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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装偶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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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鸡蛋面不加蛋
  文案:
  据悉,19年3月2日,一个名为时煜的年轻男子,在市医院内手术室中神秘失踪,不知去向。
  19年3月3日,据知情人士冉某的说法和酒店监控显示,时煜于昨晚携带药物,进了受害者骆知卿的房间,企图对受害人进行人身攻击,没想到反被受害人压在身下。
  下面请看实时报道。
  记者:请问您穿成一个恶毒男配,并且醒来就是在总裁床上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时煜:姿势丰富,体力不错,尺寸合适。作者诚不欺我。
  记者:请问您对于时煜拒绝承认喜欢您,并且说自己不是原主这件事怎么看?
  骆之卿:我方认为这并不足以构成他要求在上面的理由。
  小剧场:
  骆总: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是选金钱还是选我。结果你执意要留在我身边,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时煜:同志,首先麻烦你从我身上下来,其次,你的三块钱还给你。
  阅读指南:
  1、本文虐渣向+娱乐圈元素+总裁元素。
  2、本文现实打脸向,男主有挂并非无所不能,文章有逻辑但不十分严谨。
  3、有意见小天使多多提出,这里鸡蛋,新人作者,感谢关注。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穿书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骆知卿,时煜 ┃ 配角:冉疏,骆温书,季如歌,阮逐 ┃ 其它:


第1章 一觉醒来被上了
  时煜是被痛醒的。
  仿佛被捆绑住,动弹不得。
  时煜睁开眼,发现自己双手真被捆在了床上,用一条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雅观的麻绳。
  时煜低眼看看自己,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他尝试扯了扯,绳子没有丝毫反应,依旧坚强地缠住他。
  时煜尝试起身,发现脚上也被捆住,一模一样的绳子。
  时煜下意识去摸索身边,没有手术刀,没有止血棉,只有平整的床单。
  “病人呢?”时煜惊起,一下子挣扎坐了起来。
  他记忆还停留在医院,深夜突然送来个急性阑尾炎的病人,他火速披上了白大褂,手术做了两个多小时,刚缝完针。还没来得及擦擦头上的汗,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不受控制倒了下去。
  时煜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护士惊恐唤他“时大夫——”的时候。
  时煜脑子里一片混乱,打量了下房间,一切都是白色的,雪白的墙壁,雪白的沙发,雪白的床单被罩。
  不是在医院里,没有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只有酒店淡淡的茉莉花香。
  时煜转头看向左边,男人躺在床上,穿着黑衬衫,扣子凌乱地散开几颗,露出隐隐约约的雪白胸口,只是呼吸不太平稳,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好。
  虽然打扰别人睡觉很不好,但此刻时煜非常迫切想要明白发生了什么。
  “喂。”时煜把自己费劲地挪过去,用手肘推推对方的手臂,“醒醒。”
  对方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似乎满是被吵醒的不愉快。
  时煜这才认真看对方的脸,棱角分明,眉峰凌厉,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深暗且冰冷,此刻正盯着时煜,不发一言。
  “这是哪啊?”时煜无视这张过度俊美的脸庞。
  对方并未完全接话,用手撑着床,起了身,整理了下自己一丝不乱的黑衬衫,走到窗边,拿起一个塑料袋就往时煜砸来。
  时煜往旁边一滚,险些被砸到。
  一个塑料袋被砸到床上。
  时煜像毛毛虫一样挪到袋子旁边,用嘴扒开袋子。
  袋子里有一个小瓶子,还有一根尾巴状的情趣用品。瓶子上写着一大串文字。
  “万艾可。PED5抑制剂。”
  时煜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毫无困难地翻译出他的通俗名称。这种在大街小巷里的成人用品店被悄悄售卖的药。
  “这是什么情况?”时煜难以置信地看向男人。
  男人摩挲指尖,笑了笑,却不带一丝温度,“你失忆了?”
  男人想起昨晚,面前的人诱骗他吃下瓶子的药,身体燥热得受不住,冲了好几个凉水澡也缓解不了。
  男人走到面前,看着被捆成粽子的人,挑眉,“过气了好歹也算个艺人,怎么就这么下贱,时煜?”
  操了,艺人,过气?
  时煜脑子里闪现出一本狗血脑残小说的剧情——《总裁乖乖爱上我》。
  医院的两个小护士每天捧着手机看得不亦乐乎,末了还硬给他安利。
  时煜被烦的不行,拿起手机随意扫了几眼,结果一看就停不下来。
  书里男主叫骆知卿,年仅二十有余就是一家集团的CEO,和众多爽文一样,作者把能用的词都给堆到了这个人上面,什么眼如星云般深邃,什么嘴唇薄如刀锋,时煜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句“器大活好”。
  书里还有个小受,名叫冉疏。性格温和与世无争,简直就是个只喝露水只吃鲜花的小仙男。要不是中间有恶毒男配在,早就和骆知卿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没错,时煜就是里面的这个恶毒男配。
  这个恶毒男配和他同名同姓,这也是他当时看文的一大动力。
  要说时煜其实也没真做错什么,爱上一个人,不懂得正确的表达方式。尽做出些惹人笑话的事儿。
  在知道了骆知卿不喜欢自己之后,还死缠烂打不肯罢休。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下不来台面。
  时煜非常绝望,直到冉疏给他出了个主意。
  冉疏和时煜曾经是一个组合出道的,虽说后来分道扬镳,但两个人关系一直都还不错。
  冉疏让时煜爬床,爬骆知卿的床。
  时煜脑子里缺根筋,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满脑子都是冉疏说的“得到他的下半身就得到了他的下半生”。脑子一抽,就去买了药。
  结果可想而知。
  末了时煜去找冉疏,虽说主意是人家出的,但事儿确实是自己干的,本也没想怎么样,结果一推门,就看见冉疏拉着骆知卿 ,瑟瑟发抖地看着他。
  书评里全是“怎么这样?小受完全就是男白莲好吧”的负分差评,时煜当时看书的动力也完全是因为,想看作者为男配正名,来个惊天反转。
  没想到男配一个激灵,没控制住,冲过去对着冉疏就是一巴掌,骆知卿适时地拉住他的手,冷冷盯着他。
  冉疏抖得更厉害了。直往骆知卿怀里钻。
  时煜觉得这男配就是智商不在线,各种骚操作,任由冉疏拿捏。
  男配一个想不开就上了四楼,马上打电话给骆知卿,结果接起来的是冉疏。
  “跳楼?那你先跳着,知卿在洗澡,等会我让他回给你。”冉疏温柔一笑,笑得天真无邪。
  时煜怎么也料不到昔日的好友做得能这么绝,一脚没稳住,落了下去。
  四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双腿已经没有知觉,只剩下半截身子。
  时煜看到这里简直想把手机摔了骂娘。恨不得冲进书里把冉疏的球拿下来当头踢,不对,是把他头拿下来当球踢。
  时煜思绪回转过来,看着面前的人,深吸一口气。
  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骆知卿?”
  对方顿了顿,背对着时煜没有回头,“干什么?”
  完了,真的是。看这个架势,是自己想睡人家,没睡成反而被人绑起来的节奏啊。
  不仅无耻,还相当丢脸。
  “你先把我解开,我们谈谈。”时煜软言软语地问出口。
  听到谈谈这两个字,对方仿佛听到了宇宙最好笑的笑话,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骆知卿转过身,拿起袋子里的药,眼神漫不经心:“你要是不把花在这上面的心思收回在演戏上,你就和陆襟一起滚出公司。”
  说完,骆知卿大踏步越过他,拿起手机和西装,走了出去。
  ……
  时煜蛋疼,真的。
  时煜躺了几分钟,无奈叹口气,决定自力更生。
  正在时煜以一个毛毛虫的姿态扭来扭去准备去桌子上用嘴够手机的时候,一身纯黑的骆总又出现在了门口。
  时煜维持着扭曲的姿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开车了吗?”骆知卿黑着脸说。
  “怎么?没开车过来?”时煜乐了。
  骆知卿沉默着不出声。
  “那就叫你秘书来接你呗。”时煜此刻变成了站在岸上那个,优哉游哉看着骆知卿。
  “一个小时。”骆之卿开口。
  “什么一个小时?”时煜莫名其妙。
  “还有一个小时他才能过来,我必须十五分钟内到公司。”骆知卿挽挽袖口,走到桌子旁拿起钥匙。
  走到时煜旁边,上下打量他,似乎在犹豫怎么下刀。
  骆知卿低下身子,双手拧过节,轻巧地解开。
  时煜看着骆知卿的脖子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暴露在面前,一个鲜红的草莓烙在骆知卿雪白的脖颈上。
  时煜挑眉,原主这牙口看着不错啊。
  “骆知卿。”时煜懒懒开口。
  “有事儿?”骆知卿打开锁,起身,看着时煜皱眉问道。
  时煜目光缓缓从他脖子上移开,心中升起一丝想法,顿了顿,扬起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没事儿。”
  时煜觉得这牙印挺好看的,就让它留着也不赖。
  两人走到车库,车辆缓缓发动。
  时煜这才想起来,自己压根不知道路。
  “去哪?”时煜假装漫不经心地开口。
  “公司。”对方说完,没有任何下文,静静看向窗外。
  ……
  时煜此刻只怪自己看小说的时候翻页太快,对于公司叫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咳,那个,哪个公司?”时煜不自在地干咳一声。
  骆知卿缓缓转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目光里充满了你是个智障吗的疑问,似乎是忍了忍才开口:
  “知娱。”
  时煜松了一口气,打开地图导航。
  车里十分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
  车里的气氛比浓硫酸还粘稠,似乎能灼伤一切物体。
  骆知卿不开口是常态,时煜此刻在脑子里梳理着剧情,心思也完全不在车里。
  骆知卿从窗外收回目光,看向时煜,看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接收到自己的目光。
  骆知卿回想起以往时煜看自己的眼神,暧昧甜腻,今天醒来后时煜看他时却淡得多。
  骆知卿满意地收回目光,就这样就很好。
  车开了十几分钟,拐个弯到了公司门口。
  时煜把这尊大神送下车,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随意找了个中餐厅,进去点了菜,瘫在座位上。
  “巴啦啦小魔仙,咒语一呼喊——”一个女声在时煜手中响起。
  时煜差点没拿稳电话。
  这尼玛是小学生的手机铃声吧。


第2章 
  时煜拿起手机。
  “喂,你昨晚跑哪儿去了?啊!打你电话电话不接,去你家你家没人,你他妈要急死我!?”声音极具穿透力,差点震破时煜耳膜。
  时煜把电话拿远,看了看来电显示。
  “陆妈。”
  电话里的陆姐名叫陆襟,是时煜的经纪人。存的是陆妈,其实是个男的,叫妈只是因为——他确实像个妈。
  男配走个红毯赶趟飞机,当天去,第二天回,陆襟能收拾出一行李箱的东西,边收拾嘴不停念叨,“下飞机面对记者不要乱说话,对人态度好点,你看上次冉疏自己掏钱给人买咖啡,把记者都感动坏了,你学着点。”
  文中的男配从小没爸没妈,除去陆襟也没人关心他。
  男配双腿截肢后,陆襟站在他床前,只一个劲儿的说,“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陆襟胖胖的身子堵在床前,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擦眼角,仿佛又觉得丢人,干脆把身子笨拙地转过去,只留下低低的抽泣。
  “满心都是对骆知卿的不甘心,还有对陆襟的愧疚。”原书这么写男配从医院醒来的第一想法。
  “兔崽子你说话,别杵那儿装死。”这边时煜迟迟没有声音,陆襟提高音量道。
  “我把骆知卿睡了。”时煜淡淡开口,同时警戒地拿远电话。
  对面没有爆炸。一片死亡的沉寂。
  时煜满意地点点脑袋,心想这个接受能力比自己预想的好多了。
  于是趁热打铁道:
  “我给他下的药,昨天晚上,在酒店。”
  “啊不对,只能算未遂。”
  “……”
  “嘟嘟……”时煜拿着电话,一阵莫名,摇了摇头,心满意足地开始享受蒜蓉虾。
  不多时,时煜震惊地看着面前一米九的高汉拎起衣领子就把他往外带。
  “你瞬移啊大哥?”时煜挣扎几番无法,只得妥协。
  “你他妈出来吃个饭也不收敛一点,要不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我真找不着你,能不能看看这什么时期!”陆襟对着时煜的耳朵大吼。
  陆襟把人拽到了车上,换了口气问,“还有,你和骆知卿,怎么回事?”
  时煜看着陆襟,觉得牙疼,面前这人又高又壮,带着条粗长的金项链,一开口就是混社会的语气,要不是书中确确实实说他是自己经纪人,时煜很难把这人和经纪人三个字挂钩。
  “就是睡了啊。”时煜无所谓耸耸肩,打开车里的矿泉水,喝了两口。
  “你他妈,你他妈,睡了,睡了——”陆襟边说边往时煜头上戳,进行动感教育。
  时煜被戳得一口水差点没呛着。
  “哥们轻点。”时煜揉揉头。
  “还有多少人知道?”陆襟正色。
  “冉疏。”时煜发现车里吃的还挺多,鼓捣着看有些什么。
  “他也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陆襟皱眉,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时煜的性子他最清楚,嘴上说得厉害,其实心里比谁都干净,对冉疏也是毫无保留。
  但陆襟可是清楚,冉疏不像表面那么纯洁无害,劝了时煜好多次他都没听过,还因为这个和他闹脾气。
  陆襟思及此,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告诉他了?”
  “不是。”时煜撕开薯片。
  “就是他让我去的。”
  时煜把薯片嚼得嘎吱脆。
  “……”陆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想骂冉疏狗娘养的,又怕陆襟生气,一个一米九的大老爷们,只能坐着哀怨叹气。
  “你不帮我打他?”时煜用余光看见陆襟的神情,开口问道。
  陆襟抬起头,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你不帮他说话?”陆襟抖擞完复又怀疑地看向时煜。
  “说什么?说谢谢他让我和骆知卿更近一步?”时煜嗤笑,扯过一罐雪碧拉开环就开喝。
  陆襟感叹地用大掌重重拍了拍时煜的肩膀,“好,好,不愧是我陆襟的人。”
  时煜被拍得差点一口雪碧喷出来。
  ——
  骆知卿走在墨色的大理石砖上,皮鞋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如他冷峻的面容,带着几分生人勿进的疏离。
  整个公司上下都被骆知卿传染了“把一秒掰成十秒用”的紧张气氛,整栋办公楼仿佛只剩下打字机和电脑“嗡嗡嗡”的响声。
  “总裁,这是上个月的报表,这是计划书。您过目一下。”秘书一边赶上他的步伐,一面从怀里一摞文件中抽出几份递给骆知卿。
  秘书一抬头,愣住,看见在骆知卿洁白的脖颈上刻着一个暧昧的牙印,透着妖娆的血红。
  她手中报表没拿稳,差点掉了下去。
  骆知卿正准备去接报表,见状皱了皱眉,收回了手。
  “放我办公室。”骆知卿摆了摆手,拐角进了电梯,示意秘书不用跟上来。
  秘书站在原地,感受到自己弱小心灵受到了冲击。
  “咚咚咚。”秘书敲门,见没有回应,推门进去。
  这是骆知卿的习惯。
  敲三下门,没有人回答,就可以直接推门进来,省去了说“请进”两个字的时间。
  这样一算可以省好多时间。
  骆知卿觉得十分合理。
  “骆总,今天的会议是在下午三点。”秘书一边核对着今日的行程安排,一面忍不住偷偷看骆知卿的脖颈。
  “好。”骆知卿惜字如金,翻开报表。
  “还有什么事吗?”骆知卿感受到秘书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皱皱眉。
  “没有,就——”秘书咬了咬下唇,想提醒骆知卿,又不知怎么开口。
  “没有就出去吧。”骆知卿继续浏览着报表,抬手望了望腕表。
  秘书刚要说出口的话折在空气中,只能讪讪走出办公室,用手拉好房门。
  下午的会议是高层人员出席,计划并总结一个月的工作。骆知卿的父亲也会在场。
  骆知卿的父亲原是公司的前任CEO,但这个儿子让他颇为省心,小学读三年,初中读两年,高中读两年。少读的几年都是骆知卿觉得太无聊,直接考完试就跳级了。
  后来骆知卿到国外,双学位博硕连读,拿的奖项多到一间房放不下,博士读到一半就不读了,任导师千呼万唤,只拎着一个行李箱就回了国,骆母问他原因,他说太简单不想读了。
  骆父听闻,一拍桌子——好,这才是我骆之卿的儿子。
  骆知卿他爸叫骆之卿,就差一个字。
  骆知卿直接在刚满二十岁那天走马上任,公司就是他爸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骆父落得个清闲,整天和骆母游山玩水,唯一露面的时候就是出席下公司的高等会议。
  也就是今天。
  骆知卿到场的时候,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整齐划一地坐好,面前摆着不分毫的白色文件夹,黑色签字笔。
  秘书看了骆知卿几眼,弱弱地打开投影仪。
  投影仪白色的光打在他身上,屋里本身光线比较暗,这样一来,骆知卿仿佛整个人发着光。
  和他一起发着光的,还有脖颈上妖艳的一抹血红。
  台下人纷纷瞪大双眸,复又垂下眼,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用眼神交换着信息。
  骆父一直无聊地把玩着签字笔,看到骆知卿的颈子,突然兴奋地瞪大双眼,眨了眨眼,再揉揉,再眨,再揉。
  小崽子开窍了?
  这么多年,骆知卿一直没谈过正儿八经的恋爱,开始家里还会怀疑是不是性向方面出了问题,直到后来塞了几个男的过去被他原型打回之后,家里唯一的寄托也破灭了。
  骆父神色激动地盯着血红的咬印,仿佛走在沙漠里的人看见了摇曳在风中的绿色小芽。
  “公司本月支出……”骆知卿正在总结本月的工作,就看见他爸如狼似虎的目光,直勾勾地朝自己看过来。
  满公司的人也是神色诡异。
  骆之卿噎了一下,脑子里满是疑惑,但强大的专业素养让他流畅地开完了整个会议。
  骆知卿走出办公室,到了洗手间,抬起头,看见镜子,一瞬间——
  骆知卿恨不得把时煜套个麻袋扔河里。
  ——
  “阿嚏——”时煜揉揉鼻子,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从前有个魔仙堡,有个女王不得了——”
  “啊!!”时煜要疯了,滚到床沿,按掉手机,又滚回另一边抱紧被子。
  “从前有个魔仙堡,有个——”
  时煜忍无可忍,拿起手机开始吼“谁谁谁!”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请您开门取一下。”对面是个陌生的男声。
  “快递?我没有快递啊?”齐厌坐直身子,瞌睡一下子醒了。
  “收件人是时先生,尾号是0861,请问是你吗?”对方核实了一遍。
  0861倒是不知道,毕竟时煜刚刚接手过这手机,但既然姓对了,十有八九是给自己的。
  时煜翻身下了床,从快递员里接过东西,说了声谢谢,用裁纸刀裁开胶带。
  看到快递里东西的一瞬间,时煜四肢发麻,一时回不过神,全身上下寒意都往外涌出。


第3章 
  盒子里全是蠕动的毛毛虫,因为太多太密集,有一些已经被压出了青色的汁液,身体扁扁的。
  可能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原因,看到这些青虫的时候,时煜本能地就泛起一阵恶心,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时煜喝了两杯水,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他拿起盒子旁边的便利贴:
  “去死吧,下地狱,贱人,离冉冉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整个是用红色的墨水笔写的,有的地方还特地加粗描了边 。
  时煜深夜值班的时候,常有急诊室送来各种各种诡异奇葩的病人。
  推着担架进来的,舌头血淋淋掉出来一节的,喝醉酒找茬反被头上插满玻璃碴子的,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
  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时煜悠悠把纸条扔到了垃圾桶里,端着一箱虫子放到花盆旁边,又丢了几张菜叶给它们。
  “卧槽这尼玛什么啊啊啊——”陆襟一进门,吓得双脚离地两米,嘴里不住叫妈。
  时煜慈悲地端着水杯,慢慢地抚摸他的后背,一下一下——
  “放松,放松,来,跟着我。深呼吸,吸气,呼气——”
  陆襟惊恐未定地缩成一团,像只仓鼠球一样抱住自己,灌了两杯水压惊。
  “我养的新宠物,可爱吗?”
  陆襟幽怨的眼神能杀死人。
  “又是黑粉寄给你的?”陆襟冷静下来,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时煜收到的粉丝礼物,都比较特别。别的都会送自家爱豆什么糖果,蛋糕,手写的情书,自己画的画。
  时煜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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