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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另外的价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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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柏耐心道:“那除了你同桌,别人和你说话,你心脏会不会这样跳啊?”
  云晚顿时愣住了,拍了一下大腿,“哎呀?哥哥你好聪明呀!我见到别人都不会这样的!这是什么新型病吗?只针对一个人的心脏病?”
  云柏差点笑出声了,他趴在云湜的肩膀上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没这个病,至少哥哥学到的有限的医学知识里没有。”
  云湜捏捏他下巴,挑逗地舔了舔云柏的耳朵,在他耳边道:“别逗他了。”
  云柏笑着咳了几声,“行了晚晚,你没生病啦,身体好的不得了了你。赶紧睡觉,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呢吗?”
  云晚绕了这么一大圈,也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过哥哥说自己没生病,应该就是真的吧?
  云晚乖巧地对云柏说:“那好的叭,哥哥们晚安,二哥你明早要记得去医院哦?被狗咬了可不能不当回事儿!”
  云湜没有再给云晚多说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掐断了,和云柏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云晚得到了他心目中最厉害的医生的确诊,也就不再胡思乱想,至少今晚睡觉的时候,不用怀疑自己得了绝症。
  可是云晚却觉得,这可真是奇怪,为什么最近越是靠他越近,就越会变得怪怪的呢?
  明明和彭澎、徐绪一起玩儿的时候,不会这样啊?
  云晚最终也没想明白这件事,只能带着疑问入睡了。
  第二天云晚依旧早早到了教室。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最早到教室,毕竟云武相信了他说的:只有提前到学校才能当大哥,于是每天早晨叫云晚起床比谁都积极。
  只不过今天竟然见到了从来都是踩点来的池望安,他举着单词书瞪大了眼睛,“同桌,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池望安起得太早,整个人都是低气压。怕自己误伤云晚,他一句话没说,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池望安一觉睡到了早读课,大家陆续都来了班级。
  云晚看老师要来了,赶紧凑过去叫醒他。池望安大概是睡迷糊了,不知道对方是谁,一巴掌就要拍过去。
  云晚没想到他要打自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扑到了池望安的怀里,“池望安!”
  池望安听见云晚的声音,一下子清醒过来。还好醒的及时,手没有落下去。
  池望安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背上,又轻轻拍了拍,“好了,别怕……对不起。”
  云晚从他怀里爬起来,面对着他,嘴撅的老高以表示自己的愤怒,“你刚才要打我!”
  池望安僵硬地转移话题,“要上课了。”
  云晚气的叉腰,“你刚才差点打我!”
  池望安矮下·身子,把头凑过去,“那……你打回来吧。”
  云晚得逞地笑了笑,尽量模仿着电影里反派的笑声:“那你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便用双手掐上池望安的脸颊,又捏又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哈哈哈哈哈!”
  徐绪在后面看着,被他这一通操作吓得都不敢吃饼了。就连一向看不惯池望安的彭澎,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恐,和对云晚的同情。
  正当他们时刻准备把云晚拖走,以防止惨案发生时,池望安却用惺忪的声音问道:“满意了吗?”
  云晚得意的笑笑,“满意了!”
  池望安伸手揉了揉云晚的头,又趴回了桌子上。
  徐绪吓得吃了一颗卤蛋才堪堪冷静,彭澎却一直指着他俩说不出话来,两个人仿佛心智受到重创,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徐绪擦了擦手,给彭澎写了一张纸条:
  这他妈是谈恋爱了吧??????????????????
  一排问号都不足以表达徐绪的震惊。
  彭澎在那张充满问号的纸上又添了一排惊叹号。
  这么快吗!!!!!!!!!!!!!
  但是两个人谁也不敢问,毕竟池望安在场,谁也不想去触霉头。
  一直到中午,云晚和彭澎、徐绪吃午饭,他们看池望安不在,才有胆子来问一下。
  徐绪还损失了两瓶养乐多,一盒旺仔牛奶,一袋泡椒鸡爪。
  徐绪眼巴巴地看着云晚把零食收好,满心满脸都是舍不得,“你不用吧,你吃的了吗?”
  云晚笑眯眯地回答:“不能只有我吃呀,也要给池望安的……”
  彭澎揭竿而起,“小云晚!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怎么还连吃带拿呢!上周你还不这样呢!你现在是不是通敌叛国了!投靠这恶霸成为池姓家奴了!”
  云晚开心地吃着五香豆,也不拿彭澎说的话当回事儿,“总咱们吃好吃的,那也不像话呀,不得团结友爱吗?而且哪就通敌叛国了?我俩本来也一国的啊!”
  彭澎捂住心口倒在徐绪身上,一脸痛不欲生,“陛下!他原来!他原来是!是卧底!到底,到底留不住了!”
  徐绪抱住他痛“哭”起来,“孩儿他妈!到底是儿大不中留啊!呜呜呜呜”
  云晚被他俩逗得哈哈直笑,“你俩行不行啊?拿的剧本都不是一个!”
  两人一起起身坐好,为对方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进行而生气。
  徐绪收好饭盒,趴在桌子上,小声问道:“你俩真谈恋爱了啊?”
  云晚被他吓得差点把五香豆撒一地,他红着脸反驳道:“你说什么呢啊!那是我同桌!是我好朋友呀!他给我补课,这么照顾我,那我不得对他好点儿啊?你瞎想什么呢啊?”
  徐绪和彭澎两个人一起捂住了嘴,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彭澎心道:池望安这大憨批活几把该!
  徐绪心里想:池望安实惨!
  两个人笑着向对方点点头,然后默契地击了下掌。
  云晚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干嘛呢,笑骂道:“神经病啊……”
  徐绪和彭澎看向池望安的座位,一起幸灾乐祸的笑着摇了摇头。
  池望安午休回来,两个人不怕死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加油吧……”
  “努力吧……”
  两人一前一后对池望安这样,果不其然,每个人被池望安踢了一脚。
  但是两个人本着同情可怜人的心情,谁也没跟他计较,对着他摇摇头就走了。
  池望安疑惑地问云晚:“这俩傻·逼怎么回事儿?”
  云晚也摸不着头脑,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俩疯一中午了。”
  说罢,云晚拿出从徐绪那里搜刮出来的零食,“给你给你,从徐绪那儿拿的!”
  池望安平时特烦吃零食,但是他这次不想拒绝,点点头拿了过来,扬了扬手里的零食,“好,谢了啊。”
  云晚吃的不少,一下午便把自己带的和徐绪给的零食都吃完了,嘴里空落落的。
  他在物理课上百无聊赖,可怜兮兮道:“还想吃好吃的。”
  池望安便拿出了中午云晚给他的零食,推到云晚那里,“吃这个吧。”
  云晚愣愣地看着那些东西,“可是,这些是我给你的呀。”
  池望安没看他,翻了一页手里的漫画书,“给我的,就是我的啊。那我想给谁,你管得着吗?拿着。”
  云晚想忍住不笑,可是又特别开心,于是傻笑着接过零食,“管不着管不着。”
  最后一堂课是体育课,后半堂课都是自由活动。
  云晚和池望安、徐绪、彭澎四个人一组活动,解散后,却找不到池望安去哪儿了。
  都快放学了,大家回教室收拾书包,陆续都离开了教室回家。
  可是云晚有些担心池望安,抱着他的书包,坐在教室里等他。等全班的人都走空了,池望安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教室。
  云晚焦急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啊?”
  池望安没有回答,而是把一个盒子扔到云晚的桌上。
  “这什么啊?”
  云晚一边疑问一边打开盖子,才发现是学校附近新开的那家蛋糕店里,最火的草莓蛋糕。
  他惊喜地问道:“草莓蛋糕?给我的吗?”
  池望安歪着头挑了下眉,“那不然呢?”


第18章 这个就好
  偌大的教室只有他们两个,夕阳从窗口倾洒下来,照的云晚茶色的头发都泛着金色
  云晚心口热乎乎的,他甜甜地笑着对池望安道:“那谢谢你呀同桌。”
  池望安别开他的目光,“你吃吧。”
  池望安坐在他旁边,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
  云晚拿起叉子挖掉上面的草莓尖,酸酸甜甜的草莓配着又甜又软的奶油,让他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嘴角被奶油沾到云晚却没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吃着他的草莓蛋糕。
  云晚用叉子叉了一块蛋糕递了过去,“真好吃,你也吃。”
  池望安不爱吃甜食,于是摇摇头,“不用,你吃吧。”
  云晚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与人分享,池望安不吃他就不罢休,非得把蛋糕送到他嘴边,池望安却握着他的手,直接把那块蛋糕送到了云晚嘴边。
  云晚嘟着嘴拒绝却无效,只好吃掉了这块蛋糕,却弄得嘴角都是奶油。
  云晚舔了舔唇边,苦恼地哎呀了一声。
  池望安却用手指抹掉了他嘴角的奶油,继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拿纸巾擦了擦手,“这个就好。”
  云晚瞬间脸变得通红,昨天那种心口不规律的跳动又来了。
  正当他结巴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忠叔。
  云晚有些心虚,“喂,忠叔。”
  忠叔语气十分着急,“小少爷,你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云晚从小就乖得不得了,哪里这么晚还在学校逗留过?
  “忠叔,我这就出来啦,我,我有几道题不会,让我同桌给我讲题呢,这就出来啦!”
  忠叔这才放下心来,孩子平安最重要,他便也没有责备,“那好,你没事儿就好,讲完题赶快出来,咱们好回家哈!”
  云晚对着电话不停点头,“好的好的,我这就下楼了。”
  云晚挂断电话,打了池望安手臂一下,“你看我都挨说了,都赖你。”
  池望安心想,这小笨蛋真是不懂什么叫得寸进尺。刚想教训他几句,却见云晚牵着自己的手,嘻嘻哈哈道:“走啦走啦,放学啦,这个我回家吃哈哈哈哈哈哈!”
  池望安看着云晚的手,又在心里默默原谅他了。
  云晚学的刻苦,池望安教的也认真。从那晚以后,池望安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不管讲不讲题,总之电话要开着。
  周末的时候,云晚便和池望安在泳池见面。池望安克服对水的恐惧之后,进步飞速,已经可以和云晚在深水区游泳了。深水区人少,有的时候两人去的早,整个泳池只有他们两个。
  游泳完,他们便会找附近比较冷清的咖啡厅,一呆就是一下午。
  有时是池望安给云晚讲题,根据学校的进度和云晚的程度讲各个科目;有时也会云晚自己做练习,池望安就坐在一旁拿一本漫画书,要么看漫画,要么看云晚。
  日子过得很快,云晚期待又害怕的期中考试终于来了。
  他和池望安的考场距离很远,他在三楼,池望安在五楼。
  池望安很早就交卷了,慢悠悠下楼走到云晚考场门口等他出来。
  云晚每一道题都不放弃,不管会不会都会认认真真写的满满当当,他交卷的时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池望安在三楼的教室出现着实让好多人惊讶,大家像围观奇景一样,在池望安身边转来转去。还有搭讪的男生和女生试图要联系方式,结果被他骂哭着回来。
  云晚看见他在门口等自己,特别开心,蹦蹦跳跳走到他身边挎住池望安的胳膊,“你等我呀!”
  池望安摸摸他的头,“嗯,走了。”
  两人下楼的时候,听见刚才那些搭讪的人说道:“操·他·妈池望安有什么了不起啊?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他算什么狗啊?”
  云晚听着气的要命,撸起袖子冲下去要去和他们理论,却被池望安拦住,“不用搭理他们,一帮傻·逼,随他们说。”
  那个被骂哭的男生不知道池望安就在自己身后,走到缓台的地方站住,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你们看见他等的那人了吗?谁不知道啊?成绩那么差还在九班,还傍上了池望安,呵,凭什么啊?卖屁股啊?”
  云晚第一次听别人这么恶毒说自己,气的眼眶都红了,又委屈又生气。他回头刚要和池望安说话,却见池望安直接蹦下还剩的两个台阶,冲到那人身边一脚踢到他后背上。
  “操·你·妈你再说一句?”
  池望安把书包一甩,整个人像只守护领地的雄狮,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拎着对方的领子把人掼到地上,骑在他身上,拳头像雨点似的密集地落下。
  被打的男生不停地求饶,身边的人都在拉池望安,却谁也拉不动他,像是疯了似的拼命揍地上的人。
  云晚被吓到了,反应了好一阵才跑到池望安身边,他冲出重围,扯着池望安的胳膊:“池望安,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许是云晚的话唤回了他的理智,池望安被云晚从地上拽了起来。
  云晚抱住池望安,他轻拍着池望安的后背,让他冷静一些。但是因为他比池望安矮了不少,更像是整个人都扑进他的怀里。
  池望安回抱住他,把云晚扣在自己怀里,指着旁边这群人道:“我明着告诉你们,再敢说他一句,我让你们这辈子说不出话!”
  旁边几个男生扶起地上的人,哭嚎着说再也不敢了,狼狈地跑下楼。
  云晚看他们都跑了,便从他怀里挣出来,他捧起池望安的拳头,颇为心疼道:“你看你,手都坏了。”
  池望安刚才用力过猛,指骨的地方都擦破了皮,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
  池望安不愿让他看这些,便把手抽走藏到口袋里,“没事,不疼。”
  云晚看他这样眼眶都红了,他声音有些哽咽,“怎么不疼了啊?都流血了…你就不会往软一点的地方打啊?”
  池望安都被他逗笑了,这小笨蛋真是无原则护着自己,他揉了一把云晚的头,“行了,走吧,回家了。”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云晚拉着他不让他走,池望安捏捏他的脸,“别黏了,回家给你打电话。”
  云晚倔起来谁也说不了,“不行,你要跟我回我家。”
  池望安愣了一下,“去你家干嘛?”
  云晚灵机一动,“我妈妈让你来的!她说期中考完试你就要来我家!”
  池望安皱皱眉,“你又瞎扯呢吧?”
  云晚拖着他往自己车那边走,“我可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跟我走跟我走!”
  池望安知道自己要是用力反抗,肯定要把云晚拽个跟头,他又舍不得,只能由着他拖着自己走。
  忠叔看见小少爷拖着一个高大的男生,立马下车看看发生什么了,“小少爷,怎么了?”
  池望安抿唇不让自己笑出来,但是他眼睛里的笑意还是露出来了,对着云晚挑挑眉:小少爷?
  云晚害臊的脸都红了,急忙解释:“这是我同桌,妈妈让我带他回家做客!”
  忠叔也听说过,小少爷的同桌没少照顾他,自然对他态度也十分恭敬,“小同学你好,谢谢你平时对小少爷的照顾……”
  忠叔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云晚推进了车子,“忠叔忠叔,我们回家吧,我都饿了,快快,上车上车!”
  忠叔一听小少爷这么说,便立马发动车子载着两个孩子回家。
  云晚带着池望安回家的时候,家里只有田婶在厨房忙活,他把池望安安顿在客厅,自己走到厨房问道:“田婶,妈妈和姐姐不在家呀?”
  田婶正在摘菜,她特别高兴地回答:“他们两个好像是去看谁,我也不清楚,不过太太说,大少爷和二少爷都今天都回来!我这不正忙活,多做两个菜吗!你放心,田婶没忘做你爱吃的鸡翅!”
  云晚听说自己云湜和云柏都回家高兴坏了,“那可太好了!我都想他们了!对了,田婶,我同学今天也在咱们家吃,您再多做一道口水鸡和白灼菜心行吗?”
  之前在池望安家,他注意到池望安只吃这两道菜,他便记住了。
  田婶没听说家里还要有外人来,不过既然是小少爷嘱咐的,她当然当一回事,立马笑着点头应下。
  云晚从储物柜里拿了医药箱,小跑到池望安身边坐下,他把池望安的手拽倒自己腿上,“我来给你处理伤口,会有点痛,你忍一忍哦……”
  池望安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云晚死死抓住,“真不用,我不疼。”
  云晚对这样嘴硬的池望安十分不满,“你不疼我还心疼呢!别给我动!”
  云晚话音刚落,却听见从门口传来一个好听的男人声音,“哟,我看看我的晚晚心疼谁了啊?”
  云晚听到这声音眼睛都亮了,他激动地拽了拽池望安的袖口,“我二哥?!!”
  池望安第一次见云晚的家人,还是有些紧张。
  他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便看到一个长相十分“不安分”的男人走到了客厅。


第19章 云湜云柏
  站在池望安面前的这个男人,便是云家的第二个儿子——云柏。
  他留了一头齐肩长发,发尾有些卷翘,被他拿一根皮筋扎了个马尾随意搭在身后,脸颊旁的几缕垂落的碎发显得他有些阴柔。
  他和云浅长得十分相似,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男版一个女版。
  只不过云柏长了一张瓜子脸,没有云浅那样尖刻,但是微挑的眼梢还是能看到相似的风情。与云浅不同的是,他长了一对笑眼,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十分好看。嘴角上翘,嘴唇很薄,本来应该是凉薄的长相,他却偏总是一副笑模样。瓷白的脸上配上这样一张殷红的唇,显得云柏长相更为妖冶。
  云柏身形单薄,脱下大衣之后看的更明显。
  云柏顺手把大衣递给云湜,云湜也十分自然地接过,把两个人的大衣挂到客厅的衣架上。
  云晚已经好久没见到二哥,心里的开心多的都要装不下了,他对池望安笑着道:“同桌,这是我二哥,云柏,后面那个是我大哥,云湜。我还有个姐姐,等她回来介绍给你看,她可漂亮了!”
  说完他又冲着两个哥哥介绍道:“大哥二哥,这是我同桌,池望安。”
  池望安有点紧张,他之前从未听云晚提过他有这么多兄弟姐妹,站起身对他们微微点头,“大哥、二哥你们好。”
  云柏一听到“同桌”这个称呼,眼睛都亮了,他前阵子可是听到过自己的弟弟因为这个人,都以为自己得了心脏病了!
  他对云湜坏笑了一下,笑着对池望安问道:“啊,你好你好,你是晚晚的同桌?”
  池望安不明白这人笑什么,但也老实回答:“是。”
  云柏拍拍他肩膀,“来,坐,坐。之前你没少关照我们晚晚,我这个做哥哥的特别谢谢你!”
  还没等池望安说话,云晚便把手里的棉签塞到云柏手里,“哥!你帮我个忙吧,他手都坏了,你是专业的,你帮他处理叭!”
  云柏捏了捏云晚的小脸蛋,“好啊你,还使唤起我了!你哥这双手做一场手术多少钱你知道吗?让我处理这种小伤口?”
  云晚娇憨地晃了晃云柏的胳膊,“哎呀我知道,我哥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了!哥你帮帮我嘛!”
  应了云晚师姐说过的那句话,没人能逃得过云晚的撒娇,云柏也不能。他虽然总逗弄这个弟弟,却是把云晚看作掌上明珠,总是弟弟要什么他给什么。别说是碰了云晚,谁要是敢说弟弟一个不字,云柏怕是都要打折对方的腿。
  云柏接过棉签蘸满药水涂到池望安的伤口上,他八卦地问道:“小朋友,打架了?”
  池望安没多解释,只是点点头,“是。”
  云柏笑着逗趣:“嘿脾气可挺大啊!”
  云晚听了却忍不住为他解释,“什么啊,哥,他是因为我!今天考完试我们下楼的时候,有两个学生骂我,骂的很难听。我同桌就生气了,为我打抱不平,才去把对方打了。”
  云柏听了这一番话立刻收敛了笑意,表情十分冷峻,连眼神都变得阴鸷起来,“有人骂你?记住是谁了吗?”
  云湜知道云柏那幅护短的样子,不管对错,我家人谁也不能碰。他拍了拍云柏的肩膀,“你先给他处理伤口,回头再说。”
  处理这种外伤对云柏来说,就是杀鸡用了宰牛刀,他很快的把池望安的伤口包扎好。
  云柏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晚晚,坐下,怎么回事儿?你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云晚摇摇头,解释道:“没有,不是认识的人,就是看我俩在一块儿,生气呗。哥,你别生气了。池望安都快把那人打死了,你再去收拾他们,人家还活不活了?”
  云柏捏了捏弟弟的鼻子,“你这小傻瓜,就是心好,人家骂你了,还管人家活不活!”
  不过听到自己弟弟说池望安把骂人的王八蛋打个半死,他心里算是稍微舒坦点儿了,也对池望安好感倍增,看来自己这个傻弟弟也不是单箭头。
  云柏欣赏地拍了拍池望安的肩膀,“好样儿的,不错。”
  池望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得到云晚家人的欣赏总不是坏事,他礼貌地回道:“我应该做的。”
  云湜看他气消了,也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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