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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婚成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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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那天并没有跟上司出去喝酒应酬,而是上司的爱人当天在公司摔倒有小产的危险,由我全程护送并照顾才保住胎儿。我上司凌晨到家,早上我离开,他出于礼貌和感激送我下楼而已。”
纪孝才的眼神躲闪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他说:“你当我眼瞎啊,当时你上司还帮你披披肩,举止暧昧,要说你们晚上没干什么,鬼都不会信。”
林欣深吸一口气,极力维持她的仪态,“他只是好心帮我拉了一下,并没有为我披上。纪孝才,当年你我为什么离婚,你心知肚明,我看在夫妻一场的面上给你在儿子面前保留一点颜面,你别逼我说出当年的真相让他恨你。”
纪然问林欣:“妈,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没事你跟我说,我扛得住的。”
林欣按着他的手,眼神躲闪,“你先别管。”
纪孝才冷笑:“哼!你现在倒是撇得一干二净,当年你上司为什么那么器重你?你们全公司都知道你是靠爬他的床!说什么离婚真相,你倒是告诉纪然啊,我怕你说出来他恨的不是我,是你!”
纪然拽他妈:“到底什么事啊?”
记者也在追问纪孝才,“先生,能透露一下吗?”
纪孝才大声道:“我儿子两岁的时候,我前妻去陪她一个客户,在半山酒店开的房,是要干什么你们都懂的……”
林欣忍无可忍,怒极打断他:“你血口喷人!我所有与异性工作上的接触,在你嘴里全是暧昧和不正经,你哪里算个男人?我还好心替你在儿子面前保留颜面,看来真是我自作自受。”林欣转向纪然,紧握他的手,眼底含泪,悲怆地说:“然然,妈之所以跟你爸离婚,是因为……他把你卖了啊!”
纪然:“……”卖、卖了?
关少钦推开拥挤到他身边的人,来到纪然身边,“然然!”
纪然扭头看他,苦笑了一下,“真丢脸。”
关少钦没说话,直接将他抱进怀里。
人群一片哗然。
纪孝才狡辩说:“我没有!因为你不检点,我才一怒之下打算带着儿子离开你。我准备回老家,半路遇到熟人在他家稍作逗留,就被你追上来,还带了一帮打手,从我手里把孩子抢走的。”
林欣立刻反唇相讥:“那你收他们的钱做什么?整整十二万,一大袋子。平白无故,人家会给你那么多钱?当时然然就被那女人抱在怀里,哭得满脸都是泪,喊着要爸爸抱。而你拿着钱,正要离开。我恰好带人赶到,你才没有得逞!”
“那是我问他们借的钱,准备回老家做生意的。”
“是吗?那你留下孩子干什么?怎么不带走他?”
“我倒是想带走,我来得及解释吗?你一来就抢走孩子,那群男人把我打得颜面全非,我连哭一声都哭不出来。试问,哪个当父亲的会卖自己的孩子?”
人群立刻有人附和:“就是,亲爹妈对自己的孩子疼还来不仅,哪会卖掉?”
“我也无法想象,亲爹会卖儿子这种事。”
“那女人为了给自己洗白故意那么说的吧。”
……
纪然惊呆地看着那些人,怎么纪孝才往他妈身上泼脏水有人信,他妈说的就没人信?
纪孝才一副病容外加穿着单薄,外形就足够博人同情。他来到这里,现身说法,把他因为妻子不停出轨、被逼到走投无路的落魄,描述得详尽细致。
那些认定女人打拼事业就是靠爬男人的床的人,此刻正兴奋不已。因为纪孝才的出现,印证了林欣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印证了她小三上位的事实,印证了这些人说的全是对的。
纪孝才说到激动处,大哭起来:“她要工作不辞职,我只好自己辞了工作在家照顾儿子。一个男人没有工作是什么处境,在座各位事业有成的男同胞你们是不知道的。辞掉工作,我就是个废物,做家务看孩子做得再好又能怎样?照样留不住一个女人的心啊!这都算了,把我踹掉后还不准我看儿子,跟孩子讲我坏话。”
林欣被周遭的指责和议论包围,像一头困兽,“你天天赌博,我不工作孩子吃什么?纪孝才,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没有赌!婚后你嫌弃我工资不高,我也自认不如你能力强,便处处退让。结果就是你为了往上爬不断攀高枝,最后认识了魏敬国把我一脚踹了。”
林欣突然捂住胸口,踉跄了一下。
纪然惊慌失措:“妈!”
“欣姨!”关少钦松开纪然,扶住林欣。
“妈你怎么了?”纪然焦急到脸色惨白。
林欣缓了口气,说:“我跟老魏认识时,他已经跟他前妻离婚了。”她抓住纪然的手,流泪道:“然然,妈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你明白就好。”
纪然飞快地点头:“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他飞快转身,奔向纪孝才,一拳击中他的面部,这一次,直接将他打飞出去。纪孝才滚了一段,滚到了贵宾席前面。
人群发出尖叫声。
有人过来拉纪然,被关少钦上前阻止。
纪然后顾无忧,走到纪孝才面前,冷声说:“你演戏演完了?泼脏水泼完了?完事就快滚。我没有钱给你,更不会养你的老。”他眼神冷漠如冰,即使纪孝才嘴角淌血,他也没任何感觉。如果允许,他可以亲手将这个男人打死百十回。
纪孝才死死瞪着纪然,凹陷的脸部抽搐了好几下,眼神里有着惊恐,也有着恨意。他捂着鼻子,鲜血不停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他说:“看来,你妈把你教得好哇!哈哈!教得好!教得好!”
“老纪,什么都别说了。”这时,突然又来一个男人,与纪孝才一般年岁,只是胖一些,脸上长着横肉,让人联想到杀猪佬。他拨开人群,来到台上,扶住纪孝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个女人今时不同往日,你就算在这种场合揭她老底有什么用?谁敢得罪她?走吧,还讨什么公道?这世上原本就没有公道。”他抬头别有深意地瞅着纪然,说:“就冲那女人年轻时的做派,儿子是不是你的还两说。”
这一下,人群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不断。
——“我就说不是个好东西吧,还有人不信。”
——“女人太风骚,男人也是窝囊哦,眼瞎啊。”
——“早就说那女人厉害得很,干掉原配,还虐待人家的儿子,听说自己给自己凳子里扎针,怪罪在魏家儿子头上,好一顿打呢。”
——“卧槽,好歹毒!”
——“真是风骚浪贱的典型,还特么挺会扯谎。”
——“这下好了,连儿子都不是亲生的。”
——“证人都来了,厉害厉害!”
——“这瓜真大,真甜,好吃!哈哈!”
耳边充满闲言碎语,纪然死死盯着那老胖子,拳头一紧,照准他的嘴招呼上去:“一个是揍,两个也是揍,你们这俩垃圾!!!既然来了,今天不搞清楚,一个别想走。”
第24章 第 24 章
校长挤到前方; 满脸怒火,拽住纪然的拳头,“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代表我们学校的形象,你想害死我、害死这所学校?”
三中一青年老师暴打五旬老者——想必不用等到明天,今晚就能刷爆本地网络。
为了以示隆重和达到宣传目的,校长才特意请了几家媒体来录制; 现在可好,宣传出去的不是魏氏乐善好施,不是三中积极办学、关爱贫困学生的正面形象; 而是魏夫人的花边八卦,以及本校老师的暴力负能量。
“对不起!”纪然一经提醒,心中顿时有些后悔,他只考虑了私人情绪; 却忘了学校。
纪孝才坐在地上,鼻血糊了一脸; 仍要搞事:“纪然,你妈破坏人家的家庭,你竟然还偏帮她?你是不是也被钱糊了脑子,认为只要她有钱; 你就不管是非对错了?”
“你闭嘴!”纪然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窜起来,他甩开校长的阻拦,双手提着纪孝才的领口,“我妈是什么样的人;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知道得更清楚。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不负责任的垃圾。”
“别忘了你是我儿子!无论怎样,法律上也好,道德上也好,你都不得不承认!”纪孝才扳着纪然的手,咬牙切齿,眼底熏染着报复的得意,“你认为你妈比我对你好?她不是,她只是太爱她自己,年轻的时候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现在老了,也随时担心被魏敬国甩。魏家的儿子不是她生的,她不把你好好看牢,将来她失宠了谁给她养老啊!”
旁边那老胖子心惊胆战地望着纪然,毛着胆子说:“介入别人的婚姻这种事,你妈也不是现在才干,以前她上司不是有妇之夫?当年魏敬国离婚不到一个月就跟她在一起,要说他们以前没有一起过,谁会相信。”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一道高亢的女声从外围传过来,关少钦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将纪然从纪孝才身边拉开,摘下他的假发,脱下自己的羊绒大衣披在他身上,“交给我!”
“关四……”怎么回事?
关少钦竖起食指,抵在唇上,给纪然一个含笑的眼神。
纪然浮躁暴怒的心便平静下来,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华玫挤过重重人群,总算赶在半小时内把人带到了。她拽着那人的领带,将他拉到关少钦面前,“喏,你要的人。”
关少钦打量了一下,确实长得好,一身名牌西装套羊绒大衣,头发打理得十分新潮,快五十的人了,脸上竟看不到一条皱纹,看起来都不满四十岁。
新人物登场,围观的人交头接耳。
贵宾席上的魏枫面带凝重与疑惑,侧头问身边的助理:“那个人是谁?”
助理说:“不知道,没见过。”
关少钦打量完了,华玫很有眼力见地从旁边记者的手中夺过一支话筒,塞到那男人手中,“说吧。”
男人面带不忿,却又像是遭到挟制而不得不屈服,他说:“我叫卢震。来这儿,是想为魏夫人澄清一件事。”
华玫抱着双手站在关少钦身侧,见卢震吞吞吐吐不干脆,踢了他一下,“爽快点赶紧说。”
卢震浑身僵硬着,闭了闭眼,咬咬牙,说:“我,是聂小姐,也就是魏总裁第一任妻子,的初恋情人。魏总裁之所以跟聂小姐离婚,都是因为,她婚后跟我藕断丝连……”
人群又一次沸腾。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神转折!”
——“这个瓜太大了,一时半会儿吃不完。”
——“原来不是小三上位,而是原配心有白莲。”
——“叫你们不要瞎说,看吧,剧情反转打脸了吧。”
——“那也是别人说我才跟着说嘛。”
——“你自己没脑子?”
魏枫倏地从贵宾席上冲到前面,“你胡说!我妈绝不可能是那种人!你是哪里钻出来的臭虫?敢这么抹黑我妈!”
卢震望着魏枫,从他脸上看到了年轻时的魏敬国的影子,心里便知道他是谁了。他似是忆起往事,身体不僵了,对于华玫把他拉到这里也不觉得丢人了,惨然一笑,道:“你不信可以回去问问你爸或者你妈。我本来可以爱□□业双丰收,只因为家里比不上你们魏家,你妈就听从她父母安排,甩了我去跟你爸结了婚。”
“如果你妈能够安分做她的魏夫人,这辈子其实很幸福。可惜她太贪心了,既不想放弃荣华富贵,也不愿失去爱情。”卢震看看现场,看看关少钦,想起自己的遭遇,摇着头说:“太贪心会遭报应。看来是真的。”
魏枫摇头,“绝不是真的。我妈是喜欢我爸的。”他一指林欣跟纪然,“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爸,我爸才不要我妈的。”
“至少你妈和我的事被你爸爸发现之前,我没有从你妈口中听说过你爸在外面有女人的事。直到他们去领了离婚证,我也没听说。”
魏枫赤红着双眼,直接去掐卢震的脖子,“你胡说!你一定是被谁买通了。是谁?是关少钦对不对?只有他有这个能耐。”
魏枫的助理忙过去拉架,华玫也过去了,可别把这重要的人物给掐死。
纪然胳膊肘拐了关少钦一下,小声问道:“是你吗?”
关少钦微微侧首,淡淡地说:“我只是找到了他,买通没有,我没钱。”
纪然:“……”关少爷喊没钱,真逗!
卢震被解救出来,华玫护着他,他抚着脖子,惊喘了一口气,而后平静地说:“没人买通我,只不过被抓住了把柄,不得不来这里把你父母离婚的事说清楚。”
“你放屁!”魏枫在助理的阻拦下张牙舞爪。
“原本你爸爸是要原谅你妈的,看在你和你姐姐的份上,可是,你妈那会儿怀了我的孩子。”卢震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原本我也是看在你妈对我念念不忘的份上,决定只要她愿意离婚,生下我们的孩子,我就不计较过去跟她结婚,结果她偷偷打掉孩子。于是,我就把她孕检报告寄给你爸爸了。呵呵!”
魏枫:“……”
“她明明不喜欢魏敬国,却还是给他生了两个小孩。嘴里说爱我,却连给我生个孩子的勇气都没有。什么爱情,我不过是她用来填补空虚的一件东西,让她享受刺激的工具。”
魏枫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两行眼泪落下来。
卢震讥笑道:“怎么?知道你妈并不是你所以为的完美女人,失望了?”
林欣这时有些看出了端倪,走到魏枫面前,微微眯眼望着他,“纪孝才是你找来的?”
“是又怎么样?不止是他,连那老胖子都是我找来的。”卢震说的不错,魏枫的确是因为母亲的形象破裂,已经陷入了绝望。他固执地瞪着林欣,“就算是我妈的错,我也不会承认你。”
从没有人告诉魏枫,母亲是因为这种不堪的原因而被父亲离的婚,全家上下乃至外界,都传是父亲与林欣有染,才导致母亲被抛弃。
他错得离谱,错怪一对母子,做了那么多坑害他们的事。
现在一个男人出现,告诉他,错的都是你妈,是你。
他接受不了这种打击,他高傲的自尊不允许他承认自己有错。
林欣气到发抖,“魏枫,我扪心自问对你不差,自始至终都想与你搞好关系,所以我把你父母离婚的事对你死死保密,不想你母亲犯下的过错对你造成伤害。我真是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你的善良。”
人们这时又展开新一番的议论,之前是一片倒地非议林欣,现在又一边倒地非议魏枫。
纪然往前一动,关少钦就按住了他,“你想打魏枫?”
纪然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打他?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发过誓,要,杀了他!!!”
关少钦突然想起舞阳市那一晚,纪然被他按住身下时,歇斯底里地怒吼“我要杀了你”的情形。他神思一顿,手上更加用力。
“别忘了现在是什么场合。”关少钦扣住纪然的手,把他抱在怀里压制,“听我劝好吗?至少不是现在。”
这时,人群骚动起来,看来又有人来了。
纪然和关少钦回过头去,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沿着这条道快步而来的,正是魏敬国。他身材高大,目光如炬,不怒自威,稳步走来带着一股天然的霸气。他走到林欣身边,脱下大衣披到她身上,将她揽入自己的臂弯下,语调温和,但眼神强势,不可抗拒,“走吧,回家。”
林欣便跟着走了。
从头至尾,魏敬国没有看魏枫一眼。只在他走后,魏敬国的助理才上前来,对魏枫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回去吧,少爷。”
纪然不放心他妈,赶紧拽着关少钦跟了上去。
“关四,你怎么会知道魏枫他妈包养小白脸了?你是不是去查他?”车上,纪然发问。
关少钦开着车跟在魏家的车队后面,对纪然供认不讳,“嗯。”
“为什么突然会去查他?”
关少钦想起舞阳市酒店的那一晚,纪然在他身下疯狂地反抗,在噩梦中的无助求救。明明就是喜欢着他,即使不情愿也不该反应那么大,大到想要杀了他。然后又是梦到了什么才会露出困兽般的悲鸣?醒来后,那么显而易见的不愿多谈。
如果是心底不愿提起的伤疤,那么关少钦便只能自己去找真相。
关少钦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摸摸纪然的头,“魏敬国不希望前妻的事伤害到魏枫,我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
纪然突然想起他被冤枉瓢昌的事,也是关少钦从中作梗,可归根结底,关少钦是为了他好。还有从前许多事,表面看都是关少钦在整他,可最后无一例外都是让他避免各种纷争和麻烦。这一次,他不再使用障眼法,而是直接表达他的心意。
猝不及防,纪然脸红心跳,一句“其实我喜欢你”几乎要脱口而出。
“离婚的事,想得如何?”
纪然:“……”我痿了。
车跟到魏家,肖管家将纪然和关少钦拦在了外面,“对不起,老爷让我转告两位少爷,他会为今晚的事给纪少爷一个交代,但今晚还请两位先回去。”
纪然怎么可能先回去,他打电话给林欣,“妈,你怎么样?”
林欣说:“没事。你就先回去吧。你魏叔叔把魏枫喊到书房去了。我相信他会处理好的。”
关少钦说:“那我们就走吧,明天再来。”
说到走,走到半路,两个人才想起今晚要回去哪里。
纪然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是回你爸妈那边还是回……”我们的新家。
关少钦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涩声说:“回爸妈那儿吧。”新家只有一张床,现在他们这种情况,躺在一起只会徒添尴尬。而且,他也很怕纪然会再露出那样恐惧的表情。
纪然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魏家。
魏敬国和魏枫一前一后进了书房,管家在后面恭敬地关紧房门。
“爸爸!”
“别叫我!”魏敬国站在书桌前面,胸膛急剧起伏,压抑了几个小时的怒火,直到此刻只有他们父子两人时才终于爆发出来,“你给我跪下!”
魏枫没动。
“跪下!”魏敬国倏地回身,怒喝。
魏枫身形一抖,立刻跪下,腰背挺得笔直,但眼神依然倔强。
这个表情让魏敬国更加生气,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将魏枫扇得差点摔在地上,“还记得你回国那天,怎么跟我保证的吗?”
“记得。”魏枫手掌撑地,慢慢又挺直脊背,舌头抵了一下口腔,出血了,铁腥味令他作呕,“放下过去,接受欣姨。”
“那你今天是在干什么?”
“……”
魏敬国绕着魏枫走了半圈,如炬的目光中隐隐有一丝泪光,“我告诉过你多少遍?我和你妈的离婚,不是任何人的过错,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就不听?现在好了,你知道了真相,你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个不堪的母亲,你心里舒服了吗?你让魏家大庭广众之下丢尽颜面,你让别人都知道你的父亲被戴过绿帽子,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你舒服了?”
魏枫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你竟然在意的是这个?”明明刚才林欣说的是不想他母亲犯下的过错对他造成伤害,怎么原来父亲担心的不是那样吗?
魏敬国眼神一冷:“那你希望我在意识么?你母亲跟那个男人过得幸不幸福?”他后退一步,坐进皮质沙发椅里,双手交握抵住额头,“都是我的错,我应该一开始就把事实告诉你,不应该看你小、更不该听你妈的哀求为她在你面前隐瞒这件事,结果搞成今天这个局面。”
魏敬国吸了口气,抬起头来,“我问你,纪孝才和孙胖子是你找的吗?”
“……是!”?
“你为了羞辱你欣姨,也是煞费了苦心。”魏敬国怒极反笑,道:“需要我为你鼓掌吗?”
“……”比起母亲完美形象的破裂,魏枫此刻震惊于父亲的冷漠,原来他也只是忠实地爱护自己的人。
“明天一早,小纪会过来,你跟他们母子道歉。”魏敬国深呼吸着,“你小时候干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所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出格,我能原谅你的都尽可能的原谅。但是我终于明白,放纵你的小任性,就是造就你长大后的无法无天。这次,你自己做的错事,你自己承担,我不会再袒护你了。”
魏敬国站了起来,“你就在这儿跪着吧,好好反省。”他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过身来,盯着魏枫,带着警告意味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这么多事是为了什么,你最好从此给我安分下来。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出国的。你要时刻记住,你是魏家唯一的继承人。小纪已经跟关家的老四结了婚,今天你也看到了,关四对他有多袒护,不惜把你妈的旧情人给挖出来。你死了那条心吧。”
魏枫咬着下嘴唇,浑身颤抖。
魏敬国低喝道:“听见没有?”
魏枫咬牙答道:“听到了。”
砰地一声,书房门在魏枫眼前关上。
关少钦把纪然送到小别墅的铁门外,两人一起下车。
11月的天气已经降到十度以下,夜晚更冷,寒风飕飕的。纪然里面还穿着裙子,光着小腿,披了关少钦的羊绒大衣也冷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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