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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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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有惊诧莫名者,有长吁一口气者,也有颇为失望者,更多的是面露疑色,窃窃私语。
    小亭郁外表温和,其实内心颇有执拗之处。亭西将军命他勤习兵法,因他心中不喜,多年间始终不肯修习,家中也无可奈何。哈丹若是态度平和,详列利害,他心中惴惴,指不定一个犯怯,就乖乖顺从了。但他如此粗暴地反对,喧宾夺主,小亭郁性子一上来,也就不愿相让了。当即声音一沉,道:“哈丹伯伯,改动师律,不遵禁训,言语喧哗,态度轻慢,谓之何罪?”
    哈丹怒发冲冠,咆哮道:“乱军之罪!如何?你敢拿我?”
    一旁图勒等人见二人冲突激烈,连忙上前劝说。哈丹一把摔开,怒道:“亭西将军一生英雄,却留下这么个扶不起的废物!”复又指向小亭郁鼻尖,骂道:“老子跟随你父亲之时,你他妈还在吃奶!你父亲对我尚且客客气气,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
    一片喧乱之中,一支黑沉沉的弩箭木匣,缓缓对准了他双眼。
    哈丹的声音陡然断裂,怒极而笑:“孩子,你……试试看?”
    小亭郁手指僵硬,触在冰冷的机关浮钮上,腰背轻轻颤抖。
    屈方宁覆着他膝盖,无声地说:“小将军,当断则断。”
    小亭郁牙齿深深咬破下嘴唇,鲜血汩汩冒出,终于狠心一闭眼,手指陷入浮钮。
    只见一道沉重黑光轰然飞出,后座力令小亭郁的轮椅都震退几步!
    众人尚在拉扯劝慰,一蓬血雾炸开,哈丹整个头颅赫然已离身飞起!
    那张纯白的缎子上,滚落了小半边头颅。花白的发辫上沾满粉红色脑浆,血染的银珠犹自响了几声。
    天地间一片死寂,渐渐稀薄的白雾被冷冽的山风吹散。
    小亭郁生平第一次杀人,眼前好似蒙上一层血膜,一股异样腥气冲入鼻端,胃中升腾起一阵熟悉的呕吐感,脸色白得泛青。
    屈方宁将他手中弩箭匣取走,随之重重地握了握他的手指。
    小亭郁知觉渐复,一片白茫茫的混沌之中,他向台下明显开始散发出惧意的将士,木然开口:“都统哈丹,言行僭越,以乱军之罪,就地处决。”
    屈方宁退回索道下,目视狼曲山上第一线如火的金光,照在哈丹残缺的尸身上。
    当夜议事大帐,西军一众将领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小亭郁轮椅推入之时,所有人注意力皆集中他一人身上,几个原本勾肩搭背坐着的,也忙站了起来。
    屈方宁打下帘幕,嘴角一抿,走向忍冬大旗高高飘扬的主帐。
    往后多日,将领选拔、军职异动、哈丹事件善后,种种军务纷至沓来。小亭郁一反从前孱弱秀丽之姿,日夜往返奔波于军营主帐间,轮椅辙印在盛夏的黑泥间留下了两条长长痕迹。屈方宁见他商议军务,往往一谈就到深夜,劝之无用,只得唤桑舌煮参汤送来。小亭郁正与冶炼营几名工匠说着甚么,也不看来人,随手接过,咂了两口,继续指点图纸上某一处。
    桑舌退出帐外,茫然道:“小亭郁哥哥,似乎有点儿变了。”
    屈方宁倚靠帐门一侧,也看着帐内,微微一笑:“是啊,人都是会变的。”
    待工匠唯唯诺诺告辞,小亭郁随之出帐,面色十分不悦:“这帮人蠢牛木马,一般的不知变通!”
    屈方宁一举手中药盅:“喝了这个顺顺气,攒点力气再骂人罢。”
    小亭郁喝了两口,远望无垠草原。四籁俱静,唯有夏虫长鸣之声。
    他缓缓抚摸扶手上的明珠,目光空空,声音也暗了下去:“我这么对哈丹伯伯,是对了,还是……错了?我这几天整夜都睡不着,一闭眼,他就……血淋淋的出现在我眼前,一遍又一遍。小时候,他还喂我吃过杏仁糖……”
    屈方宁握住他的手:“没有,你做的很对。老将军让他辅佐你,帮助你,他却从未给予你一点点尊重。他无意将你培养成合格的继承人,他只想要一个坐在主座上,乖乖听话的小傀儡。”
    小亭郁望了他许久,哀恸之色渐渐褪去,眼中似有微光泛起:“方宁,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你。”
    屈方宁回以一个真挚的笑容:“别这么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小亭郁紧紧回握他的手,许久才松开。
    鬼城。
    御剑练罢枪,雪白绸衣半湿,随意搭在肩头。听屈方宁煞有介事地报告完毕,坐回床沿,扯着衣服擦起了汗。
    屈方宁立刻跟着追进来:“诶!”
    御剑道:“诶什么?”
    屈方宁眼睛亮晶晶的,几乎扑到他大腿上:“我的法子怎么样?厉不厉害?”
    御剑眉弓蹙了一下,道:“第一条稍嫌做作,第二条操之过急了。哈丹……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人才,四平八稳而已,杀了就杀了吧。总而言之一句话,小孩子,过家家。”
    屈方宁被他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下就蔫了。御剑把他拉向自己:“小亭郁这个性子,大刀阔斧整顿一番,也算是……对症下药。只是治军不同于其他,仁智勇信,无一不可缺。一味暴力威慑,时间长了,终是不能服众。”
    屈方宁沉思着点点头:“那我再去跟他说说,免得他杀上了瘾头,天天要杀……”
    御剑拉着他不动:“急什么?明天再说。过来,陪陪我。”拍了拍大腿。
    屈方宁矜持了没一眨眼,就大方地坐了上去,靠在他赤裸的肩头,手抱着他健硕的腰。
    御剑托着他的背,从膝弯揽抱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再说?”
    屈方宁笑出声来,二人目光相接,御剑低下头,亲他的唇。
    屈方宁眯着眼睛,享受地荡了荡腿,足踝上金铃儿响了几声。
    御剑跟他分开,看了一眼:“怎么还戴着这个。”
    屈方宁在他怀里磨蹭着:“以前当奴隶的时候,一天到晚想扯下来。现在自由了,倒是不着急摘了。”
    御剑把他绷直的小腿带过来:“自由了?”粗糙的手裹住他秀丽的足弓,指腹硬茧擦过他脚心:“再想想?”
    屈方宁整条腿顿时酥麻入骨,连膝盖都抖了起来,笑得全身乱颤,立刻改口:“主人!主人!我错了。我是你的奴隶,什么都听你的!”
    夏天的衣物本就薄如蝉翼,御剑给他紧贴着大腿蹭了半天,胯下之物硬邦邦地顶在他后腰上。屈方宁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害羞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话了。
    两人灼热的目光交缠,御剑的唇又压下来,侵占般亲着他,示意他张开嘴。屈方宁乖乖地张开一线,迎接他充满技巧的强烈入侵。只觉他舌头扫过上腔壁的感觉酥酥痒痒的很舒服,自己也试着悄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齿根。
    御剑抱着他的手向前一拢,更深入热切地吻他,带领他的舌尖缠绵一处。屈方宁亲了几次,反挑了回去。御剑与他拉开少许,咬了他一口:“学得够快的。”
    屈方宁也小小的咬他一口:“名师出高徒嘛!”
    御剑目光中露出笑意,溺爱与情欲交织,下腹硬得更厉害,将他半压在床上。一手抱着他,一手卷起他单布上衣,指腹搓揉他一边乳尖。
    屈方宁给他弄得痒丝丝的,含糊道:“……我又不是女人。”
    御剑道:“知道你不是。这么平。”吻下去,在他下巴上亲着,摩擦着,又隔着短裤碰他半硬的阳物:“女人也没有这个。”
    他手上的硬茧纹理分明,屈方宁一落到他手里,下半身彻底酥软。御剑顶着他的下巴,让他脖颈完全仰起,扎人的胡茬刮着他喉头。屈方宁身体尚在发育,喉结不明显,只有一个浅浅凸起。御剑咬了一口,只觉他全身一阵紧缩,呼吸一阵混乱,落在他手里的物件瞬间涨大。即笑了一声,辗转咬着。屈方宁身体一抖一抖,呼吸也变成了喘息,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御剑复又吻上他的唇:“你这个地方,倒是不常见。”
    屈方宁眼眶边沿红红的,目光有些对不准焦,喘道:“什……么?”
    御剑也不多说,粗糙的指腹在他顶端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屈方宁臊得满脸通红,脸深深埋他肩窝里。
    御剑在他耳边道:“羞什么?大哥又不是第一次碰你。”尾指挑压着他下阴,指节向前曲推。片刻,屈方宁腿间布料一片濡湿,眼角也湿了:“那个……不算……”
    御剑咬着他软软的耳骨,声音极低极哑,道:“那个不算,这个算了?对不对,宁宁?”
    屈方宁被他撩拨得心尖尖都痒疯了,腿曲了起来。御剑把他短裤拉到大腿根,端详他那根笔直硬挺的物事。屈方宁臊得直去遮挡:“别……别看。”
    御剑把他的手一捉:“怎么不许看?”压着他吻起来,手一上一下套弄起来:“告诉大哥,跟别人做过没有?”
    屈方宁抱着他的身体竭力提起,手软得几乎没力气,大腿内侧颤个不停:“做……什么?你……尽说些我不懂的,又……不教我。
    御剑笑了出来,手上加快,弄得他呻吟出声,下体紧紧贴着他大腿,赤裸的胸膛与他挺立的乳尖摩擦:“好了,不问了。小雏儿。”
    屈方宁脸上红晕翻涌,呻吟着看他眼睛,目光迷离。御剑握着他下体反复撸动,硬茧摩挲着他软嫩的茎头,又在他表面筋脉上顺势按着推动。
    屈方宁压抑不住地呻吟,喘息沙哑无比。盛夏之夜,他身体片刻便大汗淋漓,汗水蒸腾出男孩子特有的热气。御剑身上只一层薄汗,胸膛给他沾得热津津的,闻着他的味道,手上发出水声。屈方宁难耐扭动,哑声道:“别……要出来了……”
    他阳物越来越硬,顶端流出清液沾了御剑满手。御剑肌肉如铁的上半身压着他:“嗯。叫声好听的。”
    屈方宁满面潮红,呻吟道:“大哥。……哥……”
    御剑吻住他的嘴,助了他最后一把力。屈方宁低声叫了出来,往上弹了足足七八下,喷得二人小腹上全是白浊。
    御剑揽着他湿淋淋的后颈,往他下面抚了一把,白液顺着他掌线往下滴。
    屈方宁从高潮中复苏,见他有些戏谑的神情,不禁有些羞愤:“你……笑我。”
    御剑笑道:“不笑了。”随手拉过床单一角,给他马马虎虎擦了擦。屈方宁难堪地挣扎一下,御剑又低头吻他,舔他湿湿的睫毛。
    屈方宁大腿直至髋部,一直被他坚硬的下体抵得疼痛异常,此刻沉浸在高潮后的疏懒之中,一边回应他的吻,寻着间隙低声问:“我也帮你……?”
    御剑笑出来,拍了拍他屁股:“下次吧。我怕我忍不住。”从他身上离开,向外走去。
    屈方宁忙爬了起来,身上一阵阵抽丝般的乏力,撑起半边就动不了了:“去哪儿?”
    御剑道:“冲个澡。”出帐门时一侧身:“把裤子穿上。”
    屈方宁闭着眼睛,一蹭一蹭地提起短裤,左腿搭在右膝盖,看着脚腕上的铃铛,听着门外传来哗哗的淋水声,脑子里一阵阵眩晕。
    帐里闷得难受,他躺了片刻便热得受不了,下床走了出去。
    御剑背对他在武场一侧冲澡。他单手提着一只木桶,漫不经心从头顶淋下。强壮的躯体完全赤裸,肌肉线条简洁强劲,肩膀雄阔,腰身健硕,臀部线条分明,如同刀刻。
    一桶水淋罢,他向两侧甩头,白色水珠四溅。大颗水珠从他古铜色肌肤上滚落,汇入脚下一滩黑色水洼。
    屈方宁一只手已经掀起帐幕,见状一阵口干舌燥,反而后退了一步。
    御剑把滴水的头发向头顶一抹,右手放在身前,向山顶满月仰起脸,腰身微微颤动。片刻,脸上表情变得隐忍,呼吸转为急促,身上白雾蒸腾。
    屈方宁忽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脊背瞬间一片燥热,悄悄往帐里退,脚却有些软了。
    只听御剑沙哑的声音响起:“看见了还跑什么?……过来。”
    屈方宁尴尬无比,只得一步步挪过去。银辉之下,他终于看清御剑手里套弄的物件:狰狞而奇长,粗大无比,茎头深圆,足有七八岁小孩拳头大小。
    他呼吸几乎窒住,瞳孔放大,浑身僵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人间之物……
    御剑道:“站我前面。”
    屈方宁浑浑噩噩走过去,仰脸看他。他英俊的脸孔被月光照得更加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睛藏入阴影,欲望却汩汩外流。
    御剑往下微微一蹲,揽住他大腿,随手一提,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还是看着你的脸比较好。”
    屈方宁被他带得不住晃动,不敢看他右手动作,与他目光交投,心情不知为甚么蛊惑着,凑过去吻他的唇。
    御剑挑开他的嘴,与他接了个长长深吻。舌头侵入他的嘴,右手也加快了套弄,呼吸更重更急,肌肤上的水珠急剧蒸发。
    屈方宁难抑地埋首在他肩窝,悬空靠在他身上。御剑健壮躯体快速挺动,片刻低喘一声,肌肉瞬间紧实如钢铁,胯部重重撞了他十多下。
    屈方宁从他身上落下,脚踏实地,竟有些眩晕。御剑肌肉起伏,喘息着搂他亲吻,在他脸孔上划下两线浓稠的白液。
    夏夜着实热得难熬。床单揭掉一层,还是热,好似熄了火的炉膛。屈方宁在里床蹭来蹭去,又困又乱,刚洗过的手臂又冒了一层汗。御剑手臂一展,从床边捞起一枚棋子,向上运劲一弹,打断帐顶系绳。淡淡星光一泻而入,帐内窒闷的空气为之一爽。
    屈方宁身上凉快下来,困意也没了。盯了一会儿帐顶星空,又侧身注视御剑。
    他英俊的面容上沐浴一层星光,闭着眼睛的时候似乎还有些蹙眉,浓眉如剑,睫毛短而直,在脸上投射出一道刀锋般剪影。
    屈方宁伸出指尖凑过去,御剑的眼睛立即睁开了:“热?”
    屈方宁心虚地收回手,摇摇头。
    御剑握着他的手放下去,复又合上眼。
    屈方宁低声道:“大哥,我们这样,就算是……睡觉了?”
    御剑嘴角动了动:“嗯,睡了。”
    屈方宁了悟地点点头,心里打着他的小主意:“那我跟小亭郁岂不是也睡过了?不对,他没有帮我弄,顶多算是睡了一半。”
    御剑把他咬在嘴里的手指拿开,靠了过来:“想什么?后悔了?”
    屈方宁被他面对面压住,情不自禁看着他的嘴唇,轻声道:“没有。”
    御剑低头与他碰了碰唇,停在上空深深看着他:“没有就好。明天见。”
    屈方宁小声道:“明天见。”
    他心里有点儿满足,又有点儿怅惋,胡思乱想许久,才闭上眼睛睡了。
    夜半露水湿冷,屈方宁迷迷糊糊四处抓被子,抓了几个空,又滚到御剑怀里去了。次日御剑一醒,臂弯一收,下巴的胡茬蹭过他的脸,开始深吻他。屈方宁闭着眼回应,亲热一番,下面本来就半硬的阳物更是精神勃发。御剑压着他,两个人下体隔着衣物磨蹭,把他又弄射一次,才起床点卯去了。
    屈方宁眯了片刻,等身上红晕褪罢,下山回帐。
    屈沙尔吾遗留一干奴隶,如今皆为无主游魂,散乱帐篷支得乱糟糟的,御统军营驻扎其间。回伯正与人争抢清水,见他神色有异,打手势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屈方宁眨了眨眼皮,道:“我干了件坏事。”悄悄凑过来,回伯也忙附耳过来,只听他低声说:“没你想的那么坏。”嘻嘻一笑,后跳跳开。见车卞偷偷摸摸在吃酥饼,飞身扑抢了半张,嚼着走开了。
    剩下回伯站在原地,迷惑地望了半天,摇摇头,继续抢水去了。
    这天正是王帐国会之日,安代王对扎伊之王大叔般利用六族盟约、包庇屈林之事极为不满,又将屈沙尔吾领地部分收归国家,部分赏赐王公大将。御剑接了连云山矿脉,谈及屈沙尔吾开采囤积的数千斤铁矿石,安代直称太少,道:“伪律再晚个两年颁布,何止这点数量?说不定兵器都帮我们造好了!”御剑道:“等他武装完备,尾大不掉,难免有些棘手。”小亭郁头一次参与国会,自然轮不到他发言,只远远凑在黑石长桌末端,一条条细心记着。
    片刻散会,御剑一出帐门,小亭郁便从后追至,唤道:“您今年的七月天坑,还开么?”
    七月天坑即鬼军选拔大法,今年倒被屈王爷谋反一事耽搁了。御剑不解其意,道:“怎么?人员不足?战俘都归你便是。”
    小亭郁这些日子积攒的军威气势,一对上他顿时颓了,慌道:“不不,不是的,多谢您了。我是想……在您选拔之前,有一个人……嗯,我们正好缺一位……”
    御剑明白过来,淡淡道:“他不行。”
    巫木旗牵马过来,拍了拍马鞍,十分好奇:“谁不行?哪儿不行?”
    御剑踹他一脚,翻身上马。小亭郁推着轮椅追了几步,追问道:“那……我能去看看他么?听说那下面……”
    御剑打量他一番,道:“可以,记得准备面罩。”
    小亭郁忙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能给他送点儿吃的么?……水行不行?”
    御剑心中一动:“这孩子对宁宁确是一片真心。”即道:“下午让你们冶炼营去连云山,送你点东西。”对他的问话却不置一词,两腿一夹,疾驰而去。
    晚上御剑搂了屈方宁,几分认真几分戏谑地问他:“你最好的朋友让你去他手底下,给你当统领!你去不去?”
    屈方宁刚被他抱在腿上弄了一次,气喘不稳,说话也软绵绵的口齿不清:“你让我去吗?”
    御剑亲了他鬓发一口:“让个屁。你去了谁陪我睡觉?”
    屈方宁抱着他脖子蹭:“那可多了。你那么多女人……”
    御剑笑出声来:“女人?”打了他一板屁股,挺直的巨根隔着布料,紧紧抵在他后庭:“怎么?睡过就不认了?不要老子了?”
    屈方宁滚在他身上笑:“才不是!反正……反正你谁都行的。”
    御剑顶了他一下:“我怎么谁都行了?除了你谁都不行。”
    屈方宁瞬间就脸红了,眼睛乌黑湿润地看着他,凑上去跟他亲吻。
    他主动献上的吻像是闹着玩,亲昵撒娇的意味远胜于情欲的感觉,偶尔舌头探进御剑嘴里,也是点一点,缠他一下就笑起来,非常孩子气。御剑给他小小的尖牙咬了一口,见他笑得晃了起来,心中温情满溢,在他头顶吻了吻。
    屈方宁给他亲得十分舒服,舒展一下姿势,蹭到他勃起之物上,起了个善心:“我给你行一下?”
    御剑暂时没甚么射精欲望,随口道:“一会就下去了,不管它。”
    他完全硬起来时几乎有一尺长,粗如儿臂。屈方宁大腿之间被他顶得一片灼热,身体都微微上浮了,闻言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到自己腿间摸了摸:“不难受吗?”
    御剑声音低了一个调:“你再摸就说不定了。”
    屈方宁飞快缩手,不敢再碰了。在他怀里老实了一会儿,取了他头上的面具来戴。
    御剑道:“戴着好。以后就给大哥当个小侍卫,白天喂马洗衣服,晚上陪睡觉。”
    屈方宁立刻回绝:“我才不当侍卫!我要当队长,当统领,当将军!”
    御剑道:“在我身边多好,天大的事我给你挡着,照顾你,保护你。”隔着面具吻了他一下:“——永远爱惜你。”
    屈方宁凝望他一会儿,忽道:“我要下你的天坑了。”
    御剑道:“下去干什么?我跟巴纳参军说一声就是。你是深入叛军的小英雄,秋场大会的屈达慕,还怕我不要你?”
    屈方宁认真道:“可我伯伯、哥哥他们不是英雄,也不是达慕,你不会要他们的。”
    御剑顿了顿,重新打量他。
    屈方宁与他对视:“我要保护他们。我会带他们出来,站在你的大麾下,让你亲手给我戴上面具。”
    御剑目光有了些变化,叹息般低声道:“嗯,你说得对。大哥把你当小孩了,小看你了。”
    屈方宁一下笑了出来,趴到他身上:“没——有。你顶得我痛死了……”
    御剑目光中宠爱转浓,揭开面具深深吻他,把他推到床上去。
    永宁四年八月初六,鬼军为时六十天、惨无人道的深坑生存选拔即将开始。
    大批奴隶、战俘、死囚,衣衫褴褛,瘦骨嶙峋,面带垂死之色,轮流举起双臂,褪下裤子。坑旁守卫粗略搜身,食物、药品、清水一律没收。检查完毕,守卫放下绳索,众人沿索而下。那天坑是一座方圆里许、深于百尺的巨型陨坑,崖壁灰白,直起直落,草木不生。底下千百条裂缝向中心一处窟窿斜斜陷落,好似一朵翻转过来的巨大蘑菇。裂缝上白骨累累,兀鹰成群,隔着老远亦能闻到一阵浓浓腐臭。屈方宁把春夏衣衫裹了一身,跟随队伍徐徐前行。及沿绳索滑下坑底,仰头一望,不见天日。
    他与回伯交换一个眼色,心中都是一个念头:
    “人命不若蝼蚁。”
    巫木旗手搭凉棚,向下张望,指着坑底一个黑点大呼小叫:“将军,我看见小锡尔了!”
    御剑负手立在一旁,闻言扫了一眼,道:“不是他。”
    巫木旗咳了一声,在守卫的协助之下,找到了另一处:“那个总该是了!”
    御剑不置可否,转头问道:“底下分了几派?”
    守卫长报告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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