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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逆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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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暂时还是没有完全弄清楚。倒不是真的没法把七星丹从白柯身体里取出来,只是取出来之后对白柯的伤害有多大,会不会祸及性命,又能不能有准确的方法弥补,他们都还没有底。
  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千年以前,以霍君宵或是余贤任何一个的性格,都要干脆爽利得多,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解决眼前的痛苦,把那糟心的玩意儿弄出来再说,至于造成的后果,再想办法便是。
  那时候的他们大约是在这浮世间叱咤得久了,有股子敢与天搏命的傲气,毕竟那时候的他们,离飞升成仙不过一步之遥。
  可是经历了当年那一系列的祸事,目睹了无数道友殒身其中再无踪影,看着多少门派在那次劫难中风雨飘摇,玉生门更是几乎覆灭于一夕之中,而搅合出那祸事的源头的,不过是他们从未放在眼里的一群乌合之众。
  那就像是一记狠狠的巴掌,抽在久居高位的众名门大派的脸上。
  自那以后,他们便再不会贸贸然地去做一些事情了,因为有些后果让他们无法承受。
  面对好不容易寻到的白柯,他们两个,尤其是霍君宵,简直有些小心翼翼了,毕竟他们现在的修为都有所折损,比不上当年最为巅峰的时候。
  不过让白柯稍微好受些的是,吞完灵丹之后,君宵会立刻帮他缓和体内钻心嗜血的痛意,除了最初的那一瞬间,之后的痛感就会变得闷钝很多,慢慢轻缓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然后眨眼便过去了,远远不如第一回那么难熬。
  只是想到那七星丹正在自己的体内吸着血汲取着它所需要的东西,而后以一种未知的状态慢慢变化着,白柯就有点恶心。鬼知道那糟心玩意儿长成了会是个什么东西。
  好在每晚子时那份罪白柯倒是真的不用再受了。
  他也不知道余贤用了什么法子,只知道每到子时,那老爷子便捋着胡子拎着酒壶优哉游哉地出去了,说是去林桀的小院子里等着秦河。然后不足片刻的功夫便又晃荡回来了。
  如此过了将近一周,恒天门那边似乎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估计是糊弄过去了。
  而另一件让他有些忧心的事情便是白子旭——
  来君宵这秘境的那天他不知怎么睡了过去,一睡便是整整三天三夜,把白柯吓得不轻。
  他实在想不通白子旭这是什么情况,以往哪怕是疯病犯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最多不过睡了一天一夜,之后便慢慢清醒,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了。
  不过好在君宵和余贤并没有骗他,白子旭睡完三天之后,终于在第四天早上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四处转悠找吃的,除了睡久了腿有些软,走路有些晃荡,看起来似乎真的没什么大问题。
  白柯当时有些担心地拽着他,皱着眉一脸肃然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子旭只摇摇头说:“除了做得梦太多,睡得还算痛快。”
  “睡得……还算痛快?”白柯有些懵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之后,愣了半晌,然后黑着脸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大概两天不想再跟这不靠谱的货说话了。
  他扭头就要走的时候,白子旭又“哎哎呀呀”地追上来,黏在他屁股后面,硬生生逼着白柯听他讲完了三天里梦到的所有东西。
  梦嘛,自然没什么逻辑性。
  而蛇精病人白子旭的梦,那更是天马行空诡谲难测,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的,那多半是听不懂的。
  于是白柯把他絮絮叨叨的东西当成是狗屁不通的经文,左耳进,右耳出。整整一个上午听下来,除了什么“从脑子里爬出去一个黑影,然后嗖地一声又钻进了旁边另一个人的脑子”、还有什么“手啊脚啊咣当掉一地”这种有些凶残的句子,其他愣是一句没听懂。
  睡醒之后的白子旭如同唐僧一样在白柯耳边“嗡嗡嗡”了大半天,让他忍不住产生了“说累了指不定能再去睡个三天三夜”的念头。
  不过这念头终究没成真。
  白子旭在那之后的几天里,又突然变得安静了不少。君宵另一间屋子里立着个书柜,净是些白柯连字走不认识的书,也不知白子旭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整日整日地扎进去就不出来了,还掩着门不让人打扰。
  有一回白柯忍不住站在窗外朝里看,看到白子旭手里的书的封皮就是一阵无语:书都拿倒了,看个屁啊……
  不过对于白子旭,白柯一向是惯着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他既然就喜欢倒着看书,还看得津津有味,那就让他看去吧。白柯这么想着,也就没再去干扒窗口的事了。
  倒是余贤,不知怎么的,突然对白子旭起了很大的兴趣,拉着白柯问了几句白子旭的事情,而后时不时会去那屋子里跟白子旭说几句,美其名曰:探讨书意。
  鬼知道他能跟一个倒着看书的人探讨出什么书意来。
  白柯试探着问了余贤几次,都被老爷子绕过去了,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如果放在以往,有人这么目的不明地走近白子旭,白柯必然要长上一百二十个心眼,防得严严实实。可是换成余贤或者霍君宵,白柯就莫名地没了防范的心思。或许是因为他们说的那些荒唐却又有迹可循的前世今生,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白柯对这两个人完全不设防。
  极偶尔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两个怀疑的念头闪过,他的潜意识里就会浮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地罪恶感,似乎对这两个人有任何的猜忌,都会让他自己从心底里生出一股郁结来,觉得像是亵渎了什么似的。
  转眼一周就这么晃晃荡荡地过去了,余贤的彻底恢复了正常,此人大约天生难安定,不是逗白柯就是逗林桀,要么就是去逗白子旭和花生米,总之就是手贱停不下来。
  这好不容易元神恢复,余贤就闲不住地去招惹了一把君宵,死缠烂打地拽着君宵陪他打一架,说是一周没动了,松松筋骨。
  君宵无视骚扰,硬是老神在在地教完白柯一篇鬼画符,又手把手地带着他写了一遍,确认他记住了再不会弄错,这才一拂袖闪到了屋外。
  林桀和跟出门的白柯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两个人影已经上了天,虚虚实实地打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影,看的下面两个除了目瞪口呆之外,便没有更好的反应了。
  两个不相上下的大能过起招来,那不是他们这些小菜鸟能看得懂的,两人仰脸傻了半晌,还是默默低头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腮帮子,放弃观摩了。
  “诶——小白!”林桀读古籍读累了,正四处转着顺便活动活动脖子肩背,结果却在洗墨池那边站定了,招呼白柯过去:“掌门好像又召见了几个长老在商议什么。”
  “怎么这个时候召见?”白柯正想进屋问白子旭饿不饿,听到林桀的话便顿住步子,折返到洗墨池边。
  这是屋南边的一个椭圆形石池,不大,里面终年有一汪清水,平日里他们都在这里洗笔,可墨汁滴进这清水里却总是化散开来,然后便再无踪影,洗多少次也不见这水变浑过,始终是这番清凌凌的样子。
  这洗墨池前几天被君宵刻了符咒,能看见恒天殿内的情景,以便看看那恒天掌门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不过那掌门也不是个嘴碎的,他也就每天见一见那几个长老,偶尔召见一下秦河他们几个弟子,所说的话也都是些很平常的东西,除了提过几次白柯,并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关注的信息,更没有提更多关于七星丹的事情。
  不过今天,掌门和长老们说的东西似乎那么简单了。
  白柯走过去的时候就见掌门正背着手,眉头皱得死紧,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扰着,他沉默了片刻之后,一甩袖,转身冲坐在两边的几个长老道:“今早才发现?”
  “对。”其中一个面白微胖的长老点了点头,同样忧心忡忡的样子:“明明还有将近两百三十二天,怎么会突然……哎。”
  白柯和林桀听着就想抽他,这些人从来都这样,话只说一半,每回都听得他们一头雾水。
  “谷里的东西养好了没?”掌门问那白胖长老。
  他摇了摇头:“十年一成,还差三个月。”
  “那怎么办?”另一个长老有些坐不住了,“要是没东西送进去压一压的话……”
  几个长老连带掌门似乎都想到了什么似的,脸都快绿透了。
  掌门沉吟半晌,道:“去外头找些过来吧。”
  “青云门的不能动,少阳最近风头劲胜也不能动,长陵玄微不剩几个了……”那白胖长老几乎要掰着指头数了,结果还没数完就被林桀的师父打断了。
  “你这饭桶,这种时候能去动别的门派吗?!简直是把辫子送进别人手里。”
  “那找散修?”一个长老插道,“修出一番成果来的那几个太显眼,动起来也不方便。找些旁道上的吧……他们跟咱们来往不多,动几个影响不大。”
  “宜市市内的一些我倒是有点数。”林桀的师父道:“有几个大概在桃花苑那一带,不妨带人去找找,带三两个回来先扔进去压一压,缓过这段时间,那七星丹也该差不多了。”
  林桀一听到桃花苑三个字,眉头便是一皱。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又在具体谋划着什么,但一听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而桃花苑……
  桃花苑是胖姨他们住的那个片区。
  
  第32章 冰魄
  
  恒天掌门闭眼思索了片刻,然后伸手朝林桀师父的方向点了点,道:“鸿贤,你带人去桃花苑那一带找一找,有合适的就带回来,手脚干净点。”他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道:“挑些机灵点的弟子,别再像上回那样了。”
  鸿贤长老面露愧色,点点头道:“那是当然。”
  一旁的白胖长老问鸿贤道:“对了,说起来,你那两个徒弟还不曾找到?”
  鸿贤皱着眉:“嗯——放出去的搜灵兽至今未曾找到那两个人的下落。其中有一只一直在市西南那一带转悠,我怀疑……”
  掌门一听便睁开了眼:“那一带附近有残留的斗法痕迹吗?”
  “问题便在于没有。”鸿贤苦着脸,“我放出神识过去探了两次,不曾感觉到一点斗法的痕迹。”
  掌门沉吟了一会儿:“那便麻烦了。”
  “对啊!”白胖长老道:“你那两弟子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不像是会在外头胡闹几日不归还不留个音讯的人,况且连搜魂兽都遍寻不到,要么是去了一些下了高级禁制的地方,要么便是……凶多吉少。如果是被人带走或是被人杀了,那两个也不会任人宰割的,怎么着也会留下点斗法的痕迹。可此时一点痕迹都寻不到,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个对手和他们悬殊太大,下手时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连斗都来不及斗。”
  鸿贤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此时听人这么明晃晃地点出来,还是煞白了一张脸:“毫无还手之力……那得、那得是什么境界的?我那俩弟子不说境界多高,比起掌门门下的自然不如,但在门派内同辈弟子里也算不落人后,放出去和其他门派的同期弟子比,也能排上号。不说别人,就算我亲自动手,他们抵抗个三时五刻也不成问题……要说毫无还手之力,那怕是、怕是对手的修为境界不比掌门师兄你低多少。”
  掌门的脸色不太好看。
  周围几个长老的脸色自然更是精彩,都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不比掌门低多少?”洗墨池边站着的白柯嘀咕了一句,默默扭脸,心道:真有自信。
  林桀望天。曾几何时,在他眼里,掌门几乎是修道的至高境界,难以逾越。结果现在碰到了君宵和余贤,他才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能居然还能扎堆儿出现。
  白柯和林桀依旧盯着洗墨池,只见那掌门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接着鸿贤的话道:“不一定比我低,在我之上也说不定。”
  “在你之上?”一旁一个长须及腹的长老道:“掌门师兄,这玩笑可开不得!”
  “对对!可开不得!”白胖长老摆手,“不是我们夸大,这现今的门派,掌门大多是门派内修为最高的。除了长陵他们那几盘散沙。青云门卜元辰和掌门师兄你差了一阶,至今闭关未出,看来是未曾有什么突破的。其他门派更是不用说,非要论起来,也就是少阳派的谢剑能勉强与掌门师兄你比肩。除开这两个,道中便找不出第三个了。”
  “那你倒是说说,这两个里面,谁有可能是动手的那个?”掌门瞥了他一眼。
  “这……”
  白胖长老半天也没吐出个下文。
  “都有可能,又都没有可能。”鸿贤接道:“咱们炼制七星丹的事情,虽然是绝密,但这百年来没少搜罗珍奇材料,他们听闻一些风声也不稀奇。众所周知,我恒天门炼制丹药是一绝,卜元辰正在闭关中,如果迟迟未有突破,青云门虽有代掌门,但总这么群龙无首也不是个事。想借助我派丹药也不是没有可能。至于少阳派,虽然掌门谢剑可算得上当世第二人,风头甚至胜过卜元辰,但是少阳整个门派比起我派和青云门还差了一截。或许他们也想探索丹药的方子,以提升整个门派的实力。这样看来,他们会动些心思也是有可能的。不过——”
  鸿贤还没说完,白胖长老就摆摆手道:“那这也太明显了。这情况稍加分析就能联想到他们头上,做得这么没有遮掩,不像他们的风格。”
  “当世第一人……”掌门低声吐了几个字,然后背着手转身,抬眼看向那尊披着兜帽被遮住了容颜的雕像,道:“你们安逸久了,已经自大到这种程度了?”
  “怎么?”几个长老俱是一愣。
  “你们忘了,除了三门六派……还有那十二秘境的主了?”掌门轻声道。
  “十二秘境?”鸿贤眨了眨眼,道:“恕我愚钝……这十二秘境现在还剩几个是有主的了?”
  “当年那事……十二秘境里的那些个大能,折进去不少吧?”白胖长老掐着指头:“我虽然不曾亲历,但是听闻的也不少,非死即伤,还有全乎的吗?算算到现在,都将近四千年没动静了。”
  “可如果——”掌门声音越发轻了,轻得几位长老都有些毛骨悚然:“如果当中的某位又出来了呢?”
  几个长老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那、那就——”结巴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下文。
  掌门似乎被他们的反应逗乐了,极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回过头来:“不过我倒也觉得,这可能性太小了。”
  几位长老:“……”
  白柯抽了抽嘴角:“你们这掌门拿长老捏着玩儿啊。”
  林桀僵笑两声:“我刚才看到我师父手都抖了。不过他们也确实想多了,十二秘境里还剩的那些个,哪个不是几近成仙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就是神,就算受伤闭关千年不出,那也是神!他们要是出来了……”
  白柯偏头看他,就见他一脸神往地道:“不知道能不能要个签名。”
  白柯:“……”脑残粉啊!
  再看那恒天殿内,掌门似乎吓够了几个长老,又把话题扯回到了正题上:“罢了,就算那些个大神出世,我们也不是全无抵抗的办法。先办好眼前的事要紧。鸿贤你即刻就去。至于鸿钧、鸿泰……”
  掌门一一看向白胖长老和长须长老:“你们今晚去谷内再下一道禁制,这紧要的关头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鸿德。”掌门看向最后一个长老道:“你去把通往后山的路封了,以免门派内有弟子不懂事乱闯。”
  四位长老纷纷领命,而后齐齐抬头看向掌门:“掌门师兄你难不成又要……”
  掌门还未等他们说完便点了点头:“嗯。”
  白柯和林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又不把话说完,这都什么毛病?!
  结果片刻之后,掌门却又轻轻开了口,补上了那后半句话:“我再去一趟望天崖。”
  说完便摆摆手让那些长老散了。
  林桀听了掌门的话,眉头便皱了起来:“望天崖?”
  白柯道:“怎么了?”
  “望天崖不是已经没有了么?”林桀一脸疑惑,“我曾经抄书的时候,看到记事里写过,那原本是我派的第一高峰,修为稍差一些的人都不一定能顺利上峰顶。在那山崖之巅,关着当世的一个大魔头,而后魔头身死,望天崖也跟着一并毁了。所以现在的恒天门根本就没有望天崖啊!”
  “你确定?”白柯听了他的话,也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原本我还是确定的。”林桀道:“因为我还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也是这么告诉我的,门派内其他师兄弟也都这么以为。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啊。”
  “那山崖之巅关着魔头?”白柯皱着眉:“如果望天崖没有像那记事所说的被毁了,那魔头会不会……”
  “不会吧?!”林桀觉得这个可能性有些吓人,尽管他不知道那魔头是什么人,但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对付的。
  “不然掌门上望天崖去做什么?”
  “……”林桀皱着眉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结果就见洗墨池里,恒天掌门又召了个人进来。
  那人面容白净,身材修长,倒是有副不错的皮相,不过那表情时时刻刻透出一股子骄横,十分讨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白柯和林桀视为恒天门一大缺心眼儿的掌门亲传弟子,秦河。
  秦河进了殿倒是收敛了傲气,他恭恭敬敬地冲掌门作了个揖:“师父!”
  “嗯。”掌门点了点头,“召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只是让你去通知西园那新入门的弟子,从今晚起,他不必再去三清池了。”
  “哦?”秦河似乎有些不解,“为何突然……”
  “不用问那许多。”掌门摆了摆手,“你也是,通知几个师兄弟,近期别去后山。最近三清池灵力不稳,一旦生变,不是你们能承受得住的,一不小心还可能丧命。”
  “弟子明白。”秦河又行了个礼,而后跟掌门说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白柯心思一动,道:“看来他们之前所说的那东西……极可能是三清池里头那块冰魄?”
  “十有八九。”一个声音突然横插进来,吓了白柯他们一跳。
  他们回头,就见不知什么打完了的霍君宵和余贤正走过来,显然在切磋的时候,也不曾忽略这洗墨池里的动静。
  
  第33章 呼救
  
  别的不说,事情一旦同那“冰魄”扯上关系,准得棘手。对于那“冰魄”上漂浮着的千百荒魂以及霍君宵折在里头的那道命魂,白柯还印象深刻着呢。
  这次听恒天门掌门以及几大长老的口气,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似乎一直在以某种方法压制利用着这块“冰魄”,数百年一个周期。而最近却不知被什么意外给打乱了节奏,导致他们有些压不住阵了。
  这“冰魄”如果压不住会怎么样,白柯有点不敢想象,他虽然没经历过,但是从君宵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也能略微窥见当年生灵涂炭的一角了。
  不过比起这冰魄,打完一场刚落地的君宵和余贤显然更为关心另一个问题——
  “恒天门的望天崖居然还在?”余贤挑起了眉毛,显得很是诧异。
  “如此看来,当初的传言怕是个幌子。”君宵缓声道:“望天崖未毁,那崖上的人——”
  “还活着!”余贤面露欣喜之色,转而又满是感慨地苦笑着叹了口气:“怪不得咱们出关后遍寻千年杳无踪迹,看来还疯魔着呢……”
  “当初是他自己将自己圈在那重重禁制之地,只是现在,听恒天门众人之言,倒更似是被圈禁了。”君宵道。“我刚入恒天门那日,曾听闻这恒天门的掌门同长老议事,说是打算先养出两颗药试试药性,确认无误才送去给某个人,并且强调只有一次机会……这话现今想来,十之八九说的便是他。”
  “哦?”余贤瞥了白柯一眼,“用这闷蛋养的药,是为了给他?呵——”
  他顿了一下,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道:“不论那药是助他还是害他,恒天门这帮子都是在闷声作大死,他若是哪天有三分清醒得知那药是用谁炼的……呵呵。”
  白柯:“……”当着被炼药的人说这些云里雾里的真的好吗?
  不过这些对白柯来说都不算是重点,他目前最关心的还是桃花坞那一带的安全。
  见余贤和君宵三两句商量完便打算去探一探望天崖现在的确切位置,他急忙拽了拽君宵的袖子:“等等!”
  君宵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拽着的袖角,愣了片刻:“怎么?”
  “能不能帮我个忙。”白柯指了指这堪比针孔摄像机的洗墨池:“看看桃花坞那一带的情况。”
  余贤抽了抽嘴角:“闷蛋你当这玩意儿指哪儿打哪儿啊?”
  白柯一愣,这才想起来这洗墨池之所以能像个针孔摄像机似的看到恒天殿内的情景,是因为来恒天门的那天,君宵顺手在恒天殿内一角留了一道符咒,恒天掌门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
  桃花苑那地方挺偏,白柯没提过,显然君宵也不可能没事做去人小区门柱子上落个符。
  况且在白柯碰到这一系列事情之前,胖姨就跟他交代了一句,说是她和粽子他们老家有些事情,要回去一趟,大约十来天的样子才回来。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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