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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兰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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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有点心虚的笑：“什么？”韩强和贝依怎么说的，曹祥林没有说错什么吧。
“就那么想参加竞聘。”
“不是说人生难得几回搏吗。”秀秀拿眼角瞄一瞄头顶的齐寰。
“所以就不管儿子受不受得了。”
秀秀皱了皱眉头：“齐寰，我会适可而止的，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那好吧，你答应我，一有不适，马上休息。”
秀秀一点也不困了，细长的媚眼一下睁得大大的：“你同意了，嘿嘿，俺就知道你会支持俺。”哎哟，秀秀你松手，脖子就快被你嘞断喽。
同一时间，秀秀婆婆于梅的卧室里，小莲正在帮她换睡衣，高荫田敲门两个人没听见，一步闯了进来。惊得于梅“哎哟”一声，赶忙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小莲就笑：“于姨，是高叔。”
“老高你真是的，进门也不吱一声。”
高荫田赶忙道歉：“于梅，对不起啊，我敲门了，你大概没听见，你们继续，我等一会再过来。”
自从发现了吕芳和高荫田的事情后，于梅当即就离家住到了翠微堂，理由是自己行动不便，来回奔波太辛苦，相老太太不知内情自然欢迎。
几天以后高荫田去接她回家，相老太太面前，于梅不好说什么，只得跟他回家。
回家以后，于梅想了想，自己辛苦一辈子，也就这房子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丈夫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不能拿他的过错惩罚自己吧，该受惩罚的是他。
于是，于梅再也不肯跟高荫田同床，她叫小莲给高荫田在书房里收拾出一个空间，买来一张单人床，从此，高荫田就睡在了这里。
和齐寰说的理由是，自己行动不便需要有人照顾，你爸年纪大了，站一天手术台下来，累的腿酸腰疼的，不忍心半夜叫他起床照顾自己。他到书房一个人睡，两个人互不打扰，有利于恢复体力。高荫田知道她的心思，也不说破，就这么相安无事了。
小莲很快从卧室里出来，对正在客厅看电视的高荫田说：“高叔，于姨叫您进去。”
“好的，天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嗯，我把内衣洗出来就睡。”
于梅看着进来的高荫田，他也老了，白头发多了，腰也佝偻了，心里就叹息了一下，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高荫田坐在于梅床前，抬头看着自己的妻子：“梅啊，跟你商量件事。”
“就知道夜猫进宅没好事，说吧，听着呢。”两个人单独在卧室，不怕有人听见，于梅就有点尖酸刻薄了。
高荫田苦笑一下：“都老夫老妻这么大岁数了，你就不能平心静气的和我说几句话吗。”
于梅淡淡的说：“老高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了就走别影响我休息。要是不说你就回书房睡觉去，忙一天不累呀，在这里磨叽什么。”
“让秀秀先报上名，把资料递上去，能不能行是两码事，本人得先有个态度不是。”
“对不起，这事没得商量，孩子有个什么差池，后悔都来不及的。”
“事情没那么严重，我们帮她把着关，不行赶紧请假休息。”
“秀秀那丫头不是省油的灯，干起工作来是个拼命三郎，事情最好不开头，不然刹不住。”
“这会影响她的前程的。”
“自古以来，女人在生活中就担任着繁衍下一代的责任，这是命运赋予我们的使命。所以，女人生孩子第一，工作第二。”
“没说不重要，只是想两全其美。”
于梅一撇嘴：“别弄个鸡飞蛋打就行。”这话谈不下去了，高荫田一声没吭，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他又站下了。
“要是你自己的女儿，你也这样认为。”
于梅干脆的说：“当然。”回身躺下：“出去时把门关上。”说着，随手关上床头灯。
高荫田感觉的到，于梅的心门是紧紧闭着的，她已经在心里把他驱逐出境了。可他想进去，想对于梅说：“你我三十二年的夫妻了，就这么相互陪着慢慢变老吧。”
然而，他不知尝试多少次了，于梅的心门始终不开，他不知自己要等多久，不知是否还能等到。
高荫田开始有点伤心了，本人高大健壮，正常猛男一枚，别揪住我犯的一点男人经常犯的小错误不放好不好。
眼前闪过吕芳幽怨的眼神：“高主任，我想你。”高荫田打了个激灵，摇摇头不再去想。
明天怎么对满怀希望的孩子们说呢？
*
第二卷 心跳 【第089蹉跎岁月，我的祝福与你同行！】
【第089蹉跎岁月，我的祝福与你同行！】
第二天，高荫田上班后，齐寰颠颠的来到外科主任办公室里：“爸，昨晚和我妈谈的怎么样？”
“你妈不同意。”高荫田想看齐寰处事能力，说到这里就打住了。
“嗯，我有预感，我妈不是你，在这件事上，她看的比咱两个重。”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想听儿子的意见。
“回去和秀秀商量，毕竟是她自己的事，她的意见最重要，我们只是参考。”
“我是问你，你是听你妈**，不支持秀秀，还是忤逆你妈，直接进行下去。”
齐寰说“秀秀还住在娘家，晚上回去再说吧。”高荫田就叹气，这小子缺乏一点决断力呀。
还没到下班时间，齐寰就接到丈母娘电话：“齐寰呀，下班买点山楂回家，秀秀现在爱吃酸东西。”
“妈，秀秀现在爱吃糖葫芦，山楂太酸，她不是十分爱吃。”
“糖葫芦太甜，你就直接买山楂就行。”
“好吧，我知道了。”买回去你闺女不吃看你怎么办。
这次回来齐寰本来不想上班，只想报上名就赶紧回团子沟的，毕竟团子沟那边还没真正结束呢。
可他到科里拿自己的论文时，被任主任看到，一把就被抓住了：“你小子，躲到那什么团子沟享清福去了，你看看你老师我都忙成陀螺了，今天不许走了，换上隔离衣上班。”
“主任你黄世仁逼债呀，我这还没到点呢，就逮着我上班，不怕我闹情绪呀。”
“有点情绪工作更带劲，你少废话，赶紧跟我查房去。”任老头不讲理，齐寰没办法，只好挠挠头跟着干活。
其实，韩强回来也没能休息，这不，高主任直接让他跟着上手术台了。
晚上临睡以前，齐寰悄悄和秀秀说：“那事咱爸已经对妈说了，她不同意。”
秀秀一笑：“知道了，老公多费心了，谢谢。忙碌一天累了，休息吧。”
齐寰说：“秀秀你想通了。”
秀秀说：“怎么了？”
齐寰自说自话：“其实不去竞聘也好，省多少心啊，你说是吧。”秀秀就笑，心的话，齐寰你够虚的。
“哎，我又饿了，陪我吃点东西再睡吧。”
“你等着，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我只想喝杯热牛奶，再吃几页饼干就可以了。”
“好，你等着。”齐寰去厨房温牛奶，秀秀给小晴打电话：“小晴，果然被你说中了，我婆婆不同意。”
“她不同意你就不报名了，这些老女人就是固执，只要她们认定的事情，你怎么说都没用。”
“又想起你婆婆来了吧，其实也挺理解她们的，她们认为见得比我们多，什么事也求个稳重，不想太冒险了，这也是为我们好，你就别抱怨了。”
李小晴算是听明白了，郑秀秀已经拿定主意了：“秀秀你想通了，那我明天陪你报名去。”
“不急，我明天给婆婆打个电话，再努力一次，她既然有这个态度，我背着她去报名不太好。”
“你呀，好吧就这样，挂了啊。”
“晚安。”
齐寰推门进来，正好看见秀秀收起手机：“这么晚给谁打电话？”
“和小晴说了几句话。怎么这么饿，我这都吃了两页饼干了。”秀秀接过牛奶：“真香，齐寰你喝吗？”
“不要，秀秀你少喝点，晚饭吃那么多，这临睡前又喝奶，当心吃成个大胖子，生完孩子减不下肥来。”
“嗯，你说得有道理。只喝奶，不吃饼干了。”
第二天，秀秀给婆婆打了个电话：“妈，我想报名参加竞聘。我条件达到了，不报名可惜了。”
于梅也没再啰嗦，只是问：“秀秀，你这是报完名给我打的电话，还是先给我打的电话。”
秀秀迟疑了一下：“妈，这有区别吗？”
“你说呢？”
“我还没报名，希望得到您的支持。”
“要是我一直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参加了？”
“妈。我还会参加的，只是希望您能理解。”
“好的，我已经理解你的冲动了，好自为之。再嘱咐你一句，感觉不对马上休息，听见没？”
“哎，知道了，谢谢妈。”郑秀秀长长的松了口气，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啊，她只是希望自己尊重她罢了。
放下电话，于梅心里感觉挺温暖的，虽然儿媳妇还是执意要参加竞聘，但毕竟恭恭敬敬的先向自己告知，然后再去报名的。就这么着吧，毕竟只是儿媳妇，不是自己的女儿，不能说的太厉害，要客气着点。
郑秀秀长长的出了口气，事情终于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办了，真不容易。
齐寰上班时，秀秀拿着资料坐他的车去了人力资源部。
报完名出了门，秀秀马上给小晴打电话：“小晴，我报上名了，人很多呀，看上去他们的资历都比我老，硬件水平也高，我有点紧张。小晴你说我今年能行吗？”
“秀秀，我也紧张。今年来了几个研究生学历的护妹，势头很猛，你们竞聘科室正护士长报名的还少点，你看看我们竞聘副护士长的简直一箩筐，如果今年我再竞聘不上，估计就直接没戏了。”小晴是真的担心了。
“小晴，别灰心，我们一起努力吧。哎，你今年的在职研究生入学考试过了吗？”
“正在等通知，早知道就和你一起上学了，耽搁了两年的时间，什么都误了。如果和你一起，明年就拿下毕业证书来了，多好。”
“天下没有后悔药吃，李小晴同学，现在使劲也不晚，加油”
“郑秀秀同学，你也加油。醒人铃响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应铃。再见。”
郑秀秀本科证书拿到手，一刻也没耽误，马上报名研究生入学考试，通过后在职学习，明年下半年就毕业了。
当年，秀秀报名时，问过李小晴，当时她正忙着和韩强结婚生子，秀秀的话对于她来说，根本听不进去，秀秀只好一个人去报名考试。现在，小晴说后悔了，郑秀秀不好数落她错过时机，只能鼓励她从现在做起了。
“郑秀秀，你也来报名。”是传染科宋左云。
“宋姐，你好。”
宋左云，传染科护士长助理，前年竞聘传染科护士长落选，今年又过来报名了。
“行啊，小郑，走在你宋姐前面了。”宋左云也是护理学院毕业生，比郑秀秀高两届。听她这话说的都带点酸味了。
郑秀秀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宋姐，还是你的临床经验丰富一些，我应该向你学习的。”
宋左云点点头，以一副学姐的姿态说：“嗯，不骄不躁，郑秀秀，祝你更进一步。”
“多谢宋姐鼓励。”
“嗯，继续努力。”郑秀秀是学妹，宋左云在她面前当然是要摆出学姐的派头。
秀秀就笑：“是，知道了。宋姐，你的电话一直在响。”
“我知道。”宋左云点点头接起电话。
“小宋，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是她的顶头上司，传染科江在香护士长。
宋左云看着走远的郑秀秀：“江护士长，刚才碰到个人说了会话，没想到是您的电话。”她不敢怠慢，赶紧道歉：“对不起了，我要是知道是您，就先接电话了。”
顶头上司是不可得罪的，她宋左云再轴，也知道这个理。
“碰到谁了？”江在香也只是随口一问。
已经走的看不见了的郑秀秀，脚步忽然顿了一下，浑身打了个激灵。郑秀秀自然不能预知，在撞见宋左云的那一瞬间，她的命运将要发生一次重大改变。
宋左云闷闷的回答江在香的问话：“郑秀秀。”
“就是那个你十个八个不服气的普外科的郑秀秀？”
“现在是手术室的副护士长。”宋左云有点咬牙，我不服气，这不都是你这老家伙在我耳边一个劲的嘀咕的，让我失了水准。
怎么就总是看她比我好呢，听听你那口气，看看人家比你晚来两年，都参加市里护理技术竞赛得冠军了，还是相副市长亲自给颁的奖，多有面子呀。
冠军只有一个好不好，那么多护士都参加了竞赛，他们不也都没获奖吗，你怎么不说他们，就知道没完没了的叨咕我。
再说，人家相副市长讲话时也说了，重在参与，获奖的毕竟是少数吗。
江在香可不理她宋左云什么情绪不情绪，这位江护士长一贯不按常理出牌的。
现在，她就八卦了一小把：“看看人家，小小年纪就是手术室的副护士长了。宋左云我告诉你，也就我江在香能容忍你这种不思进取的人。那手术室张谦宜是出了名的严厉加不留情面，能和这样的人搭档，那才叫个水平呢。”
宋左云忍到现在可逮着这老太太的话把了，当然是马上反驳：“所以才是我来争取和您老搭档工作呀，什么将领什么兵。”
宋左云心里幸灾乐祸，郑秀秀既然那么优秀，当然是去手术室给张谦宜护士长当副手了。我一般所以才能当传染科副护士长，给你这也不咋样的传染科护士长做副手了。
江在香那边没顾得和这不成器的弟子说道什么，心思已经转到手术室那群报名参加竞聘的人员身上。
宋左云半天没听到江在香再唠叨什么，反而小心的问了一句：“江护士长，您不生我的气吧，怎么不说话了？”呛了自己护士长一口，她宋左云心里不安着呢。
*
第二卷 心跳 【第090江在香护士长的算计】
【第090江在香护士长的算计】
江护士长说：“嗯，没事，赶紧报名去吧，好好准备，别给我丢脸。”
宋左云赶忙答应：“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
江在香护士长挂上电话，脑子里浮现出一张俏丽的面容。一身合体的粉蓝色护士服，平静优雅的举止，端庄接过相副市长手里的奖章，那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精灵一样的小护士。
护理部护士长们开会，你看普外科李伟丽护士长那得瑟劲。你还别说，自己领导的护士取得了那么好的成绩，搁谁身上也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呀。
可惜，外科水浅养不住大鱼，郑秀秀一提起来就被聘任为手术室副护士长。这也打破了手术室必须从本科室提拔护士长的惯例，院里还就这么把郑秀秀空降进去了。
再一次看到她，是在手术室的待诊室里，自己去送老同学做子*肌瘤摘除术，墨绿色的刷手服，那么贴切地穿在她那纤长的身上，看上去就是干练，不像宋左云那丫头，一脸的憨相。
自己可是三十五岁，提拔护士长的最后一年才坐上传染科副护士长的位子，这还是舍弃了最好干的中医科，主动要求到这每个护士都不愿意来的传染科任职才当上的。转眼十八年了，十年前传染科的老护士长退休，自己才接任的这个正护士长的位置。
话说，自己手下年轻护士也不少，怎么就调教不出一个像郑秀秀这样给我长脸的接替人呢，今年自己五十二岁，按规定，明年自己就要退下来的。
就这个轴得像根枣木棍子一样的宋左云，能担起整个传染科的重任吗，不行，我得好好斟酌一番，江在香护士长正在算计着些什么。
今年的竞聘，手术室副护士长人选，报名的有郝然李长玉刘一蕊王彩，郑秀秀报的是科室正护士长。
张谦宜护士长领导的手术室，这些年虽然没有取得优秀科室奖励什么的，大面上也过得去，去年向灾区捐款，取得了临床科室第三名，路院长在院周会上表扬了前三名，这是唯一的奖励了。
手术室因为郑秀秀下乡支农，张护士长一个人忙不过来，由护理部根据前一次护士长竞聘时的排名，指定郝然李长玉为手术室临时代理护士长。现在，郑秀秀支农回来了，当然就要恢复原来的职务，而郝然李长玉同时也解除临时代理护士长的职务。
如果郑秀秀这次竞聘成功，手术室不可能同时有两位正护士长，张护士长工作年限长经验丰富，院里不可能调她出来，调出来的只能是郑秀秀。
郑秀秀原来是普外科的护士，从普外科提起来后，因为普外科两位护士长年富力强，工作扎实肯干配合默契，院里决定维持原样。为了加强手术室的领导力量，把刚刚取得副护士长资格的郑秀秀升调到手术室任职。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郑秀秀真的调出手术室，能到哪个科室呢？
她会不会直接提出来回外科，不对，这她自己说了不算，要用人科室向护理部提出申请，院里批准同意才行。
这样自己可以争取一下，把郑秀秀安排到传染科担任护士长，这样一来，郑秀秀能同意吗？嗯，得给人家点优惠条件，否则还真就够呛。
江在香护士长来到护理部，去见她的老同学田主任。
田主任正在忙碌的处理事情，抬头看到她，就说：“老江我正要找你。”
“田主任有事？”
“老江你比我大两岁，今年五十二了吧，明年就要退居二线了。我得提醒你一下，赶紧找接替人，你那个宋左云今年才竞聘副护士长，档次有点低，不能独当一面。要是你没有合适人选，我可就替你推荐了。到时候不满意，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不用你替我找，我已经找到最佳人选了，今天就是想要过来找你要这个人的。”
“谁呀，能值得你这个眼睛长到脑袋上去的高人，主动到我这里来讨要。”田主任笑眯眯的给江护士长倒了杯清茶。
“谢谢，这茶不错，嗯，一股醇香。”
“别人刚送我的，才打开盒子你就过来了，这么好的彩头，你最近有好事了。”
“开玩笑，什么时候都有好事，只要你有满足感。”
“这话说的哲学了，承教。学姐说吧，我哪位战将入了你的法眼？”
“郑秀秀，我就要她了，别跟我说她是手术室的副护士长，别跟我说她这次竞聘成功你们就让她回外科。”
“好，你知道的我不说，她要做妈妈了，你知道吗？”
“每个女人都会做妈**，这是我们的权利和义务，当然也是我们的幸福所在。顺便问一声，做妈**护士不工作吗？”
“怀孕后期，接下来是哺乳期，你让人家去你那个连空气都带着病毒的传染科工作，仁道吗？”
江在香护士长是老资格了，她还是田主任的学姐呢，听到这话当下就不乐意了：“你是说，传染科的护士们就没法恋爱结婚生孩子了。这是你这个护理部主任说的话吗，别让我瞧不起你啊，一点水平也没有。”
田主任一笑：“这才一句话，你就受不了了，还怎么去说服郑秀秀。”
江在香的眼睛亮了：“你支持我了，这才是我的好学妹呢。”
“先别高兴的太早了，就你这冒冒失失的跑了去，郑秀秀一旦不答应你怎么办？”
“这不正找你拿个主意吗。”
“郑秀秀上一次升调手术室，是院里的决定，如果这次你提出来要人，你就要拿出充分的理由向院里提出。
据我所知，普外科这次调整，要把乳腺外科单独分出一个科室，科主任有可能是韩强的。而韩强就有权利向院里提出科室护士长的人选，他们两个人原来是一个科的，韩强郑秀秀有可能成为新科室的搭档。”
“我赶紧回去和赵主任商量一下，谢谢提醒啊。”江在香急忙走了。
“哎，注意保密，我这是给你递小话了，自己都觉得不地道，要是说出去就是害我，知道吗。”田主任狠狠地追加了一大句。
传染科赵成乾主任上年纪了，眼睛花的看不见病历上的字，只好戴上老花镜。他正在逐字逐句看小年轻的写的病例，猛丁就被江在香护士长打断：“赵主任，别看了，赶紧的我和你商量个事。”
“哎哎，在香啊，你这都快退休的人了，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就不能稳重一点吗。看你带的那些兵，一个个快手快脚的，勤快有余稳重不足。”
“老主任你别罗嗦了，再叨叨人就被别的科室抢走了。”
赵成乾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从老花镜的上边看着江在香护士长：“走，到我办公室慢慢说给我听。谁这么胆大，不要命了，居然敢和我们传染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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