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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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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个电话。”
他没再和岳嘉佑说话,而是伸手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材料。
岳嘉佑眨眨眼,猜到钟珩不想主动挂电话,却兜着圈子问:“你不方便挂电话吗?”
哪有什么不方便,不过就是舍不得先挂电话。
钟珩自己都觉得,这种幼稚得要死的小心思,发生在自己身上实在有些好笑。
但他就是舍不得。
“手里都是文件,腾不出手,一会最后复盘一次,然后就要开车去对方公司开始第一轮谈判了。”
这些事情远远没有他这样轻描淡写说得那么简单。
估值、反复拉锯般的谈判、庞大链条上每个环节的融合、难以估量的利益链条。
这件事,看起来是五天的谈判,实际上从提案、判断可行性和商业价值、接洽星影开始,已经酝酿了两年。
岳嘉佑听他不挂电话,翻出耳机戴上:“我不说话,也不打扰你,能不挂电话吗?”
“最多半小时,一会要关机。”
半小时后开会,所有人的手机信号都会被屏蔽。
岳嘉佑打开手机,调了个半小时的定时器,开始收拾自己。
电话那头,有微弱细碎的声音。
钟珩似乎正在翻阅资料,岳嘉佑还没见过钟珩工作的样子,有些好奇,忍不住边刷牙边想象起来。
另一个城市里,钟珩一边和团队吃早餐,顺便讨论一会的行程,一边听着耳机里,少年叮叮当当的生活声音。
刚才开了水龙头,大概是在刷牙。
那声很短的声音应该是在点火。
他开冰箱了,大概是要开始做早餐了。
钟珩侧过头,避开正在讨论的团队,低声道:“冰箱里的酸奶过期了,昨天我不在家,忘记扔了,别喝,喝牛奶吧。”
岳嘉佑害怕吵醒还在睡觉的三个小伙伴,同样压低声音:“我没喝,我又不是傻子,你忙你的,少喝点咖啡。”
“嗯。”他不能在团队面前说太多,回了个嗯,继续加入讨论。
岳嘉佑听见杯子碰撞桌面的声音,忍不住问:“真没喝咖啡?”
钟珩有一点神经衰弱,摄取咖啡会加剧症状。
一分钟后,有照片传了过来,杯子里是柠檬水。
岳嘉佑十分满意,也拍了一张照片传过去。
桌上放着四份早餐,地上是一个狗粮盆。
只是烤吐司、煎蛋、培根,简简单单。
钟珩扫了一眼,把手机扣过去,方晓伟终于忍不住关心一下自家老板:“是景城出了什么事,还是其他的?或者是本家有事?”
如果不是什么眼中的突发状况,他不至于在团队面前频频看手机。
钟珩摇摇头:“在看家里的监控,不是养了宠物么,总担心着。”
对面立刻有也养了狗的女生接茬:“说真的,养了宠物就是这样的,就出来五天,虽然托付给我妈了,但还是担心死我了,没想到老板也会担心?”
那边,岳嘉佑听见钟珩又把自己说成宠物,压着嗓子:“汪!”
“小东西粘人又爱吃醋,怕是回去还要咬我一口。”
女生很懂地回:“养宠物嘛,就是这样,连老板都一样,说是埋怨,其实还不是秀,话说老板以后出差的话可以给我妈妈照顾,反正照顾一只还是两只也没差!”
钟珩喝了一口柠檬水,慢条斯理地拒绝:“不行,小东西凶着呢。”
岳嘉佑想,你还演上瘾了,当心我现在就凶你。
然而想归想,他并没有挂断电话的打算。
这种感觉就像钟珩在家,他们各自忙各自的事,互不干扰,却格外和谐。
他忍不住将脸贴在拿出来的牛奶盒上,让脸上的温度降低一下。
电话里,钟珩语气波澜不惊:“他只认我一个。”
第54章 灰姑娘
电话一直打到早上六点。
到最后,岳嘉佑听着电话那头; 有人在问:“老板今天吃完早餐怎么还有心情坐着喝茶?”
旁边方晓伟也跟着纳闷:“照理说; 平时都是老板催大家抓紧点吃饭; 早点开工; 今天怎么自己得了拖延症?”
钟珩一直都是工作狂。
把一个人的精力分给工作、爱好以及生活实在过于紧张; 他不得不将所有时间分块压缩; 才能保证不影响其他事。
尤其是在岳嘉佑进入钟珩的生活后,他的更大一部分时间留给了岳嘉佑。
在岳嘉佑面前一副“我有钱有闲举重若轻”的样子; 在其他工作场合忙得饭都顾不上吃。
整个团队都被他带成了从不加班的工作狂——
用最高效率在工作时间内完成所有工作; 一到下班时间,大家各回各家,有猫的吸猫,有老婆的陪老婆。
按照老板平时的风格; 用最快速度完成工作; 第一时间飞回景城才是常理。
钟珩嘴角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没说话。
他的小男孩就在他耳朵里; 喝水; 做饭,陷进沙发时的布料摩擦,连微博刷新的细小音效都被捕捉; 就像近在咫尺。
着什么急工作。
岳嘉佑在电话里那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猜不透钟珩的意思,担心他嫌自己烦了:“我耽误你工作了吗?”
钟珩点了点桌子:“没有,挂吧; 要开会了。”
再不挂会都不想开了。
岳嘉佑左顾右盼一下,确认三个小伙伴都还没起床,小声道:“钟老师,今天我是佛手柑味的,你要回来闻闻吗?”
佛手柑是钟珩沐浴露的味道。
他说完就迅速挂断了电话,没给钟珩任何反应的机会。
电话那头,有人楞了一下,把蓝牙耳机摘下,起身将手机扔进方晓伟准备的筐里,一会开的时候,这个小筐会被端出去。
方晓伟跟在他背后:“老板,不再坐会了?”
坐什么坐,不坐了。
他现在怀疑岳嘉佑的窍是不是开过头了。
小孩会勾人了,钟珩喉结滑动,回身把手机从筐里拿出来,点了几下,又放了回去。
挂断电话,岳嘉佑猛地拉开冰箱,把头探进去,放在空荡荡的置物架上,和两颗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鸡蛋四目相对,冷静了几秒。
岳嘉佑你可真是厉害坏了。
万一是你自作多情了呢,万一钟老师觉得你没点分寸呢,万一你打扰他工作了呢。
但……
心跳得飞快,有一种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刺激感。
越是这样,岳嘉佑就越确定,他是喜欢钟珩的。
他在不满,不满于这种半遮半掩的试探。
他想要快一点,更快一点,快一点拿下那轮太阳,不要再用欠着钟珩三千万,欠着数不清东西的身份去说喜欢。
再等一等,等他站到高处去。
等岳嘉佑冷静下来,探出头的时候,卓一泽正用看傻瓜的表情看着他。
瓜兮兮的少年踢踢拖鞋,抓着头发:“岳岳,钟老师家暖气是不是开太足了?”
突然听到这个发问,岳嘉佑迅速站直,把微微变红的脸背了过去:“怎么了?我怎么没感觉到?”
一说到暖气开太足,他就想起自己昨夜在自己房间入睡时那个模糊的梦,还有醒来时浑身粘腻的汗。
“没怎么啊,就是我感觉自己老是做梦,一会梦见你大半夜跑去钟老师卧室,一会梦见你大清早在我门口给钟老师打电话。”
岳嘉佑握紧手里的平底锅,装作若无其事地刷锅:“怎么可能,我怎么就睡得好得很?”
卓一泽不信他:“那你把脑袋塞冰箱里干嘛?”
岳嘉佑无言以对。
楼上有开门的声音,吸引了卓一泽的注意力。
虞汐从景焰的房间里走出来,揉了揉眼睛:“嘉佑哥,早啊?”
岳嘉佑趁机无视卓一泽,招呼大家吃完早餐去排练。
四个人到菠萝大厦的时候,其他练习生也刚刚开始练习。
岳嘉佑小组从作曲、歌词到编舞动作统统磨了几个来回,林栖洋和节目组安排的编舞老师都被少年们磨得没了脾气。
一天的练习结束后,岳嘉佑躺在地板上,懒得动,抬起腿戳戳卓一泽:“说实话,我觉得舞蹈动作上可以更有张力一些,加一些动作?”
他现在太想拿下C位了。
创作组本身不需要编舞,但因为岳嘉佑作词作曲速度极快,李异又用了编曲软件,整个组的进度很快,有足够的时候做得尽善尽美。
卓一泽的舞蹈运动量很大,同样累得够呛,趴在地板上散热:“还加啊?是你有体力跳还是指望谁现场学?”
他说着手还停不下来,蔡梓州去洗手间回来,路过,卓一泽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拉着蔡梓州一起并排趴好:“菜哥,要不你学?”
蔡梓州疯狂摇头:“别拉我,我学不会,还不想废了膝盖。”
现在临时学舞,需要付出高强度的努力,对膝盖绝对会有不可逆的损伤,就算是岳嘉佑,估计也要费一番功夫。
李异靠在墙根:“再改的话,只有你能在周三彩排前搞定吧?我倒是没意见,你问问其他人呢。”
但不知道其他三位会不会有,会不会觉得岳嘉佑抢镜头。
陈凡率先举手:“我不介意,靠实力说话,我反正跳不来。”
刘佳琛是他捞回来的待定学员,没有决定权,直接跟着陈凡附和了一句。
杨灿也跟着投票表决:“只要不影响队伍整体进度,能增加表现力我当然赞成。”
得到队员的赞成,岳嘉佑从地板上跳起来:“那我先去找舞蹈老师确定几个动作。”
卓一泽在他背后嚷嚷:“你不吃晚饭啦!当心我给钟老师告状啊!”
“你告呗!”岳嘉佑满不在乎。
告了最好,告了钟老师就要给他打电话了,他们就又可以聊天了,不然他还愁找不到理由和钟珩打电话呢。
陈凡狐疑地看着卓一泽:“为什么要和钟老师告状?”
如果是平时,岳嘉佑大概根本不会管这样的问题。
但现在,他对钟珩起了心思,顿时做贼心虚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飞快解释:“你别听他瞎说,他就是想创造一点和男神聊天的机会。”
卓一泽还想再说什么,李异走过来,一脚踩在卓一泽屁股上:“可闭嘴吧你。”
节目组请的舞蹈老师是全国知名的舞者萨飞白。
岳嘉佑去的时候,选了舞蹈组的褚小川和他的组员也在请教舞蹈动作的问题。
看见岳嘉佑,褚小川愣了一下,尽量用看起来熟稔的语气开玩笑:“岳岳不是创作组的吗,跑来课外学习?”
岳嘉佑耸耸肩:“没人规定我们只能创作词曲吧,编舞就不是创作了?”
他对褚小川没半点好印象,不想配合他在镜头前演同门情谊。
褚小川哑口无言,干脆往外让了让:“我们人多,耽误的时间长,你先问吧。”
出丑这种事情,他很乐意给岳嘉佑让个位。
岳嘉佑一点也不跟褚小川客气,和萨飞白鞠了个躬,当着众人的面演示自己想要添加的动作。
少年没有找人搭档,而是一个人对着空气,自己嘴里哼着伴奏。
“是不是还没说过爱却不知不觉习惯”
“我想吻你指尖”
“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拥有我”
岳嘉佑低声哼唱,声音含糊,带着缱绻。
随着喃喃哼唱,他摆动胯骨,屈膝贴近地面,又靠着腰和膝盖的力量摇摆身躯,一点点攀上。
像是攀着莫须有的情人,臣服,敬仰,靠近,游走而上,最后亲密无间。
后面的练习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太强了,幸亏岳嘉佑去了创作组,他要是在舞蹈组哪还有自己混的份。
岳嘉佑压根没管身后的躁动,只盯着面前的空气,虚虚张开十指,做出扣紧的动作。
他面前什么都没有,却像有个具体的存在。
背后有人咽了口水。
萨飞白挑眉看向停下动作的岳嘉佑:“上周见你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怎么突然像是开了个开关?”
上周的岳嘉佑,动作里还是大开大合的豪气,被她说成“收获季节带着镰刀收割白玫瑰的农民”。
这周……像是精致苍白的小王子,侍奉他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岳嘉佑擦了擦额角的汗:“对编舞进行了一些个人思考。”
体会了一下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萨飞白给他讲解了几个动作,更大程度地利用到了岳嘉佑灵活的下半身,动作变得更加勾人、缠绵的同时,也意味着更伤膝盖。
“练舞的话,一定要记得配护膝,不然你的膝盖老化会很快。”萨飞白叮嘱了一句,让岳嘉佑下去了。
“褚小川,你们组要问什么?”
突然被点名,褚小川顿了顿,低下头去:“老师,我们觉得还没排好,可以再练一晚上,明天再来问吗?”
萨飞白盯着褚小川看了一眼,声音里多了一些不屑:“去吧。”
褚小川转身时,她还是没忍住,把话说完了:“不要还没开始就输人一筹。”
被点破心里都想法,褚小川飞快离开了练习室。
岳嘉佑和萨飞白再次鞠躬:“谢谢老师,老师也去吃晚餐吧,我再训练一会。”
晚上的时间,VJ也不会跟着,回练习室,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假想一个现在正在几百公里外的舞伴。
岳嘉佑回练习室里,吃完饭回来的卓一泽和李异在一旁边看边给他反馈、帮他将动作融入整体、配合他排练。
“陈凡他们三个呢?”岳嘉佑问卓一泽,他们明明是一起去吃饭的。
卓一泽摊开双手:“说是回去休息一会。”
他们三个是队伍里成绩最差的,岳嘉佑希望能让他们都留下,把一切做到最好,但他们自己不想,那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和卓一泽、李异一直练到了十一点多。
这些动作反复去做,膝盖的确有些承受不了。
岳嘉佑看了看时间,现在外面商店都关了,明早他们七点就会从家到菠萝大厦,没机会去买。
他打算去找选管,让她们明天帮忙买一副护膝,今晚就不继续练习了。
还没出门,有人在门外轻轻敲了敲。
岳嘉佑:“怎么了?进来呀?”
虞汐从门外探了进来:“嘉佑哥,我刚才听人说你没有护膝,给你送过来了。”
看见是虞汐,岳嘉佑毫无形象地在地板上瘫倒:“太好了,谢谢小鱼,我膝盖再嗑几下真的要痛死了。”
几个人和虞汐有一茬没一茬聊了一会各自组的创作进度,休息够了,岳嘉佑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拿着虞汐带过来的护膝,拆开摆弄着玩。
“说起来这护膝哪来的,这里有吗?”有的话再去拿两副换着用好了。
虞汐给他递纸巾擦汗:“在食堂的时候,舞蹈组的一个学员给了我两副,说是在练习室听萨老师讲你估计需要护膝,让我再顺便给焰哥也送一副。”
岳嘉佑恰好在摆弄护膝,手指的一瞬间感到一阵刺痛。
他连忙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从布料缝隙里看见一个闪光点,指腹洇出了一点细小的血迹。
岳嘉佑飞快转过头看着虞汐:“你说谁送的?你拿去给景焰了没有?快起来,去景焰的练习室!”
虞汐不明所以,一边跟着跑,一边报了个人名。
这事情不对头。
他们刚跑出练习室,外面已经闹了起来。
“快!打电话报警!”
练习室里,景焰正坐在地上,白色练功服的膝盖上有一片血渍。
岳嘉佑冲上去,从旁边人手里抢过药箱,帮景焰止血。
虞汐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景焰组有学员指着虞汐喊:“护膝是虞汐送来的!”
反应过来的李异和卓一泽刚跟过来,卓一泽性子直,指着那个学员:“你喊什么呢!别血口喷人!护膝是别人给虞汐的!”
虞汐盯着景焰和岳嘉佑,红了眼眶,跪坐在景焰旁边,给岳嘉佑递纱布。
景焰借着岳嘉佑的肩膀站起来,将虞汐拉到自己身后:“别吵了,报警吧。”
他和岳嘉佑的护膝里,各有一片剃须刀的刀片。
岳嘉佑的那片,只是划破了手指。
景焰的情况就糟糕多了,刀片藏得很好。
直到他开始训练,刀片才划破护膝,在他膝盖上留下一条很长的血痕,幸亏只是看着可怕,并没有伤到肌肉,处理后只是有些疼,不会对运动留下客观阻碍。
虞汐说是一个叫谢星宇的练习生给的,那是褚小川组里一个待定的练习生。
但那个练习生却拒绝承认。
菠萝大厦的不是为了拍24小时真人秀准备的,固定摄像头的机位比《银河少年》的园区少很多。
没有任何监控能证明有谁往护膝里放了刀片。
万幸的是,岳嘉佑和景焰的伤都没有太重。
岳嘉佑和景焰对虞汐没有任何怀疑,景焰拉着虞汐低声和他解释这不是他的错。
他们四个人一起去了昨天刚去过的警局。
没有监控,事情陷入了僵局。
谢星宇坚持说自己是给了虞汐两副护膝,他确定里面没有刀片。
岳嘉佑和景焰没人相信他说的,但也没有证据。
岳嘉佑试图给钟珩打个电话,却发现他关机了。
商务会议,关机是很正常的事,但岳嘉佑挂断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失落。
双方僵持到凌晨一点多,在现场调查的警察终于找到了线索——
菠萝大厦临时合并的新宿舍,谢星宇和褚小川住在一起。
那间宿舍的浴室里,有两把剃须刀少了刀片,垃圾桶里还有早上的生活垃圾,却唯独没有刀片。
那两把剃须刀,分别来自谢星宇和褚小川,而褚小川表示自己没换过刀片。
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不管岳嘉佑和景焰怎么说不是虞汐的错,金发少年都一直低着头和两人道歉。
事情刚一解决,景焰就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虞汐走了。
岳嘉佑独自和谢星宇面对面。
他看着谢星宇眯起眼睛:“褚小川真的不知道他的刀片被卸了吗?”
谢星宇垂着头,一言不发。
岳嘉佑也不在意,转身离开。
他离开前,身后传来干涩的声音:“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是我一个人做的。”
岳嘉佑握了握拳,冷静了几秒。
何必呢,既然这么怕自己和景焰,为什么不好好练习,而是搞这些歪门邪道。
如果是以前,他想回菠萝,把睡得心安理得的褚小川拎起来,先揍一顿再说。
但现在,他更想的是打个电话,听听钟珩的声音。
夜已经深了,凌晨两点的街头空无一人,回别墅还有快半小时车程。
岳嘉佑裹了裹外套,想起菠萝大厦有一间通宵练习室,他打算干脆回菠萝,在通宵练习室里呆到早上。
警局离大厦步行只需要十分钟,岳嘉佑走到大厦楼下,给钟珩拨了一通电话。
“喂,钟老师。”
电话很快接通,快得难以置信。
“喂。”
“喂。”
他听到了两声回答。
少年下意识回头,夜色里,男人穿着一身风衣,站在身后路灯下,举着手机。
他带着口罩、帽子,全副武装,但岳嘉佑依旧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那人朝着他快步走来,风衣把他裹进怀里,将头埋进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好闻。”
他应邀回来闻闻他的小男孩了。
岳嘉佑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的理智不要完全被他带着跑远。
男人沉沉开口:“今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来处理。”
岳嘉佑静了几秒,将头靠近钟珩胸膛,耳朵贴着他的心脏:“我没有冲动,没有打人,也没慌,是不是很厉害?”
他不想这样长大,可以的话,他还是更喜欢直接给褚小川来一拳。
但那样,既不能告诉所有人褚小川做过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
钟珩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想打他,还是想在舞台上把他踩到无地自容,都随你,我说了,交给我来处理。”
“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没打通?”岳嘉佑想起刚才毫无线索的时候,那个没打通的电话,语气里夹杂着撒娇般的委屈。
“在飞机上。”
“可是那时候才出事,你怎么这么快就在飞机上了?”岳嘉佑觉得哪里不太对,但算算蒙城到景城要一个半小时,时间恰好对得上。
男人垂下眼,凝视了他片刻:“早上,你挂了电话,我就已经定好了机票。”
岳嘉佑想起自己电话里说的话,被钟珩身上的柑橘调包围,也跟着埋进去吸了一口。
现在,他们两的气味交融,分不清了。
“听萨飞白说,你改了舞蹈动作。”钟珩被夜色侵染的指尖抚上岳嘉佑的脸,凉意让他下意识想退开,人却一下都没有动。
“嗯,改了一些,正打算回菠萝练……你要看看吗?”
要看看吗,以你为中心,围绕着你的舞。
岳嘉佑说话的时候,钟珩的指尖捏着他发烫的耳垂:“看。”
练习室里,岳嘉佑没有开大灯,只有头顶一盏小灯。
他唱“吻你指尖”的时候,将身后钟珩的手拉到自己身前,十指相扣,带着他一点点向上,直到按在自己心口。
“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拥有我”
“听我心跳”
唱到最后一句,岳嘉佑松开手,被触摸的心跳完全无法停下。
他不敢转过身来看钟珩,生怕被发现连眼角都一片通红。
然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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