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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装偶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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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煜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上面,不安地一会儿看看电话一会儿看看门外,约好的时间他提早来了将近半小时。服务员看他这样,贴心递上湿纸巾和擦手的帕子。
不多时,时煜眼尖地发现从众多车里面眼前的发现一辆朝饭店吃饭驶过来的银白色SSC,连忙转过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外面。
只一眼车就不见了,开到车库里去了。
时煜仿佛一个即将等待法官宣判的人,又如同一个平躺着正在等待科学家研究的外星人,满身都是不自在。
不多时,餐厅的门被推开,骆知卿缓缓走了进来,时煜一时间排练的台词忘的一干二净 ,连说个“坐”字都发音困难。
骆知卿自顾自坐下,冲时煜点了点头。
时煜也点点头,只是四肢僵硬。
两个人沉默片刻,相顾无言,过了大半天,骆知卿打破沉默。
骆知卿开口:“你叫什么?”
时煜很快就理解了这句话个中含义,像个豌豆射手往外拼命吐字:“我叫时煜,二十三岁,身高180+,生日九月初四,医生,没有女朋友,没有男朋友,自己一个人住。”
骆知卿似是被逗笑了,不自主地卷起嘴角:“别紧张。”
时煜才意识到自己把家底都交代干净了,心虚地脸红:“我就想说,我也是莫名其妙就穿过来了,当时正在做手术,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时煜穿过来之后想的最多的莫过于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去哪儿了,是不是被自己挤出躯壳之后魂魄飞散,每次想到这些时煜总是内心难安,作为一个医生,看见生命的消逝是让他最痛苦的事。
骆知卿点点头:“吃饭吧。”
时煜抬头:“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这就完了?
骆知卿看着菜单淡淡道:“我已经问过了,你自己也说了一大堆,该了解不该了解的我现在都一清二楚了。”
至少时煜之前的婚姻状态,是单身还是已婚,有没有谈过恋爱,骆知卿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骆知卿点好几个菜,放下菜单正视着时煜道:“上次的问题,我给你大半个月时间考虑,时间长得都够我做个计划书了,你的答案呢?”
什么问题,什么答案?
时煜脑子里抗拒去想这些,但那天骆知卿低沉的几句话萦绕耳边,挥之不去。
“我是喜欢你。”
“你呢?”
时煜觉得耳根发烫,连喝了几口冰水试着转移话题:“那也不见你的计划书啊。”
时煜转移话题的本领很生涩,顺着刚才的话能偏离主题多远就偏多远,没想到一个方向盘没打好把自己带沟里去了。
只见骆知卿点点头,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份文件,推给时煜:“计划书。”
时煜:“……”
他睁大双眼,一边打开浏览,骆知卿的话一边缓缓流出。
“我不了解你在害怕什么,但综合我们相处这么久的经验和我最近恶补的小说,你的表现就是喜欢我。那说明你不接受是另有原因,我列了可能性最大的,一步一步解决。”
纸上列了好几个表格,看起来十分整齐有逻辑,表格里的内容也是一格一格与之对应。时煜总览了一遍第一行,从左到右以此是:害怕因素,原因,解决办法,注意事项。
第二行第一列赫然写着: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男生,觉得自己一定是个直男。
时煜深吸口气,没有去看后面的原因,直接把纸放下。缓缓抬头盯着面前的人,几丝酸涩涌上心头。
骆知卿刚准备继续介绍,看对方突然放下纸,惊讶道:“是不是写得不够完整,我那还有一份……唔——”
微甜的舌尖还卷着冰水的凉意,向骆知卿口中袭来,一点一点深入,慢慢侵夺着领地。
味蕾仿佛在跳舞,没有尝过这么香甜的食物,缱绻着不肯放开,越纠缠越深,时煜双手抵住骆知卿后面的沙发,把人圈在怀中,骆知卿双眸微闭,睫毛扑闪扑闪像两把小扇子。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意识下进行的“口头交流”。
时煜小心翼翼地护住骆知卿靠在沙发上的头,怕他一不注意磕到。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两人抬头对视良久,时煜低笑一声:“我也是,很喜欢你。”
很喜欢你,虽然你的计划书做的很拙劣,想法也跟天真,什么事都要列出精确无比的解决方法这点很操蛋,但是因为是你,所以都没有关系。
时煜牵起骆知卿的手,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坏笑地看向骆知卿:“这下是真的实锤了,金主爸爸,包养我吧。”
骆知卿微微张着嘴,眼里满是震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想了很久的事情在一瞬间突然实现,让他措手不及,半晌才反应过来,身体微微向前倾,温柔地盯着对面这个人的眼睛道:“好。”
“然后呢,见家长了?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阮逐八卦地端来西瓜,一边啃一边兴致勃勃。
时煜准备伸手去拿一块,阮逐毫不留情拍掉他的手:“快说快说,说完再吃。”
“生什么孩子生什么孩子,脑回路能不能给我正过来。”时煜翻个白眼,眼底赤裸裸的嫌弃。
“不是,那他是哪儿就让你突然脑回路正过来了?”阮逐一边啃着瓜,一边好奇开口:“是不是什么九十九朵玫瑰花,或者在蛋糕里给你藏了个十克拉大钻戒?”
时煜失笑,浪漫,相反,一点都不浪漫,骆知卿这个逻辑怪,趣味值低下,连追个人都要划表格,整个人枯燥而无味。
但是就是这样一张表格,里面的每一行每一列,每一个字,都比玫瑰蜡烛大钻戒更牵动时煜的心,看到表格的时候,时煜是真的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怦怦跳动,如此鲜活如此热烈。
这是骆知卿会做出来的事,给的或许不是时煜最想要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他尽自己所能,笨拙尝试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没有,就一个易拉罐环,就把我牵走了。”时煜喝了口手中的罐装可乐道。
阮逐撑着头:“就算是易拉罐环,骆总给的也是金子做的易拉罐环,啧啧,想想就浪漫。”
时煜翻个白眼,看了看时间,想起明天还要去一趟骆家,不由得上扬起嘴角。
第41章
上次骆知卿叫时煜去家里采用的是迂回路线,说是骆奶奶叫,被骆奶奶反复逼问之后痛定思痛的反省了自己的罪行。这次半点不敢提骆奶奶这一茬。
时煜坐到车的驾驶位置,发动引擎,看向右边的人,所有感觉都不太真实,这个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坐在自己右侧。
时煜没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骆知卿的脸,完了还蹭悠蹭悠两把。
“好软。”时煜满意地收回手。
骆知卿眼神不明地看向他,一把把人薅过来,在脖子上使劲咬了一小口。
时煜“啊——”了一句,捂住自己的伤口,拿起手机对着黑屏照照自己的脖子:“你也太狠了吧。”
骆知卿扯过纸巾,细心帮他擦擦水迹:“好了,也没有很重。”
时煜瞪他一眼,启动车子上了路。
这次去骆家和以前都不一样,以前来的理由有很多:看望骆奶奶也好,给骆知卿换药也好,总归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来的。
第一次以这么正式的身份见骆知卿的家人,时煜手心出汗,说不紧张是假的,虽然和这家人见过不止一次面。
骆知卿皱皱眉头,仔细在车里嗅了嗅,转过头问时煜:“你是不是把香水瓶打翻了?”
这香水味也太明显了,浓烈得闻起来跟街边两块钱一瓶全是劣质香料和色素的香水差不多。
时煜无辜地从方向盘上抽出一只手,嗅嗅自己的袖子:“很明显吗?今天去你家,我出门的时候特地多喷了点。”
骆知卿直觉不太好,开口问:“一点是多少?”
“不多,才一小半瓶。”时煜笑笑,把手伸过去,“你闻,很浓吗?”
骆知卿:“……”
Burry的这款香水的最大的卖点就在于它留香持久,后调味道不像其他香水变淡,反而是越来越浓厚。
骆知卿看着时煜高兴地像个小孩子一样时不时整理下袖子,又照照镜子理一下头发,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眼看着能看见别墅的尖尖房顶,时煜心有点慌:“真要进去啊?”
事情发生的太快,无论是在一起,接吻还是见家长。时煜感觉自己在做梦,梦有点不真实。
时煜忧心:“会不会太快了?”
骆知卿回头望他:“所以呢?你要把车停在这里然后原路返回吗?”
时煜:“……”
今天家里分外热闹,骆妈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紧张地搓搓手:“哎哎我看见车了,快来快来~”
骆爸鼻子上架着老花镜,隔远了拿着报纸冷哼:“慌什么慌?有点见过世面的样子,好歹也是个长辈,淡定一点。”
说完拿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想起什么又开口道:“啊对了,快快快把那个普洱茶饼拿过来,等会小煜来了给他沏一杯。”
时煜走到门口,还没等他犹豫,骆知卿就已经用指纹开了锁。
“小煜你来啦。”骆妈走到门口,招展着新做好的猫眼美甲,高兴地拉过时煜的手。
穿回来之前,时煜一直是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从小不依赖父母的性格让他养成了独立的好习惯,却也让他面对热闹的家庭气息有丝不知所措。
骆知卿缓缓把时煜拉过来,用力握住他的手。
时煜抬头看骆知卿,这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细心的多,能够察觉到周围人情绪的变化,很多时候面上平淡无波的态度只是遮掩。
时煜用力反握住他的手,紧了紧松开,走到骆奶奶面前。
骆奶奶笑眯眯地推推眼镜,把人拉到身边:“孙媳妇儿。”
时煜好笑,这个称呼从进门听到今天,他甜甜道:“奶奶。”
时煜扶着奶奶落了坐,外面乌云密布,还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屋内却像过年一样,红红火火十分热闹。
时煜享受到贵宾级的待遇,碗里的菜砌成了一座小山,最上面的鸡腿摇摇欲坠,骆知卿看不下去,一筷子夹了下来。
“哟,这么热闹。”时煜手一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找骆知卿啊?他在洗澡,我让他洗完打给你。”
一段并不愉快的回忆被勾起,一模一样的声音出现在此时此刻,时煜抬起头,吃惊地望向出现在面前的女人。
画着秋冬杏色妆容,一头披肩卷发随意散落,涂着酒红指甲油的手交叉,眼神颇有深意地看向时煜。
“冰卿,你来了,快坐。”骆奶奶高兴地看来者。
奶奶认识?还很亲密,看样子一家人都认识,时煜一联想,很快就明白了缘由。
这人就算不姓骆,肯定也和骆家脱不了关系。
那那天岂不是对方在试探自己?自己原来这么早就暴露了?
骆冰卿伸出青葱嫩白的手指,大大方方对时煜道:“骆冰卿,知卿堂姐,电话的事不好意思了。”
时煜笑笑,说道没事,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本来没什么大事,再者自己也犯不着跟一个女生计较,只是他还是有些好奇为什么消息为什么会传得这么快。
似是看出了时煜的疑惑,骆冰卿开口揶揄道:“姑妈他们一直给我提儿媳妇的大名,没想到第一次说话是在电话里面。”
连骆冰卿这个做堂姐都知道,由此可知这个宣传力度有多么强大多么到位,再者,时煜确实让一家子挺满意,不止是救下骆奶奶这一件事儿,包括后面对骆奶奶持之以恒的关心,都是不能做假的。
时煜点点头,还没待反应过来,骆冰卿就偷偷凑到他耳边:“我这儿有好多骆知卿小时候的糗事,你感兴趣我私下发给你。”
时煜笑笑,一边偷瞥了眼骆知卿,一边点点头。
骆知卿看着两个人叨叨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淡淡地把目光扫向骆奶奶。
骆奶奶瞬间领会,笑着把骆冰卿拉过来:“吃饭吃饭,什么话到时候再说。”
这一连串下来,时煜不禁放松下来,暖气仿佛浸到了身体里,浑身暖和地像要飘起来。
热气腾腾的汤一直在冒气,筷子在饭桌上交叉,时煜透过桌子望向对面正在小口抿汤的骆知卿,汤有点烫,只能一点点慢慢试探着往嘴边送,像极了家里那只骆总喝水的样子。
对面突然抬起头,刚好撞上时煜的目光,两个人相视一笑,隔在中间的雾气仿佛都消散不见。
吃完饭又呆了会,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时煜和一家子说了再见,骆知卿把时煜送到楼下。
别墅周围的环境很好,草木丛生,野花还沾着雨水,几条林荫小道纵横交错。刚下过雨,颇有种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凉爽,刚好冲淡了吃完饭的倦意。
骆知卿正待打开车门,时煜突然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骆知卿看着骨节分明的手,眼神晦涩不明,竭力佯装淡定地跟着前面的人一起走,前面有个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时煜拉着他紧跟上前,两人追了好久,直到只能看见房子的一个小角,白色的身影才停下来。
一只白色的小兔子正挠着自己的耳朵,哼哧哼哧啃着草,时煜比了个“嘘”的手势,拉着骆知卿躲在草丛里。
小兔子正努力和草做着斗争,突然旁边窜出另一只叼着紫色小野菊的灰兔子,把花放到白兔子面前,眨眨眼,白兔子停下吃草,鼻子扇动两下,接着张开三瓣嘴,露出尖锐的兔牙,用粉红的小舌头把花一卷,闭上兔眼幸福地咂咂嘴。
灰兔双耳竖得老高,专心致志看着它,冷不防上去舔舔白兔的耳朵。
时煜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骆知卿低头看看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蹲着往时煜那边挪了挪,紧贴在一起。
两个人穿得少,肌肤之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骆知卿能感受到对方手臂上火热的温度。
灰兔子突然欺身而上,压到白兔身上,白兔子一个翻身,两只兔子就滚落在一起,在草上做着不可名状的事。
时煜转过头扑哧一笑,摇着骆知卿的手:“你看,羞羞羞羞,大白天的做这个。”
骆知卿淡淡瞥他一眼,加紧手中的力道往自己身边带,时煜一个没蹲稳扑倒了骆知卿怀里。
“你冷吗?”骆知卿开口询问。
时煜心中打鼓,不安的预感在心中蔓延,怂怂道:“我不冷。”
“我冷。”说着,骆知卿学着灰兔的架势,含住了时煜的耳垂。
“唔——”时煜睁大双眼,没忍住叫出了声,耳朵通红的上面的血管都根根分明,下意识想从怀里出去,骆知卿禁锢得更紧。
两个人在草地的方寸之间,空间狭小,却充满了不可明说的气氛,草上的露水还没有干,满地都是湿漉漉的。
时煜眨眨眼,可爱得像极了旁边的白兔子,骆知卿心头一颤,低身含住时煜的唇。
时煜半闭眼,仿佛口渴的人含住水源。霎时间仿佛呼吸静止,空气中带着甜腻的香气,两个人舌尖旋转交叠,周围除了对方一切都是多余。
两个人慢慢深入,不知不觉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骆知卿腾出右手,从背后环绕时煜,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草丛上面,手往下不安分地摸索。
时煜连忙钳制住他,惊疑地问:“你干嘛?”
骆知卿淡淡道:“干你。”
第42章
时煜忍住笑,扶着额头:“你从哪儿学的?”
骆知卿刚看完一本《总裁的小娇夫》,特地提炼了里面的精华部分,为的就是实际操作的时候特地加以运用。
骆知卿把人放倒之后才意识到刚下过雨,草地上寒气重,蹙眉开口:“我躺下面吧。”
骆总这时候想起来寒气重了?时煜笑:“你躺下面还是你在下面?”
一个是位置,一个是姿势。时煜有心逗逗骆知卿,实在是好奇骆总被压到底是个什么画风。
骆知卿摸了一把草地,还是湿的,摇了摇头:“算了,太湿了,还是起来吧。”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在下面,问题是两个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时煜避免不了被打湿,他穿得又单薄,容易感冒。
时煜被挑起了火,眼看着生火的人往火里加了两根柴不说,还准备拍拍屁股就走人,伸长手扯着骆知卿的衣领,看着他:“是啊,都湿了,你还在等什么。”
两只兔子早就停下来,一个歪着脑袋,一个歪着耳朵,咂着嘴叼着几根青草,看着两个人。
骆知卿从时煜身上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微微起伏,胸前的扣子散落开一两颗。
时煜也好不了哪去,一头黑发湿漉漉的,不知是露水还是汗水。
两个人浑身的温度高得吓人,时煜伸出手,整理下骆知卿额头的一绺头发,完了双手撑地坐起来:“走吧。”
两个人站起来,互相望着彼此,一身的泥巴,骆知卿抬头看看还翘在时煜头上的一根草,低身笑起来。
时煜也笑,笑着笑着一拳锤到骆知卿身上,骆知卿反手牵着,两个人缓缓往回路走去。
“骆总,讲讲你的情史呗。”时煜揶揄道。
关于骆知卿初中那段往事,时煜更多的还是想听他自己说。
“你想听什么?”骆知牵着对方的手,纵容道。
“你当时是怎么个想法?”时煜比较好奇骆总小屁孩时期对感情的态度。
“没什么想法,她一个女生,我不能和她计较。”骆知卿开口。
骆知卿从小受过的家教让他秉持着女生一定要让着的道理。
“何况,我也不喜欢她。”骆知卿补充道,淡然望向前方。
时煜惊讶地开口:“那你还送东西给人家?”
“她当时和我同桌,说她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下坡的路有点滑,为防时煜跌倒,骆知卿攥紧时煜的手,慢慢试探性地往下走。
“我说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然后她哭得还挺伤心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然后想着从家里拿条项链送给她好了。”骆知卿声音低沉地开口。
“她还挺喜欢的,后来她慢慢开始试探性问我可不可以送她这个,可不可以送她那个,反正也没有多少钱,我就都买给她了。”
时煜咂咂嘴,对于骆总来说能靠钱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那你怎么不给你身边的人解释下,说你们之间其实没有关系?”时煜疑惑。
骆知卿笑笑,回头冲时煜道:“好歹这也算我唯一的感情史,就让它留着吧。”
时煜一想也是,年轻时爱错了人听起来总比万年不动心的单身狗总裁强,心情沉重地凝视着骆知卿:“不哭不哭,以后骆总也是有人要的人了,赔你个更好的。”
骆知卿哭笑不得,他转头,才发现几根草还粘在他头上,伸出手帮他拿下来,塞到他包里。
时煜看着几根草,发出感叹,无不得意:“我告诉你啊,我以前在班上是班草,在系里是系草,在医院里上班还是院草,牛批吧?”
骆知卿问道:“你是内科医生吗?”
有关时煜的一切,他以前生活的环境,他的兴趣爱好,他的工作专业,骆知卿都想知道。
“恩,白衣天使,救死扶伤。”时煜想起那段那手术刀的时光,不禁暗暗有些怀念,虽然说现在暂时做不了这一行,但以前学过的东西,他从来没放下过,笔记书籍,每天都在整理,温故知新。
时煜每天坚持看书,整理笔记,一方面是想着不能忘,一方面是想着万一哪天要是穿回去了,虽然好久没碰白大褂,好歹也有看病的底气,对病人也负责。
但是现在,自从身边有了这个人,思念过去的心脏一天天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颗,鲜活的,活在当下的小心脏,时煜只想缓缓护住身边的人,护到老。
骆知卿点头好奇道:“内科医生也做手术吗?”
骆知卿从小就畅游在学术的海洋里,一天到晚和冰冷冷的数字打交道,接触的不是经济算法就是数据处理,家里也没有一个人从医,乍一听到觉得挺吸引人。
“是啊,不过不像外科医生,我们做小规模手术,什么介入手术啦,动静脉手术啦 ,还有很多微创手术。”两个人慢慢走,很快别墅的轮廓就出现在眼前。
骆知卿点点头,问道:“挺忙的吧”
“是啊,腊月三十,回不了家,你说惨不惨,凌晨天不亮就要到医院,挨个查房,完了看看新病人的病历和化验单,一看就是一上午。”时煜一聊到以前的工作话多了起来。
“加夜班加到十点,有时候还有急诊就直接在医院睡一晚上,第二天不用调闹钟,要么就是被灯光晃醒,要么就是被脚步声吵醒。”
“人生不易啊。”时煜最后用一句感叹结尾。
“很厉害。”骆知卿淡淡开口。
“恩?”时煜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很厉害。”骆知卿面无表情地补充。
时煜乐了,第一次听见骆总夸人,这位估计从小到大都是听别人夸他,估计今天是头一遭夸人,想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以后打算干嘛?”骆知卿接着开口。
“演戏唱歌跳舞。”时煜开口,干一行爱一行,再者一时半会儿想穿起白大褂也挺困难的,“做这个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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