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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说了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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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只听蔚儿轻声说道:“谢谢你了,一起吃饭吧!”
伊罗及望了望房内的“陌生人”李驭,警觉地问道:“他是谁?”仿佛质疑怎么会有陌生男子与蔚儿同桌吃饭。
蔚儿微笑道:“是我救回来的人。”
伊罗及瞥了李驭一眼,满怀防备地提醒着:“你一个女孩子家要小心点。”
李驭拱起手作个揖。“这位大哥您放心,我只是一个山野猎人,伤好了自然会离开。”
李驭一眼便知伊罗及心仪着蔚儿,他提防着自己,不过蔚儿显然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防备心。
虽然李驭自称是山野猎人,不过蔚儿打从一见到他,便发觉李驭气宇不凡,交谈后更觉他言语不俗,心中一股莫名的感觉,让她想要多了解这个人。
饭后,伊罗及离去,小蛮收拾着碗筷。
“李公子,要不要到屋外走走,透透气。”蔚儿想要藉机多了解一些有关他的事。
李驭一听,心中欣喜,这正是他所想的。
两人步出屋外,蔚儿细心地拿出一件大衣。
“李公子,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先穿上免得着凉。”
李驭原本正仰头望着星空,听蔚儿这样一说,马上低头要接起衣服。
“谢谢姑娘。”他一伸手,却不经意握住了蔚儿的手。“抱歉!我无心的。”
李驭急忙将手缩回,蔚儿也是一样,不料两人同时松手,眼看衣服就要落地。
李驭又忙着弯下身要将衣服接起,而蔚儿也是。
“唉呦!”
蔚儿低喊了一声,李驭的头不偏不倚撞上了她。
“对不住!姑娘,我真的是无心的。”
两的人额头就这样不经意碰撞,李驭本能地要伸出手揉她的额头,但一想到这样可能又会冒犯到姑娘家,便又硬生生地打消念头。
“你有没有怎么样?”他盯着蔚儿猛瞧,担心的很,蔚儿被他这样瞅着,不知不觉红了双颊。
“念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原谅你这一回。”被李驭这样一瞧,蔚儿心中突然一阵紊乱,他全身充满阳刚之气,为何眼神却如此柔情。
她有些羞怯,只好用着玩笑的语气说着,李驭是明眼之人,看见佳人这般害羞,心中反而有些欣喜。
他也学蔚儿,以玩笑的口吻说着:“算我这印堂有福份,能让姑娘这样撞上。这样的话我宁可多当几天病人。”
蔚儿一听连忙回嘴道:“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蔚儿姑娘生气了?”
“谁跟你一般见识。”
“我再给你赔个不是。”李驭笑说着,接着便要鞠躬作揖。
蔚儿见他又要低头,伸手作势捂着自己的额头。“你还来?”
李驭见她这般可爱的模样,当下拱着手,双眼却定定地注视着她。
“就说了你别这样一直望着我。”蔚儿被看得脸红心跳。
“好,”李驭移开了目光,却仰起头说:“繁星点点,却是众星拱月。”他再低头,一改方才的口气,语带认真地说道:“姑娘就如那轮明月。”
李驭意有所指,蔚儿怎会听不出,她看着李驭,他双目炯炯有神,一身霸气,说这话时却透露着一丝柔情,这样的男子轻轻拨动她的心弦。
明月当空,晚风拂面,李驭心中一阵舒畅,他将手中的大衣一甩,披在蔚儿身后。
“我不冷,你是姑娘家,还是你穿上,别受寒了。”
李驭一边说,也不管蔚儿答不答应,迳自帮她披上了大衣,他的大掌轻轻覆在
蔚儿肩上,蔚儿也没有闪躲,伸手拉了拉衣领,轻嗔道:“就说了你是故意的。”
李驭在她身后低声道:“好,就当我是故意的吧!”
放在蔚儿肩上的手没有收回,李驭只是静静地站在蔚儿身后,看着她长长的秀发、细瘦的肩,不知不觉看得着迷。
蔚儿的心,也因为肩上的双手传来的阵阵热度,而微微晃动着。
第二天,李驭起了个大早。
在蔚儿的细心照料下,身体已经恢复七、八成了,他打算和往常一样,早起锻炼身体,顺便探探附近的情况。当时为了摆脱突厥的追击,昏暗中只记得自己跑了好远,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提了口气,李驭一鼓作气登上附近最高处,清晨微风徐徐,正是练身的好时机,但从高处放眼望去……
唉!这是哪里?
举目望去,景色全然陌生,李驭叹了口气。
罢了,至少没有落入敌营,况且还有佳人相伴,也算走运。
李驭一手折下身旁的树枝,专心地练起剑法,把心中的思绪付诸剑形。
这套剑法是幼时父亲亲授的,李驭天资聪颖,练过几次后,便很快悟出个中诀窍,舞得有模有样,父亲高兴之余,更为他延聘各地名师传授刀剑之术,成年时,已集结一身好武艺。
挑、刺、御、回。
只见李驭默念着心法,手中树枝化做一道道无形的剑气,围绕着他。
他专心运气挥舞,但见树梢上的小鸟窝安然无恙,而四周的落叶早已随着深厚的内力起落纷飞、飘散四方,落叶下的他,英姿霸气、气宇轩昂。
“呼,收!”最后一式,李驭气沉丹田,收回树枝。
舞完剑,已经满身大汗。
“爹应该很担心我吧?”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他知道父亲一定很担心,不知不觉喃喃说着。可是从此处望去,又实在看不出东南西北,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救我的姑娘是什么来历。”李驭决定趁天色尚早,回小屋探探。
下了山,他走回住处,绕到屋后东瞧西望,希望能看出些端倪。
“原来屋后还有一间小竹屋。”
在住屋的后面,有一间精致的竹屋,看来是仿汉人的建筑,李驭禁不住好奇的推开门,原来是一间澡堂。
“呼!真不错,我也该好好洗个澡了。”
刚练完剑,满身是汗,他欣喜地走进澡堂准备好好梳洗一番,便见屋内早有一缸满水。
他伸手探了探,虽是冷水,他不以为意,脱下衣物、拿起勺子,便舀水往身上冲。
“舒服!”洗尽一身尘污,李驭倍感舒畅。
“这儿还有一缸热水,真好!”这时他才看见角落有另一桶热水,他满心欢喜,舀起之后混入冷水中,试了试水温,便跨入桶中泡起澡来。
“嗯!畅快。”
闭上眼,李驭在这凉爽的清晨中闭目养神。身体初愈,练完剑后有些疲累,只见他浸在温水里,头微微靠在竹桶边,感觉舒畅无比。不知不觉,在啾啾的鸟鸣声中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见到一位美丽的女孩,跟他在河边嬉戏,两个人泼水泼得满身湿,却开心不已,然后,自己带着她一起练剑、一起骑马欣赏草原风光……
梦正甜,李驭面露微笑,此时却冷不防听见一声尖叫。
“啊!怎么会有人?”
迷蒙中,李驭被这样的叫声吵醒,模模糊糊地转过头,双眼缓缓睁开……不看还好,一看大惊。
“你怎么在这?”映入眼帘的是蔚儿。
蔚儿推开门后,见到竟是李驭在里头,吓了好大一跳,站在门口吃惊地望着他。
李驭这下醒了,明白自己似乎是闯进了别人的澡堂。他急忙起身跨出竹桶,要拿衣服穿上。
“啊!你、你你……别动……别动!”
又是一声尖叫,蔚儿支支吾吾,慌张的丢下手中自己的衣服,娇羞地捂起脸便转身要走。
李驭见状这才回神,脸色大变。
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赤着身子就要乱跑?
他惊见自己的糗态,满脸尴尬。
“对不住!对不住!”
他忙着转过身道歉,没料到蔚儿的这声尖叫,却将跟在她后面的小蛮喊来。
小蛮本要伺候蔚儿晨浴,听见小姐大喊了一声,又隐约听见浴堂内竟有男子的声音,二话不说便拿起门外的扫把冲了进去。
“是你?!”小蛮大喊:“该死的登徒子!小姐好心救你,没想到你竟是个不要脸的色胚!打死你!”
小蛮举起扫把就要打人,蔚儿连忙阻止,却没料到浴堂地滑,她一个不小心就要失足跌下。
“唉呦!”蔚儿低喊一声,眼看就要重重摔到地上。
背对着她们的李驭本想好好向小蛮解释,但听见蔚儿这一喊,急忙回过身。
“蔚儿!”他一心急,顾不得其他,冲向蔚儿一把将她扶住。怎料小蛮此时的扫把也刚好落下。
蔚儿没落地,摔在一双健臂里,不过她的小脸蛋瞬间绯红。“你……你……”
他落在李驭的怀中,不过此时李驭却也重重地闷哼了一声:“呃!”
小蛮不客气地怒喊重打。“混蛋!色胚!放开小姐!”
“砰!砰!”
小蛮的手劲可不小,猛往李驭背上打,李驭很想转身阻止误会他的小蛮,但见到怀中的蔚儿已经满脸尴尬,紧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敢看,只有无奈地背对着小蛮喊道:“小蛮姑娘误会了。”
“误会什么?打死你这混蛋!”
蔚儿紧紧闭着眼睛,也忙着说道:“小蛮,住手。”不过她的声音早已淹没在小蛮的阵阵咒骂中。她现在在李驭未着衣物的精壮胸怀里,叫她怎么放得开声、睁得开眼?
就这样,李驭赤着身抱着蔚儿,任小蛮打个够……
第三章
午时,客房中坐着鼻青脸肿的李驭、尴尬不已的蔚儿,和一直憋着笑的小蛮。
“对不住啦!李公子……我听见小姐在澡堂喊救命嘛!冲过去的时候……就看见、看见小姐在你身上……你当下……什么都没穿……”
“咳!”李驭重重咳了一声,拜托不要再解释了,真是越描越黑。
蔚儿有晨浴的习惯,澡堂中的水是为她准备的,她在一旁尴尬的说不上话,房内只听见小蛮不断解释。“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啦!再说我小蛮什么没见过?我可是从小就跟我哥哥们打成一片的耶,这真的没什么啦!”
小蛮不断想要找话题化解尴尬,但却说得李驭心头直犯嘀咕,自己还真没被姑娘家这样“安慰”过,他无奈地拿着药酒往身上擦,此时一名老妇人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他一抬头,又是一张努力忍着笑的脸。
唉!今天真是不走运。
“嗯……李公子,还疼吗?”一旁蔚儿红着脸看着李驭。
“不会。”
不会才怪。
李驭懊恼的紧,蔚儿这样的好女孩子家,怎奈自己偏偏留下这样“不堪”的印象,唉!
“唉!”
一样一声重重的叹息,人在京城的李敬德,已经几天都没睡好了,他不断派探子打探,却怎么都没有么儿的消息,如果李驭落在突厥手中,也应该会被当人质、放出风声才是,可是现在音讯全无、下落不明,李敬德一颗心紧紧揪着,掩饰不住自己连日来的忧虑。
而远方的李驭这些天也是辗转难眠,不停思索着该怎么跟长安的家人联系?他一边擦着药酒,一边思量着,此时听到敲门声,李驭赶忙穿上衣。
“李公子,你好些了吗?你离家好几天了,要不要我派人去通报一声,免得你家人担心。”
“蔚儿姑娘真是细心,只是……”李驭想到,既不能要她向自己的军营通报,更不能向父亲联系,毕竟蔚儿的父亲是突厥人,而且现在状况未明。
“姑娘费心了,不过家父不住在这。对了,我待在房里很久了,如果蔚儿姑娘方便,能否带我到附近走走?”
李驭很快转移了话题,他要蔚儿为他带路,好让自己看看附近的情况。
蔚儿点了点头。“你应该也闷的慌了,那我带你去散散心吧!”
不久,蔚儿牵来两匹马,李驭一眼就认出这些都是上等的马匹,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拥有的。
“呼!”
李驭一跃而上,此时蔚儿心中也是一惊,因为一般人是不会有这样敏捷的身手的。
风和日丽、云淡风轻,两匹马并肩而行,来到上回李驭练剑的高原上,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有蔚儿相伴,他感觉心中充斥着莫名的舒坦。
“蔚儿姑娘,你知道武结山位在哪个方向吗?”
“武结山……应是那个方向。”蔚儿伸手朝远方指了指。“不过离这里很远,你住在那边吗?”
“嗯。”李驭含糊带过,那里其实是营地所在。
“你怎会跑这么远?”蔚儿有些不解。
“那天我打猎时可能误入突厥禁区,为了躲避追击,所以情急之下,骑着马乱跑。”李驭赶忙找了理由。
“唉!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久了,真希望有一天两族人可以和睦相处。”
“你也这么想吗?”
“我救过很多人,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幸运,能够安然无恙。但是我始终觉得,只要汉族、突厥都能放下仇视的心态,其实是可以互蒙其利的。”
“我也这么想,不只是突厥,其实五胡本一家,如果天下人皆能看破,如此一来,不但百姓能免于征战,更能学习彼此的长处,不是很好吗?”
李驭说着这番话时,自然流露出广阔的胸襟、深远的见解,让蔚儿怔怔的看着他,这也是她的心底话,但是一直没有人可以和她深谈。
自从那晚共赏明月后,两人对彼此都有不一样的感觉,今天这般聊着天,更让两人互相吸引,似乎找到了知音。
“李公子,你的见解不凡,感觉不像一般人家……啊!我的丝巾!”
高原上突然刮起一阵风,蔚儿怀中的丝巾随风飞起。“糟糕,这是我娘绣给我的!”蔚儿一慌,想也不想就策马追着丝巾跑。
“蔚儿,危险,让我来!”
李驭听见是蔚儿的娘留下的东西,知道这对蔚儿的重要性,一拉马缰,不假思索地大转身往丝巾方向奔去。
奔驰中,李驭伸手顺势折下一节树枝,一夹马肚,追上了随风飘荡的丝巾。
“李公子,不要太冒险!”
蔚儿在后方大声喊着,紧张不已,她没料到李驭会这样不顾一切地替帮自己。
但见李驭一手拉着马缰,躬起身子半蹲在马背上,举起树枝,朝随风四飞的丝巾伸去。
挑、回,收!
树枝勾上了丝巾,李驭用了几个招式将丝巾取回,没想到剑术还可以用在这种地方,只见他欣喜地拿着到手的丝巾奔回。
李驭的好身手和不假思索地为自己取回失物,让蔚儿看得双颊泛上绯红,甜甜笑开。
李驭心中也是一阵莞尔,自己会这样想都不想的就为一个女孩子出手,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回,他打算藉此表达心中情意,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拉起了蔚儿的手,见她怯生生的模样,便摊开了她的手指,将丝巾放上。
“物归原主。”
蔚儿的手被他这般握着,原打算快快抽回,却也不自觉迟疑了一会,最后终究没有拒绝,让李驭的大掌包覆着自己的小手。
“谢谢。”她露出恬静的一笑。
在交给蔚儿丝巾时,李驭瞥见丝巾一角绣了几个字,不过他没看清楚,只见到其中一个“史”字,随即就被蔚儿的笑容深深吸引。
“李公子,你的身手真是好,刚刚那些好像是剑术的招式。”
“你也懂剑术吗?”
“不,我不懂,只是看过。”
李驭见到蔚儿的神情,知道她想学,便说道:“没关系,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我的剑法可是我爹亲自教我的!”
“真的吗?你愿意教我吗?”蔚儿笑开,她会射箭、会骑马,但就是不会汉人的武术,她一直很想学,却苦无机会。
李驭折下另一枝树枝,交给蔚儿。
“现在身边没有剑,就先用这个顶着吧。”
“用树枝就可以了吗?”
“只要贯通其中的道理,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防身御敌。”李驭看了看蔚儿。“只是你并不用上战场,为什么想学剑呢?”
“防不肖之徒啊!”蔚儿淘气的说着,还一边看向李驭,分明就是在调侃他澡堂的事。
“好,就让不肖之徒好好教教你,你最好尽快学会,要不下回我可来真的。”李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过心底……倒有几分认真。“看我这样做。”
只见他直挺腰,伸直右手臂刺出树枝,一旁的蔚儿也跟着依样画葫芦。
“不对,这样手臂太僵直,遇敌会来不及反应,来!你应该要这样做。”
李驭走到蔚儿身后,轻轻举起她的柔荑,专心地解释动作,他的气息在她身后蔓延开,蔚儿感受着,知道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一如她的心。
“这套剑法着重灵巧,你看着,如果对方从这边攻入时,你便可以这样回剑挡下。”
李驭拉着她的手比划,原是认真解释着,渐渐地也有些分心,她的脸庞是这样靠近自己,他不时悄悄看着,看着她精细的五官,不觉入迷。
天边浮现绚烂彩霞,两人从午时练到日落。
“李公子。”
“蔚儿,可以喊我三郎吗?我希望在你心中,我不要只是个你曾经搭救过的人。”李驭真挚地说出心底话。
“那……三郎,我刚刚练得好吗?”蔚儿略带点不习惯地说着。
蔚儿唤他三郎,李驭听得大喜。
“练得很好,天资聪颖、冰雪聪明。”
“你们南方人都这么油嘴滑舌吗?”
“你们北方姑娘都这么不解风情吗?”
两人不禁笑开,蔚儿脸上含着娇羞与欣喜。
夕阳余晖洒在身上,两人坐在大树下,李驭背靠着树干,看着蔚儿秀灵动人的脸庞,从没有女子可以这样让他这样忘却身旁的一切,只想专心看着她。
微凉的晚风轻拂着蔚儿的秀发,丝丝飘在李驭脸上,他看得入迷失魂。
“你会冷吗?”李驭柔声问道。
“不会。”
“这时你不说冷,我怎么找理由替你披上外衣。”李驭半开着玩笑,表达着自己对她的动心。
“就说你是不肖之徒。”蔚儿当然听得出来他话中之意,也回着他。
“还说?那天是我吃亏,都被你看遍了。”
“你、你别乱说,我……我那天什么都没看到……”
“就算没看到,我们可也有过‘肌肤之亲’。”李驭使坏地说着。
“什么?你、你……”
“还不承认?”
“听你胡说!”
蔚儿说罢,便伸出拳头,往李驭腹部一拳飞去。
“笨徒!三脚猫功夫。”
李驭反应很快,一掌就握住蔚儿的小拳头,不但如此,还顺势使劲一扳,将蔚儿的手扣在身后,当下蔚儿动弹不得。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不肖之徒。”
李驭欺身靠近蔚儿,张着双眼盯着她猛瞧,瞧得蔚儿心慌意乱。
他的脸越挨越近,蔚儿想动却动不了,脸庞渐渐温热,一对唇瓣蠢蠢欲动。
她知道,三郎想做什么。
“我……”蔚儿开口,却立刻被李驭打断。
“让我先告诉你我想做什么吧!”李驭举起另一只手,偌大的手掌一把盈住蔚儿的后脑杓,缓缓将她往自己脸庞送去……
蔚儿朱唇微启,李驭浅浅轻尝,温热的唇瓣深情地覆在她小巧的樱口上,蔚儿眯着眼睛,偷偷瞧着三郎,没料到李驭此刻也正睁着眼睛端详她,瞧得她羞怯不已,直觉要低下头,但李驭怎会依她,大掌使劲,教蔚儿无法动弹,让她这样仰着头,而自己的双唇则在她脸庞放肆。
黄昏近晚霞,无际的地平线上剩下几道橘红色的光,李驭牵来他和蔚儿的马,心中却另有打算。
“我们该回去了。”李驭拉着马缰。
蔚儿点点头说:“回去我下厨做饭。”
李驭跃上马背,却没让蔚儿上她的马,他弯下腰,伸出了手臂。
蔚儿瞧着马背上这英武的青年,嫣然一笑,放上了自己的手,让他将自己拉上同一匹马。
马儿扬蹄,李驭拉着马缰,顺势环着身前的蔚儿。
坐在前头的蔚儿,轻轻倚着他的胸膛,马蹄一扬,胸膛轻撞,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跟着跳一下。
不久明月升空,星光微亮,无垠的苍原壮阔,马上的人儿渐渐依偎,蔚儿感受着李驭胸怀中的温暖,李驭拥着佳人,慢慢步回。
不久两人便回到了住处。
只见蔚儿一进房便忙着准备晚膳,李驭在一旁看得入迷,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只觉得不想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我帮你准备一锅补元气的汤,你的伤好点了吗?”
“还没,有些地方好得很慢。”
“嗯?为什么?”蔚儿停下手边的动作。
“没什么,不碍事,不用担心。”李驭看着蔚儿,她脸上的关心,他记下了。
“三郎,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好的身手?都是你父亲教的吗?”
“是啊。”李驭知道蔚儿接着要问什么,脑中开始盘算。
“你爹爹好像是很厉害的人物,还有你也懂很多当今的局势,不像一般的山野樵夫。”
“是这样的,我父亲其实是前隋朝的一位将领,后来李唐起兵反隋,我爹就退隐山林,把一身武艺传授给我。”
李驭很快想好了解释的理由,不过他只说了一半,李敬德是前隋朝将领,见昏君误国,便投效起义的唐军,李家两代皆是熟稔兵法、驰骋沙场的大将,李敬德率领三个儿子及李家军,为大唐打下半壁江山。
“你呢?你住华屋、骑好马,还有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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