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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装偶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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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拙劣而质朴的情感表达,在骆温书人生中,可能是第一次遇到,时煜静静搅拌着咖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说,你还跑到人家里收玩具,下次打算带什么过去?”陆襟点点脚,隔远了打量时煜。
“收点粉丝送给他的破烂吧,什么告白书信的。多带几封,够他读一阵了。”时煜抚摸着怀里的骆总,自从骆知卿出院后,正牌骆总恢复了原来的待遇,看到食盒满了之后也大人大量地原谅时煜,任由时煜揉着自己的毛。
“你这,”陆襟斟酌了半天形容词,开口:“可以啊你,最近是想走个什么路线,暖心小哥哥在线排忧解难?”
“我是暖心的大天使。”时煜对着猫努努嘴,“你说是不是?”
骆总冷淡地盯着时煜,毫无感情,看着时煜挠着肚皮的手马上就要从肚子上移开,十分有眼力见儿地开口叫了声“喵~”
时煜一脸“你看”的表情。
时煜摸着猫,想起以前在医院见到过的各种插着氧气罐但最后都被推进停尸间的人,抬起水杯抿了一口水。
或许是因为身体疾病离世的人太多,时煜在医院的时候就一直希望着疾病是唯一能折磨人的东西。希望人间和平,无忧无灾,可能是天底下医生都共同有的愿望。
时煜站起身,骆总及时跳下膝盖,轻手轻脚落到了地上。
时煜走到窗帘边,看向满天繁星,长长舒口气,明天是真的要开始拍戏了。
——
“买一送一?”时煜翘着二郎腿,不住地抖动双腿,“这个划算。”
阮逐幽幽飘到他身边:“干嘛呢?”
时煜手机差点没拿住,落到半空紧赶慢赶抱住手机:“你吓死我了姐姐。”
阮逐一个手指点在时煜头上,怀疑地在旁边顺时针绕了两圈,又逆时针绕了两圈,倏地低下头和他面对面。
时煜被吓了一跳,扶额:“干嘛呢,当你自己圆规呢?”
阮逐摆摆手指,肯定道:“不,你有事情瞒着我。”
时煜一边惊叹于女人强烈的第六感,一边坚决开口:“你想多了!”
阮逐低下身,在他肩膀上左嗅嗅,右嗅嗅,肯定道,起身拍拍手,目光肯定而坚决:“不可能。”
“我最近换香水了,调子是不是还挺好闻的?”时煜尬笑。
“我又没问你香水,你心虚什么?”阮逐挑起笑,一手撑在他肩膀上,翘出狐狸尾巴,拍拍时煜小脸。
“我去喝口水……”时煜刚没走两步,衣领从后面被人给拽住。
“哎你俩干嘛呢!换场景了!赶紧走!”导演卷着剧本,右手拿着喇叭。
此时的导演在时煜眼中简直就是及时降甘霖的观世音菩萨。时煜赶紧扯开手,扑到导演身边,勤快地帮忙拿过喇叭:“导演辛苦导演辛苦,渴不渴饿不饿……”
导演:“???”
阮逐摸摸下巴,摇摇头,眯起双眼。
骆知卿坐在沙发上,被禁玩手机和电脑之后无奈地拿起一张报纸看着新闻。
“我要处理报表。”骆知卿无数次的抗议都被无情驳回,骆妈坚定认为任何有电子辐射的东西都不利于儿子的伤口恢复。
“不行啊告诉你,话说最近怎么没见小时了,前几天不是还贤妻娘母地又煲汤又送饭的吗?”
骆知卿无奈放下报纸开口:“人家要拍戏。”
第29章
骆妈恨铁不成钢瞪他一眼:“你还不快行动你家猪被别人家白菜拱跑啦,还真以为自己是颗金白菜呢。嘁。”
骆知卿:“……”
骆知卿叹口气,放下报纸,拿起衣服:“我上楼了。”
手机响起震动,骆知卿看了看来电,接起电话:“喂?”
“我,时煜。”对面声音似乎有些嘈杂,背景声音吵吵闹闹的。
“知道,存你电话了,干嘛?”骆知卿放下衣服,解开扣子准备换衣服。
“没事,我就问你伤口怎么样了?”
骆知卿正准备答话,突然听见对面传来个甜腻的女声:“煜煜,你看看我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骆知卿突然觉得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卡不出来又吞不下去。
“好好好,我打电话呢你别闹。”对面声音明显小了许多,过了一会儿又清晰起来,落到骆知卿耳朵里:“咳,那什么,你注意伤口不要感染啊。”
骆知卿咽咽口水,整理下表情又想到对方看不见,开口道:“我没事。”
时煜又紧跟着轱辘滚轱辘地说了一大堆,一个字都没落到骆知卿耳朵中,满脑子回荡着那句“小心自己猪被别的白菜拱跑了。”整个人混混沌沌。
“听到了吗?”时煜说完一大堆,对唯一的听众进行提问。
“听到了。”骆知卿突然醒过来,回答道。
“行,那我不和你多说,先挂了。”时煜是在拍戏间隙给骆知卿打的电话,挑着布景的时候偷偷打过去。
“等等——”骆知卿抓紧刚换下的衣服,紧张地眨眨双眼。
“怎么了?”时煜刚准备放下电话,听到这句心被揪起来:“是哪不舒服了吗?”
骆知卿沉默了,拽着衣角没撒手:“不是……”
“不是那就过会说,哎哎马上!不说了导演催我了哈。”时煜招招手,示意自己马上过去。
骆知卿心悬起来,听到对面有女声“煜哥哥走啦。”,横下心一鼓作气地开口:“我奶奶叫你下周六来家吃饭。”
说完仿佛轻松了许多,长长长长出了口气。
时煜捧着手机,任由阮逐在旁边一脸八卦地听着电话,疑惑道:“奶奶怎么了?”
“没怎么,她说就是想你来,下周六记住了。”骆知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口吻。
阮逐挑起笑,眼珠子一转,故意伏在电话边开口:“哎呀煜哥你头发怎么又乱了。”
时煜捂住电话,拿远,瞪了阮逐一眼:“你有病吧?”
阮逐颇为不屑地开口:“你有药吗?”
骆知卿听到这个女声三次,每次都让他伤口加重疼痛,对着电话那头道:“这周六。”
时煜:“???什么?”
骆知卿补充:“是这周六,我记错了。你记得准时来,吃中午,不是,吃早餐。”
说完骆知卿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时煜,直接摁掉了电话。
时煜一脸莫名地看着手机屏幕,阮逐围着他打转,感叹道:“感谢我吧,小弟弟。”
时煜那边还没反应过来,又碰上一个打哑谜的,黑人问号脸对着阮逐。
阮逐深深深深叹了口气,颇有长者风范地重重重重拍了时煜的肩膀:“任重而道远啊。”
时煜站成了三毛书里的一棵大树,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在土中安详。
骆知卿放下电话,仿佛刚做完剧烈运动般长舒口气,猛地拿起离自己最近的杯子,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随后他舔舔嘴角,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纯白的液体,赶快把杯子丢到一旁,恨不得马上扔出窗外。
——
时煜不是很能理解这一家的脑回路和作息安排。
对于他来说,早餐的概念应该是在早上七点到八点之间的一顿饭。如果按这样算下来,自己要在五点起床,顶着一个大熊猫眼在天黑没亮的时候把车开出车库,穿越大半个城市敲响骆家别墅房门,刚好能掐上点和他们共用早餐。
时煜默默开了四五个闹钟,隔着五分钟定一个,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零二,点点头,放弃了每天准时十点开播的电视剧,扯过被子上床睡觉。
骆爸六点起来,六点半就吃过了早饭,出去晨跑去了,骆妈在家里做着养生操,深呼吸,对着天空冥想。
骆知卿坐在餐桌旁,桌上摆了面包吐司,黄金玉米烙和各种小粥,拿着报纸,以每过两分钟一次的频率抬眼望向门外。
而骆奶奶此刻还没起来。
时煜喘着粗气,没想到周六一大清早也堵车,深深深呼吸了几次,敲门。
“叮咚。”
骆知卿眼睛刚触到大门,门铃就适时响了起来,他整了下袖子,张姨疑惑地走到门边:“谁啊这是这大清早的。”
骆知卿拿起报纸,继续稳如泰山。
“张姨。”时煜咧开嘴,对着门里的人笑。
“哎呀是小时啊。”张姨一看到来人,忙让出道,高兴道:“来进进进。”
时煜问过好进了客厅,骆知卿从厨房走出来,两人站着彼此对视。
“奶奶呢?”时煜好奇问道。
“在睡觉。”骆知卿有点心虚,但面上从容,眼神不乱临危不惧:“还没起来。”
时煜歪歪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奶奶还没起来?不是说吃早餐——”
“对,我陪你吃。”骆知卿打断他的话。
“……”时煜惊恐地看向骆知卿,颤颤巍巍走到餐桌面前。
“吃啊。”骆知卿咳嗽一声。
时煜把目光从骆知卿脸上收回来,小心翼翼拿起筷子。
骆知卿皱眉:“反了。”
“噢噢。”时煜忙把筷子翻了个头,重新拿在手上。
“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时煜开口。
“挺好的,等会医生来换药就可以了。”骆知卿点点头。
“换药啊?等会我帮你换。”时煜点头,换药这种事自己还是做得相当熟练的,不存在好久没操作就手生的情况。
骆知卿耳根红了红,没说话。时煜权当这是答应了。
两人正吃到一半,正撞上骆奶奶打着哈欠拿着保温杯走下楼。
骆奶奶走到餐厅,看到时煜惊喜地开口:“小时,你怎么来了?”
骆知卿一听对方这略带惊喜的语气有丝不好的预感,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奶奶,不是您叫我来的吗?”时煜挠头,感觉自己脑容量已经不太够用了。
“叫你,我没叫你啊。”骆奶奶放下杯子,疑惑地盯着时煜。
时煜眯起眼,转过头看向骆知卿,骆知卿拿起茶杯,端起喝茶,遮住自己的眼睛。
时煜一瞬间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隐秘地扯起嘴角,转身对骆奶奶道:“是我想来看看你,来得有点早,没打扰奶奶您吧。”
骆奶奶笑得慈祥:“哪能呢?你来我就高兴。你今天起早了吧,困不困?”
“不困的奶奶,我吃完了,”时煜转头对骆知卿道,“走吧换药去。”
骆知卿的杯子还没放下来,一直举着,时煜寻思杯底应该也该早空了,撑着手把杯子拿过来:“好喝吗?”
骆知卿没了杯子做遮掩,双耳的红晕来不及掩藏,在心里拼命提醒自己淡定淡定,奈何越是提醒耳朵根子红得越快。
时煜忍住笑,转过身装作没看见,踱步到了客厅。
骆家的医疗设施挺齐全,小到创口贴,大到智能血糖仪,时煜咂咂嘴,拿起一样看看再放下,又拿起一样看看放下。
骆知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到了床上,时煜边打开酒精边说:“衣服。”
“医生下午就过来了,等他来换吧。”骆知卿紧张地看着时煜的双手,似是非常抗拒。
时煜坚决地摇摇头,谨遵医生对病人负责的原则开口:“那我也要看看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再说了,”时煜转过头,眼睛毫无忌惮地在骆知卿身上瞟来瞟去:“你什么我没看过。”
骆知卿:“……”
“听话,绝对不疼。”时煜仿佛一个护士安慰着要打针的六七岁小孩子。
骆知卿不得已,缓慢地解开扣子,时煜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压着最后一点耐心静静看着扣子一颗颗像难产一样往外蹦,最终忍受不了骆知卿像慢动作回放一样的速度,把剪刀一扔,单腿撑着床,按过骆知卿的肩膀一推,把人按倒在床。
“你躺着别动,我来。”时煜说着,手移到骆知卿的衣服上。
骆知卿躺着抬头望向在自己上方的时煜,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和白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骆知卿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眼神炽热地看向时煜,最终痛苦地把头转向一旁,捏着双拳。
时·小白兔·煜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应,快速地解开几颗扣子,露出了被纱布缠绕的伤口。
时煜小心地把纱布剪下来,伤口愈合得很快,大部分已经结痂,只有中间那一小部分还呈现血红色。
时煜伸出食指,轻轻触碰着边缘的硬疤,听见躺着的人倒吸了口冷气:“嘶——”
骆知卿感觉到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肚子上摩挲,又酥又痒。
时煜连忙收回手,面露担忧:“怎么了,很疼?”
第30章
骆知卿摇摇头:“没事,继续吧。”
“不疼你脸这么红?”时煜左手抚上骆知卿额头:“也没发烧啊。”
骆知卿额头感到一阵冰凉,随之就是一怔,目光复杂地看向时煜。
“怎么了我摸摸都不行,瞪我干嘛。 ”时煜放下手,嘟囔着嘴。
不提这还好,一提这个骆知卿就理亏,低声掩嘴,想把话题翻过去。
“想我就直说呗,拐弯抹角的。”时煜丝毫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边换着纱布一边单刀直入。
骆知卿憋红了脸,没答话,觉得这两分钟格外的漫长,挂在墙上的时钟仿佛走了有一个世纪。
“好了。”时煜放下剪刀和棉球,满意地看向自己的杰作——重新换过药的伤口。
骆知卿长舒一口气,正准备起身,冷不防胸口突然被人按住,脑袋重重摔到了柔软的被絮上面。
时煜盯着对方深色瞳孔,两个人之间距离只有几厘米,空气在此刻好像都飘到了外太空,安静地不得了,骆知卿只觉得呼吸困难,唯一能证明自己活着的证据就是左胸膛里咚咚咚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时煜眯起眼打量着对方,突然就想恶作剧一番,他倏地凑到骆知卿耳畔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骆知卿的心脏一刹那停掉一拍,双手双脚不知道怎么摆放才好,一切都来不及反应,如同一个木偶一般呆滞。
“算了,开玩笑呢骆总,别介意啊。”时煜笑笑,从他身上下来,站起身。
时煜边收拾器具边道:“好好养伤,不该吃的别吃,今早的小米粥挺好,忌辣忌冷哈。 ”
骆知卿撑着身子,朦朦胧胧地起身,清明的脑子被时煜搅成了一滩浑水,还在里面踩了几脚。
骆知卿沿着面,让自己冷静下来,半晌放下手,恢复之前冷清的语气:“知道了。”
时煜点点头:“那我走了。”
骆知卿点点头,人没来多久,事儿基本都做完了,也想不出留人的理由:“好。”
随着房门关响,骆知卿松口气,狠狠灌了一杯茶下肚。
温热的鼻息和冰凉的指尖仿佛都还在身边萦绕,挥之不去的感觉让骆知卿难受,他不喜欢这种自己掌控不了的东西。
骆知卿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脸浸到盆里,再猛然仰头,余光却突然瞟到桌台上的手机。
这人也是粗心的可以,骆知卿叹口气,从窗户往外望,还好,车还在。接着拿起外套出门。
——
时煜晃悠这两条大长腿走到楼下,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就开始发呆,脑子里全是不该想的,突然一激灵地摇摇头:“不不不不不——”
随后双手抱着方向盘,在上面蹭悠蹭悠,不受控制地想起骆知卿今天穿的白色衬衫,上面骚气地绣了朵玫瑰花,一丝一线看上去分外妖艳。他此刻满脑子都是那件衣服以及穿衣服的人,想到伏在他耳边时对方通红的耳廓,不由地心情极好地扬起嘴角。
——
季如歌走到小区里,看见一辆张扬的SUV停在对面,季如歌眯了眯眼,看到车里的人之后,调整了步伐走过去。
“咚咚——”季如歌敲响窗玻璃。
时煜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声音被吓一跳,摇下车窗,挑眉道:“寂寞女孩,怎么是你。”
季如歌:“……”
“我住这儿啊,倒是你在在这儿干嘛呢?”季如歌好奇地看着时煜:“还躲在车里,等着幽会小情人?”
时煜此刻心情轻快地仿佛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正愁没人和自己胡吹神侃:“对啊,小情人买一送一,你要不要?”
季如歌笑得前翻后仰:“要啊不要白不要,告诉我什么样的女孩子?”
时煜摸摸下巴:“就很漂亮,漂亮得惨绝人寰。”
季如歌挑眉:“是你词库没来得及更新还是小学语文没及格,什么叫惨绝人寰?”
两人正聊着,骆知卿正好走到楼下,随意搭着一件黑色西装,胸口的玫瑰刺绣随风摆动,手中拿着手机,缓缓向车走过来。对着季如歌点点头,递给时煜:“手机你不要了?”
时煜一拍脑门:“啊我居然忘了,谢谢啊。”
骆知卿点点头,直起身子,对着季如歌笑了笑,又款款走了。
季如歌见到了时煜口中惨绝人寰的漂亮女孩,摸摸脑袋,觉得一定不是自己脑容量跟不上,而是世界实在太疯狂。
被标价买一送一的廉价骆总此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施施然往家走。
时煜等骆知卿走远才开口:“那我走了。”
“哎等等。”季如歌叫道。
时煜停下,等着她继续开口。
“你最近和阮逐有联系吗?”季如歌犹豫一番开口。
“我俩一个剧组拍戏你说有没有,一起去看看?我现在马上去找她。”时煜头靠近季如歌,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果不其然,季如歌犹豫一番,眼里似乎饱含挣扎。
上次回家,季如歌满脑子都是那天和时煜的谈话。阮逐转身时刻的眼神每天都出现在梦里,每一帧都清清楚楚,无数次回放在脑海。
时煜眼看着对方犹豫,有眼力见儿地点了把火:“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老是咳嗽,我去给她送药。”
季如歌急道:“怎么突然不舒服了,是不是感冒了,几天了去医院了吗?”
时煜一脸我也不知道我也很迷茫的模样。
“你等等,我先上楼去放东西,然后跟你一起。”阮逐示意下手里的袋子道。
时煜点点头,手背朝外挥挥:“等你。”
看着人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外,时煜挑起笑,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对面似乎是还没睡醒,连带着声音都透出几丝倦怠。
“你不会还在床上吧,日上三竿了大哥。”时煜下意识敲打着方向盘,殊不知这个动作像极了某个人。
“大清早的你有事儿快说,没事儿我挂了。”对面的声音闷闷的。
时煜一看对方大有钻回被子睡回笼觉的趋势,忙切入正题:“别啊,我来找你玩,你在家吗?”
“你找我干嘛?”阮逐似是被时煜搞得有点懵,愣了两秒开口。
“反正你在家等我就行了,等着我哈。”时煜看到对面跑过来的人,急匆匆摁了挂断键。
“来了来了。”季如歌上车,喘着气说道。
“坐稳了,我要开车了。”时煜发动引擎,上了路。
——
阮逐懒洋洋地把脚钻进拖鞋里,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到门口:“来了来了,催命呢。”
季如歌揪着袖子,神色凝重。
阮逐打开门,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下,瞬间门“嘭——”地一声被关上。
时煜敲门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嘴角的笑不尴不尬地停在脸上,半晌无奈叹气,拿出电话。
季如歌眼眸暗了暗,攥着袖子的手又紧了紧。
“祖宗,开门。”时煜倚着门,朝天花板翻个白眼。
“滚。”阮逐说完这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季如歌抬起头,伸出手:“我来和她说。”
时煜怀疑地把电话递给她,犹豫着要不要说其实阮逐没啥大事。
季如歌耐心地听着对面嘟了近一分钟,放下电话,又触摸屏幕回拨了电话。
“你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一遍,两遍,三遍。
时煜从门上起来,正准备告诉季如歌别打了的时候 ,“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时煜两人愣在原地,阮逐转身回屋,抱着手淡淡道:“站着干嘛?等着在外面吹风吗?”
时煜乐不滋儿地把鞋一脱:“看我给你带的好吃的。”说着蹦跶到沙发上,毫不见外地打开电视吹着小风扇。
季如歌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迈出了步子。桌上的花瓶插的还是矢车菊,壁纸是斑点状的黑白风,一切都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分别。
时煜坐在两人中间,左边一个沉默如雪,右边一个寒冷如冰,一时间气氛诡异,空调吹过来的冷气都带不动沉闷的气氛。
“病好点了吗?去过医院了吗?”季如歌的声音划破空气道。
阮逐迷茫地抬起头,先是时煜莫名其妙扰人清梦,后又是季如歌突然问自己有没有病,这番走位阮逐理解无能。
时煜僵硬地动动双腿,缓缓站起身,一点一点挪到墙边贴着墙走:“我去趟厕所啊。”
阮逐奇怪地看着时煜的举动,复又转回眼眸反问:“什么病?”
话题正要扯到关键部分,千钧一发之际,时煜一闪身,狠狠推上厕所门,满意地长舒一口气。
季如歌眯起眼看向紧闭的厕所门,失笑叹口气转移话题:“没什么,最近拍戏还顺利吗?”
季如歌本是随便一问,阮逐却紧闭双口一言不发,她视线落到面前的花瓶上,当初两人去花店,没有买灿烂热烈的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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