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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冷战时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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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开始吧。”王耀推开会议室的门。
新一轮六。方。会。谈开始。
各方的态度都很明确，小朝要求各国给自己足够的生存空间，不要一再限制他的核。试。验，阿尔当仁不让地要求小朝必须弃核。
“停止所有核。试。验，反对意见不予接受！”阿尔霸道地说，他的声音压过所有人。
“你不要在我家门口弄这么危险的东西！”任勇洙对自己的亲兄弟说。
小朝也并不让步：“别再给我施加国际压力了，核。大。国有什么资格禁止别人搞核试验？”
出人意料的是王耀的态度，他竟是反对得最激烈的：“小朝你必须放弃这种危险的想法！你再这样坚持会把整个东。北。亚卷入混乱之中的！”
小朝看着王耀，意味深长地说：“大哥是怕你自己家门口有危机吧？”
作为一个国。家，王耀完全知道怎样用外交辞令完美地将这个问题岔过去，可作为王耀，他却无法对小朝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于是他愣在原地。
忽然，一直都没发言的伊万出声了：“各位，大家都这样寸步不让，看样今天是不会有结果了，我看我们暂时休会吧，明天再继续。”
阿尔惊讶地看着伊万，后者仍然笑得平静。阿尔一直以为应该由王耀来充当和事佬的角色，而现在王耀和伊万的行为都令他吃惊。
“好吧，休会。”王耀宣布。
当天下午，阿尔、伊万和本田菊都离开住处到北京闲逛，错过了后面发生的小小骚乱。
小朝和任勇洙打起来了。王耀赶到的时候，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滚到地上，拼命要将对方制服，但由于实力相当，谁也没占半分优势。
“停下！都住手！”王耀生气地喊。
两个精力旺盛的兄弟谁也没理睬王耀。
王耀对此很生气，他要让他们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他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任勇洙的腰将他从小朝身上提起来，小朝想跳起来，王耀一脚踩住他的肩膀。
“放开我！”任勇洙在王耀手臂间挣扎。
“放开我！”小朝在王耀脚下挣扎。
王耀一把将任勇洙推倒在两步开外的地上，弯下腰抓住小朝的胳膊将对方捞起来：“看来你们是太年轻，没处发泄精力？”
“呸！”小朝冲任勇洙啐了一口。
“给我老实点！”王耀狠狠捏了小朝一下，疼得小朝直咧嘴。
“你们两个都给我听着：再敢在我家打架，我就用铁链子把你们锁到旅顺监狱去！”王耀恶狠狠威胁道，一把推开小朝，“都给我回房间去！想打架回你们自己家打去！”
王耀深切体会到阿尔的感觉，两个愣小子在自己家里打架真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王耀觉得上次的事情有点对不起阿尔了，虽然他还是一样地讨厌那个金毛的家伙。
与此同时，在□□广场上，阿尔打了个大喷嚏。
第10章 第十章
阿尔在□□广场上漫步，这里外国人很多，更多的是中国人，阿尔从没见过这么多中国人，于是他发现，王耀的身材在中国人里也算是矮小的。
一个醒目的身影吸引了他，熟悉的大衣和围巾，浅色的头发，雕塑般挺拔的站姿。围巾和大衣下摆被风吹得猎猎飘动，竟有一种悲壮的感觉，阿尔差点以为自己是站在红场上了，耳边似乎要响起那首《神圣的战争》。
伊万并不像大多数游客那样看着□□城楼，他一直面向人民英雄纪念碑，他不是有意站得像拔军姿，这早已成为他的习惯站姿了，早在他成为苏。联的时候。
真是在什么地方都能碰见他呢，阿尔心里想着，身体已经先于思考而行动了。他把手插在裤兜里，迈着所谓“性感的步子”走向伊万。伊万没有注意到阿尔，他依然出神地看着人民英雄纪念碑。
“嘿，熊也有发呆的时候？”阿尔戏谑地说。
伊万显然吓了一跳，第一次在阿尔面前露出惊慌的表情，但那表情转瞬即逝，他的脸上又挂上惯常的笑容：“Hero也对纪念碑感兴趣吗？”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显然是告诉阿尔自己对纪念碑的着迷，他希望阿尔没听出来。
阿尔可不是傻瓜，也不会轻易放过伊万，于是恶劣地笑起来：“看来布拉金斯基先生的特殊喜好是纪念碑啊？这东西看上去很可爱吗？”
“不算什么喜好，”伊万假装不在意地说，“只不过看到这种东西就让我觉得我忘记了很多事，可惜没有人为我的记忆立一座纪念碑，否则我或许会找回它的。”说到最后，伊万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了。
阿尔笑不出来了，他忽然有点同情伊万。这个深藏不露的家伙也许只有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才会悄悄给自己舔伤口。
“喂，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在可怜我吗？”伊万不快地问。
阿尔发觉他刚才在看着伊万发呆，急忙摇摇头，用手拢了拢倔强的金发。
“喂，阿尔，我这有点心，要不要吃？”伊万说着从大衣里摸出一包点心在阿尔眼前晃了晃。
“你请客，不吃白不吃！”阿尔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笑，每次看到阿尔这种笑容，伊万都觉得就算全世界跟这个男人作对，他也可以笑得很潇洒。
两人本想像民工一样当场席地而坐，但发现这样不被保安打死也会被游人踩死，于是他们找了个不引人注意并且还算不太脏的角落坐下，伊万打开包装，里面是几样中式小点心。
“你买的？”阿尔很奇怪伊万怎么会买这么精致小巧的东西。
“小耀送的。”伊万笑着说。
早上王耀特意到伊万的房间，将一个纸袋交给他，里面是他上次借给王耀的衣服，已经洗好熨过了，叠得整整齐齐，上面有一股清新的植物香气。袋子底部是一包小点心，应该是王耀的答谢礼。
“你们关系不错吧？难道王耀是拿这个来求你？”阿尔拈起一块做成花的形状的点心放到嘴里，味道有点甜腻，很粘牙。
“小耀求我什么？”伊万反问。
“不然你今天怎么会调和？这不像你的作风。”阿尔眨眨眼睛。
“我只是觉得那样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伊万也拈起一块点心，“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出来散散心。”
“哼！我可不相信就这么简单！”阿尔冷哼一声。
“信不信无所谓啊。”伊万的声音出乎意料地轻柔，不像在对阿尔说话，倒像在自言自语，他抬头看着暮色下的□□城楼，古老的建筑雄浑壮美，晚霞倒映在他紫色的眼眸中，让那紫色变得更深了，白皙的脸颊也染上金色。
阿尔有点出神，他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变成雕塑了，于是出声道：“喂，我说，现在到了晚饭时间了吧？是不是该去弄点能填饱肚子的？”王耀的小点心对他自己那瘦小的身体来说也许是够了，可是对这两个大个子的家伙只能算是零食。
“好啊，这次我请客，算还你上次的威士忌。”伊万笑着站起来。
阿尔也站起来掸掸裤子，跟着伊万走出□□广场，来到满是小吃的巷子里，他后悔让伊万请客了——这头熊竟然请他吃煎饼果子！拿这种东西抵威士忌？阿尔发现自己真是亏大了。
在北京的街头，外国人并不显眼，两个外国人一起走也不显眼，但是两个外国帅哥一起走就很显眼了，尤其是两个一边吃煎饼果子一边散步的外国帅哥。
阿尔捧着煎饼果子大嚼，伊万却没吃。阿尔奇怪地看着伊万，发现伊万在不断向煎饼果子吹气，不时还换一换手，脸上的表情认真得像在与煎饼果子战斗。阿尔心里偷笑，这头熊家里很冷，难道他因此很怕烫的东西？
夜幕降临了，北京一下子变得灯火辉煌，阿尔不满地说：“见鬼！这里跟纽约一样又乱又吵！”
“城市到晚上都一个样。”伊万笑着说。
“喂，伊万。”阿尔忽然停下脚步。
“什么事？”伊万转身问。
“今天开会前，王耀到底在跟你说什么？”阿尔正色问。
“想知道吗？那我们来打个赌吧。”伊万笑得有点阴险，“我们绕着四环跑一圈，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这算什么意思？”阿尔不满地问。
“Hero不敢接受挑战吗？”伊万微笑着问。
“比就比！我还从没输过！”阿尔一咬牙，答应了。
那天晚上，两个奇怪的人在绕着四环疯跑，间或对骂几句，不断交替领先。他们穿过一条公路时，几辆出租车被迫急刹车，各种方言的咒骂声响成一片。
“死老毛子有病啊！”这一句清晰地传到两个人耳朵里。
“老毛子是什么？”
“好像是中国人对俄罗斯人的蔑称。”
“那就是骂你的，与我无关。”
最后的最后，阿尔没能如愿以偿，两个人同时到达终点，一起累得靠墙坐着，伊万坚持认为平局算阿尔没赢。
第11章 第十一章
六。方。会。谈的结果仍是没能解决实质性问题，小朝可算是在场最弱小的一个，可他的意志令人惊讶。无论反对的声音有多大，他只有一句话：“我不会放弃。”
其实小朝的脾气与任勇洙是一模一样的，孩子气的固执，令人无可奈何。但王耀知道，阿尔对待小朝决不会像对任勇洙一样宽容，即使那只是一对站在了天平两端的双胞胎而已。这两个人都曾是王耀的弟弟，王耀很想像一个哥哥那样对待他们，但是他们却用相反的方式给他带来同样大的麻烦。王耀到底是不是神，他不可能真的没有一点私心，所以这一次，他几乎是站在了小朝的对立面。
会谈结束后众人各自回国，阿尔在跟本田菊告别的时候叮嘱他下次一定要把某系列游戏的终极版给他带来，本田菊以很有教养的微笑和轻轻的点头作为回答。
伊万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走的时候，王耀似乎很有心情，于是特意送他到机场。
“小耀，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在航站楼的咖啡厅里，伊万微笑着问王耀。
“嗯，”王耀轻声回答，“你也该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为什么不明确反对小朝的核。试。验，对吗？”伊万抿了一口咖啡。
“是的，你的态度让我觉得你是在帮他。”王耀直言道。
“我只帮我自己，”伊万笑道，“你一开始认为我会反对他吗？所以在开会前和我说那些话？”
“是的，”王耀的双手抓在一起，绞得发白，“我以为你会和阿尔一样强烈反对，所以我想让你不要伤害小朝。”
“那么为什么不去对阿尔说这些话？”伊万凑近王耀，直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问，王耀不是个胸无城府的人，但伊万直觉认为那双眼睛是诚实的。
“我跟他关系这么差，我说了他也不会听。”王耀低声道。
“我就会听吗？”伊万明明在笑，王耀却觉得身上发冷。
“至少比阿尔强吧？”王耀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没底气。
“可是，小耀不是反对得最激烈的一个吗？为什么要让别人不要伤害小朝呢？”伊万坐直身子问。
“我反对他，但我不会伤害他，”王耀看到伊万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我也是在为我自己的利益考虑，说到底，我是一个国。家，在弟弟和人民之间我是要做出选择的。”
两人都陷入沉默。
再次开口时，王耀岔开话题：“这几天北。京尽发生些奇怪的事情，有人在王府井的药店里发现千年猴皮，还有人在天坛旁边挖出疑似原始人头盖骨的东西。不过最怪的是，某天晚上，四环的出租车司机集体报案，说有两名外国男子在四环公路上飞奔，造成几辆车追尾和交通堵塞。据目击者称，其中一人像疯子一样不断喊着hero什么的，另一人像傻子一样在这种天气还穿着大衣戴着围巾。”
“哦？这说明什么呢？”伊万笑着问。
“不说明什么，大概只是精神病的数量在增加。”王耀优雅地将杯子送到嘴边，动作的美观程度不比亚瑟差。
飞机轰然起飞，王耀很是纳闷，伊万坚持不坐专机，非要乘民航回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第12章 第十二章
阿尔没有立即回国，看到朝。韩双胞胎以后，他忽然有点想见马修，自从上次马修送他枫糖以后，他们再没见过面。
枫糖被他转赠给本田菊了。
但是马修一定不会介意，他从不介意阿尔做的任何事，或者说是不敢介意。
马修的家在田野的小河边，看上去像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阿尔很怀疑他的兄弟是不是想改行当隐士去。
快步走到门口，阿尔发现门开着一条缝，于是大大咧咧地推门就进：“喂，马修！你不在家吗？”
马修就在客厅里，听到这声叫喊他吓了一跳，转过来的脸还没调整好表情。
于是阿尔看到马修脸上残留的幸福笑容，还有嘴角沾着的冰淇淋。
“阿尔？”马修一脸惊慌，眼底却透出喜悦，“六。方。会。谈结束了？”
“结束了，毫无结果！”阿尔把手里不多的行李往地上一扔，他虽然很少来马修家，但一直都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随意。
“你不回国吗？”马修担心地问。
“会议之后我有几天假期，不想马上回去。”阿尔把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阿尔一直对自己享有的人。道。主。义很满意，阿尔的假期不会被征用，他有时也有点同情王耀，那个小男人常常在假期还忙得不可开交。
马修默默捡起阿尔的外套挂起来：“那，你会在这里住几天吗？”
“当然，偶尔我也想静一静。”阿尔把身体摔进沙发里，这里有马修的味道，淡得很容易让人忽略。
马修在心里感叹，每次阿尔一来，房间就会乱得很难打理，但是却会多出一种甜蜜的温馨，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不是孤独地面对一只健忘的北极熊。
忽然，一只手抓住马修的肩膀，强硬地扳过他的身体，于是他对上阿尔严肃的面孔，阿尔很少有这种表情，这样的阿尔让马修感觉恐怖。
阿尔伸出一根手指抹掉马修嘴边的冰淇淋，将那根手指在马修眼前晃：“这是什么？我不记得你家有这种冰淇淋。”
“这……这是新产品……我想……尝试一下……”马修的声音在颤抖，他祈祷阿尔神经粗些别去注意。
但阿尔的眼力从来不差，他强行将马修拖到桌子旁边，捡起桌子上遗留的半盒冰淇淋，把上面的文字面向马修：“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古。巴了？”
这个打击来得太过突然，马修觉得自己快站不稳了，但阿尔抓着他的肩膀让他维持现在的姿势。
“你居然在跟古。巴来往？”阿尔把古。巴两个字咬得很重，像要咬死那名字的主人一样，“你知道他有多危险吗？”
“我喜欢他的冰淇淋，只是这样而已。”马修小声辩解。
“我看你是被冰淇淋糊上眼睛了！”阿尔愤怒地吼道，“我的兄弟居然跟古。巴有勾结，你以为这是好玩的事吗？”
“我觉得古。巴不是个坏人——”马修的话没说完就被阿尔打断了。
“闭嘴！我不需要你教我好坏的标准！”阿尔狠狠地瞪着马修，目光几乎要穿透两人的镜片，“你这是在玩火，马修！”
“可是他对我很友好。”马修低下头，不敢直视阿尔。
“他的导弹就包在冰淇淋里！”阿尔摇晃着马修的身体，“马上跟他绝交！听到没有！”
这太过分了，马修脾气再好也忍耐不下去了，他用力推阿尔的胸膛，可是却挣不脱。
“够了！你干嘛对我说这些？我的事情需要你来管吗？”马修一边挣扎一边说。
“废话！你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眼看着你做危险的事！”阿尔着急地说。
“你什么时候当我是兄弟了？”马修忽然提高声音，正视阿尔的眼睛，一向忧郁的双眸里充满悲伤与怨气，“你除了和本田菊打游戏、和王耀吵架，还有和伊万胡闹以外，还关心过我的事情吗？为什么我不可以有自己的朋友？”
阿尔愣住了，他从不知道马修是这么敏感，连他和伊万闯祸的事情马修都察觉了。
阿尔没再说话，用力将马修拉进自己怀里，马修停止了挣扎，肩膀在颤抖，或许是哭了。
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兄弟。
第13章 第十三章
回国以后，阿尔一直不能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令他心烦的事情太多了，朝。鲜的问题没解决，古。巴又和马修来往甚密，即使他是hero也分身乏术。
古。巴是个危险的家伙，这一点阿尔从不大意，他是不会忘记那可怕的古。巴导弹危。机的，但是那一次，更可怕的是古。巴背后的人。
苏。联，过去的伊万·布拉金斯基。
美洲一直是美。国的后院，在阿尔看来，没有人可以染指这块大陆，他是开拓者，他在这里打败一手将自己抚养大的哥哥亚瑟，即使亚瑟力气尽失地跪倒在雨中，即使他用那样凄凉又无助的眼神看着阿尔，阿尔始终坚定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他知道他不能心软，当他决定以自己的力量创造新的世界的时候，就注定不能再受任何牵绊。
阿尔珍视自己来之不易的土地，而他的权力也扩大到整个美洲，他的行为令许多其他国家颇有怨言，但他不想改变这一点，他霸道地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他有必要让其他人也承认他的正确性。
古。巴却是颗钉子，美洲唯一的社。会。主。义国家。
那一天，当上司十万火急地找他时，他预感到可能发生了比珍珠港更危急的情况。
“苏。联向古。巴提供导弹？”阿尔震惊了，虽然与苏。联的关系一直紧张得令人透不过气来，但这是头一次被家门口的导弹威胁到了，苏。联的力量竟然渗透到了他的地盘！不错，古。巴本来就是苏。联在美洲的棋子。
几乎压不住怒火，阿尔迅速拨通了伊万的电话，单调的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那边传来一个略带童音却冷冰冰的声音：“你好，伊万·布拉金斯基。”
“伊万！！”阿尔吼得可以把对方震聋，“你向古。巴提供了导弹！”
“说话得讲证据，琼斯先生。”伊万轻描淡写地说，“我可不记得我送过古。巴这种好东西。”
“你别给我装傻！”阿尔暴跳如雷，“世界上除了你和我，谁还造得出这种导弹？既然不是我，只能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
“对不起，我不接受这种无端的指控，你已经把我的耳朵折磨得够了，再见！”伊万说着挂掉电话。
“该下地狱的共。产。主。义！”阿尔狠狠地将话筒摔回去，差点报废一台电话机。
阿尔立即对古。巴进行军事封锁，小小的岛国成了自闭的监狱。
冷。战的平衡点被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在双方阵营中弥漫开来，战事一触即发，而且会演变成恐怖的核。战争，阿尔和伊万都一度把手指放到核。弹按钮上，又在犹豫中抽回手。两个核。大国的核。战争，那将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双方终于还是坐到了谈判桌上，阿尔摆出卫星拍摄到的古。巴导弹基地，严厉地指控伊万，伊万虽然一直保持平静，但他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却揉皱了自己的围巾下摆。
“如果你不撤走古。巴的导弹，我会采取断然措施！”阿尔把几份文件摔到伊万面前。
伊万一直安静地听阿尔说完，终于开口了，声音仍是平稳的：“我同意从古。巴撤出您认为是进攻性的手段，但相对的，您要保证从土。耳。其撤出相同的手段。”
“我不接受讨价还价！”阿尔的态度很强硬，“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要求撤走导弹，会发生什么情况你应该知道。广岛和长崎的原。子。弹差点让本田菊残废，即使是国。家，在核。武。器的猛烈攻击之下也可能会死去。”
阿尔走到伊万身边，弯下腰，玩味地观察着伊万的表情：“你不想死吧？也不想让那些社。会。主。义阵营的同伴给你陪葬吧？”
伊万的脸依然是平静的，只有那双漂亮得像上等宝石一样的紫眼睛里有波光流转。
“我同意。”伊万站起来，在文件上签了字。
“你还算聪明！”阿尔得意地笑，心里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伊万冷笑一声，带着西伯利亚的冰冷气息：“让我撤出导弹没什么，我已经有了更令帝。国。主。义胆寒的东西！”（此句引用《球状闪电》原话，希望不算抄袭？）
阿尔觉得头皮发麻：“你说的是什么？”
伊万只甩给阿尔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此后，古。巴向伊万抗议：“你真是个胆小鬼！怎么那么怕美。帝。国。主。义？他就算扔原。子。弹也是先砸我古。巴，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伊万看着窗外的红场，夕阳西下，西边的天空一片红艳，像他的红色梦想一样。望着西方，伊万轻叹：“如果真的遭到强烈的核。打击，那个国。家也是会死的啊。”
第14章 第十四章
王耀站在中。朝边境线上，这里是离小朝最近的地方，两国的土地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铁网，然而那块写着“中。朝边境，禁止跨越”的牌子却使这成了最难以逾越的距离。对面零星有一些朝。鲜式的民居，低矮小巧，像玩具一样。
小朝的电话打不通，他显然故意屏蔽了王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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