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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重生_Ar18-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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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近了韩竟才开始觉得愈发的不对劲……话说这哥们怎么长得跟夏炎有点像?
不对吧,不对啊,夏炎明明不抽烟啊,之前他抽烟时跟他闹,从他手里抢过去抽了一口,结果咳了半个下午呢。夏炎的皮肤是那种滑滑嫩嫩的蜜色,哪是这哥们这黑里透着高原红啊?还有夏炎家教那么好的人,什么时候用那种不雅的姿势蹲地上过?
不对,一定是这村里有人正好长得跟夏炎有点像,哈哈哈说不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不过话说夏炎不是说过这家就老大爷一个人么……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哪里不对,不对——
韩竟大脑还在“不对”俩字上卡碟呢,就见那个长得很像夏炎的人几步走到他跟前,拉住他衣领子狠狠一扯,张嘴就吻了上来。
“唔——”
韩竟喉咙里漏出一声格外诡异的呻吟,心里想的是——……哈?
长相变得认不出来了,可身体的感觉还是记得的,还是夏炎一贯那种辣得呛人的激吻——而且这回是字面意思的真辣,他也不知是从哪搞来的旱烟叶子,韩竟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抽过劲这么大的!
肉体的热度那么真实,唇舌的交缠那么默契,一切都是韩竟最熟悉的方式。韩竟大脑还不转的时候,身体已经先替他给出了答案,他紧紧搂住对方,热烈地回应着这个混合着烟草热辣和刺激的深吻。
到那辣到极点的一吻完了,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两人都重重喘着粗气。韩竟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面前的人——头发长了不少,也不像之前那样精心打理,看起来又干又燥,意外地却还是很干净,从面庞到脖子,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那种木炭般的黝黑,微微泛红大概是过度日晒的结果。
之前网上有人发骑行西藏前后的照片,出发前都是高富帅白富美,回来后黑得不忍直视。看看夏炎现在这样,跟进趟西藏比起来也有过之无不及吧?
韩竟倒匀了呼吸,深情地望了夏炎许久,想说的话太多也不知道从哪说起,一时间竟觉得有股委屈从心里涌上来,瞬间眼眶就有些发酸。
“……唔,”他抬手捂了捂嘴,“有股土腥味……”
下一秒韩竟万分凄厉地“嗷”一声叫了起来——夏炎照着他脚趾尖,使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踹了一脚。
韩竟当场就弯下腰去起不来了,苦着脸问道:“……你干嘛踩我?”
“黑化”版的夏少连说话都硬了不少,一把又把缩在地上的韩竟拽起来,直接反问道:“你干嘛过来?”
“因为担心你——”韩竟本来想说因为担心你在这边有别人了,结果一想起夏炎那毫不留情踩过来的一脚,又生生地把后半句咽了回去。最后话倒是说得通,就是停在了一个特别诡异的尾音上。
看小孩饥渴成这个样子,亲个嘴都像要把他舌头一口吞下去似的,在这头有人了什么的根本就是他庸人自扰。不过这小孩在农村住了这一个月性格简直180度大逆转,哪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委委屈屈的小少爷啊?这要是让现在这货知道韩竟是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了过来捉奸的,别说踩个脚趾头了,谋杀亲夫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夏炎盯着韩竟的眼睛仔细看了半天,好像在审核韩竟说话的真实性,看得韩竟心里一阵阵发毛,重重吞了口口水。末了夏炎倒没说什么,拽着韩竟衣领子就往屋里走。因为他比韩竟矮上一点,手又不是抬得那么高,韩竟只能微弓着腰在后面迈小碎步跟着,还得拖着那个大箱子,场面别提多憋屈了。
第118章 旅程2
等进到屋里,夏炎一边反手锁了门,连窗帘都拉了个严实,明显不想让任何人打扰。
“刘叔到镇上去找他外甥了,晚上之前应该不会回来。”他简洁地说道,也没招呼韩竟,自顾自往床上一坐,又掏了根烟给自己点上。
韩竟自己站在房间中央,多少还是有点尴尬。他朝四面看了看,是那种典型的小间平方,墙上糊了一层已经泛黄的报纸,一侧放着一张小床,另一侧是桌椅和脸盆架,所有东西看起来都十分破旧,但还算整洁干净。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夏炎手上那支烟上面,微微皱了皱眉。果然是那种用烟叶子自制的手卷烟。可夏炎本来是不抽烟的,只是不到两个月而已,这就已经烟不离手了么?
“你少抽一点啊,自己卷的叶子烟本来就比品牌香烟劲大,你现在抽惯了这个,等回去了不得一包一包那么抽么……”韩竟走过去把夏炎那烟头夺过来,自己两口抽完,扔到地上踩灭。因为他自己也不常抽这么烈的,一时忍不住还咳了两声。
夏炎倒是听话,也不跟他争辩,说不抽了便把打火机丢在一边,抬头静静地看着韩竟。韩竟也默默看着他,快两个月没见,小孩真的变化太多了。不仅是晒黑了,更重要的是线条硬朗了许多,连眼神都透着一股锋利逼人的光芒。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如今面对面的感受,却又与以前每一次相见都不同。曾经夏炎那么嫩那么软,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既弱小又天真,不谙世事到了极点的气场,偏偏还阳光得不得了对谁都不防备,简直就像随时勾引别人去欺负他一样。别人没有动手,用周礼的话讲,多少都是因为见他单纯过了头,反而不好意识把他往火坑里推。
甚至之前夏炎喝了酒之后发酒疯变得格外暴力,在韩竟看来,都像是小孩子任性闹脾气似的。
而如今的夏炎,第一次让韩竟觉得,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个真正能够与他平等的成年人,甚至对方那种锐利的气势,在某些程度上,已经压过了他。
他一向不喜欢之前夏炎那种低人一等的态度,所以现在这种感觉也一点都不会让他觉得讨厌。但细说起来,对自己的爱人那种陌生感到底还是有些尴尬的。
“咳……”韩竟想了一会,指指旁边的箱子,“我给你带了点吃的,想着你大概在这边什么都吃不到,营养跟不上,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夏炎看了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让韩竟更尴尬了。麻蛋对话根本进行不下去啊……
他干笑着又四处看了一圈,继续努力没话找话:“……你住这里?看着也还不错,至少挺干净的……床会不会太硬睡不习惯啊?”
韩竟说着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嘴角立刻抽了一下。说实话他是属于喜欢睡硬床的人,可这哪是床啊,就是木头板子扑了一层被单而已。
他还低头把被单掀起来看了看,“你这铺得也太薄了,晚上不觉得凉吗?早知道应该给你带床被褥来的,或者我回去就给你邮过来,你这能收到包裹吧?就算现在天暖和了,也不能铺这么薄……呃,都4月末了,你怎么还穿着棉衣呢?生病了吗?”
韩竟这才反应过来,夏炎披的那件大衣虽然旧,可也真够厚的。虽说以四月末西北的天气,之前那小伙只穿一件T恤也是太夸张了点,可怎么也用不着穿厚棉衣了。他这么想着就伸手想去摸夏炎的额头,却被对方撇撇嘴挡了过去。
夏炎若无其事地脱了大衣放到一边,又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嫌我土。”
韩竟连眨了好几次眼睛,“……哈?……这要从何说起?”
夏炎瞟了一眼那件大衣,“你嫌我穿得土,然后刚才还说我嘴里有土腥味。”
呃……
其实不得不说小孩看事情是真准,韩竟多多少少确实有点这种感觉,主要是现在夏炎的形象跟之前那个时髦帅气的阳光暖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啊。可要是之前的夏炎,他还觉得被看透了承认也就承认了,现在这个黑化女王,韩竟总感觉要是承认了自己嫌他土——应该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连连摆手,坚决地说道:“绝对没有!我什么底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咱俩之间,哪轮得到我嫌你土啊?我说有土腥味是我进村的时候有车过,灌了我一嘴沙子……”
夏炎冷冷地往上弯了弯嘴角,好像对韩竟的话一个字都没信。他腰杆挺得更直了一点,抬头狠狠地瞪着韩竟,一副要咬人的架势,“你大老远专门过来一趟,哪是关心我吃没吃好穿没穿好啊?我看根本是怀疑我在这边勾搭别人,过来捉奸的吧?”
呃……
韩竟几乎欲哭无泪了。这小孩看事情还能更准一点吗?跟他过日子真是没有一点秘密能藏得住啊!
“夏炎,你听我说,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他还试图解释一下,结果自己一时也想不出来这事要怎么解释,说到一半愣是停在那说不下去了。
夏炎还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呢,“你是什么你倒说呀?现在你来了,也看到了,我没随便勾搭人吧?你要不信你出去问问去,我在这两个月,有没有跟谁不明不白过。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给我打包东西还没忘了把套子和油装上,你到底怎么想的?觉得我三个月都挺不了,没了男人就不行?还是不想跟我过了,鼓励我大胆约炮发展第二春?”
“……哈?”韩竟听到这可一头雾水了,“套子和油?我给你装的?”
“不是你是谁?就跟你那一堆感冒药拉肚子药花粉过敏药放在一个兜里。”
韩竟仔细想了一遍当时打包的过程,还是觉得没一点印象。夏炎白了他一眼,直接从床头翻出两样东西扔给他,“就是咱俩用的牌子,KY是进口的这边根本没的卖,你自己看,是不是我在这买了东西诬赖你。”
韩竟拿起那两样东西看了一眼,还真是他跟夏炎经常用的那一种,都还没开封。他这回可算明白夏炎为什么要生气了。送自己对象出门三个月,帮着打包还不忘往对方行李里放上KY和套子,不是明摆着不信任对方么?
结果现在他自己给夏炎预备好了作案工具,又千里迢迢跑过来捉奸,这简直就是钓鱼执法,两口子但凡是还想好好过,哪有人这么干的?
韩竟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为啥竟然蠢到把这两样东西顺手给夏炎装上了。这件事要解释除了承认是自己当时弄错了以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连韩竟自己听着都觉得这话假得很。
他烦躁地拢了两下头发,捧起夏炎的脸,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埋头就吻了上去。两人之间无论怎么生气怎么闹别扭,夏炎永远都不会拒绝韩竟的吻。韩竟没用激烈的动作,甚至没有怎么深入,只是缓慢而轻柔地留连着对方唇齿之间的味道,极尽温柔和缠绵。
那个吻并没持续得那么久,只是那样浅浅地吻上去,而后依依不舍地分开。韩竟的手指插进夏炎的发际,为他把乱蓬蓬的头发拢到脑后。夏炎的发丝仍是那样柔软的,滑过指尖的触感那么舒服,都是韩竟熟悉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我好想你。”韩竟并没解释,只是稍微低下头来,将手搭在夏炎的肩膀上。
“因为想你了,所以忍不住飞过来看你。如果再见不到你的话,我一个人呆在帝都,恐怕会发疯……”
夏炎之前一直维持着冷硬的态度,结果竟是因为韩竟这一句话,一瞬间就红了眼睛。他抬起手紧紧抱住韩竟,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我也是……”
无论外表再怎么变,再怎么糙再怎么装酷,夏炎都还是夏炎,都是韩竟熟悉的那个小孩。因为始终把对方放在自己心里,所以每时每刻都在想念,想要陪在他的身边,守护着他,为他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
与夏炎朝夕相处的这大半年,很多时候对韩竟自己也是一个考验,特别是后来夏炎慢慢学会了把自己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对韩竟稍微任性地要求一点什么之后。对于能够为夏炎做的任何事情,韩竟总是欢迎的,困难之处在于他对待这份感情的态度。
夏炎看人太准,永远不会误会他,但是他有任何不坦承,都不会被对方接受。
韩竟后来才开始逐渐明白夏耀荣所说的,夏炎心里有自己的一套是非的逻辑。对于夏炎来说,真心话的对立面,大概并不是谎话。很多时候,有些真话反而会比谎言更加空洞和虚伪。而人们往往习惯了用这些苍白的真话将自己的心包裹得密不透风,将自己最深的感情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碰触。
这一套在夏炎这里从来都不管用。但与之相比,更可贵的是,任何时候,只要韩竟坦率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感情,都能够准确地传达给对方。
第119章 拔节
这种感觉韩竟并不习惯。好像与这样的人相处,是在强迫他要坦率地表露自己,将自己藏于心底的真实交付他人。对于早就戴惯了面具的韩竟来说,这件事或多或少会有些艰难。
然而与夏炎在一起,最美好的地方就在于,他所付出的任何一点真心——哪怕就只有一点点——都能够得到对方最真诚而热烈的回应。
两人生活的阅历相差那么多,加上夏炎从童年一直带到现在的性格上的缺陷,韩竟在面对他的时候,总喜欢有意无意地去扮演导师的角色。他以为是他教会了夏炎什么,可事实上,反而是他自己,在与夏炎的相处之中,被这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引导着、鼓励着,慢慢学习着真诚地对待一段感情的方式,慢慢治愈着前世那巨大的挫败带给他的伤痕,让他能有勇气再一次相信他人。
要说起来,韩竟自己所收获的,远比他给予的东西还要更加珍贵吧。
那时韩竟将夏炎抱在怀里,只觉得心中有股无与伦比的依恋和满足。他沿着夏炎下颌骨的棱角一下下轻轻吻着,用嘴唇细细体会着小孩一下子糙砺起来的皮肤,仿佛连那触感都火辣得能让他颤栗不已。
“……我还是觉得有股那个……土腥味……”韩竟强忍着笑说道,换来怀里的人空前绝后的激烈抗议,不过只靠一个多月的劳动练起来的力量怎么还是比不过韩竟这么些年的积累,最后总算被韩竟成功打压了下去。
“咳,我想起有这么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没听过。”韩竟清了清嗓子,一边努力压着夏炎的不得章法的乱扭,一边试图转移话题。
“据说毛竹还在笋期的时候,遇到雨水就会生长,但是长到成竹时,就会有三五年不长了。三五年之后,竹子会突然再次疯长起来,生长的速度高达每天两英尺以上,夜深人静时,人们甚至能够听到竹子拔节的声音。”
夏炎听到这才被这个故事吸引,慢慢安静下来。
“你知道在那三五年的时间里,竹子在干什么吗?它们在扎根。据说竹子的根系可以蔓延几平方公里,在最广袤的范围之内,轻而易举地获得自己需要的营养和水分。”
韩竟微笑着拍了拍夏炎的背,又在他唇角轻吻了一下。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身上有泥土的味道呢?那种就好像竹子奋力生长、拼命向下扎根的味道,那种苦涩之中带着甘甜的味道,哪怕现在只能在泥土之下,还见不到阳光,但我知道这是你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你会给我、给所有人一个巨大的惊喜。我是唯一见证这一切的人,你来告诉我,要怎样才能不那么骄傲一点?”
夏炎沉默了一会,扯开韩竟的衣领,在他肩头一口咬下去。韩竟本来以为夏炎会用多大力气,都咬着牙准备好了,哪知根本就没等到预想之中的疼痛,只觉得有湿热的水滴落下来,渗进自己衬衫里。
他一下下轻轻顺着夏炎的背,“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你啊。总是担心你在这边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想着自己在你可能需要帮助的时候却离你那么远,什么都没有办法帮你做,这边的生活那么辛苦,我却不能帮你分担。那种感觉一点都不好……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这个怪我,但我会怪我自己。所以才会忍不住过来找你,不是怀疑你——说到底,其实是怀疑我自己吧……”
——如果你对我的追求和迷恋,只是两个人在一起时反复的自我暗示的结果,分开的这三个月时间,是不是足够让你梦醒了,病好了,或者长大了……
那时韩竟分明感觉到扣在自己肩膀的牙齿紧了紧,让他猛地疼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像是有意甩开头脑中那些胡思乱想,又轻笑起来,回身去拿那两样让夏炎好好纠结了一番的东西。
“这玩意估计是我当时顺手放进去的,真不是有意捉弄你,让你误会了,我得跟你赔罪。不过既然带来了,不如我们今天就用了它怎么样?”
韩竟话音没落,就已经被夏炎翻身推倒在床上,一边在他脸上脖子上乱亲着,一边胡乱去扯韩竟的衣服扣子。夏炎一条腿正横在韩竟两腿之间,似有若无的几下磨蹭,已经一瞬间把韩竟那股火撩了起来。
这小孩,到底是看了多少小电影才把床上这一套玩得这么得心应手……
“要给我赔罪是你说的,你可别嫌床小……”夏炎的吻已经往下滑到韩竟胸膛,力道虽然不重,耐不住小孩就跟小猫似的,干什么都爱上牙,韩竟从喉咙往下一路都是湿湿凉凉的痕迹,其中还透着微微的刺痛和火热,曲折蜿蜒到心口,又沿着脊柱扩散开来,让他整个人都酥了。
他费劲地撑起上半身朝自己胸口看了看,重重地喘了口气,“我晚上还有宣讲会,咱俩恐怕得唔嗯——”
那句话的后一半只剩下一声格外嘶哑而销魂的闷哼——夏炎另一只手放在他下面,用掌根从下往上画着圈揉按了两下,而后指尖沿着背部最敏感的那一线滑上来,隔着裤子的布料轻轻描画着尖端的形状。
这种虚实相间的挑逗几乎要把韩竟逼疯!他哑着嗓子低吼了一句“操”,一手按住夏炎的手背,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拉向自己,疯狂地吻着那对熟透的唇瓣。
————————
——大白天的俩人锁着门关着窗拉着窗帘做了什么奇怪的事,还引发了木板小床一阵阵凄厉的哀鸣,这里省略3300字。
总之完事之后,韩竟跟夏炎要来镜子,差点把一整盒遮瑕膏都糊到自己脖子上。罪魁祸首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从韩竟带来那箱酸奶里面抠出来一盒,插了吸管边喝边看着他出洋相。
“你现在涂这么多,晚上化妆师给你化妆的时候,反而会更注意这里。”
那不化妆了行不行……韩竟欲哭无泪了。
他没时间休息,把箱子里那些吃的一一拿出来给夏炎收好,又嘱咐了几句,就差不多得走了。夏炎出来送他,竟然又穿上了那件土黄色的军大衣。
韩竟笑道:“你还挺喜欢这衣服的。”
夏炎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倒是没什么额外的表情。“是挺喜欢的。前一阵生病总穿着它,觉得特暖和,结果穿出感情了。那时候病得迷迷糊糊的竟然找到了本子的灵感,现在病好了赶快写,穿着它比较有感觉。我之前跟你说推迟一阵子回去,想在这边趁热打铁,一口气就写完了。”
韩竟默默点点头。夏炎之前提到在放药品的包里发现了套子,韩竟就大概想到他是生了什么病。独自出门在外报喜不报忧都是通病,何况夏炎现在也不是那种照顾不好自己的人了。既然人现在好好的,还硬实了不少,韩竟也没必要再特意把过去的事情提起来紧张一番。
韩竟想了想,又问:“你在这写?带了电脑吗?”
夏炎比了一个写字的手势,“回归自然。不过唯一的问题是,用电脑用习惯了,有时候遇到生僻字真想不起来怎么写,刘叔家里又没有字典。估计回头本子写出来到处都是错别字。”
他说着格外困扰地扯了扯额前的头发。韩竟轻笑起来,分开他的手指,给了他一个大大地拥抱。
“一个本子怎么也得三四万字,手写可是大工程,你注意劳逸结合,别累着了。写完快点回来,请你吃好吃的。”
“嗯,我想到什么想吃的就记下来,列了两页纸呢,回去一定不会跟你客气的。”夏炎也用力回抱了韩竟一下,笑嘻嘻地说道。
三个月+15天的期限过去一半,这次再分开,韩竟倒都不像上一次那么担心和舍不得。相反倒是对对方多了一份笃定,对这份感情多了一份笃定。
他拖着空了的大箱子又坐那车回去参加兰州的路演,一个半小时的见面会下来,才意识到一件很不妙的事情。
他好像知道了夏炎之前得的是什么病。
——因为他也感冒了。
感冒在刚好之后还会有一段期间比较容易传染给别人,不过两人一个多月没见相互都想得要发疯,谁也顾不上还要隔离预防感冒什么的。没想跟夏炎嗯嗯啊啊嘿咻嘿咻了一番,好巧不巧就被感冒病毒击中了。
韩竟最近忙着拍戏又跟何朗全国到处奔波,一直处在体力透支的状态,平时还觉得没什么,最多是黑眼圈拿粉底液和遮瑕膏遮一遮,这次生了病,之前透支的体力和积累的疲劳都一下子连本带利还了回来,迅速就发展成了极其严重的态势。上飞机的时候还只是头痛喉咙痛呼吸发热,想着回到家里蒙大被好好睡上一觉,结果还没飞到北京已经烧了起来。好在商务舱除了他跟何朗就只有一个哥们在闷头睡觉,也自然跟经济舱隔离开来,并没引起什么恐慌。
何朗领一团人全国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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