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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他的冰刀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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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区。”
  林晓习见他如此强势,知道自己怕真是逃不走了,见黄莉莉往这边赶,只能边叹气边露出一张哭丧的脸说:“我也是个男人,你以为我就愿意让莉莉寄人篱下吗?
  现在外头放高利贷的天天围堵我,要不是我放了消息后偷偷溜回来,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看到莉莉。”
  “你知不知道黄莉莉怀孕了?”
  林晓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震惊,摇摇头。
  梁玉泉瞧着他也不像想象中那么薄情,于是便抱着胳膊道:“你到底喜不喜欢黄莉莉?如果你不喜欢,而且坚持要走的话,你他妈立马给老子滚。
  我弟呢,也不是只不吃窝边草的兔子,你走之后他倒是愿意当接盘侠,不过,到时候你老婆成他老婆,你的孩子管他叫爸。至于你,要是敢破坏我弟的婚姻,我绝对找人把你点了,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爆炸的滋味。”
  林晓习一拳打了坑坑洼洼的墙上,嘶吼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是我辜负了莉莉,可是我爸也只有我一个儿子,如果我不借钱救他,难道看着他死吗?
  我他妈就是个窝囊废,兄弟,你是梁淮的哥哥,我求你让他好好对莉莉,她从小没爹没娘,最缺安全感。我说过要让她幸福,可是我他妈居然食言了。”
  梁玉泉最见不得大男人叽叽歪歪,这时黄莉莉小跑着过来,一见到林晓习就捂着嘴,冲过来大骂,“你干什么来这,你凭什么来这,你这个大混蛋,你这一个月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林晓习眼睛红了一圈,扭过头,强作镇定,咬了咬牙,撒了第一个谎:“我……我出差了。”
  “出差?那我为什么打电话你不接,去你住的地方也说你搬走了呢?房东说,一大群要债的到处打听你的消息,还说如果抓住你,要把你的手指头砍下来,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林晓习扯出一个笑,“这种离谱的谎话你也信,我公司让我到S市外办,手机丢了,房东的联系方式也丢了,他一定是因为我没有交房租才编了这种谣言,你别听他的。”
  “真的吗?反正你没事就好。”
  黄莉莉将信将疑,她和所有陷入爱情的女人一样,总是希望听到好消息,而那些不合逻辑又经不起推敲的真相,总是会被抛到脑后。
  黄莉莉勾了勾唇,道:“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
  “是吗?让我摸摸。”
  林晓习显然有些慌张,梁玉泉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不由摇摇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张钞票和自己的名片,趁着黄莉莉不注意,塞到了他的裤子口袋里。
  “行了,既然人都回来了,也不适合在这路上卿卿我我,今天我父母过来,你们自己找个宾馆去吧。”
  梁玉泉说完之后,将林晓习拉到一边,笑笑说:““兄弟,你也别慌,明个你按照名片的位置来找我,我帮你把这个谎给圆回来。”
  他拍了拍林晓习的肩膀,林晓习凝着眉点点头,黄莉莉一听要去宾馆,显然有些兴奋,藏着一肚子话想要诉说,见他们两个人说悄悄话,立马有些抱怨,“好了没?我们走吧。”
  林晓习过去牵他的手,两个人许久未相碰,在暖色的路灯底下,双手交缠,甜甜蜜蜜,互相的眼睛里倒映着彼此的身影,从远处看,倒真像是一对恩爱夫妻。
  梁玉泉呼了一口气,突然有些想抽烟,然而等他刚把烟从口袋里掏出来,车开到了他的跟前。
  梁玉泉心里得意,心想着终于解决了黄莉莉这个小丫头,一见梁淮下来,就过去揉了揉他弟弟头顶的细发,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
  梁淮不知道他哥哥又发什么神经,有些不习惯他这种还把自己当孩子的行为,缩了缩脑袋,想要躲过去,可惜梁玉泉一点也没泄气,反倒是大手一挥箍住了他的脖颈。
  “你小子知不知道我刚才为了你办成了一件大事,还跑得我前俯后仰,差点吐血了。”
  梁淮不明所以,五个人上了楼,在客厅里,梁玉泉双手躺靠在沙发上,绘声绘色地将那林晓习的事说了一遍。
  梁母一听梁淮居然想接盘侠,立马俯身过来扯住他的耳朵尖,让梁淮又疼又酸地眼泪汪汪。
  “等我明天花两个钱把这事解决了,你就给我搬回去。”他哥翘着二郎腿神气地散发性霸总的本性。
  梁淮摇摇头,“这里挺好的,而且这几年我也自食其力了,与其再回去当一个人傻钱多的花花公子,倒不如做好一个普通人。反正家里有哥在,轮不到我来继承。”
  梁玉泉哼了一声,道:“话不能那么说,你瞧瞧今天汪念合那副傻缺的模样。这几年我看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已经忍了,今天这事真忍不了。
  你继续在这破房子呆着,说要独立要自强,我和爸妈都不拦着你。但是,要是你那姓汪的以后变本加厉想对你动强呢?你这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你赶紧给我搬回来,有你哥在,我绝对让他碰不到你一根头发丝。”
  梁淮本想说事情没这么严重,可是他哥的话掷地有声,再加上父母在旁边你一句我一句地随声迎合,一张嘴敌不过三张嘴,再加上梁淮本来脑子就转不过来,说着说着,居然发现自己搬回去百益无害,还能自己省钱攒老婆本。


第25章 
  汪念合袭击梁淮的事情闹得很大,梁淮回家后就打了个电话给柳净生,告诉他汪念合住院了。
  柳净生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接到这种电话,心里则是一直忐忑不安,秦浩穿着睡衣走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柳净生便把汪念合袭击梁淮,自己反而昏倒住院的经过说了一遍。
  “都怪我,如果我早点把真相告诉汪念合,他也不会走投无路跑去逼迫梁淮。这件事情,从来都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
  秦浩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相,却走过来按了按自己的肩头,说:“现在告诉他,还不晚”
  他一向雷厉风行,说完便去换了身衣服,从房间里取出车钥匙在柳净生面前晃荡了两圈,而柳净生则是穿着白色的卡通T恤,脚上踩着一双夹板坐上了副驾驶。
  风风火火地去医院,在路上,柳净生把梁淮告诉他的事情说了一遍,秦浩没有做回答,而是选择加大油门,赶到医院后便将汪念合从睡梦中唤了起来。
  得知真相的汪念合说了三个不可能,他不相信自己的父母会佛口蛇心。
  然而第二天早上,汪念合问他母亲当年是否说过这种话的时候,杨景将手里的食盒摔在了地上。
  “我对着小淮那么好,怎么可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汪念合沉寂的眼神没有一丝怀疑,他盯着自己的母亲。
  杨景心乱如麻,然而汪念合却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质问。
  “你到底有没有说过这种话?”
  杨景将手中的食盒往柜子上一甩,快速转过身来,咬着牙承认,“是我说的又怎么样,他这个骨子里下。贱胚子居然敢勾引我儿子,我让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妈,那么从小到大,你同意我和梁淮在一起是假,喜欢梁淮是假,你承诺等梁淮和我在一起后好好对他的话也是假的了?”
  “当然,你以为我会喜欢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是个男人吗?汪念合,奇怪的是你,有错的也是你,我们作为父母的心疼儿子,配合儿子演了一出好戏那又有什么错?
  你是我们汪家的独子,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和梁淮一辈子在一起?别痴心妄想了!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给你的,我忍着别人叫你同性恋已经忍很久了。”
  汪念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有两幅面孔,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何梁淮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得不到祝福的交往永远走不远,更何况是这种偏执的诅咒?
  汪念合苦笑,“妈,你儿子永远都只能是个同性恋,既然你不愿意认我这个儿子,我现在就走,汪家的一切我都不要。”
  “汪念合!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说出这种话,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如果你不和那个梁淮给我断得一干二净,我明天就安排人把他给我撞死,我说到做到。”
  汪念合低头,望着雪白的被单,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那声音真是惨烈,连杨景听得都有些慌了神。
  他滑动了手指,随即将手机举了起来,道:“如果梁淮真的出了一点意外,那么我手上的录音就会成为你行凶的证据。妈,我觉得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适合去疗养院或者监狱呆着。”
  杨景捂住嘴,冲过去将他的手机抢过来,一把摔在了地上,用高跟鞋尖踩烂。
  汪念合道:“妈,你以为我刚才在做什么?录音已经传到网上备份了,就算你踩烂我所有的手机也无法收回刚才的证言。”
  杨景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含着一丝哭腔说:“你、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念合,我想你病好了,回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娶妻生子,大好前程等着你,梁淮这种小男孩,你要玩多少有多少,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梁淮是我想了十几年的人,他是我的青梅竹马、初恋对象、朋友或者,也可以叫做亲人,我没法看着我的父母伤害他,对他说出这种残忍的话。”
  杨景退了两步,知道再也无法挽回了,除非接受梁淮,不然她将失去一个儿子。
  她咬牙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这辈子都不会接受梁淮的,就算你们走到了一起,我也不会真心接受他。”
  杨景说完这话便决绝地离开了,汪念合瞟了一眼她的背影,便将插在手背上的输液管子拔掉,然后起身下了床。
  清晨的雾将整个花园布置成了一道迷阵,恍恍惚惚,梁淮起得很早,一个人在家的四周走了好几圈,最后坐在了他和汪念合经常捉迷藏躲的那片高藤蔓下。
  他摸了摸藤蔓上几片翠绿和枯老并缀的叶子,嘴角轻轻弯起,在这迷雾中,抬头便看到了汪念合站在身边。
  汪念合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梁淮才清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正想叫,汪念合就靠过来捂住他的嘴,将他半压在藤蔓上。
  “安静,梁淮,我有话对你说。”
  梁淮从来都没想过汪念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行径,一想到昨日哥哥说他会对自己动强,立马就乖乖点头,眼珠左右转动,带着一丝不确定。
  汪念合松开制住他的右手,小声说:“我父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么多年,真的对不起。”
  梁淮之前想过他如果知道真相会做什么,可唯独没想过他会突得出现,突得按住自己的嘴,然后做出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
  他撇了一眼地下因为刚才摇晃而落下的树叶,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有些廉价,于是便轻轻摇头,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还有一句话想问你。”汪念合按过梁淮的脸,轻轻地在他的唇上擦了擦,说,“如果你答应我,就轻轻点头。”
  心脏突然停滞了半拍,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血液飞快流动,梁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汪念合扶住他的侧脸道:“你愿不愿意和我离开这,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梁淮的脑子有些炸裂了,他没想到汪念合居然会怂恿他私奔,他是病傻了脑子秀逗吗?
  “答应还是不答应?”汪念合显然有些不确定。
  梁淮摇摇头,“我要是和你走了,我父母会伤心的,而且我哥哥会掘地三尺也要把我们找出来,你怎么想了个这么笨的办法。”
  汪念合从他的语气里没有尝到拒绝的味道,突然有些恍然,说:“如果不这么做,我的父母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你,他们连我是个同性恋都觉得难以接受,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法子。”
  梁淮也明白自己是逼他陷入两难之地的人,但是任谁受了这种气,都不可能轻易原谅。
  再者,他的父母口口声声说要折磨他,自己再天真,也不可能看着火坑往里跳。
  梁淮退了两步,又有些舍不得,靠近一些,又见不得汪念合对他心怀期待。
  汪念合就被他这么折磨着,心一悬一落,此时几声狗吠声传了过来。
  “有谁在那?”
  梁淮怕他被人发现,最终还是推了他一把,说:“你快走吧,要是被我哥发现,你就惨了。”
  汪念合知道自己被拒绝,他盯着梁淮单薄的后背,伸出手,却不敢去碰,心中苦涩慢慢散开,如同是落了水,再也爬不起来。
  他退了几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梁淮回头,本想再说几句,但是却没了机会。
  雨连续下了好几天,如同要洗涤这种苦闷,却又像是要给这阴暗暗的世界换一个颜色。
  柳净生去见过一次汪念合便不敢再去看他了,秦浩每次都说,他就那样,不用管他。
  虽然心里挂着他们两个,但是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他不得不天天待在冰场上保持训练。
  6年前的那次事故之后,他的腿再没有伤过,10月3号,原本是卷入群斗的日子,但是那一天却过得非常浪漫。
  早上,像往常一样去冰场训练,只是到了傍晚,秦浩突然出现,给柳净生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早早接他回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
  柳净生抬腿,将双脚搭在靠背椅上,秦浩则是安安分分地坐在一旁,聊接下来的赛季要什么时候坐飞机去看柳净生。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柳净生浅浅的酒窝在阳光下闪烁,去年秦浩全程陪同,还拉着自己一起参加远程教学,虽然这次他的父母极力劝他在学校念书,但是想必他会想方设法越过这距离来见他。
  不知不觉,有些微微悸动,弯起的嘴角被人用手碰了一下,柳净生睁开眼睛,秦浩说:“想什么这么开心。”
  “秘密。”
  司机将车开到了一座火红的山下,只见整座山都笼罩在气势磅礴的枫树林中,鲜红、橙橘尽染天下。
  这里似乎是个旅游景点,但是此时却空无一人,仿佛这满山的红都是为自己盛开,颇有一种唯我所爱的感觉。
  司机放满车速,顺着一条旅游大道缓缓爬坡,清凉的风从车窗外呼在脸上,温柔而不失情调。
  “你一直说没有时间出来玩,这上面有几个简单的娱乐设施,等会带你过去,晚上,我们在山上的温泉酒店住一晚。”
  “娱乐设施?我上次只是说说,又没有真要过来,而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过,谢谢你带我过来看枫叶,真的太美了。诶,那不是黄远哲吗?快停车……”
  秦浩抬眼望去,原本门票已经被他包下,没想到在这山路上,黄远哲和沈寒林居然背着背包沿路而上,看起来似乎是爬了很久的模样。
  柳净生一招手,司机便停在了他们的旁边,想要远离这两个人都没办法。
  秦浩扶额,心想着等会和柳净生甜甜蜜蜜地去温泉酒店,没想到竟遇到了这两位。


第26章 
  沈寒林正背着装了两件衣物的旅行包上坡,他和黄远哲已经走了将近三个小时,他们想要找地方歇息,可惜沿途都是盘山公路,根本就看不到一点人烟。
  本来两个人想要在这枫叶红透半边天的好日子出来玩耍,连酒店都预定了,可惜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居然承包了当日整个景点的门票,让他们碰了一鼻子灰。
  为了不浪费这预约三次才成功的机会,黄远哲带着沈寒林另辟蹊径,找了一个野山往上爬。
  途中,沈寒林还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好是躺在了橘红的落叶丛里,要是崴了脚、碰了头,他得把黄远哲骂死不成。
  两个人好不容易上了盘山公路,没想到却是小瞧了这蜿蜒曲折的景区,中午背着书包走了快小半天,愣是没有看到尽头。
  边走边歇,热汗冷汗出了一身,沈寒林委屈死了,此时上山不是下山也不是,只能踹着黄远哲把东西都带上,咬着牙前进。
  柳净生这隔着车窗一声吼,如同神降,有了车,四个人顺利地到了景点尽头的温泉山庄,虽然黄远哲和秦浩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脸相对,但是沈寒林却是一扫之前的抱怨,乐呵呵地与柳净生搭话。
  柳净生和沈寒林,前世的关系可以算是微妙至极,然而这一世,他和黄远哲在学校里为他组了一个后援会,拉着一群人来看过他很多次比赛。
  虽然有些怕生,但是柳净生和他也算是渐渐熟络起来,有时候拿到免费门票,他会直接转送给沈寒林。
  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沈寒林和黄远哲这么快就成了一对。
  “你们也是来约会的吗?我们还真有缘……”
  柳净生随口一说,然而黄远哲却立马否认,“谁和他约会,我们只是后援队活动出来玩,我喜欢你这么久,你难道就不能长点记性吗?”
  秦浩坐在一旁,双手按住车门把手,声音里冒出一股寒气,“你再敢说这种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柳净生一个人坐在前座,此时瞅了一眼后视镜,只见黄远哲顿时熄了声,沈寒林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还好司机踩了油门加快速度,不到五分钟就开进了酒店。
  这里群山环绕,抬眼可见温泉处传来丝丝烟雾,旁边一条小溪从上至下流淌,往下探望,溪水分流,倒是显得这漂亮地如同人间仙境。
  到了里头,秦浩和黄远哲去办理入住手续,沈寒林似乎眉间透露着不开心,原本如果没遇到他们,他和黄远哲一定会住一个双人间,然而刚才一闹,想必他并不太乐意和黄远哲处在同一空间。
  果然,他过去说要自己单独开一间房,柳净生见黄远哲也不太高兴,于是便道:“要不我和沈寒林住,秦浩和你住吧。”
  将秦浩手中的卡夺走,柳净生带着沈寒林进了卧室,只见里面才一张床,而且还有室外温泉。
  “这就是只有土豪才能享受的生活。”
  沈寒林换了一副心情,将东西甩在床上,疯地往外跑,柳净生也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躺在外头的木地板上,划了一把温泉水,享受着这室外的枫叶。
  另一边,秦浩和黄远哲把房门打开,简单的双人房呈现在眼前,黄远哲赌气般地将窗帘扯开,只听到沈寒林在底下乱叫。
  “啧,真是晦气,怎么和你住一块了。”
  秦浩走过去朝他视线的方向看去,说:“这句话我原原本本还给你,顺带送你一句,不好好珍惜身边的人,迟早是要哭的。”
  “切,怎么你一开口我就想揍你呢,奇了怪了。”
  秦浩不为所动,往了一眼底下便开始收拾东西。
  这边,沈寒林闹够了,便躺在柳净生的旁边,学着他的模样,闭着眼睛。
  “马上就要到晚餐时间了,好期待有一顿豪华大餐,也不知道黄远哲和秦浩他们是什么待遇。”
  柳净生半眯着眼睛躺在他的旁边,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等会就算是有什么大餐我也没法吃,毕竟马上就要大赛了。”
  “控制身材还真不容易。”沈寒林轻轻弯起嘴角,继而又有些怅然若失地望着天花板道。
  “柳净生,其实我小学的时候也练过一段时间花滑。可是我太懒了,那时候朋友叫我去打电动,我就翘了练习跑去玩。
  当时教练对我发了一通火,当着其他学员面前把我当反面教材,他还让我别去了,省得浪费家里的钱。
  我家就是普普通通的白领家庭,对这个没什么追求,当场我就赌气,再也不练花滑了。可是心里总像是有个结,当我看到其他小孩在冰场上滑行,跳跃,我总是会想,如果当初我再坚持一会,或者我的教练能顾及一下我那卑微的自尊心,不放弃我,是不是我现在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运动员?”
  柳净生盯着他的眼睛,轻笑,“优秀两个字,只有流了数不尽的汗和泪,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才能媲美。
  世上有太多的人在努力了,体育竞技最残酷的就是努力不一定能获得成果,而没有成果就不能成为人人称赞的优秀选手。
  花滑榜上能排得上名字的同期,无非就是那几个,底下的努力选手要么能突破极限冲上来,要么就只能等待王者陨落。比赛,无非你死我活,当个普通的人挺好的,至少不用体会那种永远追不上天才的绝望。”
  柳净生说完便想到了过去因为膝盖损伤连败三场比赛,看着人家领奖牌的过往,眼神里闪过一线惆怅,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煞风景。
  沈寒林没说什么,翻了个身面对他,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捏了一下被子,将视线投了过来。
  “柳净生,你……觉得黄远哲怎么样?”
  柳净生突然回忆起刚才黄远哲在车上说的话,叹了口气,道:“我对他没兴趣,或者说,我觉得他应该喜欢人的是你。”
  “我?怎么可能,我和他可是冤家,冤家宜结不宜解,我和他根本就没可能。而且,最近他身边的小男孩多着呢,排了十七八百米的长队也轮不到我,而且我也不喜欢他。”
  “是吗?我可不见得。”
  柳净生笑笑,他倒是觉得沈寒林说的话里面透露着一股子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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