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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剔骨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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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胡飞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这个村子太妖异了,这里的人都有问题,这种疾病居然会传染将人变成怪物,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向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但是转念一想,过于危险的传染病一旦跟外界发生联系一个控制不好只会令事态更加严重,不宜轻率地把消息传递出去。
他想到了归老七,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跟归老七跟他描述的情形类似,说不准从他那里能得到更多讯息,应该如何处置这些当地人,传染程度有多严重,还有自己的战友还能复原吗,都是急待解答的疑问。当时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归老七身后的势力。
要再次找到归老七并不难,似乎料准了胡飞会回来,归老七还坐在老地方抽烟。
“你说的‘腌鼎种’会诱使疫情发作?当地人得的病是它造成的?”胡飞开门见山。
归老七冷笑:“不错,就是它。”
胡飞顿时火了,将毫不反抗的归老七揪起来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居然拿这些无辜的人来做实验。”
哪知面对胡飞的怒火归老七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你试试看呢?老朽死了这里的人都完蛋了,这个病还会继续蔓延,看你怎么跟上头交代。”
看胡飞虽然犹豫但是杀意没有丝毫的减退,归老七眼珠子一转,说:“其实,只要你帮我取到样本,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
“什么意思。”
归老七阴阴地笑起:“把脊椎骨拿出来,人还能活吗?没了这个祸害,传染病当然就发展不下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定定一想,胡飞又问:“那么被感染的人怎么办?”
老鬼两手一摊:“没办法,为了防止病情扩散,只能把他们都杀了。这个病无药可医,特别是你的人,被腌骨感染了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救出去也有可能感染正常人,唯有杀了他们才能确保万一。”反复强调,归老七一直在观察胡飞的神情,如果他过于重情重义,这个烂摊子只能由自己收拾,说到底,归老七负责收集腌鼎种的脊椎骨也不方便把事情搞大,事情了结后必须斩草除根。
不过胡飞比归老七想得更“大爱无私”,他让归老七等他两天,一声不吭回到溶洞,亲手杀了所有在地上漫无目的爬行的自己的队友,而后回到木屋中,陪着那些还是植物人的队友,在最后的时刻给他们道别……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被腌骨扔进来的阿华。胡飞当时的心境如何冯家双不知道,但是从他的语气中,能为了大义拒绝与老鬼合作陷害普通人的人居然最后亲手了结了所有队员,要经过怎样的心理挣扎才能完成这一切,冯家双无法想象。
“当时我答应归老七去帮他取样本,实则是让他带路,打算趁他不备直接杀了‘腌鼎种’毁尸灭迹,不让归老七得手,谁知道他会拿着脊椎骨去干什么勾当。没想到在溶洞里遇到你们,我以为你们和归老七是一路货色,才会想尽办法阻止你们。佯装协助归老七,令归老七牵制你们,在你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除掉在溶洞内的所有人,还有那个‘腌鼎种’。”胡飞解释。
冯家双听他说来一套一套的,把自己说得正气凌然比电影演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会相信?”
胡飞点燃香烟喷云吐雾,耸肩动作该死地潇洒:“信不信由你。那天我根本没有走,见到你们净化‘腌鼎种’才明白是错怪了好人,在你们把程欢和罗伟送到战地医院后,通过关系一路护送他们回上海,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说不绕圈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绕了半天,我承认你的故事没有破绽,把你和老鬼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还说得好听卖我人情,如果真是好心,就不会用程欢威胁老爷子引我出来。说吧,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胡飞徐徐吹出细线状的烟雾,透着烟打量冯家双……许久,掐灭了烟头,在椅子上翘腿架起交叉的双手,低声说:“冯先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处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云南收集样本是命令,今天向张宏光引荐你也是命令,无关立场,只是命令而已,冯先生明白吗?”
“说重点!”
“重点就是,你有大麻烦了,出于道义,我觉得应该来给你提个醒。”
冯家双开着酒瓶盖子,听他这么说,当下笑开了:“开玩笑,我有麻烦?如果是你有难,求我兴许能帮衬一把,不必来寻我晦气。”
“剔骨匠最怕什么?今天张宏光找到你,明天再来个叫李宏光,王宏光,慢慢传开,政府要员接踵而至,你怎么看?”
见冯家双怔住,胡飞接手酒瓶在桌子边缘轻撬,又新开了三瓶,自己拿了一瓶接着喝,话说多了喉咙干啊。
“你一直通过程家介绍生意,小打小闹玩得不错,程家讲义气值得信任。可是现在情势有了变化,你的身份被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已经脱离了程家的控制范围,你就不怕变成故事里的龙省成为众矢之的,遭到无妄之灾,继而牵连旁人。”
“是你将我的身份说出去的?”冯家双冷着脸说。
“我没这么傻。”胡飞弹去烟灰,眯眼道:“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轻言触怒剔骨匠,毕竟你们的行当能活死人,医奇症。一旦知晓了你们的存在,很自然就会想要独占,把护身符牢牢锁在自己身边,应该快速封锁消息才对。特别是时时刻刻性命受到威胁的政客黑道,这张王牌尤为珍贵。”
“……”
“究竟是谁出卖了你,答案我给不了你,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中校,掌握的信息太少了。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理由与你作对,不要把力气花在我身上,白费力气。”
冯家双抢过最后一瓶啤酒,痞痞地说:“你是怕被我惦记着日子不好过吧,但是你会这么好心来给我报信?没有企图谁信,难道不就是你出卖了我再设圈套让我钻,好叫我心甘情愿替你卖命。”
胡飞说:“我说过了,我没傻到甘愿让他人知晓你的身份从而增加竞争对手,所以请相信,我能帮冯先生再次从众人眼前消声灭迹,这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奈何冯家双根本不吃这套,说:“放你的狗臭屁,你跟张宏光根本就是一伙的。合谋骗取我的信任,说什么竞争敌对,全是你一手策划。”
胡飞似乎很头疼冯家双的死脑筋,把烟蒂直接拧灭在桌上,说:“看来我给你留下的恶劣印象三言两语是清白不了了,你的顽固真是超乎我的想象。”似乎还想解释,却疲惫地选择了摇摇头,闭上嘴。
冯家双嘴上不吃亏:“我这叫恩怨分明。”
胡飞正说着,烧烤店老板把多余的吃食端来,笑容满面招呼:“两位,别光顾着说话,来来,招牌烤羊肉,尝尝看,不好吃不要钱喽。”
冯家双连说客气,灵敏的耳朵听见店老板对胡飞低声说了一句;“快走,人来了。”非常自然地转身离开,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胡飞面色如常,却完全回避了刚才的问题,笑嘻嘻说:“今天时间不早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谈,不过今天接受张宏光先生的委托冯先生绝对不吃亏,说不定还有意外惊喜,我也会乐见其成的。”说着拿起一把烤羊肉,直接跟冯家双说再见,消失在人群中。
冯家双瞥了一眼烧烤店老板,又悄悄环视了四周,果然注意到一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盯着他看,随着胡飞的离去,他们才假装路人藏在人流中离开。嘿,原来胡飞麻烦也不小,被人追踪,冯家双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冯家双没有急着回去,他喝着啤酒吃着烤肉一个人坐在那里思考胡飞的话。胡飞的合作意向很明显,诚意也够,如果他确实与剔骨匠叛徒没牵扯,诚然没有必要得罪他,所以今天胡飞的所作所为完全合情合理说得通。只是他把云南之行中自己的行为说得那么崇高,脸皮之厚委实让人咋舌。不过既然双方都清楚这些说辞没有可信度,那当然是脸皮越厚越好,广告效应罢了。只是末了仓促离开,还没把他口中所说的合作讲清楚,有点麻烦。还有,张宏光委托的事情是什么呢?似乎在老爷子的宴席上也没有说清楚,哦,对,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把刀子架到人家脖子上了。管他呢,如果有事相求肯定会再找上门的,这么想着冯家双起身,准备回去再跟方丽娟讨论对策,烧烤店伙计凑过来,笑容满面:“先生,一共140元,谢谢惠顾。”冯家双一愣,明白过来后恶狠狠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拎着胡飞请客的20元水饺回家。
39、奇怪的委托
冯家双回去后立刻找到了方丽娟,将今天与胡飞的谈话复述了一遍,方丽娟果然一下子接受不了,闷闷道:“怎么会跟军方扯上关系,这下麻烦了。”
冯家双说:“何止是军方,听他的口气,张宏光与他是敌非友,碍于命令不得不与他合作。姓张的能压着军方找到我,来头也不小。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叛徒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跟政府的人纠缠在一起,难怪这么多年找不到他们,我们越是避讳的地方对他们来说越是安全,了不起。”
方丽娟颓萎地坐下,揉着太阳穴说:“别佩服了,我们大难临头了。一旦被玩权术的惦记上,麻烦就会接踵而至,一个不小心我们就完了,胡飞说得对,这是个连锁反应,无论张宏光的委托是什么,成败都会暴露我们的身份,这可怎么办。”
“既然避免不了,就搅浑它吧。”冯家双突然道。
“什么意思?”
冯家双说:“我们现在就像一条水里游着的鱼,价值连城。上头可能有无数个钓钩等着我们,无论我们咬哪个,一旦露出水面必定引起争抢,但是渔夫间的胜败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我们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干死在陆地上。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就在水里把水搅浑了,让他们渔线纠缠,我们趁乱溜走。”
方丽娟不太认同,说:“他们都不是傻瓜,斗心智哪个不是老奸巨猾,何况那根本是个狼窝,我们势单力薄怎么斗。”
冯家双沉思片刻,摩挲着胡茬说:“乱由心生。如果其中一个浮标动了其他人会怎么样?”
见方丽娟没想明白,冯家双道:“现在胡飞放的是直钩,看似无害却随时会打折。对他来说这是个先机,他主动向我们示好胜券在握。对我们来说,何尝不是一个突破口,只要让他以为已经得手,其他人必定不会坐以待毙,到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方丽娟眼前一亮,瞧着冯家双自信又不失谨慎的脸,试探着说:“你已经有计划了是吗?”
冯家双深呼吸,似乎下定了决心,说:“胡飞眼见我伤了张宏光也没有出手阻止,实在不仗义。我就假设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剑拔弩张了,我就过去给他们点把火,不相信烧不起来。这次张宏光的委托我会尽力完成,但是两边都不会让他们得了好处,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扯出可以制约他们的第三方力量,让他们互相牵制谁都不敢妄动,这样我才能全身而退。”
方丽娟摇头:“你的赌注太大了,要知道,可以制约他们的力量一旦注意你,你就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更难脱身,太冒险了。”
冯家双无所谓地笑笑:“我只是假设而已,如果真的搞砸了,不是还有师姐在吗,师姐一定会救你师弟,对吧,哈哈。”
不料方丽娟眉头皱得更深:“别笑,我还是觉得不妥,这次我也跟你一起去,你的个性太浮躁,还爱犯糊涂,不看着你我实在不放心。”
冯家双随即拒绝:“不,我一个人去。如果我出事,剔骨匠一脉只有师姐能传承下去,我们两个必须留下一个人,绝不能冒险。这次不比云南之行,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把两个人都搭进去。”
方丽娟反驳:“那就让我去,你是师傅嫡传弟子,要说传承只有你够资格。”
冯家双摇头:“不行不行,胡飞现在把我们当做手艺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今天设局让我们以为深陷包围只有他能救我们,大概说的没一句真话,他料准了我们会乖乖上钩,才放心下的直钩。我们现在嘴里含着胡飞的钩呢,如果换你去,他一定看出我们对他的防备,说不定立刻就把鱼钩折弯了提早收网,我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方丽娟知道冯家双说得在理,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胸口阵阵酸疼,只能看着冯家双没心没肺傻笑,给他一个脑嘣子,把他臭骂一顿,责怪他出去打探消息也不仔细一点,啥都没摸清楚只能在那里胡思乱想。
当晚半夜,程老爷子担心冯家双打来电话,知道他安然无恙才放心,随即询问胡飞的企图,冯家双当然不会说实话,他不能再把老爷子拉下水。老爷子佯装生气,倚老卖老说一定要插手,冯家双只能再把程欢搬出来说事儿,让他为了孙子别再犯难了。老爷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气哄哄地说,这件事情完了一定要收冯家双当干孙子,没得商量。冯家双只得苦笑着答应。
他知道老爷子心中愧疚,终究是他出卖了冯家双,想要弥补。冯家双又怎么会怪他,如果不是为了程欢,他相信老爷子拼了老命不要也会护他周全,这是他们那群人的“意气”。为了这两个字,他们打下了江山,付出了很多,至今深信这两个字是他们的人生信念。只是老爷子岁数大了,有个孙子难以割舍,谁又会责怪他的舔犊之情。
等了两天,脖子上还包着纱布的张宏光面色苍白找上门,见到冯家双脸色很是难看,开口就问:“承诺还算数吗?如果你们剔骨匠还要脸,现在就跟我走。”
冯家双反击:“要的要的,我脖子好好的,脸自然还在老地方呆着。不过我看你那儿包扎得不牢靠啊,千万别晃得太厉害,当心断了脖子丢了脸。”
“哼。”张宏光摔门就走,留下一句:“我在弄堂口等你。”
方丽娟帮他收拾了行装,把擦拭干净的剔骨刀挂在他腰后,一包香料塞进放置刀具的挂袋中,说:“毒香你用不好,我怕你把自己也毒了就没给你带。遇到紧急情况把这包香料撒在刀上,跟往常一样出招就行了。”
又不放心地关照:“出门在外别总是讨口舌之利,叫人记恨你。做事处处小心别冲动,如果形势失控保住自己的性命逃回来,大不了我们从此隐居山林不问世事,到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说着鼻音越发重了。
冯家双安慰说:“没这么严重,胡飞不会跟我硬碰硬。况且阿华还在地下室等着我给他做骨床,你知道我最怕做赔本买卖,拼死也会回来的。在我回来前,娟儿不可以偷了他去做实验。”
“你要是不回来,我直接砸了他叫你后悔一辈子。”
冯家双笑了:“行,任凭娟儿处置。”
打上方丽娟给他准备的背包出门,方丽娟远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沉闷,她知道,宁静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冯家双刚出弄堂口就看到停靠着的白色金杯面包车,外地牌照,努嘴心想真够寒碜的,车门从里头打开,上车,立刻就关上车门开走了。
冯家双回头看着自家弄堂消失在视野里,耳边传来不屑的说话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让我干等了两天,也不过如此嘛。”
冯家双这才回过头来看看此行的同伴,乍一看愣住了,这算什么组合?
脸色铁青的张宏光和两个黑衣服的保镖坐在车子前头,第二排是自己和一个中年道士,胡子留得老长两鬓斑白,如果不是道袍太旧肉皮太糙,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后头还有一个明黄袍子的光头大和尚,一个戴着墨镜打扮时髦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个女孩。
瞧见冯家双打量他们,道士分外亲热地回礼,和尚点头示意有礼有节,只有那个女孩,车子里还戴着墨镜环臂翘腿好不高傲,看都不看冯家双一眼,径直望着车窗。
冯家双也不理会她,看向张宏光问:“现在能把事情给我说说了吧,你让我去干嘛?”
没等张宏光开口,那个女孩突然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来了?张先生你难道就为了充场面随便找个人来,让我白白等了两天。我早就说过,我一个人就够了,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怎么地。”
张宏光脸色不好看,闷声说:“都是拿钱办事的,给你算人天工作量,不少你一分一角,吵什么。”
然后转头看着冯家双,说:“现在人都到齐了,其他人大致了解了情况,我还是再说一遍,好叫大家重视起来,事情远比你们想象的要难办。”
女孩不屑的撇嘴但是没有再反驳,态度嚣张不屑一顾。
张宏光继续说:“我们今天目的地是保密的,你们会发现这里的车窗都经过特殊处理看不到外面,当然委托人身份也是保密的,希望你们好奇心不要太重,那样只会惹祸上身。到了地方我会和你们一起进入一栋别墅,去里面找一个人。除了冯先生其他人应该都知道了,我们要找的人一直在别墅内疗养,但是半个月前突然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我们曾经先后有三批人进入别墅寻找可是都失踪了,迫不得已才召集了各位能人异士来帮忙,看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冯家双眉毛一挑,问:“一栋别墅能有多大面积,人会在里头失踪,还连续三批人都不见了,难道他们在里头开裸体派对,不好意思让外头的人知道。”
“咳咳咳咳。”道士和和尚尴尬地咳嗽,可坐在旁边的冯家双分明看见老道士假意咳嗽掩饰嘴角挑起的嘴角。
张宏光的脸色青白,口气非常不好:“冯家双先生,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很严肃,请你不要开玩笑。”
冯家双耸肩,不说就不说呗,看这平头小男人发火了脸都红不起来,不就是被放了点血,真没用。
张宏光知道所有人都有此疑问,于是还是选择了解释:“别墅只有280平米,三层高。起因是里面的电话无人接听与外面断了联系,派人进去查看,却再没有出来,身上的手机也变成无人接听状态。于是我们担心里面的人有危险,又找了3个保镖进去,再次失去了联系。不得已,再向军方借了几个特战队员,还是一样的结果。我知道你们怎么想,这种情况很诡异,但并非没有其他途径知晓里面的状况。我们曾经用红外传感器侦测里面的人体热源,现在的情况是接连进去的7个人都侦测不到了。我们确定没有人出来过,那传感器侦测不到就只有一个结果,里面的人都死了。”
车厢内顿时嘘声一片。
张宏光接着说:“不过也并非全无线索,我们曾经在特战队员进去的时候架设红外线监控他们的行动,3个人,其中一个是原因不明暴毙,传感器显示身体逐渐冷却确认死亡。另外两个值得注意,他们进入别墅后曾经分开单独行动,但是很快会合,会合后一人再没有移动身体开始冷却,另外一人上了三楼,在楼梯口突然暴毙。”
“有什么不同?”道士问。
冯家双也在思考,想到一个可能性,额头开始冒冷汗:“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杀了另外一个。”
所有人都愣住了。
转念一想,又觉不妥:“你不要故意误导我们,应该是其中一人发现同伴出事回去找他,见无法救治后单独行动。”冯家双开始怀疑张宏光的企图,一句话不同的说法哪怕只是变几个字都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会合后先后死亡原本都不会想到自相残杀,偏偏那一瞬间冯家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张宏光瞥了冯家双一样,顺着冯家双的话说下去:“不错,可能会合之前其中一人已经不行了,只是身体温度还没有发生变化所以造成了这个假象。”
冯家双又问:“里头人都死光了?难道你让我们进去找的是死人?”
“不,委托各位去找的人都还活着,死的是后来进去的7个人。”
“照片?”
张宏光摇头:“我不能透露他们的身份。”
女孩又开始尖叫,那个嗓音拔高得太快,叫人寒毛直竖:“没有照片我们进去找鬼啊!”
张宏光说:“如果在里面见到活人当然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何必要照片……多说一句,一男一女,关键是要把男的带出来。”
“请等一下。”大和尚发问了:“我有点疑问,为什么一定要用红外线呢,你们没有尝试用通讯器材,或者从外面打开窗口吗,别墅窗户多,应该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再不然直接找大批人闯进去,总能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张宏光突然不说话了,被问住了,似乎真的没有照和尚说的做过。但是冯家双觉得不可能,房子又不是无缝可钻,是人第一步想到的当然是由外头往里窥视了。
果然,张宏光回答:“一旦进入别墅,所有的通讯器材都会失灵,我们马上想到砸开窗口突入别墅,起初所有的窗帘都是拉着的,于是我们马上从外头把窗帘都揭开……”
“看到了什么?”
张宏光表情古怪很难形容,说:“除了大门,窗户里侧都砌起了砖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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