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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和影帝C位出柜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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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让神经越发敏感。
尤其是末梢神经丰富的耳垂,岳嘉佑甚至能感觉到钟珩的呼吸。
一片混沌里,岳嘉佑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感受到手掌覆盖的颈侧温度越来越高,钟珩低笑着又咬了一下。
大概是咬得有些重了。
岳嘉佑忍不住伸手摸索钟珩揽住他腰的手指,攥在手里,低声呜咽:“别咬了,有点疼。”
“这都疼么?”钟珩在他耳边呼吸,声音里含着低低笑意:“一会穿过去的时候可能会更疼?”
他说话的时候,还在把玩岳嘉佑临时染回黑色的发梢。
岳嘉佑不知道,今天的他格外澄澈。
让钟珩几乎不想控制自己这些年来对那个少年身影的所有惦记,和逐渐转变成欲念的关切。
岳嘉佑在黑暗和沉默里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不是,你打个耳洞,怎么戏这么多?”
“讨点利息而已。”男人抿唇,舌头绕着耳廓打了个转。
“要不……你还是把账收了吧?”岳嘉佑呼吸急促,忍不住犹豫着开口。
神经被吊着,不上不下,这感觉甚至比真的亲密接触更加让人心跳加速。
自己开口索求,这让人觉得羞耻又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
“小孩儿。”钟珩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永远都感觉不到自己有多可口?”
第105章 笑一笑
岳嘉佑陷在一片黑暗里; 耳侧是钟珩灼热的呼吸。
公寓隔音做得很好,即使身处市中心; 也没有任何噪音。
耳边之后低沉平稳的呼吸声。
岳嘉佑甚至能嗅到空气里的香薰气味。
很淡的佛手柑气味。
被冬日凛冽空气浸透的手指还没有被室温捂热。
微冷的手指触摸到高热的皮肤; 岳嘉佑忍不住屏住呼吸。
酒精擦拭着刚刚被咬得微红的耳垂,酒精蒸发让皮肤自然战栗。
“我们……”岳嘉佑在期待更多。
钟珩在岳嘉佑犹豫的同时把玩他的发尾。
岳嘉佑的头发很硬,是属于少年的质地。
金发被覆盖上一层黑色,像是将岳嘉佑带回那段晦暗却又不断挣扎的时光。
那个被岳宗城揣倒在地的的小孩。
那个额头青了一块; 身上沾着尘土,却满眼不甘的小孩。
那个叫嚣着“你永远也别指望我妥协,做梦去吧!”的小孩。
不知怎么回事,钟珩觉得心口热得发烫。
那个小孩终于是属于他的了。
岳嘉佑再也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痛苦了。
他所羡慕的,所有想要的,自己都能给他。
只可惜,他比岳嘉佑大了十岁。
不能和岳嘉佑读一所高中。
不能在那时候拉着岳嘉佑逃离,不能和那年那个小孩儿谈一场恋爱。
他注定要错过岳嘉佑的成长。
钟珩低头撩开岳嘉佑的碎发; 叹了口气:“你知道我的耳洞是怎么来的么?”
岳嘉佑茫然地摇头。
脑海里一片混沌; 为未知的下一步而忐忑期待,他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些。
“这样。”
钟珩猛然转过去,吻上岳嘉佑。
与此同时; 针尖穿过耳垂。
转瞬而过的刺痛极其轻微; 随之而来的是温柔至极的吻。
漫长的吻令属于钟珩的气味完全地扩散在岳嘉佑呼吸中; 令人平静的柑橘气味。
岳嘉佑甚至没能察觉到耳垂上已经坠上了一枚耳钉。
在他以为还会发生更多的时候,钟珩已经结束了那个吻,放开了在黑暗中无比顺从的少年。
“还有一个; 这次你想亲哪里?”
钟珩的声音从另一侧的耳边传来,刚才的温热唇齿又一次缠上耳侧。
他要岳嘉佑自己说出答案。
岳嘉佑微微一顿,几秒之后,他嘴唇微张,小声问:“一定要我自己说吗……”
“想要哪里?”钟珩放过了耳垂,用酒精消毒后,转而咬住岳嘉佑喉结,含着气音低道:“不说的话,就没有了?”
岳嘉佑下意识屏息,在黑暗中朝着钟珩靠近,伸手抓住了钟珩的衣襟:“再……亲一次……”
还没等岳嘉佑说完,吻落在被领带覆盖的眼睛上。
猝不及防间,第二个耳钉穿过了耳垂。
领带滑落,光线骤然恢复,岳嘉佑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耳垂有些红,但并不痛,也没有任何血迹。
仅有的一点红肿,岳嘉佑猜,那可能和打耳洞这件事情本身毫无关系。
应该,是钟珩咬出来的。
少年盯着镜子。
钟珩同样盯着他。
岳嘉佑的眼睛是他全身上下最明亮的存在,神采奕奕,正在打量自己刚刚得到的耳钉和耳洞。
“现在马爸爸家的一次性穿耳器上,只给一颗耳钉?”
岳嘉佑的耳朵上,左耳是一颗红宝石耳钉,右耳却只是一个防止发炎和耳洞长死的银耳钉。
钟珩侧过头,给岳嘉佑展示自己的右耳。
一颗同样的耳钉。
光泽漂亮的红宝石耳钉。
“原来是我的,现在分你一半。”钟珩抬起手指指自己的耳垂:“是情侣款了。”
情侣款。
岳嘉佑忍不住心动,摸了摸耳边的耳钉,想要转一下,被钟珩按住了手:“别动,小心发炎。”
转过头看了看另一侧的银耳钉,岳嘉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想了想,终于发现自己有点亏:“我怎么觉得,说什么都是你有道理?”
上次也是,明明说把唯一属于自己的送给他,结果到最后,居然是他掏钱买下钟珩的股份。
虽说钱是钟珩借给他,但最后还不是得还。
亏。
真亏。
这次也是,怎么想都是钟珩其实只准备了一副耳钉。
每次自己都被钟珩忽悠得晕头转向。
“想不想出门去约会?”钟珩从容地转移话题,丝毫不露痕迹:“不是羡慕别人早恋么?”
“真的可以?”岳嘉佑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有些意外地问:“不是说只能选一个?”
他在钟珩面前越来越懒得遮掩情绪,喜欢就是喜欢,开心就是开心。
钟珩看了一眼他满脸不由自主的笑意,同样掀起眼帘,眼角带着微笑:“这是在家,不算,觉得你估计想出去秀一下。”
趁今天头发是黑色的,不太容易被看出身份,可以去街上转一转。
等洗掉一次性染发喷雾,头发变回金色,就又会太惹眼了。
岳嘉佑还在犹豫,钟珩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看岳嘉佑:“去不去,不去就送你回去录节目了?”
“去去去去去!”岳嘉佑一秒跳了起来。
钟珩瞥了他一眼。
果然还是小孩儿。
好哄得很。
岳嘉佑在手机上看了一会,最后还是不敢去太招摇的地方,选中了一部正在上映的青春疼痛电影。
其实他倒也没那么想看电影,只是没有其他选择。
能够安静、私密却又公开地,像普通高中生情侣一样共同相处的时间极为稀少。
决定好目的地,钟珩打开衣柜,给岳嘉佑扔了一套衣服。
钟珩衣柜里难得的休闲运动装,过去曾经在年轻人里流行过的款式,看起来有些土。
岳嘉佑换上衣服,习惯性地去挽起衣袖,却发现袖子长度正好。
钟珩比他高一些,骨架更大一些,岳嘉佑不是第一次穿钟珩的衣服,已经习惯了挽起袖子和裤腿。
然而这次,衣服的尺寸正好。
“是我高中时候的衣服。”钟珩动作停顿了几秒,目光落在岳嘉佑身上:“这副耳钉也是我高中时候买的。”
岳嘉佑愣了愣,笑道:“你高中的时候,还挺叛逆?”
又是红宝石耳钉,又是风格有些微妙的装扮。
“不过是没什么意义的反抗而已。”钟珩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手落在岳嘉佑头顶,想起头发喷了染发喷雾,不能揉,转而捏了捏后颈的皮肤。
他读高中的时候,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不仅是影视行业,也是商业头脑上。
钟振民就是在那时候开始的规划,钟远扬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越来越不像他的父亲,而开始像一个时刻警惕着他的敌人。
即使是他,当年也不过是个孩子。
仅有的反抗也不过是一些大人眼里叛逆的衣服,或者一副有些耀眼的耳钉,以及小心翼翼却又形似自我伤害地,给自己穿一个耳洞。
钟振民刚刚离世,现在提起这些,岳嘉佑分不清钟珩到底是在怀念那个并不算亲密的爷爷,还是被自己那些年从未得到的自由而感到不忿。
“所以你现在就跑来带坏我?”岳嘉佑不想去纠结更多,刻意将刚才的氛围打散,笑着抱了抱钟珩。
他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太过明显,钟珩忍不住笑了笑。
岳嘉佑越是这样,他就越是遗憾自己和岳嘉佑之间相差的十年。
“走吧。”岳嘉佑怕钟珩沉溺于过去,换好衣服,穿上鞋子就要出发。
今天是周日,街上的人并不少。
他虽然改变了发色,但实在不是能敷衍过去的长相,最后还是戴上了口罩和墨镜,附带爱豆出街标配的黑色鸭舌帽。
大概是因为头发的关系,即使是在人最多的市中心,岳嘉佑也没有被任何人认出来,以至于自信到了敢偷摸在电梯上和钟珩勾了勾手指。
很快就被反手握住,直到走出电梯都没放开。
岳嘉佑的迷之自信持续到了商场楼下。
城市中心,谁也不会去关注身边的路人,除了——
路边发传单的,以及理发店和美容店出来拉人的小哥。
岳嘉佑刚拿了三张传单,还没来及扔,就看见了前方的美容店小哥。
小哥缠上来的一瞬间,岳嘉佑就迅速推开了钟珩,装作和钟珩素不相识的样子。
钟珩觉得好笑,也没去制止小哥,也没有打算帮岳嘉佑,反而端着刚买的咖啡,好整以暇地在一边看着被美容店小哥纠缠的岳嘉佑。
“同学你好,请问你是大学生么?”
岳嘉佑捂住帽子,摇头。
他是高中生,不是大学生。
小哥锲而不舍:“那小同学是高中生吗?你看起来很潮哦,要试试看我们店的免费纹眉服务吗?免费的,只是开业酬宾,只针对学生哦!”
岳嘉佑看过新闻。
好像是说,这些黑心美容店会专门在街上物色单身出门的学生。
独自出门又看起来乖巧的学生,能被美容院小哥打开话题的,大多不擅长拒绝,不懂得如何推辞。
也有一部分学生可能会有占便宜的心理。
被拉进去以后,美容院会文一边眉毛,另一边收费上万。
或者会有各式各样的收费理由。
天价理发店和天价纹眉都是这么来的。
而且,这类美容院小哥,普遍极度难甩。
岳嘉佑看了看四周,已经有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有路人小声议论:“那边那个男孩子好瘦啊?”
“你想说的是受吧?”
“旁边那个是他家小攻吧?”
“我觉得是,你看他俩戴着情侣耳钉诶!卧槽,宠溺苏攻!”
耳钉真的被注意到了。
岳嘉佑有点满足。
但更多的是作死带来的无比后悔。
要是被发现身份那就完了。
深吸了一口气,岳嘉佑做好了心理准备。
美容院小哥还没反应过来,岳嘉佑一把将刚才拿到手里还没来及扔掉的传单递了出去,硬生生塞进美容院小哥手里:“这位小哥,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制霸传单界的王者,健身房推销员出现了。
一瞬间,美容店小哥和周围围观的几个美女,作鸟兽散,生怕成为岳嘉佑的目标。
岳嘉佑听见背后传来的笑声。
钟珩笑到快要蹲下了。
他愣了愣:“这几天,你第一次笑这么开心。”
“笑了就好。”
第106章 该走了
岳嘉佑的电影最后的确是看成了。
但看的全程都被钟珩逗弄; 偶尔捏捏手指,说几句什么。
电影到底说了什么岳嘉佑也不太记得。
只记得那部青春疼痛电影里; 似乎有撕逼、劈腿、堕胎、自杀; 偏偏没有学习和考试。
他模模糊糊回味了一阵,觉得自己在节目组的宿舍里抱着五三哀嚎的日子都比电影里真实一点。
周一还有录制,电影放完,岳嘉佑就被钟珩送回了宿舍。
不管结果如何; 离开《银河少年》的倒计时只剩两周。
第九期的录制从周一准时开始。
这一期节目是决赛公演之前的最后一次日常录制,也是决赛前最后一次有人离开这个园区。
现在还剩下的三十六个学员,第九期的录制,将送走其中的一半。
只有十八人可以留下。
周一一早,录制的场地从平时布置好的影棚变成了学员们第一次开始录制时去过的候场间。
九十九个位置依然在。
剩下的三十六人坐到了自己第一次来这个舞台时坐的位置上。
第一次录制时坐得满满当当的位置,现在只坐了三分之一。
显得有些稀松,像叶子将落未落的树。
那天,坐在岳嘉佑身边的是肖宇和肖宙。
两个少年依旧坐到了他旁边; 让这一块座位显得不那么空旷了一些。
练习生们全部进场后; 钟珩出现在舞台上。
“两个月前,我在这里迎接你们。”他站在座位前的空地上,看向面前已经变空的座位:“这将是我最后一次送你们中的一部分人离开; 下一次; 离开的就是所有人了。”
不管是出道; 还是失败,下一次,节目就要落下帷幕。
所有人都要和这个节目说再见了。
少年们注视着被灯光聚焦的钟珩。
“今天; 你们每个人的座位下都放着另一位练习生写下的信,信是随机的,大家可以先在拆开读信。”钟珩说完话的同时,节目的第一个录制环节正式开始。
周五的第八期公演播放结束之后,曾经有选管拿着明信片和信纸到每个宿舍都发了一圈,让大家给其他练习生写一封信。
当时节目组没有说作用,到现在才算公布了用途。
坐在候场区的练习生顿时有人懊恼:“如果早知是到今天要开的话,我就多写点了,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大家说话了。”
岳嘉佑弯腰从自己的座位下找到了一封信。
信封打开,里面的署名卡片是三个大字:蔡梓州。
旁边的肖宇和肖宙拿到信封以后各自无奈地一笑——
又是兄弟俩的内部交换。
两个人拿着信朝VJ晃晃:“选管姐姐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工作人员捂着额头哭笑不得:“真的不是,所有信都是随机放的,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兄弟俩顾着和选管姐姐开玩笑,岳嘉佑默默打开了卡片下叠好的信纸。
“你好,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猜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淘汰了,总之,如果我没淘汰你淘汰了,当我没说,如果我淘汰了你没淘汰,那我替你投一票也算我们有缘,要是我俩都淘汰了,那就约一顿火锅吧,我都快馋死了。”
蔡梓州写字并不好看,信纸上的字个个都像小学生练字。
方方正正,有些憨。
和他一开始展现出的样子完全不同。
他伪装的刻薄,实际上的胆怯,统统让人一眼看穿。
岳嘉佑读完信,默默折了起来。
他不知道蔡梓州能不能留下,更不知道能给蔡梓州什么回应。
发信纸的时候,他还在和钟珩的律师联络,商讨他即将到手的股份,和即将落到头上的债务。
于是那封信,他只写了一句话:“不管你是谁,C位是我的。”
岳嘉佑不清楚是谁拿到了信,也懒得关心。
候场区里,其他拿到信的练习生正在相互交流。
有人抱头痛哭,也有人约定再见。
肖宇和肖宙兄弟俩不光是换到了彼此的信,信上的话都是一样的:“拿到信的,请我吃饭。”
两个人算是扯平了。
岳嘉佑下意识抬头朝上面看了看。
即使是还没开始排位的时候,景焰也坐在最顶端。
似乎是接收到了岳嘉佑的视线,景焰同样向下看了一眼。
目光撞上,岳嘉佑迅速扭开了头,有些心虚地捏了捏耳垂。
等信都看得差不多了,钟珩回到了舞台上:“我想大家信应该看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按照第一次录制的入场顺序,再走一次大家来时的路。”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愣了。
按照第一次录制的入场顺序,这就意味着,除了同公司队友还在的,每个人要独自从候场区穿过通道,走向金字塔。
而大部分人,早就已经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卓一泽是那天的第一个。
他的队友们都已经离开了,红发少年和大家挥了挥手,自己踏进了通道。
练习生们屏息凝神,看着前方的大屏幕。
钟珩已经先去了隔壁。
偌大的场地上,只有他,一整排空空如也的金字塔。
金字塔不是十八个座位,而是原本的九十九个。
卓一泽站在通道里,分走了一半屏幕。
通道里,节目组放上了一块玻璃板,玻璃板背后是镜头。
走进通道的练习生要把自己预测的排名写在玻璃板上。
镜像后的画面实时传递着他们预测的等级,以及第一次走进这个通道是自己贴的等级。
卓一泽毫不犹豫地写了A,走出了通道。
那一次,他也写了A。
钟珩同样能在大屏幕上看见卓一泽的选择。
看见少年出来,他笑了笑:“第一次录制的时候,你给自己贴了A,然后被我打到了F。”
“没事,我不记仇,不就是个F。”卓一泽挠了挠头发:“男神你给我打到Z我都不记仇,更何况你还是我哥们他对——”
说了一半,卓一泽突然打住。
钟珩是岳嘉佑对象这件事,他回来以后谁也没告诉。
每天憋着不敢说,心里慌得不行,生怕不小心把哥们的秘密暴露了。
只有他和肖宇知道这件事,这是来自兄弟和男神莫大的信任,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这会整个棚里只有他和钟珩两个人,卓一泽一高兴,忘了。
赶紧生硬改口:“你还是我哥们对家呢!这仇我可不敢记。”
大屏幕在两人对话的时候转到了候场间里。
卓一泽看着候场间,一脸愧疚。
然而,看了几秒,他发现了不对。
岳嘉佑的表情明显是一脸窒息。
但后面的李异、蔡梓州、景焰、虞汐甚至肖宙为什么也一脸窒息?
卓一泽还在疑惑,钟珩已经开口了:“你想知道这一次,自己是什么排名吗?”
“什么排名?”卓一泽果然一秒被转移了注意力。
“第七名。”钟珩没有和他兜圈子。
候场间和录制棚的屏幕都变了画面。
一个个人影出现在屏幕上。
“儿子,加油!”第一个出现的是一个同样染了一头红发的小姐姐。
“小卓,高考加油!”这次是一个还穿着校服的女孩。
“这次的Rap比第一次好多了!被你圈粉了哦!”这回是一个绑着脏辫的男孩。
卓一泽看着大屏幕呆了呆:“这是我的粉丝们吗?”
园区外也有会有粉丝出现,但她们大多是有组织的前线站姐。
景城虽然大,但到底只是一个城市。
还有很多人来不了景城,没办法亲口送上自己的加油和祝福。
这次,她们出现在了屏幕上。
卓一泽之后,一个又一个练习生走进了通道。
有人离开也有人留下。
上次的这个环节,岳嘉佑一直在补觉。
这次,他盯着屏幕没有移开眼睛,捏紧了手里蔡梓州的信。
蔡梓州上次的公演很顺利,没有任何失误。
但仅仅是顺利还不够。
他还不够出众。
蔡梓州在通道里给自己的打分是C。
只能留下十八人的现在,C意味着十八名开外,也就是离开的意思。
岳嘉佑看着他走出通道。
蔡梓州出去时表情依旧平静,和钟珩打了个招呼:“钟老师,等我走了,下次还能一起吃火锅吗?”
“你就这么肯定你会走?”钟珩翻开手里的提词卡,眉头微蹙。
蔡梓州非常清醒地点头:“真的,我挺清楚的,我没什么特长,能留到现在已经很好了。能多了一群朋友也已经很好了。”
钟珩没有给他留下希望,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你的顺位排名是第十九名。”
候场间里的练习生们静默了。
这意味着,蔡梓州离留下只有一名之差。
“你距离第十八名,差了三百零一票。”钟珩说完后默默注视着蔡梓州,等待大屏幕亮起。
三百零一,在以几十万几百万乃至几千万计的票数里,实在微不足道。
这样的差距,几乎可以说是戏剧性了。
大屏幕上,粉丝们逐一出现。
“弟弟,你会走得越来越远!”
“比起第一次连舞都不会跳的样子,你已经越来越好啦!”
“未来可期!”
“加油哦!”
“我是爱你的哦!”
原本表情平静的蔡梓州终于忍不住有些动容。
他原本年纪就不大,只是在练习生们连算是哥哥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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