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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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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思溦娇笑道:“只有傻瓜才会认为是一个样!你可别把我当作那样的傻瓜,你不签字就算他们再怎么谈得热乎还不是白搭?”
龙镔笑着没有答话,焦思溦继续说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不签字这合同怎么生效?我倒要看看你等会怎么样料理他们,嘻嘻,不对哦,你大概是要我去声援你吧?”
“君所愿尔,固所请矣!”
“那就走吧。”
两人随后又聊了聊才一起走进会议室,此时谈判已经正是进入尾声,就等着龙镔过目后双方正式签署了。
龙镔拿起秘书即时打印出的协议书翻看一下后就把协议书递给焦思溦过目,焦思溦看完后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山木先生登时心里有点忐忑了,便用无比谦恭的口气对着龙镔说道:“龙主席,这是我和大家取得一致共识的协议,您如果觉得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斟酌的话就请您提出来。”
钱素雪觉得山木真是多事,她谅这个“鸠占鹊巢”的龙镔也不敢否决这个协议,便冷冰冰的说道:“这只是一个意向性协议,正式协议还必须去日本签署,时间差不多了,大家也累了,你就别耽搁了!”
龙镔呵呵笑了起来,说道:“钱副主席,就算是意向性协议也必须在合理的条件范围内,这样才能保证协议的严肃,这可是关系到集团的形象和信誉的大事!”他转又看向山木说道:“山木先生,我知道在众位同仁的努力下跟昨天你所例举的条件相比,贵公司已经做了不少的让步,不过就这份协议来看跟我的构想差距还是太大,很抱歉!”
山木道:“请您说说您的构想给我们听听。”
龙镔正视山木的眼神,沉稳的将昨天他开的合作条件复述了一遍,
山木闻言急了,眼见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这才无比懊悔自己起先对龙镔的轻视和忽略,过一会儿就道:“龙主席,我们都是朋友,万请理解我们双方所处的位置!我们已经在我们的底线承受范围之内做了最大的让步,请您务必慎重考虑清楚!”
钱素雪根本没想到龙镔这些话一举就完全推翻了自己费尽口舌才获得的谈判成果,当即差点就气晕了,祝本同也目瞪口呆看着龙镔,好不容易才开口说道:“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谈判能这样儿戏?”——
龙镔任得众人用各式眼神看着他,平淡的说道:“山木先生,我的构想就是这样,我也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既然你也只是在一些细节问题做了退步,那我也就只能在一些细节问题上作让步。”
看到山木不答话,龙镔又道:“山木先生,你作多少我也就做多少,我的合作宗旨是利益均衡条件对等,而我们集团也叫作利衡集团,这是我们集团创始人钱老先生的座右铭,更是我的谈判信条。”
利益均衡条件对等?这不是开玩笑吗?要不是我们认为有机可乘可以狠狠宰你利衡集团一把谁会跟你谈判?笑话!山木不禁脸上的面皮有些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他这才真正清楚龙镔根本就没把钱家人放在眼里,自己的一切言行全部都是白费,他更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在被龙镔戏耍着,他甚至涌起一个念头觉得和祝本同达成那样的协议完全就是一个荒谬的错误,这个龙镔哪里是祝本同所说的无知小孩?简直就是一个钢铁一般意志的强者!他对自己完全动摇了:“龙先生,您的意思就是否决刚才的谈判成果要推倒重来,是不是?”
龙镔微笑着看着山木,镇定自如地回答道:“山木先生,刚才的谈判并不代表我的意见,如果你可以谅解本集团的情况那我希望我们可以更多一点诚意继续谈判。”
山木彻底绝望了,便充满不屑地盯了祝本同和钱家姐妹一眼,不无恶毒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们集团创始人钱老先生的女儿的意见就是你的意见,看来我完全错了,没有分清谁主谁次,也没有想到你们集团的内部矛盾这么激烈!”然后他站起身子,“对不起,龙先生,敝人有个原则,就是不和内部不团结的企业进行商业谈判,你们支那人永远只喜欢内斗,成不了气候,这个项目我就留给别人了,抱歉,我告辞了!”
说罢,他对着利衡集团的全部谈判人员一个鞠躬,然后起身就向外走去,祝本同急忙追上去企图挽留,山木根本就不搭理他,最后丢下一句“龙先生,希望你不是在对小儿的话耿耿于怀因此而迁怒于和我们日本人的谈判”就扬长而去。
龙镔抽起了烟并透过烟雾观察着钱家姐妹的表情,等待着她们的发难。钱素雪钱毓慧面色惨白,祝本同微眯着双眼怨恨地盯着龙镔,那眼神恨不得将龙镔千刀万剐!
四周的空气似乎一点火就会爆炸!
几个参与谈判的员工受不了这压抑,悄悄站起身向门外退去,房间里就剩下钱毓慧钱素雪祝本同还有龙镔和焦思溦。
火药味越来越浓,一触即发!
偏巧就在这个时候,豹子从负责看护它的周擎脚边溜开,并且顺着龙镔留下的气味找到了这间会议室,又趁那几个员工开门离去的时候闪进了会议室,而且兴奋地跑到龙镔面前并将前肢搭在龙镔座椅的扶手上,伸长脖子露出舌头试图舔龙镔的脸。
钱毓慧早就听说龙镔把一条咬人的恶狗带到了总部,这下她找到了出气的口实,立刻斥责道:“龙镔,好!你是主席是总裁,你有权按照自己的喜好处置一切集团事务,你可以不管机械重工的死活,你可以漠视祝总裁为了促成这次合作所付出的心血努力,你同样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没有怨言,我认了,谁叫我那个糊涂父亲把一切都交给你,谁叫你是主席是总裁!但是,我告诉你!这是企业,是公司!不是你的狗圈!你的狗屋!你明知道这条畜生咬伤过两个保安你还纵容它在总部大楼里到处乱串,我告诉你,我决不能允许你把总部搞得乌烟瘴气!”
钱素雪也趁机发火了:“你有什么了不起?安?人模狗样一个大陆仔,骗到我父亲你就不知天高地厚连你的狗都比人尊贵了?一人得道就真鸡犬升天了?都可以进出办公场所没人敢管?还有没有规章制度?”钱素雪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就喝道:“办公室保安部你们是不是都死光了?立刻来人把这条野狗弄出集团!”
钱素雪在员工面前从来都是好好大姐甚至从未说过一句重话,办公室人员接到钱素雪的电话都吓了一大跳,急忙通知康定庄。
康定庄立刻和周擎赶到会议室,看到龙镔正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钱家姐妹面带怒容,而祝本同则面色有些发白,只有焦思溦表情很平静。
随即又有几个保安和办公室副主任田君瑶赶来了,钱素雪喝问道:“康定庄,保安部到底是谁管事的?谁允许这条野狗在集团大楼里进出?这条狗是集团的员工吗?不要在集团里被我再见到这条野狗存在,否则我唯你是问!”
康定庄对着这突如其来的一顿叱骂心里颇不是滋味,他知道肯定是周擎又在打电脑游戏没有留神到豹子,所以豹子才从周擎房间里跑了出来的。于是他便狠狠盯了周擎一眼,自知有错的周擎连忙走到龙镔面前,想将豹子从龙镔身边弄走。
豹子和其他狗不一样,脖子上是没有项圈的,说起来这还是龙镔的原因,龙镔不想给豹子套上那个项圈,他认为豹子通人性没必要也不忍心让它有那么一个束缚。没有项圈的豹子好不容易才找到龙镔,自然不肯离去,也就根本不把周擎的手势放在眼里,周擎有些急了准备去抓豹子的颈皮对它强制执行,没想豹子竟然狗头一拧颈毛倒竖对着他露出了可怕的狗牙,似乎在警告周擎:别以为我和你玩了两天你就把自己当成是我的主人,惹毛了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周擎这下不知如何办才好,只得看着龙镔,希望龙镔给自己下个指示。
没想龙镔非但没有任何指示反而把手放在豹子的头上来回摩挲着,这下钱素雪更火了,向桌上一拍就指着这些员工喝道:“办公室呢?办公室谁负责的?立即把这件事情写个材料,我要在董事会议上向全体董事作汇报!”
田君瑶瑟瑟缩缩看着龙镔,根本不敢答话。龙镔还是那样一言不发,表情却冷俊得可怕。
钱毓慧心中的怒火极度膨胀开来,站起来就道:“龙镔,你真有一套!没想到我们钱家人居然指挥不动自己产业雇聘的员工了!你为了你的狗不惜和我们作对,为了你的面子不惜拿集团的命运做代价,我今天算是认清了你的真面目!大姐,我们走吧,这已经是野狗的天下了,哪有我们说话站立的份?!”
钱素雪气得全身发颤,突然抓起面前的那些文件协议撕得粉碎,怒气冲冲的起身便走,钱毓慧面带冰霜走到门口猛地回头盯住龙镔的双眼,用发寒发颤的语音一字一字地道:“姓龙的,你别得意,你要为你今天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满脸颓丧的祝本同也欲起身离去,却又意识到什么慌忙坐下,坐在那里却又觉得如坐针毡,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最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看着龙镔,盘算着自己要如何才能对龙镔解释,自己要如何才能开脱责任,他也到这时才发觉龙镔竟是一个目空一切、铁石心肠、决不容许别人侵犯权威的可怕之人,这个龙镔小子说愚蠢吗真是愚蠢,为了一个简单原因就不惜冒得罪天下风险,可他真是愚蠢吗?一个十八岁的小毛孩根本不为外界的情势压力所迫,坚持自己的条件,不仅规避了协议风险同时也堵死了自己的财路,这个家伙真***是个怪物!
祝本同现在唯恐龙镔将怨火转嫁倒他身上,他这时才清醒地意识到身为集团董事局主席和总裁的龙镔如果横下心来是可以解除自己的机械重工总裁职务的,更何况还有那个集团第二大股东焦思溦也在全力支持他,真正愚蠢的不是龙镔不是山木更不是钱家姐妹,最愚蠢的倒是自己!是自己把自己摆到了和龙镔作对的位置,是自己妄想抓住这权利交接中的空挡妄想利用龙镔的无知来牟取暴利,这是多么愚蠢啊!
祝本同嗫嚅着嘴唇正准备开口做一番忠诚的表白,龙镔却主动对他微笑着说道:“祝总裁,我和钱素雪副主席钱毓慧副总裁之间有点误会,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可别往心里去。这次和大株会社山木先生的项目合作谈判不能取得一致意见,是因为我考虑到这场合作对我方还有欠公平,我对山木先生可是没有半点私人想法的,这样吧,过一段时间我会组织考察团去一些国外的关联企业参观学习,你就多搜集一点资料做个方案报上来吧!”
祝本同连忙欠身答道:“好好,请您放心,我马上回去安排。”
龙镔又说道:“祝总裁,你是集团的元老了,为了促成这次合作你也花费了很多心血,现在合作也许破灭了,但是以后有的是机会,机械重工可是集团的支柱产业,你也是真正的行家,我和焦副主席将来都得倚重于你,我考虑了一下,焦副主席将出任集团的副总裁,专门分管机械重工公司,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找焦副主席汇报,怎么样?”
祝本同听到龙镔这番和颜悦色的言语,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点,暗暗庆幸自己还没有被龙镔察觉到内心的不轨企图,看来这小子也还是有点嫩,自己也许是被他吓住了,无形之中就把他看高了,原来不过如此!
待祝本同和其他人都走了以后,龙镔便邀请焦思溦来到他的保密会议室。
焦思溦坐在椅子上,眼睛却忍不住看着龙镔的那扇紧闭的睡房门,嘴里说道:“龙主席,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居然允许我进入你的最高保密中心、决策中枢?是不是为了感谢我对你的支持啊?”
龙镔笑了笑,答道:“这里面的设施也有你的股份啊,是不是?”
焦思溦不说话了,继续巡视着这间房子,好一会儿才道:“说吧,刚才你怎么突然说我要出任集团的副总裁?你有什么企图没有?”
龙镔打着哈哈说道:“焦副主席,我能有什么企图?你这个第二大股东是世界名校的管理学高材生,难道还不能做自己企业的副总裁吗?”
焦思溦猛然盯着龙镔说道:“你就不怕我利用副总裁的权力掌握集团的核心机密、组建自己的势力、动摇你的地位吗?你就不怕别人更说你的闲话吗?你就不怕我将来更方便向你报仇吗?”
龙镔平静的看着焦思溦,良久良久才说道:“其实我这个人很笨,也见识很少,不知道如何跟别人打交道,我不怕别人说我闲话,却有些担心自己将来在社交场合闹出有损集团声誉的笑话,所以我很需要你的支持。至于报仇,我们之间早就有了一个协议,也许我们曾经有或者现在依然有仇恨的存在,但是我相信将来这段仇恨会化解掉,我和你不会是永远对立的敌人,相反在集团事务上会是目的一致的伙伴。我相信你,你不会对我耍阴谋,甚至我很欣赏你在我面前的阳谋手段,你可以放心去当你的副总裁。”
焦思溦心情变得非常复杂,感到那颗心在被什么绞缠着,一阵阵酸意在喉管间翻滚,她努力地吞咽一下,极力压制住梗塞的感觉,好一会儿才道:“要是你真这样想那你就是天下最笨的笨蛋最愚蠢的蠢人,你为了获得自己对集团的绝对权力,不相信那些曾经帮助过你支持过你的朋友,还千方百计把他们排斥到你的生活***之外,不但如此你反而相信我这个对你构成最大威胁的敌人,你说你是不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最愚蠢的蠢人?”
龙镔不说话了,掏出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吸一口,缓缓的说道:“为了权力?你不是说过权力就是一种欲望吗?我为了获得绝对的权力?也许吧,也许吧。”
保密会议室里静谧极了,似乎只剩下龙镔和焦思溦还有恶狗豹子这两人一狗血液流淌的声音,这呼吸延续生命必须的空气的声响,可就在这静谧之中却有一种无名的东西混合着那点声响逐渐沸腾,冒起了缭缭青烟,将看似静谧的房里无形地搅拌开来。
龙镔隐隐感到心脏里传来一连串撕裂的痛楚,这痛楚顺着心脏搏动的血流急速蔓延到了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每一个细胞之中,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痛楚的刺激疯狂地抽动着,每一根骨头都在痛楚的摩擦下发出恐怖暗哑的嘎嘎声响,每一个细胞都被这痛楚奇怪的碾磨下翻滚着……
……
龙镔猛然感到脑袋中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坐在沙发上,两眼空洞,迷惘而无神,低沉的嗓音低沉地道:“问你,我是不是权力欲望太重?”
“嗯,有点,重权欲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你有些急于求成了,”焦思溦一直认为龙镔这种权欲的本原就是龙镔身上某种“极度自卑感”衍生出来的,不过她没必要这么说,只见她略带羞涩地道,“其实你可以多拿点时间出来享受生活的,别整天没日把自己的神经崩着,那样对身体也不好,享受享受人生的快乐人生的欲望,劳逸结合不是更好么?”
“生活?什么是生活?”
“我觉得,生活其实就是欲望,你想想,在一个人一天的生活时间里,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欲望,说话是欲望,睡觉是欲望,吃饭是欲望,看书看电视也是欲望,工作是欲望,赚钱是欲望,交际是欲望,就连上洗手间方便就连思考就连理想也是一种欲望,只不过每个人对生活里的这些欲望要求各有不同罢了,嗯,其实权力欲望说起来只是这欲望中的一种,也应该属于生活的范畴吧。”焦思溦柔声道。
“那欲望是什么?欲望仅仅只是需要吗?生活就是欲望,难道欲望就是生活?而活着就是为了满足欲望吗?如果,如果生活不是欲望,活着不是为了需要,那它们又是什么?那人生又是什么?生活、活着可以不为需要不为欲望吗?如果可以,那又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那又是一种怎样的活着?”
焦思溦叹口气,道:“我记得有个朋友曾写过一篇文章,他在文章中说,人要生存,要活着,无时无刻不是在生活里,而生活其实就是无数不同的欲望构成,也就是说我们人无时无刻都是在欲望里都是在需要里,一切需要一切欲望都在影响自己的行为。……嗯,而马斯洛的理论说只有那未满足的需要能够影响行为,而已经满足了的需要不能充当激励工具,不能成为推动自我继续努力的内在动力,那这不就是说只要我还在努力,就一定有一种甚至很多种欲望或者需要在激励着自己,而就算我满足了也达到了目的,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在我身上存在很多欲望很多需要……”
龙镔对欲望与生活的逻辑关系思考过甚多,他清楚记得他曾在日记本上写过这样一段话:欲望真是生活的城墙,而我就永远无法窥探这城墙外的世界,就永远无法得知和体会这没有欲望存在的生活的情形。人世间无时无处不充满着欲望,我们一直就埋身于各色各样的欲望之中,一种欲望联系着其他欲望,也制约着其他欲望,共同结成欲望的罗网,欲望的城墙,将人生将生活将人世间将这千辛万苦的一辈子紧紧束缚起来,圈禁起来,我们就在这罗网之中城墙之内哭着笑着喜着怒着悲着乐着哀着,用自我的方式表达着七情六欲,在束缚和圈禁之中自我寻找着舒服罢了……
那段文字尚在他脑海中盘旋,又一句最新的话突地遮盖了所有:我永远无法躲开欲望的罗网!!!
焦思溦一边看着龙镔一边轻轻哼唱着一首歌谣,龙镔只觉得这歌声很美,美得令他茫然失神……
突然,一种奇异的不可名状的欣悦感迅速将自己笼罩进去,彻底代替了那种撕裂的痛楚,他就在这个刹那无比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那些肌肉骨头细胞一个个拆散开来,飘浮到了眼前的空中,万分邪恶万分怪诞地组合成了五个充满威慑力的大字——“愚蠢的欲望”!
……
“睡吧,去睡吧,你该好好睡一觉了。”焦思溦温柔地拍拍龙镔的手臂。
龙镔直觉得疲惫不堪,脑袋一片晕沉,喃喃自语着:“睡觉……也是愚蠢的欲望……”
“对的,一切都是欲望,众人的区别就只是自我寻找着感受舒服的欲望的目标……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焦思溦在龙镔嘴唇上轻轻一碰,就走了,走到门口就看到康定庄正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她笑笑,“龙主席这么一个孩子有你这样忠心的保镖还真是他的福气。”
康定庄略一点头道:“焦副主席过奖,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您好走。”
他随即走进龙镔房间一看,龙镔已经熟睡过去了……
第九章 受折磨的角色
钱毓慧和钱素雪两姐妹认为龙镔的行为极大的羞辱了她们,心理更加失衡,她们随即就来到正卧床休养的薛国蔚家中,如是这般地添油加醋一番,薛总久经人情世故,他知晓她们的心态她们的这些怨言,他感觉到如今这原本性情比较宽容的姐妹俩已经把龙镔恨入骨髓!
薛总宽言劝解着她们,可钱素雪根本就认定薛总是在为龙镔开脱,竟命令似的语气道:“薛副主席,你得出来主事,决不能再纵容这样无知的白痴胡作非为了!我提议坚决罢免他的总裁位子,我们另聘高人出任集团总裁,不准他干涉集团经营业务!还有那个段平春这种人最好立即开除!”
听着钱素雪这种无异白日做梦的话,薛总只得苦笑两下,没有回答。
薛总先是向康定庄打电话询问了今天发生的那一幕,半个小时后薛总给龙镔打电话来了。
这个电话其实龙镔一直在等着,他还是老样子,口吻恭敬的和薛总说着电话,很诚恳的向薛总表示接受告诫和意见,并表示自己一定在以后的工作中拿出风范,要以钱老和薛总、金总曾海长来作为自己的学习榜样,改进自己的工作方式方法。
可他挂完电话就神情焦躁起来,皱眉抽着闷烟,感到心里很堵,索性就带着豹子来到总部大楼前的那片草坪,一人一狗席地而坐。
此时早已是月上中天,满天星斗晶晶点点嵌在浓暗的苍穹之上,苍穹并非简单的宇宙背景,极眼望去显得幽远而又无比深邃,月亮的轮廓很清晰,只是在中部的弧形边缘有些模糊,不过可以辨析出那明亮里的星球表面阴影,这阴影倒像是金黄镜面上擦不去的污垢,这是一种天然的存在。没有望远镜所有的星星在眼睛里都只是一个亮点,亮点的四周看上去似乎有很多细条的光线延伸出来……
龙镔想着这些星儿都是在无限遥远的地域里孤寂地发出属于它自己的细条光线,光线有多长那么这无限的遥远就有多远。
龙镔越是思忖着如今的形势就越是对这眼前的景致泛起一种茫然的悲哀:人的心和心之间不就像是这天上的星儿一样的彼此孤寂地遥远着吗?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颗心不是自私的在发出属于自己的光线?
……
豹子听不得半点异常的有变化的声响,只要一有不同它立刻就会竖起双耳转动着狗头紧盯发出声响的地方,一阵风吹过拂响了身后那株树令得豹子急速回头察看究竟。
龙镔对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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