨房亲自监督烧菜。
　　　　袁和平边喝茶水边说：“阿虎，你在给李小龙设计动作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起过个性化动作和武功，我跟阿仁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清楚，你看是不是给我们讲讲啊？”
　　　　王小虎呵呵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才说道：“看来平哥观察的很仔细嘛，这个所谓的性格化动作与人物武打动作有直接的关联，但是并不属于打斗的动作，这些动作本身并不进入打斗设计范畴，但是所起到的辅助作用非常惊人。”
　　　　王小虎见大家听的云里雾里，索性结合下午《猛龙过江》的排练实例，边组织语言边说：“这些性格化动作的设计是主演独有的，介于人物常规表演和打斗之间，比如小龙哥在跟帅哥黄开打之前，他会拎起裤脚，在打斗的间歇，他会发出怪叫，而且还跳蝴蝶步，甚至还会用大拇指抹鼻子等等。”
　　　　“哦，我想我明白了。”袁和平方恍然大悟道：“这些个性化动作是不是更让角色显得个性化，让观众一看到这些小动作时，会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平哥说的没错。”王小虎接着说道：“不仅如此，设计这些动作之前，你要跟演员做一些详尽的沟通，问问他熟悉什么武功，能打出什么有观赏性的动作，还要平时多观察他的潜意识小动作，然后才能设计出合理的、让观众感到不厌恶的动作。”
　　　　袁氏兄弟还有元彬、元泰等均点头认真听着。
　　　　“那性格化武功又怎么理解？”说话的是刚推门进来的元彪。
　　　　“那就更好解释了，在一部武侠功夫片中，有好人肯定有坏人了。好人阵营的武功不妨设计的光明正大，坏人吗，呵呵，就设计的阴险毒辣点，就像我在《精武门》里边饰演的藤田刚，他一出场不是用脑瓜子砸石头，就是杀人，观众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好东西了。”
　　　　王小虎这种不怕贬低自己，用自己饰演的反面角色做例子的俏皮话，立刻引来大家的笑声，不过不是嘲笑、哄笑，而是发自内心敬意的笑声。大家感觉跟在他身边每天都能学到适用的东西。就像今天他说的根据演员特征来设计武打动作，让袁和平如获至宝，并且紧紧围绕这点设计出很多精彩的武打场景，当然，这是后话了。
　　　　罗马方面终于给了准确的答复，他们允许香港嘉禾公司在斗技场进行外景拍摄，不过前提是每天的场地使用费不菲，邹文怀对此虽然感觉有些肉疼，可是他还是咬牙坚决支持李小龙的决定。于是3月8日这天，《猛龙过江》主要演员踏上前往意大利的飞机。
　　　　王小虎并没有一同前往，并不是他不想跟着公费旅游，而已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因为阿芝来找他商量剧本修改的问题。
　　　　按照王小虎的脾气，这剧本一旦创作完成之后，他就不会再做任何的修改，可是一次他不得不破例了，因为当他看完赵雅之修改过的剧本后，不得不佩服人家对剧本修改的地方合情合理。
　　　　“阿虎，你看嘛，剧本里好多地方都有问题呢，特别是唐山还是从美国深造回国的医生，按理说他对医术应该很精通才对啊，何况你剧本里有安排他要做好几个大手术，但是你里边写的道具、药剂压根不符合真实情况呢。”
　　　　赵雅之已经拿笔在剧本上出错的地方圈点出来，字迹很是娟秀，让王小虎看着很是舒坦，他认真看完之后，才不得不承认由于不是医学专业出身，在剧本创作的时候忽略了这部分常识。
　　　　“手术前要有最起码的消毒设备，而且对光线要求很强，不是随便哪里都能做手术的，向你安排的第一个手术，据我所知最少需要三个助手”赵雅之毫不客气的指出。
099　勤快的临时工
　　　　这还是王小虎第一次看到赵雅之表现的如此强势，如此不客气，本来他认为剧本仅仅出现了医学常识的瑕疵，可是他马上就知道自己这次又猜错了。
　　　　“还有呢。”赵雅之撇撇嘴，指着结尾那段说：“你，你怎么可以让唐山和小倩那样呢？”
　　　　“呃，哪样啊？”王小虎顺着她的芊芊玉指瞧去，看清楚上边的内容后，立刻愁苦起脸来。
　　　　剧本最后一段是这样写的：
　　　　“小倩，跟我去美国吧，我们在唐人街开一家小诊所，我做老板，你做老板娘如何？”
　　　　“嗯。”
　　　　然后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经历生离死别的男女这时再也无法克制对对方的感情，夕阳之下拥吻起来。
　　　　王小虎在这里画了一个括弧，标注上剧终两个字，并且加上画外音：开始播放片尾曲《只要一次真心真意》。
　　　　按说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才对啊，王小虎可以保证这种唯美浪漫的结局在香港电影史上绝无第二家分号，可是赵雅之为什么感觉到这样完美的结局还存在问题呢？
　　　　王小虎不解的抬起头，刚要对这个结局解释点什么，却看到赵雅之低下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两朵红晕，那神情夹杂着些许的害羞，些许的懊恼，让王小虎大为纳闷。
　　　　不过很快这些疑惑一扫而空，王小虎也知道了问题的所在，为什么？换做你是赵雅之第一次做女主演在荧幕上跟别人拥吻，你肯定也放不开，你肯定也会跟导演沟通沟通，看看这地方的剧情是否需要修改，或者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表现出男女之间的情感。
　　　　赵雅之被他这样目不转睛的瞧着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后拿起钢笔将那段圈起来，眨着大眼睛说：“阿虎，这里确实存在问题，对吧？”
　　　　王小虎有些窘迫了摸摸鼻子，他很想对阿芝说这里压根就不存在问题。于是他说：“阿芝，我在创作这个结局的时候感觉这样很自然，唐山和小倩很受感动才会那样的，难道你不感觉很浪漫吗？”
　　　　“我当时读剧本的时候也感觉很浪漫啊，可是浪漫是一回事，现实中我们要拍戏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赵雅之红着脸小声抗议着，心中有些小埋怨，再自然再浪漫也得分社会环境，咱们两个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你让人家到时候怎么拍嘛，分明就是想趁机赵雅之想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更浓郁，更不敢想下去了。
　　　　赵雅之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小虎也不再坚持下去，生怕会吓跑了赵雅之，让人家误会自己正想占便宜了，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是以他笑着说：“呃，阿芝你说的对，这里确实存在一些问题，而且，而且让你不好发挥对吧，不如这样吧，这个地方咱们换成轻吻”
　　　　话刚出口，王小虎就察觉到赵雅之频频皱眉，赶忙改口说：“啊不，不要什么吻了，只是轻轻拥着算了。”
　　　　赵雅之的脸色这才回复正常，“就是嘛，这样才算合理。”
　　　　合理啥啊，简直太不合理了，你说这段情节多浪漫啊，还能那啥一下不是，现在好了，改成轻轻拥着了，浪漫指数瞬间跌了一个档次不说，关键是这便宜咱没法占了，哎，王小虎你要加把劲啊，争取早日跟阿芝那啥一下！
　　　　王小虎拿起钢笔修改完剧本，偏偏头半晌后开口说道：“阿芝，这里已经改好了，你看剧本还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吗？”
　　　　赵雅之拿过剧本又仔细的瞧了两边后，才说道：“还好啦，其他地方都棒。其实有时候感觉观众们也是外行，未必懂这些医学方面的知识，所以那些什么麻醉师、护士的都可以不用专门的演员来饰演，完全可以按照你剧本里边来拍摄的。”
　　　　王小虎听完这句话，差点一头栽倒，感情人家芝姐饶这么大一个弯就为修改结局王小虎似笑非笑地望着赵雅之，心里边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别提那个滋味了。
　　　　赵雅之的小诡计得逞之后心情大好，看着王小虎愁苦的表情，“噗哧”笑道：“喂，阿虎，你那是什么表情嘛，是不是感觉五百万票房编剧的面子被小女子博了，心里很不高兴？”
　　　　望着赵雅之那古灵精怪的样子，王小虎心有戚戚焉的说：“阿芝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能说动我修改剧本的人，说实在的，我好不甘心啊。”
　　　　赵雅之冲王小虎吐吐小舌做个鬼脸，说不出的可爱，然后她绕到王小虎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说：“本来就是你剧本存在问题嘛，怎么说的好像人家故意挑刺呢，阿虎，你这样说很没有道理呢。”
　　　　王小虎被她摇的心里发酥，忙笑着说：“呵呵，是啊，我没有道理好吧，我现在就去餐厅给你烧菜赔罪好不好，你要是再摇晃几下，我这胳膊可就要散架了。”
　　　　赵雅之晃动着粉拳，大有你不认错就会打一顿的架势说：“哈哈，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说笑了一阵后来到餐厅，王小虎手脚麻利的烧了几个简单的菜，吃饭时赵雅之不停的将肉夹到他的碗中，口中还有些担忧的说：“阿虎，你不要老忙着拍戏嘛，要注意劳逸结合，你最近都瘦很多呢。”
　　　　王小虎享受着佳人的贴心照顾，心里美滋滋的，更加卖力的吃着。
　　　　送赵雅之到公车站牌后，王小虎急急忙忙的返回废弃工厂查看大家的排练情况，袁和平、元彪等人此时已经摸清了王小虎的设计动作剧本，正按照上边的动作进行演练。
　　　　一个满头长发的年轻人见王小虎到来，三步并两步的跑过来打招呼：“虎哥，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在庙街公开招收小群众演员了，你看还有什么吩咐我的没有？”
　　　　王小虎点点头说：“辛苦阿远了。”
　　　　这个叫阿远的长发年轻人是他前些天招聘来的，阿远全名叫张远，是个非常机灵的小伙子，以前在邵氏的一个小剧组打杂，辛辛苦苦的忙碌了两年多，对拍片的流程很了解，平日也偷偷观察那些演员的拍戏技巧，两年下来倒也积攒了些微薄的演技。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李小龙回到的香港，用两部功夫片将整个香港影坛横扫七零八落，在李小龙耀眼的光环下，很多小本公司宣布破产，很多小打小闹的武打片也被取笑拍摄计划，张远所在的剧组就在被放弃的行列之中，于是年仅20岁的张远同学光荣下岗了。
　　　　怀着对李小龙的强大怨念，张远去影院观看《精武门》，谁知却被李小龙深深的吸引住，然后他就成为了龙迷中的一员，前阵子“李小龙餐厅”开业的时候，他就颠颠的过来围观偶像，同时他也知道了李小龙成立“协和”影视制片公司的事情，这让他很心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没事就到“李小龙餐厅”蹲点，希望能够毛遂自荐成为协和公司的员工，能跟偶像一起工作，光这点就能让他在朋友中鹤立鸡群。
　　　　哪知道几天之后张远再也没有看到李小龙，却是从另外一条途径打听到王小虎是协和公司的二老板，还是餐厅的幕后老板，在圈子里混的人谁不知道王小虎是谁啊，那是香港的金牌编剧，李小龙的兄弟，香港第一武术指导。费了一番周折之后，张远终于找到了王小虎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