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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情夫,诱你上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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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不让人说!洛琪暗气,打电话的时候他身边睡着个女人,这仇她还给他记着呢!

“小琪,听到了吧,我现在一切安然无恙,你好好养病,千万别替我担心。”费如风安慰她。

洛琪白眼,谁替他担心了。

“小琪,我下午的时候去医院看过你。可是,那时候你爸爸妈妈还在,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有进去。可是,我一直在医院外面徘徊了大半天来着。”费如风又无比认真的接着说。

洛琪心一酸,有点难受。

“可是,你不要以为我没进去就代表我懦弱。我今天没有反驳你爸爸,只是想尊重他,谁让他是你爸爸呢?可是小琪,你应该知道,让我放弃一件事没那么容易。如果从前不明白你的心,我还有可能会放弃,现在我明白了,就更不可能放弃。小琪,无论如何,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跑不掉了!”

费如风信誓旦旦的话像清泉一样在她的心间流淌。过去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样在洛琪的脑子里回放着,原来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说‘你是我的女人!’时的霸气。

那是一种对私有物品的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让她觉的这个男人就是她可以依靠的那棵大树,而她宁愿放弃一切强硬,做他庇护下那朵娇艳的小花。

“小琪,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想我想的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恨不得马上见到我。但是……”这番话说的,洛琪刚从感动转为鄙视,他又开始转折了,“但是,小琪,你一定要淡定。听我的话,从现在开始,好好养病,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什么都不要想,乖乖的躺在床上,听医生的话,一直到身体恢复的那一天。”

“每天我都会去看你,虽然也许在你见不到的地方,但你要相信,我每天都在。也许我们只隔着一堵墙,一根电话线,一扇窗子。可是当你在想我的时候,我的心里一定也在想着你,也许比你想我还要多。小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吧?所以,介于你身体的原因,我现在允许你少想我一点点……”

洛琪咳嗽了一声,呛的眼泪都出来了。又想笑,又想哭。这个人要正经能不能就一直正经下去呀,为什么总要在结尾的时候把整个气氛破坏掉呢。

洛琪真恨自己现在发不出声音,不然一定要狠狠把他这种自恋打击下去。

电话那端,费如风叹了口气:“小琪,我发现,你要是一直不能说话也挺好的。因为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抵死反驳了。女人,果然还是乖一点容易让人心情好……要不嗓子别治了,就这么着吧?”

滚!!!

洛琪咬牙切齿,真想来一场大风把她的愤怒稍过去,吹到费如风的面前。让他听到那个铿锵有力的“滚”字。

可是接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手机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其实费如风自己也不确定,洛琪是否真的像他想象的那么替他担心,可是他宁愿就这样相信下去。

突然,沉默让洛琪又想起了什么,她着急的对着手机默念着两个字:“小-布……”

她想知道小布现在怎么样了?她担心费如风真的会去的小布的麻烦。

“什么?”费如风似乎听到了她的气息声,却怎么也辩不清那是什么音节。

“小……布……”她再一次竭尽全力的重复了一次。

遗憾的是,对方还是没有听清。

门咣了一声开了,夏美珏带着医生急匆匆的冲进来。

正文 (110)甜蜜争分夺秒

洛琪一紧张,手机挂断扔回床上,她顺势往地下一躺。舒骺豞匫

“琪琪,琪琪,你这是怎么了?”夏美珏没想到几分钟不见,她就摔倒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奔过来。

“妈……”洛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才一直强撑着精神接电话,现在往地下一躺,才觉的身子那么沉,沉的已经没有力气重新坐起来。

“谁让你下床的?你这孩子,想要什么刚才怎么不说呢?”夏美珏一埋怨,一边和医生将她扶到了床上。

好在,她们光顾着着急,没再追查她下床的原因遽。

洛琪老老实实的被量体温,打针,睡觉。

费如风那个电话彻底解了她的心头之急,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喉咙已经消肿了不少,肚子也开始感到饥饿。

她顺从的喝下夏美珏为她盛的那碗粥后,夏美珏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高兴的找来护士给洛琪量体温恨。

果然,体温也降下来了。

“你看,昨天还不让我陪。要不是我在这里好好照顾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转。”夏美珏拿着体温计一边看一边得意的邀功。

洛琪却只是笑,用她现在勉强能发出的声音轻声说:“妈,我知道你最好了。”

可等夏美珏背过身去,她又默默的垂眸,费如风,我现在听你的话,好好吃饭,好好养病,好好睡觉了。可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呢?

正在胡思乱想,又听夏美珏唠叨,“先别拍马屁?我问你,昨天是不是下床接那个人的电话了。别以为装昏倒就能瞒过你妈,昨晚我就查看你的手机了。”

洛琪心一惊,仓皇的看着夏美珏。

夏美珏抬起头,白了她一眼,又继续削她手中的苹果:“琪琪,那天你爸爸的话你也听到了。费如风这种肆意玩弄女性的男人,我们洛家决对不能接受。不为别的,也得多为曼妮考虑一下。他都满天下公布他是曼妮的女朋友了,现在又和你乱来。当我们洛家是什么?他不要脸,我们还得要脸呢?你说是不是?”

“上次你和徐致远的事已经够让我和你爸爸伤心头疼了。搞的现在我都没脸见你徐伯伯。琪琪,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件事怎么做你应该能想明白。再说……那个费如风现在被人指控,自身都难保,这种人我们更要离他远点。如果不是他,你又怎么会差点丢了命?就算你之前欠他什么,现在也可以两清了。”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和洛琪讲着道理,她知道洛琪是重感情的人,又吃软不吃硬,所以夏美珏相信,只要她不来硬的,她一定能劝得动这个倔强的丫头。

洛琪开始只是沉默,并不回答,待夏美珏将切好的苹果用牙签扎起送到她唇边,洛琪才勉强笑了笑,张嘴接过来,轻轻的嚼着。

苹果在口中发出一声声脆响,明明很甜,她却嚼不出半点味道。

见她迟迟不咽下去,夏美珏也吃了一块:“不好吃吗?”

使劲吞咽了下去,洛琪唇角荡开清丽的微笑:“好吃。”

夏美珏舒了一口气,又趁机问她:“我刚才说的你听进去没?”

洛琪犹豫了一下,点头,“嗯,听进去了。”

“那就好!”夏美珏终于如释重负,摸了摸洛琪的脸:“我就知道,我们琪琪最通情达理,不会一直陷在死胡同里。曼妮那里,我这几天也得跟她谈谈。找什么人不好?非要找犯罪嫌疑人!”

洛琪唇角牵了牵,笑容苦涩,抬起头望着外面的窗子出神。

费如风,你说我想你的时候,你也同样在想着我。现在,你在哪里?你会想我吗?

夏美珏上午还有工作要忙,找来了家中的保姆来照看洛琪,她叮嘱了保姆几句后就先行离开了。

看着夏美珏离开,压在洛琪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洛小姐,该打针了。”一名高个子的护士推着治疗车进来,朗声打断了洛琪的思绪。

“不是才打……”洛琪心情不好,不耐烦的抬头。蓦的,她愣住了。

进来的是位男护士,穿着白大褂,戴着帽子和厚厚的口罩,最夸张的是,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

男护士个子很高,身材很挺拔,即使穿成这样仍然无法掩饰他扑面而来的性感和俊逸。

费如风!!!

洛琪瞪大了眼睛,有一刻血液都凝固了。

可是,从他身侧传来的那熟悉的,淡淡的草药香,不是费如风又是谁?

保姆还在病房内,费如风冲洛琪眨眨眼睛,戴了手套的手,放在唇边,作了个嘘的动作。

洛琪清了清嗓子,对保姆尴尬的笑笑:“我忘了,好像,是还有一针。”

保姆显然也没见过这么高个子的男护士,打量着费如风左看右看,费如风倒是镇定自若,可是洛琪却吓出一身冷汗。

“那个……张嫂,能帮我买点东西去吗?”洛琪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如常。

“小姐,你要买什么?”

洛琪冲张嫂招招手,示意她过来,然后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出一个女性护理用品。

张嫂点头,又看看那个稍微有些奇怪的男护士,“好,我这就去。”

一直到张嫂出了门,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洛琪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始只是轻笑,后来笑的前仰后合,抻的伤口都在疼。

“你……你……你这也太夸张了……”洛琪一边捂着伤口一边笑。这么热的天气,有几个护士戴大口罩的,他也不怕闷死,怪不得刚才张嫂一直盯着他看。

费如风摘掉口罩,眼镜和帽子,搂过洛琪的脖子就在她脸颊上啵的亲了一口,“怎么样?是不是我就算穿麻袋,也照样秒杀所有女人 ?'…99down'”

久违的亲吻让洛琪有些不习惯,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不安的蹭去他的口水,可是手刚放下去,他又迫不及待的亲了一口,“还敢擦?看你今天擦不擦的及?”

说着作势还要亲她。

洛琪赶紧拿胳膊撑开他,“哎……别闹了,小心被人看到。”

她竟然脸红了。

费如风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不怕,我已经买通了这里的医生。”

洛琪瞪大了眼睛,“这也可以?”

“当然,没有钱办不到的事。”费如风得意的摸着她的脸。

只在外面徘徊见不到人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他费如风想见一个人什么时候这么费劲过?

“包括,那个张嫂,一会儿我也搞定她。”他胸有成足的说。

“别……”洛琪有些紧张,不安的看着外面,“张嫂在我们家好多年了,你还是在别人身上下功夫吧。”

她看着费如风,费如风手自然的揽着她的脖子,也正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全是深情。

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这是隔了多少秋了,洛琪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数来数去,好像也数不清。

总之,见到他,真好。

指节下滑,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轻轻的滑动,“嗓子好了?可以说话了?”

洛琪点点头,现在虽然声音还是沙哑,但比起昨天已经有天壤之别。

“真乖。”他赞许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从认识到现在,她好像真的从未像现在这么柔顺过,柔顺的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张嫂应该不会出去太久……”洛琪紧张的看着外面,还是有些担心。最近看她的人比较多,万一被人撞上……

“没事,我的人在外面,他们会帮我应对。”费如风修长的手指滑向她的颈间,开始解她的衣扣。

洛琪猛的拉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她都这样了,他还色心不死?这可是在医院!!!

他却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打开,继续解她的扣子。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他温柔的说,将她上身的衣服脱了下去。

双臂抱在胸前,洛琪垂下头,呼吸有些紊乱。

费如风从治疗车上拿下那盒他家祖传的药膏,打开,草药的清香扑面而来。

他一句话不说,缓缓解开缠在她腹下的绷带,怔怔的看着那道伤口,两三厘米长,伤口很整齐,刀插*入和拔除都很干净利索,并没有扩大伤口,连针都不需要缝,只要等着伤口自然愈合就好。

“其实没什么大问题……”看他低垂着眼睛不说话,知道他心里难过,洛琪小声的安慰他。

他的手上沾了药膏,轻柔的涂沫在那道伤口上,“如果疼,就叫出来。或者……”他指了指自己的肩头,“你也可以咬我。”

洛琪却既没有叫,也没有咬他。昨天打过麻药,所以,疼痛的感觉并不明显。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费如风的手腕,那里,烫伤的皮肤还没有愈合,看起来有些狰狞。他的手腕上,还有她第一次咬他时留下的齿印,和烫伤的皮肤融合在一起,就像是烙上去的烙印。

洛琪记的,当时费如风还说,那是她给他的定情信物。

有了这个,他无论走在哪里,只要看到这个疤,她都能找到他了,永远都不怕把他丢了。

这样想着,不禁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她的主动令费如风身体颤了一下,给她上药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后来干脆停下来,把目光看向别处。

白色的工作服下,他的胸膛急促的一起一伏,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不能碰,真是莫大的折磨。

过了好久才又转回目光,继续给她上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却闪烁着红色的情*欲的光芒。

大概二十分钟过后,总算把药涂完,缠好绷带,用被子又重新将她的身体包紧。

“你睡会儿吧。”他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她身体放平在床上,从旁边拉了个椅子到床边,坐下。

“你这就要走了吗?”她哪里舍的睡,一会张嫂回来,他就要走了。

下一次,他还会什么时候来呢?

从前,她爱徐致远是论年算的,十年,她陷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甜蜜了十年,从未觉的时间对她吝啬过。

可是,现在,时间却收起它的大方,对她吝啬起来。同样是爱一个人,对费如风却要用分计,用秒计,就像现在她握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体温,下一秒他又在哪里?

所以,她只能紧紧拉着他的手,就像紧紧握住他们的甜蜜时光一样。

费如风执着她的手,眸子温柔的像一鸿秋水:“不走,我在这里陪你。”

明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可心里仍然很甜。

“费如风……”

“叫风……”他捏了捏她的手,固执的命令。

那天她推开他时,叫的就是风。后来她一次次阻止他杀小布,她叫的也是风。

他喜欢那时的她,真实不加掩饰,让他一眼看见她心底的透明。

“不要,就叫费如风。”她唇角弯起任性的笑容,“风还是留给你床上那个女人去叫吧!肉麻,受不了!”

费如风眉头一皱,“哪个女人 ?'…99down'”

这么难得的光阴,洛琪不想因为那些不快破坏掉,释然的笑笑,指了指那瓶药膏:“你说那是你家祖传的?难道你家是开药铺的?”

“不是。”费如风想了想说,“小时候,我在泰国长大。这种药是用我们那里很寻常的一种草药熬成的,办法土了点,但是用于伤口愈合和祛疤很有效。所以,你不用担心身上会留疤。”

洛琪眼前闪过一丝惊喜:“既然这么好用,那可以加工开发一下,作为祛疤产品上市呀,肯定卖的特别火。”

费如风却有些黯然:“可是,只有我妈妈才会熬制。这东西,都是年长一些的人才会,而且里面还需要加一味特制的秘方。”

“那就让你妈妈……”

“我妈妈不在了。”

洛琪心剧烈的痛了一下,不安的抬起眸看着费如风,第一次,在他脸上发现了忧伤。

“对不起……”洛琪小声说向他道歉,认识这么久,她从来没试着去了解过他的世界。

“没关系。”他释然的微笑,指尖插*入她丝丝缕缕的发间,“现在,不是有你了吗?小琪,你是我的所有。”

洛琪闭上眼睛,热热的液体急切的想要从紧闭的眼睛里涌出来,她将泪水吞下去,重新咽回到肚子里,“费如风,我想听故事。你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

洛琪记的,小时候她难过的时候,最喜欢听养母给她讲故事。听着那些美轮美奂的故事和完美的结局,可以让她相信,生活也可以像故事一样完美。

海不会枯,石不会烂,坏人全会得到恶报,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

“什么故事?”

“什么都可以。灰姑娘的也行。”洛琪想,其实她就是那个灰姑娘,只有午夜的时候才能和自己的王子在一起。

“灰姑娘?”费如风想啊想,说:“灰姑娘不是和七个小矮人在一起了吗?”

“什么啊?那是白雪公主。”

“那灰姑娘和谁在一起了?难道是青蛙王子?”

洛琪彻底哭笑不得了,“费如风,你到底有没有童年啊?”

费如风苦涩的摇了摇头:“童年,我好像真的没有。”

正文 (111)流氓医生

他的记忆里,从小他的身边就只有母亲一个人。舒骺豞匫母亲很严厉,也很孤独,常常坐在窗前,对着夜空,一个人默默的吸烟。

所以长大后,费如风很讨厌吸烟的女人。

费如风那时候虽然小,也知道那是母亲在思念父亲,可是直到母亲去世,他也没见过那个男人。

长大后,费如风不止一次发誓,如果有一天让他知道那个让母亲孤独的男人是谁,他一定拿枪对着他的脑袋,把他押到母亲坟前,让他给母亲赔罪。

所以,费如风几乎还未完整的享受多少母爱,母亲就离开了他,更别提这些美轮美奂的童话故事了遴。

所以,他不信故事里那些骗人的谎话,他想要的,只会真刀真枪的去厮杀,征服,掠夺。包括爱情……

洛琪拿起他的手,怜惜的在他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她的举动令费如风眸子中划过一抹惊喜。

今天的她,真的比从前主动多了苞。

一股热血涌遍全身,费如风俯下身,就要吻上她的唇。

洛琪早就料到他会这样,机智的偏过脸去,拿手指掩住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薄,刀削般的唇型,很性感。人家说嘴唇薄的男人很薄情,他好像不是这样……洛琪逗弄着他,拿她的手指在他绯薄的唇上轻轻的滑动着,一下一下,然后又移到他的下巴上,他今天胡子刮的很干净,只有摸上去才能感受到微硬的胡茬,那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洛琪不禁幻想,如果她给他刮胡子是什么样呢?

那一定要离的他很近很近,就像现在这样,彼此的眼睛中可以看到对方的倒影,耳边是两人温热的呼吸声,还有呯呯的心跳声。

这感觉有些眩晕,洛琪想着想着,浑身一阵燥热。

不行,他长的太好看,这样刮胡子的方法实在有点要人命……

她的手指像一串琴弦,撩拨着费如风本就不太坚定的神经,眸子越来越火热,蓦的抓住了她的手,“你这样……很危险……”

接着他火热的唇舌就突破障碍抵入她的唇齿之间。臆想变成了现实,随之而来的就是被迅速点燃的热情。

快感比从前来的都要快,他刚碰到自己,唇瓣上就泛起一片酥麻,充满成熟男性特有的清冽和烟草混合的味道,盈满了她的鼻息,他温热的唇贴着她,吸吮着她的唇瓣,力道很大,将她如花瓣一样的唇亲的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洛琪觉的身体燃起了一种渴望,像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水源,她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脖子,张开贝齿咬住他的唇舌用力吸吮,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那无法抑制的渴望。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隔着白色的工作服仍然能嗅到他身上那股阳刚的气息,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迫使她想要撕开那些伪装,直达那最诱人的所在。她更紧的抱住他,让他的身体与自己紧密的贴合。

她的主动让费如风一直克制的欲*望彻底疯狂,手开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抚摸着,就像是忍了好久,拼命的碾压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今天的她,太不一样了。第一次的时候,她是被人下了药,虽然同样热情,可那是***战胜了理智,第二天的时候,她还在后悔自责;之后的几次,也都是他强迫她才完成的,虽然有快感,可是她心里并不情愿。

可是今天,她居然会主动的吻他,惊喜过望,费如风感觉自己像一块蜡,快要被她烤化了。

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用力的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用他滚烫的掌心急切的揉弄了起来。大概是对她身体的渴望过了头,他的力气简直像要把她的胸部给挤爆一般。那样的不客气又那么的野蛮,惹的她发出一声痛呼。

“痛……”

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看向她的目光贪婪的像一团火,见她皱着眉,一张清丽的脸上写满了不适。费如风才从火热的欲*望中稍微清醒过来一些,有些歉意的放开被他蹂躏的那片柔软,却仍然不舍的离开,只是换了稍微温柔的动作,轻柔的抚弄着那团雪丘上粉山樱般的**儿。

“这样好些了吗?”他轻轻的吻着她洁白的额头,蝶翼似的长睫,俏挺的小鼻子,最后落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

反复亲吻着,伸出舌尖柔柔的舔弄,力道却放的极小。下腹的硬挺处胀的难受,体内的欲*望疯狂的叫嚣着,可费如风却不能再进一步。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他不能这么自私。

反正来日方长,她怎么也跑不掉的。只是……眼看着,吃不到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你还要几天才能出院……”最后,还是忍不住去问,这样的酷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放。

“三五天吧……”

“这么久……”对费如风来说,每一天都那么难挨。

洛琪脸颊诽红,心里也同样很矛盾。连自己都闹不清,怎么只要他离自己稍微近一点,就浑身燥热,从前她对男人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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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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