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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冷战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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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大笑:“哈哈!连自己的弟弟都这样,王耀还真是可悲!”
  “我才不是他弟弟呢!早就不是了!”任勇洙急切地辩解。
  “哦?你以前不都叫他大哥的吗?”阿尔眯着眼睛歪了歪头,海风吹起他凌乱的发丝,说不出地性感。
  “他自以为是我的大哥,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说不定我才是哥哥呢!”任勇洙赌气地说。
  “那么你可以对他还以颜色,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不是吗?就算是面对兄弟也要果断地开枪。”阿尔转过身,背倚着栏杆,头微微后仰。(阿尔你就可劲耍帅吧,掉海里没人捞你!)
  那一天下着雨,亚瑟用颤抖的双手端着枪,指着阿尔的额头。就在阿尔以为亚瑟要开枪的一刻,那枪掉到地上,亚瑟的身体也无力地跪倒在积水中:“我怎么可能冲你开枪呢?”
  任勇洙却显得不安:“可是,我担心会触动那个疯子的哪根弦。”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北方。
  “你在害怕你北边的兄弟?”阿尔凑近任勇洙,“勇洙,你可以不怕王耀,难道却怕朝。鲜吗?”
  “你不了解那家伙,他是真的不要命。”任勇洙担忧地说。
  真是有趣的双胞胎,阿尔为马修的温和与隐忍感到庆幸,他可不想有个像朝。鲜一样的疯狂兄弟。
  阿尔的手机铃声不是时候地响起来,是王耀打来的,阿尔早就料到这一点,自然地接起来:“嘿,王耀,你可真够慢的,我以为你昨天就该找我了!”
  “阿尔,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跑到我家门口来演习!”王耀的声音带着怒气。
  “只是一次平常的军。演罢了,不会碍到你的事。”阿尔漫不经心地说。
  “可你已经入。侵了我的海域,你和勇洙必须马上停止!”王耀提高了声音。
  “对海域的划分,我和勇洙似乎都有不同意见呢,这可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阿尔坏笑着说。
  “阿尔,说话不要太过分,你这已经是挑衅行为了,如果——”王耀话没说完,阿尔挂掉了电话,手一扬,手机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入海水中。
  阿尔转头对勇洙露出顽童似的笑容:“走,勇洙,喝点东西去!”
  好酷,任勇洙在心里感叹,他为这个男人的强大所折服。
  王耀轻轻挂上电话,他不允许自己把怒气发泄在无辜的人或器物上,刚才,他空着的右手紧紧攥着,把自己的手心都抠出了血。
  “阿尔,你欺人太甚了!”王耀的声音有点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你到底要把我逼到哪一步?”


第25章 第二十三章
  本田菊跪坐在上司面前,上身挺得笔直,一丝不苟地维持着这个尊重对方的姿势。在南京,滚滚东逝的长江边上,本田菊曾经强迫王耀以这个姿势面对他,但被王耀强硬地拒绝了。本田菊没有因此失去理智,他冷静地抽出□□,以冲田总司般精准的刀法砍中王耀的后背,王耀的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本田菊扛起这具“尸体”,从燕子矶的峭壁上扔进江中。
  再次见到王耀的时候,本田菊都以为自己看见了恶鬼。
  “你在走神。”上司威严的声音提醒本田菊自己现在的处境。
  “十分抱歉,请您继续。”本田菊收回散漫的心思,集中精神听取上司的话。
  “最近美。国和韩。国走得很近,看样是与朝。鲜。半。岛的局势有关,”上司抿一口茶,头也不抬地说,“你怎么看?”
  本田菊端着茶杯,却没举到唇边:“如果问题只在朝。鲜。半。岛内解决,对我们不会有太大影响。”
  上司摇摇头:“如果真的打起仗来,美。韩的同盟关系会加强,这关系到日。美同盟的走向。”
  “我们和韩。国虽然有纷争,但美。国不会允许我们真的起冲(防和谐)突。”本田菊低声说,“况且——”他止住了话头。
  “况且什么?”上司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本田菊。
  “况且我了解阿尔君,他在情感上一定更倾向于我,而不是勇洙。”本田菊小声补充道。
  “别把个人关系混同于国。家关系。”上司放下茶杯,有种无声的警告意味。
  可我们就是国。家,本田菊心想。他没把这句话说出口,聪明如他,完全懂得即使国。家之间的交往,也存在着个人关系与国家关系对立的问题。
  王耀伏在草丛中,虽然脸上没涂迷彩,他仍然隐蔽得很好。狙击□□的枪管用草叶做了伪装,此时阳光很好,王耀盖上了瞄准镜,以免反光被看到。他刚才已经发现,对方有一名优秀的狙击手,随着战事的推移,他势必要与那名狙击手一决雌雄。
  “两个顶级狙击手的对决只在半秒之间,谁得了先手谁就是胜者。”伊万曾这样说过。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那时王耀刚从尸堆里爬出来,褴褛的衣衫和散乱的长发上染满了自己的鲜血。面前,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向他伸出手:“如果你还没死,就站起来,跟我一起走!”
  当王耀把自己流血的手放进那只大手里的时候,他感到手上一阵冰冷,可是内心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伊万开始教他使枪,他第一次笨拙地拆卸枪支时,差点弄丢了零件。后来他终于可以勉强完整组合一支枪的时候,伊万从后面蒙住他的眼睛,要他仅凭感觉完成同样的任务。
  伊万手把手地教王耀成为一名狙击手,他们一起在寒冷的土地上伏卧,一起感受着目标的呼吸和心跳,并在一个最恰当的时机结束这种呼吸和心跳。
  “再优秀的狙击手,只要慢于对手,就是输了,机会永远只有一次。”伊万微笑着讲述,“胜利者可能会赢到死亡,失败者一定会输掉生命!”
  “那不都是死吗?”王耀不解地问。
  “亚瑟家有句老话:以剑为生者,必死于剑下。”伊万笑着说,“狙击手也是一样。”
  有几名士兵靠近王耀的藏身地,王耀全身都紧绷起来,压低自己的呼吸声。对方以三人小队的形式前进,可是防御不算完美,显然是因为他们的情绪比较懈怠。
  “真是的!就是一次普通的演习,干嘛整得跟八。年。抗。战、抗。美。援。朝、自。卫。反。击一样?自己人打自己人还这么紧张!”觉得旁边没有敌人,一名年轻的战士放松了警惕。
  “闭嘴!认真点!”旁边一个班长模样的喝斥道,“我们排都被蓝。军放倒八个人了,你想当第九个吗?”
  三人都在王耀的射程内,但他不想开枪,这样会将自己的位置暴露给对方的狙击手。
  十点方向的灌木,有几片叶子不自然地轻微动了一下,这没逃过王耀的眼睛,他迅速瞄准并扣下扳机。
  电光石火间,胜负已分。
  离王耀较近的三名战士被枪声惊到,正欲寻找敌人,王耀已经一枪一个解决了他们。松懈,战场上最致命的因素。
  王耀经常以士兵的身份参加这种演习,上司曾劝他不要这样随便介入演习之中,但王耀坚持己见:“我必须了解我的士兵真实的水平。”
  上司一般不需要亲临第一线指挥战斗,可是在王耀几千年的生命中,每一次战争他都要亲自披挂上阵,在最险恶的条件下浴血奋战。
  阿尔的上司对于他将工作用的手机扔进中。国黄海这件事大为光火,最糟糕的是,阿尔虽然不止一个手机,但这次他只带了一个。当然,这对于上司与阿尔的通讯并不构成阻碍,上司狠狠骂了阿尔一顿,指责阿尔当着任勇洙的面扔手机是“在小家伙面前不负责的炫耀”,阿尔一开始还想狡辩,他刚说出他的手机是不慎掉入海中时,上司立刻将他丢手机的视频发过来,画面上阿尔以极其潇洒、干脆的动作将手机远远扔出,手机划出的抛物线可以令阿基米德都满意。阿尔只能吐吐舌头认倒楣,不好意思地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此类事情,不过同时他将一只手放在背后做出一个指头交叉的手势。
  任勇洙是个有趣的伙伴,有他在身边不会寂寞,可阿尔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连本田菊的游戏都没法驱走这种不安定的感觉。
  “咦?这是本田菊家出的游戏啊?”任勇洙好奇地问。
  “对,玩过吗?”阿尔把游戏机冲任勇洙晃晃,“很好玩的。”
  “我家有更好的!”任勇洙撅着嘴说,“我不喜欢本田菊的玩意!”
  阿尔早就习惯任勇洙的脾气了,也只笑一笑。
  任勇洙是个可以用来排遣寂寞的伙伴,可他是否是个可靠的战友?阿尔不是怀疑任勇洙的忠诚,而是质疑他的能力。如果真的到战场上,阿尔很难将后背放心地交给任勇洙。
  阿尔不禁想起伊万,在那个充满威士忌味道的夜晚,他们没有任何犹豫,不约而同地将后背交给对方,对付共同的敌人。即便到了现在,阿尔也不敢肯定他和伊万是朋友,可是他却能在一瞬间做出那样的决定,最令人惊讶的是,伊万也做出相同的决定。阿尔的朋友很多,可是伊万是第一个让他做到这一点的人。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阿尔喃喃自语,“还会有下次见面吗?”
  “你说什么?我们不是还没分开吗?”任勇洙不解其意。
  “呵,每一次分开都可能是永别!”阿尔想着那个人紫色的眼眸,唇角带上难得的柔和笑容。
  任勇洙怀疑他面前的到底是阿尔还是马修。
  那抹笑容就像任勇洙的错觉一样,下一个瞬间,阿尔早已恢复了自信满满的欠揍表情,那是令任勇洙又喜欢又嫉妒的帅帅的样子。


第26章 第二十四章
  美。韩联合军演平安地结束了,中间并未遇到多大阻碍。王耀虽然曾在事前抗议过,但之后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小朝的反应更激烈些,不过也没有造成太多麻烦。总之阿尔开朗地笑着与任勇洙握手道别,任勇洙有些依依不舍——他已经习惯了有这样一位强大的伙伴在他身边,阿尔像哥哥一样用力拍了拍他的肩,无声的承诺。
  但这种平静只是短暂的,在那之后不久,朝。韩边境发生一次小规模军(防和谐)事冲(防和谐)突,双方均有人员伤亡,其中朝。方的损伤更严重一些,但带给双方的影响都是相同的。
  任勇洙急匆匆赶到边。境,到岗亭里拿起电话,电话的另一头就是几步之外的朝。方岗亭,这部电话是专门在两国边。境上通消息的。电话没人接,对面的边防军故意不接听,或许是得到过指示。于是任勇洙只能让己方士兵向对面喊话,韩方的边境上有一半是精锐的美。军,他们几乎完全不懂韩语,但似乎跟韩国士兵相处得还不错。一位韩国士兵拿起扩音器冲对面大声喊话,要求双方在边境上会面,喊了数遍,对面没有任何反应。任勇洙失去耐心,一把夺过扩音器叫道:“小朝!别躲着了!你必须来见我!”喊到嗓子沙哑,对面的士兵却像聋了一样,兀自巍然不动。
  此后,又经历几次摩擦,朝。韩之间终于发展到开战的地步,是由小朝宣战的。
  阿尔对此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他看着发来的报告,轻蔑地笑道:“又有得忙了!”阿尔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并不怕打仗,可是这一次,他心中有隐隐的不安。
  很想跟伊万说话,于是阿尔拨通伊万的号码,单调的铃声响了好多次,终于听到接通的声音。不等伊万自报家门——虽然伊万那边有来电显示,可是他对谁都要先报一遍名字——阿尔先喊起来:“你这混蛋!怎么慢吞吞的?”
  “如果你试过带着一身泡沫从浴室跑出来接电(防和谐)话,自己就能解答这个问题了。”伊万的声音似笑非笑。
  “你在洗澡?”阿尔有点尴尬。
  “现在不是了,请讲。”伊万尽可能用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掉身上讨人厌的泡沫。
  “喂,伊万,我希望你这会儿穿得整整齐齐地认认真真听我说话。”阿尔的声音少有地严肃。
  “这个难度很高,我尽量吧。”伊万一边说一边费力地将胳膊伸进浴衣袖子里,他身体没擦干,浴衣湿漉漉地粘在身上,很是不爽。
  “我要去韩。国了,”阿尔顿了顿,“准确地说,是去朝。鲜。”
  伊万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依然是无所谓的语气:“所以,你这是出征前的告别吗?”
  “我只想亲口对你说,虽然你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得知。”阿尔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这对他来说却是不正常的。
  “‘鲜花在姑娘的怀抱里’……”伊万忽然说出一句歌词。
  “‘坟墓在鲜花的怀抱里’……”阿尔接的却不是下一句,而是最后一句。
  “阿尔,你在害怕。”伊万在“害怕”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胡说!Hero怎么可能害怕?”阿尔恢复了欠揍的腔调。
  “不害怕你不会给我打电(防和谐)话。”伊万轻笑。
  “朝。鲜还没到让我害怕的地步!”阿尔顺手打开旁边的电视,嘈杂的电视声让气氛缓和了些。
  伊万却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蓝色的广告可真难看,这飞艇就像条愚蠢的鲸鱼!”
  阿尔目瞪口呆:电视新闻里,华盛顿上空正飘着一只打着蓝色广告的飞艇。
  “你能收到华盛顿的画面?”阿尔大声问。
  “不,那飞艇刚从我窗外经过。”伊万边说边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透进来。
  “你——”阿尔大惊失色,“你在华盛顿?!”
  “嗯,今天刚到,正在洗澡被hero先生您打断了。”伊万懒洋洋地说。
  “你来这儿干什么!!你有什么阴谋?”阿尔冲电(防和谐)话大吼。
  “说得可真难听,我和您一样是有正常休假的。”伊万慢条斯理地说,“您要是不介意,请给我点时间穿好衣服,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再谈。”
  “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阿尔认为在自己的国。家不能让那个家伙有主动权。
  一小时后,两个人终于再次面对面,阿尔觉得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常相处,没有威士忌或伏特加,也没有在打架或疯跑。
  “可是,我们非得在快餐店里见面吗?”伊万无可奈何地捧着一个巨大的汉堡,更加无可奈何地看着阿尔大嚼同样的汉堡。
  “我没要你付钱!”阿尔做了个“吃你的吧”的表情。
  伊万只好小口地咬着汉堡,他知道这地方连个列巴也找不到。
  “吃不惯?”阿尔抬头问,“我也吃不惯你们的大列巴,酸不啦叽的!”
  这么大的汉堡也堵不住他的嘴!伊万心里抱怨。
  “你为什么会来华盛顿?”阿尔口齿不清地问。
  “我刚好选择这里当我休假的地方,有什么问题吗?”伊万的手指不停捏着汉堡。
  阿尔不置可否。
  “你到底在怕什么?”伊万问道。
  阿尔停止进食,抬起头看着伊万的眼睛,面对这双眼睛,他不想撒谎:“我不怕朝。鲜,但我在担心。”
  “你怕小耀会插手。”伊万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不会输给王耀,”阿尔放下没吃完的汉堡,嘴角还沾着番茄酱,“可是如果王耀真的插手,这会是一场硬仗。”
  伊万忽然觉得,阿尔嘴角的番茄酱很像血。
  “真跟小耀动起手来,还是你占优势吧?”伊万把视线移向窗外。
  “你到底会站在哪一边?”阿尔紧紧盯着伊万的脸,“如果我和王耀成为敌人。”
  “你们从来就不是朋友。”伊万笑道。
  “所以我问你,到底在我这边还是王耀那边?”阿尔不依不饶。
  伊万没有回避阿尔能灼伤人的目光,笑着反问:“那么,你究竟怕过什么人没有?”
  阿尔沉吟片刻说:“我怕过一个人,但他已经死了。”
  “过去的我,是吗?”伊万微笑着问,“而不是现在这个我。”
  “是的,过去的你。”阿尔像喝酒似地灌了一口可乐,“他死了很久了。”
  伊万忽然敛去笑容,正视着阿尔道:“你没有把我和他当成一个人,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我自己的影子。可是,从小耀的眼睛里,我看到的是过去的我,小耀想念的是他。”
  “王耀会想念苏。联?我可不信!”阿尔嗤笑道,“当年可多亏了他的帮助我才干掉苏。联的!”他说完才觉得这句话在伊万面前说出来很不妥。
  伊万苦笑,忽然说:“走吧,今天你当我的导游。”
  阿尔愣愣地看着伊万,回过神来时伊万已经走到门口了,他急忙擦擦嘴跟上去。
  伊万不是第一次来华盛顿,但却是第一次跟阿尔一起在华盛顿漫步。他对每样东西都表现出孩子般的好奇,以至于阿尔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得这样高兴,可是伊万没什么理由要强颜欢笑。
  路过一间教堂,一对新人在亲友的簇拥下从教堂里走出,新娘很漂亮,身高差不多赶上阿尔的个头了,可是美丽的面孔却充满忧郁,像女版马修。新郎是个腼腆的小伙子,年纪非常轻,似乎比新娘还年轻,大约有伊万的身高,可是由于新娘穿着高跟鞋,两人看起来等高。
  “我见过这小子,他是个战士,几天之后他会随军开赴朝。鲜。”阿尔说道,“看样他是想在上战场前结婚。”
  “‘姑娘在小伙子的怀抱里’,”伊万轻声念着刚才的歌词,“‘小伙子在战场上’。”
  “‘战场在坟墓里’。”阿尔也奇怪自己怎么一直在接话。
  “这姑娘是俄。罗。斯人,”伊万肯定地说,“可是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却没有俄罗斯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俄。罗。斯人?”阿尔怀疑地问。
  伊万没有回答阿尔的话,却突然对着一对新人喊:“苦啊!苦啊!”
  “你干什么?”阿尔惊问。
  新娘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苦啊”吓了一跳,她循着声音看到伊万,立刻就被那双亮晶晶的紫色眼眸吸引住了,她忽然感到一阵温暖,从心底溢出笑意,令她美丽的脸更加光彩夺目。新娘转身搂住新郎的脖子,深深吻住他的唇,在新郎惊讶的表情中,四周响起一片喝彩之声。
  “俄。罗。斯姑娘的婚礼,怎么能没人闹新娘呢?”伊万笑道。
  结束一个深吻,新娘回头去找她那位好心的紫眼睛同乡,可是那人却消失了,难道是精灵吗?
  阿尔拉着伊万跑出好远才慢下脚步。
  “干什么要跑啊?”伊万不高兴地问。
  “那妞看你的眼神不对,”阿尔瞪着伊万,“我可不想让一头俄。国熊拐走美国年轻人的新娘!”
  “呵,是美。国的野小子拐走了俄。罗。斯的明珠吧?”伊万不屑地说。
  来之不易的和平时光彻底结束了,两人在互相谩骂中迎来华盛顿美丽的黄昏。


第27章 第二十五章
  朝。韩边境有一座小型会议室,这是双方交涉的地方,这里很微妙,一不小心就有越(防和谐)境的可能。不过眼下双方各自站在桌子的一头,令越(防和谐)境的危险不存在,只是气氛也好不到哪去。
  阿尔和任勇洙并肩站在南侧,隔着整张长桌子,北侧是孤身一人的小朝。小朝站得像军人一样笔直,不怒自威。一向行事随意的阿尔这会儿也在拔军姿,显得比平时还要俊朗、帅气几分,他这样做不是为了威慑对方,而是对对方的尊重,阿尔虽然讨厌小朝,但一个如此一丝不苟的人有资格获得最起码的尊重。
  最沉不住气的是任勇洙,他率先开口了:“小朝,无论如何我还是不想和你打仗,请你停止你的挑衅行为,撤回边。境上向我方进攻的军队。”
  “挑衅的人是你吧?”小朝冷冷道,“你和这个叫阿尔弗雷德·琼斯的人在我的海域上进行军。演,已经威胁到我方的主权了。”
  阿尔插嘴:“我们的军。事。演。习并未侵犯朝。鲜的领海,你现在的行为只能看作借机生事。”
  “那么你部署在我们边。境线上的军。事。力。量又该作何解释?”小朝讽刺地说,“如果我拿着枪站在你家门口,每次你出门时都用枪瞄准你,只不过还没有开枪,你会作何感想?”
  “朝。鲜,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在勇洙的边。境上驻军还不是因为你对他的各种骚(防和谐)扰与恐(防和谐)吓?”阿尔义正辞严,“我有义务保护韩。国人民的和平与自由。”
  “呵!”小朝冷笑道,“一个连边。境都需要外国军队守卫的国家有什么和平与自由可言?”小朝加重了“自由”两个字,因为任勇洙经常向对面的人民宣传南边是自由的世界。
  “小朝!别再执迷不悟了!”任勇洙叫道,“半个多世纪以前我们双方牺牲了多少人?你都不记得了吗?你想让那种惨剧重演吗?我们互相残杀,坐收渔利的却会是其他人!”
  “对,其他人!”小朝瞪着旁边的阿尔。
  “朝。鲜,你不该恨我,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全部都是为了南北。韩人民考虑,只要你愿意放下你那偏执的信仰,我会像帮助勇洙一样帮助你。”阿尔循循善诱。
  “是南北朝。鲜!”小朝更正道,“你要怎么帮助我?把我和那没用的小子一样变成你的傀儡,在我的国。家驻扎你的军队,让朝。鲜名存实亡!”
  “你太偏执了,朝。鲜,你的信仰在让你走入绝境,苏。联和东。欧的下场你都看到了,你如果不想和他们一样,就不要再坚持那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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