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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与风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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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拉着问是不是藏起来了。
  听声儿我都能想象到老二的眼神一直往屋子里瞟:“还搞金屋藏娇,俗不俗,啊?”
  “没有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边野皱着眉,一副莫名其妙然后皱眉的表情,别说,演得真的像那么回事儿,“我上午跟你说的那个改动,你到底想好方案了没有啊就在这儿瞎晃悠。”
  然后就拉着老二跑了。
  如是一个月,每天中午都闹得跟偷情似的,再这么下去大概这能成为Zoon的十大未解之谜——“林月中午究竟去了哪儿?”
  后来我就习惯了,而且轻车熟路,边野甚至还给我配了他办公室的钥匙,这样即使有时候他不在,或我加班到凌晨时候困了,也可以去他办公室的小屋里眯一会儿。
  真可谓是皇帝般的待遇。
  然后我又鬼使神差想起刚认识边野的时候,他漫不经心跟我讲:“是我的人,合着就该皇帝命,我宠还来不及,怎么能让他在我这儿受委屈?”
  突然间脸就有点发烫。
  月底的时候,忙里偷闲,因为边野的日程表上登上了件大事儿。那就是我的生日。
  说实话,一般谈对象……哦不,我们根本还算不上谈对象。那就追对象吧,追对象一般不是都讲究个惊喜,个出其不意什么的吗?但是边野不,非常独树一帜,从月中开始,他办公室墙面上挂的那面硕大的日历上,用醒目的金色在我生日那天,用非常狂放的字迹写着“林月亮生日”五个大字。
  每次我进进出出他办公室,都差点被那五个大金字给闪瞎双眼。偏偏边野什么都不说,照样每天哼着小曲儿,勾着外套耷在肩膀后头,高高兴兴来上班。对此他只字不提。
  我能怎么说?嘿,你记得我生日啊,谢谢啊。况且还有二十多天才到。
  终于等到生日当天……其实那天我过了十二点才到我生日,但因为边野已经告诉大家,今天我生日,晚上他请客到哪儿哪儿哪儿吃个饭,我就特想知道他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的确,自从我和边野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因子,有了流动的确切方向后,我对他的期待和态度,已经发生了变化。有时候我很懊恼,但是压制不住。后来我想想,可能从那个时候,我已经已经在喜欢上他了。
  晚上的时候,我们到了预定好的才停,其实就是个普通的餐厅,一场普通的庆祝。连蛋糕都是普通的蛋糕。等到了送礼物的时候,同事们都是五花八门的小礼物,老二和几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同事,送得礼物稍微贵重点儿。说实话,我真的挺开心的。我这辈子都没收到过这么多礼物,到场的有几十号人,我收到了将近二三十件礼物。这种感觉别说以前我自己一个人了,就算时候来和王钊在一块儿的时候,也没这么开心过。
  最后轮到边野送礼物,他的礼物是一块机械表,男人嘛,钱夹,皮带,手表,送这些东西都是准没错儿的,非常保守。不过还是有几个同事凑过来赞然,说哇塞老大大方,这表得好几万呢。
  除了边野贵重的那块表,可以说是非常正规保守的一次生日。
  我被边野弄得有点糊涂了。
  结果晚上散场的时候,边野说我喝酒,不能开车,他送我回去。结果一送,就直接送到了他家里去。
  我这才知道,原来还留着后招儿呢。


————————


 没有过于夸张的装潢,过于狗血的套路。只是边野把桌子挪到了月光下,摆着一只精致的小蛋糕,大理石纹路,上面有几朵茶花。
  边野牵着我的手,把我领到桌前,笑道:“我记得刚认识你时候,第一次做菜,你看起来那么冷冷清清的人,饭桌上一个劲儿夸好吃。后来也是,我一直特别想找机会给你露一手。但是你不是我的。即使分手以后,也不是我的。那时候我知道,你的心一天还在他那,我就一天走不进去。但是最近,我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边野笑起来:“林月,你在乎我,对吗?”
  我捂着脸,背过身去站了会儿,又转回来:“这算是认门儿吗?”
  边野愣了一下。
  我笑道:“上次的不算,那是你喝醉了。这一回,总算是正式的认门儿了吧?”
  边野缓缓地笑了:“你真狡猾。”
  我坐在桌边,他第一次看起来,有点期待,有点紧张。我刀叉拿起又放下,打趣他:“我不会在这蛋糕里吃出什么戒指之类的东西吧?”
  边野一脸无语地看着我:“我有那么狗血吗?再说了,我能让你吃个蛋糕都不安心,也忒坏了。”
  我说了句原来你知道啊,这才笑眯眯地动刀叉。怎么办,想要笑,不停地想要提高嘴角,根本压制不住。
  蛋糕入口香滑,甜而不腻,而且不知是不是我错觉,这蛋糕的味道仿佛不仅仅是奶油的香气,还混合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的花香。
  “是山茶花香。”边野坐在桌对面,晃了晃手中的杯,“其实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没想到有一天真的有机会能呈现出来。前几天我不是一直没有陪你加班吗?其实就是在家反复调试这个味道,现在你吃到的,算是比较接近我想要的口感。大概就是,你给我的感觉了。”
  虽然我一边吃,一边在心里说,骚是真的骚,但是根本捱不住这样的攻击。一连几个月的体贴入微,那种漫不经心的温柔,早就悄然无声地渗透到我的身体里,血管里,此刻,正缓慢地向心脏的方向流淌去。
  这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够特别的惊喜了,谁知我快吃完蛋糕的时候,边野打了个响指:“好了,现在真正要送你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了,跟我来。”
  于是我又一脸懵逼地,被他从客厅牵到了书房。一样,那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布置,但上次我来他家时,看到桌上的那些摆设物全没了。平整的桌上,摆着一只很大的,扁平的盒子。
  其实在走近它,看清楚之前,我非常担心边野像那些财大气粗追人的男生一样,又送出什么令高价码的东西。毕竟,生日上他送的那块意义上的“普通”礼物,就已经十分昂贵了。这让我深深怀疑如果收下这份礼物,我在未来某一天回礼时是不是得倾家荡产。
  然而,随我越是接近,我越隐隐约约察觉出那是什么。
  纯黑色的盒子,扁平的,全新的,上边印着大大的LOGO,是我一直以来,非常熟悉的……
  我轻而缓慢地打开盒子。
  那是一台前几个月刚新出的,名声正盛的数位平面画板,平滑但并不反光的屏幕,超高强可调节的压感,赠送了无数大佬软件的内部独立系统,结合的黑科技和功能之多,通过之前微博上画师们的疯狂转发和尖叫,已经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当时也是非常心动的,但是只去看了一眼就把网页关了,一方面是价格太高,二一方面是不支持运输,只能现场提货,而它只在M国销售。黄牛们和代购早就蠢蠢欲动,赚个差价。
  如果说我种草墙头众多,那么最长的这一根,就是这台数位板。我本来想以后有时间了,也手头足够富裕时再换的。
  我的的确确没想到,我能在今天就收到了。
  我无声地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抚摸它平滑包裹着的屏幕,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你是不是偷偷关注我微博了。”好不容易找回声音,控制不住一句煞风景。
  背后的边野噗嗤一声笑出来:“没有呢,我连你微博号都不知道好吗?你这一说倒提醒我了,今晚搜一下。”
  结果看我半天没吭声,他走上前,然后略手忙脚乱地扳过我,胡乱擦着抹着我的脸:“怎么还哭了呢?怎么了这是?”
  “没有人。”我忽然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我太久没有这种,因为惊喜,或者高兴到哭出来的感觉了,“没有人送过我这个……”
  边野顿时有点愁:“那……那你是不喜欢嘛?”
  我就这他的手掌蹭了一下,忽然就笑出来。我们俩现在这样,简直像两个手忙脚乱的小孩子。其实我想说的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为了讨我欢心,花这么大功夫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我平时就有点儿孤僻,即使跟王钊在一块儿的时候,看到特别想要,特别喜欢的东西,也就是默默存在自己的心愿单里。我的性格注定我不会主动去向谁讨要什么东西,即使我非常渴望……我知道,这很不对。
  不管边野是用什么方法找到我这个心愿单,或者单纯只是想到要送我这个礼物,他必然都是在上面花过一番功夫。我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前一阵最忙的时候,的确是去M国那边出了趟差……如果这是他亲手买的,也就是从那时候就已经在筹备了。
  这让我怎么说呢。
  “喜欢,特别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一激动,连嘴也不利索了,眼泪一下流得更凶了。边野没办法,估计也有点忍不住,扑过来轻轻抱住了我,听我闷闷的声音继续在他肩膀上说,“我这么多年坚持下来的事儿就这么一件,我肯定会走下去,方向明确的路也就这一条。别人不知道,但我心里是知道的。我收到过很多礼物,别出心裁的,有趣的,名贵的,保守的,但是我特别特别真正想要的,从来都是我自己买的。这还是第一次……谢谢你,边野。”
  他被我给说乐了,起身又用手掌在我脸颊上蹭了一下:“你是……你让我怎么说你。你得委屈成什么样,才能收一个礼物就软和成这样……”
  “这不是一个礼物的问题。”我拨浪鼓地摇起头。
  世界上的人都这样匆忙,一个与你非亲非故的人,愿意花很多很多的心思,只为了研究和猜度你喜欢什么,然后花很多很多的精力,想方设法让你高兴,让你开心……尤其这个人,还是你心里头喜欢的人。这当然不是一个礼物的问题。
  他好像就突然读懂了我话里和眼里的意思,轻轻笑起来:“好,我知道。”
  我握住边野放在我脸上的手,攥住,在月光下凑近他,然后吻住了他的唇。也许因为我的嘴里还带着刚才奶油蛋糕的清甜,这次的吻不再像上次那个迷迷糊糊中的那样平淡。边野捧住我的脸,鼻尖磨蹭两下,啜吻一枚,然后再次贴近我。他的舌尖在我的唇角一抵,撬开我的牙关,同我深吻。
  “很甜。”唇分,他舍不得地又啜吻一下,“山茶花的味道。”

——————————


我在边野的浴室里,磨磨蹭蹭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洗过澡后坐在马桶盖上发了会儿呆,观察起他的浴室。洗发和沐浴露都是最基础的那种,洗面奶和爽肤水则都是统一的牌子,清爽类型的,流水台上干干净净,就四样东西,洗面奶爽肤水,剃须刀和牙缸牙刷。
  我用边野的洗面奶洗过脸,发现跟他身上的味道很相似。毛巾也是的。这个小小浴室里,到处都充斥着关于边野的,秘密的,隐私的,独有的气息。光是这一点,就令我十分心动。
  到最后边野也没催我,这反倒让我更紧张,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知道今晚接下来的是什么。
  我抚摸过他给我准备的干净的新睡衣,深蓝色绸缎摸上去平滑光整……等等,为什么只有上衣?内裤呢?
  自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我才去喊边野。
  结果那家伙在外面浑不在意地说:“哦,忘记给你拿了,我给你放门口凳子上啊。”
  我根本不相信你是忘记拿了好吗?
  我红着脸,还是套上那件湛蓝色睡衣。昏暗的灯光下,绸布折射出诱人的光泽,我忐忑地开了门,光着脚光着腿,长长的衣摆没过我的腿根,挡住关键部位……但只要光想想我下边什么都没穿,就觉得脸上发烧,根本无法思考。
  我的头发还半干半湿的,身上带着好闻的,属于边野的气息。门口果然没有什么板凳,只有边野捧着睡裤和内裤,闲闲散散地靠在一旁。
  边野看到我时愣了一边,目光早上而下打量,等扫到我脚边时,我感觉出他的目光已经全变了。
  “来。”他把睡裤挂在我臂弯上,蹲下‘身,撑着内裤在我脚边。
  察觉出他要做什么,我基本上已经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偏偏边野还从下往上,挑着一双眼看我,那种沉默而无声的赤裸目光,让我忍不住别开眼去。
  帮男朋友穿内裤什么的还行……
  我抬脚,一只脚站进去,再是另一只脚。我感到他侧过头在我小腿上吻了一下,然后提着内裤的两边,对住我的双眼,自下而上地往上提。内裤的边缘和他的手没入上衣宽大的下摆,我感到他粗糙而灼热的手掌在我臀上掐了一把,然后松开内裤的松紧带——发出啪的一声。
  ……简直没眼看。
  “裤子就不要了吧,反正等他还要脱掉。”边野微笑着从我臂弯里抽出绸裤,手绕到我身后揽住我的腰,猛地一手,我直愣愣地装上去,高度刚好撞到他扬颌的唇上。他就这样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
  卧室外的光都关了,窗帘也都拉上。边野只留了詹小台灯,昏暗地在角落中照亮整个房间。
  他牵着我的手,我忽然很恍惚。似乎这个动作我们已熟门熟路地做过许多回,每次都是他牵着我……而这一次也是。他牵着我走向他的床。
  等到切身贴近他的时候我才发现,这样的小台灯实在是太犯规了。因为光源十分昏暗,所以照亮的范围也是有限的。但当眼睛适应黑暗之后,这样的光度便恰到好处勾勒人身上每一寸线条和弧度,将那种明暗分割的过渡,变得诱惑至极。
  我实在很喜欢这样的灯光和氛围,但是……
  “把灯关了好不好。”我说。
       坐在床上,他站着抚摸我的脸,我只能仰着头看他。为了效果显著,我甚至撒了个娇,侧头在他抚摸我的掌心里蹭了一下,闭着眼。
  边野的呼吸好像一下就急促起来了。


我低着头,不让他看清我的表情,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上摸。边野穿着的也是薄薄的绸裤,手掌下能很清晰地感到他大腿的肌肉和温度,几乎灼伤人手。我顺着摸上去,捏住他的胯部,学他刚才那样往我面前扯了一下。于是他胯下的部位,就刚刚好顶在我下巴上。
  他笑声喑哑:“你这是在暗示我?”
  我没回答,挑了挑眉,目光盯住他那个部位,故意舔了一下嘴唇。
  我听到边野低声骂了句粗,然后忽然弯腰抱住我的身,把我往后边一扔。我从不知他的力道有这样大,比起平日的四两拨千斤,多了一分粗暴在里面。
  “把灯关了吧。”
  边野哪里还听得进我说话。
  “边野!”我叫他。
  他像是忽然清醒过来,稍微抬起点身,自上而下地打量我。我看不透他的目光,但有点后悔刚才那一声自己露出了点儿胆怯。我和他对视,尽量不挪开眼,结果他就这么看了我几秒钟,忽然呼啦一下坐起身:“怎么回事儿?”
  我低着头,不说话。
  边野深吸一口气,彻底翻开神在我身旁坐下,伸出手握住我的:“林月,你得相信我。我不会在心里有任何芥蒂,这你得同意。是共识不?”
  我犹豫了一会儿,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特别想跟你走很远很远的路。”他沉默了一下,难得认真起来对我说,这让我一下不知所措,他却还在继续,“所以,前提是咱们俩必须坦诚相待,这点你也同意不?”
  他徐徐诱导。
  两三秒后,我再次点点头。
  边野凑过来,在我脸上贼响亮地亲了一下,然后团在怀里,把脑袋埋在我颈窝里。他以这样一个十分依赖,和亲昵的姿态,让我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也不急这一时。”边野拍了拍我的头,语气轻松道。
  就在他放松的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伸出手紧紧掐住他的胳膊,边野一下就不懂了。他也不出声儿,把空间都留给我。
  “我就是……有点……勃‘起困难。”我艰难地说完,“也不算勃‘起苦难,就是……需要点刺激。”
  边野好半天没说话,我瞬间就急了,我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我非常着慌。结果我刚转过身,边野就凑过来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继续说。”
  他说一句话就亲我一口,把我亲得有点儿懵了。当然,刚才那种紧张的感觉也少了许多。
  “反正就是……需要点刺激,嗯……有时候甚至要买点东西什么的。”我断断续续地说,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这放在以前,我是断不会和爱人讲出来,就算对方体察到,我也不会把这事儿挑到明面儿上讲。第一次,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冲撞我的头脑。
  “我明白了。”边野凑过来,“类似……dirty talk那种?”
  他话说得很委婉,但我立马知道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但顾着我的性子,换了种方式说出来。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点了点头。
  “否则怎么样?”他又问,“一直无法有反应,直到我高`潮?”
  这话被他说得太直白,反而没有丁点色`情的感觉。
  我仍旧点头。
  结果边野深吸了口气:“所以,刚才如果我没察觉出你的不对劲儿,你就打算关了灯让我……让我高`潮,即使自己没有一点反应?你就打算这样单方面地取悦我?”
  “也不能这么说。”或许是心虚,我连反驳的声音都弱了许多,“毕竟取悦你本身,就已经足够令我愉悦了啊……”
  边野没说话,但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拼命克制。
  “试试看吧。”再开口,他喑哑的声线里带了点笑。
  我抬头不解地看他。
  “毕竟和我在一起,你还是得有点儿信心。”他说,“那就让我看看,这个刺激需要给到什么程度。”
  边野话音刚落,手掌就重新抚摸上我的侧腰,手法已和刚才那种温柔的不同,瞬间就变得十分暧昧和情`色。
  “月月,放轻松,我能接纳你的一切,你也要相信我。”
  

我慢慢放软了身体。他的手随即从绸下摸上我胸口,隔着睡衣在我乳‘头上掐了一把:“你都这么说了,是不是就任我处置了?”
  我睡衣下他鼓着的手,看不到所以格外色`情,让我呼吸急促了不少,又听他在我耳边说:“现在干你的话,不知道你多久高`潮,月月,我还没见你浪过,但我觉得你要浪起来,肯定要让我停不下来。”
  我知道边野这是为了配合我。但为什么这老滑头看上去丝毫没有心理压力,变态的话手到擒来,丝毫没有心理压力。不过也很奇怪,以前这种程度的刺激,对我来说根本没有用,可此时此刻,我感到下腹火起,我的性`器已半软半硬了。
  “想不想给我`操,嗯?”
  “我想过很多次了,用什么姿势,什么力度,什么节奏……你说你和我想象中的反应,是不是一样可爱?”
  “月月,摸摸它,等会儿自己把它吃进去,好不好?”
  ……我错了,边野真的毫无压力。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压在我身上,一边隔着睡衣咬我乳尖,一边在我耳边说些孟浪的话。说到差不多了伸手往下一摸,就笑了:“这不是很精神吗?硬的能干人了。”
  他又说一句,在我分身上轻弹了一下,然后起身脱掉裤子,自上而下压制住我。
  “不过我相信,你更懂得怎么取悦自己,是吗?”他微微一笑,夹住我的胳膊一用力,我们俩瞬间就掉了个个儿。
  他把我的头往下推了推,我就滑下去把脸贴到他胯间。灼热的,硕大的性`器已经完全苏醒,隔着布料磨蹭我的脸。他甚至抬胯,将那东西往我唇上蹭了蹭。我承认我彻底被他撩起来了,这要换做以前的我,根本是不可思议。以前的我需要外在更强烈的刺激……有时候甚至需要点工具。相对比边野的方式,看似粗俗,实际上已经是很温柔和轻微的方式了。
  我吞了口口水,把他的内裤和裤子一起拉下来,笔直而粗红的一根瞬间弹出来。他把那东西往前顶了顶:“吃。”
  我呼吸紧促,伸出舌舔了两下,分身收到刺激立马颤动两下,边野的手掌带着性`欲的意味揉了揉我的头,插入我的黑发,把我的脑袋略粗暴地往下按了按。我舔了舔唇,张开口吞下半只,只觉得那东西在我嘴里跳了跳,很是迫不及待。
  其实我的口活儿不错,大学起看毛`片时就想说了,做口活儿比直接干对我来说的视觉刺激更大,当然这也有可能和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关……
  我给边野做足了十分钟的口活儿,吐出来时湿淋淋红彤彤的一根,好像比刚才更硬更烫也更红了。
  再抬起头看边野,他哪还有半点平日的自持,眯缝着眼看我,侵略的气息和强大的荷尔蒙像洪水爆发一样席卷我的中枢神经。他扯住我,一把就给我提了上去,趴在他身上,大腿根旁边就是他的性`器,而我硬了的性`器也贴在他的小腹上。睡衣已经被撩起来,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觉得有有点如梦似幻。他顺着我脊背上那条凹槽,用力抚摸下去,直到尾椎,然后忽轻忽重地揉了两下,中指随着手掌的滑动探入我的股沟。隔着内裤按在我后‘穴的位置,又揉了两下。
  我喘的声儿有点大,边野抬起我的头,跟我接了个很色`情的吻,舌尖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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